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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沉沦,3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4150 ℃

越来越多的触手聚集而来,它们攀爬上白狼的身躯,蠕动着、缠绕着,精准绕开每一个特别的敏感点,像是给白狼换上一身由藤条编织的蔽衣,让这具性感的躯体更加色情。

也只有白狼本身清楚,这是触手们有意为之,是为让他愈发欲求不满。它们不去照顾敏感部位,爬过的地方都会被分泌出来的黏液涂抹,其催情能力不亚于效果最强烈的精油。

黑狼欣赏着他朦胧的眼睛,脚爪抬起,又重重踩下,引来一阵噗噗声,大股狼精顺着潮湿的穴道流出。然后,他又将脚爪伸去,灵活地用脚趾撑开未完全合拢的穴唇,任由精液淌过肉垫和趾缝,再重新踩向那处淫纹,用力摩擦,惹得白狼高声淫叫。

接着,黑狼不间断重复这一串动作,直至白狼将精液全部排出,脚爪沾上最后一部分后,送到白狼的吻边,趾头把残留精液和淫液抹到鼻尖上,无声下达命令。

狼吻本就因喘息而一直微张着,此时收敛好利齿,直接将其中一根爪趾纳入口中吮吸,卖力得嘬出声响。剩下的三根爪趾也受到同样的照顾,趾缝里的白浊也清理得十分干净。在白狼口中,沾着精液的狼爪俨然成了涂满奶油的带骨肉排,狼舌一遍遍将其粉刷得光滑又透亮。

照顾完父亲的脚爪,黎陌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想起脑海里父亲指示的游戏,咬咬牙,以四肢着地,边摇晃尾巴,边缓慢爬行,绕过吧台,去往沉迷于同触手玩乐的白熊跟前。

爬行的距离很短,可对黎陌来说却是漫长的煎熬。旁观一切的魔物们发出欢快的哄笑声,尽管不能加入,但不妨碍他们利用这淫秽的景象来自慰,幻想白狼在自己胯下摇尾求欢或骑乘浪叫的骚样。

魔物们很喜欢这位小主人。他们对逆凯主人只有敬畏,不敢有半点僭越,但白狼小主人不一样,逆凯主人不在的时候,他们可以平等愉快地一起玩乐,甚至占据主导权。

触手们也没有放过他无力的身体,一直在撩拨点火,给爬行添加阻力,好几次他都要因脱力摔倒,又被触手稳稳扶住。等他终于爬到熊瑞跟前,已经完全是依靠触手的分支支撑才能稳固住身形。

“哈~汪~汪汪!嗷呜~”千辛万苦抵达目的地,湿濡的鼻子顶拱白熊胯间那团满是雄精气味的小帐篷,白狼哈着热气,扭腰摆尾更欢,学了两声犬吠后,紧接一声悠长的狼嚎。

像是响应他一般,酒馆里的魔物们也纷纷热情嚎叫起来。

“嗯,你不是一直都想肏你的老大么,机会就在眼前哦。”

熊瑞呆呆地望着黎陌,状似仍没有清醒过来,面露猥琐,津液从口中溢出,熊掌也

不安分地挠向胀痛的肉物。蛊惑般的低语在耳畔响起,他猛地收缩瞳孔,面色狰狞,急不可耐地回答。

“我想,我想!我想了很久,请您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贡献一切!”

“呵呵,但是肮脏的你,怎么配碰我光洁的宝物呢?”

听到这句话的黎陌,心脏停止了一瞬,又很快无比炽烈地跳动起来。目前的他还不能熟练掌控自身的力量,在强大魔力的支持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响彻整个酒馆,让在场的所有兽人都能听闻他幸福的心声。

他是父亲最珍贵的宝物。

“不,不!给我这个机会!”

