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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甜度?,2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4950 ℃

“嗖——啪!”

伴随着撕裂空气的声音,藤条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砂糖后腰与臀部的交界处。炼金术师脆弱的臀肉被藤条抽打得几乎凹陷下去,片刻之后便浮现出一条深红色的血痕。那狰狞的暗红色与巴掌拍出来的绯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与伦比的痛感直接而又清晰地传到了砂糖的屁股上,炼金术师张大了嘴,却没能发出想象中的惨叫声。紧闭的双眼因为剧痛而睁得圆圆的,就像收了惊吓的小鹿那样,可爱而又可怜。

“嗖——啪!”

“哇啊!”

第二鞭带来的伤痕与第一鞭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了砂糖的上半屁股上。看来,优菈是打算自上而下把面前这个屁股完完整整地照顾一遍了。炼金术师的喉咙似乎恢复了知觉,仿佛要弥补第一下时没能发出声音的遗憾,怎么会这么疼?娇小的炼金术师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本来只是酥麻的屁股上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想要嚎叫的本能根本无从抑制,或者说,如果不叫出声来的话,恐怕藤条的抽打会更难熬一些…

“嗖——啪!”

“哇啊!我再也不敢啦!”

“嗖——啪!”

“呜呀!求求你了,优菈队长…饶了砂糖的屁股吧!”

连续两下鞭打可以说是又快又狠,让受罚的女孩完全无法休息,只能不间断的捱下两记抽打。也正是这连续的两下可以说是彻底把砂糖打到崩溃了。泪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喷涌而出,她弓起后背,手脚也拼命挣扎着,然而有着丰富揍人经验的优菈自然是将皮带绑的严严实实。最终的结果,便是女孩只能摇晃自己的脑袋,希望能够缓解一点屁股上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被疼痛冲击的有些模糊的意识再也无法维护住少女脆弱的自尊,涕泪横流地乞求执鞭少女能够少打几下。理智而知性的炼金术师已然消失,现在被绑在刑架上挨藤条的,只是一个因为犯错而被责打屁股直到不断求饶的小女孩罢了。

看着眼前因为疼痛而摇头晃脑的小女孩,优菈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考虑到砂糖只是研究人员,优菈手上已经保留了不少力道,可没想到饶是如此,挨罚的女孩也已经痛到难以自已。如若在以这样的力度打下去,砂糖痛到失禁都是有可能的,既然让她吃痛反省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如接下来的几下放她一马吧…优菈非常“善良”地做出了决定。

“嗖——噼!”

第五鞭的声音明显轻了许多,打在皮肤上的声音也从清脆转为了沉闷。然而,虽然只用了优菈不到五分力道,可是砂糖的精力早已在热身和前四鞭的摧残下消耗殆尽。这一鞭直直地抽在了砂糖的臀峰上,让女孩发出了一声有些嘶哑的哀叫,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因为不停地哀叫而又干又痛。万幸的是,这一鞭之后,蓝发女骑士似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砂糖也终于赢来了短暂的中场休息。

“来,喝点水吧,慢点喝,别呛着了。”

优菈从砂糖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脑袋边,单膝跪下,淡金色的双眼平视砂糖已经被泪水浸红的脸颊,完全没有顾及两人惩罚与被惩罚的身份差异。她端来了一杯水,细心地插上了吸管。砂糖感激地看了优菈一眼,然后小口小口地嘬起杯子里的温水,温润的感觉浸润着自己已经无比干渴的喉咙和嘴唇。

在水的滋养下,炼金术师稍稍恢复了点精力,小声地喘着气,似乎在调整着自己的心情。然而,一想到接下来还有五下差不多的鞭打,还有自己好心办坏事的委屈,更有搅乱了优菈计划的自责,原本情绪已经逐渐平复的女孩却突然又大哭了起来,只是,这次的哭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委屈,自责,以及发自内心的忏悔…

