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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1,2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8690 ℃

  妈妈抬起玉手,摸着他头,温声道:「傻孩子,放心吧,我不会再走了。」

  那二柱子一听就笑了,朝着妈妈一连磕了十几个头,边磕边说感激的话。

  待他离开后。

  顺玲好奇的问了妈妈,为啥他会这么爱戴妈妈。

  妈妈说,这家里的人都挺刻薄的,独妈妈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所以特别能得人心。

  我对妈妈能不能得人心不咋在意,反而很在意那个什么麦娘是何人。

  妈妈说,她原本是莘长征的老婆,后来莘长征得到了妈妈,就立即把她休弃了。

  不过,她死皮赖脸的赖在家里,赖着莘长征,不肯回娘家。

  再后来,莘长征和她藕断丝连,就让她做了妾室。

  这可把我听得目瞪口呆,咱们新社会,早已经是一夫一妻了,岂能再有这种破事?

  妈妈笑道:「傻孩子,这只是入乡随俗啦。外面的新风气,吹不进这大山里,是没办法的事。大山里还有着很多旧俗呢,大体和旧社会差不多吧。你刚才也看见啦,那个二柱子就是旧社会的家奴,给主人磕头请安,磕得一丝不苟的。」

  「可是……不说那个家奴,我只说丈夫不忠,妈妈您不会生气吗?」

  妈妈摇了摇头,回忆着说:「刚到这里时,妈妈只是被拐卖来的,只想活下去,哪会想忠不忠。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融入这里了,认同这山里的规矩。老爷是个有能力的男子汉,他要娶三妻四妾,我也不反对。」

  我很愕,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妈妈露出笑意,笑得有点得意的说:「不过呢,大妇必须让我做。不然,我可不饶他。」

  我默默无话,心下在不住的哀叹,那个挨千刀的村长,区区一个山沟沟里的死穷鬼,到底何德何能,使妈妈这么死心塌地?

  顺玲对此也是愕然,只是不像我愕得说不出话。

  她调侃妈妈道:「那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吧,妈妈这是想做皇后娘娘?替他打理后宫?」

  妈妈被逗乐了,噗嗤笑道:「土皇帝什么的,就夸张啦,他最多就是个土财主吧。就像旧社会的那种地主老财,成天没个正事干,一味的好色,收几个妇女在家养着,挺正常的。」

  顺玲苦笑道:「您喜欢这种争风吃醋的生活呀?」

  妈妈摇了头,一会又说:「我是喜欢那热闹。你一城市女孩,打小在新社会生活,不懂这种旧式家庭。」

  「那您给我说说嘛。」

  「唔,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原来,这个村长家的内宅里,原本生活着多达五位女眷,个个都是村长的性伴侣。

  一位妻子,即是妈妈。

  两名伺候妈妈的贴身婢女,也是通房丫鬟。

  两名妾室,其一就是那个麦娘。

  这一妻二妾,白天聚在一块儿嬉闹,情如姐妹。

  晚上就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村长,争风吃醋。

  当然,众人中妈妈的姿色最为出众,又是正室夫人,最得村长宠爱。

  说着时,妈妈脸上的神色,是颇为自得的。

  仿佛,能得那个所谓的「恩宠」,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这可把顺玲整无语了,眼神很无奈的看着妈妈,仿佛要重新认识妈妈一样。

  妈妈好歹是在新社会活了半辈子的新女性,一夫一妻的理念,理应深刻脑中才对,咋变成这种自甘堕落的旧式小女人?

