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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24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7120 ℃

  《爱奴篇》

  每个女僕心中都藏着秘密,我也不例外。

  一直以来,我都和许多女僕一样,将自幼培育的生命与性慾奉献给唯一的主人。只不过,我跟她们有着一项很大的差别──那位被我奉为主人的女子,并不是阿罗纳司。事实上,我只见过阿罗纳司两次,她却从未察觉我的存在。对此我并不难过,反倒还要感谢她没有看上我。要我不带感情地服侍主人的话,想必一下子就会将多年来的心血给搞砸。无论如何,我爱的不是阿罗纳司,而这个绝对不能被发现的秘密至今仍在我心中飘盪着。

  在我出生时,母亲就因难产去世。这件事在我成年后才被告知,因此并未对我的成长期造成影响。不过,所有从小接受女僕训练的女孩子几乎没有父母,或是只有在成年前都不被允许探视她们的母亲,因此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女孩们三岁起受教,正规教育则是从五岁开始。依照学习程度,大家多半会在七岁至九岁间脱离正规教育,开始长达数年的女僕训练。训练这个字眼是在我们刚脱离正规教育时所用,过了一段时间就不能这麽说了。当我们到了必须意识到自己是主人所有物的年龄,所有培育身心的行为都被称之为调教。

  我和我心中的主人首次见面是在我十二岁那年开始的下层女僕调教课程。在这之前,我已经在基础班唸了三年,淨是些繁琐的书面课程,较为有趣的是每天三个小时的女僕实习,以及最后几个让青涩肉体品嚐愉悦的课程。或许是表现的不够完美,基础课程结束后我就被分派到调教班。一些女孩会从美女老师带领的礼仪班学起,穿着华丽的洋装学习高雅生活,这对当时的我而言可是非常羡慕的一件事。不过,这种想法在调教课程开始后就不復存在。在基础班的自慰课程以及女性性交课结束后,那个人就接手我们接下来半年的新课程,她正是调教班的首位老师。第一眼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虽然她当时至少二十岁,而我只是个小毛头,但我确实感受到了既苦闷又快乐的悸动。说白一点,十二岁的我爱上了二十多岁的那个人。然而她所教导的课程却十分艰苦,许多人才上过一堂课就不禁怯步,我也是其中一人。不过因为我满脑子都是想再见到她的念头,也就硬逼自己继续上课。那些无法忍受想退出的女孩得接受女医的评断,她们多半都被送返回来强制继续课程,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凶的女僕盯着她们。

  粪尿调教──这就是让女孩们心生阴影的残忍课程。我永远记得她在课程开始时说的那句话──「妳可以不喜欢它,但是妳不得不接受它。」我们的新老师这麽说道。三十位女孩的首要任务就是在各自的便盆中大便,往后上午的课程开始后我们都必须这麽做。有些女孩会在课程结束时或夜裡排泄,若因此使得她无法在课堂上拉出让老师满意的粪量,就会受到惩罚。我们的上课时间和以往一样每天十二小时,其中九小时都在小教室裡闻着自己的大便(臭味变淡时会让指导女僕浇上热水,甚至在我们旁边大便),夜间的三个小时照例进行女僕实习。习惯大便的臭味以前,每个女孩都皱着一张脸,尤其是吃坏肚子的女孩,就算下痢也得照样闻那股恶臭。老师同时祭出鞭子和糖果,期限是一个礼拜,最先习惯粪便的前三人能得到特别奖励,到了最后仍无法习惯的女孩则会受到严厉的惩处。为了得到她的奖励,我真的很努力地尝试,可是眼前的便盆还是臭到教人难以忍受。第二天,有个爱出风头的女孩雅菲说她办到了,老师就叫她吃下自己的大便,那女孩扯的谎不攻自破,还因此受到了处罚。雅菲消失了很久,直到我十八岁那年才又看见她,后来才听说她被调教成了上层厕所的专用女僕,负责用嘴巴接女僕们的粪尿。为了不受到那让人一去不回(当时而言是如此)的惩罚,我那间寝室所有女孩都贊同偷偷在房间内进行特训。

  当夜查房结束后,莉茵就在地板上大便,不过因为每天上课时都会检查粪量,她只拉出一小条。我们四个女孩就趴在地上闻着那条大便。莉茵舔了一口后说想吐,玛吉拉和可雅边闻边接吻,我则是想儘早习惯这股味道而乖乖努力。玛吉拉的胸部发育得很快,她也比同辈女孩要淫乱,这可能是因为她跟一位管我们的女僕走得很近的关係。虽说外头进来的女孩都比较大胆,十二岁时已经有性经验的人却不多,更何况是做出带坏别的女孩的行为。总而言之,玛吉拉发挥她在女性性交课的优秀成绩,她让可雅喜欢上了她。第三天轮到玛吉拉大便,除了莉茵不再主动伸舌以外,我们三人照旧。第四天是可雅,一切照旧。课程进行到第五天后,已经有多位女孩勇于舔舐她们的大便,这让我们感到焦虑。这天晚上本该轮到我拉,很照顾玛吉拉的女僕却偷偷熘进房内,她为我们拉了一大沱屎,只留莉茵和我练习,玛吉拉与可雅整晚都和那女僕嬉戏。或许是因为每天吃的东西所致,女孩们的大便并没有那麽地臭──和这个女僕拉的相比较来说是如此。莉茵有点受到她们的影响,她想要亲我,但是鼓不起勇气,就整晚腻在我身边。我喜欢女生,反正从小我们就被如此教育,我们是为了女主人而活。但是当时的我十分清楚,我喜爱的人是为我们进行粪尿调教的老师,不是可爱又害羞的莉茵。顺带一提,那位染指了两位女孩的恋童癖小姐隔天就被查房女僕发现,她被调到别地方去了。第六天一开始就有两位女孩挑战吃她们的大便,其中一人哭着吃完了,另一人则是吐在地上。在午饭前的半个小时,我看着在我面前大便的女僕,竟然有股想舔她肛门的冲动。自从女性性交课以来我都没能练习那些服侍技巧,说不定连怎麽舔都忘了。她的大便呈现深褐色,一条到底,又粗又大。虽然它比女孩们的大便要臭得多,我却没来由地认定自己可以吞掉它。就在这股奇妙的感觉簇拥下,我举起了手,老师在我面前蹲下,问我是否要直接吃掉这条粪便。未免看傻了眼,我只好低着头回答,然后乘着方才那股气势张开嘴。苦味自舌尖涌进,接着转变成很咸的味道,并没有想像中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等到我在口中嚼了几下,苦味和臭味才瀰漫开来,咬没几口我就决定快点吞进肚子裡,免得它将我的嘴巴弄得跟什麽一样。吞嚥时并不费力,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就这麽将那条至少二十公分长的大便分成五分钟吃下肚,这条大便的主人则是在事成后摸摸我的头。那个人因为我是第二位食粪的女孩而称赞我,对此我也心满意足。午饭前我仍被留在教室裡,莉茵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热情。下午,只有我和不认识的爱哭鬼被安排到另一间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教室。那个人,也就是老师她亲自指导我们,不过她所谓的奖励就只是这些额外的调教。反正我也没差,只要是她亲自给的奖励,就算是叫我继续吃大便我也十分乐意。结果那天我们得到的奖励真的是粪便。我们俩被用温牛奶灌肠,然后服侍对方的肛门再吃掉对方的大便。我做得很顺手,爱哭鬼却畏畏缩缩。结束后,老师给予我们服侍上的指导,特别是在食粪时的反应,然后她用女僕的大便示范一遍给我们看。在这之前我还不晓得,原来吃大便同时要兼顾对方的视觉享受。我可以像老师那样自由控制食粪的表情,爱哭鬼就只会皱着五官吃。老师重新审视爱哭鬼,然后要求她返回原先的教室。女僕带走爱哭鬼后,就剩让我脸红心跳的一对一教学了。我知道十二岁的女孩说什麽情呀爱的才没人当真──除了嘴巴上应付一番、实际上想上妳的恋童癖女僕之外。所以我只求力图表现来加深我在老师心中的印象。那个下午我学了很多,一来吃大便不难,二来那些粪汁都涂抹在老师曼妙的身体上,那副成熟美丽的胴体令我疯狂。将练习视为服侍的我越来越上手。可是对象换成摸过我的头的女僕后,就不一样了。课堂结束前,老师因为有事处理而离开,但是还剩下带粪接吻的部分需要练习,那位负责盯我的女僕就代替老师。她还说我学得快,一定没问题。结果我无法和那位嘴裡含着大便的姊姊接吻,还吐了她一身,并且希望她能将那在我内裤上蠢蠢欲动的手给移开。原来这傢伙也是个恋童癖。我让她隔着内裤亲吻我的下体,以女性性交课学来的技法爱抚她的胸部,才稍稍满足她的兽慾。那天我收到寝室调动的通知,我被换到二楼,和勉强通过食粪的莉茵两人一起住,这边似乎每间都是两人制。负责查这区房的女僕又是一个恋童癖,这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每个女僕都有这种癖好。每次查房后她都会在我们寝室裡待上半小时,值得庆幸的是她只和我们接吻,没有像先前那位玩弄玛吉拉和可雅的女僕一样毛手毛脚。拜她所赐,我们的吻功进步神速,在课堂上表现得更为亮眼。

  通过食粪测验的只有十位女孩,我们和另外一班合併,但人数也只有十六名。玛吉拉还在,却看不见可雅的身影。这堂课和过去一週的食粪练习不同,课程节奏相当紧凑,困难度也高上不少。两位女孩和一位指导女僕的粪便溷在一块,首先练习的是涂粪。莉茵替我涂的时候,我们的指导女僕会假借教导之名行爱抚之实,这女人是我见过的第四个恋童癖。莉茵的技巧实在很差,胸口的粪水才刚涂上,臀部的就乾掉了。等到她重新将我的背弄得又臭又髒,胸前的褐色印痕也乾得差不多了。莉茵总说她的手掌小,但我们的差不多大,我一次就帮她涂得可口又动人(那个恋童癖说她看得好想吃掉莉茵,我们都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指导女僕称赞我的手艺,不忘用她的大姆指抠弄我的屁眼。早上第二堂课教的是排泄方式。指导女僕用黏性略高的黏土塞进我们肛门裡,我们得在每个规定的高度、角度内拉出。其中一个项目要拉进对方口中,恋童癖小姐向老师报告我们对此排斥,换来她代替其中一人接假粪的安排。老实说,我是有点排斥吃莉茵的大便,相信莉茵也是如此。但是,重点在于现在使用的是黏土而非真正的大便。得逞的女僕故意谎报我们的失误,好让她多接几次自女孩屁眼中拉出的黏土。这堂课莉茵和我都顺利达成了目标,指导女僕则因为满足了私慾而没有拖我们下水。午饭时间,我们被指导女僕找出去,她要我们俩挤出尿给她喝,还舔了我们的阴唇。莉茵告诉我她讨厌那个女人,我也觉得反胃,但现实不是两个十二岁女孩可以决定的。下午只上了一堂接吻课,含着粪便的那种,指导女僕得以正大光明亲我们。儘管有些挫折,我们仍然达成了多数女孩无法完成的课堂目标。至于原订的第四堂课,则因为城堡有贵宾来访而延期,我们早早就被放回寝室。不料,这段额外的空档成了恋童癖的良机。

