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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个昨天,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1240 ℃

  女孩稍微挣扎了两下,倒也没有继续犟,裸露在外的小手已经冰凉,我心疼地将其揣入我的衣服里,让她快点暖和起来。

  不过,我死前的身高也就160,体重不到100斤,在成年女性中也算是小只,没法完全将她包裹。冷风吹过,她还是会微微颤抖。

  我身上一直穿着跳楼那天的那套睡衣睡裤,试了试可以脱下,于是也就一并脱下,盖在她身上了。

  反正我作为幽灵又不会冷。

  不过,幽灵的衣服真的有保暖效果吗?

  “冯乐,我的衣服盖着感觉暖和吗?”

  我的语气有些生硬,我没法在她看不起我之后还保持温柔,至少表面上不能。

  “……嗯,暖和的,谢谢。”

  许久。

  “……还,还有,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听到这句话,我还是有些开心的吧,至少她没有完全否定我,会对之前伤人的话感到愧疚。

  可是我也清楚,她仍旧不愿意听我的话,她只是出于善良的本心,稍稍安慰我罢了。

  我望向远方的天空,然而今夜无月,树影与漆黑的天空连成一片,让我什么都看不清。

  “乐乐,这次是我不好,以后我尽量不强制干涉你的生活,不用伤害你的方式逼迫你,但是,你也一定要听我的话,可以吗?”

  我忏悔着,也期待着回应。

  却只收到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五)

  “爸爸!妈妈!你们别打了……呜!好痛!乐乐知道错了——啊!再也——不敢了……呜……”

  我看着乐乐被她爸妈混合双打,心痛的同时,又有种像是大仇得报的奇怪爽快感。

  已经过去两天了,我也履行约定,一大早就带着乐乐回家了。

  这两天的时间里,不同于我想象的,乐乐几乎没受到社会的毒打。在陌生的小县城,没有人认识这样一个小女孩,但世上本就不只有坏人,她去找旅店住宿,好心的老板甚至没有问她要钱。

  要说碰到地痞流氓,那确实是有的,想对乐乐下手的也碰到过一次。但你要说让我眼睁睁看着我心中唯一纯洁的净土就这样被糟蹋,那还不如让我再死一次算了。

  于是我就抓着乐乐的胳膊,手把手打了流氓一拳,而后在带着乐乐脱离流氓的视野后直接抱着她隐蔽地飘走了。

  儿时的我是天真,但也不傻,知道那是坏人,没有抱怨我带她打人。

  然而,就是我这种舍不得的态度,导致她就这样很顺利地渡过了这两天。稍微大一些的风险都被我规避了,甚至连偷出来的钱她都没花多少。

  值得一提的是,她竟然给我买了个很好看的卡通发卡,希望给我带上。不愧是我自己的审美,哪怕只是廉价的塑料材质,简单的花卉图形,却依旧很好看!

  我很惊喜也很期待,但终究是没能带上。我只是个对她而言真实存在的幽灵,她能给我带上,可是等到我们没有了身体接触,发卡就径直落到了地上。

  看来做幽灵的这段时间里,我只能穿着一同穿越过来的幽灵睡衣咯。

  尽管乐乐对我很好,我最后还是一狠心,让她把身上的钱都丢了,否则就不带她回家。她再三恳求我,说什么“爸妈挣钱不容易”之类的,我坚决回决,最后她只得哭丧着把钱分给了“乞丐爷爷们”。

  要是把钱带回家,父母恐怕就不会打骂她,甚至反而会心疼她了。

  把钱丢完,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至于为什么只带她离家出走了两天?我怕时间久了,她爸妈心疼她胜过了心疼钱。

  而如今,听着那老爹一口一个“混账东西”,“小兔崽子”地骂,又将乐乐的裤子给褪了搁长凳上狠狠地打屁股,我心中既难受又爽快。

  一方面,这对所谓父母早已选择了和我断绝关系,不认我了,要说不恨是假的,看着我所怨恨的人打骂我最爱的人,我真想尽数骂回去,我在大城市里学的脏字眼可比他们多多了。

  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得意。看吧,认清他俩的真面目吧,他们在乎的只有钱,他们根本不值得你拥护!

