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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金直女VS高冷闷骚妹~,4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9330 ℃

优势正逐渐朝我这边扩大。

“妈的……你怎么还不射?”她伸手扯住我头发

“闭嘴,挨打要立正!”我捂住她的口鼻,让她不得呼吸。

祁羲:

糟糕,要被一直压制了,我得想点手段……

正脑子一团浆糊,我身体被她抱了起来,本就双脚离地的我根本没有挣脱之力。

她把我顶在了墙上,我一只腿被她抬起,另一只踩在水箱上面。

她搞什么……

盛槐枝:

在我的抽插下,她的身子开始打颤。

“呵呵,不行了吧,快点去,我还没吃早饭呢。”

“你吃……你的逼水去吧!”

“我早就想说了,你这嘴巴不干净的毛病哪来的,没人教吗?”我挠了一下她的阴道,她疼的直咬牙。

“吵死啊……”

“我当你妈吧,好好教育一下你!”

“唔……”她已经开始小股地喷出潮水

临界的时候就要到了。

祁羲:

去死去死,她讲话真能惹人起火。

但是我没办法,即使在她小臂抓出一道道爪痕,也停止不了她的抽插。

要射了,真的……

盛槐枝:

我起了玩心,偏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这次是真的胜券在握了。

我小心翼翼地挺起胸口,顶向她的阴户。

我的乳头,和她的阴蒂擦过,然后挤在一起。

祁羲:

好恶心啊,做出这种事。

“死骚货……”骂出这一句,我便高潮了,淫水全部射到她的胸口。

盛槐枝:

唔,赢啦!

她的水珠有些溅到我脸上,我遏制了自己去舔掉的冲动,那样不真成变态了吗。

虽然应该还有余力,但是从规则上讲,她已经输了。

我想起一件事

“床给我睡,沙发就交给你喽?”我抬起她的下巴,享受她恶狠狠的眼神。

祁羲:

晚上,客厅很冷。

真失败,还说要宣誓主权,现在连老窝都给人占了,鸠占鹊巢……说她是废物,我才是真的废物……

啊啊啊啊啊!得赶紧再找机会和她斗一次,把我的床夺回来……

盛槐枝:

我更没想到,来这第一天就武装夺取了政权。

我把门锁了,防止她来夜袭我。

空调一开,被子都不用盖了。

想着她缩在被窝里难受,我就开心的不行。

没见过她哭呀,有机会一定要让她哭一次……

祁羲:

操,怎么睡着睡着滚下去了……好痛!

日常(二)

盛槐枝:

不知不觉元旦就要到了,这个月我赢了两场比赛,赚了有一万多吧,我省吃俭用存下不少。

本来生活有了点盼头,没想到疫情又复发,又只能天天待在家里了。

只要手里有点钱,在家里什么都好。

唯一不好就是和那家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不时便闹得鸡飞狗跳。

那次在卫生间我战胜她的后天,她就找上我再战。结果被我连胜两场,可怜的她睡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沙发。

封控期间,每天都等着物资送来,希望能多点新鲜肉和蔬菜,但大部分时候都是腌制肉品。

呆子,也不晓得在家里多放点干货,什么香菇木耳粉干之类的啊……我还以为这些都有存呢,方便面倒是不少,烟就更多了,有什么营养啊?

祁羲:

两天一小斗,七天一大斗,整天关在家里就更频繁,虽然连输了她两次,但局面也给我扳了回来。从昨晚开始就换她睡沙发了。

她当初来这里不久,就把整个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心里不爽,谁要她做这些事了……

还记得当时我说:

“你搞的这个样子,都没点生活的感觉了。”

她翻了个白眼

“这么难伺候?我无偿做家务你还不满意?”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总是看见她是一副欠打的表情,我一开始以为是她一直抱有敌意,后面发现她对谁都是这幅死妈脸,要是我在家敢这样子对我老爹,一定会挨老大耳光的……

再后来,才知道她虽然表面如此,心里却总是在想些古怪有趣的名堂,不过那是很久后了。

盛槐枝:

