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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为大学的罗德岛是否能解救感染者呢?第二点五卷(,9

[db:作者] 2025-08-09 23:34 5hhhhh 1100 ℃

第七章

——————————第七章——————————

一日一夜过得飞快,眨眼间只剩下了一小半的路程,轰轰隆隆的铁轨声再也不会打扰大家的休息了,相反,这噪声反而让大家觉得心安,没了它就像睡不着了似的。

这一日夜下来大家的相处都还算融洽,总之没有什么真刀真枪的打起来是万事大吉,不过博士和推进之王还有苇草三个人也没再做点什么。

这倒是让不知是报了什么态度的德克萨斯有点失望呢——做就做吧,反正自己也亲眼看过了,他们再做的话,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吧。

那......谁是狗?

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这一行四人里好像就自己的血统与佩洛族最相近吧。

又一日的太阳晒过车窗,睡醒的推进之王倦懒着打了个哈欠,当然,有阿斯兰族优质血统的她绝对是睡到日上三竿的那个,这时候另外三人早都已经睡醒了。

博士没穿裤子。

嗯。

睡醒的第一眼推进之王看到的是没穿裤子的博士,不过......就像一般披萨都会配合番茄酱与菠萝,像炸鸡总会搭配薯条一样,没穿裤子的博士身旁绝对会有一个以上的少女正为他做着服务。

推进之王眯起眼睛数了起来——苇草......

哦......只有苇草跪在博士面前舔吮着他的那根家伙,至于德克萨斯?德克萨斯见怪不怪了,她就坐在博士的对面读着一本书,偶尔还会和博士聊上几句。

推进之王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你说习以为常吗?那倒......也不是。”博士挠挠头,当然,隔着风衣的帽兜,他什么也抓挠不到就是了,他只好接着说道:“这就是......很普通的事情罢了,这片大地上的权贵做的事情比我可花花太多了,起码我还不像那些人。”

“哦......所以提起这些,你会很骄傲吗?这是你应得的?”德克萨斯皱了皱眉。

“也不是吧。”博士摇头:“总之......这些事情没有串联起来的必要,你说对不对,如果所有事都要相互之间有些因果,这样未免太累了。”

“算了,你怎么说都好。”德克萨斯边说边捂住了鼻尖,刚才眼前这个男人说的时候身子一阵颤抖,已经了然发生什么了的她当然不想闻道那股味,她又悻悻地翻了个白眼:“冬季是你们的发情期吗?真会挑时候。”

“很可惜。”没心思睡下去的推进之王跪在博士身后的座位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她轻声说道:“博士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呢。”

“......”德克萨斯一脸黑线,往常她也只是听说卡特斯族的发情期较频繁,但......那也只是一年里的两个月多吧?一年全程都在发情......德克萨斯艰难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博士,然后撇着嘴苦涩地说道:“那......你们呢,一年里也都要陪他做吗?还是轮换着来?”

“唉。你这个说法,说得好像博士是什么君主皇帝一样,博士又不会每天晚上翻牌子。”推进之王耸耸肩,一大早就闻道了博士熟悉的味道,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腿间有种难以抑制的痒麻了,所以她低哼着,轻轻扣下博士的面罩,紧接着亲了一下博士的耳根,然后含住耳垂低声说道:“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已经迷恋上了博士带给我的快感,和荷尔蒙的分泌不通的,只要可以被博士抚摸到,我就已经这样子了。”

听着推进之王语调里抑制不住的渴望,苇草很自觉地给她让了个位置,这次挨着博士坐下的人换成了这条动情了的阿斯兰,她脱下了自己的T恤,又扯掉短裤,把自己微微湿润着的软穴露在博士面前,一声轻哼,博士的手指挖弄起了她湿热紧致的地方。

“哈......今天......有点快。”

没一两分钟,推进之王就闭紧眼睛,身子也是抽搐着一阵颤抖,等她深深喘出几口气来才睁眼继续说道:“博士......我们用那个姿势怎么样?”

