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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关于金妮差点被一纸契约把自己贞操卖掉的那点事,5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9940 ℃

  

  但如果对方着甲呢?

  

  拥有双精英模板,被莉织精心构筑的职业等级中,一部分用于填充战职获取大量的专长与特性,而还有一部分则是放在了一个半施法半战斗的职业——魔战士变体,剑圣上。尽管知识上是个法盲,但金妮确实也有一本跟法术书近似的东西,并且可以借此施展法术。承受着把剑盾当成简易双武器野蛮人的猛烈强攻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作弊’。人眼难辨的力场铠甲与护盾顷刻上身,黑色的高跟鞋也在不知不觉间附着了电流的白光,但最显眼,还是金妮左躲右闪,拖了足足五六秒才放出来,让她的身体骤然缩小一半,体积变为原来八分之一。

  

  缩小术。

  

  “别像个娘们一样跳来跳去啊,吃我一下!”“我本来就是娘们,谁管你啊。”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兵器的优势从来不是绝对的,徒手付出了杀伤性低,攻击范围短的代价后,便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灵活性,而恰好,金妮的灵活性碾压对面。灌下药水的金妮面对霍克的攻势,如同魅影一样不闪反冲,宛若暴风雨当中脆弱扁舟的她,却征服了惊涛骇浪,她伸手抓着霍克的衣角一荡一跳,兔起鹘落,便从正面闪至敌人的背面。

  

  “你躲哪里去了!”“你猜啊。”

  

  力量的削弱并没有降低金妮的杀伤力,反倒将其强化。着重选择精准打击而非巨力冲击的战斗方式,让她的每次攻击都可以精准的命中目标的肌腱,穴位,关节,乃至筋骨的薄弱之处,做到四两拨千斤。虽然这个挥舞着简易剑盾的霍克实力非凡,他的受到攻击的身体宛若钢铁一样坚硬,让金妮不仅怀疑赤裸的身躯下是否还镶嵌着贴片,抗击打能力也非同一般,被连续击踹变得有些血淋淋的膝盖让人拖动着他那沉重的身躯横冲直撞。这正是他的优势,他的战斗方式,以伤换伤,以血换血,能找到牧师治疗伤口的他凭借着这样的战斗力带领着团队击杀了一头有一头的凶暴野兽,可现在,原本百试不爽的招式却无法奈何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腰间的金妮。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摸到敌人的衣角。

  

  

  这是一场二人转的舞蹈,因为灵活的金妮总是绕在霍克的身后。这是一场精彩的斗牛表演,因为霍克每次十拿九稳的冲撞都会微妙的擦肩而过。这或许是一场战斗,一场胜负分明的战斗,但在场的所有人更认为这是一场表演,不同于前半场野蛮残忍的徒手搏杀,后半程金妮‘戏弄’着霍克时,那亦战亦舞的姿态配合上赌桌旁弹起鲁特琴的吟游诗人,不知不觉的将一场冲突化为了一次表演。

  

  而表演,自然也是曲终而人散。

  

  狂暴结束了,承受了过量伤害的霍克重重的拍打在地面上。药效结束了,恢复了原本姿态重新变得高挑的金妮静静地站在酒馆中央,环顾着四周那些抬不起头的也动不了手的小弟们。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后,酒馆再次陷入了欢呼的海洋。他们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是调剂,所有的事情的值得去享受,无论是金妮被调戏露出娇羞的窘态,还是说她大发神威把在场男人揍倒在地的英姿,这都是能令人精神亢奋的下酒菜。

  

  而菲克斯也是这样评价的。

  

  “精彩的表演,金妮小姐,鉴于你今天的出色表现,你今天的工钱翻五倍,不,翻十倍。”

  

  他似乎是个生来就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物,高举双手拍打着的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就馆内的焦点,但这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金妮认为那只是因为他给在场的所有人免费的送上了一扎啤酒罢了。不过分析这些缘由并不重要,她现在面临着窘迫的困境,高高挑起下巴的女王并不是旁人看上去的那么从容,使用过载解放固然可以让她短时间内摆脱诅咒的束缚,并获取到装备的增益。但反过来说,当过载解放解除,变得更加强力的诅咒便会卷土重来,并吞噬她的体力。实际上对现在的金妮来说,维持一个较为高傲的站姿就已经是极限了。

