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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推定,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4670 ℃

  《莱茵生命董事长莱特女士出席投标会》。拉维妮娅双击点开,题头大图就是莱特女士走过红毯的照片。她的形象已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成功女企业家”,完全没了那个在画质模糊的视频里一闪而过的、由执法人员暂时照料的未成年少女的影子。

  她的人生说不定会被拍成励志电影。相关推荐里还有莱特造访母校特里蒙理工做演讲的新闻。拉维妮娅接着点开,里面有一张莱特女士捐款给学校研究所的照片,典型的“优秀校友衣锦还乡”,摆拍痕迹比较重;下方则是一张老旧的毕业合影,一个圆圈标出了大学时期的莱特——站在集体的边缘,博士帽下是灿烂的金发。确实令人唏嘘。那场官司好像改变了她的人生,又好像没有。拉维妮娅思虑着,正准备关闭窗口,却被另一个身影吸引了视线——

  就在莱特的右手边,一个女人,个子更高,站姿挺拔。照片里除了莱特以外的人的脸都做了模糊处理,但那纤直的银发、棕红色的对角、带尖刺的尾巴……或许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莱特挽着她的手臂。

  拉维妮娅震惊了两秒,为这哭笑不得的巧合,仿佛得知了叙拉古的修车工和某家族的首领是同一个人。但也只有两秒。罢了,成功人士总是互相认识的。人脉就是成功的一环。和她同批次毕业的哈沃德法学博士里也存在年纪轻轻就混得惹人眼红的同行。

  这么一想,距离上次她和塞雷娅见面过去半个多月了。她上上周约过一次,但塞雷娅回复说抱歉近期没空。拉维妮娅便将注意力彻底转移到工作上,正好她也忙起来了。

  这一忙就忙到了开庭。

  A公司的态度比拉维妮娅想象的要强硬,在遴选陪审团时,对方律师——来头不小,是有点名气的金融案常客——犀利地否决了不少人。

  “他挂靠的律师事务所帮海顿风控处理过不少麻烦事。”勒布朗抱着手臂,“有点东西。”

  拉维妮娅:“海顿风控?”

  “莱茵生命的子公司。”勒布朗揉揉太阳穴,“这事可能——我是说可能,比我们预估的要麻烦点。”

  又是莱茵生命。有时候某样既陌生又不陌生的事物会突然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在你的生活中隔三差五地出现。

  从法院出来后,拉维妮娅陷入了沉思。

  “果不其然,真难缠。”次日上班时,勒布朗叹气,喝了一大口咖啡。更难缠的是他们的委托人——B公司对判决不满,坚持要二审。“拉维妮娅,你觉得……拉维妮娅?”

  “我在想一个问题。”拉维妮娅摊开桌上的资料,“您先说。”

  “无碍,这么多年了,我什么类型的委托人没见过。”勒布朗示意她放松,“我们的任务不就是帮他们争取到他们想要的结果。既然委托人的目标不止是胜诉,二审就换个思路吧。”

  说得简单,被告的律师可不是好惹的。拉维妮娅知道这只是来自前辈的安慰。不过她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我在想‘不正当竞争’这一点。”拉维妮娅用笔给一部分段落划线,“我们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侵权’上,对方也咬住不放。”

  “你是说……”到底是从业经验丰富,勒布朗反应极快,“不是垂死挣扎,而是故意引导?”

