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陳舊的賓館中，少年瘦小的身影與周圍頗有年歲的裝潢相對照，顯得格格不入。

他的一頭黑髮——中等長度，髮尾狀似些許自然捲——在走廊昏黃燈光中不甚起眼。160公分的身高在〇學二年級的班上排行中等，相貌來說也並非最突出的。

不過若仔細端看，其實五官標緻，微微下垂的眼角常歸類在小狗眼的範疇，搭配隨和溫順的性格，不論男生或女生的群體裡都頗受歡迎，還意外的暗戀者眾。

他身上還穿著足球隊服，背著大包小包。放學足球隊團練結束後，隊員們還在更衣間打鬧起鬨說要去商店街吃喝，只有他一人趕著離開，也不管大家的挽留，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便從學校趕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竟然會是座落在荒涼郊區的這間老舊賓館。

運動後隨便擦拭乾的身體，經過趕路奔跑又開始滲汗，微微散發熱氣。

之所以著急，全為了兩天前，社群網站私訊傳來的神秘指示。

私訊給他的帳號，是他這陣子聊天聊得曖昧的同齡少女。

儘管兩人的交往只停留在社群網站上，不只就讀學校和生活圈各自不同，兩人甚至從未見過面——說來神奇，當初還是這位少女先私訊找上他的。

只以數位形式存在的女生確實可疑。不過少年也看到，好幾位他的同學跟這位少女標示為共同好友，她在社群網站上偶爾貼的生活照（儘管用APP大量修圖過）也顯見就是個臉型還有幾分稚氣的女生，就沒把疑處放在心上。

一星期前的晚上，兩人照常聊著生活瑣事，話題不知怎的越帶越歪，居然開始幾分性暗示起來。

少年從沒有跟女生聊過腥羶色話題，平常也是與異性友好但相敬如賓的類型。但畢竟是正值青春期的男生，關於女性的種種性事，他既充滿好奇，在網站上或A片裡也總是不放過。

不只少年好奇，那位少女也表現出了同樣程度，甚至在他之上的，對異性身體的好奇心。

「原來女生也會這麼色啊」——少年對少女的清純印象裂解又重構，心中想像的她擺出嫵媚挑逗的姿態，讓少年裹著棉被夾著枕頭也按耐不住，兩眼直盯著手機裡火熱的私訊對話。

突然一聲通知音效，對方傳來一張脖子以下的自拍照，只穿著內衣。只有內衣。

少女說，想看看他的。

之後事情怎會急轉直下，少年也不明白。慾火焚身的他褲子一脫，拍了張比少女內衣照還大膽色情的自拍，立刻回傳。

對方顯示已讀。

幾分鐘，幾十分鐘，幾小時過去，再也沒有回覆。他終於按下刪除訊息，鑽進被窩。一輩子只想忘記這件事。

一直到兩天前，少女的帳號又傳來私訊。他倉皇點開，文字口吻卻完全不同。

文字寫說，少女的哥哥發現了兩人對話，非常生氣。

文字還說，少年傳的自拍照在刪除前就被看到了，有截圖為證。

文字附上畫面截圖，強迫少年回想起來，他傳出去的是張裸照——少年在自己房間裡，一手拿手機抬高自拍，一手遮住雙眼，卻遮不住燦爛的笑容。他全身一絲不掛，包莖屌卻硬挺著，與臂膀、兩腿的健康曬痕相比，更顯白裡透紅。