“唔,还是让魔物陪你玩吧。今天过去,你也是魔物的一员了哦,为此感到荣幸吧。”

白熊挣扎着想逃离,却被触手结结实实捆住,动弹不得,很快再次迷失心智,眼神变得呆滞,心中除去色欲什么都不剩。

刚刚带着遗憾离开的雄狮这时也去而复返,跪立在白狼身侧,野蛮地撕碎包裹肉物的遮布,一口吞下短粗的肉肠。这是他最喜欢的尺寸,而且看下面的囊袋饱满,存货应该够他今晚的口粮。

直到身旁响起吮吸声,黎陌才平复好心情,偷偷瞄了眼雄狮挺立的下身,青筋遍布粗壮的狮柱,还有着许多明显的倒刺,看上去很是可怖。至少,他自己是不愿意去尝试的。

而他也没有空暇时间再注意这边的情况,因为逆凯下达了新的指示,要他被影侵入的同时爬过去。

他四处张望,寻找父亲的身影,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坐在烤肉那处,撕咬着熟肉,享受公牛的服务。公牛陶醉地吞吐父亲的巨兽的一幕,让他嫉妒到眼红,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嘶吼声。

“乖孩子要学懂得与同伴分享。小哞跟了我几百年,很听话呢。”说着,逆凯轻拍两下牛角,公牛也吐出狼根,十分乖巧地哞哞叫,“你的小主人暂时不愿意跟你一起分享我,这次先陪他玩怎么样?”

“哞~小家伙很对俺的胃口。”公牛如实答完,重新把狼根吞回口中,技巧十足地照顾起来。难得一次获得主人魔力的机会,他还不想错过。

“呵呵,以后你的小主人也可以做到这件事。想要了随时就可以去榨他,榨完还能享受两个不同感受的骚穴,很赚不是吗?”逆凯好心地提出建议,脚爪把正勃起着不断流水的牛屌踩在地上研磨。

“哞——”公牛被他踩得爽到打颤,喉咙里挤出出一声声绵长的低吟。

而黎陌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逆凯这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白熊的靠近。

白熊扶助胯间的肉肠,抵住他被巨兽开疆扩土过的后穴,就着里面的粘液,轻松挤入进去。

里面又湿又滑,被肉褶层层裹住按摩的快感令白熊迫切地整根没入。肉肠彻底进入之后,快速地深入浅出。

“唔……影先生,嗯啊~慢、慢点,啊~”肉肠时时刻刻都在倾轧前列腺,黎陌的敏感身体很快进入状态。

白熊圆滚滚的肚子顶撞得他稳不住身形,险些扑倒一旁正投入的雄狮。改用双肘勉强撑起后,他尴尬地发现,雄狮为防止他摔倒,没有移动过身体,而他现在小半个身子都趴伏在雄狮的大腿上,脑袋更是埋进对方的胯间。

