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互相表白类的肉吧

还是感谢蛋蛋老师的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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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心静静看着从第一世界采集到的高浓度光以太水晶在第十三世界的黑暗之中消逝。

打倒所有常暗卫后，第十三世界的黑暗仍然汹涌澎湃。为了让世界安静下来，艾里迪布斯建议直接将第一世界的光属性以太凝结成水晶的形式搬运过来，彼此中和。这对两个世界而言，都是好事。

无数巨大的白色水晶互相堆叠，宛如一座座沉默的冰山屹立于此。但沉默之下并非一成不变的。光明与黑暗，截然相反的两种能量难以抑制地吸引着彼此，渴求着彼此，它们互相拥抱，互相抵消，化为世界破茧新生的动力。

“外围的幻术已经设置好了，不会有妖异干扰。”艾里迪布斯迈步走过来，“我们可以离开了。”

蛇心并未答话，只是看着这些安静熔化的水晶，有些出神。

艾里迪布斯叹了口气，轻声呼唤：“……主人。”

蛇心这才回过神来，眉眼弯成一轮紫色的月牙，满怀笑意地望向艾里迪布斯。无影便朝他伸出手，牵着他离去。

他们肌肤相触。蛇心的手很僵硬，有些冰凉，艾里迪布斯便把那只手握在掌心。不一会儿，有微弱的刺痛感从掌心蔓延开来，就好像他触碰到的是一团微弱的光。

这是大量接触光以太的症状，偶尔会在他们搬运水晶以后出现在蛇心身上。蛇心本人对此不以为然，在光之加护的保护，以及艾里迪布斯的暗以太调理下，这种微小的症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算麻烦事。

但是艾里迪布斯显然不这么认为。

“下次要减少水晶的搬运量。”他说。

蛇心握紧他的手，摇摇头。但还没等他说什么，艾里迪布斯就径直把他抱起来，就像很久以前，无影尚未解散那时一样。

黑色的传送门蓦然展开，一股令人安心的黑暗笼罩在蛇心身上，随后他们面前的景色像纸张被揉成团一样扭曲起来。蛇心信任艾里迪布斯，所以一言不发，只是任由他抱着。两人在扭曲的空间间隙里安然前进，周围寂静得能够听清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待面前的光景再舒展，一直躁动不安的暗以太居然安静下来。蛇心的视线不再被巨大的水晶遮蔽，入眼的竟是满载的绿意。郁郁葱葱的植物在花园里乖顺地生长，还有一幢第十三世界样式的小屋。

就好像蛰伏于心间的乡愁终于被一道惊雷唤醒那般，这熟悉却许久不见的建筑物令蛇心红了眼眶。他还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失去家乡，已经可以背负着沉重的命运前行。到头来，看见昔日熟悉的事物，却还是无法抑制心绪的波动。

原来他并不是习惯了，也不是接受了，只是因为太过痛苦而选择了忘却。但忘却不是长久的，入眼的一切相似之形都要将痛苦唤醒，撕扯内心。 艾里迪布斯也是这样过来的么？几千年、几万年地，在忘却与回忆的夹缝中前行的么？难怪他拒绝从艾里迪布斯席的水晶之中读取往昔的记忆。这份痛苦太有重量，会拖累他停滞不前。

蛇心望向艾里迪布斯，后者却以为他在询问房子的由来，开口缓缓解释：“这里的以太过于活跃，将其固定下来，再施展创造魔法，是件难事，不过已经搞定了。我们长期滞留于此，肯定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希望你喜欢这个建筑样式。”

蛇心“嗯”了一声，把脸颊贴在艾里迪布斯的红色面具上：“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住进去了。”

只是艾里迪布斯轻轻挥了一下手，门扉便缓慢敞开，露出内部的陈设。就连屋内的家具和格局摆设也遵循第十三世界的模样，植被的影子和阳光争相穿过明亮的窗穿过客厅，留下各异的形状。创造魔法是如此不讲道理，明明是前几日才凭空出现的建筑物，内里却没有任何粉刷涂料和新家具的刺鼻气味，有的只是若有若无的木香，还有厨房飘来的淡淡炭火香气，就仿佛他们已经在这里住过许久。推门而入为的不是来到这里，而是回到这里。

看见温馨的床铺，蛇心禁不住打了个哈欠。风餐露宿得久了，人自然会渴望柔软温暖的床铺。

“工作都完成了，可以休息。”艾里迪布斯说。

于是蛇心真的洗了个澡，蜷入被窝。蓬松的被褥里藏着好闻的阳光气味，柔软的枕头上绣着第十三世界才有的花纹。蛇心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睡意一浪高过一浪，但他没有忘记抓住艾里迪布斯的手，这样要求与他立下契约的使魔：“和我一起。”

