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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19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8700 ℃

  19 惡童

  「陳校長,你們學校真好玩。別搞什麼菁英體校了,直接把這些體育生訓練成性奴、犬奴多好?保證你數錢數到手軟。」男聲顯得稚氣未脫,卻講著十足成人的話題。

  「哈哈,少爺您妙想天得,肯定是筆好生意…..」中年人拍著馬屁,但旋即語氣一轉,「但我可沒有令尊的影響力,不靠委員大人的庇護,這上下的打點可過不了關。」

  「放心,回頭我跟我爸講一聲,讓他罩著你。三個體育班全部都改成性奴班、性畜班~~哈哈。」少年哈哈大笑起來。

  夏昱翔睜開眼睛,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穿過球場草地朝他走過來。兩人的對話在入夜的安靜校園中清楚可聞,但兩人背著球場大燈,逆光之下男孩看不清他們的面孔。

  中年矮胖的身影是嶼南高中的校長,夏昱翔還記得校長在入學時,那討好近乎諂媚的笑臉,說著足球金童的加入一定能讓學校足球隊大放異彩云云;或是在全中運奪冠,他獲得最佳球員時,校長春風滿面的得意笑容;當然還有自己受傷殘廢,再也不能踢球時,被開除還要追回獎金的冷血無情。噢,被開除的時候,夏昱翔甚至沒能見到校長本人,只有一張冷冰冰的通知書。

  而校長身旁那被他稱為少爺的人影,高大的驚人,絕對超過兩米,甚至兩米五,而且上半身的影子怎麼這麼奇怪…..,足球男孩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並非是一個人的身影,而是一個高壯男子的肩膀上又跨坐著另一個瘦小身影。

  瘦小身影擺動他的細瘦小腿,腳跟輕敲在高壯男子的肋間,明明只是輕飄飄一敲,卻像是某種尖銳物刺入肉體,同時幽藍電光在黑夜中一閃,高個壯漢渾身一顫,明顯聽見一聲粗重的吸氣聲,那人強忍著疼邁步向前,扛著瘦小身影來到夏昱翔面前。

  瘦小的身影就如同聲音一般稚嫩,夏昱翔很難想像開口就是性奴、性畜的人,竟有著一張人畜無害的開朗圓臉,臉上和眼裡都漾著笑意,只不過此時,足球男孩還不知道孩童的樂趣有多麼殘忍….

  圓臉少年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身高怕是比同齡人還稍矮些,不足一米五,顯得分外幼嫩,也襯托得少年身下的壯漢特別高大。那人大概是190-195公分左右,或許因為肩上扛著少年而微微駝背。

  但任誰也無法忽視少年胯間那顆光滑無臉的黑色頭顱,橡膠頭套緊緊包覆壯漢的頭臉,看不出長相。平滑的眼窩、粗壯脖頸上的金屬項圈則揭示著對方坐騎、畜奴的身份,如同馬車的馱馬也會戴著眼罩,馱獸不需要視力,主人讓他去哪就去哪。

  項圈之下倒沒有穿著膠衣,而是粗麻繩索交錯穿過胸肌、肩膀和腋下,將一個軟墊小座固定在馱獸的肩上,圓臉少年正跨坐在上頭。糙硬的麻繩在馱獸的健碩身軀上勒出不少破皮與血痕,卻也襯托出男子寬闊肩膀的斜方肌與三角肌格外精壯。

  馱獸膚色黑黝,肌肉魁梧健壯,照圓臉少年的邏輯來說,肯定是頭強壯的好牲口。也顯示出馱獸長期被烈日曝曬,並接受過嚴格鍛鍊與勞動的結果。棕黑的壯碩身軀上交錯著各式傷痕,有不少灰淡的舊疤,也有許多剛結痂的傷口,甚至當他站在夏賤狗面前,依舊有傷痕仍滲出血絲。