“什么姿势。”

“就是——”

推进之王的语调还拉着长音,德克萨斯已经立刻起身离开了座位,她远远找了个地方坐下,见德克萨斯仰起头看着车顶,分明就是一副心虚躲避的模样,推进之王忍俊不禁,她满满失望又得意地叹了口气:“唉。”

推进之王本是想扶着德克萨斯肩膀两边的车座再和博士做的,她是想给这条鲁珀一点参与感呢?还是想看看被一男一女紧贴着做爱,这条鲁珀会不会有反应。总之......这条计划落空的推进之王还能选择躺在座位上做爱,也算......非常完美了。

躺倒下的推进之王用手抚摸着博士的胸口,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一定不会装出一副没有意义的矜持,这只阿斯兰少女绝对会认真地享受她和眼前男人的性爱的。

等博士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就可以骄傲地宣誓自己有多么享受、有多爱他、有多沉沦在他强横的攻势里。

不对......轰隆隆的铁轨声里怎么会有这么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就好像......

就好像是被掠食者盯紧的猎物才会感到的毛骨悚然。

推进之王瞬间清醒过来,这种战栗让她脸上的情欲褪得一干二净,这只赤裸的阿斯兰少女立刻翻身半跪在车座上,她弓着腰,修长又健康的身体绷紧时能看到十分诱人的肌肉,这双用力蹬着的脚丫也泛着有点紧张的白色。

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呢。

博士瞥了眼这个背对着自己的少女,她的软穴口晶莹的体液可还没擦干净呢。

唉。

循着声音的来源,推进之王眯起眼睛紧盯着车顶,那撞击声继续震撼着整条车厢,她只好舔了舔唇瓣,说道:“博士。”

“嗯。”博士现在正光着身子,高挺的性器证明他的欲望根本没褪下,只不过现在不速之客来搅局,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上衣和裤子根本没穿,博士只简单披上了帽兜,紧接着他又把面罩也扣上了。

“还以为你们要......做到什么地步才会发现呢。”可以想象到德克萨斯的语气有多么嘲讽,毕竟这些天从只听到隔壁的声音到毫无心理压力地亲眼看活春宫,谁都知道她的心理倒底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当然,嘲笑归嘲笑,德克萨斯的任务并没忘记,刚才推进之王和博士调情的时候她就发觉车顶上有人,那时她就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只见德克萨斯迅速从衣兜里摸出了一枚剑柄反手握住,整个人也在一瞬间绷成了一支蓄势待发的弩箭。

但......为什么这杀意这么熟悉呢?

德克萨斯微微皱眉。

“什么地步?”推进之王反诘道:“难道不应该是你翻出去把这些不长眼的人都收拾掉,别打扰我和博士吗?”

“呵。”德克萨斯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博士......”等德克萨斯和推进之王吵完,苇草才小声叫了句,她没推进之王这样的心理素质,能光着身子面对敌人,所以另外两个少女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时,苇草还在穿衣服,当然,等她发出声音叫博士的时候,她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了——仔细看的话,她的腿夹得还有点紧,穿在长靴里的一双足也蜷缩着,但她依旧紧紧握着她的长枪。

“别担心。”博士仰着头,苇草又看不见他的表情了,她只能听到博士没有什么语调起伏的声音:“ 要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嘎的一声巨响,小半的车顶被不知什么蛮力掀起来,霎时冷冽的寒风把车厢里没温存多久的暖意一扫而空,空气里积攒了两天的淫靡味道也彻彻底底被杀意填满。

而来人呢?

“!”

苇草听到身侧的德克萨斯突然粗重的呼吸声,她逆着雪原上刺眼的日光看去,被掀起的车顶露出了大片碧蓝的天,这天被金灿灿的光芒染得让人目眩,而天空之下,她只看到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靠近极短的皮裤的大腿根上有几块黑得深重的源石。

紧接着这双腿消失在了苇草的眼前。

苇草当然明白,这么浓烈的杀意和狂怒的感觉,谁还能掉以轻心?是时候做好以死搏命的觉悟了。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极寒的剑光卷杂着极度狂暴的杀意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推进之王宛如听见了一声极其不屑的笑声似的,她下意识抓紧手中的铁锤横在胸口。

“咚!”

