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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 4,2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4190 ℃

  蜜道内壁被刮蹭的刺痛感让北北纠结而又无力反抗,她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檀口中呵出的都是灼人的气息,好像要喷火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就要心软了,但是此时撤退无异于更深的折磨,只能咬着牙继续开发她娇嫩的身体,唉,没想到上次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后还要再破一次,看来她所经人事太少,从上次做爱到现在已隔了很久,本来已拓宽少许的蜜道又闭合上了。

  随着插穴的持续进行,她身子的起伏越来越大,粉嫩的香躯散发出兰花般的香气,怪不得我刚才闻这股味道很熟悉,原来自己早就察觉了那不是安诺的体香,只怪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果再多想一下就不会贸然插入了。

  但是,谁会想到安诺在被子里藏了一个女人呢?我只顾盯着床底下,却忽视了对床上肉体的甄别,其实早该想到了,那双大长腿怎么会是安诺的呢,还有那光滑小腿和秀气的美足,我给她们按摩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真是该死。

  当然最主要的是,北北是个白虎,我刚才抚弄小穴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没想到自己像个瞎子一样,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爱液品评一番,实在是天下第一号的蠢材。

  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一定要验明正身才行了,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否则就有可能插错穴,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北北身子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似乎已经适应了肉棒的粗大,不过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道,只有咬牙坚持的表情,我心疼地吻了一下她发白的嘴唇:「要是疼就喊出来吧,那样会好一点。」

  她银牙暗咬地摇摇头,两只手反而更坚定地抓紧我的胳膊,那执着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

  「别忍了,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我继续启发她。

  她依然摇着头,额头的汗珠却不断沁出。

  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就对安诺使了个颜色,她会意地站起身躲到别的房间去了。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你可以叫了。」我低声对她说。

  北北突然揪紧我胳膊上的肉说:「神经病,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了?」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嗯……我没事……」

  「北北,别硬撑着了,疼就喊出来,骂我也可以。」

  「不……你做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我有点感动,北北真的非常体贴温柔,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禁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口,她在苦楚中探出香舌与我纠缠了几下,接吻的时候舌尖颤个不停,仿佛连口中的津液都荡漾着痛苦的涟漪。

  可能是耻部太疼了,她无心与我多吻,很快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滴泪水顺着光滑的脸庞缓缓滑落。

  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忍,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戳中她的花心,肉棒上的快感随着摩擦增加越来越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她的鳖型阴道把我咬合得实在太紧了,传说中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显得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看得我又怜又爱,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让她好好享受性爱滋味的美妙。

  我的下身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鳖型美穴虽然紧窄却深邃幽长,倒也能容纳这等巨棒,不致撑破胀裂,加之她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润洁起来,里面不断响起「滋滋滋」的爱液搅拌声,卧室中的痛意渐消,慢慢浮现出旖旎动人的爱欲风光。

  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不肯与我面对面,但是苦楚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

  「北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再次问她。

  「还有一点疼……」

  我低下身含住她一个乳头猛吸起来,她「噢」地娇呼一声,胸部猛地向上挺动,那粒桃红在我口中膨胀得十分惊人,我尽情吸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乳头,再度把口水涂满了疙疙瘩瘩的奶头上面。

  嫩乳上的异常快感让她满面潮红,跟鲜美鲍鱼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感觉交替升腾,身子如刚放入沸水中的虾一样,初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慢慢地变得全身通红,痛感与快感紧密融合在一起,烤得她发出不知是痛是哭的声音:「呜……把我捞出来吧……我就要煮熟了……可以趁热吃了……」

  「北北,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了?需不需要暂停一下?」

  「坏哥哥……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她咬着牙说。

  「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

  「坏蛋……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

  「我是不想伤害你……」

  「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此时此刻,她肉体的痛苦依然没有停歇下来,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粗大鸡巴的疯狂钻探。

  「你……还疼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当然很疼了。」

  「那真话呢?」

  「混蛋,你真是个变态,我的下面要被你插烂了,我快要疼死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那你还不让我拔出去?」

