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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3,1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9140 ℃

 作者:xings2008

 20221128首发于:sis、sis001

 字数:26969

                 3

  话说我被麦娘唤入屋里侍候她和莘长征的房事,顺玲得知后,气得火冒三丈,立即冲了去东厢踢门。

  我们都惊了。

  妈妈赶紧去了穿衣服,再赶过去。

  我掀起一张被单,就慌慌张张的赶过去,给顺玲披在身上。

  是阿金开的门。

  顺玲一手推开了她,径直冲进去。

  莘长征赤身裸体的迎上来,腆着笑,讨好道:「好小玲,这么晚喇,找麦娘干嘛啊?外面黑咕隆咚的,你可别瞎走动,派人过来说一声,叫麦娘过去找你也一样嘛。」

  说着话时,还张开了手,想搂住顺玲。

  顺玲却掐了他乳头,叫他痛得缩了手。

  接着,顺玲瞥了瞥那床上的麦娘,对莘长征冷笑道:「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不跟你废话,老娘只告诉你,老娘很不爽那个姓麦的,要不她滚,要不我滚。」

  莘长征一边抚着被掐痛的乳头,一边瞥麦娘,问:「这个『滚』,是啥意思啊?」

  「滚出门的滚,滚出这个家的滚。」

  那麦娘一听就不淡定了,若真有一个人滚,绝对是她。

  于是,她立马跳起来叫道:「姓梁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

  顺玲叫得更大声:「姓麦的!老娘就欺你了!操你妈!老娘就要欺死你他妈全家!」

  我听得暗笑不已,别看顺玲漂漂亮亮的,其实贵妇似的外表下,可是个泼妇呢。

  那莘长征就听得很头疼了。

  此时,正好妈妈穿好了衣服,赶过来了。

  莘长征就问妈妈:「媳妇,小玲干嘛发这么大火,谁惹她了?」

  未等妈妈说话,顺玲就啐他道:「谁惹我?你他妈瞎呀?就是那个姓麦的婊子!」

  那麦娘听得咬牙切齿,骂了回来:「你他妈才是婊子!老娘是老爷明媒正娶的黄花闺女!你那个野老公就在这儿,你肚里的野种还不知是不是老爷的!」

  顺玲一愕,瞧了瞧我,又瞧瞧莘长征,忽的一笑,说:「老爷,这肚子不是你的呢。行吧,我立马就滚。」

  说罢,就来牵我手,拉我走。

  但我哪敢走啊,莘长征那双老鹰似的眼睛,正在瞪我呢。

  我心头一怂,慌忙撇开了顺玲的手,一骨碌跪到地上,憋屈道:「求父亲大人明鉴,二妈妈是说笑的。」

  顺玲见了我这衰样,无语得翻了白眼,又拍了我脑壳,嘀咕道:「臭没出息的臭怂蛋。「那麦娘却是看乐了,嘲笑道:「那臭怂蛋以前可没少日你吧,姓梁的臭婊子!」

  这次,还未等顺玲回击,莘长征就率先吼了她:「闭嘴!」

  那麦娘很不服,继续嚷道:「我怎么了我,我有说错吗,我嫁你时,就是黄花闺女,是你明媒正娶,抬我来家的!她算个啥货色,二手还是三手、四手,谁他妈知道她以前跟过多少野男人,屄都烂了,才让你给捡回家来!」

