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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 1,3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3660 ℃

  男医生给我涂了几乎半瓶「如意」,又抹了一些类似清凉油的药膏,并用电吹风机吹了一会,鸡巴依然蔫巴巴的没有起色,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章炳铁察觉到不太对劲,他轻声问男医生:「怎么了?没有效果吗?」

  「效果不太明显,可能是生殖器以前进行过不规范的医疗处理,建议回去观察一段时间,下次再加大一下药量试试。」

  「嗯,就这么办吧。」章炳铁似乎对「如意」的药效产生了一些怀疑。

  看到壮阳药无效以后,蓉阿姨悄悄出了口长气,不过也有一点失望。那位女医生打量了一下她,忽然说道:「这位小姐,你的阴部是不是有点瘙痒?」蓉阿姨点点头。

  「你那里有炎症,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不用了,我回去擦点药就好了。」蓉阿姨显然对这位医生不太信任。

  「你这不是普通的炎症,里面好像还有糜烂和湿疹,你平时是不是有自慰的习惯?」

  「偶尔……有……」蓉阿姨的俏脸闪过一片红晕。

  「对了,你肯定是对阴部的清洁不够及时,来吧,我要给你做个内诊检查。」她不由分说地戴上了手套。

  蓉阿姨无法剧烈反抗,半推半就之下还是被她把手指插了进去。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女医生详细地说明了病因和病理,不由得蓉阿姨不相信。

  末了,经过女医生的及时处理和上药,蓉阿姨外阴的瘙痒症状果然消失了,而且阴道内的不适感也几乎没有了,看来这位女医生还真是有两下子,只是她眼里偶然闪过的阴寒之气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医生的工作结束了,他们很快拎着药箱走人,我还想跟章炳铁说介绍下家的事,他却不以为然地叼上一根雪茄说:「小老弟你别着急呀,刚才说好的事你还没办成呢。」

  「章总,您不会还想让我射三次精吧?」

  「对呀,说的就是这件事。」

  「可是我现在不能勃起,又怎么射精呢?」

  「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下次再谈合作的事了。」他安逸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看他悠闲自在的样子我简直恨得牙痒痒,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以前我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现在看来他比我还要变态。这个老油条迟迟不露他的底牌,也不踏入我们设好的圈套,只是一味地做游戏、玩女人,反复拿我们当猴子耍,谁也不晓得他要玩到什么时候。

  没有办法引入我们的计划,那就只能按章炳铁划好的道儿往下走。于是在剩下的时间里大家继续喝酒、唱歌、跳舞,像上次一样狂欢和放纵。这场游戏越来越尴尬了,我们做官兵的和强盗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后半夜才曲终人散。

  离开的时候,章炳铁依然没有交代下次什么时候见面以及在哪里见面,也许他还会采取这种搞突击的方式把我们聚到一起,谁知道呢,只能时刻包括高度警惕了。

   17。7

  散场之后,蓉阿姨陪着我去医院检查左臂和胸口的伤势。果如KTV包房里那位医生所说,我的骨头没有问题,只是有一些肌肉拉伤,需要康复治疗和多休息。这也多亏公司保安夏师傅送我的厚背心质量超好,当初挨那一拳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肯定骨折了呢。

  我离开医院以后就跟着蓉阿姨回到了她家。自从上次她把我赶走以后,我还是第一次回来。现在我和蓉阿姨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我们是「母子」嘛。为了防止「土豹子」的人监视我们,我们必须过几天「同居」的日子。

  进了屋子以后蓉阿姨就对我约法三章,不许对她有任何非礼之举,不许靠近她三尺范围之内,不许说任何下流的话。

  我不解地说:「您对我可真是无情,在KTV包房里咱们什么都做了,现在却装成素不相识的样子。」

  「你确定什么都做了吗?」

  「当然了,咱们的性器官都已经接触在一起了,只差最后一步没做。」

  「废话,我防的就是你这最后一步。」

  「既然您总这么提心吊胆地对我日防夜防,不如把最后一步做了,这样以后咱们就可以坦坦荡荡、无拘无束地生活在一起,不用互相设防了。」我提了个好办法。

  「刚说好的约法三章,你这么快就开始说下流话了?」

  「这也算下流话吗?算情话还差不多。」

  「告诉你,咱们现在有任务在身,我不跟你计较,你不要太过份。」她瞪了我一眼。

  「既然有任务,您为什么穿得这样风骚?全场的色狼都被您吸引过去了,能不争风吃醋吗?」

  「是那些坏蛋让我那么穿的,衣服也是他们找的。」

  「看来这些家伙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可是您的钢管舞跳得也太豪放了,装成不会跳的样子不行吗?」