充满麝香味的狮鞭就在狼吻前,他忍不住舔掉顶端上晶莹的水珠。粉嫩的狼舌每舔一下,狮鞭就抽动一次,铃口渗出淫液来。

狮鞭虽然看上去很可怖,但是只照顾龟头的话应该也没有问题,

难掩心底的渴望,黎陌是如何想的就如何做的。狼吻只含住狮鞭顶端,舌苔抵住马眼,他开始缓而用力地吞吐。

突然被服侍的雄狮略带诧异地看向他,用狮掌上厚厚的肉垫轻抚他的后脑。雄狮像宠幸妃子的狮王一样,发出满足又愉悦的嘶吼。

而被雄狮抛弃的熊瑞则交由酒馆内其他的魔物享受。

不久,黎陌察觉到一股腥咸和冲力袭来,立刻停止吞吐,移开舌头,为雄精射满口腔腾出位置。浓稠的雄狮精华被他一滴不剩地食入腹中。

发泄过一次的雄狮温柔地捧起他的脸,用吻堵住他的呻吟声。一吻结束,又在他的双眼上落下亲吻后,雄狮离开这里,加入玩弄熊瑞的魔物大军。

“好了,别让主人等待太久。”在黎陌服侍雄狮的时候,影也没有停止过抽送肉肠,并已经在他的体内射出一次精液。

影边命令边架起他的双腿,圆润的肚腩向前冲撞,似是推车一般迫使他向前爬行。

“呜~汪……汪……嗯~汪!”黎陌咬着牙坚持用双肘爬行,不时在呻吟声中挤进低声的犬吠。

但他身后的影显然嫌弃犬吠声太小,熊掌用力地抽打他绷紧了的臀瓣,煽动他叫得更加大声。

等到他爬完漫长的一路、舔舐逆凯伸出的脚爪,下身早已溃不成军。饥渴许久的雌穴孜孜不倦地流出淫水,因着他倒悬的姿势,把小腹弄得湿漉漉一片,地板上也是大滩大滩的水渍。

再被这样玩弄下去 ,黎陌觉得自己会疯掉。

“小家伙,到俺这来。”躺在地上的公牛早等得有些不耐烦,眼见他到来,立刻发出邀请,有节奏地鼓动起自己饱满的胸肌,肥大乳粒上的铃铛拉环叮当作响。

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公牛岔开双腿,一把扯掉布条,肿胀得比铁石还硬的公牛屌猛地弹出,上面的淫液被甩得到处乱飞,连带下面鼓鼓囊囊的阴囊也晃了晃。

公牛全身上下都有精液留下的白痕,黎陌一闻气味便知那是逆凯的。思想还未完全转变的他愤怒于公牛敢和他抢父亲的恩宠,于是他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这头僭越的公牛。

洞悉他的想法,影“好心”地将他抱起并放到公牛身上,掰开汁水横流的雌穴,让两瓣嫩肉紧贴滚烫的公牛屌。

黎陌被烫得抖了下,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身下,转而泄愤般咬住公牛始终是硬挺状态的乳粒。

仅仅是贴住公牛屌就能让他颤栗,他不敢想象在淫纹的加持下,把这样一根比父亲还粗壮的凶物吞入身体,他会不会爽到晕死过去。

“放轻松,小家伙,俺很温柔的。”公牛说着,抱住黎陌的腰,轻缓地挺动腰身,让牛屌不停在穴口摩擦,很快就被汁水打湿,

也直到这时,他这才发现,自己不过刚刚能到公牛的胸口,脚爪也能够到对方的小腿。这头公牛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巨大!

“呜,好胀,为什么这么大……”雌穴几乎要被撑到爆,而这还只是吞下公牛粗大的龟头而已。

“嘿嘿,小家伙也很喜欢俺这尺寸不是?”

黎陌已经无力抵挡接下来的举动,只能趴在公牛胸膛里大口吸气,任由对方托着腰下压,一点点将牛屌吞没。

粗壮的牛屌将雌穴扩撑到极限,即使有着淫水的润滑,整个过程依旧缓慢而艰难。当顶到壁垒时,牛屌强硬地闯进雄子宫,龟头塞满里面所有的空间。

而仍埋在后穴里的肉肠受到空间的挤压,与肠壁贴得更加严丝合缝,紧紧压住脆弱敏感的前列腺。

同一时间,黎陌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并且失禁了。他双目失神,口角流涎,破碎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精液、淫液混合尿液,把下本身的交合处弄得更加污浊、淫秽。

但公牛和影都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两根雄性的下身同时在体内以不同的频率抽动起来。

短粗的那根在紧致的空间里快速地抽插,粗壮的那根则缓慢地整根抽出,又整根送入。密集与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连成淫欢的交响乐,黎陌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雌穴里像是有一条永不干涸的汪洋大海,滋润得公牛飘飘欲仙,埋没在深处的牛屌又涨大一圈,愈发迅猛地开垦着,浑圆的囊袋啪啪拍击在媚肉上。