  「喂!」圓臉少年居高臨下地看著被綁在球框上的男孩,彷彿在喊自家的小狗。前足球隊長/現役體育班肉便器抬起滿是精液與口水的狼狽臉龐,曾風靡校園的校草王子艱難地張著嘴,尖嘴夾連著細鍊咬住男孩垂在嘴外的舌頭,原本的粉色舌頭被長時間夾得紅腫發紫,血絲混著口水從嘴唇一路滴到結實的胸膛上。

  「哇~你看起來還真慘,」圓臉少年笑呵呵地看著夏賤狗,他俯身想看清楚掛在足球男孩胸前乳環上的吊牌寫了什麼,但坐在壯漢肩上太高而他的手又太短。「蠢牛!還不快跪下,沒看見我搆不到嗎!」少年不悅地喊道,懸在男子腋下胸前的小腳猛地用腳跟連叩馱獸的側腹肋間。

  黑壯的馱獸套著橡膠頭套什麼也看不見,但顯然能聽見小主人的斥喝,更能清楚感受到圓臉少年的忿怒。少年纖細的小腿沒什麼力道,但鞋跟卻突出好幾根小刺,小刺扎進馱獸結實分明的鯊魚肌、子彈肌,立刻濺出鮮紅的星點,而且滋滋電光連閃。高大壯碩的馱獸身體一顫,棕黑精實的肌肉瞬間繃緊,那人連連吸氣,卻忍住了呻吟,立刻雙膝一跪,上身直挺絲毫不敢晃動。

  圓臉少年伸手鉤住穿在夏賤狗奶頭的大圈乳環,乳環上的鈴鐺沾著半乾的淫水精液只發出悶悶的聲響,少年刻意把乳環勾向自己,疼得夏昱翔胡亂呻吟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結實的胸膛靠向圓臉少年與馱獸,而乳環連著細鍊扯著黑黝男孩舌尖的鋸齒夾,讓更多口水胡亂甩落。

  「噁咿,真是髒兮兮的賤狗,鈴鐺乳環上還有吊牌呢,小學生幼稚園嗎?哈哈哈~」圓臉少年端詳了江漢城寫下的吊牌,大聲地唸了出來:「漢城教練專屬肉便器」「歡迎隨意使用,但請勿造成永久損壞。違者必究」

  「教練專屬肉便器….」圓臉少年笑著重複,用腳跟敲了敲馱獸寬厚壯實的大胸肌,電光再次閃爍,伴著身下馱獸的顫抖,少年笑得更歡暢快了。「不就跟你這頭蠢牛一樣?你那個教練叫什麼來著的?」少年隨口一問,似乎也不在意答案,他看向身旁笑容可掬的陳校長,「這個漢城教練是誰啊?總覺得名字好像聽過….」

  「報告少爺,就是接替吳教練的足球隊教練,J聯盟的江漢城!也算是國際球星了吧,沒想到竟主動來應徵我校的足球教練,我又怎麼可能拒之門外?」

  陳校長又看看狼狽呻吟的夏昱翔,「這小子是原本的足球隊隊長,本來也還算有潛力,但一次受傷就整個報廢,讓投資全部泡湯,沒用的廢物!」他伸腳踹了一下夏昱翔的小腿,被玩弄到站不穩的足球男孩,腳一滑身體一歪,綁著馬桶刷的掃把應聲折斷,但馬桶刷卻依舊卡在男孩的屁眼中。陳校長也沒想弄出這些動靜,但他並不在乎男孩的呻吟,「不過江教練看上這小子,我們也只好留下他,充作明星教練的福利津貼了。」

  圓臉少年皺了皺眉,「你好囉唆,嘰嘰呱呱的。」他又仔細打量著夏昱翔,喃喃道:「江漢城嘛…..哼,本來只想隨便看看玩兩下….」少年圓亮的眼睛閃過一絲寒光。「這小狗我帶走了,蠢牛,把他扛走。」