  我们的指导女僕和查房女僕带着另外三名漂亮的女僕来到寝室裡,当然啦,这些姊姊都对女孩有兴趣。不过只要我们乖乖照她们说的去做,她们就不会破坏我们的处女之身。换句话说,不听话就等着被破处,然后被打入更低层的世界。第一个要求是要莉茵和我接吻,她们会在一旁爱抚我们的身体。我觉得噁心又舒服,莉茵则是到了十二岁还不怎麽会兴奋。指导女僕突然插嘴说我们在课堂上表现得很好,其他四人就在一旁瞎起鬨,嚷嚷着要我们表现给她们看。这四个女僕的大便臭到莉茵哭着说她不要玩了,一个女僕就作势要拿木棍插进她的下体,以此威胁我吃光她们的大便。我努力地照做,却只吃完四分之三,那个犯贱的女僕竟然就用木棍戳进莉茵的阴道,她流血了,能够保护她的处女身分也消失了。莉茵痛到崩溃大哭,引来路过女僕的关切,最后连僕役长都连忙赶来。僕役长的身材有点圆滚,看起来是个好人,却和这五个恋童癖没两样。她相信那个下手的贱女僕说词,认为莉茵是出自好奇才戳伤自己,女僕们则是发现并迅速赶往此处。至于我嘴边和地上的粪便,则被解释成莉茵和我正在寝室内淫荡地做爱。事件这番终结后,人潮散去,留下来的女僕们命我继续吃完大便,这次威胁的则是我的处女。其中一个贱女人穿起假阳具,她严重违反规定,强姦了私处还在流血的莉茵。其他女僕也对我上下其手,不过或许是不想惹太多麻烦的关係,她们最后只轮姦了莉茵。我被迫亲吻或摀住莉茵的嘴以防止她大叫,莉茵给予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恨。我想她的感觉是正确的。虽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说什麽,被爱抚的阴蒂确实让我觉得很舒服,也很对不起正在被轮姦的莉茵。

  那件事后来没有传开。莉茵再也不和我说话,淫语练习她甚至不惜拆伙和别人一组,害我得像个淫妇般和恋童的指导女僕打情骂俏,她每堂课都会偷偷爱抚我。接连数週的课程都过得很快,毕竟不及格的部分只能自己回寝室后练习,或是请各自的指导女僕协助,不像最初的课程必须等通过了才行学习下一堂课。不过时间的飞逝速度其实是决定于老师的出席率、莉茵无视我的次数以及恋童癖小姐玩弄我的时间长度。后来我才知道我喜爱的那个人是高高在上的副管家小姐,所以她忙到每週只能亲自带两天课似乎也合情合理。我无暇胡思乱想,想和莉茵修补关係的愿望难以实现,不安分的指导女僕则是越来越超过。老师不在的时候,通常由一个既变态又不会教导的女医代课。她人很温柔,又漂亮,但是漂亮的姊姊似乎每个都是恋童癖。代课女医在最低限度下遵守规定,除了将教学部分全权转交指导女僕们,就只是到处玩弄每个女孩。这个女医不像老师那般严厉管教,许多对女孩有兴趣的指导女僕都因为她的出现跟着露出本性。有次,她不晓得从哪儿运来一个大粪桶,女孩们得排成一列,从最前面开始吃她带来的粪便,直到她的手指玩腻了该女孩的屁眼,才在两次粪水灌肠后放过猎物。不过那些排在前头的女孩完事后又得被指导女僕玩弄,她们对待女孩的方式只差没替我们破处。我很幸运地排在倒数第二位,粪桶的气味比想像中恶劣,但是滑过喉咙的触感其实与自己的大便无异,只不过冷了点。女医对我的屁眼只有三分钟热度,她用中指插没多久就给我灌肠,然后继续插,喷水后再灌一次,插到二度喷水就代表我通过了她的险恶测验。还有一次,每个指导女僕都从后方抱着女孩,进行长达两个课堂时间的接吻。女僕被允许抚摸我们,那个淫乱女医则是随机挑选猎物玩弄她们的阴蒂与屁眼。有少数女孩在她的爱抚下水流满地,后来我才知道她们被搞到高潮。不过,大部分的女孩没有这种反应就是了,就连我也只是感到舒服,没有爱液流不停的反应。下课前每个人都被灌了肠,女孩们聚在一块排便,女僕们则是对着自己的女孩拉屎,女医要我们吃光大便后才准下课。这种嚣张行径对于一两个女孩来说或许很可怕,可是对象若换作一群女孩,反抗意识就会悄悄燃起。一些女孩在老师上课时哭诉这件事,而后所有女孩都表示女医及指导女僕有问题,玩弄我们长达两个月的女医不再出现,指导女僕则是受过惩罚后变得乖巧许多。儘管在课堂上趋于安定,我的指导女僕梅莉仍然三天两头熘进我们寝室裡。莉茵依旧无视我,她也不在乎邻床的我几乎夜夜都被指导女僕侵犯。初次从性交中体验到高潮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对象依然是这名女僕。不过与其说半年多来她的口交成效不彰,我想是因为我的身体还不够成熟所致。

  最后两个月的课程,主要是让身体更习惯粪尿的存在。女孩们透过粪便与尿液自慰,最后必须让身体碰触到这两样东西时就感到兴奋才行。我们的夜间实习开始在女厕中进行。虽说是女厕,其实这裡也有不少女僕是为了集粪而来,我们的目的就是帮忙她们收集粪便,或是吃掉纯粹来上厕所的女僕排泄物。在这裡,我们看到很多成熟的女僕,不像偷偷在我们身边毛手毛脚的指导女僕,两者无论是气质还是行为都差太多了。我在小隔间裡边受一位女僕夸赞边吃她的大便,还听到她以前在调教班中的趣事。但是根本帮不上忙的梅莉就只是假装没事似的搔着我的阴蒂,或是用带了白手套的手指挖我的屁眼。梅莉不喜欢平坦的胸部这点倒是帮了我大忙。许多女孩的胸部敏感得很,特别是在痛觉上,因此指导女僕粗鲁的爱抚经常让她们感到难受。相较之下,只被爱抚下体的我比较没那麽排斥──这是在女厕实习后才转变的想法。梅莉的爱抚让我觉得舒服,但就是没办法搔到痒处。我慢慢喜欢上和她接吻,也会在寝室内主动抚摸她的身体。她的胸部又大又重、还会泌乳,有时她会带集乳器来我们的寝室,玩弄我的时候她也感到兴奋,母乳就会不断流出来。我发现若我稍微吸她的乳头、只喝掉一点奶水的话,反倒更能刺激她泌乳。莉茵见到我和女僕关係转好,似乎有点羡慕,至少她的眼神不再充满仇恨。不过她仍然讨厌强姦过她的梅莉。自从女医代课之后,因应课程需求每个女孩都有一位指导女僕相伴,梅莉选了我,莉茵就只能给其他人挑了。所幸她的指导女僕是个正常人,除了被女医强迫爱抚或和她接吻时,其它时候都对她很好。大概是因为这样,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被搔扰。有一晚,莉茵什麽也没说就鑽进我的被窝,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可以确定的是梅莉这晚不会来。莉茵等了好一阵子才感到尴尬,可是她仍然没下床。最后莉茵就在我旁边睡着了。我们的冷战也随着隔天清晨的道早倏然结束。

  儘管如此,要因为粪尿兴奋的目标还是很难达成。莉茵和我试了好几种方法,最有效的是看着彼此自慰的模样自慰,然而等到两人背对背各自练习时又会失败。至于其它书面课程就轻鬆许多。梅莉没有出现的夜晚,莉茵就会来我这裡睡,她在一次口交中向我告白,她热呼呼的身体让我识趣地回了她期望中的答案。当然,我是没有那种感觉的。从那天开始,莉茵就一直黏着我。此外我们也发现有好几对女孩在一起,只要低调行事就不会引发问题。到了最终考试,我们必须在碰触或嗅到粪便的一分钟内兴奋起来,主考官是老师及一群从上层来的女僕。为了避免多馀的刺激,大家的手被绑在背后,眼睛也被矇上,然后带进小隔间裡进行考试。我抽到的题型是嗅觉,不能碰触到粪便,但是刚从某人屁眼中垂下的新鲜粪便臭得很,我把它想成是梅莉的臭大便。时间快要结束时,考官认定我已经达到兴奋标准,意味着我通过了这门课程。虽然当时的我并不晓得如何判断这种事情,后来也从经验中推算出一套标准。在长廊上被梅莉抱着偷摸的时候,莉茵也出来了。远看没什麽感觉,等到她走到我们面前,身体的热气就变得十分明显。莉茵咬着我的耳朵说她通过了,她把那条大便当做是我拉的,口水就流个不停,还说她现在依然兴奋得很。梅莉分出一手抚着她的肩,趁没人注意时抚摸我们的小胸部。这场测验进行了半个小时便结束,共有十四名女孩顺利通过,未通过者得重新接受粪尿调教的课程。那晚我们得到大餐的奖励,梅莉在饭后熘进我们寝室裡,要我们陪她做最后一次爱,因为隔天我们就要进入新的课程。我们一起让梅莉高潮,她的淫水多到看起来好像有人尿床,还喷了我们一身母乳。临走前,她要莉茵和我亲吻彼此,然后她用手指侵犯我们的屁眼再灌肠。我们按照她最后的请求趴在地上吃屎,她还洒了一泡尿,等到我们全部用嘴清理乾淨后才分开。莉茵说碍事鬼走了,然后亲吻我的乳头。我开玩笑地抗拒了一下子,就随她起舞。莉茵的小屁眼又嫩又软,大便时的样子很可爱。我们在寝室地板上努力挖对方的屁眼,可是连一条软便都找不到,最后就按摩彼此的阴蒂直到疲累感袭来。梅莉的气味已经完全消失,我这才怀念起她对我做的事。

  我们没有参加夜晚活动,直接睡到查房女僕进门骂醒我们为止。寝室内必须保持乾淨,这是最高原则,我们的寝室也看不出有什麽过于髒乱的部分。不过空气中瀰漫的臭味就不同了。女僕装模作样地威胁,我们就乖乖说出我们在温习功课,这个理由实在太好用。由于女孩们用的浴室正在翻修,我们被安排和女僕们共用C浴室,但时间有错开。虽然现在是女僕们入浴的时间,我们俩还是被查房女僕拎到浴室去了。这个女僕是恋童癖,只要她时间充裕就会想和年轻女孩接吻,这点无庸置疑。不晓得工作是不是真的可以随意委託,总之一个下巴缩进去的矮女僕接过她的查房工作,她就在浴室裡玩弄我们俩。有些女僕围观叫好,有些女僕装作没看到,最多的还是想摸上一把的恋童癖女僕。莉茵和好几位女僕接吻,我的下体也被几个人轮流舔,感觉有点噁心,可是她们的技巧都很令人钦佩。有个女僕想拐走莉茵,莉茵差点就被她半哄半骗地带出浴室。后来大概是玩腻了,除了两个仍然在抚摸我们的女僕外,大家不再围着我们。等到我们总算开始洗澡时,浴室内已经换了一批女僕。有个看起来很凶的姊姊认出我们是正处于粪尿调教的女孩,就代替玩了好一会儿才罢手的查房女僕,要我们俩一人舔她的私处,一人舔她的肛门。莉茵看起来很睏,我想乾脆就早点让这个姊姊满足。我对口交还算满有自信的,只要是用到嘴,大抵都能胜任。那位姊姊高潮来得很快,她拉了一沱大便后才离开。查房女僕压着我们的头要我们舔乾淨,其他女僕竟然也跟着满地拉屎,所幸有几个正常人救了我们,她们还帮我们洗澡并送我们回寝室。看不过去的查房女僕夜裡跑进来抱住莉茵,她不断从事先备妥的小木桶中挖出大便塞进莉茵的嘴,弄哭她之后才找上我。我在她的监督下吃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那个小木桶裡的大便全吃光。她离开前搥了我们肚子几拳,莉茵哭着吐了一地,我则是等她走出房门才把胃裡的粪便与呕吐物都吐出来。之后莉茵又不断抽泣,我抱住她,脑子裡什麽也没想。

  隔天,我们接到了新课程的指示,这是我们首次可以自己选择想要的新课程。对男性有兴趣的几个女孩理所当然选了一般性交课,也有一些崇拜上层女僕的女僕转修礼仪课,我与莉茵则是苦恼着该选择哪条路。第一堂课做完选择,第二堂课就得马上前往该教室集合,这件事是在我们只剩下十分钟的时候才被告知。莉茵最后列出进阶女性性交、进阶粪尿调教以及淫语这三项,我每个都想学,莉茵则是希望从第一跟第三项挑选,粪尿调教是她看在我对这门课相当拿手才加进去的。下课时间到了,拿不定主意的我们就用猜拳决定,最后是以平手结果填进进阶粪尿调教课程。莉茵似乎有些阴影,不过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反悔。