  「我他妈叫你闭嘴!」莘长征听黑了脸,随手捡起个杯子,朝她扔了过去。

  「嘭」的一声,那杯子掷中墙壁,碎了。

  那麦娘终于怕了,不敢再大声说,嘀嘀咕咕的不知说着啥。

  妈妈适时补刀道:「麦娘,你只是个妾,你当着我面,说明媒正娶什么的,你觉得合适?」

  顺玲听乐了,嘲笑道:「对呗,区区一个小妾,也配说什么明媒正娶?你省省吧,你不配!」

  提起这一茬,那麦娘就委屈的想哭了。

  想当初,她确实是莘长征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妻,只是后来被妈妈抢了。

  不说麦娘泫然想哭。

  就说那莘长征看见顺玲笑得欢,便趁机一手搂上她的腰肢,另一手轻抚她的小腹,细声细气道:「好小玲,天色不早喇,咱们先回去歇着吧,有事等明天再说。」

  顺玲却冷冷道:「我刚才说了,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吧。」

  「明天办,明天一定办。」莘长征信誓旦旦道。

  顺玲不依不饶道:「我要现在就办!」

  莘长征很头疼,只得先问了是何原因。

  听后,他看向我来,眼神极其不善。

  我吓得浑身颤栗,心道要死啊。

  顺玲挡在我跟前,凶道:「你奶奶的莘长征,你再吓唬他试试看!信不信老娘立马拿肚子撞那桌子角?」

  那莘长征当然怂了,眼神立马由乖张变成了乖巧,弓着身,双手捧她肚子,谄笑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说啥呢,别拿肚子吓人呐。」

  顺玲「哼」了一声,指着我说:「他是老娘的大儿子,他只许伺候我,不许伺候别的骚蹄子。」

  莘长征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你是我的小姑奶奶,你说啥就是啥。」

  顺玲「噗」的一声笑,又说:「姓麦那婊子,没经我允许,就使唤他舔骚穴,我很不高兴,很郁闷,很气愤,很……反正对肚里的孩子很不好,我要你立即把她赶出门去!」

  「这……小玲啊,这大晚上的啊。」莘长征似是想拖拖看。

  那麦娘慌了,叫道:「老爷,我也是你妻子啊,你要为了一个贱奴才赶我走?」

  这一下,顺玲和莘长征居然异口同声的啐她道:「闭嘴!」

  说完,两人就都笑了。

  妈妈也瞟了那麦娘,冷不丁的又补了刀:「老爷的妻子是我,你只是小妾,记好自己是啥身份。」

  这次一听,那麦娘真的哭出来了。

  那莘长征见了,顿时面色抽抽,很不忍的样子。

  不过,顺玲没有丝毫心软,一丝回旋的余地也不留给他。

  顺玲的玉手,掰着莘长征的脸,不让他看那麦娘,说:「莘长征!你不赶她,就是赶我!」

  「你可真是我祖宗……」莘长征很为难。

  他们在僵持。

  而我就在心想,今天这事,那麦娘肯定会迁怒于我,肯定会寻机报复。

  她斗不过妈妈、顺玲,难道还拿我没办法?

  若赶不走她,往后我还能好过?