  妈妈当然猜得到顺玲的心中所想,不过并无往深了解释,只是笑意盈盈的说:「小玲,你不用多想,只需知道,我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够啦。」

  之后,妈妈伸手来,抹平我紧皱的眉头,对我笑道:「小笨蛋,别瞎担心啦,妈妈没有委屈自己,妈妈喜欢这里,妈妈在这里会过的很好的。」

  我咬着牙点头。

  ……

  直到天色入黑,那莘长征才回到家来。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牛栏那边多了四头骡子。

  而那个二柱子,就立即跟他说了,妈妈回来的事,那四头骡子就是妈妈带来的嫁妆。

  莘长征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迈出脚步,正想去看妈妈,一解相思之苦。

  他是很喜欢妈妈的,因为妈妈不仅肤白貌美,还温柔典雅,高出村妇好几个档次呢。

  但转念一想,却是迟疑了。

  他左右想想,决定给妈妈一个下马威,让妈妈知道,他这英雄故宅,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于是,他去了前厅,叫二柱子去传唤妈妈。

  二柱子一瘸一瘸的跑到我们所在的偏房外,喊道:「太太,老爷回来啦。」

  妈妈早就等急了,这一听,只对我和顺玲打了声招呼,就蹬蹬跑出去了。

  顺玲对我苦笑道:「真不知道那个村长哪来的魅力,把咱妈妈迷成那样。」

  我叹气,无奈道:「是被灌了迷魂汤吧。」

  另一边,妈妈兴冲冲的跑进前厅,看见莘长征闲坐着饮茶,便喜道:「老爷,妾身回家啦。」

  那莘长征故作高冷道:「这是你家?你回的什么家?」

  妈妈心知他是闹脾气,也不在意,从身上掏出一本离婚证,走过去递给他看,笑道:「你看。我上次回城,只是为了离婚,好安心嫁给你,一辈子做你莘家媳妇。」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妈妈也是有小心思。

  当初被军警解救出来,妈妈虽然宽恕了莘长征,但离开大山却无犹豫。

  只不过,回到城市的家后,却是日渐后悔了。

  父亲仍是老样子,公而忘私,从不着家。

  儿子也早已成家立室,虽说不上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但终究不能终日陪着她。

  回到城中的这个家,就像回到了冰窟,只有寂寞和冰冷。

  于是,妈妈就情不自禁的怀念起大山里的另一个家了。

  失去了,才知珍惜。

  大山里的家,虽然条件不太好,但热闹啊,有姐妹们的陪伴,有丈夫的宠爱,把妈妈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温暖又充实。

  还有一点是妈妈羞于启齿的,就是莘长征的大壮鸡,能把妈妈的玉体,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而幸福。

  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妈妈最终下定了决心,和父亲离婚,离开城市,返回山里,找回自己的幸福。

  那莘长征听了妈妈的贴心话,又看了离婚证,顿时喜上眉梢,要给妈妈下马威的心思,早丢出屋外去了。

  他伸手一拉,便把妈妈拉入了怀中,抱着妈妈一顿亲,又把大手摸入妈妈的腿间,嘿嘿浪笑。

  妈妈任他胡为,只是小鸟依人似的,依在他怀里,揽住他脖子,撅着小嘴问道:「老爷,听说你让麦娘做回大老婆了?」

  那莘长征听了,便笑道:「吃醋啊?」

  妈妈白他,娇笑着说:「我不吃醋……才怪呢!」

  那莘长征哈哈大笑,摸在妈妈腿心的手,越加放肆了,都开始扒裤腰带了。

  妈妈羞答答道:「好人,别在这儿弄,祖宗都看着呢。」

  这里是正厅,厅上放在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那莘长征淫笑道:「怕啥,我这是给莘家开枝散叶,是大好事,祖宗还巴不得看呢。」

