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别管，你爽就完事了”骆文刚笑着走过来，一巴掌拍在阿龙的屁股上道“阿龙，叫刘叔！”

“刘……刘叔？”阿龙有些愣神，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呐，你慢慢玩，我先走了”骆文刚拉开床头的抽屉，冲那人抖了抖眉毛，抽屉里满满都是没牌子的润滑油和看起来就很劣质的按摩棒，当然还有一小把避孕套。

“主人！”阿龙急了，心想着本以为是史智宏来了，结果突然出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且不说自己就这样赤条条让陌生人看了个遍，现在骆文刚这话的意思，更还要留下自己和这人过一夜。

骆文刚回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别害臊，好好陪你刘叔”

“主人！我……不是宏爷要来吗？”阿龙慌乱道。

“哎哟，什么情况？哪个宏爷？”那中年男人阴阳怪气地笑道“感情这潘金莲撑着窗户棱子，是在等西门庆啊？”

骆文刚眉头一皱，没料到阿龙这么配合原来是在等史智宏，心里开始不痛快了，低声喝道“赶明儿我让他再来，今天你陪好你刘叔就行了”

阿龙捂着下体跪坐在骆文刚面前，摇头道“主人，伺候你是应该的，宏爷我也愿意……但是……这个刘叔我都不认识……我也不想其他人……碰我”

“嗨哟，原来不是潘金莲，倒是忠贞不渝杜十娘了哈？驼子，你这玩得就有点意思了哈？”那中年男人嘴里越发酸溜溜的。

“闭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叫你好好伺候你就好好伺候。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还想翻天了是吧？”骆文刚火气也蹿了起来。

“不行！”阿龙斩钉截铁道，可话音未落，骆文刚忽地一耳光已抽在脸上。这一巴掌来得既快，下手又重，直把阿龙抽翻在床上。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操你妈的臭婊子！”骆文刚怒呵着，转身就从床下捞出一捆绳子，一把套住了阿龙的脚腕，打成了一个双环结。

“哎……驼子！驼子！别了别了，待会儿把事儿闹大了不好。”那中年男人眼看这阵仗，也是慌了，赶紧走过去拉住骆文刚。刚一靠近，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突然腾空飞了起来，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阿龙只一蹬腿，便踹飞了两人。自从答应和骆文刚下山以来，心里是拿他当主人来看的。这几天甚至觉得他的遭遇挺可怜，还多了一份同情，可现在骆文刚竟拿自己根本没当回事。在山上就是算猪狗牛羊的物件，主人也会有个权属的意识，哪有随便引个什么人就来用的道理。何况自己根本不是要被借用去做什么工，而是要做原本只有夫妻爱侣才做的事情，阿龙实在不能忍受。

骆文刚被一脚踹飞，驼背撞在桌角上，疼得他大叫一声。怒火中烧爬起来拽住绳子，大吼一声扑向阿龙，却被男孩一把拧住手腕，一个转身又狠狠摔在地上。骆文刚闷哼一声，一时间竟没能再爬起来。这阵子阿龙太过顺从，让他几乎忘记了这个少年身手远比一般成年人都要好的事实。

“我操，我操，驼子，我先走了”中年男人脸色煞白，吓得往仓库门口退去。

“你别跑，回来等着！操！”骆文刚大喝一声，身子一滚，从阿龙手底下挣脱出来狼狈爬起来冲到仓库一角，骆文刚从一个背篓里拿出一根短棍。阿龙一看那棍子，惊得立刻往门口窜去。骆文刚哪肯让他跑了，一脚踩住了地上的绳索。

阿龙脚腕上的双环结立时勒紧，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骆文刚抡着短棍砸了过来，阿龙一个侧身就避了过去，反倒让骆文刚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解开绳结，倒在地上的骆文刚躺在地上反手已经将短棍抵在了阿龙小腿上。眼里一阵白光闪过，阿龙惨叫一声，被电棍电倒在地。

骆文刚爬起来骑在阿龙胸口，伸手要将电棍抵在他胸口，少年却已双手一架，将短棍格在胸前。骆文刚只觉得少年的力道大得惊人，转瞬要被夺下手中短棍，急得大叫“老刘，过来帮忙！”

那中年胖子赶紧扑了过来，一起压在那根短棍上。但阿龙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竟要赛过两个人的合力了。正在骆文刚心急如焚时，阿龙突然又双臂一软，整个胳膊没了任何感觉，一瞬间就被两人压在了身下。电棍的一头抵在阿龙胸前，噼里啪啦发出一声动静，少年发出一声尖叫，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骆文刚爬了起来，用电棍狠狠抵住阿龙胸口，将电量调到最大不松手。阿龙躺在地上抽搐抖动着，牙齿磕碰着发出咔咔咔的声响，闷声从鼻子里发出“呃啊啊啊”的呻吟声。只抽搐了一会儿，阿龙嘴巴大张开，嗓子里却没出来一点儿声音。接着双腿一蹬，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浑身的肌肉都还在抖动。

骆文刚喘着气用绳子捆好了阿龙的四肢，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道“老刘，你别紧张，你照干不误。看见没，你在别处能玩这样的货吗？年纪小是小，可不比那些猛男差。就问你，强奸猛男刺激不刺激？”说着，拿起短棍狠狠插进阿龙的菊花，点了一下电源。阿龙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原本垂在两腿间的阴茎忽地挺立起来。