  于是,我略一琢磨,干脆往死里得罪算了,务须一举撵走。

  我瞧着莘长征,说:「爹,顺娘一直不肯当您的姨太太,是有原因的。顺娘不愿屈居第四,排在二太太和三太太的后面。顺娘说的,要做就做第二。」

  莘长征瞧了瞧我,又问了顺玲:「他说真的?」

  顺玲之前闲聊时,确实是这样开过这样的玩笑。

  所以,我不是撒谎。

  顺玲回头瞧我,玉手一抬,就拍了我脑壳,啐道:「臭混蛋,就你多嘴!趴好,给老娘做凳子。」

  「是。」我迅速狗爬在地。

  那莘长征殷勤的搀着顺玲,让她坐到了我的脊背上。

  之后,莘长征又问:「小玲,你是不是要做二姨太啊?」

  顺玲斜眼瞟着那麦娘,冷笑道:「你莘长征的二姨太,在那儿咧。」

  莘长征一听就上道了,说:「这一刻起,她不是了。」

  顺玲起手拍了他屁股,说:「那就赶紧赶她出去呀!」

  于是,莘长征再次看向那麦娘的眼神,就变得冷冷的了。

  麦娘哭着扑过来,跪在地上,攀着他腿,哭求他改主意。

  又去攀顺玲的腿,想认错,想求原谅,但被莘长征踹开了。

  莘长征自己都不敢用力碰顺玲呢,哪儿容得了她去攀顺玲。

  妈妈更是早就躲远去了,不让她来碰。

  于是,事情就此定下来了。

  当然,没有真的大晚上撵她出门。

  只是撵到了前院的客房去,等第二天一早才收拾铺盖,撵回娘家去。

  倒是,妈妈与她相处时间不短了,看她哭哭啼啼的,就犯了心软病,开口替她求情,让她做四姨太算了,不行就贬为婢女也好。

  不过,被顺玲恨铁不成钢的一顿教训,说是想害我,就留下她吧。

  于是,妈妈被骂醒了,硬起了心肠来。

  ……

  虽然说,那莘长征很是贪新厌旧,但终究对麦娘残留有一丝夫妻情分。

  所以,他打发了麦娘之后,就把那一丝情分,化作怒火,惩罚在我身上了。

  他趁我在前院打理畜牲时,把我叫出了院外,命人扒了我衣裤,操马鞭、鞭笞了我几十下,直把我屁股鞭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鞭完后,又罚我赤身裸体的跪在门外示众。

  还特意吩咐了其他人,有敢进内宅报信的,视同叛主,严惩不贷。

  他说:「要不是小玲做了二姨太,老子心情好。不然老子铁定一枪毙了你个狗杂种!」

  我哭死了,心情好,还这样虐我,你这么刻薄,迟早要遭反噬的。

  他们进了宅之后,就剩我一个人,孤零零、赤条条的罚跪在门口。

  这门前即路边,路过的行人不少。

  是大人就还好,看两眼、笑一声就过了。

  不明事的小孩子就不好了,巴巴的跑到我跟前来,嘻嘻哈哈的逗了我一番。

  在那帮穷小孩的眼中,不穿衣服不算啥,被罚跪也很常见。

  他们感兴趣的是,我胯间的小鸡鸡,为何困在一只铁笼子里。

  想象下,我一个成年人,像是猴子一样,被一群小屁孩围观,当中有一两个手贱的,还要伸手来逗一逗鸡笼子……这是个啥感受?是想死的感受。

  ……

  过后两天,莘长征吩咐我留在前院守门房,免得让妈妈、顺玲得知,我被他鞭笞了。

  直到第三天,我屁股差不多好了,穿上裤子就看不出受过鞭刑,才被允许回到内宅伺候。

  妈妈、顺玲都没有起疑心,因为守门房本就是男奴们的分内事。

  我当然不敢告状,逆来顺受就是了。

  麦娘已被撵走,东厢房空了。

  取代她成为二太太的顺玲,顺理成章的占了东厢房。

  不过,除了陪莘长征睡觉时,顺玲还是习惯性的往正房里钻,粘着妈妈。

  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顺玲其实早就明白透了,如无意外,这辈子是不可能下山的了。