一声闷响,这只向来以身体素质傲然面对其他种族的阿斯兰少女竟然被一剑震开好几步。

“哈......”

手上被震得微麻,推进之王还没回过气来,一旁的德克萨斯已然沉声说道:“是你。”

“当然是我,德克萨斯。”

抵住银白色剑芒的是一水橙色的剑,对方第二剑刺来的一瞬,德克萨斯已然闪身到推进之王身前,只见银橙的剑光交错开几回合,推进之王这才重新举起了锤子。

拼杀出来的人战斗意志与经验都是这么强,要不是德克萨斯出剑,赤裸的推进之王身体上恐怕要多出几条鲜艳的血痕了。

交兵的两人又拼了一回合,两人各自分开,德克萨斯横剑挡在博士三人面前,而对方也稳稳落回了被她切开的车厢边沿。

这回苇草才正正看清来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一条灰白长发齐腰的鲁珀少女,黑色的风衣与一条贴着大腿根的黑色短皮裤,而她手中的则是两柄模样奇怪的长剑。

这名鲁珀少女像很怀念似的,她将左手的长剑插在腰上的短鞘里,再抚摸起另一柄剑——这是才和德克萨斯的源石剑短兵相接过的那一柄。

“剑有点钝了。”

灰发的鲁珀少女转剑回握,她的目光又落到另外三人身上,第一个当然是一丝不挂的推进之王,只见她脸上的表情立刻换成了十分戏谑的笑:“我是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吗?还是说我应该等他进去,再一剑从你们腰上斩过去,让他的家伙留在你的身子里呢?”

“你是什么人!”听着出言不逊,推进之王登时攥紧了锤子。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鲁珀少女边说边仔细打量着推进之王的身体,很高挺的胸,漂亮的锁骨,小腹上有浅浅的腹肌线,修长的一双腿,还有一副紧咬着牙的表情,真......真是。

鲁珀少女眯起眼,浅色的眸子又瞥了眼散落在自己身边的短袖和短裤,她轻身落地,挑剑把这身衣裳甩到推进之王身前,然后轻声说道:“把衣服穿上,还是说,你就喜欢在敌人面前赤身裸体的?这是你的战术吗?用你的身体勾引敌人?”

“我可从来没想过勾引女人。”稳稳接住,推进之王只两下就把遮羞的衣服都穿上了,尽管没穿半点内衣,她在情欲与死斗接连刺激下的乳尖还在硬挺着,可现在可比刚才看起来“正常”多了。

“啧。”鲁珀少女的目光又对上了苇草,这是......传说中的德拉克吗?只在书里读过的红龙种,据说不是已经灭族了吗?而且看她穿着的模样,要是这只阿斯兰和男人做过之后,她也要和这个男人做吧。

古时候维多利亚的君主,炎国的皇帝,他们能有这么奢侈的享受吗?

鲁珀少女一想到这,她好奇的目光对上了站在三人身后的戴着面罩的男人。

这当然是个男人。

只有男人才会有这种味道。

“你不是冲着我来的吧。”博士说道,“我倒是很感谢你,要是像你说的一样,我肯定避不开。说吧,说不定我们还有一样的目的。”

“哦?”鲁珀少女忍不住挑了挑眉,她轻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领主贵爵,使钱雇了她陪你玩,我还想问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呢。”

“一万龙门币,陪吃陪睡陪我玩,怎么样,这个价格实惠吗?”博士隔着风衣挠了挠腰,“收你五千龙门币,一起?”