每天相处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

整体还是相互敌对,但总感觉没有那么紧张了,大部分时间,我们还是能够融洽相处的。

这样也好,我搬过来本意也就是能舒服过日子,要是一天晚剑拔弩张的也很没劲。

这里有沙袋,我也省的跑去拳馆了。

本以为我们之间除了格斗外没有共同爱好了,然而,实际上也是这样。

她真的喜欢听摇滚,而我就比较杂,之前听《悲伤的李白》,被她笑了半天非主流,有这么严重吗……

电影她完全不看,反倒喜欢打游戏,多大人了还天天打电动。

诸多时候意见不和,就相互忍让一下,要是矛盾大些,就直接到床上去解决。至于胜负,输赢参半吧。

也不是没有平局的时候,那样就猜拳定胜负三局两胜,猜拳她可就完全不是我对手了。

日常(三)

祁羲:

星期天,今早是UFC270赛事的直播,头条主赛很有看点,是重量级冠军战。

“铁血”弗朗西斯纳干诺VS“好孩子”西里尔盖恩

这场比赛的胜利者,噱头说是决出70亿最强人类,不过也没啥问题。作为综合格斗的顶级赛事,UFC重量级冠军确实担得上这个称呼。

盛槐枝她也要看,我们俩在沙发一人一角坐着,眼睛都盯着电视。

早上六点多起来看比赛,这次副赛又比较无聊,我渐渐有些困了。

我其实还买了一千块钱压在纳干诺身上,他是属于那种极端重炮手,拳速也很快。不过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觉得技术飘逸的盖恩能夺得胜利,只是不由自主地把我和她分别代入进这二人。

我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几欲睡去,只听见她忽然问道

“音乐你最喜欢摇滚吗?”

“呃,差不多。”

“那你喜不喜欢琼·杰特?”

“不喜欢。”

她像是有点失望,很快又问

“如果要你一定选一种饮料,你选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

“柠檬汽水吧。”

“哦……”她看起来更失望了

“不是,你这废物又想干嘛?问这些东西。”我觉得很莫名其妙,但也习惯了,她总是没有名堂的。

“没事没事……”

“不行,你得告诉我。”

“真没事……”

“你真他妈是个傻逼。”

“呃……”

问了半天她也不肯说,我又有什么办法。

盛槐枝:

我去,全错,看来我眼光不咋地。

祁羲:

小眯了一会儿,联合主赛已经开始了,现在是蝇量级冠军战。下一场就是头条。

盛槐枝:

终于开始了,等了一上午,午饭吃的泡面。

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样,盖恩牢牢地掌控着比赛节奏,点数遥遥领先。

但还是出问题了,铁血居然玩起了摔跤,把盖恩在地面牢牢控制住。

要是寝技高手还有看点,这俩站立选手玩起地面真是无聊至极。

祁羲看上去很兴奋,她是不是又压钱进去了……

比赛结束,铁血以判定的形式卫冕冠军。

我心里不舒服,我是相当支持盖恩的,而她就很开心了,表情动作都很浮夸。

“喂,你乐个什么劲呢?”我道

“你又难过个什么劲啊?”

“傻逼……”

“你是不是欠草了?”她不满道

“你想怎么样?”我正好把情绪发泻到她身上

“好啊……UFC270隐藏赛,祁羲对决废物盛槐枝,现在开打!呜哇!”

“咿呀啊啊啊!”

她大叫一声从沙发那头跃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祁羲:

我看她脸色,就知道她不满意比赛结果。

其实也没有特别开心,但我就是要装出乐的不行的样子,来气一下她。

而且每次把她压在身下,我心里都很愉悦。尤其是她那认真的表情和不断扭动的身体。

与她力量对抗,偶尔身体交擦也能带来快感。

沙发太窄,我必须时刻保持自己不被她掀落。

她把手伸进我的上衣,胡抓一气。

“突然冲过来搞偷袭,卑鄙!”她愤愤道

“无能呀你。”

“切。”

我的嘴唇重重印了下去。

盛槐枝:

牙齿都要被她撞断了,这么大力气干嘛?

