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农家孩农家校

　　一转眼，开学了！八月末的一个周日，镇里的中心小学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开学报到，每个年级都升了一级，一年级新生也跨入了新校园。90年代的镇里小学人不多，往往一二三年级人不少，到五六年级有门路的家庭陆续就把孩子转到别处去接受更好的教育，而留下来的就都是一些平民的崽子。小亮爹带着他赶上最早一班小客从不远的村子来到镇里，一路上又拥挤又燥热，不大的小客挤满了人。

　　班级报到得等到八点半，要先把行李放宿舍，小亮父子俩人来到三层教学楼后面的那趟平房，跟宿管老师询问小亮新的宿舍号，长长的走廊充斥着发霉的味道，推开宿舍门一股酸味，老爸去把朝南的窗户推开通风，不大的宿舍两侧各贴墙两张铁架子的上下铺床，中间是一米多的过道，门口的床头有个满是锈迹的铁皮衣柜，一共九个格子，格子上贴着号，门的另一侧的床头有一张破破烂烂的书桌，下面放着两个小凳子，看着破烂但还算整洁，一看就是打扫过了。

　　不善言辞的老爸帮小亮铺好了商铺的床就要走，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全程也没跟小亮说啥，小亮看着门上贴的名单，发现上学期还留下的人就剩他、姜斌和潘大壮，再有那五个名字完全不熟悉，可能见了人就知道了吧，意外的是连光头都转走了……

　　“咦？马晓亮？你胖这么多？都肥成猪啦！哈哈哈！”

　　小亮回头一看，是姜斌，声音都听不出来，完全变了声，变得跟大人一样，不像自己，嗓音还奶声奶气的，就看他黑瘦又高，一脸的青春痘红的白的满哪儿都是，恶心的不行，而且小亮特别烦他！“哼，那也比你一脸麻子强！”小亮扭头不理，倒是姜斌凑了过来，捏了下小亮的屁股！“真软啊！手感不错！”

　　“滚一边旯去！“小亮愤愤的说，他爸在床上呵斥了一声，“跟同学好好说话，人家逗你玩呢。”

　　就这么又是家长又是同学，不一会儿八个床铺就都满了，小亮看了看都是一些样貌平平的家伙，无聊的生活又开始了！突然想到，对了！小东哥不在镇子里么？无聊了可以找他玩儿。然后又想了想前两天这会儿还在吴大爷炕上玩屁屁呢，唉~

　　“大壮！你咋也胖这么多？又一头猪！哈哈哈！”

　　小亮听着姜斌聒噪的嗓音，啊啊啊烦死了，扭头一看，果然大壮实在是……胖啊！一个假期不见，竟变得比小东哥还胖，好在还没胖的发蠢，虽然眼睛都挤成个缝了，带着眼镜，看起来还算挺好玩的。

　　“来，让我看看你多沉！”说着，姜斌搂着大壮的肚子往起抱，使了半天劲也没抱起来，“这猪可以出栏啦！哈哈哈！”

　　大壮笑呵呵的扭头吐了吐舌头，“切，还不是你劲小！我舅抱我可轻松了！”小亮坐在一边看着俩人的打闹，感觉大壮比之前看着顺眼多了，而且感觉他性格也好，之前怎么没太注意他呢？

　　陆续新合并过来的几个同学也都进了屋子，看来那几个人原来都认识，也互相打着趣，闲聊着，里面有个胖呼呼的小子让小亮注意了一下，大家都叫他豆儿，身材跟自己差不多，个头矮一点儿，长得还可以，一副完全没发育起来的样子，咋一看还以为是三四年纪的小孩，怎么看都不像六年级的，再有一个大家叫他红涛，长得有点儿英俊，很健壮，一张正气凌然的脸，剩下几个比较歪瓜裂爪，小亮并没在意。

　　因为跟后来的几个都不太熟，互相打了声招呼就去班里了，到了班里看到门口贴的大红纸，通知：原五年一班二班合并为新一班，三班四班合并为新二班。下面则是对应的名单，男多女少，一共四十多个人。原本一个年级四个班的，如今合并下来就剩两个班了。

　　等坐好了坐，小亮才发现，新同桌正是那个涛哥，“我叫吴红涛，你是马晓亮吧！真巧，呵呵呵。”

　　“嗯！真巧。”小亮腼腆的对着红涛笑了笑。

　　就这样，新学期开始了……

　　没过几天宿舍的大家就都熟悉了，这几天小亮愈发觉得这姜斌好烦，总聊呲自己，晚上在宿舍也不消停，不是掏自己小鸡鸡就是捅咕大壮和胖豆，几个小胖子都烦死他了，他还不自觉，而吴红涛和另外俩人玩的不错，他们几个凑一起没事儿就出去溜达，回来就瞎聊，但听得出来不是女人就是录像或游戏，看来他们有时候出去看录像打游戏。剩下一个叫赵强的则不怎么说话，总是自己躺在床上看小说，不怎么跟人玩。

　　就这么稳稳当当的过去了两周，小亮听课认真了不少，憧憬着再见小叔的那天，而周末回家的时候发现，老吴家空荡荡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吴奶奶不知道怎么摔坏了，吴大爷带她去市里住院，老太太年级那么大，估计这次是凶多吉少。本来还想着能跟吴大爷玩玩那种游戏，这下子没法子了。

