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的没有再多了。」小柔连忙摆手。

　　李帅又一篇篇翻着手里的文件，还时不时的摇头，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这样……」

　　「李博士，我到底，怎么了？我还能……还能不能，和哥哥，在一起？」

　　「要不……您单独跟我说？」张汝凌看李帅的感觉，就像小柔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跟你说干嘛，跟你有关么？你是家属啊？」

　　「我，我是……我是……」张汝凌想着，好像法律上自己跟小柔是没啥关系，顶多算同事？

　　「化验结果和刚才测试的资料都显示……」，李帅终于合上了文件，看着他俩：「她现在身体完全没有成瘾的表现。」

　　「什么？」

　　「啊？」

　　两人都吃了一惊，同时也都带着不少的惊喜。

　　「不是说，天然凌柔剂也会成瘾么？」

　　「而且，人工合成的，那阵子哥哥也给我用过。」

　　「是的，所以我也想不明白。」李帅解释，「可是从她血液里的成分，和她做测试的结果看，都非常正常。对于正向的刺激有该有的反应，对过于隐晦的画面没有过多联想，对太超出认知的性场面也会正常的抗拒。」

　　「天然凌柔剂成瘾的结论是怎么得出的？」张汝凌开始怀疑。

　　「我们用你们留下来的样品在小白鼠身上做过试验，确实会和我们人工合成的凌柔剂产生相同的效果。只接触过你们两人体液的小白鼠也出现了成瘾性。而且从化学成分的角度上说，其中的有效成分也确实和我们人工合成的成分一致。按说以你们这么……这么频繁的使用，应该早就出现成瘾症状了才对。」

　　「那是不是天然凌肉剂里面还有别的什么成分，还没搞明白？」小柔发问。

　　「无论有什么，都无法解释小鼠成瘾的现象。」

　　「那……凌柔剂的成瘾性有没有可能因人而异？」张汝凌又发问。

　　「人体的样本，确实不多，但确实出现了。我们这里招募了１０名女性参与试验，除了三名参与的晚，用量少以外，另外七人都产生了依赖性。好在参与试验的人都要每天检测身体状况，及时停下了，成瘾不深，戒断一个月差不多也就没事了。就只有前面跟你说的我们这里研究员的女友产生无法戒断的依赖。这么多人都出现了症状，我觉得可以认为对绝大多数人都会有作用。而且，在小鼠身上做的试验，成瘾性基本是１００% 的。更何况你们不是也说，有过使用凌柔剂后出现症状的人么。」

　　张汝凌和小柔面面相觑，想起庄主夫人那天的样子，要说人工凌柔剂会导致成瘾，他俩绝对不怀疑。要说他俩的「天然凌柔剂」成瘾，虽然没有直观体验，但无论动物试验还是化学分析结果，都无法质疑。似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天然凌柔剂不会对人类产生影响。毕竟，除了张汝凌和小柔意外，没有人长期用过天然凌柔剂。

　　「有没有可能……用天然凌柔剂，在其他人身上做试验？」张汝凌提出了他的想法。

　　「胡扯！你以为你们俩是自来水啊！要多少有多少？你俩要来多少次才能攒够做一次试验的？找一个志愿者，她至少要连续使用半个月才能看出效果。一个人随即性又太强，至少要找１０个志愿者吧。１０个人连续１５天，至少是１５０次的剂量，把你俩抽干了也不够！」

　　「或许……我们不需要那么多呢」张汝凌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只要一个志愿者，做半个月。如果她没有出现症状，那虽然证明不了什么，但至让天然凌柔剂使人成瘾的可能性降低了一些；如果她出现成瘾症状，那么我们就能够确定天然凌柔剂确实有可能使人成瘾。毕竟，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因为天然凌柔剂成瘾。如果有了第一个天然凌柔剂成瘾的人，也可以研究一下她的症状和人工凌柔剂成瘾者有什么不同，这对弄清真相或许有帮助。一个人的用量，虽然总量也不小，但也不是一天都用掉呀。她每天用一点，我们每天过来让你们采集一点，就应该能供应上。」

　　「只要一个志愿者嘛……」李帅沉吟着，忽然一愣，想起什么似的，然后脸一红，「我再想想，你们先回去把。」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天晚上，小柔和张汝凌像是考完期末考试的孩子，尽情在床上释放着禁欲解除之后的激情。（虽然也没完全禁吧，但毕竟比以前少了很多）肆雪虽然因不能独占主人而有些失落，但也为他俩高兴，帮着张汝凌一起进攻小柔的敏感地带。在两人的双重攻势下，小柔去了一次又一次，整个屋里回荡着小柔的叫声。激战正酣之际，张汝凌扔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瞟了一眼，是李帅，正干到兴头上的他，不想停下对小柔身体的侵犯，就打算放着不理，一会再打回去就好了。哪成想肆雪积极的顺手就拿过手机给接了。

　　「主人～您的电话～」肆雪双手举着手机递到张汝凌耳边。

　　张汝凌大脑死机了几秒钟，身体继续机械的进出着小柔，嘴巴却不知道是应该责备肆雪，还是先让小柔捂住嘴，或是先对着电话喂两声。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喂喂的声音，他才不得不赶紧回答。