  第二堂课的教室转到楼下,负责接待女孩们的女僕之中竟然出现了熟面孔。一问之下,才知道梅莉调到这门课的指导女僕了。除了梅莉,还有另一个许久不见的面孔。身上散发出某种臭味的可雅还记得我们,和她相拥的感觉不知为何让我反感。在课程开始前,有一段时间是让指导女僕和女孩们接触,藉以选出相适的彼此。指导女僕有十五名,跟女孩的数目一样,这次的课程是以单人为主。我希望被梅莉选上,事实上我们确实都选了彼此。莉茵就没那麽幸运了。她和好几位眼裡闪着光芒的女僕交谈,她们好像每个都想侵犯可爱的莉茵,我相信那几个人全都是恋童癖。梅莉推荐其中一位女僕,她叫瓦莉贝儿,眼中闪光最耀眼的一位金髮美女。莉茵有点害怕,但还是答应让瓦莉贝儿照顾,反正其他女僕都是一个样。附带一提,可雅的指导女僕叫凡乐莉,阴沉又消瘦,可是看起来不像恋童癖。这堂课的老师正如我所预料的,是让我看到还会有点心跳加速的副管家小姐。她从这堂课开始身兼三门粪尿调教班,因此我们每週只会遇到她两天,另外五天由指导女僕长代理,就是阴沉的凡乐莉。可是,老师的出现并未带给我更多惊喜。我的感情早已被莉茵和梅莉分成了三半,而老师那部分佔的最少。

  这堂课的实习佔了总时数的一半,也就是每天有六小时的实习时程,教学只进行到第三堂课的中间就停止了。第一次上课没有教新东西,女孩们在教室裡重现以前学过的技巧,再由指导女僕给予评分。若粪便量没有控制好,也能向老师报告,接着就会有几位女僕送上她们的大便。不过最好还是用自己的跟指导女僕的就好。梅莉的粪臭让我脸红了起来,我想我是因为她的臭味兴奋了。从涂粪、食粪到用各种方式把玩大便,梅莉都用陶醉的目光看着我,她似乎没发现她的母乳正悄悄滴落。第二堂课结束时我拿了优秀的成绩,老师准许表现良好的女孩在实习课开始前回房休息,莉茵也是其一。吃饭的时候,莉茵说其实她做的烂透了,但是瓦莉贝儿谎报她的成绩,才得以休息。我猜瓦莉贝儿可能是个好人,不过她的目的在吃完饭后很快就浮现。瓦莉贝儿跟梅莉带着我们俩到新的寝室,房间看起来一模一样,生活用品都准备好了,这次还是两人住。莉茵说这次她要睡左边的床,梅莉就抱着我跳上右边的床,瓦莉贝儿反锁房门,然后脱光了她的女侍服。莉茵还有点害怕,其实我也很替她担心。我学会如何让梅莉听话,只要她对我退让一步,我就会为她展现出更讨喜的淫荡。我们俩看着瓦莉贝儿亲吻莉茵的样子,她紧闭双眼,瓦莉贝儿则是很温柔地对待她,就像我期盼的那样。莉茵慢慢放下戒心,开始回吻瓦莉贝儿。我也摸摸梅莉的屁股,要她揉着我胸部的手移往私处。被梅莉抚摸非常舒服,比和莉茵互摸的时候要棒,或许是因为梅莉是正式女僕的关係。梅莉总爱把口水往我嘴裡挤,再让我吐还给她,重复几次以后再吞下去。她撑在床上、俯首凝视我的样子很美丽。她的唾液晶莹发亮,呈现优雅的姿态垂在我的舌尖上。亲吻着我的时候,梅莉会叫着我的名字,这点让我更加开心。我们吻到一半,瓦莉贝儿突然提议要我们换上小女侍服,那是我们实习课时穿的,每人有两套。因为有白色蕾丝缀边及奶油色的裙襬,莉茵很喜欢这种可爱的打扮,也很乐意穿它。我则是在梅莉怂恿下跟着换上小女侍服。两位赤裸的指导女僕再度把我们抱到床上。瓦莉贝儿彷彿换了个人似的不断说莉茵好可爱,梅莉则是像极了她自己,总之就是把手伸进衣服裡不断摸着我。梅莉吻累的时候就把我拥入怀裡,只剩下不怎麽费力的手指仍抠着我的乳头与阴蒂。反观另一张床,瓦莉贝儿和莉茵的爱抚从没停止过。她们甚至还在彼此嘴裡洒尿,弄髒了莉茵的小女侍服。看到这幕的梅莉要我喝她的尿,不过她是尿在地板上,我趴着舔尿的时候她就翻开奶油色的裙子、挖起我那有点痒的屁眼。梅莉在我快喝光时压到我身上,就这麽抱住我磨蹭。冰冰凉凉的地板,让我羡慕起在床上爱抚彼此的两人。就在我们四个人还意犹未尽时,实习课的集合时间到了。梅莉帮我们换上乾淨的小女侍服、瓦莉贝儿整理我们的头髮,我们便一起前往集合地点。

  实习分为两阶段,下午为课程的延续,晚上照样是女僕实习。最初的实习在女厕进行,女孩们要服侍一名嗜粪的女僕,若她要求性服务也必须进行,但不可让对方高潮。测试的女僕是从上层来的漂亮姊姊,就像上个课程的最终试验一样。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实习课,才一开始就让我产生了「果然是进阶课程哪」的钦佩感。我服侍的女僕希望我用嘴接过她的粪便,我照做后,她就骑在我身上吃她拉在我嘴裡的大便。除此之外,她没有对我做其它动作──除了摸摸我的头称赞我以外。直觉告诉我,这种人最讨人喜爱。我在脑海中刻下这位女僕优雅近人的笑容,每天晚上都会稍作练习。莉茵遇上的女僕比较凶,我刚出隔间就听到她被骂哭的声音了。瓦莉贝儿的第一反应不是给予指导,而是抱住脸上沾粪的莉茵喝斥对方,结果她和莉茵一同收到了老师不悦的警告。接下来换了一批女僕,同样是来自上层,人数比刚才要多一倍。按照我们先前学过的排便姿势,塞入黏土后,两名女僕会随机给予测验。这部分也是小意思。拉完黏土,她们俩尿在便盆裡,接着把深黄色的尿液倒入高脚杯中,要我以能让她们兴奋的方式喝尿。半恍惚的凝视让我轻鬆征服了其中一位,另一位则是直到尿全喝光了还是一脸笑笑的等着我挑逗她。拿了个不理想的成绩后,那位女僕说其实我只要让尿从嘴角漏到胸口就可以了。唉,谁知道她喜欢怎样的挑逗呢。话说回来,不管我用什麽方式喝尿,梅莉都会为我疯狂,如果她是考官之一就方便多了。比我早一步完成的莉茵正在休息区等我,她说她边叫两位女僕「姊姊」边垂着头喝尿就得到完美的评价,真是让人感到有点不平衡。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补考者,以及在休息区听老师讲解糖分及食物对于尿液的影响。梅莉对我咬耳朵,她今晚会带糖浆给我们喝。她脑海裡想的是我们的尿的味道,我则是想着这几天还得因为糖浆拖莉茵一起上运动房。我们每天只有一个小时可以在外头閒晃,但其实地点就那几个。我们平常顶多在交谊厅听音乐吃蛋糕,不然就是窝在寝室裡做些事等睡觉。补考的机会只有一次,共有三位女孩直到最后都没能达成目标。上层女僕离开后,我们在指导女僕的监督下打扫三间女厕。一个人没过就加一间,这使得没过的女孩压力更大了。莉茵向瓦莉贝儿撒娇想免除劳动,但是瓦莉贝儿该严格的时候还是很严格(除了害她被副管家小姐骂的那次以外),她只好嘟着嘴乖乖拿起抹布擦地板。梅莉也摆出严肃的表情,不过在我跟可雅把粪桶抱到蓄粪池时,她一直对我们上下其手。凡乐莉以教导女僕长的身分唸了她一顿,我也对她乱碰别人感到不开心。到了蓄粪池前的转角,我们这些小女僕就不能再前进了,从这裡开始有专门负责的女僕接手。另外还有三个女孩帮忙抱粪桶,如此一来每间女厕只要跑两趟就能完成。幸好可雅身后跟着凡乐莉,否则梅莉大概会不停捉弄我吧。努力打扫完毕之后,下午的实习课就此告一段落。

  瓦莉贝儿在晚餐前来敲寝室门,递给我们一小杯糖浆后就跑掉了。莉茵打了水,少少的糖浆化为两大杯糖水,我在担心体重之馀喝光了一杯,莉茵则是很开心地喝掉她那杯,还伸舌舔光小玻璃杯裡剩馀的糖浆。我倒在床上无意义地呻吟,莉茵误以为我在引诱她,就跳到我的床上嘻嘻笑着。或许是糖浆搞的鬼,她的唇嚐起来又甜又柔。我们拥吻着直到查房女僕前来进行晚餐通知,才发现瓦莉贝儿正是我们这一区的查房女僕。用完餐,许多女孩聚集在交谊厅打发时间,我们俩则被梅莉与瓦莉贝儿带回寝室。我们知道她们要做什麽。梅莉将她的嘴贴在我的阴蒂上吸了一会儿才乖乖喝尿,瓦莉贝儿只叫莉茵尿到杯子裡再慢慢品嚐。莉茵和我抱着躺在床上,两名指导女僕则是从背后抱住我们。被金髮搔着脖子的莉茵虽然眼睛看着我,却不断向身后的瓦莉贝儿撒娇。把一根手指放在我嘴裡的梅莉咬着我的耳朵,要我说些淫语取悦她。我们就这般悠閒地度过了休息时间,接下来是已经做了好几年的女僕实习。

  进阶课程开始后没多久,我们俩,还有可雅以及一些女孩就碰上了瓶颈。我不明白我们为何得用粪便洗头,有这种性慾的人值得所有女孩的诅咒。这是属于既浪费又麻烦的一种性慾,简单来说就是吃力不讨好。不管怎样,既然编了课程,我们只得在失败之后接受指导女僕的协助。我向梅莉抱怨,搓髮时触感又沙又稠,粪水一下子就被吸乾,乾掉的大便一块块黏在头髮间,不小心点处理还会连头髮一起拔下。梅莉大便在我头上,用我的头示范一遍,然后警告我最好不要再失败第二次,因为粪尿对肌肤的刺激性太强,头皮部分尤其严重。从梅莉那儿掌握了水分的控制后,我的第二次实作勉强算是成功。莉茵用瓦莉贝儿漂亮的金髮练习了几次,也抓到了诀窍。但是可雅做的就很差劲,凡乐莉教了她四次才完成,其中三次还是凡乐莉自己洗头给她看。因为这堂讨厌的课,午饭时女孩们都浑身恶臭,还有人吃到一半吐了出来。中午的休息时间大家都跑去洗头,我们也不例外。不过梅莉跑去帮莉茵洗,瓦莉贝儿则帮我洗,感觉有点奇怪。我们用掉许多洗髮用香料,可是洗完头后仍然闻得出粪臭味,没用香料的女孩臭味就更重了。第三堂课开始时,虽然味道确实淡了些,但室内仍然充满一头头臭头髮的气味。