“对不起,优菈队长…如果,如果我能在仔细一点,实验品就不会出错了,呜…我,我真的只是想帮助您而已…对,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砂糖已经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有些语无论次地说着。面前的优菈也有些手足无措,眼前这个好心办坏事的女孩哭泣的样子让她无比疼惜,甚至想把她揽到怀里,安慰她,抱抱她。思索片刻,优菈伸出了右手,纤细的手指插进了砂糖被汗水浸湿的乱发里,然后,她用力揉了揉女孩的脑袋:

“知道错了,用心反省,那就是好孩子…”优菈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仿佛姐姐对妹妹的耳语:“最后五下了,打完之后,姐姐就原谅你,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的优菈自己都有些愣住了。自从加入骑士团以来,她也只有安柏一个朋友。日常相处中,她也只有和安柏私下相处时会以“姐姐”自称。现在,却对这位被自己揍地十分凄惨的炼金术师生出姐妹之情,也着实让她自己吃了一惊。也许,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冷酷呢?

释放情绪的砂糖也在听到“姐姐”一词之后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擅交际的她在西风骑士团里能说上话的人可能也只有阿贝多老师了。然而阿贝多在砂糖的眼中,更像是一种长辈般的存在。琴团长和丽莎小姐则是只可远远望着的值得敬畏的大人,而安柏,凯亚之流的同僚们则是骑士团的战斗人员,与身为文职人员的砂糖交流甚少。现如今,骑士团的游击骑士队长能够向自己抛出橄榄枝,以姐妹相称,看来这顿打也没有白挨…

轻声安抚着砂糖,直到她的哭声转为小声抽泣,而后逐渐平复。察觉到休息时间差不多了,优菈站了起来,摘下了自己左手的皮质手套,递到了炼金术师的嘴边:

“你刚刚叫的喉咙都哑了吧?你这丫头看着文静又害羞,居然能叫出这么大动静…来,咬住它,别把嗓子喊坏了。”

听到优菈如此“贴心”的建议,炼金术师的脸又“蹭”地红了起来,抬起头,看见蓝发骑士脸上挂着一丝带着关切的坏笑:

“坏姐姐,别,别再提醒我了…”

砂糖恶狠狠地腹诽着,但依然心存感激地用嘴接下了手套。感受着口中尚有温度的布料,砂糖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感受。明明被捆在架子上挨藤条,明明屁股已经开了花,明明自己嘴里还叼着游击骑士队长的手套,搭配上自己家族遗传的兽耳,仿佛一只犯了错在受惩罚的小狗似的。可是,这种明显被优菈姐姐欺负了的感觉…似乎也不坏,毕竟,小狗如果被主人欺负了,到头来还是会被摸摸头安抚的是不是。还好自己的半兽人特征不像迪奥娜小姐那样明显,不然,怕不是自己的尾巴,早就不受控制地摇了起来…

一向大大咧咧的优菈没有注意到砂糖心态和表情的细微变化,她走到砂糖的身后,从桌子上拿起藤条,打算给这场惩罚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收尾。藤条停放在了砂糖的臀峰上——刚好在上一条肿痕的下面一点。藤条上面,是五道整齐而红肿的鞭印,下面,则是微微泛着红色的光滑温热的肌肤,相信很快,下半部分的屁股也将变得沟壑遍布吧。感受到冰凉的东西抵在自己温热的臀肉上,砂糖知道,温存的休息时间已经结束,紧紧咬住手套,闭上了眼睛…

“嗖——啪!”

“呜——”

休息后的疼痛似乎比没休息之前更加剧烈,本来已经放松了的屁股在面对下一轮责打时也变得更加敏感。万幸嘴里正含着优菈的手套,不然这一下恐怕又要把自己抽到叫出声来。因为手套的缘故,自己的嘴巴里似乎渗出了更多的唾液,浸湿了整个手套,砂糖已经无力去想待会吐出手套时自己难堪的样子,只求能够快点捱下剩下的四鞭。

“嗖——啪!”