在他们的猛烈夹击下,黎陌被快感的浪潮淹没,理智崩盘到无以复加,只余一片空白。一大一小的两根肉棒进进出出,紧隔着一道肉壁,但无论是它们的轮廓大小还是热度力度都清晰可辨。

伴随着两根肉棒的抽插,穴口的汁水都被溅得飞起,噗哧噗哧声中溢出许多粘稠的泡沫。不停在公牛腹间摩擦的狼棒已经只能射出淡薄的精液,更多是透明的清液。公牛的胸腹上全是这些液体,湿滑一片。

发泄过一次的白熊格外坚挺,一直坚持到公牛低吼咆哮,与对方一同在整根挺入,喷射大量滚热的雄精。一股股白浊冲刷两处的穴道,雄子宫里更是满得不能再满,无处可去的白浊只能从交合处紧闭的缝隙里逃出。

“呼呼,小家伙里面比不少雌兽都舒服,俺还想要。”公牛呼呼喘着热气,托起黎陌的屁股,还处在射精中的牛屌在里面浅浅抽动。

“呜——不、不要……灌不下了,哈啊~”黎陌被他刺激得又夹紧了双臀,但他也只能做到这样,然后趴在公牛的胸口上,微张的狼吻冒出几句破碎的呢喃。再来一次他真的要昏死过去了。

“哞!别夹了别夹了,俺开玩笑的。”口是心非的公牛憨笑两声,舔了舔他湿润的眼角。再用力夹的话,他可保不准会不会气血上头,变成发情的公牛,把小家伙摁在地上操到哭泣求饶。

不过他还可以待在里面享受很长时间,牛屌被穴肉裹住按摩得十分舒服。他的射精时间很长,而且为了确保小家伙能够全部吸收,牛屌还要充当暂时的塞子呢。

倒是白熊从白狼的身体里退出,噗的一声,肉肠抽出的同时,雄精顺着肉洞洞口慢慢流淌出。公牛立刻上牛尾,把尖端的毛团全部塞入,堵住洞口。熊奶和牛奶都不能浪费,虽然熊奶没有魔力,但是多多益善。

“带他去休息,顺便清理下身体。”见黎陌吸收完全部精华后,逆凯打了个哈欠,隔空抬起满身痕迹、昏昏欲睡的他,送进影的怀抱中。

“是,主人。”此时的影恢复昔日的狼人模样,稳稳当当把他接近怀里,瞬步走上二楼。

“做的不错,去和他们一起玩吧。”逆凯奖励般地拍拍公牛牛角,望着酒馆里把熊瑞团团包围的魔物们的淫态,嘴角扬起抹兴味的笑容。

游戏,终于要迎来尾声了,准备好迎接属于你的崭新世界吧。

………………

黎陌恢复清醒意识时,已经被影揽在怀里,以暧昧的姿态共同泡在温热的浴池里。背后清晰传来与自己同频的心跳声,他诧异地仰头望去,入目就是白狼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张极为熟悉的脸,他终于想明白“奇怪”的点在哪了。

这像极了他现在的模样,但影明显要成熟很多,眉宇间的英气浑然天成,与他最大的区别就是,影的眼睛是暗红色。原来他幼时羡慕的竟是长大后的自己。

“发现了?反应有够迟钝的。”影对黎陌的心理变化了如指掌,笑着捏住他的一双狼耳向上提,故意在耳窝里哈热气,低声细语道,“自从主人发现你以后,我的常态基本都是你。”

令影至今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当初逆凯要求他变换成黎陌的成年模样时,他连双眼都没有改变,但也几乎只是互相对视一眼,逆凯便发狂到把他折磨得差点意识消散。

于是,自那以后,逆凯便把所有情感全部转移到他这,并勒令不许再变出那双眼睛。

当然,他不光是想想,还把那部分的记忆原封不动地传输给黎陌,连同当时的迫真感受:双目变得猩红的黑狼将白狼按在身下粗暴侵犯,被黑狼穿过的内裤堵住狼吻的白狼只能干发出呜咽,口水与泪水都不受控地往外冒。