文字最後說，少年必須在這個日期、這個時間，前來這座賓館的這個房間。只要錯過，或者向誰洩漏任何風聲，就法院見。

站在賓館走廊，他反覆確認那篇私訊文字，又對上眼前的房間號碼。

完全吻合。

少年愣站在房門前，猶疑好久好久，終於鼓起勇氣，按下門鈴。

一名陌生男人打開門。他的身材中等，鬍渣未刮，穿著T恤短褲球鞋，皆出自知名運動品牌，整身看來卻只見邋遢。比少年想像中的那位女生的「哥哥」，明顯更加老成。

看到男人的實際樣貌，顯非善類，少年更慌了。後腳才往後踩，鬍渣男手臂一揮，立刻將他拖進房中，關門，鎖死。

二

「讓我來看看你這小混蛋叫什麼名字……黑井良太？黑井良太小朋友是吧？」

留著鬍渣的男人坐在床角，端詳著手上的學生證，剛才逼迫這位名為黑井良太的少年交出來的。

良太正對著床角的鬍渣男，靠牆罰站，低著頭一語不發，雙手緊捏著上衣下擺。

原本背著的大包小包被男人一把奪去，搜刮檢查後，丟棄在房間一角，只取出了證明少年身份的必要物品。

「〇學二年級，啊？是不是啊，回話啊！」

「……是……」

「才〇學二年級，就在網路上騷擾女生，啊？還騷擾到我妹，找死啊你！還敢傳什麼裸照？自以為有人想看你那小雞雞啊。長毛了沒有啊你？」

「對……對不起！對不起，我錯……嗚……我錯了……」

「啊？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回答啊！」

「……咦？」

「問你長毛了沒有！」

面對意料外的問題，良太不知如何回答才對——隨即意識到對方根本就只是為羞辱自己，故意問的，頭就壓得更低了，只敢小聲回答。

「……長了……」

「什麼東西長了？長在哪裡？話都不會好好說啊！」

「……我的，雞雞……長毛了……」

「哈！看你這副鳥樣子，有長毛？鬼才信。脫下來檢查看看啊。」

良太懦懦的縮著身子，鬍渣男腳一跺地，聲音轟的灌進他耳裡。他嚇得思考刷白，雙手下意識已經伸進足球隊服褲，一口氣連同運動內褲往下脫掉。

褲子落在腳邊，良太的下半身頓時曝光。與年齡相稱小巧玲瓏的包莖軟軟的垂掛在雙腿間，尖端微微泛紅。他連手都不敢去遮，全身顫抖著嗚咽出聲，等候鬍渣男發落。

「就這麼一點也敢叫長毛？嘖，小鬼就是小鬼……你看吧，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現在闖禍了，就只知道哭……喏，你到底懂不懂我為什麼叫你出來？」

「因為我……做錯事情……」

「做錯了什麼事情？講出來啊！」

「我傳裸照給……網路上認識的女生……我是變態！我亂騷擾人家，我錯了！」

「你還知道你是變態啊。我問你，這照片裡的是你對吧？」

鬍渣男拿出張A4紙，整面放大印刷了少年的自拍照，正是一星期前良太傳的裸照。

「……是我……」

良太瞄了一眼，隨即壓下目光，不敢再多看。

「我要你，把這張照片拿在胸前，對著鏡頭，好好的，仔細的，交代清楚你做了什麼好事，闖了什麼禍。」

鬍渣男將放大印刷的裸照塞給良太，他乖乖雙手接過，端在胸前。男人熟練的架起手機，按下錄影鍵，良太卻連隻言片語都吐不出來。鬍渣男等著等著，不耐煩了。

「不說話？嘴閉得緊緊的啊……沒關係，我們就在這裡耗著，看你什麼時候開口。」

僵持許久，良太終於開始自白，帶著哭腔。

「我……我叫黑井良太，今年〇4歲，△△〇學二年級……我在網路上，認識一個女生，私訊聊天後很喜歡她……就，就傳了……裸照……給她……我，我知道這是不對的，我知道我做錯事情，在這裡跟那個女生，還有女生的哥哥，說，對不起……嗚……」

「什麼裸照，你好好描述一下。是你手裡拿的這張小賤貨的照片嗎？裡面拍了什麼？在哪拍的？」

「……這張是，是我沒錯，我在自己房間裡……跟那個女生聊天聊到一半，她說想看男生的，長什麼樣子……她傳了她穿內衣的自拍照給我，說，我也要給她看才公平……我原本只是想傳內褲照，結果拍著拍著就……就，就……硬起來……就想說脫掉拍……就像照片這樣」

「照片怎樣？講一下啊。」

「我沒有穿衣服，屌硬硬的……」

「什麼屌？你那點大小也能叫屌？那是小雞雞！……哼，那好，也幫你的小雞雞介紹介紹一下啊，怎麼包皮那麼長？」

「嗚……嗚嗚……拜託，放過我……」

良太鼻音更重，呼吸急促，淚珠滑落臉頰，卻仍不敢遮起渾身赤裸，與展露無遺的包莖。

「怎樣，敢拍照敢傳出去，不敢負責是不是？你雞雞白長的啊。要我把它給剁了嗎？小雞雞還要不要？」

「我說！我說……我的小雞雞，全硬了，全硬了就長這樣，12公分……粉紅色的，頭被皮包著，前面露出一點，要自己用手，翻，龜頭才會，露出來……」

照片中少年微微發毛的未熟的屌拍得清晰。粉紅的包莖，與陰莖底下飽滿紮實的粉紅色蛋蛋同色調，證明屬於同一個人。

「你確定包皮翻得下來？不是說謊吧？有沒有好好洗啊？渾身包皮垢的臭味。」

「……」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啊。把這支影片傳給你同學，告訴他們黑井良太同學都不洗小雞雞，翻開來滿滿的全都是包皮垢！」

