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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 7,2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3520 ℃

  「胡说,明知道不应该做还去做,不就是有意的吗,怎么能算是误会?你这纯属自欺欺人。」

  「您就相信我吧,咱们这么熟了,我还能骗您吗?」

  「呸,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就明说了吧,只有插入内射才是最有效的方式,『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是不是也这么说过?」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哼」了一声,显然是默认了。

  我看她有点心动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说:「反正咱们都已经上过床了,您还怕什么?如果实在不放心,一会儿可以先试验一下,如果我插得太深了,您就喊停止还不行吗?」

  蓉阿姨大约是对自己的定力和战斗力很有信心,她自忖凭我的实力很难制住她,况且我没那么大的胆子,就算我有逾矩之举也大可立时反击,还怕我反上天去?

  这时她下体的瘙痒又发作起来,刚才抹进去的那点精液似乎都失效了,她又想起那两个医生说的话,几乎跟我说的不谋而合,看来不像是假的,这个时候除了按我说的试一下好像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而且我的鸡巴此时又悄悄挺立起来,貌似正是插入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儿,她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对我说:「你保证只插入一个……龟头,是吗?」

  「是的。」

  「你……不许借机侵犯我,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你来吧。」她仰卧在床上,两个胳膊肘支在身后,谨慎而严肃地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俩脱光了衣服,旁人还以为我们在进行学术研究呢。

  「您就擎好儿吧。」我分开两条光滑的肉腿,握住鸡巴在她的小穴入口点了一下,硕大的龟头上马上沾满了黏液,看起来像镀了一层薄膜,看来她也没少分泌爱液,想必是情动已久了。

  我微微用了一下力,把整个龟头都塞进了肉穴中,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像是意外,又像是很舒爽,我停留了一会儿拿出来,再过一会儿又插进去,这次她没叫。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每次龟头都像打招呼一般在穴内逗留一下就走,来回插拔了半天都没有射精的迹象,蓉阿姨觉得这样太慢了,摩擦力也不够,忍不住问我:「这样能射吗?」

  「差不多吧。」我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我又规规矩矩地插了一会,没有一次超过界限,动作单调而乏味,蓉阿姨的戒心渐渐放下,甚至无聊得打了一个呵欠。

  又经过几番插拔,她大概是蜜道里太痒了,再次向我发问:「你确定能这样射出来吗?」

  「不好说……我没插这么浅过。」

  「你不是说要配合手撸吗,为什么还不撸?」

  「好的,谢谢您提醒我了。」我握住鸡巴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大概是因为撸了好几次了,鸡巴的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她主动请缨尝试了一会,也是徒劳无功,看来想迅速发射不那么容易。

  「您放手,还是让我来吧。」我把鸡巴夺过来,又快速撸动起来。

  经过不断的刺激后,大肉棒终于有了射意,蓉阿姨和我同时感觉到了,她兴奋地看着渐渐涨红的鸡巴,似乎即将看到它如红蛇吐信般喷发出白色的精液。

  终于,在精液即将发射的那一刻,我闪电般将鸡巴插入了蓉阿姨的肉穴。因为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快感瞬间消失了,鸡巴又从深红色褪回到肉色,上膛的精液也缓缓退了回去。

  她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精液,愣了一会才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没感觉了……」我又拔了出来。

  「那……怎么办?」

  「我再试一次。」我又把手放在鸡巴上,新一番的撸棒运动又开始了。

  这次撸了好久才产生射意,我马不停蹄地把龟头插入耻丘,快感再次蒸发,蓄势待发的精液又缓缓退潮了。她失望地叹息了一声说:「又没有感觉了?」

  「是的。」我也很失落。

  「为什么一插进来就射不出来了吗?」

  「可能是今天撸得太多了,也可能是插得不够深。」

  「那怎么办?」

  「下次听我的行吗?」

  「你想怎么办?」

  「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行吗?这样有助于找到那种感觉,也许很快就能射了。」

  「哼,又在骗我,你肯定是想真正地插进去,对不对?」

  「我只是想快点射精,然后好去睡觉。您以为撸一次就那么容易射精吗?越到后面越不好撸,您刚才不也试过了吗?」我表现出一脸的疲态,似乎对男欢女爱的事兴味索然。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仿佛对我的新提议有点抗拒,她还是怕我借机插进去,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的龟头已成了小穴的常客,我本人也很遵守规矩,似乎不太可能出现危机,她有点心动了,有心让我冒险尝试一下。