“死。”灰发的鲁珀少女双眸瞬间眯成了一条线,不过转瞬她又恢复了刚才那副样子:“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在开玩笑,但是我的精神不是很好,希望我没有吓到你。”

“当然没有,不用这样,起码现在我们还不是敌人,以后也说不定不会是。”博士边说边坐下,推进之王握着锤子站在他身侧,苇草也学着她的样子站在另一边,而德克萨斯,她收起了源石剑的橙色剑芒,轻轻吐出一口气后说道:“拉普兰德,你是来找我的,对不对。”

“嗯,对。我追着你的味道来的。怎么,你是排第三个的吗?”叫拉普兰德的灰发鲁珀少女也收起了自己的两柄长剑,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博士的对面。

啧,这个男人裤子可都没穿呢,风衣下边是不是像一条猴子一样光着身子?拉普兰德想到这,她忍不住用鞋尖踢了踢博士的小腿。

“我当然不是。”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她忍不住瞪了博士一眼。

那只小小的库兰塔少女,这个胸很大的阿斯兰,包括这条不知怎么这么快就被迷上的德拉克,还有他们聊天里数不过来的名字,再和这个男人有关系下去,说不定自己......起码自己的名声是烂了。

“真的吗?”拉普兰德又打量了一眼博士,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他勃起的家伙居然还没软下去?!

拉普兰德只觉得呼吸一窒,以前不是没杀过正和女人干那种事的男人,只不过这些人一见到自己的长剑就吓软下去了,半个有点骨气的可都没有。

拉普兰德摇了摇头说道:“我承认,我刚才想的画面是这条德拉克和这只阿斯兰一起上都没满足他,然后你又骑上去了。这种事你做过吧。那你可以告诉我,和男人做爱很爽吗?”

“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你变得话多了。”德克萨斯皱起了眉,她又从内侧的衣兜里摸出来新的两枚剑柄,手腕一抖,一柄长剑已经对上了拉普兰德,“这种没话找话的事还要多久你才够,离开叙......我已经离开故乡了。”

“可是故乡不会离开你的。”拉普兰德当然能看的出来德克萨斯和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鲁珀看同族的眼光是很准的,金发阿斯兰和米色长发德拉克看向他的眼神与德克萨斯完全不一样,刚才的那些插科打诨也只不过是许久未见的“寒暄”罢了。

现在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吧。

拉普兰德的手指尖在源石剑的剑刃上划过,她看着手指上鲜红的血色,忍不住尝了尝这股浓重的血腥味。

嗯。

拉普兰德抬起头,现在她的眼神里只有德克萨斯一个人了。

在这里也只有她能算得上自己的对手吧。

只懂蛮力的阿斯兰,不知道会什么源石技艺,但是一看就没什么战斗经验的德拉克,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就算他们三个人会和自己对着来,自己也能游刃有余吧。

只有她啊。

“德克萨斯,故乡来找你了。”

拉普兰德的话音落下,两道银色的剑光已然一齐贯向了德克萨斯。

这一剑是......

德克萨斯起剑稳稳格开,她当然明白,拉普兰德的这一剑并不是真正的“剑”。

这只是剑意被源石技艺凝结成的杀招。

拉普兰德站在原地,她像炫耀似的看着博士,然后缓声念出了自己源石技艺:“「日晷」”

“等一下等一下。”眼瞅着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就要在这被摧毁得破破烂烂的车厢里战起来了,博士连忙出来摆摆手,他远远望了一眼车窗外看不见边的雪原,然后才耸了耸肩说道,“要不然......你俩下车打?”

博士一边说一边抖了抖,毕竟......他是真的有点冷了,除了他之外的四名少女扔进冰天雪地地三天三夜估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可不一样啊。好在苇草听着博士声音里有点怕冷的意思,她赶紧把手伸到了博士脖颈的位置,德拉克想把自己的温度分享一点给其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没意见,你觉得呢?”拉普兰德十分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

“博士......”德克萨斯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犹豫,还有点小小的抱怨,她刚一出声结果自己都惊得捂住了嘴——自己什么时候要听别人的命令了?可是......

就当是为了一万龙门币。德克萨斯咬了咬牙,她回过头看着博士说道:“现在......我是被你雇佣着的吧,所以......”