“呜呃——”

又是一道新鲜的肿痕印上了炼金术师的屁股,砂糖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而让她更加害羞的是,伴随着泪水,晶莹的唾液也从自己的嘴里滴落,和泪水一起浸润着眼前的地板。屁股上灼烧般的痛感与自己居然因为责打而涕泪交加,甚至淌下口水的害羞却结合在了一起。一边品味着这种混合着的微妙感觉,一边反省着自己的过错,砂糖逐渐觉得,这样挨打似乎也是件有些“快乐”的事情,羞耻的感觉以及身后的疼痛,能给自己带来些许的宽慰与自我原谅。

“嗖——啪!”

第八下落在了砂糖的屁股与大腿根的交界处。这一记的威力似乎比前面几下都要大了许多,优菈虽然没有增加力道,但是作为曾经经常被家法惩罚的贵族少女,她再清楚不过这里的皮肉有多么的娇嫩与敏感。她特意在这一鞭后给砂糖留下了充足的休息,或者说,吸收疼痛的时间。她右手执鞭,用脱掉手套的左手小心地抚摸着光滑的藤条,轻轻地用藤条点了点自己的掌心,然后端详着面前自己的“杰作”。因为刚刚那一鞭带来的剧痛,炼金术师娇小的屁股正无助地打着颤儿,光洁的后背和大腿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白嫩的脚丫绷直,脚心朝后,脚趾无助地抓紧,再松开。她的双手扒着架子的前脚,纤细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优菈也能猜到,炼金术师现在一定是一副凌乱,痛苦而又可怜的模样。

“最后两下,没地方可打了呢。姐姐要不就打在以前打过的地方咯,不知道,会不会渗出血来呢?”

优菈走到了砂糖身侧,用左手划过砂糖汗涔涔的后背,动作虽然温柔,可是嘴中说出的话语却让好不容易得到喘息之机的炼金术师汗毛倒立。听到“出血”两个字的时候,砂糖几乎是惊恐地摇起了脑袋。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屁股上有着两条长长的血口子,一两周都无法坐下的惨状…

“不呜…不要…求求呜…”

砂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求饶声都发不出来,没想到,嘴里的手套,此时居然起到了反作用。

其实,按照西风骑士团的规定,任何受罚的人都不能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疤痕,所以,把屁股打到流血自然是被禁止的事项。如若放在平时,对于记忆力超群的炼金术师来说,这些规章制度肯定是信手拈来,然而,藤条的亲吻已经挫掉了她全部的傲气,以至于优菈无论说的是什么,她都不会反驳,只能摇头或是点头,来表达自己的好恶罢了——当然,自己的态度根本左右不了“姐姐”的决定。对于失去自我意识,只知道服从的乖巧小狗,优菈自然是抓住机会,打算好好欺负一下了。

“还真是奇妙的感觉呢” 。优菈看着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绿色脑袋,心中有些打趣地想到。作为劳伦斯家族的后裔,她小时候就听说过家族的 “光荣传统” 。以恐惧和威压统治蒙德城,对于所有敢于不服从的 “忤逆之徒” ,轻则判处鞭刑,重则直接处决。她还记得,家族中的达人们在谈论着肆意散播恐惧与威严,随意制裁他人生死时那种发自内心的骄傲。现在,当自己有权力决定砂糖未来两周是否只能趴着睡觉时,当她看着砂糖完全失态的求饶时,竟然也感受到了恶作剧得逞的小恶魔那种欢快与满足。不过,作为骑士团最有名的刀子嘴豆腐心死傲娇,她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有着自己的分寸。只不过是随意说几句话捉弄一下,看看受罚人惊慌失措的表情,便已经让她满足了。

“当然,介于砂糖妹妹挨打时的表现这么好,认错态度也这么诚恳,那最后两下,姐姐就打大腿吧!”