  「这样吧,」她仔细思索了一会才对我说,「你可以动两下,但是不能太深入,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您再往后躺一下行吗?」

  「嗯。」她听了我的话,放开绷紧的两个胳膊肘,缓缓地向后躺去。

  等她躺平后,我再次撸动起鸡巴,等到有了感觉以后又插入她的鲜美鲍鱼,这次插得稍微深入了一点,她也没什么异议,我轻微抽送了几下后又拔出来,她淡淡地问了一句:「又射不出来了是吗?」

  「是的。让我再试一下行吗?真是抱歉。」

  「没关系,你试吧。」她已经懒得再多说了。

  我装模作样地手撸了一会自己的肉棍,又假模假样地探入少许她的小穴,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无功而返,蓉阿姨渐渐地完全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以为我不行了。其实暴风雨前的宁静常常是最沉闷、最可怕的,现在我们之间又何尝不是这种情形呢?

  折腾了许久后,她已经完全不盯着我的动作了,只是放松地躺着,看来已经被单调重复的流程弄得非常疲惫,甚至有点麻木了。

  我看准一个机会,再次把龟头深入蜜穴后,悄悄比前几次都深入了一些,她也没说什么,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次好像有点感觉了」,随后又往里挺进了一些,她还是无动于衷,我心说这可怨不得我,是您自己放弃抵抗了,当下腰腹发力,竟然把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这是今晚插得最深的一回了,堪称一个极大的突破。

  蓉阿姨终于有所觉察了,她惊讶地「咦」了一声,想要抬起头看个究竟,我马上安抚她说:「您别乱动,这次感觉很好,估计马上就能射了。」

  「嗯,我感觉这次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插得太深了?」她疑虑地说着。

  「没什么,我刚才摸索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只有这个深度才有感觉,您觉得怎么样?」

  「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比刚才要胀一些。」

  「我再动两下试试,您放心吧,马上就要射了。」我贴心地安慰她。

  没等她再说话,我又慢慢蹭了几下肉壁后,持续不断地发力,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竟然无比顺畅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了。

  当我的龟头和那软若膏脂的美穴嫩肉搅在一起时,快慰的感觉令我爽得呻吟了一声,随后蓉阿姨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的岳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敢躲闪,也没有分辩。随后,她又余怒未消地连打了我几个耳光,力气很大,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我想她一定把我脑子里的某个零件打坏了。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说。

  「是呀,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呀,刚才不是说好了绝对不会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吗?」

  「我确实没想都插进去,但是刚才的平衡状态不知怎么就打破了。」

  「你什么意思?」

  「这是由于身体的惯性而造成的一种现象,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嗯……这一点可以用物理上的惯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来解释……」

  蓉阿姨又把手举起来:「说人话。」

  「我刚才的支撑腿没撑住,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结果就这样了。」

  「臭流氓,我防备了一晚上还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脸,明天我就要抓你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帮您治病,为什么说我是流氓?」

  「治病就要强奸我是吗?」

  「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禽兽,深入就是这样深入吗?你全都插进来了知道吗?你还有点人性吗,我脚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刚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是个大骗子,从进我家的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了现在,一会儿你快点去自首吧,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那咱们还治不治病了?」

  「土匪,流氓,恶棍,快点拔出去!」

  我心说那不是白插了吗,当下没听她的训斥,把鸡巴退出一半后毫不迟疑地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混蛋,你还敢再来是吗?你是不是活腻了?」

  「您别生气,一会儿我就射精到里面,阴道里就不会再痒了。」

  「臭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让她剥你的皮!」

  我是聋子宰猪——没听她哼哼,连续不断地把抽插动作进行下去,粗棒破开狭窄的肉缝奋勇前行,旁若无人地直捣花穴深处,坚硬的棒身挖弄着内壁的嫩肉,刮得她痛骂声与娇喘声混杂在一起:「畜生……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啊……好疼呀……你要把我的肉割开吗……」

  「您再坚持一下,治病就是这样的,良药苦口嘛……」

  「啪!」蓉阿姨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气咻咻地说:「你做出这种事还满嘴仁义道德,论起不要脸真是数你第一名。」

  「您别生气了,一会儿就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有效了。」我知道自己理亏,一直在安慰和劝解她,不过这些话好像有点多余,我的鸡巴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的肉穴里,不管说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听起来总有点假惺惺的。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您,咱俩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

  「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记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蛮有力气的,好像并非全无体力,况且她还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即便是脚崴了,战斗力应该还在,对付我这种色狼行为不至于全无反击之力,何以现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这场性爱的发生?

