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玛共和国历史上最严重的一起叛国事件”——英戈·穆勒

“噗哈哈哈哈！！你这画是什么啊？！”

少女对着一副不能被称作“画”的画，笑的前仰后合。

“你这，你这鼻子都画颧骨上去了！还有这手，这眼哈哈哈哈！！哎呦，让我笑会先……”

“这才叫“达达派”。喂！有那么好笑吗？！”

男人猛吸了一口烟，陈旧的黑色西装的还有着颜料溅上的痕迹。

“还好意思说我，你在这一丝不挂地创作才叫奇怪吧？”

“去他妈的创作，去他妈的艺术！我们可是“达达”呀！”

女人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拾起画笔，在画布上乱涂一通。

柏林市中心的一所出租屋内，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就是在这里创作只属于他们的“美”。当然，这栋二层小楼并不只有他们一间住户……

“把腿再岔开点，把脚伸进这两个木板里面来。”

一名男子指引着床上的女子做出羞耻的动作，另一名男子则操作着手摇式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切。

“这样……吗？”

女子年龄不大，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左右。只见她熟练地脱下衣物，随着男人的指挥；将自己的身体如玩具般肆意摆弄着。

这自然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早在大战时期她的第一次就被母亲以两罐酸菜罐头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在战争中失去双腿的中年士兵。可怜的女孩现在闭上眼还能回想起那个夜晚，她是如何用自己的处女去伺候那个身体残缺不全的家伙……

“可以了。”

男人向摄影师做了个手势；随着摄像机的匀速运转，胶卷被一点点地卷入摄影机中。男人提起一盒鱼罐头，轻轻掰开女孩的下体。将咸腥的汤汁用小刷子均匀涂抹在女孩的花蕊深处。待这一切都做罢后，男人又将一只饥饿的花猫抱到女孩的胯下……

猫喜好偷腥，这倒是个不争的事实。闻到鱼腥味后，那猫便本能地用长满倒刺的舌头去舔舐女孩敏感的下身。更何况男人在临走之前用一只小圆环将她的阴道撑开来，以至于小猫身伸舌头就能刺激到女孩花蕊的最深处……

可怜的女孩最初还是娇笑几声，短短几分钟后，笑声便成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声。

“赚不赚钱先另说，你说咱能回本吗？”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回头我托人高价卖给窑子或俱乐部。”

男人狠狠吸了口烟，胶卷只能记录画面不能记录声音。所以他们可以在站在摄像机后面讨论有关利益的事。

女孩的叫声越来越放荡，男人们裤子间的帐篷也被顶的越来越高

眼见女孩的性欲被越调越高；直到即将高潮最后一刻，男人才将意犹未尽的小猫抱走……

“喂！干什么呢？！我们的胶卷快要不够用了！”

“把镜头向下移一点，咱准能卖个好价钱。”

男子戴上头套，拾起两把硬毛刷与一桶橄榄油就像女孩的脚边走去……

刚刚还徘徊在高潮边缘的女孩立刻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痒拉回现实。

用来清理皮鞋的猪鬃刷刷在脚心敏感的嫩肉上，痛痒交加的触感足以让她把脚上的足枷震得咣咣响，，十根玉笋般的脚趾也为了泄痒而不住得开合。

男人们也很清楚，刷脚心这样强烈消耗体力的玩法不宜持续太久，刷子每在她较低走上十几个来回，男人便会“好心”地给女孩留出几秒时间休息。看似仁慈地行为，实则是大大延长了女孩的受刑时间。

大街上早就被安置起了哨卡与沙袋，一辆又一辆地黑色装甲车停在路边，和那些持枪士兵的头盔一样，装甲车身都被画上了白色的骷髅标志。骑兵们排成一排踏过大街，马尾上拖着一具具尸体，有的已经没了头，有的甚至连肠子都流了出来。自从艾尔哈特海军旅与自由军团进了城，短短十二小时内被逮捕并处决的共产主义分子就多达上百人。其中一部分被拖到了街上，还有一部分则成了野狗的食物。