  「拔出去不是白疼了?」

  「你可是个矛盾体……我的阳具真的变粗了吗?」

  「当然了,比以前粗很多,像个电棍一样……」她字字艰难地回应道。

  「你的小妹妹好像也变窄了很多,最近没有自慰吗?」

  「讨厌……我才没自慰……呀……好胀……」她又皱起眉头体会着蜜道里窒息般的压迫感。

  她觉得很疼,其实我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妙穴像有魔法一般,内里的沟壑层峦叠嶂,一层层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好似少女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吮,自行吸裹套弄着巨大的肉棒,越往里进收缩力越强,简直销魂蚀骨,勒得我精关难忍。

  我一边伸手在她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搓揉,一边加快了插穴的力度,经过汁液滋润的肉棒如开山斧一般破石前行,把那水流不断的桃花洞砍伐得汁液横飞,内外乱颤,洞口的两片媚肉被磨得油亮发光,完全背叛自己的主人而亲密地贴住了破洞而入的黑面和尚。

  北北痛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解脱般的快乐,湿透了的几缕秀发粘在额头,粉嫩的乳房摇曳出了青春的浪花,那纤细的小蛮腰扭起来别有一番少女的味道,甭管我的鸡巴如何在蜜穴中出入,我始终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我从没想过跟我一起长大,充满嘲讽、争吵、阴谋诡计的亲妹妹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从没想过会把自己小便的工具插到她小便的器官里,我也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情会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为什么我们会像一对夫妻一样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不说别的,单单她是我妹妹这一条就让我无法自制,每当做爱时想到这个被插得娇吟不断的女人是我的至亲,我就会变得异常亢奋,甜蜜的性爱突然变成了粗暴的征服,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插得她如同狂风中的小船一般摇摆不定,雪白的肉体在眼前晃成了一道白练,鸡巴上的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北北……你感觉怎么样了……」我的龟头被花心的软肉裹得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她娇吁吁地喘息着。

  「你还有多久到高潮?」我的语气越来越急。

  「不告诉你……」她的脸颊红得如石榴花一般。

  「我可能快要到了……我等你一会儿怎么样?」

  「不用等我……」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想再忍着了,快速在花径中挺送了十几下后就要拔出来,她突然用腿夹住我的腰说:「射到里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听她的,便在这犹豫之间快感已如山洪暴发般呼啸而至,我的龟头情不自禁地向蜜道最深处捅去,几梭子子弹都打在了花穴深处,烫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口将我的舌头噙住就不放。

  高潮终于如约而至,我们俩忘乎所以地拥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我又忘了她是我的妹妹,而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舌尖还恋恋不舍地纠缠了一会,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妒忌的声音:「行了吧,还没有亲够吗?」

  我和北北吓了一跳,像被捉奸在床似地猝然分开,转头一瞧,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浓浓地看着我们。

  「你进来怎么不打招呼?」我问她。

  「我敲门了,你俩做得正欢,没搭理我。」

  北北红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你叫得太惨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声。

  安诺转头看向我:「可以拔出来了吧?」

  我和北北听了都有点发窘,她低下头避开安诺的眼光,我也从北北身上缓缓退出鸡巴。尽管我抽出来的动作比较轻,北北还是发出几声轻呼,估计是被肉棒刮得穴内嫩肉隐隐作痛。

  看到她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我问她:「你想怀孕吗?为什么不让我射到外面?」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刚才是不是很疼?」

  「确实有点不适应……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

  「后悔了吧?以后还敢再试吗?」

  「为什么不呢?下次肯定不会这么疼了。」

  「你还想着下次?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当心阴部越撑越大。」

  「你别想改变我的主意,我不会听你的。」北北坚定地说。

  「北北,你太执着了,这样不好。」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起身出了卧室。

  安诺凑过来坐到我身边:「你还说不想跟我们做爱,我看你刚才很投入呀。」

  「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既然咱们之间没有结果,何必再耽误你们呢?」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做了就不后悔。」