  被喊做蠢牛的壯漢立刻重新站起,只是頭套遮著視線,他只能盲目地伸出手,在男孩身上摸索著。

  「唔啊你…你不能….噢,教練...沒說可以….我…」夏昱翔慌張地開口阻止,但腫脹的舌頭夾著尖嘴夾,根本沒法好好講話。

  陳校長也有些訝異,「少爺,這樣不好吧?突然把人帶走,等江教練出差回來,我也不好跟他交代啊?」

  圓臉少年冷哼一聲,「你就跟他說,小狗我帶回去玩了。他想要,就來找我;或是過一陣子我玩膩了,再送回來。玩不壞的啦~」看到馱獸瞎子摸象只在夏賤狗身上亂摸,根本找不到解開繩結的方法,又好氣又好笑。

  少年索性從馱獸身上跳下來,狠狠往壯漢的胯下一踹,「蠢死了!個子長這麼大一隻,卻沒點腦子,活該只配當畜牲!」圓臉少年的短靴在鞋頭和鞋跟全包著鋼片,一根根充作馬刺的短尖刺在觸碰到肉體時立刻迸出幽藍的電光。少年抬腳踹向胯下,自然瞄準了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馱獸的睪丸被兩片厚鐵板前後夾住,並以蝶型螺母拴緊到極限,但那被夾扁發紫的肥碩卵蛋還大到被擠出三指寬的鐵板之外,而圓臉少年的鞋尖正踢中那被擠出來腫脹睪蛋袋。

  「唔!」慘叫悶在橡膠頭套裡,彷彿從水底發出似的,曬得炭黑的男子隔著頭套喘息如野獸。一身碩健的黑肉緊繃如鼓,藤蔓般的青筋從胸膛往脖子上爬,汗水從頭套下沿著粗頸,流過飽滿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淌過顫抖的壯實大腿滴落在球場草地上。

  被綁在球框上的夏昱翔看了也是倒抽一口氣,睪丸被踢打的疼跟身體挨揍或鞭打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他離得近也看得更清楚,兩顆大睪丸被有如洗衣板凹凸坑紋的厚鐵板夾壓成發紫的腫脹肉餅,睪丸上的血管宛如深色的蛛網。而這鐵板睪丸夾還垂吊了四片沉重槓片,每走一步都有沉甸甸的重量在拉扯他的睪丸。夏賤狗忍不住喊道:「住、住手!他..看不見..啊..你…怎麼…」

  圓臉少年反被逗樂,忍不住笑了,「小狗自身難保還要擔心別人,蠢牛,還有人替你這畜牲說話呢,噢,不是人,是條狗。好吧,你們牲口一家親。」少年端著下巴思索了一下,轉向陳校長,「老頭,替我拿點寬膠帶來,我要來玩點手工。」

  「你…你年紀..小小….怎麼這麼…啊啊啊啊!!!!」夏昱翔才開口,話還沒說完就爆出慘嚎。圓臉少年讓他立刻體驗了馱獸方才的痛苦,少年一腳踢在足球男孩被繩索緊扯固定的睪丸,連踢兩三腳,血點與電光同時飛濺。

  「我最討厭別人開口閉口就是年紀,年紀大能吃嗎?年紀比你大兩倍的老傢伙早就該淘汰報廢啦,連當奴隸牲口都不配~哼!」圓臉少年看到足球男孩的結實身軀在痛苦中痙攣抽搐,才稍顯滿意。

  圓臉少年轉向跪在一旁的馱獸,「蠢牛,把你的頭套拿下來,嘴裡的東西也可以取出來。」

  高大壯碩的奴僕迫不亟待地把橡膠頭套的拉鍊解開扯下頭套,混著汗漿、精水和不明濁液的液體像溪流般從男子的頭臉滑落。馱獸雖然有著一副濃眉厚唇的粗獷黑臉,卻明顯十分年輕,根本就是夏昱翔的同齡人。他艱難地挖著自己的嘴巴,才摳出大團髒汙不堪的團球,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息。

  好不容易獲得正常呼吸的機會,馱獸男孩近乎貪婪地大口喘氣,但甚至不敢把嘴裡的污穢物體吐在地上,只是小心地捧在手上。那是一團介於黑、棕、黃的污穢布團,不知道沾了什麼樣的穢物才形成這種顏色,當然,周圍立刻瀰漫一股令人退避三尺的驚人惡臭。