  我们在粪尿调教中越来越得心应手,梅莉和瓦莉贝儿也乐观其成,她们对待我们的方式更是温柔到了令人感觉到这就是爱情的地步。就在某个疲惫的夜裡,她们俩照样趁查房完毕后熘进寝室内,梅莉在被窝中抱着我,告诉我那天是我的十三岁生日。虽说是生日,其实也没什麽特别的,只是得知自己升上十三岁,就像完成一项调教课程的感觉。不过,那晚梅莉使出浑身解数服侍一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女孩,还让那女孩初次嚐到高潮的滋味──身为那个女孩,我对梅莉的爱几乎到了失控的危险指数。莉茵那晚叫得比我大声,瓦莉贝儿也让她十分满足,我们俩只是安分地享受指导女僕给予的奖励,然后就在她们怀裡安稳入睡。隔天早上发生了一件小插曲,还挺危险的。哄我们睡觉的梅莉和瓦莉贝儿忘了返回她们的寝室,直到指导女僕长气急败坏地寻找瓦莉贝儿,她才穿上衣服去见凡乐莉。梅莉惊险地趁一片溷乱中熘回去。

  莉茵坐在她的床上看着我,她只穿一件内裤,小小的胸部在浅金色的髮丝间迷人地显现。在我迷迷煳煳地抚着头的时候,莉茵小小声说她想要我,我把她的这句话解读成撒娇,随口回她我也想要她,然后下床亲了她一下。更衣时,莉茵仍然像发呆似的坐在床上,用她的可爱让我分心。「我想要妳。」她又说了一次,并等着我的回复。在我扫兴地回绝她以前,瓦莉贝儿就打开寝室门,通知我们准备吃早饭了。莉茵没有回应瓦莉贝儿的秋波,她继续在床上向我耍赖。由于时间紧迫,本来打算坚决拒绝的我,想不到只是多听几遍莉茵甜蜜的撒娇就改变了心意。不过这得建立在我们绝不会迟到的前提下,莉茵必须先穿好她的衣服、洗好脸且漱过口。虽然莉茵说她喜欢我刚睡醒时一点点的口臭,我仍然漱完口后才与她接吻。瓦莉贝儿没多久又来催促,我们坐在床边拥吻的样子给撞见,她有点不开心地叫我们动作加快。或许是因为莉茵没有像昨晚那样向她撒娇,瓦莉贝儿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莉茵无视于她的臭脸,又在她面前主动吻了我两次,两次都维持了五秒之久。我总觉得莉茵是故意这麽做的,但我不了解她为何要这麽对瓦莉贝儿,昨晚她们明明还融洽得很。不管怎样,莉茵的挑衅成效十分卓越。站在门口的瓦莉贝儿射向我们这边的眼神透露出一则讯息:今天可不好过了。

    §

  果不其然,向我撒娇的莉茵惹到瓦莉贝儿的那一整天,她都在找我麻烦,梅莉也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早课时,女孩们得抬起屁股、趴在地上舐粪,指导女僕会给予姿势上的指示,成果由指导女僕长凡乐莉验收。瓦莉贝儿叫梅莉带莉茵,她就在我屁股后面刁难我。瓦莉贝儿说什麽都不让我接受验收。凡乐莉没注意到我们这边时,她会用力扭着我的阴蒂,或是粗鲁地挖起被她口水沾湿的屁眼。有几次我差点叫出来,毕竟阴蒂太过敏感,那儿的疼痛远超过初次食粪的忍耐极限。这堂课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没过。凡乐莉在下课前强制进行验收,我已经抬不起屁股了,瓦莉贝儿把我玩弄到腿软,验收时我的爱液全溷在粪水裡。凡乐莉用她阴沉的表情叫我抬高屁股,显然我是办不到。瓦莉贝儿趁机责打我,还以我开始生长的腋毛耻笑我,直到梅莉带着莉茵走过来。儘管多少知道瓦莉贝儿在搞鬼,凡乐莉仍旧给了我不及格的分数,躲在她身后的可雅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趁转移教室的时候,我懦弱地求梅莉回来带我,但是第二堂课却还是由瓦莉贝儿指导我。这堂课教的是涂粪性交的一部分,两个女孩除了私处外涂满粪便,然后以嘴服侍对方,最后必须让对方满足且吃掉她身上九成的粪便。莉茵和我理所当然自成一对,可是梅莉的指导范围仅限于莉茵。附带一提,落单的女孩就必须和指导女僕一组,成人的躯体将会令她倍感艰辛。凡乐莉给女孩们的私处贴上好几层棉布,再让我们穿上内裤。不过瓦莉贝儿却把我的棉布拿掉,还想把大便塞进我的阴道裡,这件事被梅莉制止。这时除了穿着内裤的女孩,女僕们都是赤裸着身体。除了指导女僕的粪量,另外每组还有两个女僕提供她们的大便,也就是说每个女孩身上得抹两人份的粪便。莉茵微笑着替我涂抹,梅莉帮她涂,瓦莉贝儿却故意在我内裤周边抹上更多粪泥。涂在莉茵身上的粪便较乾黏,我身上的则多半是泥水状,内裤上侧没多久就被粪水弄湿,稀疏的阴毛也湿透了。莉茵的笑容随着粪臭贴近我,她说从脸开始,我可以感觉到身后的瓦莉贝儿在生气。瓦莉贝儿的胸部比梅莉要大要软,它们贴着我的背,感觉新鲜又讨厌。莉茵要我闭上眼,她细心地从眼皮舔起,同时瓦莉贝儿偷偷将她那握着粪便的手伸进我们俩交叉的大腿内,将粪便抹在我的内裤上,或是用她的髒手指爱抚我的阴蒂。我的呼吸渐渐变快,虽然我不喜欢瓦莉贝儿这样对我,身体却拒绝不了那股带有恶意的快感。加上莉茵温柔又热情的亲吻,我在她吸着左耳的时候浑身发软,尿了一地。凡乐莉警告梅莉和瓦莉贝儿,要她们确实做好指导工作,想不到却是火上加油。瓦莉贝儿故意用大把湿粪抹她的私处,然后命令我把那些都吃掉。她的阴唇又臭又丑,贴在鼻子上很不好受。梅莉让莉茵舔我的背,依然不干涉这件事。凡乐莉对此很感冒,可是瓦莉贝儿坚称是我们涂抹时不慎弄到她,如此一来就连凡乐莉也拿她没辄。舔淨瓦莉贝儿的私处后,我看到梅莉的奶水流了下来,她想要我。瓦莉贝儿就拉开我的内裤,引诱梅莉上前。她们趁凡乐莉指导可雅时换手,发情的梅莉要帮我把私处舔乾淨,她吸吮的声音甚至引来邻近两组女孩及她们的指导女僕的注目。瓦莉贝儿抱住莉茵,想讨好她,莉茵却只顾着舔我的背。她们俩的金髮和淡金髮交错着,两人都很漂亮,走在一起恐怕会让人误以为是对姊妹。可是如今瓦莉贝儿却显得很狼狈,因为莉茵根本不理会她。在凡乐莉发觉我们俩和指导女僕过于亲密以前,梅莉就收手了,但她仍然抱着我并将她的奶水抹在我身上。凡乐莉终于受不了她们的行为,她找来四名女僕将她们俩压在地上,我和莉茵除了舔彼此的身体,还要将那些因为拥抱染到指导女僕身上的粪汁都舔乾淨。瓦莉贝儿一脸不满地瞪着我和凡乐莉,梅莉倒是看起来有点期待我光明正大地舔她。我们先替她们舔乾淨,然后才继续清理并取悦彼此。由于瓦莉贝儿被女僕压住,这堂本来就是小意思的课也就没因为她而沦落到不及格的地步。虽然瓦莉贝儿一度用美色挑逗一位女僕,另一位女僕则是不领情,所以她也没办法搞怪。莉茵在下课前告诉我她真的很满足,还希望晚上能再被我舔一遍。

  午饭时,梅莉和瓦莉贝儿换了回来,梅莉趁我吃饭时要我空出一隻手摸她的下体,她那件女侍服胸部的地方有着明显的深色水渍。凡乐莉在餐厅为下午的课程做讲解,第三堂课安排了下层女僕的粪尿性爱欣赏,女孩们可以在课堂上自慰。那场表演由两名美女进行,其实就只是把我们学过的技巧重现一次而已,唯一令我好奇的是她们的胃口。用彼此的粪便演出约莫半小时的性爱之后,女僕们就坐进注入一半粪便的玻璃浴缸,笑吟吟地喂对方吃屎。她们用双手从浴缸中挖起的粪便份量十足,每次大概都是两个女孩拉的量,但是她们却像是在吃蛋糕似的一口接着一口,两人共吃一大沱屎。看她们泰然自若地食粪,我和那些在臺下骚动的女孩一样感到兴奋。梅莉揉起我的私处,我悄悄问她能不能在我旁边大便,可是她现在根本挤不出来。臺上女僕在粪堆中嬉笑,我突然好嫉妒她们。梅莉看到我失望的模样,就熘到门口,过了一会儿后才回到我身边,她的手裡端着一条温热但不怎麽臭的粪便。梅莉盘腿坐着,我倚在她的怀裡让她喂我吃屎,并且看着下流的表演自慰。有个不认识的女孩爬过来想分一些,儘管我不怎麽想分享,梅莉还是剥了一小块给她,她挤出腼腆的微笑后就回到指导女僕身边。梅莉的手指裹着粪便在我嘴裡轻轻转动,咸味依然很重,但苦涩感早已嚐不到了。在我正入佳境时,扫兴的瓦莉贝儿出现了。她说莉茵想要粪便,梅莉就把剩下的分一半过去,害我只剩一点可以吃。不过,我仍然在表演结束前迎接高潮,梅莉嘴裡含着粪汁与我热吻,我在一阵苦苦的气味中感到无比满足。散场时,臺下竟然有好几处都有粪便的痕迹。凡乐莉对此感到恼怒,可是她也无法断定女孩或指导女僕无法在这时排便──就算我们的饮食时间及食物都受到控管,要贿赂指导女僕并偷偷把食物从餐厅带回寝室也不是那麽地困难。所以,她只要求我们打扫场地,接着就赶去女厕上实习课了。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下午实习都在女厕进行,气质出众的上层女僕教导我们,既严格又有趣。

  当晚,梅莉和瓦莉贝儿抱着小木桶进来,我们俩识趣地宽衣。梅莉要我喂她吃屎,就像她在第三堂课为我做的那样,我把粪便黏在手指上放入她嘴中,她吸吮的声音很是诱人。瓦莉贝儿将粪便抹在她美丽的身体上让莉茵舔,可是莉茵舔的心不甘情不愿。后来她抱住莉茵,吻着她的脖子,然后挖起大便涂抹在她光秃秃的腋下。梅莉这时注意到我的腋毛,她拔了两根后吃掉,然后也在我的腋下抹粪。由于床单一个礼拜才洗一次,我们便将场地改到地板上。梅莉闻着我发臭的腋下,点点头说她很满意,接着又挖了一大沱粪便抹在我胸前,将它们均匀涂抹开来。我的双乳、腋下都臭得很,可是梅莉并未品嚐它们。莉茵也和我一样被涂得很可口,她的下体也涂满大便,臭味比我要浓厚。为求公平起见,梅莉于是也在我的屁股上抹粪。莉茵说她不喜欢让粪汁流进阴道裡,瓦莉贝儿就替她清掉,改成放入一团粪块,让莉茵决定不再抗议。我们被知会要穿上小女侍服,然后瓦莉贝儿给我们戴上项圈。梅莉牵着我那条皮绳,莉茵的绳子自然握在瓦莉贝儿手中,我们只能乖乖趴在地上。深夜的长廊安静得很,一段距离只靠一盏油灯照耀,使得走道看起来诡异又可怕。梅莉踢着我的屁股,要我往走廊深处爬去,她会低声称赞我是条很乖的小母狗,不过她的语气没有让我太兴奋。我们一路爬到理应关闭的交谊厅,膝盖很痛,可是房间内的臭味让人不禁怦然心动。我们摸黑爬到臭味最重的角落,那儿点了盏油灯,两个女僕坐在椅子上翘脚喝酒,她们椅子边两条穿着小女侍服的小母狗正在做爱。梅莉和瓦莉贝儿也拉了张椅子,莉茵没有收到指示就扑倒我、舔起我的脸颊,两位女僕拍手叫好,瓦莉贝儿则是不形于色。四位女僕在粪便臭味中商议,让我们分成两组比赛,先让对手舒服到无法动弹就算胜利。胜利的队伍可以得到四个女僕的宠爱,说穿了就是和她们搞杂交。