  我不敢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躯香肉上,鸡巴如开了挂一般,在久违的仙洞内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阴唇越发娇嫩鲜红,湿漉漉的阴毛如雨后的花草一般可怜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显示出它的主人犹豫悔恨的内心。

  在大粗肉棒的一番狂插之下,卧室里治病的气氛越来越淡薄,性爱的味道却越来越浓厚,我像是一个专门引诱女病人的淫医,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她像个受害人一样,声音一直闷在喉咙里,偶尔在我插得过重时才发出几声哼喘,一看就是为了治病而被迫屈从于我的淫威。

  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在证明着,我是一个调戏妇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她虽然挣扎了,但力量对比上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能沦为我的性爱工具。只是我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证明了她也经过了一番激烈对抗,并且把我打得也不轻。

  为了减少她揍我的程度,我开启了狂飙突进模式,坚挺的肉棒如蛟龙入海般直插入鲜红的肉缝中,不给她喘息和思考的机会,每当她想训斥我的时候就会遭到一阵狂轰滥炸,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看的一对眉毛锁成了川字纹,全身的肉都在颤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动承受。我使劲夹住两条美腿,黑色的渔网丝袜摩挲着我的胳膊,使我愈发兴奋。是的,自打第一眼看见她穿这双丝袜我就来了性致,所以她刚才想要脱下来的时候被我拒绝了,这种与丈母娘的不伦恋要配上黑丝袜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爱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也越来越入戏,粗重的呼吸喷在蓉阿姨秀美的脸上,她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但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眼泪,在眼眶周围晶莹闪烁。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滴眼泪很突兀,忍不住伸手帮她轻轻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动,没有说什么。

  我见她不出声音,以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时美开了花,鸡巴插入得更起劲了,把她丰腴的身子插得一动一动的,一直挪到了床头才停下。

  她的头顶到床头以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就动两下吗?」

  「我一开始的确只动了两下,但是没射出来,只能再动几下呀。」

  「你什么时候能动完?」

  「这个跟你的病情有关系,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点。」

  「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冒充医生,你的脸皮比犀牛皮还厚。」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一个行医资格证,我从按摩到打针什么都会,大家还送了我一个雅号:妙手淫心。」

  「你说什么?妙手什么心?」

  「不对,说错了,是『妙手仁心』……」

  「臭流氓,故意打着治病的旗号欺负我,你根本就没长心。」

  「刚才已经试过了,插得浅没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点,由浅入深不是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吗?」

  「发展你个头,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

  「治病就是这样的,痛则通,不痛则不通。」

  「通个球,你以为在用皮搋子通马桶吗?」

  「怎么,您的下面是马桶吗?怪不得最近总是痒痒,可能是有点堵了,我要帮您好好通一通。」说完挺动得更起劲了,她被插得一阵翻白眼,两只玉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显然比刚才更疼了。

  过了许久,缓过劲来的蓉阿姨又给了我一巴掌:「混蛋,你还来劲了,我下面快要裂开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

  「这不怨我,是他们给我上完壮阳药的后遗症,应该把责任算到犯罪分子的身上。」

  「你可真能狡辩。」

  「妈,上次咱俩都已经做过了,您还没适应吗?」我陶醉地抚摸她的丝袜美腿。

  「我适应不了,上次是强奸,这次是诱奸,都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才说了几句话,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断了。

  我看着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来,只觉得滑如凝脂,弹性十足,真是一对好乳峰,随即用手指夹住两粒桃红捻动起来,她「嘤」地叫了一声,整个腰肢都向上挺动,嘴里发出愤怒的哼喘声:「你……摸乳房也是为了治病吗?」

  「对呀,抚摸乳房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着一块儿摸。」

  「滚。」

  又一轮插穴过去,我只觉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肉壁蠕动得十分活跃,不但肥厚密实,而且收缩得异常紧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层数的蜜肉,给肉棒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我有好几次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等抽动就爽得难以自持,差点当场射出来。

