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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 5,2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8390 ℃

  这时我已被打得坐不住椅子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现在能说小钢炮是谁了吗?」

  「我怎么知道。您没去查吗?」我疼得脸都变形了。

  「我问过『土豹子』的每个人了,他们根本就没听过『小钢炮』这个名字。」

  「没准儿这是哪个人的小名,可能大家不知道。」

  「你还在狡辩是不是?我问你,上次我问你什么时候去的旅店,你当时怎么说的?」

  「我当时好像说,就是您在旅店刚见到我的时候……」

  「你胡说,我们调取了旅店对面一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证明你只比我晚去了四十分钟。」

  「可能那个摄像头距离太远,拍得不清楚,我确实在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我辩解说。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发生交通肇事了,但是所用的时间非常短,你从沟里爬出来不久就被白晓华带走了。我们调取了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并走访了围观的群众,证实你从肇事地点出发到进入旅店的时间是和监控记录相吻合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只是时间上记得不太清楚而已。」

  「你那么早进入旅店都干什么了?」

  「我去卫生间解大手,洗澡,在房间里看电视,还小睡了一会。」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你又胡说,我们审过那两个医生了,他们说给你的阳具上过药。」

  「对对对,是有这档子事儿,我刚才没想起来。」

  「你的记忆力可真神奇,总是在需要准确答案的时候出错。」她讽刺地说。

  「嗯,这一段时间没休息好,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

  「你确定在旅店里没干过别的事情吗?」她的用意越来越明显,就是想逼问我是不是侵犯她的那个人。

  「没有,没干过。」我把头摇个不停。

  「你没有调戏过女人吗?」

  「没有,我怎么会调戏女人?」

  「当时『土豹子』那伙人在搞什么性交比赛,你没参加吗?」

  「没有,我不知道,可能我当时睡着了,所以他们没叫我。」我仗着旅店内的监控录像已被自己删除,坚决不肯承认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你居然还敢扯谎,看来不打你是不行了。」蓉阿姨气得直哆嗦,转身又抄起了棍子。

  我见状不妙,急忙求饶道:「妈,饶命呀,不要再打了。」

  「下流坯子,我早就想打你了,好好受着吧。」她的棍子又噼里啪啦打在我的身上,疼得我满地打滚。

  没想到她下手越来越很,我有点扛不住了,不住苦苦哀求,谁知越求饶她打得越狠,看来她对我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打我也是蓄谋已久,无论如何这顿打是躲不过去的。我索性闭口不言,任由她在我的身上发泄。

  第三遍毒打结束了,她坐到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打开桌子上的外卖餐盒吃了起来。闻到饭菜的香味后,我的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道:「妈,我也有点饿了。」

  她白了我一眼:「干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打开我的头盔,边吃边喂我。我原以为她会打开手铐让我自己吃,因为有脚铐在我也跑不了,但她的警惕性很高,宁肯喂我也不解除我手上的束缚。

  吃了个半饱以后,我说渴了,蓉阿姨往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让我喝水。

  两个人都水足饭饱,她翘起二郎腿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想通了。」

  「那就招了吧,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遵命,沈局。我承认我犯了错误,没有及时去旅店救您,以后一定注意关心战友们的安危,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性。」

  「就这些?」

  「还有,我不该眼馋您的美色,不该惦记您的身子,不应该调戏您。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您长得太迷人了……」

  「少给我灌迷魂汤,」蓉阿姨当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好哄了,「你说来说去都在避重就轻,看来你很顽固呀。」

  「我没有,我对组织一直是很诚实的。」

  「诚实?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新鲜。你还在负隅顽抗,想要滑过去是不是?」

  「您对我一直有误解,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谈个鬼。你以为咱们是同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她知道我也是警察,对审讯的套路很熟悉,寻常的招数肯定对付不了我。

  「您到底想要问什么呀?」

  「我问你,那天试完变声器以后,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要逃跑?」

  「我……没有逃跑,就是出去兜了个风。」我心里一紧,原来自己一直在被监视。

  「兜风?大半夜的出去兜风?」

  「对呀,一觉醒来睡不着了,感觉有点不舒服,出去放松一下。」

  「兜风需要兜那么远吗?从海边一直兜到飞机场?」

  「我只顾着放松,忘了看路了。」

  「你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以前低估你了。」她冷笑道。

  「妈,你们一直在监控我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处都是监视你的眼睛,自己做了坏事就别想瞒过去。」

