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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21.2- 24.3) - 6,3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1820 ℃

  这段时间妈妈都没有打电话来,我想她大概是放弃了,没准儿已经上床睡觉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又有些惦念她,唉,今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陪她,她肯定是对我有所怨言,搞不好又要花力气哄她了。

  正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房门忽然被「砰」地一声推开了,我心说要坏,自己居然又忘了锁门了,抬头一看,妈妈穿着一件材质轻薄的黑纱裙快速走了进来,飘飘欲仙的样子好像一只蝴蝶,把坐在沙发上的梅总和兰总都看呆了。

  三个女人一对上眼后,妈妈的职业素养立刻火线附体,她抛开兴师问罪的架势,礼貌地跟那两个总裁打起了招呼,接着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要谈合作的事情说了一遍。

  妈妈马上皱着眉头训我:「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太晚了,不敢打扰您休息,我准备明天一大早就向您汇报。」

  「不用了,我现在就帮你处理。」她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虽然协议里有一些法语单词,她看得还是很快,看完之后笑着对梅总和兰总说:「两位老总,谢谢你们提供这么好的机会,这个项目前景很好,但是不太合适我们公司,很抱歉,我们不接这个项目了。」

  她虽然笑容可掬,话却说得斩钉截铁,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空白支票也退了回去,两个富婆怔了一下,又试探性地劝了几句,都被妈妈微笑着回绝了,她们想了想,转而对我说:「小凌,明天六楼有个小型的招标会,你也来参加吧,我们两家公司会有一个全面的形象展示,可以增进一下你对公司的了解。」

  「好的。」面对对方的盛意邀请,我也不好推辞。

  两位大妈走了以后,妈妈坐在我对面翘起了优美的二郎腿,冷冷地看着我:「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

  「你跟她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才刚开始谈项目,您就来了。」

  「她们为什么要给你一张空白的支票?」

  「她们说要聘请我当荣誉顾问。」

  「荣誉顾问?那不就是个虚职吗?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我当然明白,不过我觉得可以走一步看一步,摸着石头过河。」

  妈妈冷笑一声:「大家都是老中医,你就不要给我开这些偏方了,快点招了吧。」

  「招什么?」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变成了傻子。

  「我们的政策你知道吧?」她严肃地问我。

  「当然知道了,坦白从……等一下,您是要审问我吗?别忘了我才是警察。」我差点进入犯人的角色了。

  「现在我是领导,你是下属,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还是老公呢,您是不是应该讲究一下夫妻平等?」

  「放屁,我是你妈妈,你必须听我的。」她马上拿出当母亲的威严。

  摄于她的气场,我只好坦白说道:「好吧,母上大人,我实话实说,我跟那两个女老总没达成任何协议,这几次都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我可没勾引她们。」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深入敌后,开展游击斗争,一点点试探她们的虚实,如果确实有值得利用的地方,我就果断出击,为咱们公司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我振振有词地说着,脱口而出的鬼话连自己都相信了。

  「如果她们要求你献身呢?」她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美丽的双眸射出最锐利的光芒。

  我连忙捂住耳朵:「放心,我不会给她们机会的,不等她们流露出邪念我就会拂袖而去。」

  「真的吗?」她把手搭在我的脑袋上。

  「真的真的。」我的两只手把耳朵保护得更紧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在电话里不说实话?」

  「嗯……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真的在看文件……只是没交代她们俩也在这里。」

  「我让你去我的房间,你还拿上糖了,非要我过来请你,你是什么大神吗?」

  「我想把她们俩打发走了就过去。」

  「如果我今晚不过来呢?你是不是就打算卖身投靠了?」她严声道。

  「不可能,我不是那种人。我就算卖身,也是为了公司,不是为了自己。」我辩解说。

  「看来你还是想卖身。」

  「不是,我说的是『就算』,是一种假设的语气。」

  「那你今后有什么计划?怎么处理她俩说的三方项目?」

  我胆怯地看了看她,鼓起勇气说:「我想再跟梅总和兰总谈一谈,让她们把条件降低一些,看看能不能达成一个对三方都有利的协议。」

  「这样吧,我打算和那两个日本人再谈一下,他们也一直承诺给我最大的优惠力度。」妈妈淡淡地说。

  「那怎么行?跟他们谈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我马上就不干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还用问吗?他们上次要不是毛手毛脚,会被我……送进医院吗?」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女人平白无故地为什么给你开一张空白支票?她们为什么不给我开?」