“随你怎么玩，别处玩不了狠活他都可以搞，收你五百你一点儿也不亏。”骆文刚拔出短棍，扔在地上道。

一根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阿龙颈部。胸前的绳子绕到并起的两肘上缠绕和打结，一双手的掌心相对，被放到背后成“丫”字形。加上手腕处的束缚，这套直臂缚让阿龙上肢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此刻的阿龙其实根本不需要被捆绑成这模样，双手的无力感还没有褪去，原本就无法挣扎的少年此刻身体状况更是差到了极限。原本的心悸越来越厉害，导致整个人头晕眼花着。光裸的身子在床上筛糠一般抖动着，阵阵寒意从肌肤钻进身体，冰冷着每一根血管。明明已是春光明媚的四月天，可这冷似乎超越了人生中经历过的任何一次冬季。

阿龙战栗着，冻得精神萎靡，昏昏沉沉快要睡过去。偏偏这种要睡的感觉又没能抵住寒意，只能一遍遍打着哈欠，到后来鼻涕眼泪都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舌头仿佛是被施了咒法，宛如放在口腔里一块涩涩的木片，只泛出一阵阵苦来。

这一晚上阿龙都在这种寒冷和昏沉中，感觉强烈到那姓刘的胖子在身上拱了一宿都没有什么难受的。直到那人脚步虚浮地走出了仓库，阿龙才觉得自己小腹沉甸甸地往下坠着，也不知道那人是在自己肚子里射了多少次。

阿龙越来越难受，但完全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只觉得全身上下处处都不对劲。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恨不得咬点什么，恨不得往地上钻。正在这时，一股熟悉的甜腻的芳香传了过来。只远远地闻到这个香味，阿龙突然就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解脱了一般，轻松了一大截。骆文刚端着那晚见过的水烟斗，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要抽吗？”骆文刚轻轻捏了一下下面的瓶身，已经填满了空间的白色烟雾从吸管里涌了出来，温柔地扑在阿龙脸上。

“要，要的”阿龙整个胸腔被洗涤过一遍似的清新，木然的舌头突然软了下来，满嘴都是甜甜的口水。

骆文刚也不说话，将烟斗放在旁边，静静地看那烟在阿龙脸庞萦绕。阿龙努力探起脖子，可仍够不着那吸管，抽搐着咧开的嘴角一个没收住，竟流下一股清亮的口水。挣扎了好一会儿，阿龙用力咽着口水哀求道“主人……你答应的，我陪了他就给我抽烟的”

“现在记得我是主人了？”骆文刚冷笑着问道

“我……我不想陪不认识的人……我就想伺候你”阿龙辩解道

“可我就要你不止是伺候我，还得陪别人，你得给我赚钱，不然我怎么养活你？”骆文刚又轻轻捏了一下那瓶子，让一缕细细的轻烟喷在阿龙脸上。

阿龙猛地吸了两口气，但那烟太稀，显然满足不了什么。才平静了几秒，阿龙又开始剧烈地战栗，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鼻涕眼泪止不住地流。

“怎么？不肯？”骆文刚用吸管在阿龙鼻子前扫了扫问道。

阿龙死死咬着牙齿，可两排牙齿又开始咔嗒哒地作响，猛烈地互相撞击着。憋了好一会儿，阿龙腮帮子颤抖着，低声道“主人，我求你了，你怎么对我都行，我不想和别的人做了。”

骆文刚哈哈大笑起来“不想和别人做？你搞清楚点，我现在是要你做个婊子。不是你想不想和别人做爱，是你要被多少人干。你晓不晓得什么叫婊子啊？”

阿龙脸色铁青，浑身冒出冷汗来，他突然想起来，好像从史智宏走后，骆文刚就没让自己碰过烟斗。

“记住了，小婊子，你在山下唯一的价值，就是撅起屁股让人操。”骆文刚伸出手指，挖开阿龙因寒冷而紧紧闭着的菊花，粗暴地搅动着“别说老刘，以后还有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以后你身价起来了，带你搞个全国巡回。这公交车一当，集个一百零八将也不是不行啊”

阿龙被搅得直哼哼，惨白的脸上浮出一片艳红。那烟就在眼前缭绕，心里仿佛堆着茅草，等着一把火去点燃。胃里泛起酸水，灼烧得从食道沿着胃向下直到肚子，都燥热而疼痛。这火热渐渐蹿遍全身，冷了一晚上的身子突然热得大汗淋漓，仿佛有一把火在全身燃烧。

“怎么样，以后肯不肯乖乖地听我的话？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就让你抽这个。”骆文刚晃了晃手中的烟斗。

阿龙身子抖了两抖，又瞬间转回剧寒。胃里一阵抽搐，从燥热秒回寒冷，酸水猛地上窜，哇地一声吐了一地。阿龙觉得肚子里像被一个钻头不停地钻，有时又像有刀片在刮，比坐在那木马上被铁阴茎捅还要痛十倍。仿佛自己的身体是块待烹饪的肉，在急冻和铁板烧之间无缝衔接，自由切换，根本无法思考骆文刚说的话。

骆文刚嫌弃地躲开阿龙吐出的一地酸水，灭了水烟袋上的火炭，转身出了门，丢阿龙一个人在床上颤抖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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