  日日夜夜都要困守在这片小小的内宅里,这让顺玲心情很郁结。

  所幸,她肚里怀着小娃娃,这让她对未来有了盼头,精神上也有寄托。

  当然,妈妈的日夜陪伴,也是她心灵上的安慰剂。

  妈妈人到中年,心性早已淡泊了,并不向往大山之外的花花世界。

  之前,妈妈因为莘长征过分欺负我,而产生过反抗心。

  后来,我断了腿,是莘长征关照我,让我重新好起来。

  这事妈妈看在眼里,那反抗心也就随之熄灭了。

  妈妈唯一不爽的是,顺玲被莘长征彻底霸占了。

  关于这一点,妈妈一直埋在心里,平时不说,但一旦和莘长征吵架,就会翻出来,咒骂莘长征是没廉耻的畜牲。

  这一天,妈妈又和莘长征吵架了。

  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就是天气快入夏了,妈妈就想给我做一件新衣服。

  但毕竟山里不产布匹,做新衣服挺奢侈的,莘长征就说了一句:「一个贱奴才,穿什么新衣服,拿破烂衣服改改就是了嘛。」

  妈妈一听就不乐意了,扇了莘长征一个嘴巴子,「啪」的一声,挺响亮的。

  然后,莘长征就挂不住面子了。

  打嘴巴没所谓,反正他也被妈妈打习惯了,关键是当着一位女客人的面被打,他就甚觉伤威严了。

  女客人是个裁缝,来此是量尺寸的。

  莘长征恼怒的站起身来,瞪着妈妈,作势欲打。

  妈妈也不示弱,抬起头,回瞪他,冷声道:「你敢打我,就一辈子别想进我屋!」

  莘长征听了,就下不了手。

  倒不是真怕一辈子进不了妈妈的屋,妈妈也就顺口说说罢了。

  但冷战个十日八日的,也是够莘长征难受的。

  更可恶的是,顺玲和妈妈是共进退的,妈妈和他冷战,顺玲绝对会凑热闹,两人一起冷落他。

  那就太难熬了点。

  就此僵持着。

  三姨太此时也在,她是个伶俐人,连忙打发了那个女裁缝出屋,之后又来劝和,说:「哎哟,老爷,咱们家家大业大,几块布而已,小事喇。好秀娘,你也是的,好说好话嘛,干嘛要当着外人的面,落老爷面子呀。快给老爷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妈妈不听,反而骂道:「他一个没廉耻的老畜牲,凭啥一口一个贱奴才的叫我儿子,我还嫌打得轻了!」