  「这种涉及多国合作的业务一般都很复杂,也比较耗费精力,当然是男人更适合参与了。」

  「凌小东,你不光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还在侮辱我的智商,你敢不敢把这个理由再说一遍?」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妈妈,这确实是一个机会,如果再错过的话,咱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我自知理亏,只好小声解释说。

  「我不怕喝西北风,就怕你被人迷得找不着北,那样的话还不如什么机会都没有。」

  「行了,别争论这件事了,」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想好了,以后不再跟梅总和兰总谈合作了。」

  「怎么你很委屈吗?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您不觉得这次出差不太愉快吗?咱们为了项目合作的事情已经吵了好几架了。」

  「夫妻之间吵架不是很正常吗?」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句话,让我心里一喜。

  「我也看明白了,如果不做大的牺牲,就只能跟卖奶茶、卖臭豆腐这样的项目合作,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家算了。」我无奈地说。

  「行,再过几天咱们就回家。」这是几天来妈妈第一次展现出想要撤退的意图,大概她也觉得此行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对了,」妈妈仿佛想起来什么,「你把我手机里的窃听软件卸载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好的。」我拿出手机直接给她卸载了,顺便把上次安的监听器也摘了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她指着监听器问。

  「嘿嘿,用来监听您的电话的。」

  她抬手就拍了我一下:「臭小子,对我还敢耍心眼儿,你真是坏到家了。」

  「我是关心您。」我笑着说。

  「关心什么,你分明就是把我当成女特务了。」

  「胡说,哪有像您这么漂亮的女特务。」

  「我跟你说,下次再和别的女人谈判,一定要用手机录音,我要听听你到底谈了些什么。」

  「怎么,您对我也不太信任吗?」

  「我对你不是不太信任,是太不信任。」

  「好勒,我全听您的,下次录音就是了。」我满口答应道。

  「哼,看你到时候的表现吧,我先回去了,」妈妈起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怀疑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摇摇头:「没有了,我已经全部向组织坦白了。」

  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转身又问我:「真的没什么要说的了?」

  「真的没有了。」我坐在那儿纹丝儿没动。

  妈妈把门打开一半后,心有不甘地回头又瞧瞧我,忽然转身快步走了过来,我急忙站了起来,她用手一指我:「你为什么不说想去我的房间?」

  我愣了一下才说:「我看您还在气头上,不敢有非分之想。」

  「你是不是还憋着见别的女人?」

  「哪有什么别的女人,您别乱猜了。」

  「好,你跟我去我的房间。」她干脆地说。

  「现在就去?您不怕被别人看见以后说三道四吗?」

  「还说什么说,会议都快结束了,你没看到酒店里的客人已经走了一大半吗?现在就是在走廊里唱歌也没人管。」

  「太好了,我马上就去,」我高兴地拿起袋子说,「就盼着这一天呢。」

    22。8

  到了妈妈的房间后,她盯着我说:「为什么不把东西全搬过来?」

  「拿今晚够用的就行了,其它的搬来搬去怪麻烦的。」我说。

  「一次性搬过来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搬回去?」

  「我总觉得那个房间还有用处,打算再住几天,说不定会有机会的。」

  「刚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你天天要搬过来。」

  「我那时想,夫妻嘛,总是应该住在一起的,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搬过来。」

  「现在呢,你的想法又变了,是吗?」她反问道。

  「我的想法一直都没变,只是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想再搏一把。」我也看着她。

  妈妈冷哼了一声:「我明白你的心思,那边的诱惑越来越大,你有点乐不思蜀了,对不?」

  「得了吧,您就是我的女神,有您在身边,什么诱惑都形同虚设。」

  「哼,这次出差你可算大开眼界了,大姑娘小媳妇的见了一大堆,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参与这次会议了。」

  「您不也见了不少帅哥吗?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您一个人来了会发生什么。」

  「每次一说起这个你都有借口,一肚子的歪理。」

  我见她情绪不高,急忙搂住她的纤腰说:「好了妈妈,别说了,咱俩只不过是互相关心、互相在乎而已,只有相爱的夫妻才会在乎彼此,是不是?」

  「对,先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她略显无奈地说。

  「妈妈,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想对您说,如果咱们不是母子关系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我深情地看着她说。