等蛇心再醒来时，艾里迪布斯果然平静地躺在他身边。为了休息，无影罕见地摘下了红色面具，换上一身宽松的衣物。可他整个人仿佛褪了色般发白，就连躺着休息时也是端正的，仿佛冻于坚冰，不属于任何人，甚至连这个时代也不属于。

没来由地，蛇心感到愤怒。艾里迪布斯总是这样淡然，然后拒绝一切，拒绝接受现代，拒绝活在当下，也拒绝接受他的爱。白袍无影对自己的定义如此清晰也如此凄惨，不过是仍在思念故乡的，旧日的幽灵。如若没有附身在尸骸之上，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看见他的身影。这样怎么能行呢！

蛇心不要一个时刻会消失的幽灵，他要一个能被自己牢牢抓住的恋人。

见艾里迪布斯仍没有要醒的样子，蛇心便靠近他，解开纽扣，抚摸他的身躯，先是胸口，接着就是腹部与大腿这样暧昧而私密的部位。

他的愤怒与激动一如达成契约的那日，只是少了开膛破肚带来的血腥味。蛇心捏着他的手腕，在肌肤上留下痕迹。

艾里迪布斯很快睁开眼睛，但什么也没有做。他接受自己即将被侵犯的事实，没有反抗的行动甚至念头。

太平静了。

那褪了色的双眸是否还在注视着过去，他的爱是否也留在遥远的千万年前，无法浇筑在现在之人的身上？

这让蛇心觉得自己反而成为了输家，愤怒的火焰在胸腔之中燃烧更甚。他狠狠掰开艾里迪布斯的双腿，性器撞进生涩的壁肉里，开始了粗暴宛如动物的交媾。无影忍耐着，还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与没有反应的人交合是件乏味的事，但越是如此，蛇心越是恼火。直到他狠狠顶至深处，无影的肉穴才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颤抖。艾里迪布斯咽喉深处传来一丝微弱的呻吟，可那并非交合的快乐，无影的声音里没有愉悦，满是痛苦。这像是当头泼下的一盆冷水，蛇心的愤怒立即消散，脑海里只剩下烈焰过境后的焦色废墟，令蛇心的口舌微微发苦。

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要得到爱，而艾里迪布斯真的会爱上这样的他吗？

抽插的动作很快停了下来。蛇心低下身子，将脸颊贴在艾里迪布斯的胸膛。

那里只有安静的心脏，已逝之人的胸腔早已不再跳动。寒冷顺着这残酷的事实入侵而来，蛇心的胸口蓦然紧了起来，仿佛坚冰也冻穿了他的心房。

艾里迪布斯宽大的手掌朝蛇心的脑袋盖了下来，柔和的抚摸一如往常。蛇心的思绪被温暖的触摸打断，从寒冷的臆想里唤回了自己的意识。他抬起头，眼里满是对艾里迪布斯的愧疚。

“继续吧。”无影轻声哄他。

“您不疼吗？”蛇心问。

“已经不疼了。”艾里迪布斯的手没有闲下来，他先掠过蛇心银色的发梢，顺着下颚线滑至锁骨，越过臂膀，然后至上而下地抚摸蛇心的脊背。无影的指尖有一些冰凉，但若即若离的触感还是让蛇心恨不能紧紧抓住他不放开。

“唔……总之先、先得舔一下。”蛇心将手指伸到艾里迪布斯的唇边。无影不想太多，只是依照命令伸出舌头。蛇心轻轻用大拇指与小指抵住他的上下颚，食指中指则一上一下夹住艾里迪布斯的舌头，从舌根深处缓慢向外拉扯，从柔软的舌苔上方刮下一层淡淡的唾液。

随后，那沾着他唾液的手指就进入了后穴，轻轻碾平每一处褶皱，还带着唇腔内温暖的液体被均匀涂抹在后穴内部。包裹了手指的肉壁自然是下意识地收紧起来，想要抵御不速之客的入侵。可手指并不会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量退缩，于是那些笨拙软肉的收紧，反而像是在亲吻已经侵犯到深处的指尖，敏感且忠实地传达着被侵犯的怪异快感。

有点痒，但更多的是痒在心头。

虽然知晓这是同性之间交媾时会做的前置工作，可调停者并没有去查阅相关的资料。他之前对这些与工作毫无干系的东西完全没有好奇心，但此时此刻，已经被侵犯到这个地步，他还是不免生出些想要知晓下一步会被怎么样的念头。