  三姨太尴尬了。

  莘长征左右不敢打妈妈,就瞪向我来了。

  我吓得心头大怂,心里暗暗叫苦,妈妈呀,你坑儿子啊……

  我立马跪了下来,劝道:「妈妈,儿子贱不贱,没所谓的,您别和父亲大人吵嘴好吗?家和万事兴啊。」

  妈妈无语瞧我。

  她哪知道我早被莘长征虐破了胆,怕他怕得脚软。

  妈妈叹了口气,说:「老爷,他是我亲儿子,是你继子,不是奴才,更不许说他贱。你要答应了,我就让你打屁股出气。」

  妈妈的屁股,非常丰满白嫩,莘长征对之可是爱不释手的,总爱拍打几下,拍得臀肉颤颤的,就像风吹平湖起肉浪似的。

  莘长征笑道:「行,他是好儿子。」

  说着时,他已经凑近到妈妈面前,手摸在妈妈的腰肢下,享受那肥美的手感。

  妈妈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嗔道:「急什么!他们都在呢!」

  三姨太知趣,连忙招呼众人退出门去。

  独二柱子留下,伺候他们行房。

  我也想留下伺候,但开不了这口,默默退了。

  我退得最慢,随手关上了门。

  关门之前,听见了一声「啪」,是手掌拍屁股的响声。

  我心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妈妈最妩媚的样子,我真的想看啊。

  ……

  无缘欣赏妈妈的妩媚样,我只得去了东厢房,欣赏顺玲的慵懒样。

  前些天,顺玲肚里的不孝子,让她难受的紧要,时时都作呕作闷。

  这两天好多了,不过仍是懒懒的,就成天躺着,门都懒出。

  我进屋时,她刚好解完手。

  旁边的仆妇阿银,在扶着她腰身,扶她站起来。

  另有个男奴三毛,跪在她胯下,抱着她两腿,正要为她舔舐下身。

  她此时一见了我,便推开了三毛,笑眯眯的对我招手。

  我快步走了过去,跪到她胯下,埋头便舔,把她下体周边的尿渍,舔了个干净。

  那个三毛是有点小幽怨的,酸酸地说了句:「千里一来,二太太就满眼都是他。」

  顺玲听得「噗嗤」一笑,随手拍了他脑壳,教训道:「你个笨蛋,吃啥醋呀,仔细老娘再不宠你哦。」

  这个「宠」,其实就是赏他舔穴的意思。

  那三毛慌忙说:「别、别、别,奴才知错,奴才这就马上去洗恭桶。「说罢,也不等顺玲教训多句,就急急忙忙的提起马桶跑出去了。

  顺玲看他跑得快,只是一笑,却瞥着我说:「这些臭奴才,一个个都色得要命。」

  我干笑着挠挠头。

  那仆妇阿银插口说:「还没规矩咧,退下也不等主子点头,就自己跑了。也就二太太您大人大量,惯着他们。换了是之前那位麦娘,怎么的也得把他叫回来,先扇两耳光再说。」

  顺玲笑道:「这只是小事啦,没必要。」

  我和阿银一左一右的扶着她。

  她却甩开了我们,一个人走,哼道:「你们把我当老太婆呀?」

  我追上去挽住她小臂,说:「敬爱的小妈妈,您是贵妇嘛,年轻漂亮也得有人搀着,这样才显得贵气。」

  管她叫「小妈妈」,是她要求的,她觉得「二妈妈」不好听。

  她笑道:「你这小混蛋,嘴儿咋这么会说话呢。走吧,陪我出去散散步。」

  我自是没意见,挽着她走向门外。

  那阿银就赶紧取来了外套,当是披风,披在她双肩上。

  出得门来,她瞧见正房的门关着,便问道:「老爷在妈妈屋里?」

  我点点头。

  「又是二柱在屋里伺候么?」

  我又点点头。

  顺玲似笑非笑的瞧着我,说:「那二柱都快成妈妈的亲儿子了吧。」

  我脸色有点难看。

  那二柱可谓是妈妈的贴身私奴了,他陪侍在妈妈身边的时间,比我还多。

  而且,他和妈妈的亲密度,比我还高得多。

  说实话,我真有点妒忌他。

  顺玲笑眯眯道:「大儿子不想把妈妈抢回来呀?」

  我摇头,说:「想抢啊,可是……」

  「害羞?不敢开口?」

  我点点头。

  接着,又握紧她的手腕,哀求道:「小妈妈,我开不了这口,您帮我说好吗?」

  她一指头弹了我额,嘻声鄙视道:「怂蛋!」

  其实我伺候过她和莘长征睡觉了,只是他们没行房。

  倒不是顺玲不愿意,而是莘长征顾虑顺玲的肚子,不敢把大鸡巴捣进去捣乱。

  那是很神奇的一幕,向来色中饿鬼似的莘长征,居然像个柳下惠,对着活色生香的顺玲而无动于衷。

  我当时还有点失望呢……

  ……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原来,三姨太和莘长征之间,只是租赁关系。

  莘长征租赁三姨太的肚子,为他生孩子。

  三姨太30岁时,已经给她的丈夫生了5 个孩子,是出了名的好生养。

  莘长征急于生儿子,就跟她们两口子打商量,租赁三姨太来家,每月给付租金,并且让她丈夫加入民兵队,在村里耀武扬威。

  若三姨太果真生出孩子来,还将另付奖金。

  只可惜,三姨太来家里快满一年了,小腹愣是没反应。

  若非今天三姨太的长女来看望她,我真没料到竟有这种租妻的破事。

  难怪三姨太一直都不争不抢的,对家里的好东西从不动心,原来不是真正的妾室,就算一时抢到手了,将来也得还回去。

  当然,三姨太自身的姿色,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起码,皮肤足够白皙,只这一点,在山沟沟里,就称得上美女了。