  「切,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她对我的告白不以为然。

  「我说的是真的,除了您,我不会再爱其他女人了,只有您是我的最爱。」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女人都已经爱完了是吗?来,把名单说给我听听。」

  「哪有什么名单呀?您别乱猜了。」

  「大头贴机器吐出了五张照片,就表示你至少有五个女人,你敢否认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您怎么能相信一个冰冷的机器呢?今天的情况很明显就是机器出故障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再去拍一次?」她紧盯着我说。

  我闪烁其词地说:「一个大头贴拍那么多次干什么?属实有些无聊了。」

  「看看吧,你还是不敢去。」

  「这跟敢不敢没有关系,我是觉得实在没必要去那里浪费时间。」

  「说来说去,怎么这件事全变成你有理了?」

  「不是我狡辩,我真的有理。」

  「小东,」她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许多,「我知道你以前不成熟,交了好几个女朋友,比如依依、安诺,这属于历史问题,我也不怪你。但是现在咱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应该彼此坦白一些呢?」

  「是的,应该坦白一些。」我喃喃道。

  「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另外两个女人是谁呢?」她的粉面离我越来越近,香气阵阵袭来,就在我把持不定的时候,她索性在我脸上亲了起来,几个吻下来就让我神魂飘荡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女人……」

  「你可以不用说出她们的名字,只要告诉我认不认识她们就行。」

  「您认识她们……」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非常好,」妈妈的眼里透出兴奋而又妒忌的光芒,「她们的年龄有多大呢?是不是一大一小?」

  「对,一个年龄跟您差不多,一个年龄跟依依差不多……」我好像已经被她控制住了。

  妈妈心想,不错,跟我料想的一样,她含住我的耳朵吻得更炽热了,刺激得我浑身发烫,鸡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趁着我飘飘欲仙的工夫,她继续对我展开诱供:「你能告诉我上次见她们是什么时候吗?」

  「今天……」

  「什么?今天?你在胡说什么?」

  「对,就是今天。」

  「今天见了好多女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刚才那两个女总裁?」

  「不,不是她们……」

  「那是谁?」

  「咱们不是刚去她们家了吗?」

  「凌小东,你是不是在耍我?」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刚才去的不是罗大妈家吗?」

  「对呀,您不是问我认识哪两个女人吗?年龄一大一小的不就是罗大妈和她的女儿吗?」我装成听不懂的样子。

  妈妈气得又拍了我一掌:「臭小子,原来你一直在跟我装傻。」

  我咧着嘴说:「别打了,您一会柔情似水,一会又出招凶狠,脸变得比川剧演员还快,真让人受不了。」

  「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漱了。」她自顾自地站起身。

  「母上大人,」我急忙拉住她的玉臂,「咱们一会儿吟诗可好?」

  「吟什么诗?你的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事吗?」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不也是夫妻之道吗?」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做爱的机器吗?你靠近我就只是为了侵犯我的肉体吗?」

  「不,我还爱您这个人。」

  「去你的,我看你就像在西餐馆时说的那样,对我只有肉体之爱,你根本就是个食肉动物,一见到漂亮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她气哼哼地说。

  「但是,这几天您不是一直让我搬过来住吗?」我小声答道。

  「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些搞项目的奸商骗了。」

  「既然让我搬过来,如果不吟诗的话是不是不太好?」我厚着脸皮说。

  「你自己吟吧,我去卫生间了。」她甩下一句话便去洗脸。

  等她洗漱回来了发现我坐在那儿没动,正在专心玩着手机里的游戏,禁不住催我说:「还不快点去洗澡?」

  「等一会,让我把这关过了。」我的两只手紧忙活着。

  「多大人了,玩游戏还那么上瘾?今天都折腾一天了,你不累吗?快点儿吧,去洗洗你那一身的汗。」

  「我还没打完呢。」

  「你要是不马上去洗的话,今晚就不许上床睡觉,你到沙发上忍一宿吧。」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可以上床吗?」