  “我本来不能肯定,主观猜测成分太大。”拉维妮娅熟稔地抽出底部的几张信息页,“但那位律师反复强调‘A公司不缺资金,没有刻意侵权的必要’……我想起了这个。”

  勒布朗点头:“我们谈过。”那也是他最开始注意到的问题,即A公司的交易记录。拉维妮娅顺藤摸瓜地仔细盘查后发现,A公司常见的合作伙伴基本上挑不出毛病,还有一两家公益做得非常好的“良心企业”。再加上这条线索与他们的正题联系稀少,二人很快放弃,转而细究侵权事宜。但是庭审结束后,拉维妮娅改变了看法,花了两天再做调查。原本只是碰运气,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A公司的合作伙伴们或许完美,合作伙伴的合作伙伴却没那么无暇。

  “一半是肉眼可见的空壳公司。”拉维妮娅涂着黑亮甲油的手指落在白纸上,“剩下一半里也有伪装得更好的空壳公司。我亲自开车跑了两个地址,情况均‘图文不符’。而为数不多的两家有业务经营的公司……”

  “是同一家企业的子公司。”勒布朗看懂了,“这家企业我认识。”他老道地说,“做软件开发的,我朋友的朋友帮他们打过官司……咦。”他把办公椅蹬回自己的电脑前,噼里啪啦打下一串单词,“——是的,这家企业自己就是子公司。好家伙,套了两层。”

  “谁的?”拉维妮娅站起身。

  “莱茵生命。”

  “……”这家小公司“不正当竞争”的底气这么足的原因真的只是业务良好、老板良心、挣得多吗?拉维妮娅再次复盘之前的流程,“不缺资金……”来自B公司的委托人不厌其烦地说起A公司的员工福利很好,干过“恶意撬墙角影响其他同行企划进度”的事。因为B公司自身并非这种行为的直接受害者,且委托人难免对被告戴有有色眼镜,拉维妮娅不能将其作为辩护的主要论点,只能礼貌地搪塞。而今回顾,才意识到或许是她忽略了重要的信息。“A公司的管理层……”

  拉维妮娅找到了新方向。电话铃声响起,勒布朗起身接起办公室座机。她看向窗外。又要到下班时间了。特里蒙下着小雨。

  塞雷娅把伞放入门口的伞架。她的衣角沾了雨水,鞋子也湿湿的。

  “董事长呢。”她叫住一位路过的员工。

  “出、出差去了。”员工战战兢兢地回答。

  “出差?”塞雷娅反问,“她前天才回来。”

  “您不知道吗?”员工快速地说,“今下下午的航班,去东部……两天。”

  “……”塞雷娅扭头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门,“克鲁尼总监在吗。”

  “我不知道……”

  那就是不在。塞雷娅放过那个可怜人,步伐有些焦躁。缪尔赛思的话还萦绕在她脑海里。

  “我可拦不住克丽斯腾。”精灵如是说,“你离开董事会之后,就没人管她了。哎,说真的,你当初怎么不告她?我们虽然没说,但都被她架空你的做法惊呆了呀。拿着那么一丁点股份还有什么用?反正请得起好律师,万一你告赢了,我就跟着你干了嘛。”

  “说正题。”塞雷娅警告她。

  “正题就是,”缪尔赛思对手指,“斐尔迪南要出局了。”

  “什么意思?”

  “我老忘记你早就没法参与这些了。”缪尔赛思眨眨眼,“他想搞掉克丽斯腾啊。克丽斯腾没靠着你的肩膀哭诉那男的臭不要脸吗?……开个玩笑,别生气。”

  “他没成功。”塞雷娅说。

  “他差点就成功了。”缪尔赛思难得没有吊儿郎当的,“你还记得年初克丽斯腾有两周都不见人影吗?以及两个小股东的离开——都是斐尔迪南的手笔。她要是不再聪明点,今天的莱茵生命董事长就是斐尔迪南·克鲁尼了。”

  “你说他要出局了。”塞雷娅直指重点。

  缪尔赛思没有立即回答,但是塞雷娅知道了答案。克丽斯腾是如此想要莱茵生命在她手中越爬越高、“有所成就”。她不会跟斐尔迪南玩绥靖政策。她不一定擅长扮猪吃老虎,但她的确在商场摸爬滚打得聪明了很多。太多了。

  “喏。”缪尔赛思递来一个信封。

  “你不是克丽斯腾那边的吗。”塞雷娅怀疑地拆信。

  “塞雷娅啊塞雷娅,”缪尔赛思摊手,“没有她默许我不会给你讲这些。”

  “……”塞雷娅打开那张对折的纸。

  “反正你影响不了局面。”缪尔赛思说,“她不介意你知道。或者说,她希望你知道。”

  ——你会帮我处理好的,对吧,塞雷娅?