舌头也那么笨,这哪是在吻斗啊,她完全乱来呀。现在这情况使不出力,也罢,我在下位照样赢她。

她的进攻欲望很强,防守就做的差了,我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她的裤裆,她的毛已经长了一些,刺的我微痛,还是不去打这东西的主意吧。

稍加抚摸,黏液已经沾满手指。

她也放开双手,一只手探进了我的爱巢。却不知这是我的陷阱,只等她放松警惕,然后将她推下沙发。

祁羲:

果然我一移开压制她的手臂,她就飞快地抽回在我裆中的那只手,发力把我往边上推。她那点小心思已经被我摸的一清二楚,

我大腿同时牢牢夹住了她,连带着她一起滚下沙发。在沙发与茶几中间一阵纠缠后,占据上位的人仍然是我。

“笑了,你很懂兵法吗?”我肆意地嘲笑她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

“起开,怎么还赖在我身上!”

“你也就是天生被别人压的货色啊。”

她像泥鳅一样翻来扭去,却把后背暴露给我。

“唔!唔……”

我逮住她肩膀上白嫩的肉咬了一口,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感觉有点奇怪。

“死变态快把手拿出去呀啊!”她大声嚎叫

我操,我他妈插进她后庭了,我要洗手……

盛槐枝:

她癫掉了吧,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虽然她很快抽出了手指,但那感觉相当不适。

我在她的压制下艰难的起身,她双手绕过我的腋下,抓住我乳房。她就和条疯狗一样咬住了我不松口,任凭我怎么走都死死缠住我。

气死了,甩不掉!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反手去扣她的秘处,减缓她的攻势。

交缠着到了墙边,我单脚蹬墙向后倒去,本想让她狠狠摔一下,结果却让自己陷入了更大的困境。

祁羲:

我借着力顺势倒下,倒地瞬间,我的双腿已经勾住她双腿的内侧,双手又卡住她的腋下。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只是想想就很开心。她现在的样子,在第三者看来,应该像晾晒的动物毛皮吧……不对……

“手脚都摊开,真像串烤竹鼠。”还是这样贴切一点

“你别得意太早!”她无计可施了

接下来就是成为我玩具的时间。

盛槐枝:

被她摆了一道,我竟被她弄得接连两次高潮,却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第二次高潮后,她站起身来,拿脚踩住我的头顶,并没怎么用力,只是在我的头上揉搓着。

脸面丢光了。

“我还没输!再来!”我悲愤地爬起来。

“来呀,小废物~”她正得意呢

持久战开始了。

祁羲:

感觉她变冷静了许多,不过有先高潮两次的劣势,她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我们从客厅打到床上,窗帘从早上起来就没拉开过,昏暗的光线中我一时竟没能找到她逼的位置,却给她先抠住了逼。

盛槐枝:

她手忙脚乱了,我掰开她的两瓣阴肉,用小指挤压着中间的珠子,很快她射出温热的淫水。

她高潮一次,我仍然处于下风。

趁她短暂的虚弱,我决定冒险一搏。

祁羲:

她坐在我的脸上,企图使我窒息。

这时候不下口什么时候下口!

我发狠咬住她左瓣逼肉,她痛的直叫。

盛槐枝:

我想到这一点了,但我一定要扛下去!只要她昏过去,胜利还是我的。

她也意识到我不打算退缩,齿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我大声嚎叫,只能靠这种办法缓解疼痛,幸好这是顶楼,楼下两层都没有住户。

祁羲:

她不要命啊!

肉瓣已经被我咬破了,味道很腥。

我还没有用全力咬呢,再用点力,她的逼肉会给我扯下来的啊!而我当然不会咬下她的肉。

混蛋,何必拼到这种地步呢?

我只能换了一边咬,期盼她能因害怕而放弃。

盛槐枝:

分娩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我最后还是痛晕了过去。

祁羲:

她的淫水和血都进了我的鼻孔,我因缺氧变得意识模糊……

盛槐枝:

还好,我没有输,也没能赢。

但是不用睡沙发了!

祁羲: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她很兴奋地叫道

妈的,猜拳我就没赢过她。

“嘚瑟什么呀?”我不情愿地伸出手

又输……

“下次五局三胜!”

“随你,快把被子搬走!还有,这个星期不准在屋子里抽烟!”她道

盛槐枝:

小样,就你那智商还和我猜拳。

我拉开窗帘,夕阳斜照进来,明明是昏厥,我却像睡了一个超长的午觉一样痛快。

日常(三)新年

祁羲:

明天除夕了,就地过年……我也没怎么想回过家,那么远。

爹妈在我初中时就离婚了,可能有一点我的责任,我跟了我妈。如果那时我让他们省心一点,或许情况会不一样。

盛槐枝这家伙,一天到晚念叨着要回家过年,但只能和父母打视频,家里有那么好么?