  他久别又重逢妈妈,此刻正是肉欲上头,啥都不管了,只管开干。

  在旁伺候的二柱子,见此场面,便自动自觉的走出门口,关紧了两扇门板,然后就站在门外守着。

  妈妈拗不过莘长征,兼且她自己也是情欲加身,便欲拒还迎的,任由莘长征扒了她裤子,插手在牝中戏耍。

  那莘长征耍了一会牝穴,抽出来,抬起来,把那粘满手指的莹莹水光,抹在自己的嘴边,又抹在妈妈的樱唇上,笑道:「真美味!」

  妈妈情欲浮动,俏脸泛红,把他的手指吮在口中。

  又用手摸入他的裤裆之内,去握住了那支烙铁似的大鸡巴。

  妈妈此时的心情,除了渴望他的大鸡巴之外,还甚有点庆幸的小心思,庆幸这些天来,都有儿子给清洁小穴。

  否则,怕是此时一脱裤子,那股浓重的骚臭味,就惹莘长征嫌弃了。

  但这么一想,似乎又有点对不起儿子。

  让亲儿子用口舌清洁下身,去讨好后爹,去迎接后爹的鸡巴,真是羞死人了啊。

  想及这一点,妈妈的脸色,便越发红润了。

  莘长征见了妈妈这个样,就哈哈笑道:「怎么的,你个小淫妇,下了山一趟,回来还学会害羞了?」

  「混蛋,不许说我是淫妇!」妈妈羞恼,吐了他手指,凑近他脸,咬了他嘴皮。

  那莘长征便趁势啃住妈妈的嘴巴,又缠住妈妈的香舌,吮吸那檀口之中的香津蜜液。

  妈妈热情的回应着他,不停的往他嘴里吐口水,吐得不亦乐乎。

  过得一会,莘长征喝够了,便将妈妈放下地,叫妈妈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他扒了自己的裤头,只扒下到膝盖处,就迫不及待的,去抓住了妈妈的屁股。

  那两瓣丰满又柔软的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妈妈回头飞他白眼,妩媚的唤道:「老爷~」

  「骚货等不及啦!」莘长征哈哈一笑,照着妈妈的丰臀,甩手一拍,拍起了重重肉浪。

  「混蛋!」妈妈嗔叫一声,叫声颤颤。

  那莘长征一手扶着大阳具,另一手掰着妈妈的臀肉,寻见腿心处,对准那道肥美的穴缝,把阳具扎了入去。

  「扑哧。」这是棒入水穴的响声。

  「啊唔~」这是妈妈猛然被刺的娇呼。

  之后,便是旖旎满屋的娇喘声,低沉难听的牛喘声。

  莘长征的大鸡巴是甚为出众的,不过续航能力却不算离谱,况且他也不会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延迟爆发,去讨好女方。

  他日女人,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爽快的。

  所以,抽插个四五分钟,就痛快的射在了妈妈体内。

  不过,妈妈倒是满足坏了,一副被日坏了的力竭样。

  因为,莘长征的抽插,是从头到尾都用尽全力的,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每分钟至少进出小穴60次,而且次次都几乎全根没入。

  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还持续了至少四分钟,莫说妈妈就像被日坏了,就是莘长征自己,也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愿动弹。

  之后,两人歇不一会,那屋门却突然被打开。

  先进来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麦娘,她嘲笑道:「哎哟,好秀娘一回来,就缠着老爷捣洞啦。」

  妈妈羞得想哭,慌忙拉上了裤子。

  然后又进来了那个二柱子,他说:「老爷,是二太太非要进来的,小的不敢拦着。」

  莘长征也不在意,反而对他招招手。

  那二柱子便连忙走了过去,扶他起来,坐上了椅子。

  然后,二柱子就跪在他跟前,埋头为他吮鸡巴。

  把那粘满了鸡巴的淫液,舔吃了个干净。

  不说舔鸡巴。

  却说那麦娘,她也心知莘长征最宠妈妈,闻讯就立即赶来了,生怕自己的大妇之位再次被抢了去。

  而妈妈穿好了裤子后,就满脸笑意的迎上那麦娘,想牵起她手叙话。

  可麦娘并不领情,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妈妈。

  麦娘往供桌上的祖宗神位瞧了瞧,对莘长征说:「老爷,你没忘吧、当日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

  莘长征这一听,顿时尴尬了。

  妈妈虽不明就里,但也心知不好,这麦娘是明显是来者不善。

  妈妈心中难受,当初她对麦娘亲厚、有情义,视她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妈妈叹息,问莘长征道:「老爷,你说啥啦?」