「……我有洗，我有翻開來洗……」

「翻開來檢查看看啊？看你這小賤貨有沒有說謊。」

良太被羞恥折磨，真想拔腿逃跑，然而自己的把柄被照得清清楚楚，無處可藏。他再也無法思考，只能聽從鬍渣男指示，彷彿以為只要乖乖聽話，這場凌遲就能早些結束。

他一手仍拿著裸照，彷彿囚犯拍攝入獄照時持著的姓名字卡，這張裸照已經成為良太最貼切的自我介紹。

他另一手往下伸去，捏住柔軟的陰莖翻開包皮。薄薄的外皮褪去，裡頭鮮紅的龜頭隨著展開。包皮一路褪到冠狀溝，多餘的皮層層相疊，樣貌滑稽。

鬍渣男不顧良太意願，鏡頭拉近，對準柔嫩的龜頭全方位拍攝，簡直像在為他的陰莖3D建模。

良太過於小心翼翼的手法令他不甚滿意 ，他抓住良太的手，要包皮再往後褪。

冠狀溝終於秀出全貌，龜頭當真是有稜有角的龜頭形狀，良太第一次如此殘酷的直視著自己的性器官，每個細節都被鏡頭攝入。冠狀溝底隱約可見星星斑點。是包皮垢。

「這不是包皮垢是什麼？鏡頭拍得清清楚楚。你說謊！這小賤貨還敢說謊。賤不賤啊你。」

「我不是……我沒有……嗚……」

「滿嘴謊言，這樣我怎麼相信你？把小雞雞弄硬起來，我來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拍裸照，還幫小雞雞修圖了？拉大了？其實根本是奈米小雞雞！」

良太不敢反抗，開始套弄起自己的陰莖。室內冷氣明明夠強，他卻全身火燙，從通紅臉頰整片燙到陰莖。

鏡頭緊貼著陰莖拍，就像在拍大頭照。幼嫩的肉棒已經成為他的顏面，只差沒有標上良太的名字。

在最不堪的處境中，良太把自己弄硬了。

「我看看……唉喲，還真的跟照片一樣，這照片拍的就是你嘛，你就是這隻小賤貨。哈！笑得那麼開心，拍自己的小雞雞，驕傲成這副德性，也敢拿出來到處秀？還敢傳裸照給女生？」

「對不起……對不起……」

「小賤貨，平常都這樣玩自己的雞雞嗎？揉一揉就硬了，精液就咻咻咻的灑出來了？」

「……嗯……」

「嗯什麼嗯。會不會說話啊！重新再來一遍自我介紹。不要只講那些膚淺的內容，什麼今年幾歲讀哪裡的，我看你學生證都知道啦。小雞雞對著鏡頭，好好講，你是什麼東西？你算什麼東西？」