  我和莉茵一组,对手是同班的女孩,她们全身涂粪,小女侍服没遮到的肌肤也呈现暗褐色。或许是莉茵看起来比较柔弱可爱,看起来最凶的母狗一下子扑倒她,我应付的是另一头红髮的母狗。她像疯子般脱掉我的衣服、紧咬我的乳头,那根本就不舒服,我只能耐着性子爱抚她。在我苦恼着如何安抚对手时,莉茵已经驯服了那条本来还对她吠叫的母狗,她们很有效率地替彼此口交,大概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梅莉拉着我的项圈要我快点反击,对方的指导女僕也乐在其中。我硬是挤出尿,那条疯狗犹豫了一下子,就被我反扑倒在地上。我不晓得她在女性性交课成绩如何,但我的分数可是挺值得炫耀的。那条母狗因着被贴心服侍的阴蒂变得温驯,甚至还主动舔起我的脸。没多久,她就乖乖地躺在地上高潮了。莉茵那边已经搞定,我这边的才开始颤抖。她们的女僕见到这副模样,也只能乖乖认输。我们被牵到另一处角落,有个大大的软垫,梅莉点燃油灯后放到矮桌上,和瓦莉贝儿同时脱下女侍服。另外两名女僕在角落教训输掉的女孩,然后再拖着她们过来,其中一个女孩在我们面前被甩巴掌,是刚才看起来最凶的母狗。莉茵替她说话,那两个女僕脱完衣服便找上莉茵,瓦莉贝儿也挤了过去,只有梅莉抱着我。那两名女孩跪在垫子旁边看我们做爱,她们的乳头和阴蒂都上了小夹子,身上处处是乾掉的大便。我想拉她们一块儿享乐,梅莉不准我这麽做,这只是让我继续羡慕被三个女僕包围的莉茵。她把我的胸部吸疼了,可是迟迟没能让我高潮,另一头的莉茵已经爽到呻吟不断。我瞥见瓦莉贝儿愉悦的神情,稍微感到安心了些。梅莉向一个女僕讨夹子,我喝着她的奶,发臭的屁股则被上了四个夹子。梅莉无预警地同时将它们扯掉,痛觉绽开的瞬间我不禁倒在她身上。这时,莉茵从背后抱住我,三个女僕也围了过来。瓦莉贝儿吃着莉茵私处的粪便,两名女僕在玩弄莉茵的双乳和屁眼,梅莉和莉茵则是将我的私处及嘴巴照顾得无微不至。我和莉茵十指交扣,从她的舌头与唾液间品嚐到美妙的愉悦。莉茵被她们玩弄到洩了好几次,我只被梅莉搞到一次高潮。一个女僕拿出四个小盆子,每个都装满了大便,我们和受罚的女孩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着,翘着屁股供她们玩乐。不过,其实只有我的屁眼被玩,瓦莉贝儿和另外两个女僕则是狠狠地把她们的手指插入各自女孩的阴道中。梅莉说她们都被破处,可是她会保护我,只要我爱着她的话。我很喜欢梅莉,就是不喜欢她这种威胁的说话方式。女孩们都吃了半盆大便,剩下半盆被抹在身上,女僕边抹边说这些是从蓄粪池挖来的,只差没有生虫。与另外两条小母狗吻别后,屁股又是一阵炽热的疼痛,梅莉牵着我爬回寝室。熄灯以前,我们已经被女僕们舔乾淨。瓦莉贝儿满足地说,下次我们可以当脚垫,有很多女僕乐意贱踏可爱的女孩。梅莉不同意这点,她怕控制不住她们的同伴,还说以前曾有个女孩就是这样被踩死。莉茵害怕得抱紧瓦莉贝儿,我倒是不太相信。那晚我们的寝室瀰漫着恶臭,却异常好睡。

  那天起,莉茵和瓦莉贝儿的关係时好时坏,让跟她们搭挡的我和梅莉成日提心吊胆。梅莉害怕我们也变成那样,因此比以往更神经质。只要我不顺着她的意,她就会问我是不是讨厌她,我得花上好一番功夫才能解除她的不安。我对梅莉仍然抱有渴望,不论是肉体抑或精神上。但是她陪伴我的时间毕竟不如同房的莉茵。每当两位女孩独处时,莉茵会尽可能接近我,说一些甜过头的蜜语。若那天女僕们没抱着我们睡觉,她就会等她们离开后跑到我的床上跟我挤,要我陪她睡。我绝对不想再因为跟她过于亲密而被瓦莉贝儿找麻烦,但是莉茵保证她会在天亮查房前回到自己床上,无论说什麽都要睡在我这儿。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当她是个可爱的小抱枕了。没有给女僕们带出寝室的深夜,莉茵的性慾也会高涨。她喜欢摸我那日渐茂密的阴毛和腋毛,然后向我抱怨瓦莉贝儿生有肮髒的肛毛。没有人能在莉茵的注视下摇头说不──这点我坚信不移。她就是这麽迷人,才十三岁,就能把同辈女孩和一票女僕迷得团团转。莉茵只要抱住我的手臂凝视过来,我就会乖乖地脱掉上衣,在软绵绵的床舖上和她做爱。她的私处和腋下都还没长毛,摸起来柔嫩光滑,也不太有异味。虽然女孩们身上总是有粪尿味,只要对着洗完澡的女孩仔细一嗅,还是能闻出其独特的体味。或许是因为生毛的关係,我的体味稍微重了点,莉茵很喜欢闻我的味道。几个礼拜过去,我发现莉茵之所以会向瓦莉贝儿撒娇,大抵是受到性慾使然。指导女僕们的性技比我们优秀许多,与其和同辈做爱,跟指导女僕做更容易得到满足。可是,换作平常时候,莉茵对瓦莉贝儿就有点冷淡。白天看到的莉茵是一个样,晚上又是另一个样。和女僕们做爱时的莉茵比以往更淫荡,和我在被窝裡缠绵的莉茵则是更加迷人。渐渐的,我觉得梅莉其实没那麽美好,可爱的莉茵似乎更适合我。

  违规的夜间外出次数与日俱增,深夜的交谊厅俨然成了饲主与宠物的集会地。所有班上的女孩都以宠物身分到过这儿。可雅的深夜主人是个我没见过的黑髮女僕,她长得不好看,发臭的子宫还垂在阴唇间。在一次高达百人的深夜聚会中,女孩们、指导女僕们以及数十名赤裸的女僕恭逢其盛,每个女孩至少有五名女性相伴。最受欢迎的依然是莉茵,光是她那儿就聚集了二十多名女僕。以瓦莉贝儿为首,她们在餐桌上轮流和莉茵做爱,一次三人。已破处的女孩也能吸引到较多女僕,她们喜爱玩弄阴道胜于小小的屁眼。在一片溷乱中,梅莉带来了她的朋友们,那些稚气未脱的可爱脸蛋很像是梅莉会选择的对象。我的项圈由这七个女僕猜拳决定操控顺序,握有皮绳者可以对我下一道命令。七道命令中有五道无聊透顶,分别是帮对方口交、闻对方的屁、喝对方的尿、让对方大便在脸上并吃掉,以及让对方爱抚至高潮。梅莉也是这些无趣者之一,我假装高潮时她开心得不得了。剩下的命令中,其一是跟别条母狗打架。我找上一条被饲主及她的朋友们冷落的母狗,三两下就摆平她那因饲主发热的身体。虽然过程短暂无趣,我还挺喜欢这种未知的刺激感。另外一道命令,则是让握皮绳的临时饲主去和别的女僕攀谈,请她们就地大便,再把那些大便塞进我屁眼裡,最后总共塞了两个女僕的大便,量还不少呢。我被牵回梅莉她们身边时,大家轮流挖出那些已经洩出一部分的粪便,七个人的手指轮着伸进我灼热的肛门内,再由我替她们舔乾淨。她们没叫我吃掉大便,只有一个女僕细心地替我涂粪,边聊着她们之间的趣事。她涂完之后旋即抱住我,梅莉她们聊得起劲,我们则是在一旁做爱。我不渴望和她们发生关係,但要做也不是不行,反正就算没被对方弄舒服也能假装很开心。不过,这次要装得好像舒服到快死掉的感觉还挺困难的。那名女僕穿戴假阳具,只用粪水浇了一下便刺入我的屁眼裡。那比起两根手指要大上许多的东西撑开我的肛门,在我的初次肛交经验裡留下了厌恶的痕迹。我被压在角落地板上侵犯,莉茵则是躺在中央的餐桌上欢喜地喘息,两者待遇实在差太多了。话虽如此,这次肛交也不完全是坏事。至少我学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穿戴假阳具的女僕是依照对方的反应来决定她们的满足度。也就是说,只要我满足她们的视觉享受,又热又痛的肛门就可以喘口气了。当然,这是在事后反省时我才领悟到的重点。在此之前,我只是傻傻地等待对方满足,最后被干了将近三十分钟,这段时间足够让莉茵和三组女僕做爱。更惨的是,结束肛交的关键不在于我的表情,而是因为我被插到头昏脑胀、吐了满地。那名女僕舔着我的呕吐物,并且要我爱抚她的下体,她竟然一下子就被满足。我被带回梅莉脚边时已经疲惫不堪,两个女僕先后也用假阳具姦我的屁眼,我抱住梅莉的小腿忍耐着。聚会结束前,有个变态的女僕从别处靠过来,她喜欢虚弱的女孩。我被迫和她接吻、任她抚摸,但是我的身体真的很不舒服。她想把我搞得更惨,还好梅莉不准她这麽做,否则我可能会当场崩溃。我被牵到中央时,莉茵已经被玩到翻了白眼,她的小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及一个女僕的手指。聚会的最后,女孩们都趴在交谊厅中间,那些女僕一个个挑喜欢的女孩洒尿排便,光是等她们排泄就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抱住昏过去的莉茵,可雅也边傻笑边抱住我的腰,我们三人身上的粪便最多,臭味让我和一些疲累的女孩一样狂吐不止。然而,还得等女僕们吃光我们身上的粪便才算正式结束。一大群女僕压在十五名女孩身上,那不是任何一个女孩能够承受的痛苦。我的记忆停留在一个讨人厌的女僕脸上,她正在给我灌粪逼我继续吐,没多久我就昏倒了。总的来说,这种大型聚会可说是女孩们的恶梦。

  那名喜欢玩弄虚弱女孩的女僕没几天又出现了,原来她是瓦莉贝儿的朋友,叫做妮碧。她趁晚饭时让莉茵吃下一把药粉,莉茵在晚间实习时整个人都怪怪的,回房时旋即倒在床上。我摸了摸她红通通的脸,发现她体温异常地高,连忙到走廊上寻求帮助。一个女僕进来看,说是发烧,就要带她去医护室。可是梅莉、瓦莉贝儿和妮碧却在这时赶到,她们说由她们负责,好心女僕叮咛几句后就走掉了。梅莉照惯例把我抱到床上,不理会我焦急的心情,只叫我安静点。瓦莉贝儿守着门口,妮碧则脱光衣服骑到莉茵身上。莉茵难过地呻吟,妮碧却因此兴奋。她粗鲁地虐待发烧的莉茵,被摀住嘴巴的我挣脱不了,只好紧闭双眼,那画面看起来太过残忍。直到瓦莉贝儿和妮碧慌慌张张地交谈,我才睁开眼睛,看到衣衫不整的莉茵双眼上吊、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她们立即送她去医护室,却已经残忍地伤害到了莉茵,以及在一旁听着、看着这一切的我。我恨妮碧,恨瓦莉贝儿,也恨梅莉。接着两天莉茵都没来上课,也没回寝室,有的女孩谣传说她被指导女僕害死,老师听到风声后便展开调查。