而正接收这一记忆的黎陌佛如身临其境,口腔里充斥父亲的雄性气味,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可当巨兽在紧致的肠道里时又会产生强烈快感,红肿的双乳上满是父亲留下的津液与牙印,靠近锁骨的地方甚至有好几处洞穿的血洞。

他被正面抱进怀里,心脏开始猛地剧烈震颤,水雾迷蒙的视线里只剩下黑狼的身影。

“父……亲……”

白狼的呼唤还未完整发出,便被黑狼堵住唇,夺取开口的机会,对方轻笑声里的话语在他脑海里来回飘荡。

“贪心的小孩终于来找我了呢。”

甜蜜而缠绵的吻接近尾声,白狼想去抓黑狼的双臂,但不等他触碰到,这如梦似幻般的场景就已化为泡影消失。

重回现实,黎陌有些发愣,心间又酸又甜。记忆画面里的父亲一直等他?他有些无法理清这句话的含义,转而用疑惑的目光质问影。

“嗯,我想想,说不定是主人留给你的惊喜。”影十分简单明了地表示自己只是一介小小影子,没有窥探主人思想的能力,“还有,不要这样直勾勾看着我。”说着,他挺动某个已经充血勃起的部位。

眼看白狼眯起眼,目光变得深邃危险,以及感受到股间硬挺热物的摩擦,黎陌老实地别开视线,窝在白狼怀里一动不动。

从刚刚的记忆里,他已经了解到自己漂亮的眼睛,对承接了父亲情感的影来说是具有多么大的挑动性。

“真听话~”影不禁失笑,伸爪子捏了把他的脸,重逢以后,这位管家先生就对时不时调戏他很感兴趣,现在又突然拿腔拿调,“喜欢我、爱我也是一样的嘛。”

“不,才不要。你是你,父亲是父亲。”顶着自己的脸,还用着携带撒娇的肉麻语气,黎陌别扭极了,只干巴巴地反驳一句。

他的身心都只属于父亲,父亲给予的一切他都不会拒绝。

“真可惜,还以为你会考虑一下我。”被直接拒绝,影也不恼,无奈地耸耸肩后,收拢环抱白狼的双臂,亲昵地磨蹭着他的额顶。

“在这个世界,主人只收养了你一个孩子。主人真的很喜欢你。”影的声音很轻,似清风,有着无限温柔。

他伸出根爪指,按在黎陌的眉心上,将更多的记忆与秘密传输过去,让他得以更加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无聊的神祇照例巡视自己所创造的几个世界,其中的一个存在魔物的世界,是祂原本想放弃的。

原因无他,魔物是天地蕴养而出的,并非他本愿,是世界本身的意志。魔物肆虐的几百年后,这个世界里所有的生命终将会逐渐走向凋零。

原住民们奉祂为至高无上的魔法师始祖,对祂的神秘与强大充满崇敬,并因此建立魔法师公会,制度明确。

而魔物们则为祂冠以“魔神”之名,犹如一群狂热的信教徒,日日夜夜信仰他们无所不能的神,等级森严。

原本那位神祇对这样的正邪生存游戏很不感兴趣,却意外地在这次巡视里发现一只脏兮兮的小孩。

小孩的眼睛明亮透澈,像宝物般闪闪发光,一下子便吸引住神祇的注意。于是,神祇将他带走,并占为己有。

但年幼的小孩什么也不懂,甚至可以说就是孱弱的花瓶,神祇不得不将私欲发泄在自己的“影子”身上。

也因小孩的出现,神祇决定在这个无聊透顶的世界里找找乐趣。

那位神祇,就是黎陌心驰神往的父亲——逆凯。

将这些信息全部消化完,黎陌震惊的同时,又无比庆幸自己是幸运又幸福的。

他是父亲唯一的“孩子”,这样的想法像一块蜜糖、一滴蜜浆,腻化了他的所有触感。

黎陌没有类似拯救世界的宏伟愿望,即便有可能说动逆凯,他也不会这么去做。入选骑士团、与魔物斗争、保护平民,他所努力的一切,都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不会辜负父亲的期待,唯一的愿望就是永远陪在父亲的身边。

