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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顾孟卿魂断叠翠楼 吴天荣一打独门关,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2210 ℃

简单商议之后殷洁雯和王彤雪飞也似地逃离了叠翠楼,星夜赶回了藏凤岭。

却说藏凤岭上,张丽华与藏凤岭其他头目正会于议事厅风舞堂中,九人从殷王二人回到山寨开始,从上午焦急到半夜,却都各无主见,是战是逃,莫衷一是,转眼已是子时。此时侍从来报说连州知府有密信送至,张丽华急拆信读之,信中周启儒俱言顾端已知此事为殷洁雯和王彤雪所为,并言其费劲口舌才说服顾端,如若交出二人即可保山寨无恙。“柔儿,你有何见解?”张丽华看到密信依然是六神无主,她虽是山寨头目,但日常山寨要务大多付与黄柔儿定夺,而大小军务大多交给了三头目吴舞颜,自己多是最终定个主意,但山寨众头目团结一心,她这个寨主做的倒也安稳。

“若能保得山寨平安,洁雯愿意赴死!”殷洁雯这时倒是全无惧色。

“四姐说得是,事情本就因我们而起,若能保全山寨,虽万死又有何惧!”王彤雪此时也斩钉截铁,这让一心保护她们的张丽华更加没了主意。

“你在犹豫什么大姐,难道想把老四和老五交出去送死不成?我藏凤岭钱粮足支三年,更有独门凤来两道雄关天险,我藏凤岭上下一心,定叫他官兵有来无回!”黄柔儿还没发话,七头目苗琼花当先说道,她是个坚定的主战派,一直都主张无论如何和官兵死磕到底。

“七妹所言有理,但也非全部在理。”黄柔儿似乎冷静了下来,“我本不知道顾端和周启儒意欲如何,见此密信,便了然于胸了。”

“官府意欲如何?”张丽华焦急地问。

“看来顾端是准备踏平山寨了…”黄柔儿的话语暗淡了下来。

张丽华听闻此言,扑通一声瘫倒在座椅上。“久闻顾端骁勇善战,那我等岂不是注定要命丧黄泉?”

“大姐莫慌,此事并非没有回旋余地。”黄柔儿定下神来慢慢说道,“周启儒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当下绝不会主动来信将如此要紧之事告与我等。”

“那此封密信意欲为何?”

“顾端此时必已知晓周启儒与我等的关系,叠翠楼的事儿想必也瞒不住。此封密信意欲让我们交出四妹和五妹,好先平息顾端心头之恨。若我等交出四妹五妹,便是自认了此事,顾端携丧子之痛必然下令猛攻,届时即便我等凭借二关之险,胜负仍未可知。”

“那如若我们不交人呢?”

“方才七妹所言有理,以独门凤来二关天险,虽无把握完胜官兵,拖他个一年半载倒也没太大问题。如若我们不交出四妹五妹,前夜之事便终无对证,时间久了,官兵难免军心涣散,到时我等再放出消息说昨夜之事真凶另有其人,辅以其他分化之策,或可有一线还旋之机。”

“那就按柔儿的意思办吧,”张丽华紧锁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了一些,“七妹八妹,你二人带本部兵守好独门关,千万记得无论如何不要出战!三妹也派你的百鸟营支援接应他们,你的其他人去把守凤来关。其他人各自做好本部防卫,现在是藏凤岭生死存亡之时,能否挺过这关就仰仗诸位姐妹了!”

“遵命!”凤舞堂中众位女将的应答掷地有声。

“顾大人!藏凤岭的探子回来了!”传令兵匆匆忙忙跑进连州城外顾端的大帐里。

“可曾有其他人来?”顾端焦急地问道。

“未曾见到他人,只有探马一人一骑。”

顾端心里一沉,严厉的瞪了刘毓一眼,刘毓自从定了此计心中也没底,探子派出后他方才想起如若黄柔儿见得此密信,计策就难保成功,此时未见藏凤岭交还殷王二人,他的心里也凉了半截。

顾端急匆匆地拆开密信,一张信笺上只有工工整整的四个大字“好自为之”,顾端大怒,将信笺撕了个粉碎。“我本欲星夜急攻,踏平藏凤岭,现在被你一缓,贼必已尽知我意图,观你和周启儒又有何异!来啊!把刘毓给我拉下去斩了祭旗!”

“顾大人且听我一言再杀我不迟!”刘毓高声喊道。

“说!”