  「这个舞蹈我们专门练过,而且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跳过,现在装作不会跳不是会引起怀疑吗?」

  「好家伙,您这一曲跳完,倒是没人怀疑您了,底下的男人全都硬了。我觉得您不太像是执行任务,倒像是去勾引男人的。」

  「凌小东,你讲话也太难听了吧?你自己就很正经吗?居然同时找了四个女人陪你喝酒。」她忿忿不平地反击道。

  「另外三个不是钢管舞大赛的奖品吗?」

  「这种奖品你也好意思要?那三个女人是正经人吗?」

  「章鱼哥在那儿盯着呢,我能不要奖品吗?」

  「什么奖品不奖品的,我看你是假戏真做了。还有,电话里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们都没关系,那个电话是讲给章鱼哥听的,这样不是显得我更像个渣男嘛。」

  「把蟑螂弄到胸罩里也是假的吗?」

  「那件事是真的……不过我当时是见义勇为捉蟑螂,不是故意非礼她的。」

  「我早就猜到了,这种事只有你才干得出来,你就是真正的色狼。」

  「您不能这么说,都怨『土豹子』那伙坏蛋把我的道德水准降低了。」

  「本来你的道德水准也高不到哪里去,」她斜乜了我一眼,「再遇上那些坏人提出的变态游戏就更下流了。」

  「说到游戏,其实今天玩得真挺刺激的,您开不开心?」我兴奋地说。

  「开心什么?被你用口水洗了好几把脸,不恶心吗?」

  「不过您今天配合得真好,尤其是咱俩『做爱』的时候,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咱们经常幽会呢。」

  「今天是不是很称了你的心意?想亲的地方都亲到了,浑身也被你摸了个够。」

  「是的,很满意,除了那个关键的地方还没有真正接触到……」

  「混蛋,你还想接触那个位置?你敢那么做我就杀了你!」蓉阿姨的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至于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过份?有好几次都把你的那个东西往我的下面戳,在这么关键的办案时刻,你居然真的想跟我做那种事?」

  「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办案的时候就可以真的做了?」

  「滚。」

  「唉,您别生气,那不怨我,都是男人的生理本能造成的。」我讪笑着解释说。

  「哼,你的本能可太吓人了,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怎么你小的时候我没发现你这么色胆包天呢?」

  「人是会长大的嘛。」

  「是的,越大越好色。」她撇着嘴说。

  「其实我有个小的提议,不知您肯不肯采纳?」

  「什么提议?」

  「犯罪分子一直以为我和你之间有那种不伦的关系,与其让他们拆穿,不如咱们真的发生关系,这样下次见到他们就不会被要挟了。您看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狗屁提议?简直就是无耻下流。」

  「好吧,就当我没说。妈,您的阴部今天为什么那么痒?真的是自慰造成的吗?」

  「不是。」

  「您是不是自慰之前没洗手?要不就是您太饥渴了,一边吃着手抓饭一边自慰的?」

  「混蛋,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蓉阿姨起身要过来打我。

  「您可别动,忘了刚才说的约法三章吗,不许我靠近您的三尺范围之内。」我慌忙用手指着她的脚下。

  「缺德的东西,不打你就肉皮子发紧。」她咬牙切齿地举起一只拖鞋扔了过来。

  我轻舒猿臂将拖鞋接住,拿到鼻子边上轻轻闻了一下,马上做出陶醉状:「您的拖鞋可真香,跟您的脚一样好闻。」

  「真是没皮没脸。」她皱着眉头说。

  「真的不是因为自慰?那是什么原因呢?」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穿的那条内裤不舒服。」

  「那不是您自己的内裤吗?」

  「不是……那条丁字裤是『土豹子』的人非要我换上的,我穿上以后就一直觉得下面很痒……」

  「怪不得您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总是蹭来蹭去,原来是内裤不舒服,我还以为您发春了呢。」

  「又胡说。」

  「说真的,您最近自慰还是用两只手吗?」

  「你还说这个?是不是没完了?」她把另一只拖鞋也扔到了我身上。

  「好了,不开玩笑了。妈,今天那个『穿山甲』用枪指着您头的时候真是好吓人,我以为咱俩暴露了,差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我想起小包房里那惊险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是的,我当时也很紧张,那一幕实在太突然了。」