物资下来,都是她去领,每次又要嘴碎一阵,真像我60多岁的外婆。

盛槐枝:

好想家,好难过,疫情早不来晚不来,年夜饭居然要和那个傻逼一起吃。

年夜饭呐,哪有什么好东西吃呀……在家有红烧蹄膀,有糖醋排骨,还有……我可以吃胖十斤!

今天发节前最后一次物资,终于有了一块新鲜的五花肉。还有一个熟食包,我看了看——“酸菜乌鱼”,这么小一包估计大半都是汤。

这简直没半点过年的味道,我郁闷了好半天,想找点面粉包饺子,结果也没找到,冷不防听见背后一句:

“找什么呢?”

“面粉。”我不愿说话

“有啊,不就在柜子里吗?”

“哪里啊?”

“你眼睛瞎的,换我来。”

我袖手在一旁看着,结果她找了半天也没见。

她回头尴尬地望了我一眼,说让她想想。

祁羲:

不对呀,我一直放这里……

难道……

盛槐枝:

我看着她走进锻炼房,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提着一大袋面粉出来。

“你面粉放那里干嘛?”我真没搞懂

“呃……之前用了一点。”她支支吾吾道

???

祁羲:

果然,上次没有镁粉擦手防滑,就拿这玩意代替了一下,结果丢里面忘了。

盛槐枝:

我接过来一看,瞎,这都过期半个月了。

“这能吃吗?”

“无所谓啦,水一煮火一烤就杀毒的。”她耸耸肩

我受不了啦!

除夕夜

祁羲:

这肉我原本说要红烧,最终还是没拗过她,被她拿去包饺子了。不过饺子我也爱吃,过年还是和睦一点好。

年夜饭吃得早,吃了包那个酸菜鱼,味道很怪。

晚上,我俩在电视前面一边看春晚一边包饺子,她确实有两个厨艺,我自然也不差。

盛槐枝:

我怀疑她到底会不会包饺子,一个个又大又丑,和清明节吃的麻叶果一样,还非得逞强。

就在这时,父母又来了视频通话,我用沾满过期面粉的手点开接通。

视频那头情景就不描述了,反正我只能眼红。

祁羲:

这傻子,还让摄像头照到我了,她爹妈在那里笑的很开心,我只能尴尬地打招呼。

吃完饺子,看着春晚一年比一年没劲,但我又不想看手机。

她也无精打采的,心里估计还在想家里。

“来一场?”我道

盛槐枝:

真没趣,还不如和她斗一次。

事先讲好了规则,一次定胜负,只磨。

我和她趴在沙发上,彼此都看不见对方,就这样背对着交叉,电视里传来尴尬的小品台词。

我们的臀肉也不住撞击着彼此,这样的体位怎么称呼呢?反正感觉不赖。我牙齿咬着沙发垫,忍受着快感的刺激。

很难想象在几个月前我们两个都只是羞涩的处女,如今可以称得上淫荡么?我之前很排斥这样的自己,现在却逐渐地接受自己的这一面。

正如李碧华所写:情欲是“下等的”比较快乐,肉,往往带血的最好吃!

我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但我已沉浸于这迷乱的欲望中。

祁羲:

沙发上都是淫水,要是晚上睡这里可要做噩梦。

我的逼肉不知和她重合了多少次,反正春晚都要结束了。

我正逐渐到达极限,一直强迫自己听着春晚主持人的话语来使高潮晚些到来,直到《难忘今宵》响起,最后是倒计时……

10,9,8,7……

数字的倒数。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忍耐不住的我射了出去,淫水应该飙得到处都是吧。

她也高潮了,我感受到另一道水流钻进我的阴道,爱液将那里灌满。我们互相对射了整整五秒,冲向对方的激流就是我们最后的对抗。

盛槐枝:

我坐起身来,还要猜拳定胜负呢。

“来吧,你说的,五局三胜!”我捋了捋头发

“今天必赢你,石头剪刀……布!”

