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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人威胁不得已孤身前往仓库,结果被捕获后惨遭一个下午的双重折磨,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2330 ℃

  “这样就不行了呢。”

  “明明体质上的感觉还挺不错,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垮了。”

  “把她带到龙园的宿舍里吧,反正体育祭时寝室里根本没人,正好我们可以在那儿一直玩到他回来。”

  “我也这样觉得,那么就……”

  聊天的声音突然停下了,堀北迷迷糊糊地还没回过神来,突然感到手臂上的压力好像变小了,这到底是……她们正在解开束缚自己的皮带!少女顿时便意识到这是个绝无仅有的机会,毕竟这个时候龙园不在,如果自己抓住时机突然发难的话,说不定就可以——

  “这是我最后一个脱身的机会了,要是真的让她们给带到了龙园的宿舍,那就一切都晚了。”

  一想到这儿,堀北便不自觉地心跳加快,但她毕竟还是从前那个理性的少女,在这种要紧关头还是冷静了下来,面对着二人摆弄自己的身体时故意一动不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眼见这一幕,她们以为堀北真的累得昏睡了过去,于是便放心地去将剩下的镣铐全部解开。

  然而她们所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堀北身体被解放的那一刹那,这个看上去毫无威胁的少女却突然扬起了手臂,一记迅猛的肘击干脆利落地砸在了伊吹柔软的小腹上,屋内紧接着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

  “呜啊?!”

  大概是因为一切发生得过于迅速,这位平日有锻炼习惯的少女在挨了这一记之后竟连退了好几步,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还不算,抱着肚子蹲下身来就是一阵干呕,好半天都没能缓过劲来。

  “怎么回事?”

  栉田见状又是一愣,但她毕竟还有些头脑,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很快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急忙猛退一步,下一秒额头与对方的拳头险之又险地擦肩而过,多亏她躲得及时,这才得以免于落到和伊吹一样的可怜命运。

  居然躲开了?

  堀北的心里大受震撼。

  事实上她这算盘打得确实挺好:先干掉最碍事的家伙,再与栉田进行一对一的公平对决,如此她就可以凭借着体能的优势将其轻松击倒。但素来聪明的这位显然小看了栉田的能耐,要知道这个家伙在这次的体育祭中可是有着接力赛的项目,要论爆发力可并不比堀北要弱上多少啊。

  眼见着堀北又要一拳打来,她当机立断一咬牙便朝着前方猛扑了过去。堀北眉头一皱,想也不想便是直接一脚踢出,本以为这一下至少也能让栉田失去行动能力,却不想后者不躲也不闪,一把就将堀北送过来的脚牢牢抱在了怀里,完事后又一转身一胳膊牢牢将脚踝锁死,身子又猛地向后一退——

  “你——”

  经历了刚刚那番磨难之后,堀北的身体消耗了大量的力气,本就有些站不太稳,再加上被栉田这后背给一撞,以及一只脚又在别人怀里,脚下顿时便失去了平衡,最终还是带着震惊的脸色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堀北同学,还是缺乏经验啊。”

  在将堀北推倒之后,栉田的眼光便瞄上了那对正裹在学院鞋里的黑袜玉足,不知道为何突然起了想把鞋子扒下来一看究竟的心。估计是费了这么大的劲心情有些恼火,她此刻居然没怎么和堀北客套,直接上手便将手指插入了鞋帮内,一用力就把堀北右脚上的鞋子扣了下来。

  堀北只觉得自己右脚上突然一凉,连带着重量也轻了不少,便意识到是自己的鞋子被栉田脱了下来。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一联想起之前自己所遭受的事情,一个不好的念头顿时浮上心头:“等一下,你该不会是想……”

  栉田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在那露出的微微湿润的袜底上戳了戳,仅仅如此就让她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带着说出口的话语都在发抖——

  “快放开,放开啊,不要碰我的脚!你不可以……呜啊?!哎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地方哈哈哈哈哈……可恶啊哈哈哈哈哈哈……”