“藏凤岭九名头目,各有能耐。而说起战将,除贼酋张丽华外,仍有老三吴舞颜、老七苗琼花和老八周吟芳。此外老二黄柔儿为谋主,老四老五在叠翠楼打探消息,老六叶莹掌管钱粮事务,老九邬银婵掌管近卫。吴舞颜本来武艺高强,但多年放纵声色,张丽华必不会再派其领兵。第一道关口独门关关口狭隘,前方呈喇叭形,此等要地张丽华必会派苗琼花和周吟芳二人防守。如若独门关守将不为此二人,刘毓愿受军令,再无二言!”

顾端身后有一猛将吴天荣,听闻此言低声禀报顾端:“顾大人,实不相瞒,三头目吴舞颜与某为同门师姐弟,此人武艺本不在某下,但这些年在藏凤岭确疏于操练,本领确已大不如前了。”

顾端听完点了点头:“就依你这一回,如若明日关上守将不如你所说,必定军法处置!”随即命吴天荣带所部兵马为前锋,自己率军在后,浩浩荡荡杀奔独门关而去。

却说当日上午,吴天荣就引兵杀至独门关下,见此关地势全如刘毓所言,易守难攻。关上两员女将,其一身材高挑,生得一副浓眉大眼,嘴唇肥厚,黑色胸甲难以掩盖其傲人的上围,下身着黑色皮质短裤,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双脚又套着一双黑色皮靴,在短裤和皮靴间的左边大腿上,一朵红色莲花的文身耀眼夺目。身边另一员女将,同样身材高大,眉眼却比黑衣女将更显温柔一些,一身镶花白色皮甲紧紧包裹着同样丰满的胸部,下身同样着白色皮裤,勾勒着优美动人的线条。吴天荣想起清晨刘毓在帐中的言语,遂对着关上喊道:“我乃顾端将军帐下大将吴天荣,贼将若不怕死,速速报上名来,本将军或可放你一马!”

“切!”黑衣女将冷笑一声,遂放声喊道:“本将军是你七姑奶奶苗琼花,这位是你八姑奶奶周吟芳,敢来犯我藏凤岭,必叫你有来无回!”

吴天荣回头看了一眼刘毓,果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遂又喊道:“汝等为祸百姓,又残害顾将军之子,不若早日交出元凶,卸甲归降,顾大人还能考虑饶你们一命,不然,来日打破山寨,必屠尽汝等!”

“哼!”苗琼花又是一声嗤笑,“顾端治家不严,其子寻花问柳,死于非命,又来找我们要什么元凶!汝等若不怕死,尽管来攻,姑奶奶正好把那顾端的老二剁来下酒!哈哈哈哈哈!”

吴天荣闻言大怒,但独门关地势险要,确无法急攻,只能命手下在关前轮番叫骂,苗琼花也让手下在关上回骂,两军就如此从上午对骂到黄昏,仍未动一枪一箭。吴天荣又召手下头目前来议事,又是刘毓率先发话:“苗琼花虽武艺高强,但性格轻浮急躁,某已初定诱敌之计,只需…”

“前番诱敌,今日再诱敌,且谓顾将军帐下无人?”飒爽的声音打断了刘毓的发言,循声看去,那人是吴天荣手下锦缎营首领陈娴净,此女生得面庞修长白净,身着红色轻甲,使一只流星锤,宽阔的肩膀下一双白嫩玉乳呼之欲出,轻甲下圆润有致的腰臀曲线被红色布短裤包裹,短裤下修长白皙的大腿和小腿柔媚地不似一名女将。这锦缎营是吴天荣手下一三百人女兵营,在代州一战中正是此营突入敌阵,袭斩贼酋,立下首功。“我就是连州本地人,亦尽知藏凤岭地势,此去不远有一险辟小径可绕道独门关后,今日夜间,锦缎营可走此径绕至敌后,将军从关前并力进攻,不及明日清晨,必将斩获苗周二贼首级!”

“此小径不止你我晓得,贼军必也知晓。关上守将周吟芳虽无长谋,但处事精细,关后必早有防备,锦缎营前去非惟难以见功,能否全身而退亦非定数。”刘毓劝阻道。

“前番若非你将先机拱手让人,现在我等早已将藏凤岭那九个贱货的首级献给顾大人了!”陈娴净身边站起一人,披挂与陈娴净大致相同,手持一双铁钩,一身白衣白甲,反倒显得一双圆脸上的两团红润更加柔媚动人,而观其身材则与陈娴净一般浑圆紧实,前凸后翘,此人乃是锦缎营另外一名首领左如兰。“在顾大人帐下你信口胡诌,骗得顾大人饶你狗命,今又欲贻误战机,等我锦缎营夺下独门关之时,再报顾大人连着上次的罪一起治你!”