良太羞紅著臉，被迫拿著自己的放大印刷裸照，直挺挺正對鏡頭站好，硬挺的陰莖一跳一跳的。

「我叫黑井良太，我在網路上，傳自己的裸照給女生看……明明只是個包皮小雞雞，碰到女生就興奮，就勃起，還拍下來給別人看……對不起……」

「還有呢？講些我想聽的吧。」

「……我，我是小賤貨……」

「很好。還有呢？那根翹起來的是什麼？」

「這個翹起來的，是，我的小雞雞……只有12公分，還是包莖，還有包皮，垢……真的，很丟臉……」

「小賤貨平常都怎麼自己玩小雞雞的？」

「平常都，在網路上看，女生的自拍或A片……用手握住小雞雞，上下弄，很快就會射出來」

「怎麼弄？示範一下啊？」

良太手握著陰莖，開始套弄起來。

「像這樣，打手槍……」

「多久一次？」

「……每天，放學以後……」

「哈！每天？你是猴子吧你。書都不會唸，滿腦子只知道發情。我看你上課的時候根本就迫不及待想弄了吧？該不會還在學校弄過？」

「……有，在學校廁所裡，過……」

「噗哈哈哈哈！學校廁所？別人撒尿拉屎的地方，就你在那裡發情打手槍，噴的滿地精液臭味。幹嘛，跟狗一樣到處做記號啊。你是真心不想當人啦？」

鬍渣男一聽，誇張的大聲嘲笑，良太越發羞愧了。

「……對不起……」

「再重來一遍。自我介紹。仔細想好該講什麼。剛剛全都教過你了吧？你就一直講，全部講，到我說可以之前，不准停。裸照拿好！小雞雞挺起來！」

良太僵著身子重新站直，邊套弄自己的陰莖，邊對著鏡頭說。

「我叫黑井良太，我是個小賤貨！我是……我是變態！我在網路上，跟女生聊天聊到勃起，還傳裸照給女生看……就是，這張，就是我傳的……照片裡這個，翹起來的，就是我正在打手槍的，我的小雞雞，是包莖，沒洗乾淨有包皮垢……嗚……我每天都會像這樣，打手槍，看A片……嗚嗚……有時候太想打，就在學校廁所打手槍，噴的到處……都是……我，我……嗚……我是，只會打手槍的猴子！我是到處噴精液的狗！我不是人，我是變態包皮小雞雞！我是小賤貨！我是小賤貨！」

良太最後幾乎是崩潰得邊哭邊喊。鬍渣男終於揮揮手，示意他閉嘴。

三

「好啦，不要搞得像是我都在欺負小雞雞的小弟弟。今天知道你要來，也有意思要反省，態度值得嘉獎。哥哥我呢，準備了一份小禮物，來給這隻小雞雞嚐一嚐……聽話，雙手給我擺在腦後，手臂抬高，雙腿打開。不准給我躲！」

良太照著鬍渣男命令，雙手交叉置於後腦勺，雙腿大開，腰往前挺，立起的陰莖格外突兀，簡直像是隻落敗討饒的狗。

鬍渣男往後退，從各角度取景少年的羞辱屈服姿勢，全納入鏡頭。

「嗚……嗚……對不起……」

良太仍然哭著求饒，好似還能取得什麼憐憫。

鬍渣男取出透明罐狀物，往良太陰莖猛倒。潤滑液冰涼的觸感，讓他直覺扭腰想躲，被鬍渣男狠狠拍了下屁股訓斥，連忙挺腰擺回原本的屈辱姿勢。

透明潤滑液沾滿良太陰莖，鬍渣男抓著他的手，手把手搓揉陰莖，讓液體塗遍。

另一邊，鬍渣男拿出肉色的圓柱物體，開口裂縫狀似女陰。良太一開始看不明白，馬上頓悟了。

那是男人用的自慰套。他在色情影片、情趣商品網站常常看到，總好奇想嘗試，幻想插入其中就可以爽到升天，從男孩晉升成男人。

這機會從未有過，初體驗卻是以這種方式降臨。

「小賤貨，不是很愛玩你的小雞雞？給你個機會，嚐嚐大人是怎麼玩的。你要好好感謝哥哥我啊，通常是大人屌才有這種待遇的，哪輪得到你這款小雞雞。」

「我……不……嗚……」

「但是我要先警告你，今天只是可憐你這輩子都只能是隻小雞雞，給你個機會，體驗體驗當大屌的感覺。我可沒有要你爽到射——你只是隻包皮垢小雞雞，沒有資格爽。明白嗎？你要是敢他媽射出來，弄髒我的手，你就知死啊。」

「不……嗚……拜託……嗚……」

「很開心吧？開心到哭了吼？來，腰給我挺起來，小雞雞插進去。開始動啊！」

良太的陰莖頂在自慰套洞口，他挺出腰肢，將自己硬挺的肉棒慢慢的戳進穴中。

自慰套的肉壁緊緊包覆著他的陰莖，像是吸吮著般穩穩咬合，隨著陰莖漸深，包皮都被掀了開來，未經人事的紅嫩龜頭被自慰套肉壁的突起一顆一粒的緩慢卻直接的摩擦。

良太邊挺進陰莖邊嗚咽出聲，卻不敢有任何停頓。

「嗚——啊，啊啊，啊唔，嗚嗚嗚嗚——」

「很好，小雞雞轉大雞雞囉——幫你360度取鏡，拍得清清楚楚。小雞雞破處全記錄！反正你用小雞雞，這輩子再怎麼肖想也幹不到女人，幹得到的就只有自慰套，對你而言這就是破處啦。你看，這麼感動的畫面，我都要哭了——你回去要一直重看，好好複習啊！要邊看邊打手槍，用心回味現在破處的感覺，懂嗎？」