“好。”博士回答道:“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吗?”拉普兰德再一次皱起眉头来,根据她的分析,这个男人和德克萨斯可是没什么利益之外的关系,而且,就算是利益也只有那可笑的一万龙门币。拉普兰德毫不犹豫地举起剑对准博士,这个距离,就算是德克萨斯也没有把握能稳稳在自己剑下救走这个男人吧。

但是,这个男人还是走到了德克萨斯身前。

在叙拉古的文化里,属于家族的人得罪了其他的家族,如果他的族长愿意站在他前面,就代表要这个族长承受他的所有后果。

这一点拉普兰德知道,德克萨斯当然也知道,而她更不想像个小弟一样躲在他身后,所以她干脆也迈出了一步,两个人谁也不挡着谁,只是肩并肩地站着。

“噗。你们是在演什么默剧吗?”拉普兰德忍俊不禁。

“当然不是,你看。”博士拍了拍德克萨斯的肩膀,见她没什么反应,他干脆抓住了她的小手。

“!”德克萨斯不动声色地想抽回手,可惜博士抓得紧,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我抓着她的手了,那她现在就是我的人了,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哦?”听着博士这副既是威胁又有种炫耀感的语气,拉普兰德十分的不爽,她干脆说道:“杀人我是没有心理负担的,而且,看在你和德克萨斯共事的份上,我才没一剑把你的五脏六腑剐出来,现在你要寻死了吗?”

“寻死?”博士的语气懒洋洋的,他缓声说道,“我只是想,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还是说,她背叛了你?她和其他人做了只能和你做的事?”

“这是叙拉古的事,不属于叙拉古的人没有资格问,我再数三个数,你和你的两个女人从我面前消失,不然你们都会死掉。”

“叙拉古的事情吗?我很好奇,什么是叙拉古的人?”博士隔着面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和你无关。”拉普兰德的眸子完全竖了起来,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现在的她绝对能说到做到。

除非......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样就和我有关系了。”

话音落下,博士直接侧过身子搂住了德克萨斯的腰肢,紧接着他在另外四名少女惊讶的目光里摘下了面罩,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德克萨斯。

人们总会幻想。幻想会有一个不谙世事的女杀手,她什么都不懂,只懂杀人与爱人,她能不顾一切地杀死所有阻拦她爱情的东西。这一幕似乎很浪漫,可往往世界上并没有这么完美的事情。女杀手并不美丽,她只会死在无人知晓的水沟,为了可怜的一点点龙门币,或者是主人的一条心血来潮的命令。

可是......要是这位女杀手的唇十分的柔软,她的初吻也无比的生涩呢?

德克萨斯瞪大了眼睛,同样,冷风呼啸过的车厢里也变得一片死寂,拉普兰德,苇草和推进之王一起都愣住了。

脖子有点僵硬,手......手被博士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紧紧扣着自己的手掌,大脑空白了一瞬后德克萨斯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惊得尾巴都竖起来了,耳朵与尾巴上的绒毛也一根根炸起。

可这个男人就像没看见一样,他的舌头居然继续恬不知耻地在自己的口中搅动着,德克萨斯有一种窒息的眩晕感,但很快,这种眩晕化作了羞涩,她的脸蛋腾了一下烧得通红,手指和耳根都在麻酥酥的发痒。

至于她的脚趾?缩在鞋里的脚已经紧紧地蜷缩起来了,要不是她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练出来了坚强的意志,她可能已经软了双腿,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博士......”

德克萨斯的双眼蒙上了一股雾气,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情,她一定会用剑把他的头颅斩下,然后挂在叙拉古的最高的塔上。

可这个男人的吻真的很熟练,难道这就是刚才苇草和推进之王的感受吗?怪不得她们两个刚才露出了那么享受的表情,不对......

德克萨斯的身子一震,她紧紧握住了另一只手,然后稍稍用力把这个把这个依旧侵侮着自己唇齿的男人推了开。

“......”

沉默。

“我能不能把你做的事情当做是对叙拉古人的一种侮辱呢?”德克萨斯甩开了博士的手,她往后缩了一步,可这个男人没有说话,他只是笑着点点头。

德克萨斯脸颊上的红晕稍稍褪去了些,她深吸了一口气,又伸出手来,紧紧攥着博士的手。这两个人再一次并肩站在了一起。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是这样吗?德克萨斯。”拉普兰德也有点惊讶,她也有点震惊,当然,她脑子里更多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她也分析不出来的情绪,就比如说现在到底是应该用长剑把这个男人的头斩下,还是应该......还是应该什么呢?