“你…”刘毓正欲争辩,一旁的陈娴净又发话了:“藏凤岭这群女贼,只不过打劫些商旅百姓,如若敌军有备,我锦缎营纵使不能破关,也能杀他几个来回,以振我军威名!”

吴天荣沉默不语,思忖了半晌,向着陈左二人说道:“今夜你二人可带锦缎营绕小路攻关,但务必谨慎行事,不求你二人斩将拔关,攻不下关隘也可探知敌军虚实。一旦有意外马上回营,切不可冒进贪功!”

“遵命!”陈左二人欣然领命出帐而去,刘毓仍担心关后有防备,遂建言今夜在关前可鼓噪呐喊,作势佯攻,吴天荣亦以为然,派人准备火把箭支等物不提。

却说陈娴净和左如兰这边,夜幕降临之后便领锦缎营三百人,绕小路进军独门关后,转眼已到约摸子时时分,锦缎营通过那条几乎已被完全废弃的小道穿过密林,是夜月明如画,透过月色陈左二人看到不远处一座关隘正矗立在她们面前。

“娴净,”左如兰望着面前的关隘低声道,“不觉得这一路静得有些奇怪吗?”

“奇怪什么?没听到关前的鼓声吗?吴将军已在关前准备佯攻,贼必将全部兵力布于关前,只待我等并力攻关,前后夹击,不待天明,此关必克!”

“这一路上我越来越觉得那刘毓说得不无道理,贼既知有此等要紧之处,至少也会派些人马防御,而我等一行别说是人,连只鸟儿都没看见,恐是贼人早已设伏,只待我等上钩!”左如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那你的意思是要撤?呵…”陈娴净轻蔑地笑了一声,“锦缎营何时做过无功撤军之事?若此时撤军,不说其他兵士怎么看我们,刘毓那个文弱书生都会看低我等!你若不攻就在这儿呆着吧,到时候我夺了独门关可不要来争功!红营将士听令!随我摸至关下,全力登关!”

“别耍你那性子了!”陈娴净和左如兰平日交好,但饶是如此的劝告依然拉不住对方,左如兰只得叫本部白营兵士按兵不动,又派两名斥候前往四周打探。左如兰藏兵之处离关后不过四五百步,不消多时红营兵士便尽数抵达关下,陈娴净随即命令兵士登关,兵士刚刚登上不过两丈,众人突见身后远处火起。“糟了!有埋伏!”陈娴净心里暗叫不好,只见独门关上箭矢如飞蝗般倾泻下来,红营兵士不及防备,不少人被突如其来的箭雨射成了刺猬,关下瞬间横七竖八地堆积了不少女兵的尸体。

“撤退!快撤退!”就在陈娴净下令之时,尖锐而刚毅的喊杀声又从身后传来,火光中隐约看见为首一将手持一柄长刀,杀奔而来,此人正是藏凤岭七头目苗琼花。陈娴净难得冷静下来,就地收拢残部,得七八十人,跨过身前还在挣扎、抽搐甚至失禁着的姐妹们的一具具身体,朝着左如兰藏身的方向冲杀而去。

就在此时突然关门大开,一众人马也从独门关杀奔而出。陈娴净腹背受敌,短兵相接之时她才发现对方虽是和自己的红营一样的女兵队伍,但战斗力却不比自己的人差多少,即使本方兵士奋力拼杀,也未见有太大成效。但锦缎营不愧为吴天荣帐下精锐,约摸两刻钟后,这支小队竟也在苗琼花的包围队伍中撕开了一个裂口。

“快撤啊姐妹们!”陈娴净看看身边,仍在拼杀的手下只剩下不过十人,而此时的她并顾不上悲伤,只想着能尽快跟上左如兰的队伍逃回大营。正在陈娴净奋力逃跑之时,只听得“唰”地一声,身边的一名部下绝望地惨叫着倒在地上。“贼将休走,本姑娘刀下从不斩无名之鬼!”尖锐的喊声让陈娴净一愣神儿,没堤防脚下一处突起的树根,被重重地绊倒在地。