  舒服的感觉都是相互的,每当我的鸡巴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连串的迅猛冲击搅昏了头,不知是该反抗还是配合,下身一会儿痛得要马上撑开,一会儿又痒得死去活来,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棍把蜜穴撑得又涨又满,那种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时会爆掉,那种奇妙的莫测感越来越强烈,一种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痛楚感与酥痒感正在慢慢摧毁她的反抗意识。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眉头舒展,很值得细细欣赏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让身下肥美成熟的美女局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竟然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啊……混蛋……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怎么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摇晃着头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直、曲线优美的美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不觉间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了意志,对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夹越紧。

  「您还疼吗?还痒吗?」我一边大力轰击如诗如花的肉穴,一边盯着她艳光四溢的粉脸。

  「臭混蛋……我要痛死了……你还有没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咬牙坚持着。

  「就快了……妈……您治病时的样子真是迷人……能亲您一下吗?」我喘息着提出一个要求。

  「滚一边去……」

  「您作为一个患者要学会配合医生,知道吗?」我低下头靠近她,我们的嘴唇已离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现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头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志得意满,正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急促慌乱的呻吟声,男人按照既定步骤直捣花穴深处,棍棍都中花心,直插得女人花骨乱颤,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般,她虽然嘴里不停喊着「疼」,下身的幽谷却紧紧勒住肉棒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能跟蓉阿姨面对面做爱感觉非常特别,只用一把长枪就搅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极度爆棚,这跟上次参加性交大赛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蒙着面,而且识别不出我经过处理的声音,对一切充满了未知感、慌乱感和恐惧感,我占有她时既不能畅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总觉得不够尽兴,今天则不同了,我用尽花招终于再度入巷,这次是明刀明枪的近身肉搏,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也难奈我何,我拼命舞弄这把长枪,把她的一池春水搅得巨浪滔天,惊叫连连。

  在一连串痛苦而又解脱的喘息声中,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正逐步逼近,一种似曾相识的暗流在体内急速涌动,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疯狂造爱,浑身突然哆嗦起来,一种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这时候明明应该拒绝再次坠入深渊,她却像着了魔似的分开玉腿,门户大开地任由我自由出入,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处。

  战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玲珑浮凸的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股间臀间淌满了爱液,和我呼啸而来的胯间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和「滋滋」的水声,像魔鬼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她那潮湿的阴毛如水草般贴附在贲起的耻丘上,靡靡的样子如海妖一般妖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捅向花径的最深处。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目标性极强的性交活动,而且以体内射精为最终任务,也是我第一次为了射精而在一个女人身上冲刺,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是否会让她怀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精液灌满她的蜜道。

  我渐渐觉得肉棒酥麻起来,她的子宫花蕊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龟头猛吸,在那种异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声「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一通横冲猛撞,把她的娇躯捣得如风乱舞,把湿滑的肉穴洞口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猛地惊叫道:「快点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听她的呢,再说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射精」两个字,谁也别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随着苦痛的喘息声,蓉阿姨竟然先一步攀上了巅峰,就在激烈的摇摆之间突地娇躯一僵,随即花心大开,阴精滚滚而出,冲击得肉棒一阵麻痒。

  对于我来说,小穴处于高潮时的吮吸比喷出阴精更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了快乐的制高点,双手紧紧抱住她结实的腰部,鸡巴重重地往里一顶,直插深处花心,在她绝望的「不要射进去」的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喷发而出,有力地射进蜜道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腰部都悬空起来,花径内仿佛出现无数张小嘴,把我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半滴都没有漏下。

  快乐在一瞬间燃至最高点,两个人像定格一样保持紧密贴合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花心里,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荡荡的一次,而且还有一种难得的神圣感,感觉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

   19。9

  欲潮渐渐退去后,理性开始回归,蓉阿姨定定神,不假思索地就给了我两个耳光,完全把我打愣了:「您怎么又打我?」

  「畜生,禽兽,告诉你不要内射,怎么偏偏往里面射?」

  「您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为什么往阴户里射精,怀孕了怎么办?」

  「您绕住了吧,今天咱们干嘛来了?不是用精液给您治病吗?」

  「啊呀,对了,是有这么回事。」她也想起来了。

  「您的忘性可真大,这么大的正事都忘了。」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说。

  「对不起了……」

  「我英俊的相貌都被您打坏了,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您可倒好,专往脸上招呼,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她端详了一下我的左脸后,仔细看了一下掌印,随即又「啪啪」两声打了我右脸两下,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还要打?您被我射精射糊涂了吧?」

  「凌小东,你也绕住了,只打一面的脸容易被看出来,打了两面脸就看不出来了,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在扮演哪吒呢。」