“唉,这次重逢前,真是‘苦’了我啊。”影故作叹息,深深感慨这些年的辛苦没有讨到新主人的好感,很是挫败。

“影先生,别再逗我了。”黎陌当然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一时扭捏得很,又找不到好的话去反驳。

在他们三个共同相处的那段时光里,几乎每天,父亲都会“强迫”管家先生做爱,有的时候会做很多次。

所有他幻想过的体位和场景都发生过。甚至有次,他在大厅独自玩耍,在厨房间准备午餐的管家先生,被突然闯入的父亲撩起尾巴,粗壮的巨兽没进股缝,直挺挺顶入洞穴深处。

当时的他还疑惑,午餐的营养汤里有股特殊的味道。原来是管家先生和父亲的精液为汤“填料”了。

“说了不许再叫我先生。你不是一直好奇正常成长后的尺寸吗,摸摸看?”影直接无视了黎陌的控诉,变本加厉不说,还直接拽住他的狼爪,去摸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棒。

从顶端一路抚向根部,每一处脉络,每一次抽动,细节全都没有放过,清清楚楚摸了个遍。底下的两颗饱满囊袋也掂量了下。

虽然尺寸比不上父亲和团长,但黎陌也是非常满意,下面十足的存货也令他颇有些心动。可是跟自己做爱什么的,怎么想怎么奇怪,他犹豫不决。

“想试试吗?”影依旧抓着他的狼爪,操控他将狼根按向紧闭的后穴口,“前面的小穴需要休息,用后面的吧?”

“好……唔,快点。”只是对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淫纹就开始蠢蠢欲动,后穴里也变得骚痒起来。

“快点什么?好孩子要明确表达需求哦。”影恶劣地模仿着逆凯的语气,在他耳畔低声细语。

“呜!快点,把肉棒,插进来……”这样的语气直接打开了更深层欲望的开关,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丝毫撩拨,黎陌已经顾不上对方是自己的翻版,耐着羞耻心,颤声乞求。

“好哦~”

狼根应声撑开洞口,一点点拓宽紧窄的肠道,碾压过前列腺,直直整根捅入。有着温水的润滑,狼根抽插进出的过程非常轻松。

受淫纹吸收精液反哺的身体即使不用扩张,也能轻松接纳狼根的闯入,不会产生任何不适感。

“嗯~动、动快一点~唔嗯~”

“骚货~”

“是父亲的骚货……唔,就是这样,快点~”

“放心,主人早晚会这样叫你的。”

在逆凯的面前,黎陌总是情不自禁地端着架子,做不到现在这般随心所欲。

被白狼贱骂一声,他不仅不羞恼,反而扭得更欢,坐实这个称呼。是的,他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只有父亲的巨兽才能让淫浪的他彻底餍足。

见他如此主动,影也不再多作逗弄,架起他的双腿,开始快速打桩。在他一声声高亢的呻吟里,影埋进突然夹紧的后穴深处,激射一发发精液。

“呼,真紧,还要吗?”

“呜~再来一次。”

于是,影应允黎陌的要求,将他一把抱起,让他被狼根插着的同时翻了圈身,然后压到浴池边沿,卖力开垦起来。

浴池里涟漪四起,水波声不绝于耳。他再次攀上高潮时,影也开始在他的体内泄精。四周升腾起的热气让此刻氛围更加旖旎迷幻。

当冷静下来,重新窝回对方的怀抱,黎陌沉默了,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喂,不要这么‘拔屌无情’吧?”