  脚底突然的受痒让她笑出了声,这一笑顿时又让她泄了力,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时而又像抽筋似的剧烈抖动。兴许是从未想过自己的脚底会如此敏感吧,仅仅只是隔着布料在脚心搔动就足以让她发狂了,而在被这几阵电流般的刺激洗涤头脑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正慢慢失去些什么,正一步步沦丧为了只能大笑却无法反抗的废人……

  “堀北,你这个家伙——”

  而在另一边,伊吹也总算缓过了神,只是一想起刚刚被堀北偷袭的一幕她就气得叫嚷了起来。也不和堀北客气,她直接抓住了那另一只脚就盘腿坐了下来,随后故意回头冲着堀北冷笑一阵,转回头来时便来了劲,恶狠狠地在敏感的脚心上奋力抓挠——当然用力可不浅,还一度在那柔软的袜底布料上抓出了褶皱。

  这一下便自然逼出了更加响亮的笑声。

  “咿哈哈哈哈啊啊轻点、轻点啊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哈哈哈哈哈可恶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一次被挠痒,双足皆被人抓在手中玩弄。这份压力已经让此刻的少女无法承受,再加上她又反抗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女们灵活的手指在自己怕痒的脚底上肆意妄为,自己却只能无奈接受。

  “哈哈……不能这样啊……哈哈……”

  少女其实笑得很不情愿,那些来自脚底的痒感却让她不得不以二人想听到的笑声以回应,平时又怎有机会见得她笑得这么疯狂呢?

  逼迫一个不想笑的人笑出声来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她甚至做不了除了笑之外的其他事,又笑得直不起腰板、坐不起身子,胸口前后起伏带着胸脯一阵胡乱晃动,呼吸节奏也凌乱得像是风箱漏气,这下二人便都明白脚底才是她最大的弱点,手上的动作自然也更加不遗余力,在脚掌肉上翻飞着自己的指甲。

  数分钟后。

  “哈……哈……”

  伊吹和栉田似乎是玩腻了,总算停下了动作,这才让意识迷离的堀北勉强还了魂。即便如此,此刻的堀北已经没有再动弹的力气了,整个身子就这样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时不时习惯性地痉挛一下。她的身体现在毫无防备,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小嘴微张、香舌垂在嘴角,胸膛一阵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一刻显得格外沉重。

  那二人见状只是相视一笑。

  “这才像话嘛,堀北同学。”

  随后,她们便合作着动起手来,先是拿出麻绳将少女的身子绑成了驷马倒攒蹄的牢固紧缚,然后再捏嘴、塞口球,装进麻袋等操作一气呵成,而第一次绑人的她们却宛若一个专业绑匪般熟练,想想还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麻袋开始运动了,堀北能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被搬运,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但倔强的少女还是尽全力扭动着早已酥麻的身子,企图做着最后的反抗,但那又谈何容易呢?

  少女的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对玉腿被用力折叠,被牢牢捆住的脚踝延伸出了一条短绳系住手腕,这让她甚至都没法舒展开身子,整个人被压缩成了一团,想大声叫喊却只能“呜呜”一阵便作罢了。

  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反倒弄得手脚发麻身心疲惫。“还是让这个噩梦赶紧过去吧”——或多或少地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位可怜的少女到底还是昏昏陷入了沉睡。

  这个下午对堀北来说,恐怕过于残酷了些。

  ……

  还是得强调一遍,体育祭的男生寝室里一般是没有人的,毕竟基本上所有的男生都被报了项目,就算没项目也多半舍不得不去欣赏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女生们,所以嘛……

  她们寻了个空子就很顺利地混入了男生寝室楼,路上居然真的一个男生都没碰上,自然也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龙园的那间宿舍里,将麻袋中的堀北整个身子倒到床上之后,二人也没管她,自顾自地开始忙活了起来。

  这位被捆缚住手脚的少女自然是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她们从床底拿出了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像是一些木板和铁片之类的,然后在她们的手中就组装成了一副很另类的刑具——木制的枷锁,圆孔的尺寸也不像是能铐住双手的样子,那毫无疑问是一副足枷。

  一想起之前被她们俩抓住脚踝狠挠脚心的那一幕,堀北便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寒,到底是怎样的恶魔才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啊!若是拳打脚踢之类的她咬咬牙还能忍住,但这一种刑罚却专攻了自己的柔弱之处,以至于自己的体力被白白耗尽了,不然……不然又岂会让这两个家伙轻易得逞!