很快，交合再次开始了。在艾里迪布斯的配合下，蛇心进入得相当顺利。他不再像从前几次那样愤怒了，故而没有直接一口气顶到内部，而是循序渐进，一点点向深处探去。伴随着性器的每一次深入，蛇心便大胆索吻。虽然艾里迪布斯每次都会给予回应，但蛇心仍像是得到了珍宝般，每次都不舍得让自己离开对方的唇齿。亲吻掏空了他们双方储存在肺部的气体，而下半身的交合不曾停止，在肺部轻微的窒息感里，后穴的微痒和疼痛也悄然而至，一阵接一阵地交替。

逐渐热起来的身体让无影的肌肤也终于染上一丝绯红，壁肉不那么僵硬了，开始有意识地包裹着蛇心的下身，为他带去快乐。艾里迪布斯低着头，身体止不住地开始有些颤抖。快感逐渐爬行、蔓延，最后像飞驰的闪电一样束缚了他的全身。第十三世界没有正常的肉身，所以艾里迪布斯为了长时间使用这具尸骸，已经将以太调整得无比契合，仿佛这就是他原本的身体一般。精神和肉体在反复的磨合下，确实已经日益变得敏感。在撩拨之下，艾里迪布斯不自觉地开始呻吟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与腹腔的起伏配合着扭动的腰肢。这些或许只是身体本能地就刺激做出反应，但一个个动作被蛇心看在眼里，却令他无比欢欣。

无影此刻表现得和普通的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了。

为了让艾里迪布斯能更沉迷其中，蛇心开始绞尽脑汁地朝他曾经的师父展现自己的成熟。在与他尽鱼水之欢前，蛇心尽可能多地做了预习。就像学习新的知识那样，从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读物里汲取着经验。可纸面的东西终究是抽象的，而实际操作的机会几乎没有，因此，这次蛇心只能仔细地观察着艾里迪布斯的反应，希望能从中找到最令他感到愉快的敏感部位。

既然蛇心如此重视，艾里迪布斯自然也遵从主人的意志。他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体内的肌肉。柔软的穴道紧贴着蛇心的性器，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抽动。很快，蛇心便找对了地方。性器只是稍稍擦到了他的敏感点，快乐就如同潮水一样逆流而上，顺着脊柱扶摇而上，在大脑内部横冲直撞。艾里迪布斯反常地深吸一口气，立即意识到他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极乐地狱了。

不出所料地，快乐真的疯狂地累加起来。蛇心学得很快，最开始，五次抽动里，只有三次能找到正确的角度，但过了几下，他就几乎每次都能顶到敏感部位了。艾里迪布斯原本还打算用从前的战略忍耐着，企图拒绝交合对他带来的影响，可随着快感的叠加，他逐渐无法继续掌控自己的身体。艾里迪布斯的腰每次都会因为过分的冲击感而向前顶，脚趾紧绷。不止如此，蛇心为了防止他继续抗拒，自然是早有准备的。此刻，年轻的黑魔法师正用魔法牢牢捆着无影的双手，不至于让他挣脱出来，从这场专门为他而准备得狂欢当中抽离。

只不过是进入、顶撞、摁压、抽出四个简单的动作不断地被蛇心所重复着，可就恰恰是这种简单的动作，让艾里迪布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冲上顶峰，变得疯狂，逐渐融化在无尽的欢愉里。白袍无影虽然一直自诩为调停者，可目前混沌的状态偏偏不允许他在自己的快乐和理智之间斡旋。再加上蛇心的束缚，他甚至连通过肢体动作发泄自己的快乐都无法做到，只能被迫接受着从两腿之间传来的一阵阵愉悦感。他咬着嘴唇，喘得愈发厉害，精神变得纷乱而发散，随后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神经传导过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刺激，艾里迪布斯的眼眶被刺激得发红，泛起泪花。而这些泪花，又被蛇心小心翼翼地吻走，挑在舌尖上，轻轻咽下肚。

爱欲是个庞大的机器，一旦艰难地开始了运转，势必要顺着惯性愈发激烈，无法停止。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后，爱意也随之苏醒，从心底深处翻涌而上。

蛇心看着艾里迪布斯，捧着他几乎被快感弄得失了神的脸。看啊，他是如此古老而高贵的存在，他见过厄尔庇斯的风，亚马乌罗提的天光；也见证过启示录之兽咆哮，凶星坠落。他的寿命是如此漫长，甚至可能久过了任何新人类所许诺的海枯石烂。