  

  “扶我回去好么,拜托你了,菲克斯。”

  

  头一次的,金妮用一种低姿态,甚至恳求的语气向菲克斯求助道。

  

  “很遗憾,这可不行,咔嚓,咔嚓。”“菲克斯?你?!”“我说过,你有自由处理那些撒酒疯登徒子的权力,那么很自然,你也要承担你所所作所为的后果。你打了我的客人,影响了我的招牌,那么你自然就需要付出代价,这是在协议里写好的,我可没有违规。”

  

  “很抱歉,虽然金妮小姐与霍克的争斗给我们展示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但意外就是意外,希望一扎啤酒能让各位忘记刚才的慌乱。”“呜呼!”

  

  冲着众人招呼一声,菲克斯又把注意力移回原本桀骜不驯,但是戴上坚硬的铁手铐与脚铐后却异常温驯的金妮身上。他顶着金妮困惑不解夹带着哀求讨饶的目光,扫视着金妮窈窕的身姿思索半晌后,从次元袋中竟是掏出了一件L型的绞架的模型,放置在金妮的身旁后,转瞬间变为货真价实的真家伙。然后他也不客气,直接把从上边垂下来的铁链挂在了金妮的手铐上,并收紧吊起。身体乏力到极限的根本无力反抗,跌跌撞撞的高举着双手,站立到了绞架的正中央,并同时脚踝上的脚铐也跟地面上的锁链固定在一起。

  

  “菲克斯你要干什么!?””我不干什么,不过介于接下来的情况发展,我给你几个选择,这里有两个罩住面部的马具型口塞,一个是口塞是球形的,一个是长长的阳具形状,你是选择那一个,还是都不选呢?”“你在做什么胡梦?”“呵……”

  

  “菲克斯,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在金妮与菲克斯低声交谈时,是刚才还瘫在地上,被手下搀扶着起身并清醒的霍克用问询声打断了二人的交流。可以看出,狂暴结束之后的他变得虚弱且冷静了不少,但任何一个察言观色能力过关的人,都能从他那仿佛被冰冻中一样的脸庞上读到内心被囚禁这的怒火。

  

  “这是我的失误,我把一个还没有教育好的,还很有实力的员工放出来服务。所以我会承担伤者的治疗费用,且不追究在这个过程中造成的家具损坏的损失。同时霍克先生还可以获得在本酒馆的酒水折扣。”“这还算不错。”

  

  看着表面服软的菲克斯,霍克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本想就此离开的霍克却被菲克斯伸手挽留。

  

  “不仅如此,鉴于这位不服管教的小姐给诸位带来的惊吓,所以我决定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并当作给大家的赔罪。”完全忽视了金妮惊愕的表情,菲克斯先是照顾了一下被打成重伤霍克的情绪,然后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在今天的剩余时间内,这位武力值高强的小姐会被锁在绞架上动弹不得,我保证。而诸位可以随意的使用她,缓解你们刚才所受的惊吓。”

  

  “菲克斯你不能!”

  

  “当然,鉴于这位小姐还十分羞涩,所以我提前恳请大家收敛点,别把人家小姑娘整怀孕了,当然这也不太可能做到,毕竟她身上的衣服可以保护她的贞操不受侵犯。”“哈哈哈!”

  

  双手虚压,沉默片刻的菲克斯盖住了就馆内欢快嘈杂的气氛后继续说道。

  

  “所以我的意思嘛,挺简单的,对着人家小姑娘的身子揉揉捏捏就行了,什么殴打啊,鞭笞啊这种就算了,人家身子撑不住啊。对了,霍克,你给大家做个表率示范,我知道你被她打得挺惨的心理有股气,但人家小姑娘嘛,不懂事。现在也知道错了,你跟人家握个手言个和,这事卖我个面子就过去了如何?”“凭什么,我又没错!”