“是的,总之......这就是我的意思。”

博士的“意思”很简单。被拉普兰德打扰了好事的他,只披着一件风衣,在凛冽冬风里吹了这么久的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却敢在自己面前叫嚣的女人的他,已经决定让拉普兰德看一看到底谁才是这辆列车上真正的主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我们两方之间,直到有一方死绝为止,对不对?”拉普兰德把两把剑横在胸前,她微微弓起身子,剑身的圆弧和长剑形成了一个十分好看的角度,而这两柄剑又反射着太阳耀眼的光芒,模糊之间,和她敌对着的四个人似乎都看到拉普兰德身后有两个十分可怖的、像是狼头图腾的东西。

“我知道,是......”德克萨斯还没说完,拉普兰德已经用十分低沉的语气把她的源石技艺念了出来。

“「狼魂」”

和拉普兰德一起战斗过有十年之久,德克萨斯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强、多么的恐怖,如果她想,在叙拉古,她甚至可以杀灭一切眼前的敌人。那自己有没有能力打败她呢,德克萨斯也没有什么100%的把握。

那就只好试一试了。

拉普兰德的速度快得只有一道灰黑的残影,她倒勾着的长剑一柄刺向博士的胸口,另一柄,当然朝着的是他的下半身。

又狠又毒,拉普兰德真的很想一剑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另一剑给他那根看起来作恶多端的家伙切成七八段。

长度大概真的可以切成七八段吧?

“「剑出」”

在拉普兰德双剑刺出的同时,德克萨斯的源石剑也对准了博士即将被攻击的地方猛地刺去。

咔的一声短兵相接,源石凝结成的长剑与那两柄不知是什么金属铸就的长锋居然绽出了耀眼的火花,拉普兰德的身形被德克萨斯顿住了,不过这条鲁珀的身子很轻很巧,借力化势的本事她当然有,简单一个回身,她已然在德克萨斯的剑势之下落回了刚刚的地方。

只是......

“哈啊!”

“嘶——”

落地的同时一杆锤子已经砸向了拉普兰德的胸口,为了报刚才的一剑之仇,为了报拉普兰德用言语羞辱自己的耻辱,推进之王这一招去的狠绝,威力竟然硬生生地把铁皮车底板砸得裂开。

尽管这一锤子没有砸到拉普兰德,但势头与威力也足以把她的身影再度逼退。

“二打一嘛,你们可真是够英雄呢。”回身一跃而起,稳稳落到刚才车厢被她用长剑切出的残骸上,拉普兰德稳住身子,没等她继续说话,一直没被她重视的德拉克手指尖上却跳动出一抹十分艳红又极度炽热的火光来。

火光在眨眼之间化成了一条奔腾的火龙,直冲自己而来,就连冬日里干冷的空气中仅存的水分也被彻底烧透,拉布兰德只觉得自己脸上热得有些痒,她急忙后撤,但她却发现自己跳上的车厢上运着的是......煤块。

煤?

拉普兰德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煤遇到火会燃烧,就算是三岁的小孩都知道。那要是整节满载着煤炭的车厢遇到源石技艺烧出的火龙会怎么样呢?

“「赤血燃火」”

苇草的语气有一些落寞,她知道自己的源石技艺的威力,任何生物遇到它都会化为飞灰,所以她不敢以火龙的势头正面猛攻,她的目的只有再度逼退拉普兰德。

而这极热的火焰在一瞬间就点燃了煤块,客厢后面运煤的车厢爆燃起来,苇草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么强的源石技艺了,要是火苗控制的力度再小一点,再精准一点,说不定就不会这样,甚至有可能博士会责怪自己这一招用得太狠太绝,又能让他失望了吧。

“我说,拉普兰德,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还是说我们一定要斗一个没有意义的战斗?”博士重新戴上了面罩,他拍了拍苇草的肩膀,然后又轻轻摸了摸她的耳根。

“你做的很好。”