  否则,莘长征也不会硬给她安一个「三姨太」的名头。

  只怕那莘长征是存了永久性霸占她的歪心思。

  不过,她似是好女人,不咋留恋这莘家的富足生活。

  也是,她和那个正经丈夫都有5 个孩子了,咋也割舍不下的。

  她的那个长女,叫王香儿,十岁了,生的粉雕玉琢的,非常可爱。

  我见了她,心中不禁诧异,这山沟沟里,居然也能生养出这么粉嫩的小丫头。

  妈妈一见了她,就爱了,抱着她不撒手,喂了她许多零食,硬要她叫自己做大妈妈。

  顺玲也是心生怜爱,送了她两匹布,给她做花裙子穿。

  三姨太说,自从她把自己租给老爷之后,她那夫家的生活变好了很多,几个儿女都能吃饱穿暖的,还不须干重活、累活。

  虽然不能时常相见,但每隔一段时日见一次,儿女们一个个都越长越可爱,她就欣慰得很。

  ……

  天气越来越闷热了。

  加上布匹短缺的缘故,几位女主子的衣着,也是越来越清凉。

  顺玲日常就只穿一件宽松的连衣裙,连内衣、内裤都懒穿。

  妈妈也好不到哪儿去,日常穿的是类似抹胸那样的小短衣,下穿一件小短裙、或小短裤,香肩、小腹、大美腿,全都裸露在外。

  三姨太也是差不多的打扮。

  也就是内宅这个封闭的生活环境,才能如此随意了。

  这一天午后,莘长征回到内宅来。

  这时,三姨太和妈妈都在院子里下棋纳凉。

  顺玲在屋里午休未醒。

  莘长征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就扑入屋来,找顺玲捧肚子。

  他很期待顺玲生出个儿子来,有事没事都爱摸顺玲的肚子。

  我在旁劝道:「爹,您轻点吧,别弄醒了小妈妈。小妈妈她昨晚又没睡好,现在难得睡得香。」

  莘长征回头瞧我一眼,面露笑意的说:「滚边去。」

  我无奈闭了嘴。

  他这人就这样,满意也不会对下人说好话。

  他对我是满意的,毕竟我一直以来,都兢兢业业的打理家务,伺候主子,除了接受妈妈特意留给我的食物之外,就从不寻求其它优待,完全就是个奴才样。

  突然,顺玲「嘤咛」一声,醒了。

  「宝贝玲儿醒啦。」莘长征凑到她近前,亲了她额。

  「唔~ 」顺玲两眼迷糊的瞧着他。

  莘长征扶着她坐起来。

  顺玲渐渐清醒过来,问他道:「你进来多久啦?」

  莘长征说:「没多久啊,就一阵子。」

  顺玲却问向我道:「你爹刚才没对我做坏事吧?」

  我摇头道:「没有啊,我爹刚才就坐您床边,静静的看着您。」

  莘长征说:「宝贝,你这疑心病得改,我能对你做啥坏事啊。」

  顺玲不客气的啐道:「滚开!老娘要尿尿。」

  莘长征不滚开,嬉皮笑脸的搀着她,搀她下地,走去坐马桶。

  我跟过去伺候。

  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衣裙,内里并无内裤。

  我帮她掀着裙摆。

  莘长征搀着她腰肢,让她坐下马桶。

  随之而来,是尿汤撒在桶底的「嘀嘀咚咚」声,很是激烈,也很悦耳。

  她一边尿,一边看看我,又看看莘长征,脸容露出一丝怪诞的笑意。