  

  “有趣……”先看看双手高高吊起还叫嚣着的金妮,再看看菲克斯那充满暗示的眼神和递过来的一扎啤酒,短暂思索后他便接过啤酒,一瘸一拐的走到金妮的身前说道。“你是个很能打的人,可惜是个女人。”

  

  “你什么意思啊,瞧不起女人?”

  

  “我不是瞧不起,只是陈述事实。”

  

  霍克将酒杯高高举起,从金妮的头顶缓缓倒下,象征着小麦的金黄色液体浸染了金妮的黑色秀发,改变了她身上所穿的乳胶衣的颜色。看着突然便裸体的金妮,酒馆里的人在欢呼,霍克露出了笑容,他伸出了空余的右手捏住了金妮挺立的左乳,摁压,揉捏,搓揉。一开始金妮还屏着声音,但乳胶衣强化了感知自然也强化了敏感的程度,裸露在众人面前并且被当众调戏也增加了其羞耻感,所以当霍克把刺激的部位从乳房移至更加敏感的乳首还是拨弄拉扯时,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声,完全摧毁了高傲女王范,软弱的娇吟从金妮的口中不受控制的吐出。

  

  “你是个女人,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还是跟身体很敏感的女人,这是事实。”

  

  说完,霍克头也不回的走了,而酒馆里自然又是一阵欢呼声。菲克斯也趁机欺身挪到金妮身旁,蛊惑道。

  

  “怎么,想好了么,要不要口塞呢?虽然我不太在意的,但是接下来的人会很多哟,我担心你那脆弱的羞耻心会在你发出可爱娇吟的时候爆掉哦。”听着菲克斯那娇柔做作的语气,快要咬碎牙根金妮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正当她准备屈辱的选择时,菲克斯却又后退半步补充道。“当然,这两个口球可都是有售价的,这个尺寸十五厘米的只需要1gp,但是这个口球形状的却需要十万gp,我可爱的金妮小姐,你打算用哪个呢?”

  

  “你这是抢钱!”金妮瞪大双眼。

  

  “对,这就是。”菲克斯承认道。“但我现在是垄断,而且你确实有特殊需求,所以我漫天要价也很正常吧。而且我又不是没给你另外的选择,这么看下来我还挺善良的。”

  

  “我选……深喉的……”

  

  咬牙切齿的金妮,喜笑颜开的菲克斯。强忍着自己呕吐的冲动,被罩住面部的金妮艰难的鼻子呼吸着。听着皮革扎带收紧声音,感知着束具紧紧勒住自己面部的感觉,倍感屈辱的金妮却也感到一种安心,至少不会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了,也至少不用担心那些酒鬼强吻自己了,有舍才有得,有舍才有得,有舍……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了。”为金妮的马具型口塞上好锁的菲克斯退了半步,看着金妮有些涣散的眼神,简单的整理了下被酒水濡湿的黑发后,补充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个其实是售价,这两个口塞其实都是借给你使用的,不要钱其实。”

  

  “呜呜呜!!!”

  

  菲克斯高举着双手退场,就像他高举着双手入场一样。而耀眼的金妮依旧伫立在舞台的中央,只是身份从战士沦落为一个花瓶。被拘束的四肢给了这些胆怯的酒客们自信,他们眼里闪烁着淫秽的妖光,邪笑着缓缓地围到了金妮身旁。群狼环伺之下,金妮是又羞又愤,但就算四肢没有被上锁而拘束限制,力竭的她也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对于仅能用粗重的鼻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来表达自身羞愤情绪的金妮来说,辅助她进行‘站立’的束具似乎算得上一件好事。

  

  毕竟比起被压在地上玩弄,被站着吊起调教似乎变得更能接受了。

  

  但这并不代表来自陌生人的触碰是金妮可以忍受的,看着面前向自己胸部伸出手的酒客,手脚被锁的金妮仍在尝试规避拖延,但诅咒发作的乳胶衣和极度疲惫到力竭的身体状态削弱了她的感知能力,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从背后鬼鬼祟祟接近,悄悄摸摸的扬起手掌然后扇下的老六。于是突然从臀部传来的冲击与痛楚完全震住了她的肉体与精神。