  「唉,安诺,你带个好头吧,别再把北北往沟里带了,我看她都不能自拔了。」

  「我现在也不能自拔了,妈妈天天催我结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跟男朋友吹了不行吗?」

  「早就试过了,没有用。」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也纳闷,这种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呀。」

  「嗯,我相信你,你的嘴一直是挺严的。」

  「所以,我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我知道,是私奔,对吧?」我直接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是的,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是你舍得你的爸爸妈妈和小妹妹吗?」

  「只是住得稍微远一点,又不是永不见面了。」

  「安诺,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她目光坚定地盯着我:「我认定的事就要坚持做下去,谁也别想阻拦我,就是爸爸妈妈也不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好吧,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引火烧身,也不要毁了大家伙儿。」安诺的固执和坚持是我最害怕的,从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管是从树上还是从电动车跳下来,她对自己都非常狠,对别人就更狠,北北跟她在一起待得久了都不知不觉学会了她的一些习气和秉性。

  「放心吧,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是的,你不会害我,」我无奈地说,「否则我也不会光着身子从旅店跑到这里来。」

  「你还想着这件事呢?你说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干,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吗?」她把脸贴到我的胳膊上轻轻蹭着。

  「你的招数最多,我服了你了。」

  「光服了我就行了?是不是也要好好服侍我呢?」她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胯下巨蟒。

  我身体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晚无可避免,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接力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俩见招拆招了。

  「安诺,我给你个忠告,我的阳具最近有点发胀,刚才北北惨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

  「开玩笑,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了,除了嫂子就数我最了解你了,我会害怕?」

  「你不害怕也没有用,这是真刀真枪,可不是做游戏,一会儿疼起来让你连北都找不到,我劝你还是退出吧。」我开始对另一个妹妹展开游说。

  「讨厌……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让我退出?」她不由分说地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雪白嫩滑的娇躯,盈盈傲翘的美乳竟似比以前还要大了,芳草萋萋的耻部正闪着晶莹的露珠,不知是沐浴之后的水滴还是刚刚流出的爱液。

  她见我痴痴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怎么样?我的胸部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你受得了吗?」

  「确实大了不少?你最近隆乳了吗?」

  「没有隆乳,我采用的是按摩、锻炼以及合理的饮食。很意外吧?」

  「安诺,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婀娜的玉体,鸡巴矗立得越发笔直了。

  「你就这样干看着吗?」她轻轻躺在床上。

  「你真是个小魔鬼,导演出这样一幕戏来,简直就是逼我犯错。」我低声说道。

  事情已然这样,任何犹豫徘徊都是最大的犯罪,我轻轻压到她温软火热的身躯上,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眼。

  安诺微微张开红唇,我心领神会地把舌头轻松探了进去,与那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刚吻了几下她就搂住我的脖子,情热如火地含住我的舌根大力吮吸着,她的嘴像是一个黑洞,正把我的口水和舌头全力吸入她的口中。

  就在倾情相吻的当口儿,两个人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龟头无意中划过一片芳草地,触及到了两片温热的肉片,立时被湿漉漉的粘液所包围,她情难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在我口中的掠夺更剧烈了。

  看来安诺的热度比我想象中升得还要快,她的热情如火跟北北的矜持似冰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可惜她们都是我的亲妹妹,虽然今天被「骗」到了这里,但我还是非常地爱她们。

  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脸上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眼神里像是要飞出钩子,我心领神会地直起腰,扶着铁杵在她洞口轻轻蘸了几下,龟头上立时涂满了滑滑的浆汁,神秘的洞穴里显然已泛滥成灾,我低声笑道:「原来你早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心静如水吗?」

  「讨厌,本来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北北刚才叫得太惨了,叫得我好high,你是故意那么大力的吗?」