  我知道她在笑啥,不由有点脸热。

  丈夫和奸夫一起伺候她小便呢,她心中有种奇异的快感。

  之后,我见她尿完了,也不等她站起来,就赶紧跪下地,头往她腿间埋进去,为她舔舐下身的残留尿渍。

  她「噗嗤」一笑,轻轻拍打我的后脑壳,揶揄道:「大儿子呀,你这么等不及的,是没脸见人呢,还是馋老娘的尿臊味呀?」

  我只觉得脸上很烫,一个劲的舔舐着她腿心之处,舔干净了也不肯起来,还要继续舔。

  却是被莘长征一把揪住了头发,揪到了一边,骂道:「滚边去!」

  我讪讪的不敢吱声。

  倒是顺玲帮我骂了回去:「你个老混蛋才滚边去咧!老娘不许你这么粗鲁对我大儿子!」

  这把莘长征整得很无语。

  不过,只无语了片刻,他就不在意了,一把抱起了顺玲,把顺玲抱回到床上去。

  顺玲原本还骂骂咧咧的,但被他按在床上强吻了后,就嘻嘻的笑了,还主动翻起身来,压在他身上,掰住了他的脸,和他接着吻,把丁香小舌捣入他口中捣乱,又往他口里吐口水。

  他不知咋的,尤其爱吃顺玲和妈妈的香唾,爱吮她们的香舌。

  妈妈不咋喜欢让他吮舌头。

  倒是顺玲挺乐意这样玩的。

  顺玲的小香舌,被他含在口中,「啧啧」的吮了好一会,似是被吮疼了,才推开了他。

  「宝贝,你小心点,别压到肚子了。」莘长征扶着她腰说。

  她就在莘长征的胯部坐了起来,臀部不安分的挪了挪,笑道:「老爷,你那臭鸡巴硌到人家啦。」

  那莘长征就说:「要不,咱们试试后门?」

  顺玲一听,就掐了他胸,不客气的啐道:「滚!想都甭想!」

  莘长征倒也没所谓,只笑笑,然后却是对我招手。

  我知意,走了过去。

  顺玲也知其意,便从他胯部下来,坐到了床板上,帮他把裤子扒了。

  然后,她手握那大鸡巴,摇摆着,笑眯眯的瞧我。

  莘长征哈哈笑道:「宝贝真是善解人意。」

  顺玲却不搭理他,朝他伸去脚丫子,怼在他脸上。

  他也不嫌弃,就捧着那只白嫩的小脚丫,放在鼻下嗅,又伸出舌头舔。

  顺玲是怕痒的,痒得咯咯娇笑,嗔道:「老混蛋,不许舔喇,只许嗅味道。」

  于是那莘长征就不舔了,只捧在手上亵玩。

  不说那莘长征玩脚丫。

  只说顺玲带我吮鸡巴。

  她对我笑眯眯道:「是不是想给你爹吮大鸡鸡呀?」

  「嗯。」我细细声道。

  她「噗」的一笑,伸手来拧我嘴皮子,揶揄道:「你个臭没出息的龟儿子,好不害臊咧。」

  我脸「唰」的红成一片。

  「连这根黑咕隆咚的丑肉棒都馋,我呸!」顺玲嘻嘻的调笑着,一边说,一边往鸡巴上吐了口水。

  我紧抿着嘴,心道你才是馋好吗,我只是羡慕它够大够壮……

  顺玲满脸笑盈盈的,一边用几欲滴水的媚眼瞧着我,一边往那大鸡巴的马眼上,轻轻一吻……

  接着,又伸出了小香舌,舔舐那硕大的龟头,围着舔,绕着舐……

  舔舐的同时,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一直在脉脉的盯着我……

  这是何意啊?

  难道一边仔细伺弄奸夫的鸡巴,一边含情脉脉的盯着前夫,会更有快感?