听到“打大腿”三个字的时候,砂糖感觉自己如获大赦。她不知道打大腿和打屁股比起来哪种更疼,但是她知道的是,自己的大腿还不至于挨了两鞭之后就会鲜血淋漓。砂糖歪着脑袋,对着右侧的女骑士露出了感激的眼神。她看到优菈心满意足地朝自己点了点头——女骑士依然在回味与支配的快感。然后,她看见优菈转过身子,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最后的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了。

走到砂糖的身后,优菈并没有急着开打,她细细端详着面前的目标:两瓣饱经摧残的屁股下面所连接的,两根相对于少女来说显得珠圆玉润的大腿。在靠近大腿根的位置,还能看到被过膝袜的蕾丝花边勒出来的细密纹路,而这过膝袜之上,连衣裙之下的绝对领域,便是最后两鞭将会击打的位置。想必这两鞭过后,砂糖未来的几周,只能穿连裤袜或者长裙来遮羞了吧。

“嗖——啪!”

“嗖——啪!”

伴随着两下连续地鞭打整齐地印在了砂糖左右两边的大腿上,以及炼金术师嘴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哀叫声,正式宣告了本次惩罚的结束。用尽了体力的砂糖瘫软在了架子上——本来以为打大腿会是特别优待,可没想到,居然比打屁股的感觉要更加可怕。如果说,藤条抽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撕裂般的疼痛,那么打在大腿上的感觉,简直就是用刀子在割自己的腿肉。大腿上疼得要着火了似的,不过此时,劫后余生的喜悦已然充斥在了砂糖的脑海里,她无力去想未来几天的起居该怎么办,未能完成的实验又该怎么办。当优菈从她的嘴里把湿漉漉的手套掏出来,故作嫌弃地当着她的面甩了甩,她也完全不觉得羞耻。她想要的,仅仅是一张温暖的床,趴在上面好好地睡一觉…

被优菈从架子上释放下来后,砂糖才完全地意识到藤条的威力。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挨打的臀部肌肉,让她几乎无法站稳,她几乎是倒进了女骑士的怀里。好在优菈早有准备,用一条宽大的毛巾裹住了娇小的女孩。感受着毛巾柔软舒适地包裹,贪婪地吮吸着优菈身上冰冷清冽的味道,砂糖把头埋在了优菈的肩头,小声地哭了起来。

女骑士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哪怕亲如姐妹的安柏也从来没有过倒在自己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犹豫了片刻,优菈最终决定端出一位姐姐该有的姿态——给刚刚被收拾完的妹妹一个温暖的拥抱。她右手按住砂糖的后脑勺,左手揽住砂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安抚。

感受到砂糖的哭声越来越轻,优菈张开双臂,一手拦过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了女孩的膝盖后面,两只手一推,一拉——随着一声惊呼,娇小的炼金术师便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在了优菈的怀里:

“优菈姐 …”

被这个姿势抱起的砂糖瞬间就羞红了脸蛋,有些抗拒地挣扎了起来。然而,游击骑士很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优菈牢牢地搂着砂糖的肩膀和膝盖弯,使得她的挣扎完全变成了徒劳:

“别乱动,要是摔下来了姐姐还打屁股。”

优菈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吓得炼金术师赶紧停止了动作。眼见目的已经达到,优菈便低下头,和砂糖咬了咬耳朵:

“伤的这么重,你可不想自己走回去吧?姐姐送你回房间。”

砂糖的房间与实验室在骑士团的二楼,从惩戒室走过去的路并不算遥远,可是自己的样子未免也太羞人了些——被优菈以如此“浪漫”的姿势抱在怀里,身上除了勉强能遮羞的浴巾外一丝不挂,修长的小腿和脚丫,纤细的锁骨都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好在受罚的时间是傍晚,正好是执勤骑士们的换班的时间。不然,恐怕过不了几天,关于两人的绯言绯语便会传遍整个骑士团。想到这里,砂糖紧紧搂住了优菈的脖颈,将头埋进了女骑士的右肩,简直像是不愿意面对现实中如此羞耻姿势的鸵鸟。看到怀里女孩动作的优菈微微一笑,步伐似乎都更加轻快了。空荡荡的骑士团大厅里,回响着女骑士高跟靴的“咯噔咯噔”声,环绕在相拥的女孩身边。二人的身影,在蒙德的晚霞之下,显得分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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