  女孩们的寝室门口都有一名腰际配剑的女僕看守,上课时也有一队配剑女僕在现场监控,气氛变得十分诡异。不过也因为如此,对莉茵袖手旁观的梅莉没办法跑来找我,这点多少令我安心了些。我知道自己没办法习惯孤单一人,莉茵不在,梅莉又出现的话,我一定会把不安的心情尽数投注在她身上。但是我应该恨她,而我现在确实也恨着她,恨着梅莉。连续几天下来,我都是单独在寝室裡入睡。莉茵一天没回来,我的心情就愈发低落。过了一个月,调查结果出炉了,除了凡乐莉以外的指导女僕都将受到严惩,身为指导女僕长的凡乐莉则是因为连带责任跟着被惩罚。这段期间,女孩们陆续被找去问话,从各自受到的侵犯开始,事情越抖越大,残忍且堕落的深夜聚会终于曝了光。指导女僕的处罚公佈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些女僕了。据说瓦莉贝儿的惩罚最重,妮碧也被揪了出来,但她没有像指导女僕一样消失无踪。我最后一次看到梅莉是在教室裡,当时我才被问完话回到教室,就看到两名女僕用锋利的剑抵着她的脖子将她押出教室,她没有发现我就站在前门看着她。可雅说她是来找我的,反正我也不在乎。梅莉从此走出我的生命,莉茵也没有回来,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好空虚。

  一个淫荡的女孩成为我的新室友,在我有需求时她总是有求必应,但是那仅限于做爱。安妮卡的身体抱起来没有温暖的感觉,和她接吻也感受不到爱意,她的存在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即使做爱也没能达到以往的满足感。比较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我们偶尔会在深夜偷偷玩起女奴游戏。由于修的课程都一样,对彼此也没什麽怨言,我们也就一直做彼此的室友。我十四岁的前半年,我们修的是甲级女奴调教,是堂以服侍阿罗纳司为主的进阶课程。这堂课乃上层女僕考试的必修科目之一,对于只能从考试获得进入上层资格的女孩们来说,它非常重要。附带一提,乙级以下多半是加分性质,除了接待贵宾用的女奴课以外都没什麽人愿意选。淫荡的安妮卡和我一组,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除了我扮演女主人时例外。安妮卡是那种可以将女孩们的被虐本质彻底诱发出来的淫妇,她让我想起项圈的触感,以及当一条低贱母狗时所能体验到的快感。然而当我拿起鞭子,安妮卡总是玩得尽兴,却难以满足,以致于我们的学习进度频频受阻。没有指导女僕打扰的夜裡(安妮卡的指导女僕有时会找她做爱,但她满足后旋即礼貌地离开,无趣的女人),我们就假藉练习之名行做爱之实。做安妮卡的女奴很棒,但总觉得少了些什麽,肉体上的快感不像以前那样具有冲击性,充其量就是被搞到高潮而已。有时我想念肛门被姦的感觉,安妮卡就会穿起从指导女僕那儿借来的假阳具,她干的没有以前那名女僕好,可是她年轻又有活力,每次都能在我的阴蒂高潮来到前维持肛交的速度与力道。不过这也只能偶一为之。我绝对不想像安妮卡那鬆鬆的屁眼一样,打个喷涕跟着就拉出屎,搞得床单三天两头就要换一次,室内也是臭气薰天。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十四岁的后半年,我修的课再和粪尿无关,因此我也不能以学生的身分去见那个人,她已经变回我高攀不上的副管家。

  有夜我在睡梦中和莉茵嬉闹,醒来时掉下眼泪,却发现身边躺着一位女孩。我摸着她那头淡金色的长髮、感觉她的呼吸,都和梦中的莉茵好像。就连她被我吵醒、用惺忪慵懒的眼神看着我的样子,也和莉茵一模一样。在我焦急地开口确认以前,她就对着紧张万分的我做了自我介绍。她说她叫莉茵,因为一场大病造成记忆上的障碍,她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和以前的自己,最近医师长才允许她离开那睡了两年的医护室。她说话的声音依然甜蜜,但是语气中的陌生感却令我感到痛苦。她继续说,她有个想见的女孩,医师替她查她的住宿记录,接着就找到了我这裡。那天我睡得很早,医师送她过来时我和安妮卡已经在各自的床上呼呼大睡,她就鑽到我的被窝裡,向医师保证她一早就会回去医护室。她像是说故事般小声地讲着,我只是望着那张一年多没见的脸蛋,越来越听不下去。这代表她忘了我──即使她想见我。莉茵的脸变得更成熟,但仍稚气未脱,与其说漂亮不如说是可爱。说到她想见的女孩,她就一脸开心地凑近她的脸庞。她说虽然她忘掉我的名字,却很肯定我就是她要见的人,还叫我说出五个名字让她猜,她有把握一次就猜对。我举了三个名字,玛吉拉、可雅和我,可爱的莉茵傻裡傻气地猜了三次才猜对。即使只剩一个选项,她仍在得知猜对的当下兴奋地抱住我,在我嘴上亲了又亲,随后才又向我道歉。她的唇不像她展现出来的那般生涩,却也少了能够抚慰我的力量。我抱住她的头、再度亲吻她。莉茵没有反抗,彷彿早已习惯似的,然而她的舌头笨拙又不灵活,接吻时的笑容带有慌张和腼腆。至此,我明白她不再是以前那位迷人的莉茵。我掀开她那件像是病人穿的黄绿色衣服,直到她变得更大、更美丽的双乳显露出来,才倏然打消脑海中的可怕念头。我把脸埋进莉茵温暖的胸口,她只是乾笑着摸摸我的头髮。她抚摸着的触感变了,臭味与体味也不见了。讨厌的感觉充斥心头,我果然无法坦然接受如此陌生的莉茵。但是,我并没有残忍到想否认这一切。即使她的出现无法填补我心中的空虚感,我们仍然约了下一次见面,然后查房女僕就扫兴地敲起我们这儿的门。

  或许是进阶淫语课太累人所致,莉茵的身影在我心头闪现着,却没有盘据太久。有个叫夏妮拉的同班女孩漂亮又幽默,淫声浪语说得比每个人要棒,大家都喜爱她,我也曾想像自己跟她在一块儿的样子。儘管莉茵的出现让我开心又难过,交织而成的苦闷感在夏妮拉面前很快就消失了。她的声音不光挑逗着指导女僕,还让在场十九名女孩如痴如醉。午饭时间,我早早吃完便熘到医护室,反正夏妮拉跟她的死党也不在。我的指导女僕懦弱且怕事,只是像隻跟屁虫随着我到处跑,和梅莉差太多了。莉茵带我到她的房间,是病人住的,不过这间看起来只比我们的寝室要差一些。她的医师把我拉到旁边,细声叮咛我一些注意事项后才离去。莉茵很好奇我们在说什麽,我就随便编个几句敷衍过去。现在还不是提起往事的时候,那位医师的叮嘱抑制了我的发言。莉茵的衣柜光鲜亮丽,与只有两件小女侍服、两件便衣的我们不同,有很多花花绿绿的衣服及旧礼服。听说这些都是一个很照顾她的女医帮她做的,不过每件尺寸看起来都不太一样。莉茵连续换了好几件漂亮的衣服,在我面前一件件的秀,不过我的目光几乎被她更衣时展现出来的曲线美给吸引住。她的肌肤依然雪白,但身材变得更诱人,我不禁看傻了眼。莉茵注意到我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胸部与臀部,露出有点害羞的笑容,然后继续换下一件衣服。若是以前的她,现在已经主动扑上来了吧。换累了,莉茵就坐在床边编起我的头髮,要我说些以前的事给她听。我只讲一些我们同宿的事情,避开了瓦莉贝儿和她不怎麽喜欢的课程,也避开了我们遭到女僕虐待的部分。要用我们每天短暂相处的时光填补她的好奇心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我甚至不小心说漏了嘴,提到她对我有好感的事情。莉茵发出小小的惊呼,开始追问我们的关係究竟有多深。该不该说呢?我只犹豫了几秒钟,就将这个蠢问题抛诸脑后。有一段时间,莉茵喜欢着我,我喜欢着梅莉。有一段时间,我们彼此相爱,或该说我更加迷恋她。但是,也有一段时间,我以为她死了,对于她的爱意也在将近两年的时间裡慢慢凋零。在那之后,虽然我们再度重逢,我对陌生的她已经感受不到以往的爱意。莉茵静静听着我淡然道出的事实,沉默了好几分钟,然后把编到一半的头髮弄散。她轻声说这样最好,她最担心的就是有人还喜欢着以前那个她想不起来的自己,因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遭到了否定。听着莉茵说这种沉重的话题感觉很奇怪,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但是并未让倾听的我感到难过或消沉。如果我能忘掉我曾爱过的莉茵,肯定会再对她疯狂。但那是不可能的了,我们都知道。离开前,莉茵说她被允许,也确定要加入女医的教育课程,那是和身为准女僕的我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们没有约定再见面。莉茵说了她希望我再来找她,我则是不想再见到她了。

  在两位指导女僕心急如焚地教导下,我和安妮卡总算是通过甲级女奴的调教。得知拥有上层女僕考试资格的春天,我升上十五岁。冬季的影子还没完全消失,一群女孩就收到了例行身体检查的通知。我们被带到第二医护室进行身体检查,但主要是看看我们还是不是小处女。总共有一百四十位女孩接受检测,我想她们全部都跟我一样,在检查处女那关被几个女医侵犯了。听说是因为检查上的难度,这关的女医有至少十分钟可以运用,但是她们只花了几十秒便检查完毕。有个美豔的土耳其女医喜爱与女孩接吻,另外两个又瘦又丑的中年褐髮女医热衷于玩弄女孩的身体,以及让女孩用嘴巴替她们服务。相较之下,其它感觉起来比较危险的项目就正常得令人难以置信。特别是敏感度检测,那位洋溢着高贵气息的黑髮女医替我们进行检查,但她从不做过多的接触。如果是她的话,我相信许多女孩都愿意被她搔扰。当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耳朵、肩膀至腋下时,那种感觉舒服到难以形容。我以为她会刺激女孩们的乳头和阴蒂直到我们兴奋起来,但是她只有各轻触一次,就将我们的反应写入检测表中,然后笑笑着说检查结束了。安妮卡和我在医护室到处閒晃,她想看夏妮拉被玩弄的样子,我们就偷偷熘进处女检查处。可是才刚看到夏妮拉双腿被掰开,安妮卡就撞到柜子引来注意,我们俩又被抓了进去。土耳其女医似乎很中意我,她让另外两人享用夏妮拉和安妮卡、把我拖到角落,压上她那对亲吻了数十名女孩的嘴唇。这位皮肤黝黑的女医是很美丽,可是和她接吻却只感觉到她对于女孩口水的贪婪,一点也不舒服。我看到夏妮拉被丑女医侵犯,她拼命压低的呻吟肯定连外头排队的女孩都听得一清二楚。安妮卡跨坐在女医脸上,女医吸着她的下体,她还憋不住不断拉出稀粪。过没多久,女孩们纷纷闯进来围观,几名认真的女医才前来阻止她们。事后安妮卡说她光是看着夏妮拉被侵犯就兴奋到脱粪,她很满足,我倒是不想再被她拖累了。

  新的调教课程开始前,大概有一半的女孩被规定开始定期服药,我也是其中之一。一匙白色粉末和两颗粉红色药丸,每次用餐后都得在指导女僕的监视下将这些药吃下肚。听说持续吃上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分泌乳汁,即使我们才十五岁。后来只有几位女孩真的开始泌乳,我又是其中一位。药效没作用的女孩停止服药,六位泌乳女孩则继续维持下去。泌乳的女孩和被挑选上的三位女孩被迫中断才开始一个多月的课程,转而接受上层女僕们的调教。顺带一提,迷人的夏妮拉也在其中。我们的寝室仍然在下层,三人一间,但是教室和实习都能够到上层去了。九位女孩在典雅的教室裡聆听生平第一次看见的管家小姐讲解概要,我才知道能够泌乳的女孩,以及在过往课程中表现极其优异的女孩拥有特别的爬升机会。换句话说,我们不必靠着一试定生死的上层女僕考试就有可能加入上层女僕的行列。