“闭嘴!”黎陌没好气地斥道。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前彬彬有礼的管家先生,如今尽是说些奇怪的粗俗话。

“啧。”影啧叹一声,再次感概新主人真难伺候后,想起逆凯主人的吩咐,既而转换认真的语气,说道,“接下来,需要你扮演几天‘睡美人’。”

黎陌来不及追问,便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沉睡。影温柔地于他额头上落下亲吻,与他融为一体。

不久后,一个天蓝色的日月同辉图案显现在他的眉心处。

………………

“呼呼,黎陌……唔,要射了,吼!”躺在床上的龙人低吼一声,停止套弄下身的动作,剧烈喘息着。龙人恨不得将鼻尖上的内裤塞进鼻腔,细细嗅闻上面残留的气味。

身为堂堂圣殿骑士团团长,寅曦此时正依赖偷来的前下属的贴身衣物,边闻边自慰。最近的他总是重复同一个淫梦,致使平日欲望高涨,日日都要发泄一次缓解。

在梦里,前下属白狼跪在身下为他口交,趴伏在床任由侵入。

寅曦不得不承认,梦里的感觉非常真实,也非常舒爽。每每醒来时,生殖腔里都已变得潮湿,简单搅弄几下就会传来酥麻感,龙棒更是蓄势待发,不发泄都不行。

曾经,他一度认为自身没有性欲或是性冷感。直到,某次出任务时,他偶然撞见,沐浴月光、伫立在小溪里洗澡的白狼。

银辉洒落在白狼健壮的躯体上,胸间的一双粉乳挂着欲滴不滴的水珠。还有,隐藏在狼根与后穴见的那条神秘肉缝。

躲在暗处的寅曦根本移不开视线。他不可遏制地情动了,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连粗重的呼吸也压得很低。只怕惊扰到溪中的白狼。

那一夜,他几乎是在窥视白狼中度过的。白狼离开,他也小心翼翼地尾行跟上。借着深夜四下无兽,他躲在草丛里发泄一番。

那不是他第一次自慰,但是他快感最强、内心最渴望的一次。

发泄完后,他又偷偷潜入白狼的帐篷,小心将对方拥进怀中,一直待到黎明将至,才匆匆溜走。

自那夜之后任务期间,强烈的发情令寅曦苦不堪言。而毫不知情的白狼常常在他跟前走动,身后狼尾轻摆,独有的浓浓气味每时每刻都在撬动他的理智。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旦越过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不仅他在白狼眼里的高大形象会崩塌,还会被当成变态远离和厌弃。

于是,他只能在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里沾一点白狼的便宜,聊以慰藉燥热的身心。越是这样做,他越是有一种背德的爽感,逐渐一发不可收拾。

在白狼决心要离开时,寅曦以拥抱为借口,乘机种下精神烙印,以便窥视对方的行踪与日常生活。偶尔时机巧妙的话,他还能撞见白狼抚慰肉缝的场面。

只是最近,精神烙印不知为何被抹除,他坐立难安之余,又受奇怪淫梦的困扰,很是欲求不满。

“悄悄去看望他一下好了。”

洗浴完毕后,寅曦在身上喷洒了点清淡的香水,换上宽松的便服,在面前召唤一道传送门,径直走入进去。

传送门的落点,即是黎陌门前的一条小巷里。

正式敲门前,寅曦到附近的花店里买了一簇蔷薇花。左臂轻捧花簇,右爪整理衣领,龙尾安分得悬挂着,他这才觉得稳妥,叩响门扉。

大门无风自开,风铃叮当作响,寅曦微眯双眼,立刻警觉起来。但到底还是担忧黎陌的安危,他也自信于强大的实力,稍作思考后,便一步跨入。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非去不可。

一阵天旋地转后,寅曦发现所处的空间变换了。他踏入的根本不是一座房屋,而是一个洞窟。

阴暗潮湿的洞窟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烛火,稍微适应一会后,他又可以看清四周和自身的情况。