  圓臉少年也忍不住退開兩步,「媽的,蠢牛你真是臭斃了,噁心死了。臭牛!餿臭牛!」他捏著鼻子一邊罵卻又一邊笑,「好啦,滋味如何?一週七天每天24小時,勞動、操練、玩弄都不准脫下的臭內褲和臭襪子,還在你的牛臊屄裡多塞了三天,可算是你精心培育的雄臭團吧?」

  馱獸的粗獷黑臉微微脹紅,其實圓臉少年未必真想聽他的回答,但他不敢不答,「報告少爺。很臭。」

  看到馱獸紅著臉正經回答的模樣,圓臉少年忍不住拍手大笑;夏昱翔卻抬起頭盯著馱獸男孩的臉龐,他覺得這張臉異常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你….你是….」

  高壯男孩看著夏昱翔,汗水與汁液淋漓的髒汙臉孔努力地想露出友善的表情,但最終失敗,他轉向圓臉少年,認真地磕了一個頭,「報告少爺,隊..隊長是個好人…拜託…..」

  圓臉少年笑嘻嘻地打斷馱獸,「少來這套,把那噁心東西塞進小狗嘴裡,既然是好人,那一定要分享你的雄臭,對吧?」見黑壯大男孩遲疑,少年四下掃視隨手撿起足球隊員遺落在球框邊的拖鞋,唰地就用拖鞋抽了馱獸一嘴巴。

  馱獸挨了一下,只是別過臉,任由拖鞋在他狼狽污穢的臉上留下鞋印。「蠢牛皮在癢嘛~」圓臉少年依舊笑容可掬地看向跪在面前的壯黑男孩。「雙手抬高,捧著你的雄臭團,嗯,放到背後去。」

  身高超過190的馱獸抬起粗壯的手臂,露出黑亮光禿的腋下,不知道是刮過或是脫毛,沒有毛髮只有一塊塊深色發皺的舊疤。男孩挺起壯實飽滿的寬厚胸膛,等待主人的處置。黑黝胸肌上的深色乳暈足足是常人的好幾倍大,五爪乳夾咬住幾乎如同紅酒軟木塞的特大奶頭,細而尖銳的鋼爪深深嵌咬腫脹紫紅的乳尖。

  不知道是經歷多久玩弄後的異常增生,又或是真空吸塞的極端腫脹,還是注射了什麼特殊藥物才會讓人的奶頭變得如此碩大詭異,而乳尖被鋼爪嵌咬處不時滲出殷紅,疊在周圍半乾涸的結痂上。

  五爪乳夾連著一串不銹鋼粗鍊,向上繞過馱獸粗硬的脖子,掛在肩頭的鞍座旁,儼然就是主人騎乘時的韁繩。夏昱翔看了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難以想像拉扯這樣的韁繩會帶來多麼巨大的痛楚。而沒多久,足球男孩就看見另一個黑壯男孩在酷刑劇痛下的扭曲臉龐。

  圓臉少年伸手拉住鐵鍊韁繩,緊扯著馱獸那兩團碩大扭曲的乳頭,一手拉扯,一手就用拖鞋來回抽打男孩的粗獷臉龐,馱獸皺著粗濃雜亂的雙眉,閉上眼睛咬緊厚唇,汗水和汁液隨著抽打四散飛濺,鼻子、臉龐、嘴巴被鞋底抽得來回甩動,但真正疼得他渾身顫抖需要死死繃緊全身肌肉來抵抗的,還是乳頭被五根尖爪刺入嵌咬拉扯的噬人劇痛。

  「住…住手!」夏昱翔狼狽地喊道。不管這眼熟的男孩是誰,他不能任由一個善良的人被這樣殘忍無情地虐待。

  圓臉少年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頭看向夏賤狗,他咧嘴一下,大大的笑容卻讓夏昱翔不由得心底發顫。「皮癢的賤狗畜生不止一頭啊?」一雙大眼骨碌碌地轉了轉,圓臉少年扯過夏昱翔舌頭上的細鍊,把它跟連結馱獸乳頭夾的粗鍊韁繩彼此纏綁在一起。