  「不是,我没敢太用力。」

  「没用力就会达到那种效果吗?难道北北是故意叫给你听的?」

  「不,她在床上从来都不会表演。」我继续撩拨着她充血的肉芽。

  「哼,说得你好像跟她做过很多次似的,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辣手摧花的感觉?」安诺被我挑逗得柳腰不住轻扭着。

  「那你喜欢什么感觉?」我屁股向前一挺,三分之一的鸡巴已经没入到温热的蜜穴中。

  「啊呀,这是你的阴茎吗?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惊叫了一声。

  「升级了,现在是2。0版。」

  「我可能是很久没做了……感觉不太适应,能慢一点吗?」她难得地换上了商量的口吻。

  「好的,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我轻声安抚着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抬起屁股,猛地来了记长驱直入,一下子把大半根铁杵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停驻在洞口外面。

  「啊……」她疼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两条粉腿用力夹住我的腰,头部向后紧紧顶在枕头上。

  「你没事吧?」看来我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不过我刚才那一下子也是有意为之,有点存心报复她在旅店对我的整蛊行为。

  她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不是说……会温柔一些吗?」

  「这还不够温柔吗?我还有一段没进去呢。」

  「坏蛋……你肯定是报复我……因为我把你骗来了……啊……太疼了……」

  「谁让你和北北设套害我,怎么样,自讨苦吃了吧?后悔当初了吧?」

  「你可真心狠……」

  「真有那么疼吗?你不会也是故意叫给我听的吧?」

  安诺皱着眉头痛苦地说:「讨厌……你是不是把胳膊插进来了?怎么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是什么感觉?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的阴茎也很粗大,但是做起来感觉很舒服……不像现在,好像是一把手术刀,把我的身体都割成两半了……」

  「你说得太夸张了,也是想让我high一点吗?还是想带给我一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你还有心情调侃我?我真的很疼……」

  「安诺,你的阴道怎么变浅了?你在里面搞装修了吗?」

  「我不知道……」

  「能不能让我都整根都插进来?外面留了一段不舒服啊。」我抱怨说。

  「不行……道路太窄……进不去了。」

  「那好吧,我去找北北,你就慢慢地在里面装修吧。」我作势要往外拔。

  「别走,别走……」她慌得一抱住我,「里面好像也没那么窄……你再试一试,应该可以再深入的……」

  「你想好了吗?不怕疼了?」

  「我不怕了……你插吧……」她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那好,我来了。」我微微蓄了一下力,再次往蜜穴深处发力,龟头又前进了少许便撞上一堵类似墙的障碍物,轻轻顶了两下没有顶动,于是提臀退回一小段距离,猛地发力向花心深处撞去,瞬间破开一道细缝,径直冲入一个温热的腔壁内,花穴内恍似出现一张小口,紧紧地嘬住了肉棒。

  「啊……」

  我俩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我只觉得鸡巴不但完全插入肉穴中,而且龟头探入到一个奇妙的所在,这种感觉真的从未有过。

  安诺高叫一声却是因为蜜道被扩张得几乎到了极限,龟头更是顶到了最深的领域,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把我的头发薅掉了。

  我痛得伏在她的胸口说:「别拽了,再拽就成秃子了。」

  「大萝卜,你好像顶到我的心口了……」她终于放开我的头,指缝间还留下了刚刚拽下来的头发。

   18。7

  我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她身上绷紧的肌肤松弛下来才问道:「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你到底插到哪里去了?怎么插得那么深?我感觉要被你插透了……」

  「这才刚开始你就顶不住了?想要投降吗?」

  「谁说的?我才不怕哩。」这会儿她还很嘴硬。

  「好吧,一会儿你可不要求饶。」我很想体会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没有多说就挺动起了腰身,快速贯穿着她蜜汁四溢的花径。

  「哎呀……唔……」安诺还没等适应就遭到了我的强力冲击,我棍棍都插到底,每一次都直捣刚刚开辟出的甬道最深处,肿大的龟头撞得她失声尖啼着。

  安诺的蜜洞显然不如北北的深,但是插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而且这次她的小穴勒得我非常紧,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也让我忽略了怜香惜玉,从一开始就开足了马力,插得她像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大呼小叫,惊魂不定。