  「妈,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是您女婿的份儿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可以,必须把实话说出来。」

  「我刚才都说完了。」

  「既然你这么顽固,那好吧。」蓉阿姨重新把头盔拿了起来。

  「干什么?还要接着打吗?」我哆嗦了一下。

  「吃饱喝足了不揍你干什么?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可是外面没下雨呀。」

  「我的心里下雨了,成吗?来吧,摆个pose吧,看看哪个姿势挨揍最舒服。」她举起头盔要往我的头上套。

  「不行,我不戴了。」我拼命晃头躲着头盔。

  「你不想戴是吗?那我就直接开打了。」她伸手去拿棍子。

  「不不不,还是戴上吧。」我心说,既然这顿打避不开,还是先把脑袋保护起来吧,万一被揍得像个猪头似的,明天实在不好出去见人。

  看来蓉阿姨想得真是很周到,知道要揍我就提前做好安排,为了不打出内伤特意预备了两根橡皮棍子,而且打人不打脸,她还贴心地给我准备好了头盔。

  头部的保护措施刚做好,她就掂量着手里的棍子走了过来。我透过头盔上的透明面罩看着蓉阿姨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一道弧形的光亮从头盔上掠过,那是挥动棍子的反光,她整个人在透明面罩外显得如此冷漠,像是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人,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只是为了痛扁我。

  打人这件事成为习惯以后就变得麻木了,蓉阿姨越打越起劲,我自知求饶无用,只得把身子缩成一团以求最少暴露自己的脆弱部位。

  谢天谢地,第四遍殴打终于结束了,她持棍站到一边后,我痛苦地伸展着后背说:「除了我妈,您是揍我最狠的人了,真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吗?」

  「孝子?哼,你是最不孝的人了,连丈母娘都不放过。」

  「我把您怎么了?」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好吧,看来你还是要武斗不要文斗,是吧?」

  「岳母大人,武斗只能触及皮肉,文斗才可以触及灵魂。」

  「我不想触及灵魂,只想触及你的皮肉。」她说完又去提棍子。

  「您还没打够呀?有什么怨气也都该发泄完了吧?」我急忙坐起来说。

  「我不是在发泄怨气,我是在惩罚你,如果你不讲实话,惩罚还会继续。」她阴恻恻地冷笑道。

  「等一下,先让我上趟卫生间行吗?」

  「去吧。」她摆了一下手。

  「能把手铐解开吗?」我慢慢站了起来。

  「不能。」

  「那我尿得到处都是怎么办?」

  「随你的便,愿意往哪里尿就往哪里尿。」

  「好吧。」我无奈地一步步挪到卫生间,用戴着手铐的手费力打开拉链掏出鸡巴,尿柱马上打在马桶内壁发出「哗哗」的水声。

  尿完以后我抖了一下,缓缓退出卫生间,蓉阿姨站起身又握住了橡皮棍子,我看着她的手说:「妈,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重拾咱们的岳母女婿之情如何?」

  「你想讲和是吗?可以呀,等我打完你再说。」

  「不要再打了,我投降还不行吗?」

  「投降可以,但是我不优待俘虏。」

  「岳母大人,自古杀降不祥,杀人不过头点地,您饶我一命吧。」

  「我没说要你的命,但是皮肉之苦你是别想逃脱了。」

  「那好吧,受刑之前能不能再让我再去趟卫生间?」

  「怎么又去?刚才不是去过了?」

  「刚才是小便,这次是大便。」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快点去吧。」她厌烦地皱起眉头。

  我走进卫生间后又探出头来:「妈,还得麻烦您把我的手铐打开。」

  「干什么?」

  「不打开的话怎么擦屁股?要不您帮我擦?」

  「真恶心,我才不帮你擦。」

  「那也不能让我用裤子擦呀。」

  「你真是讨厌。」蓉阿姨嘀咕了一句,掏出钥匙把我的手铐打开了,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先放了两个屁,臭气马上弥漫开来,熏得她噤起鼻子把头往旁边转了一下,就在她放松警惕的一瞬间,我抓起花洒连接的软管就把她的手捆在一起,然后把她推到一边,蹦着跳出了卫生间,提上裤子像个僵尸一样蹦向了大门口。