  伊吹并不知道这位死对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光是看到那张气鼓鼓的脸,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不禁心中暗笑着堀北的单纯。少女的身体向来都是敏感的,就连自己也不例外,同样作为女孩子她自然不会不知道女孩子的弱点在哪儿,这么明显的道理堀北却想不明白,可不是天真得不行吗?

  心想着,她们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先是将堀北的双手高高吊在天花板挂下的铁环里,让她只能高抬着双手无法夹紧胳膊,然后再用足枷铐住那一对纤细的脚踝,挂上小锁,以确保依靠堀北的力气没法自主从拘束中挣脱开来。

  之后,她们摘下了堀北的口球,连带着将不少拉丝的津液来到了洁白的床单上,便弄得有些狼狈了。

  “咳咳……”

  堀北被这弄得咳嗽了好一番才缓过劲,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你们……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哦?嘴上说得这么硬气,你刚刚被玩弄的时候不还是可怜兮兮地求着我们不要玩弄你的脚丫吗?”

  被伊吹这样子嘲讽,少女俨然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脸色顿时就变了:“那是因为——”

  “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想要那个情报的人是龙园又不是我,我倒是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把真相说出来呢,这样我还能有理由好好地玩弄你。”

  说到这儿,伊吹的脸上挂上了玩味的微笑:“那么,既然都不打算屈服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了呢?”

  堀北无言,只能倔强地别过头去,是不打算再和这个卑鄙的家伙多说一句话了。伊吹见她这样也毫不客气,先是喊栉田脱下鞋子跳上了床,背靠着床板正对上了堀北毫无防备的后背,然后自己找了张椅子就在床尾坐了下来,眼前便是堀北那对被铐死在足枷里的黑丝玉足,微微湿润袜尖上正氤氲着热气,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

  少女显然不想再看自己受刑时的惨状,但她的逃避显然没起到什么作用,光是这份临刑前的压抑感,就已经逼得她心砰砰直跳了。当栉田的手指又一次轻抚在她胸前,用食指和中指的间隙去夹住那枚粉嫩的樱桃的时候,堀北就已经预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指尖掠过侧胸擦到腋下,随意撩拨一阵便轻松撬开了她的牙关——随着笑声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肆意涌出,回过头来她才发现,倔强竟在这一刻显得可笑无比。

  “啊……哈……哈哈哈哈唔啊……嗯啊……嗯……咿啊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混蛋啊可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开始还想试着忍耐一下,但堀北那天真的想法在凌厉的痒感攻势面前显然不值一提。轻易就被击溃了防线,少女一边狂笑着一边有节奏地甩着头,弄得整张床都跟着一起摇晃,足以说明她此刻到底在承受多么难耐的痛苦。而这位少女的名字——堀北铃音,真是人如其名啊,就连笑声听上去也像银铃般悦耳动听,听着听着便让人有些把持不住,甚至萌生出再进行严厉一些的调教,好让这阵子的优美旋律能长久持续下去。

  在栉田忙于折磨堀北上半身的时候,伊吹也没闲着,她正贪婪地盯着堀北黑丝上湿润的袜底,不时还伸手上去摩挲那一块布料,弄得堀北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脚踝在足枷孔中一阵乱撞。但她终究还是觉得袜子太碍事了,又一番抚摸之后还是决定把它给脱下来,于是掌心沿着脚踝摸上了小腿和膝盖,很快便抓住了挂在膝盖下方的袜口。