  「我看您的眼神还挺镇定的。」

  「你看懂我的眼神了吗?」

  「我看懂了,您告诉我千万不要说出实话。咱们不是训练过这一课吗?」

  「可是,拿枪指头那一瞬间真是太危险了,我还真怕你顶不住压力把实话说出来。」蓉阿姨也觉得有点后怕。

  「他们这一招也很阴险,故意不交实底,拿话诈我,我要是一哆嗦可能就招了。」

  「当时我真替你捏了把汗,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快,你看我以前说得没错吧,你的确有当警察的潜质。」

  「别了,还是早点结束这次行动,还我的自由之身吧。」

  「希望这次行动能顺顺利利地结束。说心里话,让你参加卧底计划真的很让我担心,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妈妈交代?怎么向依依交代?」这一刻蓉阿姨有点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次「猎豹」行动。

  「您当时害怕了吗?」

  「我不害怕歹徒把我怎么样,就是担心你有危险。」

  「您今天带枪了吗?」

  「带了。」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手枪能让你那么容易就发现吗?」

  「能给我配支枪吗?」

  「不行,你是协警,没有资格配枪。再说你这么毛躁,把枪拿在手里容易出危险。」

  「好吧。不瞒您说,今天我差点想夺『穿山甲』手里的枪了。」

  「我看出来了。幸亏你没那么干。」

  「妈,我现在真的体会到公安干警的辛苦了,你们随时都有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你们是最勇敢的人。」我发自内心地说。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今天也挺勇敢的。」

  「我可不行,比你们差远了,我就是会捣个乱、弄个鬼,干正事可不行。」

  「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猜到他们怀疑咱们是母子身份的?」

  「您还记得吗,上次和『土豹子』一伙在酒吧见面的时候,您往我身上吐了一口酒?」

  「对呀,是有这么回事。」

  「后来我跟着您出了包房去卫生间……」

  「我想起来了,你在卫生间门口喊了我一声『妈』,是不是?」蓉阿姨恍然大悟道。

  「对,当时您狠狠瞪了我一眼,咱们唯一疏忽的就是那一刻。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喊您的那句话应该是被『土豹子』的人听到了,所以他们就一直怂恿咱俩做爱,目的就是想看咱们如何圆谎,如何出丑,另外也想看看咱们敢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儿做出乱伦的事。」

  「我明白了,因为你喊的是『妈』,他们就误以为咱们是母子了,根本没想到女婿也会管丈母娘叫『妈』。」

  「是的,我当时如果喊您『岳母』,对他们的震撼力就没那么大了。」

  「这些坏蛋可真狡猾,我怎么就没发现包房外还有他们的人呢?」

  「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一个人没在包房里。」

  蓉阿姨快速回想了一下:「你说的是『穿山甲』吗?」

  「对,这个人是在咱俩从卫生间回来以后才进来的。」我一面说话,一面悄悄向她靠近。

  「难道你喊我的那一句被他听到了?」

  「非常有可能,我看这个人一直话很少,也不玩女人,有点深藏不露的样子。」

  「你说得没错,这个人比章鱼哥还要凶狠狡猾,是最阴险的敌人。」

  「那咱们可要小心提防了。今天这次见面肯定是『土豹子』有意安排的,别看他们把上次陪酒的小姐都找来了,但我觉得他们真正要找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他们今天把我接过来是故意的,找老毛子跟你打架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考验你舍不舍得把我送给别人?」蓉阿姨好像没觉察到我离她越来越近。

  「是的,他们就是想考察一下咱们是不是真正的母子,而且……他们好像很希望咱俩之间真的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这样他们就可以抓住咱们的把柄来控制咱们了。」

  「这么说,咱们今天的任务完成得还可以?」

  「我觉得完成得挺好的,而且他们应该不会换别的中间人了。」

  「你是说,他们可能会选择跟你合作了?」

  「对的,我认为我今天通过考验了,下次跟他们见面不会应该隔这么久了。」我继续慢慢靠近她。

  「如果他们真的选择跟你合作……我还是有点担心。」

  「那也没办法,现在这件事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把两只拖鞋放到了她的脚边。

  「小东,下次如果再遇到危险,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她担心地说。

  「您也千万小心,下次不要再这么风骚,那些色狼的魂儿都被您勾没了。」

  「唉,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些呢?」她无奈地摇摇头。

  「我这已经算很正经了……」我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腿上。

  「喂,你怎么坐到我身边了?你忘了约法三章吗?」她惊叫一声,触电一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您不能有点人道主义吗?非要这么冷酷吗?」我显得很委屈。

  「我怎么冷酷了?」

  「瞧您说的,我今天受伤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您。我要是不出手,那帮色狼非把您轮奸了不可。」