  太好了,挨揍了一个晚上,终于马上就要掏出牢笼了,我兴奋不已地打开房门,发现只打开一个很小的角度就打不开了,低头仔细一瞧,差点没哭出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门上被安了一个金属防盗链。

  这才叫棋差一着,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打开防盗链的时候,蓉阿姨慢悠悠地从卫生间出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我面前说:「小伙子挺敏捷呀,上了脚铐都拴不住你。」

  我尴尬地笑着说:「刚才吃得太饱了,练习一下『双腿连续跳』,可以加速肠胃消化。」

  「消化得怎么样了?还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我已经完全消化了。」

  「你的反应的确很快,不过你想过吗,就算出了这间屋子,你还出得了这栋楼吗?」她悠然地看着我。

  「您的意思是……楼下也有咱们的同志?」

  「你可以到外面看一下。」

  我透过客厅的窗口往下一看,果然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登时凉了半截心。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马上转过身满脸堆笑说:「瞧您说的,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儿,当然是您做主了,麻烦您再把我铐上吧。」说完乖巧地把两只手递了过去。

  「这回是自愿的吗?」

  「当然是自愿的了,我最喜欢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了。」我讨好地说。

  「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给我的双手又戴上了手铐。

  「接下来当然是大刑伺候了,不过……您能手下留情吗?」

  「好吧,看你这回认错态度还挺端正的,我就轻一点吧。」她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我心里正暗自庆幸,忽然看见她抄起两根橡皮棍子来,登时打了个冷战:「您不是说要轻一点吗?」

  「对呀,本来这回要用四根棍子打,因为你求饶了,就改成两根棍子了。」

  「合算我还占便宜了?」

  「别废话了,赶紧摆个造型吧。」

  我只好躺在地上又缩成一团,蓉阿姨说到做到,抡起两根棍子就往我身上招呼起来,她果然心狠手辣,没有一丝怜悯之情,这一顿乱打可谓全力而为,每一下都是全垒打的力气,直打得我七荤八素,不知身在何处。

  她大概是有点音乐底子,打着打着居然敲出了打击乐的节奏,两根棍子像在打架子鼓一样敲得异常欢跃,其中一根在我身上使劲地打,另一根时不时地在我的头盔上敲两下,我如果不是手脚被铐着,真想扭动一曲嘻哈舞步来配合她。

  一曲橡皮棍子打击乐终于结束了,我疼得在地上来回滚动身子,她也累得够呛。本以为今晚这场毒打可以告一段落了,没想到她把吃剩的外卖放到微波炉里热了起来,显然是要吃完了继续打。

  我害怕地看着她说:「妈,吃完饭咱们就早点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不行,我还没有打够。」

  「这么晚就不要再打了,会被邻居投诉扰民的。」

  「那就把你的嘴堵上再打。」

  「亲爱的岳母大人,求求您就不要再打了,您已经揍了我五遍了,再打我就要变成烂酸梨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饭菜已经热好了,蓉阿姨边吃边问我:「你吃不吃?」

  「不想吃,就算吃了也会被您打吐出来的。」

  「那我自己吃。」

  「我算明白了,您今天就是憋着要揍我,有首歌是怎么唱的了,对,让我一次打个够,您今天就是公报私仇,挟私报复。」伤口的一开一合痛得我语无伦次。

  蓉阿姨没听我哼哼,她不紧不慢地吃喝完毕,又歇了一会后才提着棍子来到我身边:「你现在还不肯招吗?」

  「您到底要我招什么呀?」

  「究竟谁是小钢炮?」

  「我……不知道。」

  「我看你也别招了,今晚我豁出去打死你得了。」她恨恨地说着。

  「您可千万别冲动,不要知法犯法。」

  「我告诉你,一会儿再有大小便也不许去卫生间,直接在裤子里解决吧。」

  「您还能不能有点人道主义了?」

  「混蛋,你还好意思说人道主义?我问问你,在旅店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对我的?」她愤怒地说道。