  堀北已经感觉到伊吹手指停留的位置了,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家伙接下来会怎么做,顿时急了:“啊哈哈哈哈哈……呜啊?!不要脱……嘿嘿嘿哈哈哈我的袜子啊哈哈哈哈哈……”

  一想说话就会被腋下和腰间的痒感打断,以至于少女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显得尤为困难。这样子的抗议夹杂着笑声,却也只是徒显得她可怜罢了,根本就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

  思索片刻,伊吹先是用眼神示意栉田先停下,然后趁堀北喘息的功夫毫不犹豫地一把将那两只袜筒从足枷孔中抽了出来,速度快到就连正主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冷不丁便感到脚上一凉——这下就算不用看也能猜到结果了,她到底还是没能硬气到底,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堀北也是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只是含泪恨恨地死瞪着眼前的蓝发少女,恨不得当场就冲上去将那张笑脸撕碎;伊吹倒不怎么在意,不如说她现在已经全身心地沉浸在堀北这对玉足的美好上了,无论是那纤细柔软的趾节还是圆润可爱的指肚,亦或是从脚趾向下的那一整片粉嫩可人的领域,厚实的脚掌肉和薄薄的脚心构成诱人的三角区,微陷的足弓勾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一切都在自己的偏好区内,甚至不得不以“尤物”相称了。

  忍不住抓住那两只脚板,感受着对方玉足在手里挣扎的那点儿可怜气力,而在一眼瞥到那洁白玉润的十根趾甲时,伊吹竟一时不能忍住将其全部含在嘴里的欲望,这到底是何等惹人怜爱之物?换句话说,到底是多细致的养护才能养出这一对完美无瑕的美足啊,真没想到堀北这家伙平时还懂得享受。

  望着这位泪眼朦胧却还怒视着自己的少女,伊吹在心情愉悦的同时,心里突然又有了一个有趣的点子。

  “来玩一个游戏吧,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输了就要加罚。”

  她说着,从一旁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根毛笔,笑眯眯地在堀北的眼前晃了晃,随便想也知道这家伙接下来肯定要用这玩意儿在自己脚底上造作,少女肯定怎么说都不会愿意的,更何况伊吹肯定是想故意捉弄自己才说的那些话,就冲着她那糟糕的个性,难道还真的指望这家伙在输了之后会乖乖放自己走?

  “你……你……哼!”

  现在的堀北可没有拒绝的权利,一时也只能屈辱地点头了。

  “好,那我就开始了啊。”伊吹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会用毛笔在你的脚底写字,只要你能猜出一个字来就算你赢,猜不出来就要被挠脚心……很公平吧?”

  “当……当然,请吧。”

  先甭管公不公平了,还是赶紧给个痛快吧……堀北是这样想的,这句话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都说长痛不如短痛,还有什么招式都赶紧使出来吧,伊吹!

  “咿啊!”

  虽然在心底打气打得很足,她还是在游戏刚一开始时就露了怯。当那些浸过水的细软羊毛在自己敏感的足心掠过的时候,便是一阵轻飘飘的、但却让人根本忽视不了的怪异刺激,就这样顺着脚底的纹路在那嫩滑的软肉上游荡,想甩都甩不掉。在这种情况下还哪能猜出什么字呢?能忍住不笑出来就已经是天大的能耐了……唔,等一下,为什么羊毫会往脚趾缝里钻啊,喂!