祁羲: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呀,给她零封了我操……我这手怎么生的呀……

盛槐枝:

她那表情真好笑。

“哈哈,大过年的,一起睡床吧!”

我递出了橄榄枝。

第八章 再逢(一)

祁羲:

今天是我生日。

我妈打了个电话给我,简单和她寒暄了几句,接着继父想和我说话,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挂断,我也不讨厌他,但是没有根本没有感情。

生日没什么开心的,我又不吃蛋糕,大学的一群狐朋狗友早都断绝联系了,只是有点想去海边。

我问盛槐枝:

“你生日什么时候?”

“5.3号,你呢?”

比我小两个月啊。

“我不记得了。”我撒谎道

“咿……”

我没打算告诉她,生日不过也没什么。

盛槐枝:

疫情终于过去了,好久没吃水果披萨。

久违的摄影课也再开了,之前加了文跃金的微信,偶尔聊一下天,发现他居然和我同岁,我还以为他30多了呢,这样一来我对作为师长的他仅有的敬意也失去了。

我看着祁羲的头发一天天变长,但还是很乱,从第一次擂台见面时好像就没剪过。以前齐肩短发时的锐气消散,变得像个普通的漂亮女孩,当然这并不能改变她是个傻逼的事实。

还不肯告诉我生日哪天,是不是怕我当天送她一份“大礼”啊?

不过我今天就有一份大礼,属于那种一看吓一跳的,是我之前在网上买的,不对,是精神错乱的盛槐枝买的,不是我本人……

祁羲:

她神经兮兮从门口进来,手里抱着刚拿的快递,是一个大盒子。

她叫我到房间去,说要一起看。我也好奇跟去,但我很快后悔了。那时我不知道自己即将度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

打开箱子,里面全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她还很认真的一件件掏出来研究,我一头雾水的盯着她看。

直到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我熟悉的东西,是一个带刺的双头假阴茎,有那~~么长!

“你去死吧!”我大叫一声,慌张地逃出房间,又被她死死拉住。我以前还不确定,现在我确信她是个实实在在的超级性变态。

盛槐枝:

买都买了,不试一下怎么行!

她居然逃跑……

我挑衅加恳求,软硬兼施之下她才答应了和我用这些东西斗一场。

祁羲:

除了那东西,其它都是些皮带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脱完衣服后,我看着她俯下身,把两人的脚踝绑在一起。

然后一起倒在床上。

盛槐枝:

脚,大腿,腰胯,脖子,手腕留到最后吧……

我的心里既激动又忐忑。

“先把这个插进去?”我道

“我可不要!”

“别怕,来嘛……”

“绝对不!”

看来我只能强硬一点了。

我拿着那双头阴茎,佯装端详,然后冷不防地插进她体内。

祁羲:

又被骗了!

手被她抓住了,我扭动着要摆脱,但是快感是真实的,我那不争气的阴道居然自主地夹紧了这根玩意。

然后她把我们的大腿也绑在一起,再将这东西导入她自己体内。

好吧,我已经接受这一切了,她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盛槐枝:

我好恶心,我怎么干出这样的事,这一定不是我。

她已经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就那样静静看着我的动作。然后我把我们的脖子拴住,两只颈环中间有根短短的铁链。

然后是腰胯,侧躺着真不好操作。

随着我用力拉紧皮带,那根阴茎更加深入了我们体内。

“啊啊啊!”她叫着

我强忍着没有出声。

最后是手腕,那是一个四环的手铐,上面还有锁孔。

祁羲:

啪叽一声,我们举起的手铐在了一起。

这就是完全体了吗,什么羞耻PLAY啊?

脸贴的这么近,她呼出的气都进我的鼻腔了。

这阴茎是不是顶到子宫口了?好像还没全进我身体里啊……

虽然很排斥,但老实说我还是有点兴奋的。

她总是能整出点古怪花样

但是真的,贴的太紧了,奶头都被挤扁。

盛槐枝:

现在我是弄明白这套玩意怎么玩的了,说是说女同道具,这完全是为性斗准备的嘛,只有一方晕过去才行,赢家就能拿钥匙走人。

我的思想已经不健康到极点。

钥匙,被我放在床头柜里面。

完全拘束的状下,根本做不出什么动作,但是每动一下,阴道就会受到极大的刺激。

互相干看着也不是事,闭眼接吻吧。

祁羲:

完全动不了,嘴角的口水流下去都不能擦。奶头也好痛。

只能速胜了,拖下去我会崩溃的。我夹紧阴茎往她身体里送,奈何幅度小的可怜,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她也开始顶胯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第一次高潮轻而易举地射出。

阴茎裸露在外的部分一点点被我们吞噬,突然在还剩一小截的时候不动了。

快点呀,早点结束吧……

盛槐枝:

哈啊,啊,怎么顶不动了?