　　百无聊赖的小亮最后还是去找了小胖光头他们一起玩，不想光头不仅仅是转学，而是家里离婚，他妈带他走了，据说是去了挺远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在豆角和小胖还留在这，挺好，有时候玩着玩着会想起吴大爷，心理不舒服。只有晚上躺在自己被窝里，才能自己抠着小屁眼解解痒，最后一手抠着腚眼，一手捏着小鸡儿撸，直到把自己撸射，才能美美的入睡。

　　回到学校这边，除了很平常的校园生活就并没什么太大的波澜，早上七点开始早自习，七点四十上课，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下午四点放学，不住校的就都回家了，住宿的也可以出去玩个把小时，不出去玩的就呆在宿舍，下午五点吃晚饭，六点到八点有个教室开晚自习，住宿的孩子可以写作业，九点半准时点名熄灯，第二天六点食堂开饭，不喜欢吃食堂的可以去学校门口的早餐摊买。

　　小亮是那种略被动的性子，看起来比较稳当，即使是心中所想所求小亮也不善于表达，树立目标的小亮勤奋了很多，俨然一个认真学习的形象，但小亮并不聪明，即使努力了也不那么出众。

　　宿舍里除了讨厌姜斌就没谁了，但小亮感觉得出来，这个姜斌八成是喜欢胖子的，他撩闲的对象很明显，就是宿舍这几个胖乎乎的，但跟另外四个人就一般般了，他不会去惹红涛那几个人，虽说自己对红涛挺有好感的，但就像小东哥讲的，红涛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这好感也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

　　姜斌跟豆儿还不太熟，对豆的聊闲也就是捏捏肚子，冷不丁的摸下豆的胸啥的，但对大壮和小亮就是直接掏鸡鸡，但这种事儿虽然很讨厌，但大家也没因为这个翻脸闹僵。其他人互相也开玩笑，这都是经常事儿，所以大家都觉得无所谓。

　　小亮觉得那个豆儿挺有意思，宿舍最邋遢的就是他，糊里糊涂丢三落四的，豆住在下铺，靠窗的位置，他临床是红涛，过道对着的是姜斌，都是同班同学，豆经常回宿舍取东西，不是忘带作业本了，就是忘带笔盒了，是个神经十分大条的家伙。

　　而大壮则是个老好人，小财迷，精打细算，对人抠里抠气，自己倒经常买零食吃，要是捡到点儿钱能乐半天那种。

　　而红涛他们一起玩得好的两个人一个叫王泽，一个叫宋德龙，那个王泽是个很聪明的家伙，从上课表现来看成绩应该很好，而那个宋德龙就是个傻爱玩的，但却是几个人里面家庭条件相对较好的，因为穿的就要好一点儿，所谓品牌的东西，小亮第一次就是在他这听到的。

　　小亮对这几个宿舍同学也都有了一定的认识，想着未来一年也不会有什么波澜，过了这一年就可以去城里上学，那时候一定就能跟小叔经常见面了吧，每每想到这些，小亮就感觉自己鸡鸡臌胀的难受，但也只敢每天躲在厕所里偷偷撸上一发解闷，晚上宿舍这么多人，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这么久一来，也没发现谁在宿舍打飞机，或许那种事儿还是极少的人才喜欢那么玩吧，小亮如此想着。

　　殊不知姜斌的世界里就不是这么简单，姜斌跟小亮不是一个村子的，算是邻村，不远，跟小亮一直是同班同学，之前的姜斌做事儿不是这样的，因为一些事儿才如此。

　　暑假中姜斌发育了很多，在他一个亲戚家的大哥带动下他学会了打飞机，而且还要给那个大哥打飞机，姜斌经常干农活，身体虽瘦但很精壮，本来皮肤就黑加上总干活，脸就晒的更黑了，加上进入了青春期，脸上也开始出现了很多青春痘，那会儿也没什么洗面奶，村里的孩子能拿肥皂洗洗脸就不错了，那青春痘就更没人在乎，大多就是这么过来的。

　　而就在开学前两天的暑假，他那个大哥一天挺晚的时候找到姜斌，来家里找他说有点儿事儿，很快就回来，家里人也没说啥，俩人辗转来到村头一个荒废的院子，天色阴沉，棚子里面一点儿光都没有，但隐约有个人，那人见姜斌进了院，小声说：“哎！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熊样，能不来么！”

　　“我得快点儿回去了，你这是带了个谁啊？”那人说。

　　“我表弟！他鸡巴又细又长，而且特有劲，包你爽！”

　　“咋？你试过了？”

　　“打飞机嘛！你知道的，我射的太快，怕你不尽兴。”

　　“那你操他了？”

　　“没有，我又不喜欢瘦子，这不都是为了你么！”

　　“切，那你给我多舔会儿脚，便宜这小子了！”

　　“好好好！那咋地？开整？”

　　“整呗！抓紧时间。”

　　姜斌听的一头雾水，但也差不多知道他们聊的是要干啥，正思考着，被表哥推着搂到了那个人，一抱才发现那人胖乎乎的，上身穿着衣服，衣服里头的肉摸起来软绵绵，往下一摸就发现他屁股光着，原来裤子早就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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