  我想,这次经历过后,她一定会有所成长的。

  白嫩的屁股被巴掌扇红,又被尺子抽得发青。当乐乐扶着墙,一拐一瘸扶着墙回到她的小房间并关上门,我赶忙在床沿接住了站不稳,将趴倒在硬板床的她。

  “我不怪你,你也是为我好。”乐乐虚弱地开口,“不过,我也不怪爸爸妈妈,他们养我长大很辛苦,赚钱很累,我做错了事就应该被惩罚——嗯,痛,不要——”

  我生气了,没忍住,又轻轻拍了下她已经开花的屁股,而只是这样一下轻微的动作,就把她痛得猛然抽搐。

  “他们眼里只有钱!你不知道,后来他们把你逼得多绝望!”我朝她大吼。

  乐乐没有说话。

  我就这样生着闷气,也没有继续打她,任她趴在我的腿上,过了很久很久。

  后来几天,她爸又反复质问她把钱花去了哪里,有无剩余,因为他打心眼里不觉得一个乡村小女孩能两天花掉1000块钱,认为她还藏了钱。然而乐乐终究是拿不出那些钱的,她实话实说,表示把钱都分给乞丐了,她爸觉得她说谎,于是她又被狠狠揍了好几次。

  就这样,我害得她没了未来好几年的零花钱,同时,也让她整整一周没能下床。

  乐乐爱学习,等到伤好了一半就继续上学去了,而在她不在学校的一周内,学校里恰巧发生了一件大事,三个乡里的孩子,两男一女,把一个从城里来的女孩推下河里淹死了。

  我有些奇怪,因为对于这件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毕竟后来我因为一些经历记忆力变差了,忘记一些事也还算正常。

  不过这种身边的恶性事件,我还是很乐意作为案例去给乐乐讲讲的。

  “看看,这就是社会的险恶啊,据说他们四人平时还算玩得来,但是世上有些矛盾就是不可调和的,城市和农村就是不平衡,嫉妒会让孩子都化身恶魔。”我感叹道。

  乐乐却是情绪低落。

  “他们四个我都认识……城里来的思琪是个很好的人,很热情,给我们讲过很多城里的故事,她只是,有一点点爱炫耀……还有三名同学,其实也不是坏人。如果当时我在,或许就……”

  我沉默了,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前世,或许我曾救过那个叫思琪的女孩。

  猜想未必正确,说出来也对乐乐无益。我庆幸着她没有想到这个方向,当然自己也没有再说话。

  时间飞逝,一周后,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已经不再有人提起,只有乐乐每次回家路上经过思琪溺死的地方,还会低头缅怀片刻。杀人的那三家人家凑了钱赔偿,都是孩子,又是乡下地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别人的死亡无论如何沉重,对于此刻的我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生活还在继续,我仍经常陪伴着乐乐,尝试着去改变她。

  上次的事让我心中有愧,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做出实际行动。

  “不强制干涉她的生活,不用伤害她的方式逼迫她”的誓言我还在坚持,与此同时,我也没有放弃去输出着我的价值观,但却始终收效甚微。

  乐乐是如此善良,无论我搬出什么恶性事件,她都坚定地认为那些人只是误入歧途,若谁谁没那么穷,若谁谁没有被欺负,若社会能再好一些,一切都不会到那最糟糕的一步。

  我很心烦,因为如果我自己不曾是最痛苦的受害者之一,我也是她这样的想法啊!她有着那样不切实际的善良,根本上还是她没有看清人心的恶。

  时间飞逝,天气由凉转热,又由热转凉,转眼之间,乐乐已经六年级,但她却还是未曾改变。

  我逐渐烦躁了,慢慢的,道德底线也开始灵活起来。

  尽管这段时间以来,乐乐的温柔让我如沐春风,那些幼稚的示好与安慰足矣治愈大部分人的伤痛,我也慢慢将对她的那种“爱己”的责任感,转化为了身为两个不同个体之间的纯粹的爱,但越是如此,我便越是意识到,她无法感同身受。

