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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迷航於深淵之中,5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1420 ℃

  閉上眼。

  冷冽的風吹來,迫開了她的眼睛。

  一如方才進入懲罰時一樣,她存有意識,也有對身體的知覺,但卻無法控制自己。

  她坐在神社的門廊邊,看著庭園的枯葉與零星積雪發著呆。

  「菜奈。」

  聽到聲音,寧寧向發出聲音那側望去,父親正穿著祭祀服裝走了過來。

  

  那是他們父女有了這畸形關係的一年半後。

  

  繼承了神社的父親並不需要出門,只要在各式重要的祭典上出現主持活動就足夠了。因此,只要他們兩個不要同時出現在公眾場合,那就不可能會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於是,寧寧分裂成了兩個人。在外,她是大埔寧寧,是即將畢業的高中生;在家裡,她是大埔菜奈,是父親的伴侶。

  

  神奇的是,這麼做的確讓父親的狀況緩和下來。父親的情緒開始變得穩定,與外人的對話也漸漸有了生氣,神社的人氣也在恢復正常的父親辦理下蒸蒸日上,成了當地一個小小的景點。

  

  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只要繼續演下去的話。

  

  寧寧主動起身摟住父親,吻了對方。

  他們都很清楚在四下無人時,他們之間會發生些什麼。

  

  「有好好戴著啊,菜奈。」父親的手伸向她的私處,摸到了在那之下、插在蜜穴內仍在震動的自慰棒。

  

  在扮演愈加深入後,寧寧才切身體會到母親離開可能的原因。

  就是父親對於伴侶的強烈控制欲。

  而直到現在,她都還在為當初的「離開」贖罪,任由父親一天天加重對她肉體的控制與懲罰。

  

  父親的手托起她的腿,讓她單腳掂著。大角度敞開的雙腿讓穿著真理褲的她自側面曝光,使父親的手能夠從褲口直接伸入,隔著黑色內褲捏住自慰棒開始抽插。

  不做抵抗、很快感到愉悅的寧寧趴伏到了父親胸膛,瞇起眼嬌嗔著。她的雙手依賴性地摟上父親的脖頸,喃喃著父親的名字。

  男人將癱軟在他身上的少女抬進了房間,房間的脊樑上吊著好幾根預備用的繩子。順手抓起一根捆住寧寧的右腿關節,讓她被固定在了抬起單腳的姿態。

  父親用手撫摸著穿著潔白絲襪的大腿,一邊扯下她的毛衣,隨後將她的雙手也往脊樑吊了起來。

  自口袋中拿出一個裝上矽膠肉棒的口枷,父親和藹的表情停滯在自己面前,隻字片語亦無,少女便乖巧地微微抬頭,張開嘴吐出舌頭,將自己粉嫩的口腔親自獻上。

  柔嫩的異物觸碰到舌尖,並在父親的推進與她的巧舌舔舐下被一點點納入,最終完全吞下,一根偌大的肉棒塞滿了她的嘴,並在底部用黑色皮帶繞著後腦扣了起來。

  男人的雙眼往下看去,從拉門紙微微透入的光模糊地照映出被他吊在房裡的肉體並不如臉蛋般乾淨,在能被衣物遮蔽的肌膚寫上了無數羞辱、辱罵性的話語,有些恥笑著她那對被夾上鈴鐺的乳頭有多麼淫蕩,有些記錄著她曾經一天因為懲罰高潮幾次,有些則訴說著父親對於她當時離開時的憤怒。

  抓住乳房,烏黑典雅的蕾絲胸罩在乳頭處被剪出破口,讓搖曳的乳房帶動夾於粉嫩乳頭上鈴鐺叮噹作響。

  最後則是她的另一根腿,同她的右腿,也被繩子吊上了脊樑,讓她整個人懸在空中,面對父親用M字敞開潔白無瑕的雙腿。

  

  「咕嗯嗯!」自她的褲口中用力抽出沾滿淫液的自慰棒,感到一絲快感的寧寧就算被塞滿嘴仍舊悶著叫了出聲。

  就當面前遮蔽拉門光線的陰影愈來愈近,外界的光芒逐漸被陰影籠罩,那副她熟悉無比的肉體褪去了外衣,露出性器朝她一步步走來之際。

  