良太終於明白，平常自慰時徒手隔著層包皮上下套弄，根本只是隔靴搔癢，完全比不上陰莖埋沒在肉壁中受到全方位的刺激。

尤其是過去自慰時從未褪下包皮的龜頭，嬌嫩、脆弱、粉艷得簡直是嬰孩，就被送進自慰套開發。

龜頭才剛剛褪去包皮新生，就被小穴的肉壁緊緊吸著，還得慢慢往前擠，將緊實的擬似陰道慢慢撐寬，撐出自己小雞雞的形狀。

陰莖漸次前進，終於插入到底，整根埋入自慰套中。

原本佈滿陰莖的冰涼潤滑液在插入過程竟摩擦生熱，冰涼火辣的矛盾相乘，整根陰莖都浸在三溫暖裡。

良太的腹部抵在自慰套洞口，虛脫得彷彿破了處男。

然而他不敢停下動作，立刻又開始嘗試拔出。

肉壁的突起這次反方向作用，摩擦著龜頭連同整根陰莖，酸麻有如撫過整片逆鱗。

充滿彈力的肉壁壓迫著陰莖，如同擠牛奶般，施力要把精液從陰莖根部一路擠到尿道口。

射精的慾望從下腹部湧現，讓良太幾乎把持不住，差點漏精。

「嗚嗚——嗚，哈啊，啊！」

「怎麼停下來了，啊？才抽插一下就快射了？唉，這小雞雞怎麼這麼沒用……好吧，我允許你快射出來的時候休息。我就數到十，數完你就繼續動。如果你敢射出來，或是數到十敢不繼續動，我跟你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開始數囉？一……二……」

良太連忙大口深呼吸，努力轉移陰莖的快感。只是還沒消散，鬍渣男早已數到十。惡狠狠的眼神往良太一瞥，他連忙繼續挺起腰部重新活塞運動。

陰莖進出自慰套，潤滑液與空氣摩擦發出滋嚕嚕的淫穢聲響，比起陰莖在幹人，更像是陰莖被一張嘴緊緊吸著吞吐。龜頭受的刺激尤其辛辣，簡直像火在燒。

「啊……啊，啊，哈啊啊，快射，出來……」

「好，停下來。一……二……三……四……五……」

「哈啊……哈啊……」

「六……七……八……九……十！繼續動！」

「唔！啊啊，啊啊啊——哈啊，嗚，嗚嗚，嗚！啊，啊——快射，快射了！」

「停。一……二……三……四……五……」

「嗚嗚……求求你不要，真的會，會射出來……」

「忍耐不就好了。七……八……九……十！動起來！」

「嗚！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咿咿——啊，啊，要射，啊！」

「停。一……二……」

「求求你放過我！我會乖乖聽話，我會——」

「你再唧唧歪歪我就讓你直接射。十！給我動！」

「啊——哈啊！嗚！不要！快射！」

「停。一……二……」

鬍渣男口吻宛如訓練師，以最原始的動物慾望訓練著少年，藉著陰莖管理他的言行舉止。被他人牢牢掌控著陰莖的良太，除了服從以外什麼也做不到。

每當射精的衝動從會陰升起如暖流，他就必須主動報告。只為了討得片刻的休息，延緩高潮的到來。

這項訓練真有盡頭嗎？良太連想都不敢想。他只能一心一意專注在察覺自己射精衝動的消長。

連自己手腳大開羞恥得不堪入目的姿勢，擺動漸趨劇烈的腰部，幹著自慰套閃著銀光的陰莖，越發不可控制的呻吟聲，甚至嘴角溢出的口水，還有將良太的淫蕩樣貌全部拍攝記錄下來的攝影鏡頭——全都拋諸腦後。

四

不知重複了幾十輪，快感早就成為折磨，良太的前列腺液娟娟吐出，與潤滑液混成一團在自慰套中被陰莖攪和，味道開始嗆鼻。

體內未能噴發的精液後浪推前浪，積壓在艙門口遲遲等不到解放，一陣陣的射精衝動像是木樁在撞門。男性的生物本能怎麼可能永遠壓抑得住。

「不行了……要射了……求求哥哥放過我，原諒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我沒有要你停啊？繼續動。」