  莘长征支支吾吾的。

  麦娘见此,便替他说:「当时,你抛弃了老爷,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种,老爷就在这儿说过,你这个淫妇,一定不得好死。」

  妈妈很想反驳,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种,反而莘长征才是野老公。

  但妈妈不敢说出口,生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妈妈有话不敢说,又不见莘长征帮口说话,便委屈得掉眼泪了。

  这让莘长征见了,倒叫他心疼起来。

  他对麦娘说:「你个多嘴玩意,滚回后院去。」

  这不是骂她,莘长征说话就这样,粗鲁惯了。

  麦娘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说:「老爷,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何况咱莘家列祖列宗都亲耳听着呢。」

  她说着时,还对着那张供奉祖宗神位的供桌,挑了挑下巴。

  乡下人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真不好当放屁。

  当日,妈妈被解救下山,莘长征确实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厅堂里,当着祖宗的面,咒骂了一顿重话。

  只不过,莘长征也确实很喜欢妈妈,当日的气,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

  而且,日子越长,就相思越重。

  都怪山里村妇太不争气了,一个丑过一个,使他对妈妈的惦念,转移不到新人的身上去。

  他左右想,总算想到个堵人嘴的办法。

  他拨开了伏在他胯间吮屌的二柱子,站起来,一步走近妈妈,抬手狠扇了妈妈一巴掌。

  妈妈都懵了,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他却说:「臭淫妇,跪下!向祖宗磕头认罪。」

  妈妈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

  这认罪什么的,潜台词其实是「儿媳妇向祖宗认罪」。

  妈妈在心中喜道,这是老爷在帮着自己呢。

  于是,妈妈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着头说:「不孝儿媳张日秀,给列祖列宗磕头啦,求祖宗原谅。」

  莘长征见到妈妈如此乖巧,不免高兴,笑道:「好,小儿媳这么乖,祖宗肯定是原谅了。」

  另一边的麦娘,原本看见妈妈被扇耳光,还挺欢喜的。

  可接着这一幕,让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

  她冷冷道:「祖宗可不会说话,老爷爱咋说都成吧。」

  莘长征满脸不快,瞟着她说:「你是想说,是我曲解我爸我妈、我爷我奶的意思了?」

  那麦娘吓了一激灵,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她也自知远远比不上妈妈,更不可能取代妈妈在莘长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巴巴的跑来为难妈妈,能撵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机损一损妈妈罢了。

  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总归不甘心,这么轻易就饶了妈妈,于是又硬起脸说:「老爷,我也觉得祖宗会原谅秀娘,但哪有随便磕个头就原谅的啊。老爷,你想想嘛,儿女犯了错,哪有不罚的?」

  莘长征听了,也觉得有理。

  他看向了妈妈,妈妈那满月似的丰臀,总是那么吸睛。

  妈妈自然能察觉到他在看哪儿,便羞了,细细声说:「妾身认罚的。」

  莘长征「嘿嘿」的淫笑。

  那麦娘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发话:「老爷,咱们先说好哦,打屁股是你的爱好,不是祖宗的惩罚。」

  妈妈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那莘长征更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咋样就直说吧。」

  那麦娘便说:「我觉得,罚她给祖宗跪个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

  「滚你个臭婆娘,你他妈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

  「咋还急眼了呢,你心疼她,减点就是了嘛。」

  「那就跪个一夜得了。」

  「这减太多了吧。」

  莘长征冷冷道:「多吗?」

  那麦娘自知说到头了,再说就真惹他生气了,便无奈说:「老爷说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

  虽然是受罚,但莘长征是心向妈妈的,这让妈妈心中发暖。

  之后,妈妈朝着供桌跪了下来,又脉脉的瞧着莘长征说:「老爷,妾身会乖乖认罚的。」

  莘长征挑着妈妈的下巴,俯身亲了妈妈的樱唇,笑说:「好,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妇。」

