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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1,3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8230 ℃

  除了顺玲,这屋内五位女眷。

  其中最耀眼的,当然是妈妈了。

  妈妈就像是鹤立鸡群,出众得无与伦比。

  其次,就要数那个三太太何艳芳了,她皮肤也算白皙,虽比不上妈妈,但也够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逊色。

  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

  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嫩,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女眷,就是仆妇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妇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妇下得了屌。

  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女眷。

  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妇看。

  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

  他是不纯的看,满眼淫邪。

  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

  大家互道称呼。

  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

  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干嘛呀,叫爸爸嘛。」

  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

  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

  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

  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

  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妇,快招呼他俩上座。」

  上桌。

  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

  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人,上桌。

  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

  桌上的菜,有鸡、鱼,还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

  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

  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爱。

  ……

  饭后。

  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

  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人当淫贼办了,甭喊冤。

  当然,顺玲是女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

  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人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

  那三毛瞧了瞧顺玲。

  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

  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奴,都锁了鸡笼子。」

  「鸡笼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

  原来所谓的「鸡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操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鸡鸡,勒住阴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鸡笼子。

  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奴猥亵他的女人,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奴了。

  由阉奴伺候家中女眷,还真无须在意的。

  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

  「我妈改良的?」我好奇了。

  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

  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情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鸡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

  他们几个男奴,之所以尤其爱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鸡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

  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

  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

  我听了他的前半句,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

  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就是「千里送母屄」,确实是太耻辱了,唉……不说这个。

  就说这三毛从未走出过大山,从未见识过城里的生活环境,自然就会觉得,村长老爷是最大的贵人,讨得老爷欢心,就等于讨得了幸福生活。

  他说这话也是没啥坏心的。

  不过,我可没耐心去跟他解释世界很大,只敷衍了两句,就打发了他了。

  ……

  毕竟山里风光好。

  于是,此后几天,我和顺玲就白天在村里村外游逛,晚上就回莘家宅子安歇。

  这条小山村,人口不多,很快就混了脸熟。

  期间,我们听说了那莘长征在村里的风流韵事。

  比如村西头的王寡妇,村南头的羊家小媳妇,都和莘长征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和顺玲面面相觑,这野爹的腌臜事还真不少啊。

  不过,我和顺玲都无意多管,因为我们早听妈妈提及过。

  妈妈说,那莘长征毕竟是村长,土皇帝一般的实权人物,常有村民有事求他,村民有钱就给点礼物,没钱就送他一套性服务,是常事了。

  妈妈对此也不以为意。

  故此,我们在外听说了,也就过过耳罢了,没法管。

  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时何人有意下山。

  但那些村民说了,村里向来自给自足,甚少有人下山。

  期待他们带我和顺玲下山,倒不如安心等待那个邮递员下次进山来送信。

  那岂不是要等两个月?

  我是没所谓了,反而挺乐意多陪妈妈一段时日。

  而顺玲就很不乐意了。

  但也没办法不是,只能按捺住心情,慢慢等着。

  话说起来,那些村民都爱给人起外号。

  顺玲得了个「村花」,人人都这样叫她,把她乐的。

  我就郁闷了,得了个「千里」,千里送母屄的千里。

  我很不爱听,纠正过多次,但没啥用。

  因为这外号早就传开了,除非我逐家逐户上门去说,否则就只能这样了。

  山村里基本没有娱乐活动,村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八卦别人。

  我不远千里,送妈妈回村,这事可是近年来全村最大的八卦。

  那些村民,岂会不放入口中,翻来覆去的议论、谈笑、传谣。

  在他们的口中,我是穷鬼,我父亲是穷鬼,妈妈为了享受富足的生活,就抛弃了父亲,我为了跟着妈妈享受富足,也背叛了父亲,送妈妈回到这村里。

  村长只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才发善心收留了我,让我得以留在莘家,做个野种儿子。