博士说完,他提着自己的黑箱走到了车门口,这里的风更大,不过刚才眨眼间博士已经看清了拉普兰德为了躲苇草的攻击闪转腾挪之后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见博士用脚踩了踩铁板,他沉声说道:“我可以把现在我们的位置当做是你对我们关系的确认吗?也就是说,我在上、你在下,你这是在向我表达臣服。”

“我呸。”

刚才烈火灼烧到自己眼前的一瞬间,拉普兰德突然沉下身子去,以一个十分精巧的身法落到了两条车厢连接的铁轨上,除了这里,身后那节运着煤块的车厢再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让她落脚了。不过,拉普兰德突然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沉不住气,为什么被这个男人挑拨一下,自己竟然喊出了声?

不用管了,只要杀了他就好了。

拉普兰德旋身出剑,两柄剑紧贴着她的手臂,让她如同一条陀螺一样飞射出去,这一剑一定可以把他的脑袋斩下了。

但是......

拉普兰德突然听到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

“「剑雨」”

拉普兰德当然知道这一招是什么。这是德克萨斯死斗时才会用上的绝招,也只有德克萨斯才能迫发出这么狂暴的源石力量,把源石的力量融入到剑意里去,爆发出那么绝强的杀伤力。

但为什么这一招却来自一个男人的声音呢?

拉普兰德眯着眸子,是无数柄黑色的剑光袭来,这锐利又凶猛的威力是这么熟悉,没有再躲避的地方了,她只好把刚才的招式拿来防守。

咔嚓咔嚓......

是清脆悦耳的断折声,数不清多少把源石凝成的长剑落地摔碎后,拉普兰德的身子才堪堪落到地上,当然,为了把这些剑尽数挡下,拉普兰德也用了很大精力,她往后缓缓退了几步,几乎就要靠近已经烧红的车皮时才停下,她想要缓一口气,可这个男人却毫不犹豫的又举起了手,听他说道。

“「雪销」”

漆黑的剑芒从他手腕上流淌出来,是一柄锋利又寒冷的长剑,如果霜星和格拉尼在这里的话她们一定会认出来,这就是险些让博士小队团灭的招数。

只不过与霜星那一柄雪白里透着些灰色的剑不同,博士的剑是真正的黑色,黑到看不出任何光来。

黑色的......

就像源石的黑一样。

拉普兰德眯起眸子来,她已经知道了一个很重要又很无聊的事情了——这个男人很强,强到她应该用全部的力气去对待,强得......

拉普兰德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十分喜悦又有点疯狂的颜色,她开始沉溺在与敌人厮杀血拼的态度里了,她轻声说道:“好,看来你很强。已经多久没有杀过像你这样强的敌人了,叙拉古里永远只有无聊的家族斗争,我猜这就是为什么德克萨斯要从哪里逃出来了,因为在那里能杀死的只有弱者,杀死弱者是最无聊的事情,如果要战斗的话,当然要和最强的人战斗,德克萨斯,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拉普兰德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兴奋,几名少女清楚的看到拉普兰德那一头本来就不是十分整齐的灰白长发已经彻底变成了狰狞张狂的样子,她披散着头发,紧握着剑上也流淌鲜红的血液,当然这血并不是拉普兰德受了伤,而是因为她太兴奋了,她握着长剑的力气太大了,她手上的血管甚至已经崩裂,等她流出的血迹淌到长剑上,在日光下烧出了一幅极其耀眼的颜色,她的身后是在火光里狰狞的狼头,现在的拉普兰德,像是从地狱里回来的死士一样。

很狼狈吗?