  光線被猛然引入室內。

  

  「老妹……?」

  手顫抖著握住拉門把手。

  吊在空中的少女倒抽一大口氣。

  

  「你他媽……到底是在幹嘛!」重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更加厚重的喘息,少年的一拳全力灌在其父的頭上,將他擊倒在地。

  少年看著被吊在脊樑上的少女,伸出手打算解開她腿上的繩索。自己的妹妹用恐懼、害怕的雙眼看著他,似乎是想要自己能被拯救。

  

  「你想要……你想要對菜奈做什麼!」

  看了看面前的少女,臉上確實塗上了許多母親曾用過的化妝品。

  這讓他更加憤怒。

  

  「你這白癡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暴怒的少年騎到了坐在地上的父親身上,揪起他的領口,狂怒地對他咆哮:「死了!媽媽、早就、死了!」

  

  這一句話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轟炸著兩人本就脆弱、且不願相信母親死亡的精神。

  跌坐在地上的男人瞳孔開始緊縮、顫抖,嘴巴慢慢張開,那雙眼環顧著這間本屬他與妻子的房,一根根、一根根自脊樑垂下的繩,並不全都是用來提供性歡愉所用。

  

  有一根特別突兀。

  一根垂於房間中心、尾端綁著一個圈的繩子。

  

  顫抖的雙眼將過去與現在重疊,因冷風而搖曳的繩,上面掛著一具再也動不了的軀體。

  

  『人生來便有體會痛楚、避免痛楚的能力。』

  「啊啊啊……」瞪大的眼,腦海深層被塵封的記憶因為兒子的一句話而浮上水面。

  

  『那是生物的自保機制。』

  「啊啊啊啊啊啊——」用力抓住腦袋,趴在地上的男人嘗試用物理性的痛楚壓制自腦髓而出的另一個痛,但收效甚微。

    

  『但妳可曾想過,一旦超越那個極限。』

  昌太跑到寧寧身邊,一個個解開她身上的繩子。顫抖的雙眼本應模糊不清,但他卻清楚的看到了,那名被他吊在半空的少女,並不是已死的菜奈。

  

  『在那之後,究竟是天堂還是地獄?』

  痛楚相加相乘。

  他該怎麼做?

  兩條腿發出蹭擦榻榻米的聲音,一跌一拐地,從房間狂叫著飛奔而出。

  

  「妳沒事吧?」

  哥哥的話語將無力地倒在對方胸膛的寧寧喚了回來。

  「親愛……」伸出手,朝著下起紛飛白雪的門外伸出手。

  

  可那裡只有一片空虛。

  就猶如她的犧牲、她的願望、她的付出,只剩下一片空虛。

  

#

  

  那天晚上,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度過的了。

  是睡了一整晚?還是全部忘記了?她並不清楚,也不想記得清楚。

  

  隔天早上,哥哥敲了敲她的房門。

  她們踏上了前往後山的道路。

  

  她根本沒有走上這裡的記憶,父親也從來不告訴她這條路的盡頭究竟有些什麼,只是告訴她那裡是別人的土地,絕對不能走進去。

  直到踏上石階頂層,一整片的石製墓園臨於眼前。

  哥哥緊緊握住她的手,兩人各拿起掃把與水瓢,準備替被她遺忘了不知多久的母親掃墓。

  「就在那棵樹的後面。」哥哥並沒有帶上太多情緒,尤其是在他昨天親眼見識到了妹妹與父親之間扭曲的的關係過後,母親的死突然相對地沒有那麼衝擊了。

  兩人緊貼著,走過一格格石道,那顆被哥哥指著的樹從她們的十一點鐘方向,慢慢地往十點鐘、九點鐘方向位移。

  但當他們往左轉、面對墓碑的瞬間。

  

  枯枝上,垂落的繩與人。

  兩人愣神,定在原地。

  

  直到寧寧手中緊握的水瓢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少女應聲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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