「嗚……嗚啊啊啊——」

良太大哭出聲，卻仍然維持著羞辱的姿勢，挺直腰桿猛幹著自慰套。

「繼續動。不想死就給我繼續動。不准停也不准射。」

「要射了……真的要出來了……嗚……對不起……精液要射出來了，啊，啊，哈啊！要射，射，啊！不要，射，啊，射，啊！射！射！不要！射啊啊啊！」

「不准停！不准射！」

「啊啊啊啊啊啊——」

經歷長時間控制射精，良太終於迎向從未經驗過的徹底高潮。他身體無意識往前傾，卻被鬍渣男從後方架住，強制挺直，讓鏡頭拍得清楚。

鬍渣男一手扣住他的雙手在後腦勺，一手握著自慰套持續上下套弄，一隻腳還勾住他的雙腿讓他無法亂動。

良太的陰莖在自慰套裡噴出濃稠精液，一道精液被射到肉壁最底，又馬上隨著自慰套的抽插而盈出穴口，滴落地上，同時下一道精液已接連射出……隨著射精，良太整個身體斷歇的抖動，一跳一跳，每次反射性的震抖後都馬上癱軟得失去力氣，像是操線木偶任由擺佈。

「啊！……啊！……啊！……嗚！……嗚！……嗚！……呃！……啊……哈啊……哈啊……哈啊……」

良太的射精持續了七、八發，自慰套裡頭積滿他的精液，弄得濕黏不堪，到處流竄。

他心裡白茫茫的，像升上雲霄，然而一想起男人剛才的警告，恐懼像墨汁滴入池塘快速瀰漫開來，把他瞬間拉入谷底。

鬍渣男的聲音比剛才更冷酷了。

「我警告過你了，不准射精。」

「對不咿……對不嗚嗚對嗚起……對不……嗚……」

「這樣吧，你自己選。我可以放過你，代價是把剛才拍下來的影片上傳，讓你的同學欣賞你光著屁股認錯求情、賣力射精的樣子——或者，你要接受我的『處罰』。」

「求你，求你不要……」

「我數到三，答不出來就兩個都做。一……二……」

「處罰！處罰！我要處罰！」

「你好好講。應該已經知道我愛聽什麼了吧？讓我聽得舒服，我還能考慮下手輕一點。」

良太已經哭得不像樣，臉上滿是淚痕。他毫不猶豫的開口。

「我沒有聽話，幹自慰套幹得太爽，擅自讓小雞雞射精，射在自慰套裡面，弄髒了！我……我做錯事情！請處罰我！」

明明是鬍渣男逼迫良太射精，卻被講得好像是良太自己做錯了事情。是非在折磨過程中已經被徹底顛倒，規則只由男人說了算。任何不合邏輯的事情，都被當成了合情合理。

「你是自願接受處罰的。對吧？」

「我……我做錯事情，我犯錯！我自願接受處罰！」

「像剛剛一樣站好，挺出你的小雞雞。」

良太照做，馬上就後悔了。

自慰套開始以目前為止的好幾倍速度劇烈套弄，噗啾噗啾的響亮出聲，摧殘良太才剛剛射精過的陰莖。

他從來沒有連續射精過，幼嫩的陰莖被自慰套一番狠幹，根本無力招架。剛射出的大攤滾燙精液馬上淪為潤滑，只為了讓自慰套更快速的含入吐出陰莖。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鬍渣男套弄自慰套，又是旋轉又是擠壓，肉壁的顆粒隨之變形，每一次套弄都是未曾體驗的最新刺激，讓陰莖次次嚐鮮。

他尤其不肯放過平時躲在包皮保護之下的粉嫩龜頭，隔著自慰套的肉壁，都還要以手指用力刺激龜頭繫帶處。

整根幼莖淪為他的掌中玩物，少年的哭喊都只是背景音響。

良太瘋狂扭動著纖瘦身軀，卻被鬍渣男從後牢牢固定，無法掙脫。原本屬於良太自己的陰莖與精液，生殖本能行為與快感，都成為男人拿來消遣娛樂所用。

良太○4歲的人生，終究只活成一根吐著體液、顫抖著的肉棒玩具。

「居然敢射精？是嫌幹得不夠爽是吧！不想活了嘛？只是根小雞雞還敢這麼貪心。那就只好教教你，什麼叫爽死！掙扎也沒有用，逃不掉的。影片在我手上，你還不是得搖著屁股跑回來，乖乖哭著求我給你搓龜頭。我就把你的精囊給榨乾，把你的小雞雞玩壞！看你還敢不敢再亂射精！」