“我当是吴天荣亲自带兵前来,没想到费尽周折仅仅捉到一条小杂鱼,真是可惜!哈哈哈哈哈!”陈娴净忍着身上的伤缓缓站起身来,月光的映衬下只见一名扎着高马尾的黑衣女将手提着沾血的长刀一步一扭地朝自己走来,那人正是苗琼花。

“呀啊啊啊!”杀红了眼的陈娴净此时又遭这番羞辱最后又鼓起了全身的力气,挥舞起流星锤向苗琼花杀去。“哼,不自量力!”苗琼花吐了一口唾沫,举起长刀准备迎战。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陈娴净将手一张,那颗流星锤便重重地朝苗琼花的面庞飞去,苗琼花急往旁边一闪,带着血腥味的铜锤紧贴着她的鼻尖擦过。苗琼花随即挥舞长刀还击,两人战有十合,陈娴净使流星锤缠住苗琼花手中长刀,意欲将它从苗琼花手中夺走,苗琼花哪里肯放,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对望了好几秒。突然,苗琼花大吼一声,手上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儿,反将陈娴净的流星锤拉离了双手的控制,陈娴净“呃”地一声悲鸣,就看到自己的兵器被苗琼花刷啦啦地甩在身旁。

“杂鱼就是杂鱼,不过这点本事,哈哈哈!”苗琼花对着陈娴净嘲讽道。陈娴净望着眼前,刚刚被甩开的追兵已经追了上来,陈娴净没了兵器,不敢恋战,心一横,丢下身后一具具同伴的艳尸,转身独自往前飞奔而去。“不必,她跑不了!”身后的部众正欲再追,苗琼花望着陈娴净月光下晃动着的如同两盏圆灯的肥臀,邪魅地笑着阻止了她们。随即从腰间掣出一柄飞刀往前一扔,陈娴净听得身后风声急往右边一闪,那柄飞刀正落在她身边不远的地面上。

“啧,真是没面子!”苗琼花说着又提起一柄飞刀,看定了陈娴净逃跑的方向叫声“着!”,陈娴净急闪开时,却发现迅疾风声正从她判断的方向传来,正欲往反方向闪躲时,那把飞刀正正地插进了她的左膝弯中。后方的苗琼花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面前那个晃眼的大屁股就不再挪动了,只是跪趴在地上艰难地往前挪着。

“不…不能放弃…如兰…快来救我…”陈娴净只感到左腿一阵剧痛,再也无法起身奔跑。眼看刚刚和左如兰分开的树丛已经越来越近,陈娴净却不知,苗琼花刚刚杀出之时,左如兰就忍着内心的悲痛带人撤走了。就在此时,陈娴净听到铜锤摩擦地面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正是苗琼花拖着自己的流星锤慢慢走来。

“我说,你还能再爬慢点儿吗?从树上抓只蜗牛都比你能爬!哈哈哈哈!”苗琼花弯下腰来,圆滚滚的双乳挤出一道更深的乳沟。

陈娴净此时悲愤难当,她红色软甲覆盖之外的手臂几乎要被地面磨破了,胸前的软甲在垂坠的巨乳下无力地摩擦着地面,身上的多处刀箭伤此时越发疼痛,让她的蠕动变得越发艰难。半个时辰前的高傲和锐气完全离开了陈娴净的脸庞,只留下强烈的不甘和忍着泪水的痛楚。

“别爬了,你以为你还能爬到哪儿去?”苗琼花显然对这个不认命的猎物有些不耐烦,轻轻踢了踢她一下一下撅起的翘臀。陈娴净也不搭话,兀自咬着牙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在如此的羞辱下,她再也忍不住自己早已漫溢的泪水,任由泪滴浸湿自己那张带着血污的俏脸。

“我说别他妈爬了你听不到?”苗琼花提高的声音划破了归于寂静的战场。“真他妈麻烦!”苗琼花飞起一脚重重踩在陈娴净的背上,陈娴净“呜”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在苗琼花的脚下却再也无法往前挪动半步,只是屁股仍然往后一下一下地撅着,在洁白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凄美。