洞窟顶部的墙壁时不时滴落下黑色液体,液体似乎有着强烈的腐蚀性,普通的便服很快就只剩下残破的支条。而他带进来的那簇蔷薇花,落在远处,眨眼间枯萎凋零。

即便他已经立即用光元素魔法护体,可当黑色液体落到肌肤上时,依然产生了强烈的灼烧感。没过多久,失去衣物遮蔽的躯体上已经到处是焦灼的红痕。

寅曦尝试着躲避这些黑色液体的侵扰,但他无论怎么规避,黑色液体最后都会精准的掉落到身上。

而随着黑色液体的不断侵蚀,寅曦敏锐察觉痛感在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强烈的快感。直到这时,他不得不正视起这次的敌人,喘息着望向远处石台上仪态悠然的黑狼。

也仅仅是一眼,他的血液、他的灵魂都猛地颤栗起来,来自本能的恐惧几近让他跪下,低头臣服。

这怎么可能?他因恐惧与不可思议,躬直腰杆,蓝色双眸收束成细长的竖瞳。

远处,黑狼优雅地背靠王座,一袭古典的白色长袍,狼爪轻捏一支血蔷薇,放在鼻前细细品味。他猩红的目光落在花苞上是如此沉醉。幽蓝色泛着光芒的晶石点缀在他的爪背上,由同种晶石构造的长角装饰在他的额前,那正中央的日月图案熠熠生辉着。

良久,黑狼才假装不经意到有位不速之客,扫过去一眼之后,轻蔑地笑出声,对着血蔷薇吐槽:“啊,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位懦夫的后人。”

似是对他话语的回应,花束一阵晃动后,落一下一滴干涸的血色晶石,又突然消失,瞬间别到胸口的衣领上,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嗯,乖了。”指尖轻戳娇嫩的花瓣,逆凯托起侧脸,百无聊赖地将目光投向已经赤裸的龙人。

龙人呼吸急促,灼烧过的清晰痕迹落满灰白红三色交织的健壮躯体上,仿佛刚经受一场低温滴蜡的洗礼,看上去淫秽满分。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寅曦时时刻刻都要集中精神,对抗欲望的侵蚀,还有分出一部分精力来操控更多光元素帮他削弱黑色液体的损伤。忍耐着,不将龙爪伸进生殖缝扣弄,细密又酥麻的骚痒几乎让他憋到发疯。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上黑狼审视玩具一般的嘲弄目光,他极力克制异样,率先发问。

“别着急,勇敢的龙骑士,不如让我们先看看培育这朵花的血源从何而来。”似低沉又似空灵的嗓音飘荡在整个洞窟里。

寅曦惊惧地发现,连对方的声音里都带着深厚的难以抗拒的魔力,他本就因黑色液体与欲望的侵扰而身心俱疲,此刻只能被牵动着转动脖子,望向一处黑暗的角落。

霎时间,整个洞窟灯火通明,视线所及的方向,墙壁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触手,它们不停蠕动着,构筑成一张大网,牢牢锁住沉睡中的白狼。如果触手们只是简单地禁锢,还不至于让他睚眦欲裂。

它们分毫不让地抢着侵犯白狼下身的两个洞穴,进进出出的过程里,泛起淫靡的水光。没抢过的其他触手,汇聚成粗条状,一股脑塞进白狼的口腔,上下翻滚的喉咙处能看见它们鼓动的轮廓。

粉嫩的双乳和勃起的狼根也未被放过,三根触手的顶端分裂出一张大口,紧紧吸附住这些隐秘部位。双乳逐渐变得红肿,触手分泌的黏液让乳粒看上去像晶润剔透的樱桃。狼根在紧致的窄道里,被榨得频频射出淫汁,颤动不停。

不,这不可能!

“停下!变态,恶魔!快放开他!”寅曦当即愤怒地冲朝始作俑者咆哮。他不愿再看,却又根本移不开视线。他被死死固定在那里,目不斜视地欣赏白狼被凌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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