  「哼,看你这点儿出息,一说这个就来劲了。」

  「主公稍等,末将马上就去沐浴一番。」我乐颠颠地小跑着去淋浴间。

  澡很快洗完了,出来以后却发现妈妈把灯全关了,窗帘也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像是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

  「郑总,咱们是要玩密室追踪吗?」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往前走。

  她一伸手打开了床头灯:「你怎么洗得这么快?」

  「天天都洗好几遍,身上没那么脏。」我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床。

  她等我爬上来以后,又把床头灯关了,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诧异地说:「怎么又把灯关了?」

  「要睡觉了,当然要关灯。」

  「可是咱们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妈妈把身体转过去,侧身背对着我说:「今天一天的节目已经太多了,你还没玩够吗?早点睡觉吧。」

  「科学上证明,做完爱以后的睡眠质量更高。」我慢慢贴近她的身后。

  「科学上证明,胡思乱想会影响你的睡眠质量。」她反驳道。

  「咦,这是哪位科学家说的?」我悄悄把手伸了过去。

  「每次一到干坏事的时候,你就拿科学当挡箭牌,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的科学道理。」

  我摸着她光滑丝薄的睡裙说:「妈妈,您穿得太多了,还是把睡衣脱了吧。」

  「不,还是穿着吧。」

  「穿着也行,这样更有韵味。」我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手伸进去,芳香滑嫩的胴体立时陷入魔掌中。

  「你怎么天天都有要求,不腻吗?」她的语气带了几分抱怨。

  「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天天亲热都不会腻。有时我也琢磨,您不会真的是女神转世吧?」

  「你怎么也这样说?」

  「我觉得罗大妈搞不好是泄露天机了,没准儿您就是仙女下凡,不然您的身材和相貌怎么会如此完美?」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这会儿倒开始迷信了?」

  「嘿嘿,我这不是迷信,是面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赞美。」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悄悄攀上了她饱满结实的豪乳,肉乎乎的腻肉在手指间变换形状,令人性致大起,鸡巴变得像根铁棍一样硬邦邦地挺翘了起来,正好顶在了她的丰臀上。

  「你就不能歇一天吗?」妈妈慌促地说着,口里发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声。

  「我倒是想休一天,但是有公务在身,不敢懈怠。」我边说边褪下了她窄小光滑的内裤。

  「什么公务?还跟上床有关?」

  「等一下,容我跟您慢慢细说。」我把她的一条玉腿微微抬起,露出了湿气外露的花蚌。

  「你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您别着急,马上就说到重点了。」我将又肿又大的龟头凑到了白虎穴口,轻轻蹭了几下后,马上有一层黏糊糊的浆汁粘满了冠状体,看来她的热情来得也很快。

  「想干坏事就直说,干嘛又拿公事打掩护?」她的声音变得越发颤抖了。

  「不是干坏事,真的有公务。」

  「鬼才相信你。」

  「您是仙女呀,怎么又变成鬼了?」我笑道。

  「混球儿,整天就会耍嘴皮子。你说吧,到底有什么公务?」

  「公务已经开始了。」我把龟头轻轻插入到两片媚肉间,只深入少许便感到一团热情的肉群紧拥过来,裹住我肉棒上的小光头一阵吮吸,一种酥麻感油然而生,让我快活得打了一个哆嗦,这种感觉让人熟悉而又温馨,显然妈妈的蜜穴已对我的鸡巴非常适应,对它随后的动作都能做出预判性的反应。

  其实我特别喜欢刚插入肉穴时的感觉,就像大热天刚投入冰池一样,既刺激又解暑,等适应花穴的肉壁以后,那种新鲜感就下降了不少,所以我一直在追逐那种感觉,当棒身渐渐适应蜜道后就立刻拔了出来,让龟头冷却一下,随后再插进去,这样就可以反复体会那种乍暖还寒的快感了。我敢说除了射精之外,这也是一种很销魂的体验。

  但是妈妈不这么觉得,我连续插拔了几次后,仿佛没事人似的,她又羞又恼,忍不住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凌小东,你又开始玩这套了?这就是你说的公务吗?」

  「对呀,就是这个,您是怎么猜到的?」

  「这次练习的是什么?飞刀射靶还是军刺入鞘?」

  「都不是。」

  「难道练的是插头的插拔?还是小孩穿袜子?」

  「也不是。」

  「混蛋,你还来劲了,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她又掐住我腰上的肉,「你到底说不说?」