  「您说的我听不明白。」

  「还在装蒜是吧?那天冒充小钢炮的是不是你?你戴了变声器就以为我听不出来吗?」她气愤地挥动着手里的棍子。

  「您怎么会怀疑我是小钢炮呢?」我就是不肯承认。

  「凌小东你可真行,我从未见过比你还嘴硬的罪犯,你不认账是吧?」她从身上掏出手机给我播放了一段视频,我一看就愣了,这个视频正好拍到了性交大赛那天我走进蓉阿姨房间的过程。

  「这是谁拍的视频?」

  「『土豹子』的一个小喽啰。」

  「这能证明什么呢?」

  「我告诉你,那天在旅店有一个家伙自称『小钢炮』把我给侮辱了,正好你在这个时间段进去了,你身上还戴了变声器,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这可能是凑巧拍到我的,您知道那个时间段旅店里人来人往很多,保不齐后来又有人进了您的房间。」我挺佩服自己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诡辩。

  「还不肯承认?你再看看这个。」她又放出了一段视频,这显然是在监控室的电视墙前拍摄的,拍摄的画面正是我进入房间后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随后我一面说话一面爬上床,视频到此戛然而止,估计是偷偷拍摄的,拍摄的过程中因为有人突然出现而被迫停止了。

  这两个视频的突然出现让我始料未及,我当时只顾着销毁监控录像,却忽略了有人用手机拍摄。其实仔细想一下,人人手里都有手机,随便拿出来拍一下不也是很正常吗?自己拦得了监控录像,却又如何拦得住人人手中皆有的手机?

  我头上虽然有保护罩,神色却变得越来越尴尬,蓉阿姨迅速摘掉头盔,紧紧盯着我的脸部,似要看清上面一丝一毫的变化。

  「妈,如果我说实话,能恕我无罪吗?」

  「你先说。」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这个……我不太好意思说……您说得没错……我就是『小钢炮』……」

  「你终于肯承认了。在我体内射了七次精的人就是你,是不是?」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眼中仿佛要喷出灼人的烈火。

  「您别激动……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也是情难自控……您躺在那里像一条美人鱼,实在太诱人了……」

  「混蛋!王八蛋!」她再也忍不住了,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瞬间飞起无数的星星。

  「对不起,妈……」我感觉半个脑袋都被打木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

  「我害怕您把我抓起来……」

  「后来在海上的时候,你看我那么痛苦也不说实话,为什么?」

  「我怕说出来以后您会更痛苦。」

  「所以你打算一直瞒下去是吗?」

  「妈,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让大家觉得更尴尬,以后还怎么面对依依呢?」

  不提「依依」还好,一提起她反而使蓉阿姨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她直接举起棍子就朝我没头没脑地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你怕尴尬是吗,这回我让你好好尴尬一回。」

  我看她打得毫无章法,完全就是一通乱打,急忙拼命护住自己的头部,她更加怒火中烧了,嘴里一边骂着「畜生,流氓」,一边从各个角度抽打着缩成一团的我。

  看来她这次真的生气了,连头盔都顾不上给我戴了,而且打的时候也不再回避我的脸,完全是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我的手指几乎要被打断了。

  挨打的时候我想,也许被她暴打一顿是我应得的惩罚,就算是对我那天犯下错误的一种赎罪,谁让我强行上了她呢?任何一个女人被自己的女婿玷污了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等到她打累了扶腰喘粗气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好像要碎了一般。这第六轮毒打可比前五次要狠多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天一样。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她打累了,应该去喝茶、休息,等休息够了再继续审问、拷打,但这次她没有休息,只是拎着棍子绕着我不停地转圈,转得我心里直打鼓。

    18。12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妈,您歇会儿吧,别把身子气坏了。」

  「你还好意思叫我『妈』?畜生,禽兽,挨千刀的!」她愤怒地说。

  「对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应该被千刀万剐,求求您看在依依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吧。」

  「饶了你?休想!你骗了我这么久,非要打得你不能作恶为止。」

  「您说什么?」我唬了一跳,这是要把我打残的节奏吗?