  

  “有人打了我的屁股?”金妮怔怔的想着。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二声,第三声的拍打的声响便传入她的耳中。似乎是因为在狗头人地穴中戮杀的锻炼,加上会反光乳胶衣的装饰塑形,金妮那圆鼓鼓的翘臀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尤其是在拍打过后,宛若波浪一般起伏的臀肉随机的反射着酒馆内烛光,显得格外的诱人。再辅以柔软的臀肉的触感,打起来手不疼,声音好听,也不难解释背后的那人为何会对拍打金妮的屁股格外的情有独钟了。

  

  不过后边人打得有多开心,金妮就感觉有多羞耻,这种仿佛被管教,被惩罚的错觉,让羞耻心接近爆表的金妮尝试着从力竭的身躯里榨出最后的几分气力,进行反抗或躲闪。可顾前不顾后,顾头不顾腚,试图扭动腰肢躲闪打屁股惩罚的金妮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倒给周围的旁观者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窈窕柔韧的娇躯,同时自己挺立的胸部也被面前的酒客一左一右一一捏住,并且毫不怜惜的揉捏调教起来。

  

  只是,哪怕说乳胶衣增强了金妮在性上的敏感度,但是考虑到氛围环境,调教者的手法,以及金妮那充满对抗性的情绪,痛感远超了那些敏感性的刺激成为了金妮感知中的主流。

  

  “这没什么好怕的。”金妮在心底安慰自己道。

  

  毕竟跟狗头人搏斗到遍体鳞伤还要用治疗权杖恢复生命,用次等复原恢复体力然后继续鏖战的经历赋予了她对疼痛极强的耐受力。并且随着调教进行,金妮对这种根本威胁不到她贞操的羞耻play的抵抗力也飞速的提高着。所以很快,金妮就‘适应’了这一切,恢复冷静的她的静静地忍耐着一双双在她身上上下抚动的色手,并用一种冷漠,或者说高傲且蔑视的目光嘲弄着这些被荷尔蒙催动的野兽们。

  

  这会让他们感到无趣,尤其是金妮的声响绝大多数时候都被深喉口塞而遮掩的时候。

  

  对于绝大多数雄性而言,调戏一个雌性的最基本目的,往往是在她的身上释放自己的繁殖冲动。只是经过人类意识的加工后,这种冲动会进行迭代演化,最后变成了近似于吸引注意力,观察对方羞愤的神情,亦或者单纯的惹恼对面。但无论如何,这都需要一个反馈,无论这个反馈是什么,正常来说,没有人会露出恶心的表情舔舐一个硅胶娃娃做工精良的乳头,然后看着那不会放缩的瞳孔陶醉的说道“你舒服么?”。

  

  正常应该是没有的。

  

  而金妮也是这样做的,当拍打屁股时腰肢不在扭动,当揉捏胸部时上身不在躲闪,当搓揉阴部时双腿不再尝试夹紧抵御,绝大多数的人便丧性而归。这真的很好理解,真正有仇的已经被菲克斯温和的送走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看热闹的小鬼。他们愿意上来对着金妮上下其手,花钱买啤酒不喝而是往她身上倒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漂亮,要知道菲克斯这里还有很多的姑娘,她们也很漂亮,说话也好听,经验丰富床技精湛,虽然要点钱但是最关键的是足够温驯且听话。

  

  面对一个无法反抗,但是你一不能打,二也不能肏,三还无法交流,四且并不归属于自己的花瓶金妮,绝大多数上来的人都是先被其英勇的战姿所折服,然后又想要欣赏这位女英雄在他们手下折辱,露出哀求,害羞,躲闪等象征着屈服的表情,并以此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成就感。但是他们做不到,哪怕这位女英雄已经被捆住了手脚任人摆弄,但他们依旧无法让这位女英雄低下高傲的头颅。所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你这是什么眼神!”