男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而他却只是攥紧了手中的包，以最快的速度向家中赶去。

“买几支画笔要这么长时间吗？难不成百货店也罢工了？”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愤。明明只要十几分钟的路程，这家伙却用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就像块望夫石似的呆呆地趴在窗边盼着他回来。

“啊啊，自由军团那帮家伙进城了。好多道路都被封了……好啦，别生气了。”

男人爱溺地摸了摸少女的头，此时的女孩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可在男人面前还是要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能平安回来倒还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呢。”

女孩从床下翻出那瓶珍藏已旧的美酒。没有醒酒器，甚至连酒杯也没有；只见她拔出瓶塞与蜡封条后微微一仰头，醇香的酒液便如同潺潺清泉般滑入她的喉咙。

“够了，女士对着瓶子喝酒太不雅观了！而且你喝的太多了！”

男人夺过少女手中的酒瓶，用手指抹了抹瓶口边缘的酒液。或许是好奇心驱使，男人只是简单地尝了尝，可当他注意到酒瓶瓶身的标签时。男人的表情却愈发奇怪了……

“……他们说，男人都喜欢睡漂亮姑娘……我不够漂亮吗？”

“不，你很漂亮。”

“我们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那你为什么一次也没睡过我……？”

女孩摇摇晃晃地扑在男人怀里，本想伸手去掏他的下面；好在被男人及时制止了。

“你累了，去睡一觉吧。”

“嗯……”

女孩也没推脱，原本就不怎么穿衣服的少女更是连睡衣都不用换就躺在了床上。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看样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在确认少女睡着后，男人才敢下床。点燃一支香烟，凝视着睡颜。

在怎么讲他也是个男人，是个看到漂亮女孩子下面就会邦邦硬的男人，他也会有自己的小癖好，有自己的私生活。只是他不能在少女的面前展现出来……

“你是……住在隔壁的先生？”

送走了那位前来拍摄的女孩和摄影师，男人正清点着刚刚使用过的胶卷。这时门铃响起，站在门口的正是住在隔壁的那位男画家。

“我来是想请教您一些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因为经常听见您这里……想必您对这些是有研究的罢……”

男人先是一愣，随后也是会心一笑。“家”中不大的空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拘束器材以及刑具。大盒大盒的胶卷堆满了屋子的各个角落，唯一一面还算干净的墙，正对着一挺便携式放映机。

“我记得和您同居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士。我想那些事情但凡是个男人都会知道该怎么做的。还是说您……不举？”

“我不知道，我只是对她的身体提不起兴趣来。”

“也许是您压根就不想和她睡觉呢？要知道达到性高潮的方法可不只有睡觉这一种形式。”

男人半开玩笑道，他本身就是靠拍摄这些下流影片来牟利的，当然清楚受众者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性癖。

“是吗？我听说有的人抱着女人的脚就能射出来？”

男人试探道。

“您说的没错，就像有人喜欢女士们的胸部和屁股一样，也有的人喜欢女士们的脚底和腋下一类的。”

“那听起来可太糟糕了。”

“这没什么值得糟糕的，毕竟人的癖好是多重多样的。如果您喜欢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些还算不错的影片。”

男人将一卷胶卷放入放映机中，拉上窗帘。

“您自己看罢，这里还有很多。我还有些工作要做，失陪了。一直转动把手就可以持续放映了。”

同为男性，他知道看这种东西最后要给对方留出一点私人空间的道理。

黑白的胶卷清晰度并不算高，或许摄像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整个画面中只有一双女孩子的美足；女孩两根大脚趾与脚腕似乎都被捆了起来，剩下八根玉笋般的足趾只能无助地摆动，看起来煞是诱人。可惜这样的自由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没过多久，一只大手便强行握住女孩的两根大脚趾，干净而精致的足底一览无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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