  剧烈的苦痛感让她的双手双脚将我紧紧缠住,两条滑嫩白皙的美腿如痉挛般战栗不断,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头乌云般的青丝甩得好似泼墨一般写意纵横,口中说出的全是断断续续的话:「我刚才说错了……你的阳具不是手术刀……而是一把锉刀……」

  「你怎么不说我的阳具是狼牙棒呢?」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做手术换了个阳具?」

  「如果能做手术的话我就换成擀面杖了,岂不是更方便?」

  「大萝卜……你真是狠心……我现在明白北北为什么叫得那么惨了……」

  「你终于知道了是不是?不过已经晚了。」

  我粗大的鸡巴一次次地深入、深入、再深入,搅得花穴里爱液飞溅,两瓣饱满的粉嫩花唇被棒身带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挤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啪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耻部与小腹,沾得阴毛上尽是朝露般的轻盈汁液。

  「啊……我要被你刺穿了……」她像受伤的雌兽一样悲鸣着,到酣畅难忍时便用力摇着头,黑亮的秀发摆动得如烟雾一般轻盈飘逸,在被子上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如水莲花般清幽的暗香飘进我的鼻孔里,惹得人又怜又爱,忍不住生出更多想要虐爱她的念头。

  这时北北已经洗完澡了,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客厅「听房」,而是悄悄走进卧室,站在一个角落默默地看着我们。

  我发现北北进来后,轻轻掐了一下安诺,她正沉浸在苦乐交织中无法自拔,对我的提醒没有理睬,我再次暗示她用不用让北北出去,她摇摇头,反而叫得更大声了:「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北北听的。

  「我好开心……希望你能好好地爱我……」她轻抚着我的脸部说。

  「你不疼了吗?」

  「当然还很疼……不过我不怕……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随便爱我好了……」她一双幽怨带嗔的美目含情无限,看得我怦然心动。

  此时她的花径已被开垦得蜜汁横流,野草歪倒,飘荡的灵魂如同蹦极一般在天堂与深渊之间来回弹跳,而决定她命运的却是那根巨大狰狞、令她痛苦异常的大肉棍,每一次的全根刺入都让她灵魂出窍,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徒呼奈何,肉棍上盘根错节的青筋蹭遍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龟头上柔韧而有弹性的阴茎头冠刮得她销魂蚀骨,心痒难搔,万般刺痛与快乐把她的肉体消磨得几欲随风而去。

  看到安诺脸上布满苦痛与期待的神色,我一度因为心软而放慢速度,每到这时她便会掐着我的胳膊催我加速,使得我只好再度加速,壮硕的棒身如一条巨蟒般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搅得她粉嫩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个不停。

  北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拥着安诺在床上交欢,当我如烈马般在那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时,身下女人秀美的下颌和胸部反复弹跃,两条洁白如玉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脚尖翘得高高地,十个脚趾时而蜷曲,时而打开,显示着它们的主人正在经历怎样的死去活来和地狱天堂。

  血脉偾张的性爱场面令人心潮起伏,北北更是面红耳赤,她原以为自己置身事外可受得了情欲诱惑,但我的粗重喘息和安诺的娇喘呻吟让她渐渐失控,她不知不觉被横流的肉欲气息带走,神魂渐渐飘荡起来,双腿趋于麻软而难以站立,先是靠在墙上急促地呼吸,接着就缓缓坐在了椅子上,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承受着某种煎熬。

  安诺好像生怕北北听不到,又对我发出了爱的宣言:「哥哥……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做爱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就是怕你受不了……」