对永恒之人，完美之人，到底要说什么才能打动他的内心？

蛇心想了很久，也想了许多办法，可是没有任何一种方案能解决他的需求。

但爱是无法消灭的。它被掩盖，被伪装，被抑制，但从不消失。

“我爱你。”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蛇心这么说。

艾里迪布斯显然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一句话。这句话混在如潮的快感里，混在黏腻的汗液里，混在两人毫不掩饰的大声喘息里，像梦一样轻飘飘，却偏偏又在他的耳朵里萦绕着，挥之不去。

蛇心抓着艾里迪布斯的肩膀，猛然把他拽到自己身侧，狠狠吻上去。唇也好舌也好，所有的一切都在诉说着爱意。蛇心把全部的渴望都毫不掩饰地倾注在这个吻里。艾里迪布斯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眩晕了一般，只是呆滞地接受了这场突袭。直到两人重新分开，艾里迪布斯才回过神来，问：“这就是你强迫我签下契约时，最想要的吗？”

“我还想要的比这更多。”蛇心抬起头来，眼里亮晶晶的，“我希望您也爱我，把我当成您的归所。”

如果什么东西早已彻底毁灭，甚至连修复的可能性也极为渺茫，那么比起痛苦地苛求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还不如干脆重建。

“这不是可以轻易许下的承诺。”艾里迪布斯想了想，还是皱起眉头。他乃完全之人，超越之力的加持令他通晓世间一切语言，也知晓所有言语中“爱”这个字的重量。

“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难道不好吗？”蛇心咬着嘴唇，下身再次耸动起来。他的频率很快，几乎每次都狠狠碾过敏感部位。艾里迪布斯的身躯早已不堪重负，就连喘息声都支离破碎起来，胸口只有剧烈起伏着，才能勉强招架住蛇心的进犯。他想要说的话语被呻吟顶替，只剩下鼻腔和胸腔中意味不明的闷声。

艾里迪布斯伸出手，缓慢穿过蛇心的腰侧，搂住了他的背。手掌所触之处温暖、热烈、满是汗水。残缺不全的记忆和思念故乡的虚无在此刻被欢愉全数填满，尽管他很清楚这只是南辕北辙，被虚假的快乐抚慰，可他无法拒绝。少年如此炽烈的爱在此刻覆盖了他所追求的一切，主宰着他的全部思绪。

就像干涸湖泊里濒临死亡的鱼渴求着水，哪怕这里是充斥着欲望和交媾等下流气息的泥沼，却也是值得沉溺其中的甘冽清泉。

无影自己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腿间已经被自己的射出物弄得粘稠一片，后穴在疯狂的交媾里逐渐变得红肿， 每次那根年轻的性器刮蹭到深处的肉壁，都让他的脚尖几乎绷直。越是深入，越是如此。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艾里迪布斯已然把蛇心完全搂入自己的臂弯。他们的呼吸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合里统一起来，喘气声就在耳畔彻响，声音大得仿佛可以盖过一切。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种场合的话……

“嗯……我、我也爱你……”他轻声说。

随后，一股突如其来的暖流让艾里迪布斯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惊醒。

“您说的是真的吗？”那种迷幻般的喘气声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蛇心欣喜若狂的声音。

艾里迪布斯反而有些窘迫了，他抿着嘴唇，视线微妙地躲开了蛇心，可脑袋却轻轻地、几乎不可觉察地点了点。

那根一直不停在赐予着他快乐的性器终于被蛇心轻轻拔出，可那种温暖却粘稠的，淫靡又暧昧的感觉却一直保留在身体的深处。艾里迪布斯轻轻呼出一口气，一切终于结束了，他感到有些轻松，却意外地还有些不舍。

“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蛇心还是吻他，深深地吻。尽管他们在交合时就已经吻过太多次，但艾里迪布斯还是觉得这一次不一样了。

他诉诸于口的爱意仿佛是一把万能钥匙，许多被他建在自己身上的无形枷锁在他点头的那一瞬间被打开。灵魂卸下了重担，变得轻松又自由，从而使得艾里迪布斯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次深吻之中。

残存的欲望被引导而出，随着亲吻和呼吸颤抖。他的身躯随着亲吻轻微扭动，早已被弄得红肿无力的穴口哪里拦得住数量众多的液体。粘稠的东西缓慢从体内淌出来，顺着大腿根部向下坠去，沾在臀瓣上，随后又滴落在蛇心的腿上。

察觉到异样的蛇心只是下意识低头查看，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无比羞红。艾里迪布斯忽然觉得，好像放开来逗逗自己名义上的主人也不错，于是微微眯起眼睛，让指尖穿过蛇心的银发，反复摩挲着蛇心的耳垂。

他问：“不继续了吗，主人？”

蛇心咬着嘴唇，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下、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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