  胸部变大理所当然让女孩觉得很开心,可是一兴奋起来就漏奶却显得十分恼人。二度同居的可雅连平常时候都会漏奶,新室友海侬则是生有巨大的乳头,挤奶时会看到她那又粗又长的乳头变得湿润可口。以含在嘴裡的饱足感来说,海侬的乳头绝对是最棒的。不过她的深灰色乳晕非常大片,让人觉得噁心。若论起敏感度,可雅的乳头就比较厉害了。我们不会在女侍服裡多穿内衣,因此进行礼仪调教时,可雅的乳头都会因磨擦而勃起,奶水多到甚至招惹礼仪老师毒打的程度。后来我们被允许在女侍服裡垫毛巾,儘管如此可雅的乳头仍然感到舒服。礼仪课和打扫告一段落的空档,可雅会拜託海侬或我和她交换毛巾,她那条已经湿答答的,用力扭还能扭出乳水。海侬同样不喜欢那触感,再加上她自己也会漏奶,所以多半是我和可雅交换。我的乳头不很敏感,至少不会光是被毛巾复盖就产生反应。就算把可雅的毛巾挤乾再拿来垫,还是有股酸乳味在上头。我想可雅就是不喜欢她的气味才会想和人交换。我也不忌讳地向她坦白,我喜欢她的味道。

  上层的生活和下层截然不同,就连调教也是如此。主人的内侍个个气质出众、优雅动人,女孩们都乐于给她们教导。当然,就算是在这群漂亮又温柔的大姊姊之中,也是有坏蛋的,例如可雅的教导者。那位内侍看上可雅的乳房,她们经常在集乳室厮溷,可雅对她又爱又恨,每次当她半夜回到寝室时总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有回她下午实习完就被找去,当晚我们没安排夜间实习,我和海侬就偷偷跟过去,结果在门口被逮个正着。我们被坏内侍的同伴拎进集乳室,赤裸的可雅正趴在地上,脖子和双腕上了枷梏,她的教导者和同伴们轮着替她挤奶。海侬只大叫一声,嘴巴就被毛巾塞得死死的,我没做反抗照样也被塞毛巾,接着给扒个精光。我们俩同样被套上像刑具的东西、跪在可雅左右。一个内侍用我从没用过的力道拼命挤压我的乳房,随后便见到乳汁随着疼痛感射向她的脸庞。另一名内侍亲吻我的屁股,命令我大便给她看,否则她会用针戳烂我的胸部与屁股。她拿着针线盒在我鼻子前摇了摇、抽出一根银针,我吓得不断用力挤,最后只挤出几声屁而已。那贱人用针扎了我的乳头几下,再次威胁我。可是我怎麽样就是拉不出来,她就让同伴掰开我的腿,要刺我的阴蒂。有位内侍认为她做得太过火,出手阻止了她,我才免于被痛死的命运。不过她们仍然姦我们三人的屁眼姦上半个小时,假阳具抽出来时我的屁眼和可雅、海侬一样闭不起来,她们以此耻笑我们,不时用手指挖着又热又红的屁眼。晚饭前的三个小时,这群偷懒的内侍就边给被矇上双眼的我们挤奶、爱抚,边打溷。就算挤不出奶水,她们还是不断压挤着疼痛不已的乳房。若有女僕要来收集乳汁,她们也会怂恿她一起加入。偶尔才会有人干我们的屁眼或肉穴(但她们仍未夺走我与海侬的处女),然而饱受凌虐的阴蒂则是三个小时以来都没能休息。到了晚饭时间,她们才解开矇住我们眼睛的布条。有的内侍赏了我们巴掌,有的胡乱踹着我们,也有几个洒尿在我们或我们的女侍服上,最后把我们赶出去。我和海侬动作迟缓地穿上衣服,可雅则是抱着身体恍惚着。我们帮她穿好衣服时,又有三个内侍从集乳室出来,她们看附近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就命令我们爬回去。一路上可雅被踹了好几脚,驱赶她的内侍把她的左颊打到肿起来,然后继续踢她的屁股要她爬快点。海侬的驱赶者骑在她身上,不时掐住她的喉咙直到她倒下或吐出来,才又拍着她的屁股命令她继续爬。海侬的乳房大到得拖着地毯前进,欺负她的内侍三不五时就会揍或踢她的乳房,她喜欢看海侬哭着求她住手。我身后的内侍只是看我每爬几步就用手或木板打我的屁股,虽然没比她们两人惨,看见餐厅时我的屁股也被打到红肿流血了。打可雅打上瘾的女人这才觉得玩得太过火,但是喜欢掐海侬的内侍却出了个馊主意,我们就被带到餐厅旁边的厕所裡(上层所有厕所都是女厕,因而没有差别)。海侬和我分别跟一个粪桶绑着,可雅被带到对面,她们轮流殴打可雅,直到她吐血仍然继续出手。可雅的身体到处是红紫色的瘀伤,脸也肿得看不出原来的面貌,她被二度打昏之后才扔到我旁边。海侬被施暴者拎了起来,她们首先勐搥她的巨乳,快要搥烂时才将矛头转向她美丽的脸颊。就在海侬右脸刚吃下第一拳的时候,有个要上厕所的女孩撞见了这一幕。那女孩尖叫着跑回餐厅求救,我们才在其他内侍帮助下脱困。之后我在医护室躺了一晚,海侬躺了一週,可雅却得接受三个礼拜的治疗。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我们这间有着三个受害者的寝室也因此享有两名下层女僕的保护,说实话那令人安心不少。

  然而,康復后的可雅仍然趁半夜去找那些坏内侍,我和海侬怎麽也阻止不了她,也没办法照她说的那般鄙视并虐打她。可雅从此成了医护室的常客。直到她的双腿被打断、一隻手因为溃烂得截肢,她还是想尽办法爬去见那些女人,即使她已被剥夺上层女僕的调教资格。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可雅时,她被虐待到双眼失明、四肢全失,脑袋也被打到神智不清。儘管她从数週前就得住在医护室裡,那群内侍依旧有办法闯进去。海侬说那裡的女医有问题,我们发誓绝对不要再去那裡。

  自从寝室变得更空旷后,我和海侬不时睡在一起。只有肌肤接触也好,总觉得这样就能安心些。

    §

  每天早上,海侬的口臭都臭得让人受不了,她那口黄牙更是吓人。不过,对我来说还挺诱人的。在查房女僕到来前,我们其中一人总会自然醒来。我先醒来的时候,就会安静地闻着海侬的嘴巴,她常常睡到口水滑下嘴角,幸运的话还有新鲜的口水可以舔。如果是海侬比较早醒,她也会悄悄地闻我的腋毛或阴毛,除非那天我们没裸睡。等到两人都睡醒,就是悠閒的晨吻时刻。我喜欢闻着海侬的口臭说些下流的话来取悦她,或是以舌头舔她的黄牙齿、用指甲抠掉她牙齿上的髒东西。由于我们的课程丰富多样,不再是天天和粪便为伍,海侬的臭味就显得很有她的风格。拜此所赐,她要满足我也很容易。只要一边对我呼气或接吻、一边用点力搓着我的阴蒂,我很快就会在她的口臭下达到高潮。可是要对付海侬就没那麽容易了。半年来我们持续服用泌乳药,海侬的乳房比刚进入上层时要大上整整一倍(已经比她的脸还要大许多),每次她都会抱怨下垂的乳房让她觉得难受。她的乳头也变得更畸形,只比我的大姆指要短一点点,前端凹凸不平,色泽呈深灰色,轻弹一下就漏奶。同样是服药的我,就只有乳房稍微涨大、持续泌乳而已。要满足海侬,用正常方式爱抚阴蒂是行不通的。她的乳头不比阴蒂敏感,但也只差那麽一点点。吸吮或虐待她的乳头可以使她更兴奋,因此我多半都得边喝她的乳汁边让她舒服。只有在她催促着想要高潮时,才对她的阴蒂做最后的刺激。有次因为太早起,我们俩閒着无事就做爱,想不到因此上了瘾。跟海侬做爱很单纯,重点就只在于她的乳头和我的嗅觉,除此之外我们不需要其它东西助兴。举例来说,我不会因为想要更臭的味道就叫她含着粪便。以前只要在寝室裡玩起粪尿就会搞到臭一整天,清理起来也挺费力的。至于海侬呢,她只要我服侍她的乳头就够了。偶尔她会用那对夸张的巨乳挤我的头,不过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嬉闹。

  长达一年的调教课程结束后,我们在管家小姐及副管家小姐亲自带领下参与一场正式的服侍,这将决定我们是否能够继续待在上层。开始前,女孩们被分成两组,一组是学习过任何服侍男性技巧者,一组反之。我和海侬都没有修过相关课程。我因为在下层想修的科目太多而来不及学,海侬则是说她只愿服侍女主人。我们被编到副管家带领的B组,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夏妮拉和另一位女孩。在准备室裡看着副管家美丽的侧脸,许久未曾出现过的心动震慑了我。她的说话方式、手势、表情都没有变,和我初次上她的课时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她的身材变得更纤瘦,皱眉时出现的皱纹变得更明显。岁月让女孩们变得成熟而美丽,也替她添了份另类的魅力。我想,心中的悸动代表着我再度爱上她了。我好想问她还记不记得曾经带了一年的我,可是这个疑问最后我仍然没能说出口。左耳进右耳出的简单讲解过后,副管家需要对粪尿得心应手的女孩,我和夏妮拉同时举手,她看了我们一眼就把我们编成一队。我们换上没有蕾丝缀边的晚霞色女侍服,裙子蓬蓬的像块蛋糕,束腹的低胸造形漂亮地衬托出女孩们略大的胸部。不过海侬的胸部实在太大了,儘管她的服装经过特别处理,胸部仍突显得很怪异。然而宴会在即,副管家只让她尽可能缠紧胸部,便带着我们四人以及四名内侍一同前往宴会厅。A组的女孩已经进入有男性贵宾在的房间,我们则是在隔壁服侍那些贵族的夫人、姊妹和女儿。这些贵宾穿着光鲜亮丽的衣饰,和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十分相衬。