  「你就准备好吧,下一轮棍棒伺候马上要开始了。」她挥动着棍子跃跃欲试。

  我见状不妙,急忙喊道:「等一下,能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申辩什么?」

  「那天在床上的时候,您不是亲口说想跟我做爱吗?还让『小钢炮』把我找来,是不是?」

  「混蛋,那不是被逼的吗?」她气愤的脸上竟闪过一抹红晕。

  「就算被逼的也是您的心里话,说明您心里是认同跟我发生亲密关系的,对吧?」

  「你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侵犯一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觉得很有理吗?」

  「我那不也是在执行任务吗?」

  「执行任务就要强奸妇女吗?而且强奸的还是自己的丈母娘?」

  「您忘了吧,这是『土豹子』那伙人定的比赛规矩,而且章炳铁那个变态就想看现场版的母子乱伦,我拦得住他吗?」

  「他想看你就表演给他看,是吗?」

  「如果我拒绝他,不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吗?下面的任务还怎么执行?」

  「哼,你还挺有理的。」

  「麻烦问您一下,赵小军他们仨是不是也参加性交比赛了?」

  「嗯……是的。」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对呀,我们都参加比赛了,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您为什么单单揍我?」

  「畜生,因为你强奸的是我!」她气得用棍子敲了一下椅子。

  「那是一场误会,如果换作是您,您也会强奸我的,对不对?」

  「滚一边儿去吧,鬼才会强奸你。」

  「被鬼强奸那叫鬼压床,难道您宁愿选择跟鬼做爱也不跟我做?」

  「呸,鬼都比你有人情味。」

  「那鬼话连篇、心怀鬼胎说的又是谁呀?」

  「说的就是你。」

  「妈,您琢磨琢磨,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不是需要做出一些牺牲?我又不是主动强奸您,擦枪走火不是很正常吗?」

  「那也用不着走火七次吧?」

  「您听好了,这是比赛的规矩,谁射精的次数最多谁就获胜。」

  「说好了是做戏,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就在洞口外面比划比划不就完了?为什么要插进去?」

  「不行,章炳铁在监控室盯着呢,他再三强调说只有在您的体内射精才会跟咱们合作。」

  「那你为什么要戴变声器?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很有趣吗?」

  「这也是章炳铁提的建议。」

  「哼,你就把脏水都泼到他一个人的身上吧,反正他现在撞成了傻子,也不能为自己辩护了。」

  「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等他脑子清醒了再问他。」

  「他还清醒得了吗?恐怕要等奇迹出现了。」

  「所以说嘛,咱们都是为公忘私的好同志,旅店里的事不过是一点小误会,都是万恶的犯罪分子造成的,咱们都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你侮辱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唉,咱们都是受害者,平时您不是经常教育我为了集体利益要牺牲个人利益吗?这叫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再说您已经揍了我一晚上了,有什么仇怨也都报了。」

  她气得半晌没说出话:「你还真能狡辩,都已经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了。」

  「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吧?」

  「你说的都是歪理,你明知道躺着的那个女人是我,根本就不顾忌岳母和女婿的伦理关系,还美其名曰在执行任务,其实就是想占有我的身体,对不对?」她秀目圆瞪地看着我。

  「您误解我了……」我装模作样地说。

  「误解你?你这个大色狼,平时吃了我多少豆腐还不晓得吗?在海边那次,还有在我家那次,都差点被你得手了,你还敢说是误会?」

  「您怎么又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了?」

  「畜生,禽兽,没人性的家伙,」她在我身边走得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铁青,「利用女人无法反抗的机会占她的便宜,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妈,您消消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感觉到了她浑身散发出的怒意,心里又害怕起来。

  「你自己做完了坏事就劝别人想开一点,这是你的强盗逻辑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来。

  「您小点声儿,已经很晚了,当心被邻居们听到。妈,我建议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让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吧,咱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人生的道路还很长,是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慰她。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轻飘飘地一句『随风而去』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想那么容易就脱身吗?别做梦了。」

  「妈,这事儿已经木已成舟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何必再纠结呢?」

  「混蛋,你这张嘴真是能把死人都说活,不去参加商务谈判真是太可惜了。」

  「您别讽刺我了,我只是想帮您排解压力……」

  「哼,想得可真美,你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就劝我『把眼光放长远一点』,这不是肇事逃逸吗?」