  

  但也有极少数脑子有点混,读不懂氛围的混蛋,一个喝醉了的酒鬼似乎真的把金妮当作了自己的阶下囚,被那高傲眼神所激怒的他抬起右手,就想要给看不懂局势的金妮来一个耳光。说实话,手脚被镣铐锁住的金妮面对这一巴掌着实是避无可避,不过她倒也没打算躲闪,只是鼻音轻哼,打算记住他的脸,等菲克斯这边的事情完结后,找个偏僻的街道和这位‘友好’的酒鬼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不过这世上总少不了巧合,还未等这巴掌落下,一个白的有些精致的手便轻轻的擒住了这个酒鬼的手腕,也顺带冻结了他的身体。

  

  “诶呀,我不是说过了么,人家小姑娘细皮嫩肉的禁不起你们蹂躏,打打屁股也就算了,冲脸上来就过分了。”

  

  这冻结并不是一个夸张的比喻,而是对现实情况的描述,只见菲克斯握着那人的手腕往后轻轻一带,所有关节锁死宛若一具冰雕一样的酒鬼便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对于这个效果,金妮并不吃惊,不外乎是人类定身术罢了,对于一个酒精上头意志薄弱的酒鬼而言,如常发挥法术效果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而让她瞳孔收缩,呼吸急促,甚至有些慌乱的,则是菲克斯左手托盘上那些粉粉嫩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道具。

  

  几个白色的胶质绑带,几个圆滚滚粉嫩的跳蛋,以及一个顶着白色蘑菇状大圆头,下边有个握手的按摩棒。

  

  “放宽心,这些都是工作期间你需要佩戴在身上的额外装饰物,放心吧,它们没有违规。”似乎是看出金妮的疑虑,菲克斯既是回应,也是狡辩的说道。

  

  跳蛋黏在绑带上,随深深勒入乳肉,把骄傲挺立的乳房分成上下两个半圆的绑带一起,夹紧了敏感的乳首。而按摩棒则是被绑在了两腿中间,蘑菇头对准了她轮廓清晰的阴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菲克斯在简单的调整调整道具的位置后,打开了开关。不同于那些男人们粗暴的手法,这些刚刚开始活动的道具们虽然震感并不强烈,但胜在温和。一开始,金妮甚至有些小瞧这些轻微舒适,但是难以跟快感情欲挂钩的刺激当回事。

  

  但她很快就明白她错了。

  

  正如最残酷的审讯方式只需要剥夺对方睡眠的权利,最有效的挑逗自然也需要时间的积累。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或许金妮可以用意志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露出异常,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掩盖住变化,甚至控制住控制住自己的思绪而不胡思乱想,但她绝对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上的某些变化。这种变化就好像说被针扎会痛,不吃东西会饿,呕吐前会疯狂流口水防止胃酸侵蚀牙齿一样,完全不受意识的控制。

  

  金妮的身体变敏感了。

  

  一开始她还没有察觉,只是默默的忍受着道具的震动,和偶尔上来给她身上倒点啤酒欣赏她裸体的酒鬼的玩弄。但不知何时起,道具的功率悄无声息的提高了,那些刺激无法再被无视,那些快感引诱着她的意志沉沦其中。不可避免的,金妮察觉到说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自己的心跳变得更加有力,整个身体也洋溢着一种躁动不安的冲动。她想要无视这些刺激,但她发现她的意志有些不够用了,忍住呜咽的呻吟就会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渴求更强的刺激,放松无谓挣扎着的双手就会扭动着身躯希望得到更多的触碰。

  

  “但这没有关系,我还能忍耐。”金妮安慰自己。

  

  可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抑制快感上,就会丧失对外界变化的敏感性。不过丧失就丧失了,这也没什么所谓,毕竟有菲克斯的警告在前,现在偶尔上来的人也就只是简单的撒点酒水,捏捏奶子,拍拍屁股,摸摸腰就算完了。金妮只需要屏住一口气,放松身体闭上双眼,冷漠的等到对方无趣的离开就好了。但是这次不一样,当男人的手摸上金妮的身体,她身上道具的震动强度在极短的时间突然翻了个倍,在长时间刺激下变得敏感的身躯根本无法抵御这种快感的侵袭,她不受控制的无谓的挣扎起来。