  那些我不愿回想起的记忆终于被激活,堆积如山的痛苦片段在脑海中不停闪烁,不断提醒着我,我是从地狱爬出来改变她的人,我不该将这里当作天堂,自私地将她的温柔善良当作治愈我的良药,再眼睁睁等待着她落入万劫不复。

  我想,是时候走出那一步了。

  

  (六)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嗯嗯,同学们都唱得很棒!同学们辛苦了,下课!”

  “小乐老师辛苦了!”

  参差的欢闹声迭起,在偏远山村的一座破教室里,刚刚高中毕业没多久的冯乐温柔地看着孩子们。

  “阿乐,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啊,我都没听过诶。”

  一个长相普通的腼腆男生从教室外走来。

  冯乐微微脸红,却灿烂地笑着:“是,是吗?谢谢青风的夸奖……这首《送别》,还是我小学毕业的时候班主任教的呢。如今我们支教快结束了,就想到了这首,正好预定的课也正好上完了,剩余的时间就教孩子们唱了这首歌。”

  “我们家阿乐就是厉害,人美心善,课讲得好,唱歌还好听!来亲一个~”名为陈青风的少年阳光地笑着,身体凑向还在讲台前站着的冯老师。

  “哎,哎,别呀,孩子们都在看着呢。”

  尽管面对的是所爱之人,但是在那么多孩子面前这样还是把冯乐羞坏了。她稍微推开靠近的男生,然而男生还是锲而不舍地亲了过来,引得底下的学生们一片欢笑。

  “小乐老师和青风老师郎才女貌!”

  “对啊对啊!”

  “再亲一个,再亲一个!”

  名为幸福的情绪在少女心中荡漾。

  第二天清晨,那些曾在欢笑的学生们都来到了村口,目送着一男一女两名支教小老师背着大包小包的行囊走下山去。

  下山的路陡,两名小老师走得很慢,但孩子们没有一个人离开,许多孩子都哭出了声。

  有几位平时最调皮的小孩最终还是没有遵守“不送”的约定,哽咽着追了上来。

  “小乐老师,可以不走吗……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调皮了,我会乖乖学习,会有出息的……”

  “小乐老师,对不起,你书包上的小挂饰不是不小心丢的,是你刚来的第一天我偷的……”

  “小乐老师,你还会回来吗……”

  冯乐回过头,孩子们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但她笑着。

  “阿牛乖,别哭,老师知道你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老师在外面等着你。”

  “小花,勇于承担责任就是好孩子哦,这个小挂饰老师会拿走,因为你犯错了,老师不能奖励你。但是等到下次来,老师会给你带小礼物的,就当作你勇于承担责任的奖励哦。”

  “嗯,同学们放心,我们一定还会回来的,老师是去大城市继续学习了,学习才能让我们进步,进步后的老师才能教给你们更多知识啊。”

  “……”

  越来越多的孩子跑下来,七嘴八舌地说着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而两名比孩子们大不了几岁的支教老师略显慌乱地应付着眼前的场景。

  但是离别的时刻一定会到来。

  孩子们逐渐平静,哪怕心中还有千言万语没来得及说,他们也都乖乖地没有再哭闹。

  村子很偏僻,下山后还要搭乘一天只有一班的长途汽车,若老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谢谢同学们,老师爱你们!以后一定会常来看望大家的!”

  小乐老师眼眶泛红,但还是努力止住了泪,拉住身旁男朋友的手坚定地转过身朝山下走去。

  “再见!”

  “再见……”

  “再见,谢谢老师!”