  我连忙讨饶道:「老佛爷您手下轻点儿,我说了,这次练习的是手枪入库。」

  「你可真能琢磨,下次是不是还要练习炮弹入膛?」

  「也有可能。」

  「你搞的都是些什么呀,还有没有完了?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

  「不是不是,我看您不太想做爱,打算先搞点开胃菜,让您热热身。」我赶快检讨。

  「热你个头,每次都这样捉弄我,存心让我难堪,真是没安好心。」妈妈幽怨地说。

  「好了,热身结束了,现在可以插进来了吗?」

  「随你的便,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了。」

  「等一下,先把灯打开。」我又点亮了床头灯。

  「为什么非要开灯呢?」她不解地问。

  「老话儿讲的,关灯做爱不利于下一代。」

  「真有你的,这时又开始信那些老理儿了。」

  「咱们需不需要做一下隔音措施?」我又问。

  「怎么做?把嘴堵上吗?」

  我拿出四个棉花球说:「拿这个东西堵住耳朵,别人就听不到咱们的动静了。」

  妈妈愣了几秒后,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说的是掩耳盗铃吧?那你还不如钻到沙发套子里面,那样最隔音。」

  我把棉花球扔到一边:「算了,那就不塞耳朵了。您还是想堵上嘴是吗?用我的袜子怎么样?」

  「滚,把袜子塞到你自己的嘴里吧。」

  「我看也不用堵上嘴了,纯属多余,隔壁的客人都退房了,咱们还顾忌什么,大胆做爱就是了。」

  「你疯了,小点儿声。」

  「遵命,老佛爷,我现在可以把手枪入库吗?」

  「你还想再折腾一会儿吗?」

  「不,这次保证一遍就成。」

  「为什么这回这么痛快?」

  「您的阴部流出的液体太多了,我的卵蛋和大腿上都是,再不进去堵上漏点的话,这张床就要变成水床了。」

  「去你的,又在胡说八道。」她轻轻叱了我一句。

  我没再多说,抬着她的玉腿,挺起肉棒就送至花穴洞口,她略微期待地保持身子不动,我把腰一挺,火热的钻头破门而入,直接牵引着遍身青筋的大铁杵向花心深处徐徐推进,由于内壁的媚肉已经完全被爱液润湿,造访者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抵达了最深处,火热的刺激感引得她「嗯」、「嗯」地娇吟了几声,显然甚合心意。

  「妈妈,漏点堵上了吗?」

  「不知道。」她低声道。

  「好像堵得不太严实,用不用再试一次?」

  她没说话,只是又拍了我一下。

  我「嘻嘻」笑了一声:「看来不用了。」于是缓缓催动腰身,把那硬挺壮硕的肉棒分开滑嫩的肉片,在一波波水花的簇拥下搅拌起紧致的花径,开始了对白虎美穴的活塞式抽送。

  随着肉棒挺进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个人身上仿佛同时接通了火热的电流,畅美的愉悦感让我们不约而同地把频率调整到一致,那香气四溢的玉体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有时不免产生错觉,倒好像她在扭动腰肢迎合肉棒的进入,她的身体仿佛在迎合我抽送的节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心花怒放。

  此时此刻,我和妈妈再次进行了不容于这个社会的亲密接触,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要做她的爱人,不管世人如何反对,我都要和她灵欲合一,双宿双飞,共同穿越爱欲的长河。

  不知道她此刻怎么想,也许没我的心意这么坚决,但沉默的顺从就等于接受了一切,我紧贴在她香柔的美背后面,腰部像活塞一样前后律动着,将她的蜜洞钻探得一会儿收紧,一会儿绽放,如一朵妩媚的花一样瑰丽娇艳。

  一种娇美的呻吟正从她的口中不断流泻出来:「嗯……啊……」虽然略显单调,但却非常动听,我忍不住也发出了喘息声:「妈妈,真的很舒服,您的里面总是那么紧,我都快要崩溃了。」

  她没有回答我,身体却变得滚热发烫,蜜汁飞溅的小穴被我的卵袋撞得啪啪作响,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刚开始只是轻微地晃动着,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美乳也震颤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像两个水袋一样时而互撞,时而外甩。