  

  “呜❤……”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金妮自认为坚强的意志根本无法制止背叛她的身躯擅自抵达高潮。她拼命抽动着鼻子,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宛若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般疲惫,也顾不得手腕被手铐卡的生疼,踩着高跟鞋的长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高潮过的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意志变得更加薄弱,而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也发现了她的异状,并宣扬开来。

  

  “她高潮了。”

  

  好在,这样的消息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毕竟距离金妮被锁起来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在快感煎熬中熬走了绝大多数客人的她并不需要太担心被无数人围攻的窘境。但坏消息是这些剩下来的,独自喝闷酒的客人,他们无所事事,更加的悠闲。而更坏的消息是,那个高傲冷艳的女英雄不见了,现在金妮变得软弱,敏感,面对围上来那群色狼的粗暴自己,她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哼❤…哼❤……”

  

  其实,金妮从没有想象过说,自己可以在口塞的约束下,发出这样诱人可爱的娇吟声。这仿佛不需要训练,只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本色出演。而且,金妮也未曾设想说,只是旁人对准自己的胸部进行揉捏,自己就会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这样的设想其实是正确的,男人的手法糟糕透顶,捏在乳房的手过于粗暴的用力,只是给她带来了生痛的厌恶。可情况有些不同了,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性奋,痛感被模糊淡化,快感则是被增强,变得更加敏锐。但这也不足以解释金妮那过于夸张的表现,而真正的原因,十分简单。

  

  道具的震动加强了。

  

  当男人的靠近金妮时,她感觉到下身按摩棒的震感有所加强,而当男人的手捏上她的乳房时,夹住乳首的跳蛋则像是发了疯一样嗡嗡嗡的叫着。已经有些习惯了的,似乎铭刻在身体里,无法躲避的强烈快感就像是电流,随着男人的动作辐散至全身。这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功劳,因为他的触碰道具才会如此的用力,但这又与他无关,毕竟让金妮浑身发软的是菲克斯放上去的道具,而不是那一双沾着酒液湿漉漉的手。可面前的男人才不会想那么多,他捏着金妮的乳房,看着金妮颤抖的身躯,聆听着金妮呜咽的哀鸣,然后发表了自己的评论。

  

  “还以为你有多正经,原来就是个被捏奶子就发情的母狗啊。”

  

  我不是!我才不是!我才不是什么容易发情的女人!更不是什么母狗!情绪激动的金妮想要开口辩驳,但是口塞让她说不出半点话语,激动的情绪反倒让她失去了自控,接连发出意义不明但是格外诱人的呜咽声。很快,她打算转变思路,回归原来那种冷漠的情态,只是毫无疑问的失败了。食髓知味,高潮的余韵仍在意识里回荡,疲惫的身躯仍在追求快感的刺激,而恰好,当男人捏住她乳房的时候,道具的刺激愈发强烈。她妄图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但无论如何也表达出哀求以外的神色,她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抽不出半点的力气。可就算这样,金妮也不自觉的顺着男人揉捏的动作,挺起胸部送到男人手中,只是因为用力扯的话,敏感的乳肉太痛了。

  

  金妮又去了,被人捏着奶子去了。

  

  连着换了三个人,总共体验了五次高潮,怔怔的看着前方模糊的景色,金妮也有些打算放弃了。被人抱在怀里高潮,被人打着屁股高潮,他们挑逗着金妮,触碰着金妮,并把金妮那离谱而夸张的反应视为自己的功劳,然后借此嘲笑她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金妮知道这其中深层次的缘故,自己只是因为疲惫,因为道具的刺激,因为乳胶衣让自己变得敏感才会这样。可谎言说了一百次也足以让人信以为真,而与事实极为贴合的污言秽语,哪怕金妮知道其中的玄机,却也不得不在一次次的辱骂声中,逐渐信以为真。