  结果一开始拼命忍住的笑意,便在这纤毛穿梭脚趾间的一瞬被破了功——

  “呃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公平啊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哎嘿嘿嘿嘿咿……哈哈哈哈哈……”

  名义上虽然是脚底写字,但伊吹可没打算老老实实让堀北去猜,这一番对脚趾的突袭便是计划的一部分,她知道堀北在游戏开始时一定会疲于去应对脚掌脚心处的痒感,多半是顾不到脚趾那一块儿的。果不其然,毛笔一开始挑逗可爱的脚趾们,堀北的笑声便陡然绽放了出来,疯狂的笑意几乎要将那张美丽的脸扭曲。

  然后。

  “哈哈哈哈不公平哈哈哈哈不要碰脚趾……哎哎哎?!为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是栉田搞的鬼,她可不满足于只让伊吹一个人去做玩弄,所以在堀北注意力被双足上的痒痒吸引走的时候就重新上手,对准了她的酥胸就一阵耍流氓似的揉捏,不时还在腋下抓挠几下,指甲每在腋肉上划动一阵都会让这具娇躯猛颤一下,连带着摇摇欲坠的意志也为之胆颤。

  此番便是双管齐下,夹击的攻势弄得她焦头烂额,而伊吹那玩味的声音也时不时在耳边飘过——

  “到底是什么字啊,堀北同学?”

  “哈哈哈哈哈等下……呜……谁能猜得出来啊混蛋!”

  眼见着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岭之花,在自己的手法下那副笑得花枝乱颤、几欲癫狂的糟糕模样,伊吹的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不对,这不是正确答案哦。”

  她摇了摇头,面对着神智已经不太清醒的堀北微微一笑:“看来堀北同学好像猜不出来?那就只好实施惩罚咯~”

  伊吹说着,便从足枷上拉出细绳来,按着堀北的脚板后便在脚趾缝中穿拉绳线,俨然打算将那十根脚趾给统统绑住。虽说反应变迟钝了不少,堀北还是很快便发现了她的意图,一想到自己脚趾被固定后便再也无法蜷缩、自己就只能迎着头皮用绷紧的脚板去抵御痒感的那一幕时,不自觉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让伊吹白白得逞,然而企图反抗的时候却又被身后的栉田死死纠缠着,疲于应对的她最终还是只能在自己的笑声中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脚趾们被一根根栓到了足枷的支柱上,不得不向伊吹露出自己毫无防备的敏感足心。

  “好啦,别再乱动了哦。”

  伊吹再一次将视线移到了那薄如蝉翼的脚底肌肤之上,迫不及待地再一次提起毛笔,她甚至都懒得再去玩那个劳什子的游戏了,直接胡乱在那上面轻扫了起来,就像是在给脚底板做着打扫的工作一样。

  只是,这看似温柔的手法却苦了堀北,她那根本无法动弹的玉足对于那些软毛而言就是块亟待耕耘的良田沃土,一阵阵的上下横扫、在脚心附近打着圈儿打着转儿,细腻地清扫着每一寸洁白如霜的玉肌;再顺着纹路缝悠哉来回地活动,直痒得堀北白眼直翻,胸膛中鼓声又轰轰不止,仿佛心尖儿都要融化了似的。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猜不到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

  激烈调教之后,换来的笑声却也变得有气无力的,看样子堀北的精力已经被彻底耗尽了,再玩下去搞不好会出生命危险……不过应该也没这么脆弱吧?毕竟她可是那个堀北啊,那个被所有人所关注的顽强的少女,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轻易倒下。

  既然如此,不妨再——

  “嗯?居然已经是这个点了吗?”

  她本打算再好好折磨堀北一番,低头一看表却发现预定的时间要到了——体育祭的比赛,之后恰好有一个需要自己参加的项目,如果弃权可是要扣除不少点数的。好遗憾啊,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摸到堀北身体理论上的极限……

  “真是的,明明还想再多玩一会儿……算了,回来以后再玩也来得及,在那之前就由你来照看她吧。”

  时间所剩无几,伊吹也顾不上停顿,匆匆吩咐了一下栉田后续的事情后便飞速跑出了房门,下楼直奔运动场上去了。目送着伊吹远去,栉田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而正当她打算稍微松松酸麻的手腕好好休息休息时,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好像,现在是这一天内绝无仅有的,自己能和堀北独处的时间?

