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牛家喝酒的第二天一早，醒酒了的崔鑫从梦中醒来，一醒就看到旁边搂着自己的毛建军，还有点儿头疼的崔鑫回想着前一晚的事儿，顿时羞红了脸，忐忑的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竟然光溜溜的，睡着的毛建军还把手搭在自己晨勃的鸡鸡上抓着，崔鑫赶忙挪着身子让开，这才注意到毛建军光着身子的样子，之前没注意到，这下看清了才感觉毛建军这么壮，翻身坐起的崔鑫这才感觉到自己有点儿腰疼，屁眼上也又痒又疼的，再回想一下，不敢置信的想到，自己果然让人当女人一样给操了，分开双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眼，果然湿哒哒的，操啊！崔鑫嘴里骂着，赶忙环顾四周找自己的衣服裤子，这时候老牛从屋外走了进来，拎着买来的豆浆油条，崔鑫没好气的问：“我衣服裤子呢？”

　　老牛往窗台那边指了指，崔鑫看着乱七八糟混在一起的衣服裤子，气鼓鼓的抽出自己的几件，躲在被窝里穿上，不大会儿就穿好了，赶忙穿上鞋就往外走，老牛还纳闷呢，昨儿酒桌上还挺好说话的，这怎么睡了一宿又变样了？“吃口早饭再走呗！”

　　就看崔鑫没好气的说：“不吃了！”说完就咣的一声关上门跑了，老牛看毛建军也被吵醒了，问：“这小子咋还生气了啊？”

　　毛建军揉了揉眼睛说：“醒酒了一时接受不了呗，没事儿，这种小屁孩见得多了，过两天就好。”

　　老牛有点儿担心的说：“别是真生气了，回头再找麻烦。”

　　毛建军笑了笑说：“找不找麻烦都无所谓，他们这帮小东西还能做出花来，无非也就那几样，这小子没事儿，怂得很，放心啦，有我在。”说着毛建军起身穿好了衣服裤子，跟着老牛吃完早饭，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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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玩了崔鑫以后，老牛一方面是挺享受的，另一方面还是有点儿担心，但日子就这么过了好几天，也没见那小子生什么事端，一切就又回到了原点，老牛继续忙活着收破烂的活，时不时路过林场就偷摸往里看看，看看那个小胖子还在不在，倒是路过了几次有意撞上老汪头，这老小子也没东西要卖了，老牛也抹不开直接跟他打听那小胖子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下午，老牛推着车走到厂区附中门口，里头的一个女老师老远的就招呼着老牛，老牛推车来到门口，原来是后勤的一个老师，一唠嗑知道了是有废纸要卖，都堆在门卫旁边小鹏里了，跟着这女老师一路推车进了校门，拐到门卫平房身后，果然堆了好大一堆废纸，又是卷子又是草纸还有报纸啥的，这些足够满满的装上一车，算是发个小财，就在老牛收拾这些废纸的时候，放学铃声响起，顿时学校教学楼那边哗的一声跑出一堆人，都是放学的学生，学校从安静顿时就热闹起来，熙熙攘攘活力四射的初中生从北面的教学楼纷纷涌到东南面的学校正门这里，老牛一边拾到着破烂，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看，有些小小子虽然穿着校服，但那小脸蛋是长得真招人稀罕啊，有的小姑娘也的确好看，只是老牛不喜欢。

　　那个老师抱着胳膊监督着老牛，把废纸往编织袋里装，然后幺称，那个老师则一丝不苟的把称完的分量写在手里的小本子上，也没在意老牛时不时的抬头往路过的学生身上看，不知不觉已经装了三个编织袋了，剩下一些碎纸，老牛收拾的就慢了下来，但看着这帮孩子，还是让老牛挺享受的，特别是一些脸上圆嘟嘟，肚子肉嘟嘟的小男生，更能吸引老牛的注意力，慢点也无所谓，但好看的毕竟是少数，平平无奇和歪瓜裂枣还是比例大一些，老牛也叹息，自打玩了淘淘、小亮以后，自己对小男孩的口味都变得比以前苛刻了，要是以前，只要是碰上一个能给抱抱亲亲的，就喜欢的不得了，哪怕长得磕碜点儿也无妨。

　　这时候就看人群里一个熟悉的面孔跟个同学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老牛仔细一看，这不是林小亮吗？平时不觉得，跟旁边的众人一比，这小子长得还真是不错，但老牛也有自知之明，低着头没主动跟林小亮打招呼。

　　“老师好！”老牛听到林小亮走近了，先是跟旁边的老师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听着林小亮说：“牛大爷，你怎么来啦？”

　　到这，老牛才抬头看了看林小亮，慈祥的笑了笑，说：“这位老师让我过来收点儿废纸……”

　　就看那个老师对着林小亮点了点头，林小亮跟老师说：“给牛大爷少算点儿钱啊，老师，牛大爷可辛苦了。”

　　那老师开口道：“小样吧你，猴精猴精的，怎么，你跟这大爷还认识啊。”

　　林小亮说：“嗯呢，是邻居，之前我还去牛大爷家玩过呢。”

　　听得老牛冷汗直流，心想着倒是来我家玩过，只是玩的内容好像就不方便说了吧！没吭声的蹲着身子把地上都有点儿被土壤润湿的废纸往编织袋里装，“牛大爷，我们帮你弄吧！”说着林小亮就跟李大志来到老牛身边，帮着把废纸往编织袋里塞。

　　老牛忙着说：“不用不用！怪埋汰的……都是土。”

　　林小亮说：“没事儿啊！有啥埋汰的。”

　　李大志也跟着帮忙，看了看老牛，小声问林小亮：“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大爷？”