我们加快了频率,累到气喘吁吁,淫水如海一般,也没能再让它深入一步。

一种奇妙的快感传来,我发现它又没入了一些。

我们只顾着战胜对方,便再加快了挤压的速度,没有考虑到后果。

祁羲:

接下来的一瞬间,是我从出生至此最空白的时间。

盛槐枝:

明明前面进去的那么慢,突然一下那一截阴茎消失于我们体内,就好像突破了什么瓶颈一样。

顶,顶进子宫了!

史无前例的涌潮。

祁羲:

当时我们短暂失去了意识,不然会看到这样的光景——

淫水宛如烟花一样在空中四散,夹缝冲出的小股激流已经能让我的阴阜感到疼痛。

我没算时间,至少射了有一分钟吧。

这短短的一分钟,就让整个床单变的像是鏖战了一整夜。

盛槐枝:

所谓性斗到脱水,是这种感觉吗。

我浑身虚弱发抖,身体像死青蛙一样本能地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跳动,让我听见了她认输的声音。

“我,我认输,不斗了,快点让我走……”

“好……我也不想玩了,我去……拿钥匙……”

可是任凭我怎么蠕动身体,也不能挪动半分。

“钥匙呢?!”她缓过劲了,惊恐地望着我。

“就在床头柜抽屉里……你也一起动吧,不然我拿不到。”明明只是几十厘米的距离,远的像是触不可及。

“你他妈为什么不放枕头下面啊!”她崩溃了

对啊,我为什么不放枕头底下,我承认我是傻逼。

祁羲:

我绝望了,眼下除了配合她一起蠕动别无他法。

十多分钟过去了,我们的身体好像才只动了一两厘米的样子。

她的口角流诞,和痴呆儿一样。

在刚才的冲力下,双头阴茎已经离开了子宫,我们不敢懂的太频繁,生怕它再一次入侵。

第一个小时

盛槐枝:

梦想遥不可及啊!

我知道气氛很不好,便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

“你知道小说《挪威的森林》吗?”我道

“干嘛?我听过歌。”她还在生气

“披头士的吗?”我问

“不,伍佰。”

好吧……

“里面有一段,绿子和渡边说,希望有海盗把他们俩绑在一起,然后好好享受一两个小时。”我又说

“???”她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感觉和我们现在一样是吧,哈哈……”我尴尬地笑了笑

“脑残……”

唉。

祁羲:

变态人看变态小说……

第三个小时

盛槐枝:

最先失去知觉的,不是手脚,而是乳头。

我虚到不能说话了。

祁羲:

我要喝水,她的口水不够……

第五个小时

盛槐枝:

好像快了,已经一半了……

祁羲:

我发誓会杀了她。

第八个小时

盛槐枝:

……

祁羲:

……

盛槐枝:

经过数个时辰,我终于拿到了钥匙,解开了手铐。僵硬的手缓了很久才能行动。

终于分开后,祁羲一瘸一拐地出去,端了两杯水进来。

喝完水,我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只是她无力的手打不出什么伤害。

“你满意了?”她怒视我

祁羲:

“对不起……”她就像犯错的孩子

我的心软了下来。

天都黑了,这一天我永远会记得,只希望不要出现在我的梦里。

再逢(二)

盛槐枝:

五月份,明天晚上赛事安排了我和祁羲的二番战,又恰好是我的生日。应该是一番时打的太精彩了,以至于赛事方念念不忘。这次我一定要在观众面前,漂亮地赢下比赛。

而现在是摄影课的最后一节,文跃金开始聊起了美术。

他说自己是美术专业毕业的,摄影只是爱好。

“画得多了,拍照也会变好看。”他说

之前每堂课后都有摄影作业,我的照片作业一直是高分,拿过几次第一。

我和他算是相对熟络了,他是一个能成为我朋友的人,可我却仍然愿意相信他是虚伪的,不过表面亲和而已。

就是因为这让人厌恶的性格,我恐怕永远交不到朋友。

下课前的几十分钟,我没什么听的兴趣了,只想早点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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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这样吧。