  这话听得妈妈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涩的一笑。

  但那麦娘,就听得甚堵心了。

  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从未被莘长征夸过一句「好媳妇」,实在心酸得紧要。

  她好不容易压下了醋劲,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说:「我的大老爷哟,还缠着秀娘干嘛呀,咱们回后院吧。」

  妈妈咬牙瞥了她一眼。

  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走了几步,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给太太垫膝盖,用屁股垫。」

  那二柱子听了,心中暗暗兴奋,说:「是,小的遵命。」

  于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妈妈的旁边,趴到地上,请妈妈挪身,双膝跪在他的屁股上。

  妈妈依言,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臀上。

  那臀肉又厚又软,跪在其上,确实舒服多了。

  妈妈回头瞧向那莘长征,感激道:「谢谢老爷。」

  那莘长征说:「好媳妇,好好给祖宗跪着,明儿一大早,我来给你洗尘。」

  「嗯!」妈妈点头一笑,笑得甜甜的。

  那麦娘看得腻歪,强拉着莘长征,赶紧走出门去了。

  ……

  我和顺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里呆着。

  这偏房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说小也不小了,但陈设简陋得很。

  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房,加一个顶盖,垒一张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没了。

  妈妈离开前,叮嘱过我们不要乱走动,乖乖呆着就好。

  这个莘家,看着是粗鄙简陋,但在山里算是大户人家了,男女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是入黑之后,客人就更不许四处走动了,否则可能会按贼办。

  所以,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

  直到有个叫狗剩的男仆,给我们送来了晚饭。

  这晚饭就是两个馒头、两块蒸红薯,加一小碟咸菜。

  山里穷,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故也没嫌饭食差。

  我反而好奇妈妈正在干嘛,便问了那个狗剩。

  那狗剩倒也直说了,妈妈正在前厅罚跪。

  他说完后,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就多解释了两句,说他家老爷最宠妈妈了,原本是不想罚妈妈的,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罚的,而且妈妈膝下垫了肉垫子,不会很痛的。

  我和顺玲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

  那狗剩走了。

  我拿起个馒头,默默吃着。

  顺玲也吃,边吃边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不是早说过了吗,在别人看来,妈妈毕竟是抛弃家庭,大概是要受点罚的,罚过就没事了。」

  我「嗯」了声。

  之前,我们都听妈妈说过了,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人多口杂,就算再得宠,但为了服众,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

  过了许久,那个狗剩又来了,是来收拾碗碟的。

  我心里担忧妈妈,就问了他,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

  他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

  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不属于内宅重地,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么。

  那狗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厨房收拾,然后再回来,引我和顺玲去了前厅。

  这前厅,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夯土房,同样是灰黄灰黄的。

  不过其中摆放的家具,倒是稍微精致一些。

  最里面摆着一张高大的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供桌前,放着两张交椅。

  再前点,是一左一右两排的八仙椅。

  妈妈就跪在那张供桌前,其身下,果然垫了肉垫子,就是那个二柱子。

  只是,却不是垫膝盖,而是垫屁股。

  那是个啥姿势呢?