  她没有变过。她照旧不欺骗塞雷娅。她只是……从无话不说到学会了隐瞒。瞒不住时她也不慌张。她对塞雷娅同时抱有难以理解的信任和不可理喻的不信任。从亲手向主审法官递交了撤诉申请的那一天起,塞雷娅能做的就是看着她渐渐远去,像在公园里挣脱了牵引绳的犬。那天离开法院后,塞雷娅在车里点燃了人生第一支香烟。白烟朦胧了马路对面威严的法院大门。她想起二十岁的克丽斯腾曾经缀着泪珠哽咽说不喜欢法庭。

  “……律师事务所?”塞雷娅蹙眉。

  “莱茵生命是有精良的法律顾问团队没错。”缪尔赛思吹了吹刘海,“但那是对外的,内斗肯定不能用。哗,克丽斯腾居然花钱找律师。我还以为她眼里根本没有法律呢。我们不谙世事的领导终于明白这年头凡事都得讲究程序正义了。”

  塞雷娅记得这家律师事务所。就坐落在金街附近,楼下有好几家咖啡馆。准确地说,她甚至亲自到过那里。克丽斯腾也是。

  她们都认识那位所长。

  “如有意愿,记得在圣诞节前发送申请邮件和简历。”所长把圆珠笔往桌上一磕,“散会。大家下班吧。”

  拉维妮娅没想到最近的巧合能有那么多。主任赶在下班前召集大伙开了个短暂的小会——以莱茵生命为首的部分金融集团在招聘法律顾问,针对某几家熟悉的事务所设有特荐的VIP通道。

  “想去吗,法尔科内小姐?”见她没随着人群走出会议室,所长便问道。

  “没有。”拉维妮娅回过神,认真地说,“不好意思,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哈哈,没关系。对大公司的待遇动心也正常,更何况你的简历挺漂亮的。”所长关闭幻灯片投影,“我认识莱茵生命的主事人,你愿意申请的话,百分百能成。”

  “您认识莱茵生命的领导?”拉维妮娅忍不住问。

  “是的。”所长以为她有意向,便热心地多说了几句,“她们头回来找我的时候,还是两个硕士在读的小姑娘……那会我也还不是所长。我帮她们赢下了一场关于专利权的官司。当时我就知道,以这两位创业的决心,应该是能做成大事的。”

  “两位?”

  “克丽斯腾和塞雷娅。耳熟吧?”主任随口道,“对了,注意申请邮件的格式。”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拉维妮娅没忘记那张毕业照。但克丽斯腾的名气不知为何要比塞雷娅大得多,否则她也不至于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合作伙伴”的来头。

  说曹操曹操就到。回家的路上,拉维妮娅收到了久违的短讯,塞雷娅约下周六见面。她应下了。案子进展顺利,证据链愈发完整,拉维妮娅做好了准备。就把这当作二审开庭前的缓冲吧。

  一审竟然已经结束了。

  塞雷娅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所幸到目前为止都还只是民事诉讼。但大约也“所幸”不了多久。

  “法尔科内小姐是我见过的不到三十岁的律师里干得最好的之一。”坐在她对面的事务所主任不吝啬对员工的夸奖,“可惜她好像不会一直留在哥伦比亚。我听说她在不久的将来要回叙拉古。但在那之前,这类小案子交给她值得放心。”

  案件本身和拉维妮娅·法尔科内这个名字,不知道是哪个更让此刻的塞雷娅头痛。

  “我能知道二审开庭的时间吗?”问得太多就是逾矩了。塞雷娅深吸口气,最后道。

  “勒布朗先生说是下个月十五号。”