  “……”

  身后的道别声汇聚成河,于群山间缓缓流淌,传入村中的村民耳中,引起几句感叹。

  而不知何时,有孩子唱起了《送别》。

  于是,歌声逐渐整齐。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斛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

  未曾流尽的泪水再次汹涌,但冯乐没有回头。

  “青风,以后,等我大学毕业了,如果我去做一名山村教师,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啊,阿乐你永远是我的人!以后我养你就好啦。”

  “……谢谢你啊。那么,之后每次假期我们都来支教吧,好吗?”

  “嗯嗯,我们一起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

  

  后来,这些孩子们再没等到他们的小乐老师。

  阿牛去了大城市,回来时断定小乐老师被大城市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忘记了他们。

  小花还在等她的礼物,坚信老师不会忘记。

  更多的孩子则随着长大,逐渐忘记了曾经相处过两周的那个小老师,那份感激与不舍,最后也因她的失信而蒙上了一层阴翳,不愿再被提起。

  

  他们不知,就在离别后的两个月,千里之外的一间大别墅内,他们的小乐老师正经历着有生以来最大的绝望。

  

  碰咚!

  娇弱的少女被猛地甩到墙角,一阵血气翻涌,头晕目眩。

  冯乐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慌乱地抓住脖子上挂着的玉坠,直到发觉玉坠没有破裂才稍稍松了口气。

  “青风呢?咳咳,不是说去朋友家聚餐……不,你们不是青风的朋友!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否则我就报警了!”

  为首的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淫笑着靠近。

  “看来你很信任陈青风啊,有没有可能,他把你叫来参加的晚宴就是这样的呢?我们的主菜,冯乐小妹妹,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冯乐沉默着,她才不会信眼前这些人的一面之词,她要先摆脱眼前的局面,然后找到陈青风。但面对数个壮汉,任凭情绪引导着做事显然是不行的。

  手机有快捷报警功能吗?她才得到智能手机不到两个月,即使有,她也想不起来该怎么用。

  那么……

  “你们不要胡说,陈青风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她做出一个将身体撑起的动作,实则已经把口袋里的手机放在了屁股后边,随后将指纹印在了手机的边缘,解锁。

  因为担心房间的光线昏暗,屏幕亮度太高被这些人发现,她还把屏幕贴在了背上。

  手机有自动调节亮度的功能,很快就会暗下来,之后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看来小妹妹很信任你的男朋友啊,可是你光知道他是大城市来的,他的底细你真的清楚吗?”

  “他怎么了?”

  冯乐表面上应付着男人的对话,暗地里其实在心中回忆着手机屏幕上“电话”的位置……大概是这里了,点击。

  “他是我们的小弟啊!不仅年少有为,初中时就搞怀孕了好几个女生,还给我们寻了不少猎物。说到底这世上女的都是婊子,再硬气,钱给到位也只能闭嘴,甚至还有想再来挣钱的哈哈哈哈!”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绝不不能出半点差错,仔细回忆着数字键盘的排布,因为是反手操作,所以应该是这样……1、1、0,好了,拨号。

  “他一直都是——”

  “你的手在后边做什么!操你妈的臭婊子——”

  矮胖中年人身后忽然窜出一道矫健的身影,将冯乐一把推倒在地,少女的脑袋与地面狠狠相撞,一时间甚至大脑断片了。

  待她回过神来,只看到了摔成碎片的手机,以及数道愤怒的眼神。

  “这地方不能呆了,还好这幢别墅只是转三手租来的备用点,赶紧把她搞晕了带走!”

  啪!啪!