  

  她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内心似乎在慢慢的认同。

  

  可厄运没有终结,金妮的乳胶衣碰到液体就会变得透明,这算得上是一个共识。而干涸后,乳胶衣会在一两分钟内重新变为不透明的亮光黑色,也是总结出来的规律。可不知何时起,金妮阴部的乳胶衣便变成了透明透光的质感,始终没有恢复,一开始还没有人注意到,毕竟被吊起来强迫站立的金妮,很容易因为贴在身前,对伸出咸猪手的男性所阻挡。可一旦被发现,就会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喂,你们看那个婊子的逼,有粉又嫩水还多,真是个骚货啊。”

  

  “确实,流这么多水,被摸摸就去了,怪不得非要穿这么一身衣服,不然怕不是走着路就去了。”

  

  “真可惜,不能肏,我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拽着她的手后入她。”

  

  “没关系,不能肏就不能肏,听点动静也不错。”

  

  说着,围在金妮旁的其中一人便一把撤掉了抵在金妮腿上的按摩棒,隔着薄薄一层透明的乳胶,半跪在金妮身前,伸手对准进行的阴部快速的用手指摩擦。这个男人的技术算不得好,但扔到已经十分敏感,情绪也调动起来的金妮身上,也足够了。时强时弱的快感就这样撩拨着金妮脆弱的内心,比先前各种调教更大的羞耻感让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啊……

  

  “嘿,让我在来一点。”

  

  一旁看戏的男人嫌不够热闹,凑了两三桌没喝完的啤酒淅淅沥沥的淋在了金妮的身上,然后对着金妮赤裸的娇躯评头论足,什么当中高潮没有羞耻心的贱女人;表面穿着一身一点不漏的衣服,实际上沾水就便透明,表里不一的骚货;当然,还少不了最刺耳的,被人摸摸就去,揉一揉就高潮,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到点了啊,关门歇业了啊,要喝酒明天再来吧。”“可是……好吧。”

  

  菲克斯的话,有着非同一般的威严,他只是躺在吧台后边吆喝了一声,原本半跪在金妮身前的男人便恋恋不舍的抽回手指。虽然金妮那绷得极紧的大腿告诉他说,这个女人就快去了,但碍于菲克斯的话语,也只好就此作罢,临走前再恋恋不舍的调戏一下门口带着铭牌的服务员,推开门离开。而当酒馆内只剩菲克斯和那些收拾残局的姑娘们时,他也总算从吧台后溜达出来,重新给金妮绑上按摩棒,静静地看着她在快感的刺激下再高潮一次之后,才关停了道具,摘下了金妮脸上的口塞。

  

  “你觉得你这样做我会感激你?”

  

  “我不在乎,我只是告诉你个事情,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下次上班的时候我要给你加点拘束性的‘饰品’,来向我的客户保证说我的服务员不会乱打人。你可以拒绝,但这样我就有权单方面解除工作契约。所以问问你,考不考虑一下戴上铭牌呢?”

  

  “呵……你说的好像我能拒绝一样,你这个趁火打劫玩文字游戏骗人的混蛋。”

  

  被放下来,浑身无力的金妮跪在地上,昂着头看着菲克斯说道。

  

  “我姑且把这个当赞扬了,然后另外一个事情,你刚才不是让我扶你回去么?我看你现在也走不动了,要不要我抱着你回去,然后在我这里给你开个房间临时睡一晚?价格吗,两晚工钱,干不干。”

  

  “到这个时候还想着从我这里榨钱?”“不,是我给你。”

  

  “你这么好心?”

  

  被菲克斯公主抱抱起的金妮表现出了极端的不适应,她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软弱的姿态,尤其是在一个近乎于仇人的怀里。可她现在就是这么的软弱,软弱到根本拨不开菲克斯的臂弯,更不要说身上震动的道具,手脚上的镣铐仍未摘下,忍住没有发出呻吟声便已是最后的倔强。

  

  “当然不。”菲克斯咧嘴一笑。“但你可以先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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