  “感谢。”塞雷娅起身同他握手。

  还有时间。

  塞雷娅把车卡进车位,几乎是冲进了董事长办公室。这回金发的佩洛恰好坐在那,看见她来,不紧不慢地撩起眼皮。

  “撤诉。”她阔步在办公桌前站定,开门见山地说,“撤诉,克丽斯腾。”

  “这可不是我的官司,塞雷娅。”女人早有准备般说,“你应该去找当事人。”

  的确不是她的官司,她只是提供了资金和渠道,“贿赂”委托人去找律师起诉。而塞雷娅很清楚被告公司的二十多个股东里有十几个都是斐尔迪南的卒子。像这样层层套娃后由他——或者说,像他一样的高层——实际控股的公司有很多,大的小的都有,而越小的越是不容易被注意到。他多半不清楚克丽斯腾往他手底下的一个小角落安插了故意给自家公司惹官司的铆钉。好一出四两拨千斤。

  “什么罪名?”塞雷娅话锋一转。

  “洗钱。”克丽斯腾坦诚的态度更令人火大,“很多钱。”

  “检方尚未插手。”

  “是的。因为线索还没到位。”克丽斯腾明知她在套话,还是泰然地陈述道,“要不了多久,律师们会发现自己调查的公司的员工都带着两张银行卡入职,充沛的资金和津贴背后是借普通人的银行卡过水的黑钱。律师小姐很聪明也很坚持不懈,马上就能查出问题了。”

  “……”某个关键词使塞雷娅的眼神阴沉下来,“你……”

  “我不在乎她的车停在你家楼下,塞雷娅。”克丽斯腾轻缓地续上话,“拉维妮娅·法尔科内是迟早要离境的外籍人员,她的背后还有叙拉古家族的支持——啊,我猜你不知道这个——双重保险。做事要周全,你教我的。”

  她那运筹帷幄的表情让塞雷娅牙冠发麻,“你不能——”

  “塞雷娅,”克丽斯腾把下巴搁在手背上,“你知道斐尔迪南·克鲁尼不是个正派的好人。”

  “他是混账。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塞雷娅掷地有声地说,“但不该承受莫须有的构陷。”尤其是不该由你来做。她吞下了后半句话。

  “莫须有的构陷?”克丽斯腾笑了笑,故作委屈地耷拉着眉毛,“我只是帮他加速了他想做的事,甚至没计较他两年前挪用公款。”

  “你不能假定一个人未来会犯错,克丽斯腾!”塞雷娅的声量拔高了,“哪怕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更重要的是,有的手段一旦试过,就无法回头了。克丽斯腾不该把自己置于那种境地。否则谁来拉住她?

  “也许这种说法是对的。”克丽斯腾不再笑了,“那你呢?”她靠上办公椅,“你为什么去找缪尔赛思?”

  因为发现了公司的不对劲。

  但是……

  塞雷娅呼吸粗重,没有说话。

  ——你假定我会犯错了,塞雷娅。

  克丽斯腾口齿清晰地说,像是宣布行刑。

  

  拉维妮娅闻到了烟味。她以为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因为这里是塞雷娅的家,只会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地暖还是一样把房间烘得热乎乎的。

  塞雷娅在她来之前抽烟了,并且疏忽了味道的处理。拉维妮娅边脱下衣服边想。万分罕见。她踏出浴室,赤条条地站在那,今天连丝袜也没有。塞雷娅沉默着向她走来。

  主题进入得很快。十分钟后她跪在地上,乳夹上的铃铛晃悠悠地发出扎耳的响声。她不能真的跪下去,否则兼顾着尿道和阴道的硅胶硬物会把她贯穿。黑布将她的眼睛捂得严严实实。视觉被剥夺的前提下,其他感觉好像变得格外灵敏。她听到衣料窸窣摩挲——塞雷娅脱下了她的风衣?前所未有——又听到打火机开盖的“喀嗒”。