  「您可真能对付,好吧。」我悻悻地捂着右边的脸颊。

  其实蓉阿姨未必真忘了治病这件事,我觉得她就是想打我,因为她恨我耍花招再次骗占了她的身子,打我和骂我就是发泄怨气,同时也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这样以后回想起来就不会有偷情的负罪感了。

  「你为什么还不拔出来?」她敲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拔出来精液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会影响治疗效果,为了保证它和您的阴道充分接触,必须把这个姿势多保持一会。」

  「那要保持多长时间?」

  「至少二十分钟吧。」

  「咱们就这样不动,是不是有点别扭?」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难不成您还想接个吻,来吧?」我把嘴递了过去。

  「起开,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她冷冷瞪了我一样。

  「行,不亲就不亲。」我被她阴冷的目光吓得心中一凛。

  「今天是不是你故意设好的圈套?」她摆出审问的架势。

  「什么圈套?」我装糊涂。

  「废话,你忙活了一晚上为了什么?看见我脚崴了就觉得有机可趁了,你还真是个大色狼,任何欺负女人的机会都不错过。」

  「也不能全怨我,治病工具都当成垃圾扔掉了,让您去医院又不肯,只好我亲自上阵了,再说这也是『土豹子』那两个医生的建议,咱们的生殖器只有紧密结合才能最大程度地消除『花痒』的药效。」

  「他们提的是什么缺德建议,太损了,这和做……那种事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咱俩这么做是为了治病,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一种治疗行为。」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呢?」

  「那可就麻烦了,这应该算是乱伦,属于偷情,在古代要浸猪笼的,不过咱俩之间可以有例外。」

  「什么例外?」

  「因为是您勾引并强奸我的,女奸男在法律上不好界定责任关系,所以算例外。」

  「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奸你了?」她打了我脖子一下。

  「我就是这么一说,这样把咱俩的错误都减轻了。」

  「不行,这么说不行,你在避重就轻,必须老实交代问题。」她严厉地说。

  「您还真要审问我啊?」

  「你今晚犯了这么大的错儿,不应该审你吗?」

  「我承认,我的确仰慕您的飒爽英姿和美丽倩影,不过上次在旅店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次是为了给您治病,都是事出有因,就算掺杂了一点私心杂念,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混蛋,是一点点私心杂念吗?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好像你一点错都没犯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我俩紧密相连的下体,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她顺着我的眼光瞧过去,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倏地红了一大片。

  我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她恼怒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笑什么?」

  我憋住笑说:「头一回见到女警在审问时用阴部套住了犯人的生殖器,真新鲜,您这是要对我用刑吗?」

  「严肃点。」

  「我没不严肃呀,我就是想问您一会儿打算用什么大刑,是女上位还是后入式?」

  蓉阿姨打量了一下我俩的姿势,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审问我有点滑稽,她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一定不要往外说,否则咱们两个人都完了。」

  「我知道,这是纪律嘛。」

  「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善后?」

  「我肯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必须加倍小心,我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会减轻的。」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无奈地看着我。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不负责任呀。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有夫妻之实了,真出了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你这话说得还挺有担当的。」她感动地说。

  不过她只感动了五秒钟,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露出了色狼本性:「不过我希望您的病好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帮您治病了。」

  「你——」她气得抬手又要打我。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妈,您别着急,既然事情赶到这儿了,咱们应该互相帮衬着把危机度过,是不是?」

  「哼,你有什么危机?我看你巴不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是不是?」

  「大有什么好处?依依跟我做完之后疼得走不了路,现在都不让我碰她,搞得我只能自己打飞机。咦,还别说您的适应能力真的挺强的,有时间教教依依吧,让她快点接受我。」

  「呸,你真不要脸,母女两个人都让你霸占了,早知你这么下流,小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抓进少管所了。」

  「明明是治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可没有坏心眼啊。」

  「算了吧,最坏的人就是你。」她俏丽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我,两道寒光射出来简直就要杀人。在她看来我就是一个大色狼,只不过比普通色狼更会表演和装斯文,本质上都是一丘之貉。

  「您的里面还痒不痒了?」

  「嗯……」她细细体会了一下说,「好像真的好多了……」

  「那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挺有效的。」

  「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代价太大了,咱俩最近走动得又比较近,我真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她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咱俩搞成这个局面,说没关系也没人信呀。」我用手指了指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性器官,粗壮的鸡巴在射精之后依然又长又硬。

  「你怎么还那么大?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有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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