“刚刚本姑奶奶特意放走了你的几个小喽啰,正好让她们回去告诉吴天荣,只要我苗琼花在这儿一天,他就休想踏进独门关关门半步!”苗琼花恶狠狠地俯下身子在陈娴净的耳边说,“而你~本姑奶奶总得带点什么给吴天荣看看,让他知道进犯我藏凤岭的下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陈娴净的流星锤,将铁链在红衣女将的脖子上套了两圈。“后会有期,贱货!”苗琼花踩着陈娴净的后背站起身来,渐渐用力拉紧了铁链的两端,如同遛狗一般紧紧勒着陈娴净的咽喉。

“不要…我不要死啊…”血液腥甜的气味、自己熟悉的铁链的气味以及脸庞下泥土的气味此时一起钻进了陈娴净的鼻孔,如果她能看到自己撅着屁股被苗琼花勒颈的样子,一定会感到更加羞辱,而此时的她却完全顾不上那么多,强大的求生欲望让她一直试图从苗琼花的脚下逃脱,可是这样的境况即使是体力正常时也难以脱身,又何况形势如现在这般窘迫。陈娴净的脑袋在有限的单位里猛烈的晃动着,本来支撑着躯干的双手紧紧地攀上那条熟悉的铁链,但却无法像以前一样地将它紧握在手中。而躯干失去了双手的支撑也彻底倒在了地上,那双乳房也紧紧地挤压、揉搓着地面,如同女将军再也不复存在的尊严一般被苗琼花无情地碾压着。

铁链的紧逼持续了足足有三五分钟,此间陈娴净从未有一分一秒放弃过挣扎,但奋力蠕动着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空间上的移动,反而让她的屁股如同男女欢爱时一般一下一下地迎合着男人抽插的样子,一对肥鲍也在与紧身裤的摩擦中逐渐充盈,在裤裆上毫无羞耻地勾勒着自己的轮廓。可此时陈娴净也顾不上这些了,她只是越发用力地握着颈上的铁链,任由血沫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薄唇边鼓着泡泡流出来,当锦缎营里发生的一幕一幕在陈娴净的脑子里不断闪回,她知道自己离死亡已经无限接近了。苗琼花也惊讶于脚下的女将生命里居然如此顽强,被勒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放弃挣扎,只是随着陈娴净挣扎的逐渐减弱,苗琼花也下意识地放松了脚上的力道。

“我不能死…不能死啊!”突然的一个念头掠过陈娴净的脑中,带动着她的身体如同流过一阵强烈的电流一般,最后一次猛烈地挣扎了一下。陈娴净这一下突然的弓腰让苗琼花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妈的,骚娘们儿还挺能活!”苗琼花看着陈娴净用力挺动的肥臀和显露出的肥逼的形状用力地骂着。又重新将脚用力踩在她背上,任由她用力地又挣扎了几秒钟。“老娘勒不死你!”扎着高马尾的苗琼花轻仰着头恶狠狠地向下瞥着,将手上的力量加到了最大。“呃…呃呃…”陈娴净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女战士强健的体魄和强大的意志力反而让她多受了不少临死前的折磨。而随着苗琼花的突然发力,陈娴净从刚刚以来苦苦支撑的尿门毫不意外地失守了,尿液迅速在她的下体周围扩散开来,在紧身裤的中心晕开了一个暗色的圆。“杀了我…杀了我…”在敌人面前失禁的屈辱让陈娴净始料未及,这种羞辱似乎比刚刚所有的经历加起来都要强烈,也让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如兰…我…死了…呃…”陈娴净最后一刻的念头仍是弃自己而去的战友,随后便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扑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长时间的勒颈让陈娴净再无一丝抽搐的迹象,失禁排出的大小便也显得格外骚臭。苗琼花最后又将陈娴净的尸体踢翻过来,红衣女将的头发胡乱地披在脸上,嘴里仍然不断涌出的血沫却无法再证明生命的存在。确认这具胴体已了无生气后,苗琼花皱着眉头让人将它抬回独门关…

而在半个时辰前,当左如兰看到攻上关门的陈娴净被伏击时,她的第一反应毫无疑问是择机进攻。但关内关外喊杀之声震天,不知对方有多少人马,加之退路偏僻难行,出击如不能全胜,必然落得全军覆灭。左右苦劝左如兰撤退,左如兰望着前方的混战,想到陈娴净今夜必然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不禁悲从中来,她紧紧地闭上双眼,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白营兵士听我命令,火速撤回大营!”