  虽然看不到双乳的全貌,但那甩到身外的乳肉总会带来惊鸿一瞥,反而比正面看奶更加诱人,我大为兴奋,下身的铁棒如同安了弹簧般快速进出美妙的肉洞,龟头尖端刮擦着柔软的蜜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花穴的尽处,性器摩擦发出的水花拍肉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这一刻,我们不再担心男欢女爱的声音外泄,不再害怕别人发现禁忌的母子之恋,一切的顾虑全都抛到一边,只想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愉。那蚀骨的销魂感如毒品一般吞噬着人的身心,腐蚀着人的灵魂,让人一旦尝过了就难以忘记,情不自禁地上瘾,总想不断地去尝试。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一会我要掉下去了……」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向床边移动,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没事儿,有我在呢。」我另一只手扶住她的香肩,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使那温软的娇躯不再任意游动。

  此时我们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圆硕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桃源仙洞的尽头,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一声声失控的娇呼不断从她的唇齿间吟呼出来:「完了……我上了你的当了……」

  「您怎么这样说?」我纳闷地问。

  「这回虽然掉不下去了……但是你撞得我更狠了……」她完全语不成句了。

  妈妈的娇吟让我心里觉得越发畅快刺激,禁不住从侧面窥视她娇媚的玉容,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那秀美的粉面、缭乱的发丝、点滴的汗珠,无不让人热血沸腾,我觉得比从正面看还娇媚可人,如果评选最好看的侧脸,毫无疑问妈妈也会入选。

  她显然不知道此刻我的想法,因为在我大力的撞击下,她思绪的珠子已经无法串在一起了,那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如风中树叶一般随意飘动,圆滚的臀瓣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剧烈晃动着,她几乎就要失控了,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好像一个正在受刑的美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怜香惜玉了,这种侧卧背入式的做爱姿势实在太刺激了,尤其朦胧的灯光更增添了我的兽性,此刻我一手抬着她的粉腿,一手揉捏着丰润肥嫩的豪乳,大鸡巴插在小穴里疯狂快速地抽送着,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龟头深入到洞穴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磨,简直夺了她的三魂七魄,连呻吟声都走了调:「嗯……呀……轻一些……你跟我有仇吗?」

  她的娇吟在我看来就是一种鼓励,所以鸡巴的戳入只会更用力,没过多一会她又哼喘了起来:「你慢一点……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您是要到高潮了吗?好的,我马上就让您起飞。」

  「不是高潮……我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对呀,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嗯……不对……我可能要……」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您想要什么?」我又快速插了几下。

  「小东……帮帮忙……我想小便……」她忽然急切地说了出来。

  「别哄我了,您是想让我轻一点吧?我猜您是正话反说,其实很快活的,是不是?」

  「真的……我没哄你……我快憋不住了……快点让我去卫生间吧……」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妈妈,您的演技越来越高明了,简直惟妙惟肖,我太佩服您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不断施展挑逗的技巧,竭力想把她引入更快乐的高峰。

  「别闹了……真的忍不住了……就快要尿出来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您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您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最快乐的时候了。」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猜她也是箭在弦上,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当下更狂暴地冲击白皙的翘臀,直把那曼妙的身躯撞得几乎变了形。

  「啊……啊……不行了……」在我的连番冲撞下,妈妈忽然发出一声长吟,身子猛地挺起,蜜穴挣脱了插入其中的肉棍,从尿道孔里激射出一道道清亮的液体,形成一个散射的形状,淅淅沥沥地洒到了床上和地下。

  哎呀,糟了,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小便,这不是和上大学时的那次做爱一样吗,那回我生生地把她干尿了,没想到多年之后这一幕居然重演了。

  随着尿液的喷出,妈妈的身子不断痉挛着,整个肉体都呈现出异样的粉红色,显然已达到了极致的快乐顶峰,这种颤抖持续了一阵才慢慢停止,但嘴里拉长的喘息声还在持续着。

  我在旁边静静看了一会,不敢作声也不敢碰她,生怕她突然暴起揍我,可是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刚才那泡尿带走了。

  又过了一阵,我确认她没有扁我的意思后,才绕到她的正面看着她的脸,她的表情还算宁静,只是带了些幽怨和羞惭,不像是要发火的样子,才壮起胆子说:「您……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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