  不要发出声音。瓦伊凡下达今晚的第一道明确的指令,拿起了低温蜡烛。

  拉维妮娅抿唇屏住呼吸。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蜡油滴落在左乳时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这无疑刺激了被塞满的下体,她只能使劲深呼吸。

  蜡油紧接着滴在她的右胸和大腿,距离有点近,烫的。第四次落下时拉维妮娅控制不住地泄出粘糯的闷哼。

  “对不起……”她立刻说。

  塞雷娅没有回应,但她穴里的假阳具震动起来了。完全没有防备的拉维妮娅后腰一软,差点尖叫出声。她胸前的铃铛也跟着捣乱,嗡嗡作响。

  一直持续了足足一分钟,苦苦维持的拉维妮娅都没有等到下一步,她发着抖,有点呛咳。

  是错觉吗?塞雷娅的状态跟往日不太一样。本来话就不多,今天更是少得可怜。并且从头到尾没有碰她一下。

  好半晌,塞雷娅终于开口,却是说出了安全词。

  穴里作乱的玩意戛然而止。蒙眼的布条也摘了下来。拉维妮娅猝不及防重见光明,有点茫然。

  塞雷娅果然没穿风衣。她坐在那张小沙发上,居然显得有点单薄,“今天就这样结束吧。”她歉意地起身道,“我去给你倒水。”

  拉维妮娅站在原地凝滞了几秒,然后一一取下挂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并制止了对方,“你需要事后安抚,塞雷娅。”

  “……”塞雷娅停下脚步。

  拉维妮娅走过来拥抱她。她一件衣服也没有穿,皮肤上还有鲜红暧昧的蜡油。这个拥抱十分柔软,也十分有力。

  “不要勉强。”拉维妮娅拍了拍她的背,“每个人都有压力。”

  她感觉到瓦伊凡紧绷的躯体在她怀里逐渐放松,过程很漫长。拉维妮娅突然产生一种感同身受的疲惫。人情真是奇怪,似乎反而是在陌生人面前才能这样暴露脆弱。

  “如果你想说点什么,”拉维妮娅叹息道,“我会转头就忘。这算事后安抚的一环,不算违反合同。”

  “我……”塞雷娅干涩地张口,“我只是无法坦然接受……”她卡住了。她实在太少向谁倾诉。

  “无法坦然接受事物在自己手中失控脱轨?”拉维妮娅猜测了一个早有预料的答案。

  塞雷娅的沉默即是肯定。

  原来这就是她成为这个角色的原因之一。拉维妮娅想。现实不会像性癖游戏一样存在约定俗成的秩序。

  这或许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在努力争取某种秩序。拉维妮娅突兀地回忆起叙拉古的街道、贝纳尔多书房里的法典、巍然屹立的法院前横死的法官。

  “抱歉。”塞雷娅再次道歉。

  “我没有什么需要你抱歉的,塞雷娅。”拉维妮娅温和又严肃地说。

  有。一位无辜的尽职尽责的律师不该被利用。一桩半真半假的案子不该被上升到不该有的高度。塞雷娅垂下眼睛,视线里是鲁珀雪白的裸背,以及棕色的发丝和尾巴。过去的时光里,只有一个人像这样拥抱过她。

  “你应该累了。”拉维妮娅的声线很稳重,“喝杯咖啡吧。”

  也许她也可以跟着喝一杯,叙拉古人爱喝的那种。

  我会改变。她想。

  “……”塞雷娅抬手搂住她的肩,回应了这个坚实的拥抱,“谢谢你,拉维妮娅。”

  我会阻止。她想。

————The End————

[1]Drop:BDSM事后的情绪低落。

[2]“香草”意味的性高潮:指不带BDSM意味的性高潮。

[3]在法院门口的草坪上大吐特吐的菜鸟新人:梗源自电影《法官老爹》。

[4]哈沃德大学:neta哈佛大学。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特里蒙理工的原型。另一说是小利兰·斯坦福大学,本文主要采用麻省理工这个说法)都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都市区剑桥市,两所学校来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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