左如兰的撤退路线仍然是那条崎岖的小路,这条路绕过独门关旁的一座小丘,其间密林遍布。白营军士平日与红营多有来往,想着红营的战友们无法逃脱全军覆没的结果,一行人全都士气低落,左如兰也沉浸在失去战友的悲痛中,无心整顿队伍。而就在半个时辰以后,左如兰听闻队伍的后方突然躁动起来,但这迹象却不像是有追兵来到,急到后军看时,发现是红营的三名残兵终于赶上了队伍。

“情况怎么样?娴净呢?”左如兰焦急地问道。

“红营遭遇埋伏,敌方人数众多,亦非乌合之众,我等死命拼杀才突出重围。”

“我问你们娴净呢!”

“陈将军…我等脱身之时只见到她与一女将缠斗,陈将军兵器被缴,又中飞刀,恐怕…”

“娴净!”左如兰悲痛地大喊着战友的名字,抽出匕首想要自刎,被左右死死拉住。左如兰好一会儿才从悲伤中稍稍平复,正欲引军前进之时,只听“嗖”地一声,身边一名女兵前额中箭,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左如兰还没反应过来,密集的箭雨从树林两侧倾泻而出。“啊!”在一声声绝望的惨叫声中,更多的女兵被乱箭射倒在地。

“隐蔽!快隐蔽!”左如兰急命兵士就地躲避箭支,没多会儿林间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左如兰握着铁钩在沉寂中与黑暗对峙着,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这样的喊话。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锦缎营吗!弃战友不顾临阵脱逃,现在又像缩头乌龟一般躲着不出来,这般胆怯,不如早早回去找个男人天天伺候着吧!哈哈哈哈哈。”喊声似乎来自前方的黑暗中,左如兰密令左右准备出击,前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告诉你也无妨,我乃藏凤岭百鸟营头领肖婷,如若怕死,可尽管卸甲投降,我家头领或能饶你们不死!”这百鸟营是藏凤岭三头目吴舞颜开始就带上山寨的队伍,吴舞颜早年在连州城中掌管一家武馆,百鸟营的兵士均是从武馆中精挑细选,战斗力极强,是藏凤岭最为精锐的兵士。

“上!”左如兰没理会肖婷的喊话,一声令下,白营兵士一齐杀出。肖婷的人马中不单有百鸟营的人,还有从独门关带出来的几百兵士。白营士兵本来战力强悍,但经过刚刚的败仗士气低落,加上昼夜行军,早已疲惫不堪,战力也大打折扣。肖婷以逸待劳,百鸟营的兵士们各个以一当十,战斗的胜负不一会儿就有了分晓。左如兰和身边仅剩的八名女兵力战被俘,其余一百多名皆战死。肖婷命兵士清扫战场,将左如兰等俘虏带回关上不提。

“八妹,大家拼杀了一夜,都已经很疲惫了,还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干什么?”独门关内,苗琼花有些不耐烦地对着周吟芳说。陈娴净的尸体被剥得一丝不挂后冲了个干净,圆润的胴体赤条条的趴在帐内。

“守关前二姐给我留下妙计,令我依计行事。今日关前吴天荣佯攻,均在二姐意料之内,七姐总担心关内兵力不足,我已派百鸟营去截断敌军归路。早闻锦缎营有红营白营,看七姐带回来的尸体只有红营兵士,不出多时,肖营长应该就会将那白营俘虏带回来了。”周吟芳缓缓道。

“二姐二姐,就属她磨叽!”苗琼花有些不满地嘟囔着。“进去!往前走!老实点儿!”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聒噪,周吟芳刚刚站起身来,只见肖婷命人押着几个白衣女兵进了帐道:“周将军,百鸟营在山丘顶上静候多时,遥见关内火熄灭后下山设伏,果然有贼人入彀!现贼军已被我全歼,只留这几个俘虏,带与将军请功!”

“娴净!”左如兰一眼认出帐中趴着的正是陈娴净的尸体,不禁扑上去大哭,左右士兵用力把她拉开。周吟芳命人将左如兰等人带出帐外,见苗琼花心中不悦,便道:“虽然二姐计策精妙,但贼人确实也勇力非凡,若非七姐勇猛,仍未必能获此全胜。七姐征战劳累,且快回去休整,我已命人将收拢来的敌军尸首挂至关外,明日清晨即将俘虏在关上尽数处死,以震敌胆!”苗琼花仍然有些不服气:“今虽全歼锦缎营,然敌主力仍在关外,元气未伤,二姐妙计虽成,我苗琼花也未必不能破敌,倒要看看那吴天荣有何能耐!”说罢便与周吟芳各自回帐休息。