　　林小亮看了看李大志，点了点头，老牛也听到了，知道林小亮这小子估计是把那些事儿都跟身边这个好哥们都说了，只是老牛不知道这俩小子已经互相都尝过禁果，心想着林小亮这小子还真挺好的，又懂事又能干，对他更多了些好感。

　　倒是有了林小亮俩人的帮忙，活一下子干的就快了不少，最后跟老师一算账，这么几袋子废纸，就能值50多块钱，这么多钱在那会儿已经算很多了，老牛点好了钱给那个老师，老师就目送着三人推着车离开了学校，一出学校大门，李大志就打了个招呼往一边走开了，听着是回家。

　　老牛则透过门口纷乱的学生看到对面不远处一小丘学生，一看就不太正经，嘻嘻哈哈的，有穿校服的有不穿校服的，有俩发型出挑的男生穿着校服推着自行车凑到那几个人跟前，乐呵呵的跟那几个人打着招呼，接着从兜里掏出烟，恭恭敬敬的发给那几个小混混。

　　为啥老牛会注意那几个小混混呢？因为中间为首的就是崔鑫，一副八面威风的死样子，林小亮顺着老牛的目光注意到老牛在远远的看着那群小混混，问：“牛大爷，你看啥呢？”

　　老牛推着车，扎进附近一条岔路胡同，说：“没啥，那帮小混子没事儿在学校门口蹲着干啥？”

　　林小亮说：“摇人打架拉场子呗，还能干啥？”

　　老牛关切的问：“那里头有你认识的么？”

　　林小亮说：“那你就问对人了，我还真都认识，哈哈哈，其实也没啥，他们几个在我们学校差不多都认识吧。”

　　听了头半句，老牛就觉得是毛建军把那天的事儿都跟林小亮说了，听了后半句又感觉没说，接着问了句：“怎么说呢？”

　　林小亮说：“你看到中间那个胖子了吧！他是头，叫崔鑫，说是挺能打的，我们学校这帮不学好的，有那么一帮都是他罩着的，之前跟学校里头体育队也打过，倒是学校里头人这么多，小帮小派的也不少，住学校宿舍的有宿舍那一帮，走读的有两帮，初三还有一帮，反正我是弄不明白，反正就是谁跟谁看不对付了，就打架呗。”

　　老牛说：“倒也正常，我们小时候也都打架，那那个崔什么的，也没觉得有啥特别的啊？咋还能混成个头？”

　　林小亮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他打架挺狠的，对了，之前在小卖店对面不还让大人打了么？就是他，后来听说讹了那个老板二百块钱呢。最近就是好像帮初一的哪个学生出头吧，那小子家里有点儿钱，前几天在学校跟人打球不怎么就嗑到了，那就打呗，本来是初一的跟初二的两个班的几个人打，后来初一这小子不怎么就找上崔鑫平事儿了，估计是花钱了吧，崔鑫那一帮几个人就进学校把那俩初二的打了，对了，那个初一的就是刚才给他们发烟的那个，听说他们这次闹了以后，崔鑫在学校声势还大了不少。”

　　老牛说：“还有这事儿……倒是这打来打去的，咋都不跟家里大人说说啊？”

　　林小亮说：“这有啥奇怪的，跟家里说没用呗，说不定说了以后，家里人还得唠叨，我们班有个小子跟班里另一个打架，眼睛都差点打坏了，他倒是跟家里说了，你猜怎么着。”

　　老牛问：“怎么着？”

　　林小亮说：“结果他跟他爸一说，他爸把他又揍了一顿，哈哈哈，骂他招惹是非，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什么他打你你就打回去啊什么的，反正一般家长都懒得管孩子嘛，要是我，我也不跟家里头说，说了也没用。”

　　老牛说：“倒也是，听说那个崔什么还有女朋友呐，也是你们学校的？”

　　林小亮说：“是啊！那女的是初二的大姐头，混的挺厉害的，好像跟老师都对骂过，听说是要被开除了吧！唉，对了，牛大爷，你这一个劲儿打听崔鑫的事儿是干啥？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老牛心想着，何止是看上他了，是已经上了他了啊！嘴上却说：“没有没有！这小子之前在我这坑钱来着，我就随便问问。”

　　林小亮说：“还有这事儿啊！那也怪不得，我还以为大爷是看他胖乎乎的喜欢上了呢！”

　　老牛说：“熊样，你咋知道我喜欢胖乎乎的？”

　　林小亮说：“切，我又不傻，那次带淘淘去你家，你看你对他那个好的……对了，说到小胖子，我们班倒是有一个挺好玩的，学习还好，人还老实，回头看看领他找你玩。”

　　老牛说：“呦，那感情好，长得好看吗？”

　　林小亮说：“好看，能不好看么！瞧你这色眯眯的样。”

　　老牛说：“好啦！不逗了，我待会儿得把这车东西送回收站去，你干啥去？”

　　这会儿走在胡同深处的两人已经没了一开始那么多人，相对僻静了不少，林小亮来到道边的榆树疙瘩那掏出小鸡鸡撒尿，也不避讳着老牛，一边尿一边说：“我没啥事儿，大爷想干啥啊？

　　老牛说：“你不用去小卖店陪你毛哥啊？”

　　林小亮说：“他今儿上班啊。”

　　老牛说：“这样啊，那等会儿我送完东西换了钱就回家，你去我家呆着呗。”

　　林小亮抖了抖尿完尿的小鸡鸡，也不急着提裤子，来到老牛旁边，说：“牛大爷，今儿你这不也赚了不少么，我帮你折腾那么半天，要是晚上给我弄点儿好吃的，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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