  我被她那妩媚的眼神撩得慌,心中羞耻得紧要,脸上烫得紧要,几乎想死。

  之后,顺玲似是撩够了,就笑道:「笨蛋,想什么呀,过来啦,咱娘儿俩一起舔大鸡鸡嘛。」

  我说了「哦」,却慢吞吞的不想动。

  顺玲就朝我伸手来,揪住我耳朵,在我耳边小小声的说:「可以连我舌头也一起舔哦。」

  我一听,顿时眼神一亮。

  于是,便赶紧凑上前去,伸舌,一边追逐顺玲的香舌,一边舔舐这鸡巴。

  而那莘长征,就在我和顺玲两条舌头的舔弄之下,爽得「哈哈哈」的淫笑起来。

  那笑声甚是刺耳,刺得我深感屈辱。

  之后,莘长征又坐起身来,强拥着顺玲的腰身,强吻她。

  我暗暗酸道,顺玲刚舔着他鸡巴,满嘴的鸡巴味,这就拉着她亲嘴,不就是吃自己的鸡巴味吗。

  顺玲和他亲完了嘴,又俯下身来,往鸡巴吐了口水,嘻嘻笑道:「大儿子不爱吃鸡巴吧,小妈妈给添点仙水,调调味道。」

  「你这小妈就宠他吧。」那莘长征挑着她下巴,看样子又要吻她。

  却被她一手拍开了,又被推躺下了。

  然后,她爬起身,一屁股坐在了莘长征的胸上,说:「躺着别动,老娘带大儿子伺候你那臭鸡巴呢。」

  那莘长征哈哈笑道:「好,我不动。」

  接着,顺玲起了玩心,手握那支大鸡巴,摇着它,拍打我的脸。

  我想躲。

  她不许,要我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用大鸡巴打脸……

  她笑嘻嘻的,揶揄道:「笨蛋龟儿子,是不是很羞耻呀?是不是恨不得咬断你爹的这根大鸡鸡呀?」

  我红着脸,装作没听见。

  她用大龟头狠狠怼我腮,瞪眼凶道:「混蛋,老娘问你话咧!」

  「……」我苦着脸,想哭。

  她却是「噗嗤」的笑了,手放开那鸡巴,转而伸来挑我下巴,俏脸也朝我凑了过来,吻我。

  我有点慌张,生怕被莘长征看见。

  但打眼一看,却放心了,她屁股坐着莘长征呢,完全遮挡了莘长征的视线,不愁被看见的。

  不过,她只是对我嘴轻轻一啄,并不和我舌吻。

  因为,她嫌弃我这张嘴不干净,是小便后擦拭尿渍的厕纸。

  倒是,她虽不和我舌吻,却往我嘴里吐了口水,是嘴碰嘴的吐。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直直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她的嘴唇,碰着我的嘴唇,给我渡过来了一大波香唾。

  一会后,她离了我嘴,手摸我脸,对我笑,温柔道:「我会和妈妈一样疼你的。」

  我心中一暖,差点感动得哭了出来。

  但她是爱捉弄人的小恶魔,刚送了我柔情,一转眼又邪恶了起来——她笑眯眯的,笑得奸奸狡狡的,像个狐狸精,说:「还会像潘金莲那样,害哭你哦。」

  我哭笑不得,嘀咕道:「别毒死我就成。」

  她「扑哧扑哧」的乱笑,抬手按住我头,把我脸按下去,去含那大鸡巴。

  她嘻声笑道:「来,大儿子,嘴巴张大,张大点,把你爹这丑东西一口吞咯。吞深点喇,再深点,咬断了也没事,哈哈。」

  「呃……呕……」我被逼着深喉,那大龟头都捅到我喉头了,叫我干呕不止。

  幸好顺玲并非故意虐我,很快就放开我头了。

  她笑嘻嘻的鄙视道:「大儿子好没用哦,含这么一小下,就受不了喇。要努力哦,不可以被其他奴才比下去哦。」

  我无语,对她翻了白眼。

  她弹了我额,笑眯眯的教训道:「小混蛋,不许对小妈妈翻白眼哦,仔细小妈妈揍你屁股……弹你小鸡鸡,弹得你嗷嗷叫。」

  说着时,她就转过头去,对莘长征说:「老爷,我想弹他的小鸡鸡。」

  「哦。」那莘长征随口应道。

  他正在藏在顺玲的裙摆内,掰着她的臀儿,观察着那腿心处的肉缝,似是想透过那缝隙,看一看里头的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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