  那可就有意思多了。

  这么想着,她跳下床后走到了床尾,看了看一脸疲态的堀北此刻垂着手臂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便笑出了声来,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从没像今天这么好过。

  栉田自然不打算放过能单独折磨堀北的好机会,只不过堀北现在高吊着手臂的姿势并不合自己的心意,她还是更愿意让堀北躺在床上被锁住手脚,然后自己再顺势坐在她的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位昔日的死对头,然后一边在那线条美好的上半身恣意造作,一边嘴里说尽一切恶毒嘲讽的话——那才是她最想做的事。

  “给她换个姿势吧。”

  她心里这么想,当然也是这么做的。再一次走回床头将堀北的双手从铁环上解了下来,栉田随即便将提前准备好的皮铐挂在了堀北双手手腕上,然后再按住那柔软的肩膀,轻轻一推——

  推不动。

  “嗯?”

  栉田先是一愣,随即突然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家伙竟然还不死心,都这样了还想着逃跑!然而虽说堀北正在拼尽全力抵抗自己的双手,她却很清楚这位备受蹂躏的少女如今不可能再有平日那般的力气了,想到这儿便把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随即手上猛地用力,抓着堀北的肩膀把她狠狠往床板上一摔——

  “呜……”

  从少女嗓子眼里冒出了一声悲鸣,看得出这一下把她砸得不轻。

  栉田抓住时机直接飞扑上去,先是骑在堀北的腰上令她无法起身,再一把扣住那俩纤弱的手腕,直接把她整个人摁在了床上。堀北当然不肯就这样乖乖就范,她疯狂扭动着上身企图把栉田从自己身上摔下来,胳膊也是铆足了劲奋力挣扎着、挣扎着,然而她到底还是惊恐地意识到了——如今的自己身虚体弱,竟连栉田都能轻松压制住自己!这个可怕的事实令她冷汗不止,她最终还是在栉田蛮不讲理的力气下,双手被一步步高举过头顶,最终被一根铁链给牢牢拴在了床头,再也没法逃脱了。

  眼见着总算彻底控制住了堀北,栉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顺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也没想到这个家伙经过了两次调教之后竟然还有能耐反抗,若非堀北先前耗尽了体力,再加上双足又被铐在足枷里所以没法踢开自己,她还真没有信心一个人就把堀北给拿下。

  好在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啊。

  “想反抗?”栉田稍微喘了喘气,冷笑一声,“你该不会真以为,同样的招数施展两次还有效吧?”

  堀北不语,只是死死地瞪着她,那疲惫的双目里已经带满了血丝。

  “真是不听话呢。”

  栉田这么说着,那抹标志性的微笑又回到了脸上。

  “其实啊,我今天为堀北同学准备了一件大礼哦。我可以保证,你会被我玩得欲仙欲死,最后甚至还会忍不住求着我玩你的身体哦,嘿嘿……”

  堀北向来对这种恶毒的话语嗤之以鼻,但她也很好奇栉田到底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定睛一看,却见栉田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管小玻璃瓶,其中正满满盛着一看就让人感到不妙的淡粉色液体。

  难道说,这个东西是——

  她还没回过神来,却见栉田快速从一旁抽屉冲取出一把剪刀来,在自己震惊的注视之下,堂而皇之将剪刀刀刃张开对准了自己,沿着校服的下摆快速朝上剪开布料,一下子便让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尽收眼底。这还不算完呢,栉田显然不打算到此为止,想着反正这个家伙以后估计也不会有找自己秋后算账的机会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咔擦”两下便把堀北内衣的肩带全部剪断,从而让那深藏其中的两抹娇艳的粉红完全展露了出来——

  少女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把眼睛瞪得那么大,也不知是因为气愤、羞涩还是寒冷,她就连牙齿都在不住地上下打架,浑身都在发抖。