  「如果能每天这样跟你在一起……就是让我做全世界的女王也不肯……」

  「我觉得你还是去做女王比较好,这样我就不用那么忙了……」

  「你讨厌……又想离开我是不是?」

  「我是怕影响你的前途……」

  「我不要前途……我只要你……」

  「你又来了……」

  「哥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她深情地对我说。

  「我们这不是在一起了吗?」我回应道。

  「我说的是……永远在一起……」

  「只要你愿意,每一天都是永远……」

  「你说得真好……那我每一天都要跟你在一起……」她更用力地搂紧了我。

  听着我们一言一语的对白,北北禁不住脸红心跳,但是又情不自禁地细细聆听,越听越妒忌安诺的情话说得那么缠绵动人,自己明明也喜欢我,说出的话却那么苍白无力,一点都不如安诺说得感人,她心里醋意大升,却像着了魔似的无法移动身躯,又仿佛被摄去魂魄一般,不由自主地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激情呻吟中。

  这时的我和安诺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我搞不清她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但是她的牙关一直在打冷战,她所能做的就是像藤缠树一般紧紧缠住趴在身上的我,压得胸前一对白乳变成两个扁扁的圆饼,我只能提腰摆臀地带动下身在层层叠叠的蜜肉中快速穿梭。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蜜穴深处突然不断地涌出爱液,潮喷的蜜汁冲得巨棒一阵发麻,带给双方极大的快慰,她曼妙的身子紧紧贴住我,乳饼在我的胸肌上画着弧形,酡红艳丽的脸上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红红的嘴唇再次发出了面对极致欢乐时才有的娇喘:「哥哥……你爱不爱我……」

  「爱……」

  「我也爱你……」她说完就再次吻住了我的嘴。

  我的龟头被那温热的阴精一冲,只觉得一股痒酥酥的射意直钻心头,立时被刺激得酥痒难当,急速地又抽插十几下后,肉棒开始在安诺的嫩穴中急剧收缩,我情知到了要发射的时候,按住她的娇躯就要拔出鸡巴,她急忙分开我的嘴,急喘喘地娇呼道:「不要射到外面……」随后把我搂得更紧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这两个妹妹连对我射精的态度都表现得完全一致,我只犹豫了一下就没有机会再拔出来了,很快,一股石破天惊的快感从龟头顶端爆发,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她柔嫩温软的肉穴四壁,甚至喷到了以前从未到达的更深处。

  安诺被这灼人的热精烫得娇靥晕红,俏眸微启,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刺激感袭遍全身,阵阵震颤就像从地心传来,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觉簇拥着她,她几乎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形容这种奇特的感受。

  她很快又把舌头伸到我的口腔里,我也用力吸住她的红唇,两个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彼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这一吻越来越缠绵,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情不自禁地缠在我的脖子上,把我搂得更紧了。

  说真的,这一幕的场景是如此特别,一个妹妹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我们,另一个妹妹却与我紧紧拥吻在一起,虽然这种亲密的行为可能会让我们越陷越深,我却深深地迷醉于其中。是的,此时此刻我只想心无旁骛地享受这一美妙时光。

  北北真是一个有素养的女孩子,不管我和安诺的做爱如何激烈,她都没有吭声,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们,一直看到我们不好意思了,主动分开了彼此黏附在一起的身体。

  安诺讪讪地看了北北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姐你来了?」

  北北这才出声:「来了半天了。」

  「过来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很舒服。」

  「不,我不去。」

  安诺拍拍我的胳膊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起身上前把北北抱了起来。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任由我把她抱到大圆床上轻轻放下。是啊,这张床真的很大,我们三个人躺着都绰绰有余,难怪刚才在巨型大被的掩护下我错把北北的两条长腿当成安诺的了。

  北北的身子洗得香喷喷的,虽然穿着浴衣,露在外面的玉臂与小腿却如剥了皮的鸡蛋般洁白光滑,她还是那么羞涩,在我怀里的时候不断战栗着,真实的反应犹如处子般那么可爱,我禁不住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她不自然地「唔」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躲开安诺的眼神。

  安诺知道她还放不开,不习惯当着外人的面和我亲热,就先开口化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她笑着问我:「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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