  少年讓馱獸跪在兩條鐵鍊繃得筆直的最遠距離,和被綁在球框上的夏賤狗隔著一公尺左右彼此相對。馱獸的兩顆大奶頭,夏賤狗的舌頭和龜頭全因為繃緊的鐵鍊而不住顫慄抖動著。

  圓臉少年笑著扯了扯夏昱翔舌頭、龜頭和乳頭間的細鍊,「啊呃….」夏賤狗的呻吟喘息卻愈發淫靡,甚至連他上翹硬挺的狗屌也被插得抖動起來,兩顆乳環上的鈴鐺隨之響動。他滿意地地點頭,「不愧是嶼南體育班的肉便犬,品質有保障啊。嘴上喊著住手,狗雞巴卻拼命流水….」他又看向馱獸,「跟你一樣呢,蠢牛賤畜~」

  「本少爺今天心情不錯,大放送~讓你的牛雞巴也出來透透氣,兩天不准排尿,是不是快憋壞了?」少年按下手錶的按鈕,咔答一聲,馱獸胯下傳出一個清脆的金屬彈開的卡音。

  滿臉污痕腫脹的黑臉瞪大了眼睛,他低頭看著自己被層層囚困的肉棒,簡直不敢置信。「報告少爺,禁止排尿已經….是第四天了。」

  「咦?!真的嗎?時間過得還真快。牛膀胱果然跟人不一樣,憋這麼久都沒壞呢。」圓臉少年旋身擺腿,竟以標準的後旋踢用鞋跟猛踹在馱獸男孩的下腹,儘管精悍八塊腹肌的最下面兩塊一樣硬實,但尖刺與電擊仍遠超蠢牛的承受範圍。

  超過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壯大漢痛得彎下腰,上身整個弓起,發出野獸般的壓抑低沉嘶吼。馱獸的劇烈動作連帶猛扯了夏昱翔的胸前細鍊,但在撕裂的疼痛中,這熟悉的痛苦嘶吼,終於勾起夏昱翔的記憶。

  「你!你是大黑!你是田祐傑,對不對?」前足球隊長終於想起眼前高大男孩的名字,卻是因為那熟悉壓抑的低沉慘叫。前任的「教練辦公桌下男孩」,甚至嶼南足球隊的第一位肉便器犬也不是夏昱翔,而是眼前的大黑/田祐傑。

  當嶼南橄欖球隊解散時,吳教練收留了家境困難的大黑,但大黑除了強壯體格和絕不喊苦喊累的毅力沒有其他優點。夏昱翔對他印象不壞也陪他練習過很多次,但不見起色的成績讓學長和教練對大黑的態度愈發惡劣,夏昱翔後來忙著陪拿鐵練習無力他顧。然後有一天,大黑不再參加練習,沒有人提出疑問,彷彿他原本就不存在,或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除了夏昱翔。

  「賤狗的廢話真多,來吧,你的雄臭團都涼了,給它保溫一下吧。」圓臉少年對大黑勾了勾手指,近兩公尺的高壯男孩膝行爬到夏昱翔面前。這次他不敢再猶豫,畢竟那東西臭歸臭,但比起頭罩的窒息感或身體的痛楚要好得多。

  後空內褲和運動長襪交纏的噁心髒布團突然來到夏昱翔面前,布團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只是一團醬菜般的醬棕色,來不及憋氣的足球男孩瞬間被一股驚人的惡臭襲擊,完全難以想像的詭異氣味如海嘯般拍打下來,汗水、精液、尿、屎、煙蒂、泥巴還有更多不知是什麼的東西,無法形容的味道一擁而上。夏昱翔想張嘴作噁,雄臭團已經衝進他嘴裡,完全來不及反應也無法抵抗。

  不知何時已經重回球場,不知道在旁邊看了多久好戲的陳校長,居然適時遞上寬膠帶。在圓臉少年的指揮下,陳校長和大黑用寬膠帶纏住了夏昱翔半張臉,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貼住,連鼻子也被黏得只剩兩個小孔可以勉強呼吸。