  这下风景可壮观多了:纤腰、柔肩,裸露的腋下一尘不染,又有不少香汗流淌不止,在馆内微弱的灯光下互映光辉,似乎一切美好事物都要点缀在那白皙土壤之上。而此刻,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失去了胸衣的包裹,便像两团雪兔子似的从束缚中跳了出来,活泼又可爱;淡然的一圈粉晕环绕在那枚硬朗樱桃四周,看上去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令人简直都不舍移不开视线,只能贪婪地将眼前的桃色尽收眼底。

  “你、你,你居然——”

  堀北只觉得不可思议,像是被同班同学扒光衣服什么的……这在噩梦中都不可能出现的最糟糕的情形,却偏偏在现实中发生到自己头上了。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脯,又看看栉田那副嚣张的嘴脸,顿时心中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怒骂道——

  “这便是你的本性吧?真是既丑恶又下流,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

  “闭嘴!”

  栉田完全不想废话,直接在那对雪团子的樱桃上上狠狠一掐,疼得堀北“呀”地叫出了声来,眼泪直落的同时身体又不自觉燥热了起来,后半句话也只能无奈地吞进肚子了。

  “谁允许你这条母狗说话的?”耳边回荡着栉田的厉声呵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清楚,但她能感受到有什么不妙的东西正在体内发酵——那是一种怪异的欲望,渴求的尽是一些让人脸红不已的腌臜事,自她不得不赤裸着上半身时开始就一直环绕在自己的心间,如今被栉田掐住乳头时更是熊熊燃烧了起来,无情地刺激着自己的意识,宛若一道挥之不去的诅咒。

  栉田拧开了盖,毫不犹豫地将管中的液体倾倒在了堀北的上半身上,任凭那些在少女胸脯上肆意流动,然后再用手掌去搓揉、用手指将液体涂开。身体受到的刺激令她眉头紧锁,然而毕竟是被触碰到了敏感部位,那些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的细腻感觉麻痹住了自己的神经,她很快便没法再说出一句整话来,只能迷离着双眼有一阵没一阵地微微喘气。

  “啊……哈……哈……”

  或许是栉田的恶趣味吧,她有意把那些涓涓粘稠的液体涂在了粉嫩的乳尖上,而那上面似乎有一股药力,仅刚接触就飞快地渗入了她的体内,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探入了内心深处,从中勾出了一把又一把的情欲……

  栉田还是不满足,于是拿起剪刀剪开了校服裙,连带着内裤也一并剪了下来。少女的私密地带顿时在眼中显得一览无余,那一尘不染的粉嫩蜜穴突然受凉,情不自禁便收紧了入口,然而却被栉田毫无怜惜地一把扒开,再用手指沾着媚药在那蚌口之中一阵抽插,弄得堀北放荡不住地媚叫出声,身体颤抖得激烈,洁白的床单上又浸湿了一大片……

  靡音阵阵,云雨不休。长时间的调教和凌辱,到底还是击垮了她的意志,可怜的黑长直少女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她还身处于一场浩劫之中,只知道这是一场不休不止的折磨。

  “啊……”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伴随着堀北一声悠长的喘息,栉田这才慢慢停了下来——她也已经累得不行了。

  仔细想想,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忙碌在对堀北的调教之中,纵然这股调教仇敌的兴奋感直到现在也没有消去,毕竟时间已然拖得太久,她还是有些提不上劲了,也懒得再对堀北的身体继续为所欲为了。

  即便如此,她肯定是不愿让堀北能有好好休息的机会的,而且现在堀北的精神状态也差得很,估摸着离龙园所说的调教成母狗的目标也只剩下一步之遥了——事已至此,不继续干下去岂不是辜负了先前那么多的努力?

  她正思索着接下来该用什么法子一鼓作气地解决堀北,突然听到门外“咚咚”响了一阵——是伊吹回来了?

  一想到这儿,栉田不敢犹豫,急忙跑去开门。

  “总算回来了——啊,看来进展还不错呢。”

  不出栉田所料,回来的正是先前赶去参赛的伊吹。一进屋就快速带上了门,她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堀北,眉毛轻轻向上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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