左如兰等俘虏被带出以后不久,就有兵士抬着陈娴净的尸体甩到她们面前,左如兰与她的战友这么度过了一晚之后,对自己的命运也有了觉悟,早已心如死灰,待有人来带她们出帐,已是接近巳时时分。一队藏凤岭的女兵们将左如兰等人并着陈娴净的艳尸押往独门关的城墙上。战场上的拼杀生死只在一瞬间,被押往关上的途中,看着陈娴净一丝不挂的尸体,左如兰的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军,但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正将她的刚强一点点磨平。营帐到城墙的路她仿佛走了一辈子那么长,开始她还偶尔看看自己死去的战友,到最后登上城楼的阶梯,左如兰几乎是闭着眼走上去的。直到感觉阶梯已经走完,左如兰睁开眼睛看了看关下,对面的己方军阵依然阵营齐整,她终于像昨日出发前承诺的那样登上了独门关,只不过登关的方式可能与她预想的略有些不同。

“锦缎营营长左如兰?哼,倒还有几分姿色。”苗琼花斜着眼看着左如兰道,“不过你这锦缎营就这点本事,莫不是那吴天荣专从民间掳掠来些良家女子供他寻欢作乐?哈哈哈哈哈!”

“我既已是败军之将,汝又何须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左如兰好不容易凑起了最后一点勇气,对着苗琼花正色道!

“悉听尊便?哼!这可是你说的!”苗琼花冷笑一声,“来啊!把这贱货和她手底下这些杂鱼们的衣服都给我扒了!”

“遵命!”苗琼花一声令下,一队女兵一拥而上,一通周折之后,左如兰和她的部下们都被脱得一丝不挂,女兵们丰满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裸露在凉意还未散尽的晨风中。“是时候让你再见见你的战友们了,左营长。”苗琼花不怀好意地笑着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左右先是把其他八名俘虏押到预先准备好的台子上跪着,一根根玉颈贴在冰冷的城墙上,脑袋对着关下。然后又将陈娴净的尸体双脚绑紧,从城墙上扔了下去,可怜陈娴净死后也不得安宁,尸身就这样被倒挂在城墙上,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倒垂着,双臂无力地伸向前下方,仍然没有闭上的双眼无神地盯着墙砖,隆起的一双乳房轻轻贴着墙面,圆润的屁股却大剌剌地朝向本方的军营,左腰侧一处狭长的月季花叶纹身似乎仍诉说着主人生前的妩媚和飒爽。一切准备停当后,苗琼花又命人在左如兰的脖子上系紧绳索,将她抬到城墙上面对着关外站定。

“吴将军!敌将又在关上骂阵,点名道姓让您出阵迎战!”传令兵急匆匆地跑到吴天荣帐中。

“陈左两位营长呢?”没有锦缎营的消息,吴天荣焦急得一夜没睡,半个时辰前传令兵来报关内似乎有人在阵前陈列了一些女兵尸体,却不知尸体所属何人,当时吴天荣心里就觉得凶多吉少,现在传令兵又来报信,吴天荣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您还是…您还是自己去阵前看看…”传令兵的声音有些发虚。

“哎!”吴天荣心知不好,气得长叹一声,急忙来到阵前,遥遥看见关上倒吊着一具裸体女尸,又有一裸体女子站在关墙正中,距离太远,两名女子是不是陈娴净和左如兰依然无法辨认。

“吴天荣你看见了吗!”要望见吴天荣来到阵前,苗琼花轻蔑地笑着大叫道,“汝等锦缎营昨夜想趁夜攻关,已被我尽数歼灭。你若还冥顽不灵,就再好好看看,这两个骚货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哈哈哈哈哈!”吴天荣又气又急,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苗琼花又给左右使了个眼色,左右听令后将那八名女兵挨个砍了脑袋。只见关墙上一阵阵寒光闪过,从左到右八名年轻俏丽女兵的头颅一个个离开了颈项,随着两道急促喷出的血柱,她们的脑袋如同被柔顺的长发牵引一般落下高高的关墙,“咚咚”地砸在关前的地面上摔了个稀烂,俏丽的面容也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具具诱人的身体在关墙上颤抖着、抽搐着,最后的屎尿失去了控制,随着一阵阵“哧哧”、“噗噗”的声音此起彼伏地泄在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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