  難以想像的恐怖氣味襲擊了夏昱翔的整個腦袋,讓他全然無法思考,也無法留意四周情況。

  圓臉少年也不理會扭動掙扎的夏賤狗,他伸出手端起大黑冷汗涔涔的下巴,「給你解放的機會,要?還是不要?」他停頓幾秒又接著說:「不然,回頭給你換上負鎖,再憋個五、六天應該也可以吧?」

  大黑愕然地抬起頭,粗獷的臉龐寫滿驚恐,他不敢再看痛苦扭動的夏昱翔,「謝謝少爺,解放!我要解放!」

  馱獸男孩的下體除了夾住睪丸的厚鐵板外,肉棒則被一個十公分的大號鳥籠所束縛,對普通亞洲人來說這種尺寸的貞操鎖鳥籠根本大而無用,但大黑顯然不是普通亞洲人,粗碩的肉棒把十公分的柵格鐵籠塞滿塞爆,金屬網格幾乎深嵌在陰莖和龜頭肉裡,碩鼓的龜頭肉大概有三分之一都擠在籠網之外!

  鳥籠的陰莖處被一圈厚皮革包覆,大黑緩緩解開之前收得死緊的束繩,顫抖地打開皮革束圈;當束縛解開血液恢復流通,強烈的刺激與痛感瞬間迸發,高大壯碩的男孩雙手死死握拳,渾身肌肉抽搐得彎下腰,自己把頭臉在草地上來回摩擦,彷彿這樣能緩解劇烈的痛楚。

  皮革束圈落在地上,內層一顆顆凸起的鉚釘在球場燈光下閃著光芒,隱隱染著血與汗,密密麻麻的鉚釘先前精準地扎在鳥籠的每一個網格中,彷彿是要把嘗試逃出囚籠柵欄的肉團用尖錐逼回籠中,讓男孩時時勃起硬挺的慾望變為苦痛與虐慾的源泉。

  高壯的炭黑男孩再次發出那種野獸的粗喘,低沉壓抑的呻吟,好半晌才重新直起身體,他已經完全管不了乳夾拉扯的額外疼痛,還沒解開貞操鎖本體就疼得渾身冷汗,有如在健美如雕像的肌肉上鍍上一層光膜。

  在圓臉少年控制下彈開的是個巨大電子鎖頭,鋼條只比成人手指稍細,U型鋼條穿過鳥籠,鑽進大黑的馬眼,再從男孩的龜頭繫帶旁透出,徹底塞滿他的尿道。粗硬的不銹鋼條和純鉛製的鎖頭本身就是一個沉甸甸的負重物。

  大黑小心翼翼地把鎖頭取下,才能繼續忍痛打開嵌在肉裡的貞操鳥籠,而幾乎在打開的瞬間,深色肉棒如吹氣球般鼓脹起來,深嵌的網柵和鉚釘束圈在屌棒上留下交叉圓洞的塗鴉,讓比棒球棒更粗更大的巨獸上烙印出一層宛如龜甲般的肉凸花紋。

  看到馱獸男孩用那粗大手指對馬眼口笨拙地又摳又拉,想拔出深埋在尿道中的堵塞物,圓臉少年不耐地喊道,「蠢牛!給你五秒,立刻把你的臭牛屌塞進那狗屄裡!不然我就把你的牛鞭切下來,送給我爸泡酒喝!」

  大黑聞言一慌,什麼都管不了,立刻把手指摳進尿道,發狂猛扯,然後不顧一切地直接把那瘋狂巨棒往足球男孩的小穴裡塞。絲毫不管不顧夏賤狗的狗屄裡還塞著兩根馬桶刷,猛插兩秒才發現不對,又趕忙抽出馬桶刷,混著血絲的腸液還有更多足球隊員留在狗穴中的精液還來不及噴湧,就被龐然巨獸全部堵回夏賤狗的肛門腸道中。

  圓臉少年看著掉在地上的尿道珠串和馬桶刷笑著說:

  「肉便器犬,自然要當排泄用的便器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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