文跃金看了看表,向我们说了一番什么最后一课什么告别之类的话。

在他的课程中,我确实受益不少。

下课后同学们纷纷离去,我走到他跟前道谢。

我和他一同下楼,边走边聊,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他请客。

我拒绝了。

祁羲:

好慢,王八蛋,叫我来接她,结果却让我在这干等。

盛槐枝:

“好,不愿我破费,那你请客吧。”他像是没听懂我的拒绝,其实我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

我也确实被逗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盛小姐,连吃个饭的脸都不赏,以后彼此看见就当是陌生人。”他笑着说

他确实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

我很愿意和这样的人共进晚餐,只不过不是他,我不知道为什么。

祁羲:

我看着楼里出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我一眼认出其中一个是她,穿着幼稚的兔子图案T恤和短裙。

她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男人……?

盛槐枝:

她正趴在摩托上望向我这边,上身黑色背心和条纹衫,下面是牛仔裤,戴着一个乌漆麻黑的头盔。

我招了招手,走到门口,她也不和我打招呼。

“这你朋友?很酷嘛!”文跃金说道

“嗯,那我先走了。”我一下子跨上摩托后座。

“再见吧,以后别搞的鼻青脸肿了。”他笑道,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

原来他早就认出我了,藏着不说,真恶心!

祁羲:

我很酷么?

我说过有时会想再见他一面,而且希望是偶遇。希望成真了,他边上却站着另一个女孩。

我本可以摘下头盔,走向他,让他认出我来,然后爽朗地去打一声招呼。我没有这样做。

身后的她在催促我动身。

好烦!只有这个时候不要烦我行吗!

盛槐枝:

今天这家伙不对劲呀,一路上不说话就算了,到家也不说话,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知道她不想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一般这种情况,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不过我还是试着和她搭了一句话,她也不回答。我炒好菜她也不吃,宁愿吃白饭。

傻逼东西,突然犯病啦?

我也一肚子气,没事玩什么冷战,虽然基本上每天都要以各种形式大战一场,但她来这么一出真叫人恼火。

我吃完饭也没再洗碗,洗了个澡进屋了,反正今天床是属于我的。

正在床上躺着休息呢,又看见她开门进来,边走边解衣服。

“今天我要睡床。”她淡淡地说道

好啊,有本事来夺!我正等这个机会给她个教训,我不信她惨败后还是这幅混蛋模样!

祁羲:

除了第一次在擂台,我没有这么认真过,想要赢她。

我不为其它,只要胜过她就好。

盛槐枝:

靠,什么动作也不做就直接开始磨,到底想要干嘛啊?

我看她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快感。她身体的抽动骗不了我,可她就是连发出呻吟都不肯,就是一直喘息着。

完全不像那个冲动而激烈的祁羲,她冷静的叫人害怕。

即使接二连三的高潮,也仿佛无法动摇她半分。在这样的情绪感染下,我也变得阴沉起来。

没有浪叫,也没有辱骂与挑衅,只有阴部碰撞的声音。我们拉住对方的小臂,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完全就像两个机器人在互干嘛。

气氛好压抑。

祁羲:

还是……不行么。

六次高潮,已经是我现在的极限了,她也是六次。我们已经没有再斗下去的余力。

就这样,下体还在相连着,目光也在碰撞。

唯有沉默。

盛槐枝:

我也没心思猜拳了,爱怎样怎样吧,或者说她仍打算继续?

她主动分离了我们的身体,说

“我去睡沙发。”

……我希望她能多说一点话。

我拿纸巾擦拭了一下身体,倒在枕头上左思右想,想破脑壳也想不出今天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种时候还是直接睡觉吧。

怎知我刚有了睡意,又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只见祁羲夹着她的枕头,道

“我一个人睡不着。”

什么啊这,简直就是闹变扭的小孩。

我也没说什么,她一上床我就把身体背了过去。她这一来我又睡不着了,没过多久,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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