「啊啊啊啊——哼啊！哼啊！呃啊！」

良太馬上就射出了第二發，精液比剛才略少，濃稠依舊。鬍渣男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持續折磨著陰莖。

良太除了以身體直接承受一切快感以外，沒有其他逃生可能。一切都已命定。如今良太每一次高潮，都只為了鋪陳下一次的高潮。

「哈哈，不是才剛射過嗎，怎麼又來？精液真他媽的多。是不是打太多手槍啊？腦袋空空，一天到晚在產精液。跟奶牛有什麼兩樣——不對，奶牛產奶還能喝，你射這廢物精液有什麼用？乖，繼續射，繼續爽喔——很喜歡射嘛？一天到晚發情，管不住自己的小雞雞嘛？今天就讓你好好射個夠——來，準備要射囉，咻咻咻！」

「咿咿咿——哼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第三發來得更快，良太的叫聲卻與射出的精液一樣，逐漸空虛起來。他的眼神開始失焦，全身失去感覺，所有腦細胞只用來處理陰莖的每一吋神經接受的刺激。

龜頭上的一點點摩擦都被放大到全身比例。膀胱附近的肌肉像是抽了筋般抽搐，射空了所有精液仍然停不下來。

所有的障礙都已潰堤。尿液突然自他鼓脹的陰莖洩出，一道一道像是噴泉。

「哈！居然還潮吹了，看來真的很爽喔。漏尿漏得滿地都是。這樣以後雞雞還憋得住嗎？該不會整天失禁吧？到處射精變成到處撒尿。唉，怎麼越來越像狗——喂，有沒有聽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壞掉了壞掉了。只是玩個雞雞而已都可以壞成這樣，會不會太脆弱？算了，反正雞雞還是硬的，我就繼續玩啦……咦？」

「啊，啊……啊……」

「有沒有搞錯，不過只是個自慰套，就爽到翻白眼，還爽到失神……醒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小雞雞噗咻噗咻都停不下來了呢。你敢再給我昏過去試試看。結束還早得很。先把你精囊清空，再把你膀胱清空，看你還射得出什麼東西！」

第四發、第五發……良太像是從裡到外被人翻開，內容物抖落殆盡。

高潮不再是有起有落的高潮，而是穩定高昂的快感高原，他被架在快感的半空中，像故障的機械一般定時嚎叫。

男人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五

良太慢慢睜開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失去了意識，又不知睡了多久。

他全身都是陌生的肥皂香，似乎是昏迷時由男人清洗過了。

良太怯生生張望四周，男人還坐在床角。

「醒了啊。」

男人聽見動靜，過來撫著良太額頭，良太蜷曲僵硬的身體，但男人只是關心，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足球隊服折好了放在一旁，他依序穿回，拾起大包小包，學生證件也好端端的收在裏頭。

男人送良太下樓，退房。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良太打通電話回家，勉強解釋了晚歸的理由。

男人駕著車駛來，他乖乖的上車，讓男人載他回自己家的住宅區。

一切都像機械般的公事公辦。

車子停靠在良太家附近的街區。男人示意良太可以離開了，便百無聊賴的滑起手機。

下車前，面對這個態度從兇狠到溫和一百八十度轉變的男人，良太猶豫著是否該為這趟車程姑且道個謝，還是一言不發走人就好。

突然響起通知音，是良太自己的手機。

訊息來自那名女孩的帳號。良太傳過裸照的，身旁男人的「妹妹」的帳號。

點開來，是一則影片。

再點開來，喇叭爆出陣陣嬌喘聲，是良太的。

今天才錄的。

良太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只聽到駕駛座鬍渣男的聲音。

「還真的相信有不認識的女生來跟你搞曖昧？真的相信我是什麼『哥哥』？我是不管你有多乖多好騙啦，連這種程度的仙人跳都能乖乖咬上餌，不知道該說是你家裡把你教太好，還是教太爛……總之呢，我只是要告訴你，今天錄下來的所有東西，都在我手上。你自己想清楚。」鬍渣男語氣裡一點情緒也沒有，公事公辦。「這個帳號，不准封鎖。乖乖等我敲你。」

一條無形的項圈，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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