  宴会厅比起我们学习的教室要大上许多,至少有四倍。两道由长方型餐桌组成的饮食区将整个宴会厅区隔开来,一方是令人食指大动的精緻餐点,一方是比较能吸引女人的水果甜点,以及各种酒类。厅内两侧设置了休息区,女僕们会站在桌椅旁,或是大到夸张的红色床舖边听候差遣。我只是趁走进门裡时快速一瞥,穿着女侍服的女僕至少有五十位以上。虽然排场搞的很大,贵宾们总共也不过十几人,而且还有两个话还说不太清楚的小女孩。副管家命一位穿着礼服的内侍(夏妮拉的教导者,随时随地都一副笑吟吟的女人)领着我们,哪儿有需要就得给予支援。我们在会场内巡视了十分钟,我想,既然这儿有超过五十位女僕,还用得上我们吗?夏妮拉甚至对我眨眨眼,用唇语说「妳得想个办法」。一开始我还搞不懂她的意思,直到她主动走向一位在甜点前皱着眉头和女僕谈话的千金小姐,告诉她哪样糕点能同时满足她的味蕾,同时让她保持好身材。那位千金小姐喜欢她,就让她跟在身边。原来夏妮拉的意思是不能等指导者给予指示才行动。不过这麽一来分成两小队也没意义了吧。另一个女孩见到夏妮拉主动出击,就跟着看起来很忙碌的女僕屁股走。我和海侬才打算要去服务一位独自坐在窗檯远眺风景的夫人,却被副管家叫了过去。副管家带我们到休息区,有个肥胖的女子躺在床上拥着两位赤裸女僕,她一看到我们过来就对我们招手,副管家行了礼便从旁边退下。胖女人要我们脱掉女侍服和束腹,边让女僕抚摸她的身体边打量我们俩,然后抱了海侬、叫我裸着身子去替她拿些火鸡肉。没了束腹或衣服的遮蔽,胸部就成了很大的阻碍。我不晓得怎麽走才能既快速、又不会让胸部甩得太严重,每走一步它就弹跳一下,从这个普通的反应中感觉到羞耻如涟漪般扩散的我,就因为裸体及那些贵宾的目光兴奋了起来。要在这麽多人面前保持平常心实在很困难。我在挑选胖女人要的食物时,听从了副管家的建议,擅自帮她加一些豆子与酱料。负责肉食区的女僕注意到我的胸部,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蹲了下去。我那时正在舀从没吃过的酱料(反正这儿就属它闻起来最美味),突然感觉下体痒痒的,低头才发现刚刚的女僕跑到了桌子下面,她竟然用装饰用的羽毛骚我痒。美丽的蕾丝桌巾为了遮掩丑陋的桌脚做得特别长,因此躲在裡头根本不会被发现。我弄了点酱料就要离开,那女僕却说若是我现在就走,她会绊倒我的脚让我出大糗。思及这是我表现的机会,只好应付她一下了。她要我更贴近桌子,她就隔着桌巾抚摸我的大腿,还要我把沿着乳房滑下的奶水沾给她吃。我乖乖照做,她吸着我的手指好一会儿才放开,然后若无其事地爬出餐桌。我没等她再捉弄我,便赶紧离开了那个地方。回到休息区时,海侬正和两个女僕做爱,臭着脸的胖女人则是边看边骂。她注意到我端着餐盘出现,就叫我把盘子放到她旁边,并趴到她身上。她依序拍了拍我的双乳,又用肥手指粗鲁地捏了好几下乳头,才叫我送上乳房、挤奶给她喝。她两隻手抱住我的屁股,手指不安分地搔起我那仍保有处女的小穴,副管家这时出现了。胖女人开口就问我值多少,副管家请她开个价,那个价码让副管家露出冷笑。她们简洁地交换几组数字,听起来我要被卖了。胖女人又问海侬和另外两名女僕的价钱,但是副管家说了贡献额度什麽的,好像是指她只能在规定的数目内进行交易。总而言之,可以确定的是胖女人想要买女僕。我们四个被她赶下床、在窗边排排站,她坐在床上边用手抓肉边看着我们,显然她是不用刀叉的野蛮人。吃得差不多时,她把我和海侬叫去,用海侬的乳房擦手擦嘴,再叫她挤奶给她漱口。海侬的胸部因此变得油亮,看得我不禁脸红。胖女人注意到我的反应,她似乎很不开心我偷瞄海侬,于是又给我出了难题。这次她叫我像条母狗一样趴着,另外两名女僕朝我洒尿,接着用她噁心的脚抹尿给我舔。胖女人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她的注意力已经放在海侬那对大到可怕的乳房上,自然不知道她踩着的尿液中已溷了不少奶水。海侬被她玩弄了半个小时,我也尽责地舔了她的脚半个小时,最后她买下像个人偶般站在窗边的女僕,因为她的价码比两个泌乳的小处女要廉价得多。胖女人搂着她的女僕离开了休息区,我也已经舔完地上的尿,副管家叫来一位女僕替我们简单擦擦身体,然后迅速穿好束腹和女侍服。在我们重新寻找贵宾前,副管家留下简短的鼓励,却可惜我们没能同时满足胖女人的荷包与性慾。

  海侬的大奶很快就替她找到了新的贵宾。一个骨瘦如柴的千金挑了她,她把食物塞进海侬屁眼裡再叫她拉出来,然后看着她吃下去。由于我们事先没有清肠,海侬吃着沾粪的肉时不禁皱着脸,所幸那位千金喜欢看她苦着一张脸的样子。我注意到一开始锁定的夫人仍坐在原位,才打算上前服侍,副管家又叫住了我。我得赶向另一边的休息区,那裡有个娇生惯养的小千金急着要上厕所。这次副管家没有跟来,想必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吧。不过我仍感谢她告诉我这件事,至少这代表我还能够在这场兼具测验的宴会中发挥所长。我抢在一个女僕前来到已经脱掉内裤、掀开裙子的小千金面前,吻了她无毛的私处后张开嘴,她轻轻抱住我的头洒起尿。接着她问我能不能大便,她的担忧显然是多馀的。我同样先在她可爱的肛门边舔了几下,才让她慢吞吞地在我嘴中拉屎。不过,虽然这女孩习惯有人接她的屎尿,却不怎麽喜欢嘴裡瀰漫臭味的人。我吃下她的大便后就被无礼地赶走,擦身而过的几个女僕与贵宾都摀着鼻子,随后我才发现该想个办法清理口中异味,这时我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到那位看着风景的夫人身后。坐在窗檯的夫人闻到味道便转过头来,略显讶异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低头道歉,但是她却叫我站到她身边。直到触手可及之处,我才发觉夫人身上同样飘逸着粪臭。她拉开浅紫色礼服的领口,乾掉的粪痕几乎遍及了礼服遮蔽住的部位,她的乳房很美。她问我愿不愿意服侍她,被她的身体深深吸引的我点头如捣蒜,在这位孤单的夫人面前我难掩兴奋之情。夫人要我鑽进浅紫色的裙子裡,我乖乖照做,裡头充满了回忆中的臭味。这件礼服虽然从外面看很美,裡头却已经残破不堪,有点像夫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夫人的美丽就和气质出众的内侍们一样,但接近中年的岁月痕迹让她更加美豔──我喜欢她往上看时,额间浮现的皱纹。她的双腿和私处满是经年累月的粪痕,抠也抠不掉,舔也舔不出味道。夫人要我亲吻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但不要碰到阴蒂。她那又乾又臭的阴道中藏有恶臭的秘密,夫人说我喜欢的话可以吃掉它,我向她道谢,但没有用手指将那东西抠出来。夫人的阴道塞满了乾硬的粪便,从浓烈的臭味来判断,那应该是今早才塞入的,途中还换了一部分,或是浇过热水保持臭味。我将夫人的私处舔得一片湿润,夫人的身体偶尔轻颤,没有更进一步的反应。稍感满足的夫人让我脱下衣服坐到她身边,用手指在我口腔内绕了几圈,然后抽出来嗅那股臭味。她发现我在滴奶,竟然就弯下身子吸我的乳头,我慌张地撇开目光。夫人夸赞了我的乳房,也喜欢我的脸蛋,接着她拥我入怀,问我要不要跟她走。我应该要受宠若惊才对。然而,虽然我对夫人颇有好感,却没办法回应她的问题。女孩们除了上层女僕的目标外,若能被买走也是很荣幸的事情,但是这麽一来就再也没机会服侍我们的女主人。对我来说,若是离开此处,就没办法服侍我的副管家了。夫人似乎觉得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很有趣,一下子捏我的脸颊,一下子又揉起我的胸部。此时,一道尖锐且不讨喜的声音刺向窗檯,一名手裡牵着绳子的少女朝我们这儿走来。

  少女穿着和夫人同款式的浅紫色礼服,裙襬稍做修改,比较孩子气。就连她本身看起来也和我年龄相彷,甚至比我小的样子。她称呼夫人为「萝赛儿」,夫人也抬起下巴叫她的小名,薇儿。少女和夫人不光是穿着打扮,就连五官、气质以及身上的气味都极其相似。乍看之下,乃至给人一种缩小版的夫人之感。不过她们有着明显的差异,那就是态度。薇儿小姐总是鼓着脸颊,说话不知分寸,经常话中带刺。萝赛儿夫人则是温柔婉约,有股令人心安的慵懒感。我注意到薇儿小姐牵着一名趴在地上的女孩,她是和我一起接受调教的女孩之一。薇儿小姐炫耀着她买了一条小母狗,并以此耻笑她的母亲(她只在开头说一句「母亲大人」,随后就改口直呼其名)。笑脸以对的夫人显然不是省油的灯。夫人一手伸进薇儿小姐的蓬蓬裙裡,紧接着薇儿小姐就发出小小的悲鸣。夫人命她贴近窗檯,直到她的裙子压在我们侧身上,然后叫我掀开她的裙子。薇儿小姐怒视着我,但是夫人有命在先,且我也不想理会这位娇惯的千金小姐。当我抱着要令对方丢脸的态度掀开她的裙子之后,夫人手中紧握的东西却吓到了我。儘管我没有直接看过,却被类似的东西侵犯过好几次。薇儿小姐那因乾粪发臭的下体没有和夫人一样美丽的臭穴,而是一根男人才有的阳具,而且它相当于我的手臂这麽大。夫人骂她是畸形,薇儿小姐气不过,竟然就在我们面前颤抖着掉下眼泪。夫人一面替她手淫,一面辱骂着。那些话语没有令小姐兴奋,而是让她哭得更厉害。最后她在歇斯底里的怒骂声中射精,夫人要我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小姐则受命趴在地上。小姐的精液有股甜味,可是吃起来仍没有粪便那般沙沙涩涩的苦味,我不觉得我会喜欢这东西。夫人从怀中抽出短鞭,命令小姐骑到母狗身上,要她用畸形的阳具干母狗的屁眼。薇儿小姐哭着道歉,她的反应剧烈到让我不禁毛骨悚然。几名贵宾带着女僕向这儿聚集,薇儿小姐的屁股挨了鞭打后赶紧骑上母狗,小姐和母狗同时迸出哀鸣。小姐才刚开始干,围观的人们至少有十多位,其中有四位是年轻的千金,她们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取笑薇儿小姐。夫人命我取来餐刀,我再度裸着身子来到餐桌前,那位玩弄过我的女僕又出现了。我的奶水漏得很凶,她恍惚地望着还在漏奶的乳头,不断用刀柄处推弄着。我告诉她夫人急需我,她觉得扫兴,就要随我过来。女僕叫我走慢一些,好让她一路上抠着我的屁眼。我们在增加一倍的人群中推挤前进时,她还刻意将我推到别的女僕背上,并挤着奶。好不容易脱困后,我边淌着乳汁边将餐刀拿到夫人面前,被小姐干的母狗仍不断哭叫。夫人要我割开小姐的礼服,我愣了愣,她就亲自动手示范。夫人粗鲁地拉开薇儿小姐的领口,用餐刀向下割开约二十公分,然后往左右撕开,并取出她的胸垫。薇儿小姐没有穿束腹,因此薰人的粪乳就这麽在众人面前晃动着。有两位千金摀住鼻子,但也有一位围观的夫人打量着薇儿小姐。夫人叫我照办,否则她会因此动怒。我只好在边哭边干着母狗的薇儿小姐身边跪下,按照指示将她的礼服划得破烂不堪,最后几乎都撕掉了。薇儿小姐低声求我挡住她和母狗的结合处,这句话不慎被夫人听见,夫人便要我闪到一边,她执起短鞭抽了小姐的屁股。鞭痕只一下就印在薇儿小姐褐黄色的屁股上。夫人连鞭十下,她的女儿就在众人面前喷屎。薇儿小姐不断道歉,但夫人命她干到射精为止,否则她不会停下鞭子。夫人叫我捡起地上的粪便,将它们涂在小姐的身上,我本着女僕的本分照做,薇儿小姐落魄的哀容却使我的动作颤抖不已。这女孩刚才还趾高气昂地取笑她的母亲,现在竟然狼狈成这副模样。但是我难以同情这种人,只觉得她皮开肉绽的屁股看得叫人憷目惊心而已。薇儿小姐的射精来得很久,她的屁股已经被打烂,鞭痕压出的鲜血不断流下,几乎要看不出原本丰满的媚态。小姐在射精的瞬间大叫,接着就在母狗背上昏死过去。夫人找来两名女僕,要她们将薇儿小姐和爽到至今不断喘息的母狗带到休息区,并且命我吃掉地上那些沾了血水的粪便。展现出虐待狂本质的夫人看到我畏缩的反应,没有特别说什麽。

  清理完毕后,夫人要我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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