  甚至还有个更离谱的谣言是说,顺玲早已经被我献给村长充实后宫了。

  我和顺玲听了,都是既愤怒,又无奈。

  乡下人爱嚼舌根,是生活环境所决定的,根本无从辟谣。

  ……

  我和顺玲都很心累。

  便少出外了,终日留在莘家里闲着。

  这莘家是个很守旧的旧式家庭,家中女眷是不许随便离开内宅的。

  妈妈纵然是当家主母,也没有特权。

  不过倒是有个例外情况,就是每日早晚两次,女眷们可以出来前厅,给祖宗神位敬香。

  虽然妈妈和我同住一个家中,但要见面的话,每天也就只有这两次机会而已。

  倒是顺玲,不受任何约束,可以随便进出内宅,想怎么陪妈妈、陪多久都行。

  而实际上,顺玲也几乎是成日呆在内宅里,入夜才回到前院来安歇。

  我对此倒是没多心,毕竟有妈妈在呢,那莘长征再好色,也不可能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勾搭顺玲。

  说起来,顺玲对妈妈的感情,其实不太深,按理是不太可能终日陪侍妈妈的。

  但由于内宅的环境、条件,实在比前院好得多。

  所以,顺玲就贪图那享受了。

  内宅条件有多好呢?

  这样说吧,和前院相比,就像两个世界。

  前院这儿,就是个养殖场,鸡鸭畜牲随地走。

  而那内宅,才是住人的,虽然同样粗陋,但起码干净,没有随走随拉屎的肉畜。

  甚至还有绿化,如果那四株枣树算是绿化的话。

  以上只是环境,还有饮食日用。

  内宅的饮食,每顿都是有肉的。

  非饭点,也有吃不完的干果、零食。

  几位悠闲无事的女眷,就聚在一块儿,吃吃零食,唠唠闲话,玩玩游戏,嘻嘻戏耍。

  这种热热闹闹的小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无比。

  对比起城里的生活,妈妈就更喜欢在这儿过了。

  就连顺玲,也是渐渐适应了内宅里的生活,所以才呆在里头的时间才越来越长,都不怎么出来陪我了。

  初时,顺玲进内宅的初衷,其实是想给我带点好吃的。

  因为平时我吃的饭食,其实都是内宅吃剩的剩菜剩饭。

  当然不单止我,其实所有婢仆们吃的,都是剩菜剩饭。

  我最初是很不忿的,那莘长征凭啥把我当成是奴才了。

  但再不忿也是没个屁用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顺玲劝我忍耐,又时时进入内宅,去蹭饭,顺便顺点好东西,带出来给我。

  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着。

  过得久了,顺玲倒是渐渐喜欢上了内宅的生活,白天都不咋出来陪我耍了,到得入夜后,方才回来安歇。

  我是能理解她的。

  因为,就算回到城里,如此多样而充裕的饮食,也是十分难得的。

  在城里,吃饱饭是没问题,但想吃得美味、吃得多样化,就难了。

  因为城里一直在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啥都要按票购买,有钱没处花、有权没处要。

  反而这闭塞的山沟沟里,成了配给制的漏洞,只要山里能产的,那莘长征就能弄回家来。

  这些天来,我就亲眼见过好几次了,外面那些村民,挑着、捧着、提着各式土产物资,给莘长征送上门来,还送得卑微极了,点头哈腰的,好像很怕莘长征不肯收似的。

  看得我都暗自感叹,我父亲那种城里的小干部,真是拍马也比不上这山沟沟里的土皇帝啊。

  不只是吃拿卡要比不上,权威也是远远比不上。

  每隔个几天,那莘长征都会带着枪队,持械巡游全村。

  说是巡视村庄周边有没有野兽入侵,但实质上更像是向村民示威,炫耀武力。

  那枪,可不是猎户用的土枪,而是解放军用的制式步枪。

  区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居然拥有几支军用步枪,实在叫人费解。

  我估计就是和苏联闹崩的那时候,中央下发了文件,让基层各自逐渐民兵队。

  那时候各地武库都向基层开放了,大量枪支弹药流入民间。

  只是没想到,就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趁机捞了几支步枪。

  是莘长征捞来的。

  那年头,那莘长征也就十来岁吧,居然就拥有这见识、这魄力,当真不可小觑。

  而今时过境迁,山外的各地民兵队,早已解散多年了。

  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

  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

  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背着长步枪。

  独他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插匣子枪。

  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

  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

  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

  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人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荡,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