  重重的两道掌掴让少女眼冒金星,随后,在模糊的视线中,她隐约看到一根棒球棍砸下,伴着脑袋上的一阵剧痛,她便失去了意识。

  

  一盆冷水泼下,冯乐颤抖着睁开眼。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而嘴中含着的硕大将那张樱桃小嘴撑到了最大,随着反复的抽送,几根涎丝从嘴角溢出。

  “哟,冯乐小姐终于醒啦,感谢你在昏迷的时间中的服侍,您的口穴,小穴和菊穴都非常优秀,我们这边的每个人都爱不释手呢。”之前冲上来扇了她两巴掌的男人边继续抽插少女的嘴巴边夸奖道。

  冯乐这才发现周围像是一个封闭的地下室,而自己已经赤身裸体。未经人事的下体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感,至于她闻到的臭味,正是男人几天未洗的下体散发的骚臭味与精臭味的结合。

  “妈了个巴子的。”

  冯乐的头发忽然被身后的某人拎起,随后后脑勺一阵剧痛,几乎让她再次昏厥。

  “要不是青风留了个心眼,她的手机根本没和她的个人信息绑定,警察没法确定报案人信息,我们这次恐怕就真栽了啊。”

  “是啊是啊,不过倒也值,毕竟这是让那小子都差点动了真心的妹子啊,长得漂亮不说,人也可好,前段时间还叫上陈青风去支教了哈哈哈哈哈,每次想到这我都觉得好笑,陈青风去支教……被他给玩坏的幼女可不少吧,他去支教,哈哈哈哈哈!”

  “总之,虽说这娘们没害我们栽了,但也赔出去一个据点,搞一个据点的难度可不小啊,咱得从这娘们手里赚回本来。”

  “所言极是,那我就继续了。”

  一股巨力忽然捅入少女毫无防备的穴道,直抵花芯,巨大的撞击力甚至让未经人事的稚嫩子宫都往体内偏移了数毫米,思绪还一片混乱的少女彻底失神,伴着几声无意识的轻咛,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纯洁的少女总是将自己的贞操牢牢把握,男友曾数次央求她,而她总是害羞地说:“等到结婚以后再说吧。”

  她不是逃避,既然她认定了,那么便迟早是他的。

  因为足够重视,所以要留到一生中最庄重的那一天。

  ……在半路被别人夺走第一次,少女连想都没想过。

  身体上的痛苦被她强行压下,在心中连声念叨着“冷静”,可哪怕尽可能不在乎肉体上的侵犯,这些人的对话仍以回声的形式留在她的脑海中,宛若恶魔的低语,撕扯着她的灵魂。

  “呼,我躺下边,你也一起来吧。”

  “好嘞。”

  下体略微空出了几秒,随后,两道长龙分别捣入了她的前后穴。可怜的乡村姑娘从未想过用于排泄的门口还能被侵入,昏迷期间被扯开的血口再次裂开,剧痛冲垮了头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

  “啊——呜——啊——”

  有着软糯声线的姑娘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又因为喉咙口堵住的巨物影响,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好似一只被猎人射中后的气若悬丝的小兽。

  侵犯者从未思考过让她在性交途中获得快乐,人体的本能让穴道开始分泌淫水,然而足矣击溃理智的痛楚与发自心底的抵触却让这种本能极大程度上被压抑了。干涩的穴道几乎仅仅依靠着此前灌入的精液以及少女的鲜血润滑着,尚未发育完全的幼嫩穴道,哪怕是温柔地进入也会感到莫大的疼痛,何况它面对的是提前磕了药后,粗大到难以置信的巨大阳具。

  时间在此时已经失去了概念,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冯乐不断习惯着此刻的痛感,而在一个多小时的轮奸之后,被完全榨干,精疲力尽的少女宛若破布袋一般,随意地丢在了满是汗渍与不明液体的粗糙水泥地上。

  “多谢款待啊,冯乐小姐,我们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玩过了呢。”领头的男人戏谑地笑,“青风真是给咱找了个好RBQ,之前我骂你是婊子,还请不要介意,那都是气话,不当真的,你分明就是很好的姑娘嘛。不得不说,操你这样的好女孩,就是比操那些婊子来得有劲!”

  “哈哈哈哈,有理!就和那小子整天念叨的‘摧毁美好’差不多是吧?”

  “确实确实!”

  几人围着蜷缩在地上的冯乐,各自找了把椅子围坐着。

  他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不时还抬起脚踹踹她,或者用她的身体搁脚。

  聊了一会之后,中年肥佬忽然起身往地牢外走去。

  “老三去干啥呢?”