  「您究竟想怎么样呢?」我无可奈何地说。

  「凌小东,我被你侮辱了,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您也侮辱我一回吧,随便怎么折磨都行。」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揍你揍得太轻了。」她虎视眈眈地又把棍子举了起来。

  我一看又要开打,急忙说道:「刚才不是说可以『恕我无罪』吗?」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秀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能不能先给我叫一辆救护车?」

  「等打完了再叫。」

  「妈,冲动是魔鬼,您要三思呀。」

  「对,我就是魔鬼,我现在就要撕了你。」她说完就冲我抡起了棍子,狂虐暴揍的第七番开始了。

  我急忙又缩成了一团,嘴里喊道:「戴上头盔行不行?」

  「不行。」

  「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不打脸行不行?」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道主义。」她听说「人道主义」四个字后更生气了,索性把另一根棍子又抄起来,给我来了个双管齐下。

  我只好拼命护住头和脸,任由她疾风暴雨般打在身上,这番毒打愈演愈烈,简直是要取了我的性命,我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像是乞丐服。

  报应来得好快,上次我在她体内射了七次精,这次她就打了我七遍。我从来没被人打得这么久、这么狠,看来她憋着要教训我已经很久了,正是招也打,不招也打,总之就是揍我没商量。

  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她边打边骂道:「臭流氓,这次我也让你尝尝手脚被捆住的滋味。」

  「别再打了,骨头要断了。」

  「骨头断了那是轻的,那天我被侮辱了那么久,我找谁说理去?」

  「好吧,您想打就打个够吧。」我索性不求饶了。

  整个晚上就数这次打得最久了,她像是把所有积蓄的洪荒之力都拿了出来,最后我已经被打得麻木了,好像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她也累得够呛,嘴唇发白,看起来似乎是要虚脱的样子。她骂我的话也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实在没词了,干脆教训我说:「看你还敢再出去勾搭女人!」

  终于盼到她住手了,我已经疼得动不了了。她放下棍子,气喘吁吁地挪到沙发上坐下,胸口剧烈伏着,像是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歇了好一阵,她才起身去倒水喝,喝了一半问我:「你喝不喝水?」

  「喝。」我呻吟着挤出一个字。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说:「手脚都铐着,怎么喝?」

  她哼了一声,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铐,我揉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腕说:「这次为什么放开我了?」

  「让你活动一下,一会儿再接着打。」

  我连喝了三杯水后,苦笑着对她说:「好一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这一次可真是招招狠毒,从今以后我再见到您可要退避三舍了。」

  「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占便宜?你是谁的薄情郎?」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您发现我是『小钢炮』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她目露寒光地看着我。

  「我觉得您特希望我是小钢炮,这样您就没有失身给别人,也就不会有心理负罪感了。」我吃力地爬到沙发旁边靠着。

  「哼,又开始臭屁了。」

  「妈,当您发现失身给我而不是别人,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她把棍子又拿起来:「你是不是希望我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妈您想呀,这也不算失身,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只是突破不了心魔那一关,这次好了,咱们成功破防,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以后相处就容易得多了。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虽然浑身剧痛,但是嘴巴没有受伤,所以我又开始侃侃而谈。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鼻子。

  「我不敢说了。我饿了,咱们吃饭行吗?」

  「等一会儿吧,大功臣。」她白了我一眼。

  蓉阿姨把外卖加热了一下端上来,我俩真的饿了,风卷残云般把剩下的饭菜全吃光了,我不住夸奖说:「这家饭店做的东西还真挺好吃的,下次可以再去光顾。」

  「怎么,下次还想挨完揍再吃宵夜吗?」

  「我现在明白您为什么点这么多外卖了,敢情是为了揍我储存能量呢。您真有远见,一开始我还担心吃不完,哪知道您要打这么久。说真的,这打人和挨打都是体力活,太消耗体力了,这些东西正好够咱们吃完的。」我由衷地赞叹说。

  「我怎么感觉你在讽刺我呢?」

  「不,我在夸您。」

  「我告诉你,这次算轻的,要不是为了依依,非让你蹲监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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