　　「哦，喂，我我在呢。」张汝凌有些气喘的说。

　　「明天你们还得过来一下，志愿者的事——」

　　电话里李博士的声音忽然停住，张汝凌立刻意识到，是因为自己插的太深了。

　　「啊！哥哥不行~ 顶~ 顶到子宫了，不行！不行！快出去，会怀孕的！」

　　张汝凌赶紧把肉棒往回退了点，同时向电话那头道歉：「啊，对不起，我，我们这边……声音有点……大了点……」

　　「啊~ 啊~ 哥哥~ 别停~ 操我~ 操我~ 」

　　张汝凌都能感觉到李帅一脸黑线。

　　「你……你不用管她，说事，说事。」

　　「……我一会再打。」李帅沉默了好一阵之后，终于不知道该说啥，直接挂了电话。

　　肆雪把电话放一边，张汝凌换个姿势继续干小柔。还没干几下，电话又响了。肆雪照样又替张汝凌接起来，送到他耳边。

　　「博士啊，您这一会的时间也太短了点，哪有这么快就完事的……」

　　「闭嘴！她刚才怎么喊的？」

　　「嗯？博士还有这爱好？」

　　「回答问题！」

　　「你是说……她么？」张汝凌重重的插了一下，小柔的叫声立刻增大两倍。

　　「嗯，刚才打的时候她叫什么」

　　「让我别停？」

　　「前一句」

　　「呃……别射子宫里那句？」

　　「为什么别射子宫里？」

　　「不是，博士你也是女的吧。难不成你和你老公天天射子宫里还没事？」

　　「废话！我问为什么单说别射子宫，难道不应该说别射里面么？你们如果没带套，射里面都会怀孕，干嘛单说别射子宫？？」

　　李帅的问题像一道闪电批中了张汝凌。他顿时呆住了两秒钟，然后兴奋的对电话喊：「对！是子宫！就是因为子宫！！」

　　肆雪举着电话看着张汝凌，又和小柔对视，悠悠的说：「主人他别是疯了吧……」

　　　　　　　　　　　————————————

　　次日，张汝凌在李帅的办公室里详细的讲着他的推论。

　　「这个，是我们研究的避孕胶。女生把这一管插进最里边，把胶打在子宫口，就能封住宫口，避免怀孕。打一次２４小时有效，对人体无害，时间长了粘性下降，就慢慢随人体代谢排出。」

　　李帅手里拿着张汝凌带来的避孕胶，仔细看着。

　　「我们那的女孩，包括小柔，基本都用这个。不用带套，很方便。她们用了凌柔剂后都没有出现成瘾现象。出现成瘾现象的是来我们这的一名女性客户」

　　「女性客户？」李帅有点没法理解张汝凌他们那为什么还有女性客户。

　　「这个说来话长，不是重点。那个女性客户由于身体问题，不能怀孕，所以就没有打胶。她用了凌柔剂后，就出现了成瘾现象。你们这里的志愿者，肯定没用过我们这个胶。即使采取避孕措施，也是使用避孕套。那凌柔剂也是涂到女性这一面。你们做实验的动物就更不用说了。也就是说，目前所有的现象，都可以总结为：凌柔剂有机会直接渗入子宫的，才会出现成瘾现象。」

　　李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只要再做几次试验，让志愿者使用我们这个避孕胶，再使用凌柔剂，看是不是不会成瘾，就可以证明了。」

　　「不不，不用急。我们还是先从动物入手。你们这个胶，既然是物理阻隔，那理论上给小鼠用也没问题。用小鼠做试验后就基本可以确定了。」

　　「哦，对对，先用动物吧。」

　　「那你们可以回去了，我们用人工凌柔剂做试验，就不必采集你们俩的体液了。」

　　「你们的凌柔剂还有很多么？需不需要再合成点？」张汝凌想起李强玄交给他的任务。

　　「干嘛？」

　　「哦，我是觉得，我们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你们要是存货不多，要合成，需要什么原料我可以帮你们买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用，还有很多。」李博士直接把天聊死。

　　「哦……」

　　尴尬的寂静后，李帅抬起头：「还有什么事？」

　　「呃……没，没什么了。那我先回去了。」

　　「好」

　　张汝凌没趣的退出了李帅的办公室，拉着小柔一起回了家。家里，肆雪还没开始做饭。就见两人早早的回来，她赶忙扔下手机，跑过去跪在张汝凌面前：「主人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性奴还没准备好迎接您。」

　　张汝凌有些不之所措：「我没命令你迎接我呀。」

　　「我看人家性奴都要这样跪在玄关迎接主人的……」

　　「以前怎么没见你迎接」

　　「以前那设计室没玄关」

　　「……」

　　张汝凌看了一眼肆雪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你又看什么奇怪的片子了……」又低头看看规规矩矩跪着，正给自己解鞋带的肆雪，「还是说……昨天干你干的不太够～？」

　　「嘻嘻，我估计是后者。」小柔轻巧的甩掉鞋子进屋。

　　「主人你们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哦，李帅不需要采集体液了……」张汝凌把和李帅的交谈简单跟肆雪说了，「今天暂时就没什么事了，等那边有了确定的结论再说。所以我和小柔商量着，为了庆祝禁欲解除，咱们一起出去玩吧。」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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