  “上个厕所去。”

  “嗨呀,这不才说冯乐姑娘是一个好RBQ嘛,怎么还出去找厕所,用这现成的就好。”

  某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青年眯着眼,扬了扬下巴,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肥佬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已经软下来的阳具肉眼可见地膨胀了一圈。

  “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啊,老了老了。”

  他感叹着走到已经神志不清,紧紧蜷缩成一团的冯乐身旁,粗暴地将她拽起放到了桌上,并将她的两腿趴开。随后,他像之前那样插入到少女的阴道最底部,将马眼微微探入仍旧紧致的子宫口。

  “嘿,不愧是雏,被爆炒了这么久穴道还是这么紧,子宫口也还是撬不开啊。”

  他再用力往内部挺了挺,龟头终于半陷入圆环的中央。

  哗啦啦啦。

  哪怕子宫内已经被精液几乎填满,浊黄的尿液仍旧一滴不剩地灌入少女的子宫。这波尿液将这个肉袋撑大了好几圈,甚至连两边的小孔中都被灌了进去,直抵少女光洁的卵巢。

  而在肉棒退出之后,子宫口恪尽职守,履行着它的义务,迅速闭合,几乎没有尿液漏出。

  它不知被封锁在其中的不是爱的结晶、生命的萌芽,而是巨大的恶意与羞辱。

  冯乐只觉得一股暖流灌入小腹,撑得生疼,却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是再后来的尿骚味她闻到了。

  肥佬之后,人人都效仿起来,少女的子宫在承受了一人半分量的尿液后,终于不堪重负地决堤,从入口处漏了出来,而后来的人则退而求其次,在用尿满少女的阴道与肠道后,拿巨大的木塞塞住了这两个孔洞。

  后来的回忆离散断续,她清晰记得的,只剩下剧痛的小腹和不断回荡的笑声。

  几个人在她的小腹上用力践踏,喷射出的尿液溅满了一整面墙,而当欢笑声在地牢内回荡时,她不自觉想起两月前支教时孩子的笑声。

  虽然欢笑都源于她,可境地却已截然不同。

  想到那一张张纯真笑脸,想到那时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展望,想到孩子们齐声歌唱的景象,咬牙坚持到此刻都没有哭泣的坚强少女,终于没能再忍住。

  

  跳转到下一段记忆,则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那时的她已经躺倒在了一家私人诊所的病床,而那晚她无比挂念的男生,此时正坐在病床边缘,一如高中时期那样安静地看着书。

  冯乐没有第一时间开口问他,而是趁着陈青风没发现的关头,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

  下身的痛楚已经消退了大半,可心灵的伤痕再也无法治愈。

  她不会听信那些人的一面之词,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才能把深爱的男友排除在那晚发声的事情之外。

  邀请是他邀请的,而她的智能手机,也确实是他买的。

  终于,她不再多想,轻叹了口气,解下一直悬挂在脖颈的玉坠。

  青灰色的玉坠布满白絮,粗糙的雕工勾勒出几道祥云,汇聚成勾玉的形状。

  而在其主人经受了一晚的虐待之后,尽管玉坠被极力保护,却终究还是碎了一角。

  陈青风听到背后细微的声响,惊喜地回过头:“阿乐,你终于醒啦。”

  冯乐低垂着眼角,摆弄着那枚玉坠。

  “青风,还记得这块玉坠吗?那是在三泉市旅游的时候买的。你说想给我买一件值钱的饰品,我说没必要,真要买的话买个便宜的就好,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有钱应该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然后你说——”

  冯乐迎向陈青风的视线,眼神干净。

  陈青风本想迎着这道干净的视线回应,最后却还是偏过了头。

  “然后我说,那好,就买一件便宜的好了。最后我们在一处地摊买了一对玉坠,一共128块。而我为你准备的两万块买饰品的钱,我们一起去捐了,捐赠人匿名。”