  反正怪怪的,不雅观。

  应该叫做颜面骑乘吧。

  那二柱子面朝上,躺在地上。

  而妈妈,就分开双腿,骑坐在那二柱子的脸上。

  当然,妈妈的双膝,确实是触着地面的,确实可以算是跪。

  不过,说是跪,倒不如说是鸭子坐。

  虽说能够轻松许多,但也未免太便宜那臀下的二柱子了。

  我和顺玲一进来见了,都不禁怔住了。

  妈妈听见动静,便回头来看,看见是狗剩带着我和顺玲来了。

  妈妈神色有点羞意,却强作镇静的问:「你俩怎么来啦?」

  顺玲嘻嘻一笑,调侃道:「妈妈在罚跪,儿子、儿媳来看看热闹嘛。」

  妈妈噗嗤一笑道:「臭丫头,仔细妈妈拧你嘴。」

  我呐呐的问道:「妈妈累不累?」

  妈妈摇头,瞥了瞥身下的肉垫子,强笑道:「傻孩子,妈妈没事,累也是他累。」

  那狗剩走到妈妈的近前,喜哄哄的说:「太太,轮到奴才给您垫屁股啦。」

  说着时,他已经蹲下来,拍了拍那个二柱子,叫他腾位置。

  妈妈白了他一眼,又偷偷瞥了我,不说话,也不动身。

  我心想,在我和顺玲的眼皮子底下,妈妈羞怯了。

  顺玲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搀住了妈妈的藕臂,拉着她起了身来。

  趁此空档,那狗剩连忙拉开了二柱子,自己躺到妈妈两脚间的地面。

  顺玲瞥着那狗剩一脸期待的面色,对妈妈嘻嘻笑道:「妈妈,要不先歇一会,再坐他脸?」

  「不许瞎说!」妈妈有点羞恼,指了指供桌上的神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着呢,妈妈是罚跪!不是坐脸!」

  「好吧。」顺玲偷着笑,搀着妈妈,让她缓缓坐下,玉臀坐到了狗剩的脸上。

  那个二柱子,就趴在旁边,揉着被坐麻了的脸部。

  妈妈莞尔,对他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好好歇会。」

  「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辞走出门去了。

  之后,妈妈又问我和顺玲:「你们吃了吗?」

  顺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

  妈妈笑道:「山里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们忍耐着点。过些天,等有人下山,你们就跟着回去吧。」

  顺玲点着头说:「那是,肯定得有人带路。在深山老林里迷路,干耗着等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没和她们搭话,只默默的望着那供桌上的几块神主牌,全是写着「莘门」的。

  那些神主牌,就是妈妈口中的「列祖列宗」。

  我在心中涩涩的想着,妈妈不再是我陈家的人了,而是这莘家的媳妇了。

  顺玲陪着妈妈闲聊,聊着聊着时,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虽然旁边有椅子,但妈妈在罚跪,顺玲哪好意思坐,就干脆坐地上了。

  于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着她们唠嗑。

  又帮着妈妈按摩腿脚。

  虽然妈妈的臀下垫着肉垫子,但曲着腿跪久了,终究有些麻。

  顺玲也帮忙按摩。

  一边聊,一边按。

  妈妈被罚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儿子和儿媳,却帮着妈妈按摩跪麻了的腿脚……这让我心中有种微妙的耻辱感。

  ……

  夜深了些。

  顺玲困了,妈妈就劝了她回去睡觉。

  我不困,仍留着陪妈妈。

  妈妈早已跪累了,腿脚麻得紧要。

  我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腿脚,也不咋好使。

  我心疼道:「妈妈,您就偷偷歇会儿吧。」

  就连那个做着肉垫子的狗剩,都出言劝妈妈偷懒一会儿,现在夜深了,不会有人来的。

  妈妈却愣是不肯,还坚决的说:「在祖宗面前,不容儿戏。你们不许再说了。」

  我心悲叹,这妈妈恐怕满脑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认知吧。

  我没办法,只好接着给妈妈按摩腿脚,用尽力气的按。

  就算没啥大用,能帮轻一点是一点也好。

  又过得一时三刻,我这双手酸得无力了。

  妈妈揶揄道:「知道累了吧。」

  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儿子帮不了您,您还很开心是吗?」

  妈妈笑道:「傻孩子,妈妈一个人受累就够啦。你就甭掺和啦,快回去睡吧。」

  我摇头,左右不肯走,要陪着妈妈。

  妈妈也不勉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二柱子回来了,给狗剩替了班,当妈妈臀下的肉垫子。

  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来,还捧着一碗稀饭,给妈妈吃的。

  妈妈吃不完,剩下半碗,喂我吃了两匙,但我没啥胃口。

  妈妈就把剩余的,给了狗剩吃。

  给之前,还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

  狗剩接了那碗稀饭,欢天喜地的灌入自己口中,三两下就吃光了。

  这可把我看懵了。

  通常往别人的饭碗里吐口水,是侮辱吧。

  但看那狗剩的欢喜劲,这显然是赏赐才对。

  那狗剩见了我的懵逼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妈妈也有点脸红,向我解释说,他们都是小变态,特别爱吃女主人的口水。