  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这儿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

  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

  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

  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

  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

  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

  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

  ……

  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

  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

  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

  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

  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

  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

  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

  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

  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

  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

  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

  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

  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

  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

  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

  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

  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

  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

  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

  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

  因为莘长征的大鸡巴捣入小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

  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

  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

  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

  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插的场面。

  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

  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

  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

  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

  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

  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

  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妇给洗了。

  顺玲一个人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情。

  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逼做的性交易。

  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

  莘长征日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

  但她没答应。

  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

  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

  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未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

  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

  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

  我一愕,说:「可以吗?」

  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

  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

  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

  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

  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鸡巴啊?对着人家喉咙就怼。」

  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

  「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小穴好啦。」

  「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

  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

  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精液,还未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头。

  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

  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

  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

  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人,哪有本事去问他罪。

  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

  更别说他本人。

  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头,凭啥对付他?找死么?

  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

  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淫贼办了。

  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操在他手里。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

  死了也白死,绝对不会有人来为我出头。

  妈妈会,顺玲估计也会,但她们两女人,又能做啥,大概也就连累了她们而已。

  唉,卑微得心累。

  ……

  我和顺玲默然相对,坐到了深夜。

  最终,是顺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墙边,坐马桶「淅淅沥沥」的洒水声响了起来。

  之前,每次在屋里小便完后,顺玲都会叫我给她舔干净下身的残余尿渍。

  但这次,她没叫。

  我也没主动。

  她自行擦干净了下身,穿上裤子,提起马桶,想提去倒掉。

  但她深知那粪坑的恶心,就犹豫不前,只尴尬的瞧我。

  我苦笑一下,从她手上,接过了马桶的提柄,提着它,走出去了。

  茅厕在院子西边的牛栏旁边,挨着院墙。

  很简陋,就是三面土墙,上盖一个雨檐,用两张烂布挂在入口,就成茅厕了。

  挨着茅厕边上的,就是堆肥的粪坑。

  这粪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厕之下。

  人在茅厕内解手,粪溺就落在那粪坑里。

  不仅人的粪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粪便,也会扫入其中。

  全都堆在那大坑内发酵,恶臭难忍。

  倒是,时不时都会有人将之清理出来,送去田里施肥。

  昨天就刚好有人清理过,故这时坑内的粪便并不多,不算很恶心。

  当然,这么恶心的茅厕,只是给男奴使用的。

  实际上,乡下地方的茅厕,都是差不多这个样的,一样的恶心。

  所以,乡下人大都惯于在屋内使用马桶方便。

  当初初来时,顺玲进内方便过一次,之后就打死也不肯再进了,从内宅要了个马桶,也在屋内方便。

  听她说,那内宅里,本也有一间茅厕,但没人用,早就荒废了,成了堆放杂物的。

  女眷们都爱用马桶,用完就让男奴提出前院来,倾倒在那粪坑里。

  此时,我就提着顺玲用过的马桶,提到粪坑边,倒掉。

  之后,又提到大水缸那边,舀水进去,洗刷。

  一边洗,我不禁一边自嘲,我这个洗马桶的衰样,倒也像是个男奴……

  顺玲是老爷的女人,被他日。

  我是顺玲的奴仆,为她洗马桶。

  这一想法,乍然生成后,我就心中发酸了,双眼也发涩了,涩得溢出了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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