  他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从脖子上解下另一半玉坠。

  他想把玉坠靠在一起,手却停在了半空,没有再往前。

  冯乐看在眼里,没动。

  “嗯,你都还记得啊。可惜我没保护好我的这一半,碎了一角。”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对坐了许久,久到午后的阳光都在病房的床单上偏移了几分。

  最后还是陈青风忍不住先开了口。

  “你想知道那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吧……抱歉,是的。”

  “我就是个纯粹的渣滓,为了躲事才转学到裕瓦县的高中,个人形象说不上伪装,平时我就是很平和的人,至于善良……对我来说钱能换来的都是小事,而善良是可以花钱买的。唉,你真的太天真了。”

  “我无非就是把给别人买化妆品买礼物的钱拿去做点好事,你就认定我们志同道合,”陈青风苦笑,“你真的太天真了,对你来说顶了天的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明白吗。”

  “但是随着我们相处的越来越久……要知道,哪怕是虫豸也会向往温暖的火啊。我不想对你说对不起,我至少没有把你玩过就丢,没有违背你的意愿做过什么,直到此刻,我还确信以后都不会侵犯你,这也是为什么那晚我没有参与他们,我清楚我不配。”

  “可是,我不会让你走的,这个时代,你这样的人太少,我说了你是我的人,你就别想逃走了。你喜欢善良有爱心的我是吧,未来我还会继续做慈善,你每留在我身边一年,我就捐五十万,期间你可以监督,确定这些钱落实到位。”

  “我不否认慈善的意义,但也不会主动去做,这些钱,仅仅是我愿意为你出的。就像之前我说过的,阿乐你永远是我的人,以后我来养你……我们一起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虽然方式可能和你想得不大一样。我从没为女人花过这么多钱,因为你,我才会做这样的决定。”

  少女静静听完,直到他不再说话才缓缓开口。

  “所以,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早就对未来做好了准备,我本就是你的人了啊,幸福美好的生活明明已经不远了。”

  “……因为,我要摧毁美好。”

  冯乐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燃烧着的理智。

  理智越热烈,就越接近疯狂。

  “我有钱,所以我什么都有,常人无法拥有的幸福只是我唾手可得的东西,容易到让人觉得无趣。但是,有一样东西是永远看不腻的,那就是摧毁美好!我所见的美好都太过脆弱,稍加干涉就不堪一击,金钱映照出的面容从来都是疯狂与堕落,我见得太多太多了。”

  “但我知道,你不同。”

  陈青风看向少女的视线热烈而温柔,宛若在端详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而事到如今,无论你是否同意我的提议,我摧毁美好的目的都达到了。”

  冯乐微微一愣,才明白他的意思。

  若同意了他的条件,那么她将从肉体到精神被全方位摧残。

  若不同意,那么他仍旧不会放过她的肉体,而她的信念,则在不同意的瞬间已经被彻底改变了。

  两个选项的唯一的区别,只还在于那些她曾眼见的,得了穷病的人们。

  她曾所见苦难,然哪怕拼尽全力也无法拯救。

  而只要答应眼前的人,阿牛,小花……那些贫困山区的人们,将会过得稍微好些。那些因为贫穷而引起的争端,将会平息。

  

  “好,我答应你。”

  少女微微点头,顺带将那块缺角的玉佩放回了他的手里。

  

  

  一个月后的某个傍晚,陈青风又一次让她去某个地点聚餐,这次和上次的人有所不同,年龄偏大的都来了,年轻的几个却没来,但是又多了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总体来说人还是不算多,第一次是六个人,这一次则是七个。这些有钱人构成的群体并不大,而为了稳妥起见,也不会招呼太多的人。

  被开过苞的身体终究会好受一些,再加上这次并没有类似宫内放尿的虐法,冯乐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做爱的快感,但生理性的厌恶还是让她的穴道干涩,依靠润滑剂才勉强顺滑,最后也没有受太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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