当然不是。

只有德克萨斯知道,拉普兰德每一次战斗,每一次最兴奋、最投入的战斗,都会是这样子的。

而且到最后,也只有她能把拉普兰德给唤醒,要不然......这个被源石病折磨得有点癫狂的少女甚至会把她自己一同毁灭

“那么......我的敌人,现在开始,我要真正认真的战斗了,我不再像刚才的过家家一样,那么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不死不休了呀?”拉普兰德的笑容很瘆人,她赤红的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博士,可博士却笑出了声。

“虽然到现在才说这个话可能有点晚了,但是出于一个男性对一名女性的尊重,我只想在床上和你不死不休呢。”

“那就,死吧。”

拉普兰德再一次出剑,这一剑快得推进之王甚至都捕捉不到,但她又清清楚楚听到了空气爆破的声音,不对,不是音爆声,是叙拉古的荒原上凄厉回响着的狼的哀嚎声。

“我以为你比霜星要厉害,但你好像根本破解不了她的源石技艺呢。”

无比刁钻的角度刺出了拉普兰德凶狠毒辣的一剑,但这一剑却被博士轻描淡写地挡住,不但如此,又三剑拼出,这个男人都轻易接下,拉普兰德却觉得自己的手像被冻在了最寒冷的冰雪里,甚至慢慢地让她变得有点迟钝了。

不行!

杀意在极寒里也不会冻结,拉普兰德死死咬着嘴唇,她抽剑回身,然后旋身又是一剑,这一剑来势更凶猛,与这一剑一同来到的是她身后的两条狼影,就像要把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一般,博士的身影已经湮没在这两只狼头图腾里面了。

可......为什么没有刺中敌人的快感?

完全把自己的精神投入到战斗里去,拉普兰德只有一种比性兴奋还要刺激、还要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但是快感在一瞬间却被男人的声音毁掉。

“「冻碎」”

是什么声音呢?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吗?

德克萨斯听起来就像是自己用长剑把敌人豪宅里精美的花瓶斩碎时的声音,推进之王却觉得像是自己咬碎棒棒糖时的声音,苇草呢,苇草只是在仔细的听。

至于拉普兰德,她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狼魂居然被这个男人用一双手捏碎了。

“把所有招式都用完,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呢?”

怎么会?

在尸山血海里战斗了那么多年的拉普兰德怎么可能只有这些杀招?但博士就是要这样说,拉普兰德愣了一下神,紧接着,她发现自己的脖颈上有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就是这只手卡着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力量。

与此同时,她惊讶地发现博士抓着黑色箱子的手上不停地流出了鲜血,而这血液被箱子一口一口的吞吃下去,这场景甚至让拉普兰德感觉有一些恐怖,这是什么原始宗教献祭的场景吗?可是恐怖只有一瞬,拉普兰德毕竟是一名战士,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战斗的感觉,更习惯了沉浸在战斗里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戛然而止的时候,就需要其他东西来发泄了。

博士却像无所谓似的,他抬起手,手上那柄黑色的冰剑一斩而下,后面那节燃烧着的车厢就彻底脱离了火车,这一剑......把几层扭扎在一起铸铁硬生生斩开。

德克萨斯的眉毛在跳。

试问自己要怎么斩出这一剑呢?

应该......没法露出这么轻描淡写的神色吧。

被斩开的整节车厢连同后面的车厢都没了火车头的牵引,凭着惯性的运行只会越来越慢,几十秒后,两车已经拉开了百米的距离,而燃烧着的煤炭在苇草源石技艺的活化下更是慢慢地蒸腾起来。

又几秒,它们开始承受不住自己的能量,又一秒,剧烈的气爆吹过四人的脸,爆炸声才低沉着传来。

但......这爆炸的威力最强的地方,车厢已经完全炸烂开,铁轨也被炸断,露出了其下的钢筋混凝土。

“苇草,干的漂亮。”博士回过头拍了拍苇草的肩膀,没等她回答,博士又说道:“德克萨斯,你说,这是我们的战利品吗?”

博士边说边把拉普兰德扔到了地板上,他哼了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拉普兰德的小腹,瞬间,另外三名少女都听见了宛如呻吟的喘息。

博士又说道:“如果沉浸在战斗里面,就会变成这样子,所以一定不能为了战斗而战斗,记住了吗?维娜,拉芙希妮,记住了吗?”

“哦......?”

“诶?”

苇草和推进之王都有点愣神,但博士却指着车厢前面那一节说到:“这一节车厢是没法用了,咱们去前面那一节吧,希望那一节车厢也是客厢,不然咱们就只能挨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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