  那正在妈妈臀下做着肉垫子的二柱子,适时插口道:「对对对,咱家几个奴才都特别馋太太的味道。」

  妈妈噗嗤一笑,吓唬他说:「二柱,不许你多话,仔细老娘拿袜子塞住你嘴巴。」

  那二柱子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一脸的向往之色。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男仆,其实都卑微的爱慕着妈妈。

  只是不知道,那个莘长征为何会使用这种男仆,来伺候妈妈,他就这么不介意妈妈被猥亵吗。

  依我这短短半天的所见,就见到妈妈喂他们吃口水,又骑坐他们的脸,这些行为,都太过暧昧了,绝不能算是合礼的。

  ……

  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轮流给妈妈垫屁股一小时。

  但时间到了,依然不见狗剩来替班。

  估计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吧。

  二柱子累得脸都歪了。

  妈妈就抬起了玉臀,让他去把狗剩找来替班。

  于是,妈妈臀下就没有分担体重的支撑物了。

  我赶紧躺了下来,招呼妈妈用我脸做肉垫子。

  在此之前,我都舔吃过妈妈的下身了。

  所以,此时妈妈倒也没矫情,乖乖的骑在了我脸上。

  可就在妈妈骑上来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丝丝腥臭的味道。

  那种腥臭味,是个男人都认得,就是精液的气味。

  我不禁愕然,心中断定,妈妈被那个野爹内射了。

  于是,我这心就不由得酸涩了起来。

  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心涩是没道理的,妈妈改嫁于他人,被日、被内射,都是应分之事。

  但我这心情就是不自控的涩……

  在酸涩中,我又想到,妈妈被内射之后,还未来得及洁身,就被罚跪了。

  罚跪到现在,妈妈就带着蜜穴里所蕴涵着的、内裤上所沾染着的、那个野爹的臭精液,骑到我脸上……

  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那种腥腥臭臭的气味,实在太清晰了。

  清晰的传入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后还要印在我脑里。

  印成了一个耻辱的符号……

  第二天一大早。

  那莘长征就接妈妈进了内宅。

  中午时,那个狗剩来请我和顺玲进内宅吃午饭,和大家见个面。

  前厅的后边,就是内宅。

  但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厅不够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厅的两边,各筑了两段夯土墙,以隔断前院和内宅。

  难看得很。

  前厅东边的那段土墙,开了一个圆拱门,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在看门。

  这就是进内宅的路。

  狗剩领着我和顺玲,从此门进了内宅。

  就是那条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着我和顺玲。

  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计会扑上来咬我们。

  进了内宅后,我打眼一看,环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

  房屋主要是那三间大的,北边的正房,东边的东厢房,西边的西厢房。

  这三间大屋都修有附属的小耳房。

  当然,都尽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罢了。

  倒是,这庭院中,长着四株亭亭如盖的大枣树,却是叫人眼前一亮。

  对比前院那光秃秃的大空地,这内宅当真漂亮了一个档次。

  狗剩领我们径直走到北边的正房。

  我看了一眼,不禁摇摇头,这说是正房,却居然没有垫高地基,室内、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线的,居然就只隔着一片快要踩烂了的门槛木。

  只怕下一场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入屋。

  粗陋到这程度,我也是服了。

  狗剩率先进屋,朝屋内的几个人弓着身说:「启禀老爷、三位太太,陈先生两口子带来了。」

  我这还是第一眼看见那个野爹,目测就30来岁,皮肤黝红,壮壮实实的,不高不矮,当然也不帅,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是犀利。

  给我的感觉是,这人不好惹,该是个有魄力、有手段的男人。

  我心暗道,也对,他既然能使妈妈死心塌地,自然有过人之处。

  妈妈朝我们迎上来,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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