  「借他们两个胆子,还敢轮奸我?」

  「他们人多势众,手里又有枪,您觉得能硬拼吗?一开始我想服软的时候,您看我的那一眼不也是很不情愿吗?」

  蓉阿姨听到这里,大概觉得我勇斗两个老毛子很不容易,她又缓缓地坐了下来:「今天你真的很拼,我还以为你不敢和那两个俄罗斯人交手呢。」

  「我确实是不敢,他们那么壮,论硬实力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你后来还是打赢了。」

  「唉,我用的都是不入流的招式,上不得台面的。」

  「你不怕被他们打伤吗?」

  「当然怕呀,不过事情已经逼到那个份儿上,如果不硬着头皮上,你就要被别人泡走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很危险?你拼了命去保护一个素不相识的陪酒小姐,很容易招人怀疑的。要是暴露了怎么办?」

  「我知道很危险……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被别人调戏坐视不管吧?我毕竟是个男人,况且您又暗恋我这么久了,我也不应该让您失望吧?」

  「呸,真不要脸,谁暗恋你了?」她恼怒地说。

  「好吧我说错了,您不是暗恋,是明恋,行了吧?」我笑嘻嘻地靠在她的身上。

  「真是油嘴滑舌……喂,你自重一点。」她用肩膀顶了一下我。

  「哎呀,好疼,您碰到我的伤口了。」我马上夸张地咧着嘴说。

  「很疼吗?」她关切地问。

  「是呀,医生说不许有剧烈运动,您忘了吗?」我装出很疼的样子。

  「那你靠在沙发上行吗?」她不敢再动了。

  「靠沙发不如靠着您舒服。」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赖了?」

  「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应该奖励一下吗?」

  「好吧,看在你大战老毛子的份儿上,让你靠一会。」她无可奈何地说。

  「我今晚必须住在这里吗?」

  「是的,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嘛。」

  「好吧妈妈,我现在有点饿了,想吃你的奶,行吗?」

  「滚,我没有。」

  「您不是经常自慰吗?怎么会没有奶水?」

  「混蛋,自慰和奶水有什么关系?」

  「妈,我现在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发现自己很容易受女人诱惑,如果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对方使用美人计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将计就计吗?」

  「要不咱们先搞一个演习怎么样?」

  「什么演习?」

  「您装扮成『美人』引诱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禁受住诱惑。」

  「少跟我来这套,不用演习了,你肯定能过关。」她不理会我的骚扰。

  我又开了一会玩笑,见她不为所动,便给妈妈和依依分别打了电话,告诉她们我今晚加班回不去了。她们俩一个忙于照看孩子,一个忙于准备提职材料,都没有时间搭理我,只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蓉阿姨见我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忍不住幸灾乐祸道:「这下子凌小东成了狗不理了。」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她让我到另一个房间去睡,我没同意,直接走进她的卧室躺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她警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晚上睡觉有个习惯,不搂着女人就睡不着。」

  「胡说,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个习惯?」

  「这个习惯是最近才有的,不信您问依依。」

  「那你也不能上我的床呀。」

  「您忘了,您扮演的是我的母亲,现在孩子要和他的妈妈住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这个孩子已经成年了,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觉了。」

  「您就将就一下吧,幸亏这个孩子已经断奶了,否则还会要求母乳喂养呢。」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快点出去。」她裹紧了自己的睡衣。

  「您忘了我不能勃起吗?还怕什么?」

  「但是……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

  「没事的,您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我去拿个玩具抱枕让你搂着行不行?」

  「不行,我要搂真人,而且必须是女人。」

  「那我去别的房间,你自己在这里睡吧。」

  「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蓉阿姨皱着眉头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变态呢?」

  「唉,为了工作,您就牺牲一下吧。再说您也不吃亏。」

  「你答应不要动手动脚,行吗?」她极不情愿地松了口风。

  「没问题。」

  「你要是敢非礼我,我就把你打出去。」

  「知道了,快点躺下吧。」我催着说。

  「真拿你没办法。」蓉阿姨无奈地摇摇头,躺在了床的另一边,但是离我很远。

  「妈,您最近相亲了吗?」我没话找话。

  「问这个干嘛?」

  「我建议您不要去相亲了,您找的那些人品质太差了,个个都像没长开的茄子。」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妈,您的身边实在缺一个像样的男人,生活对您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在床上一点点挪动着向她靠近。

  「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随缘好了。」她显然被我说得心动,居然还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我帮您介绍个帅哥怎么样?」

  「哼,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哎呀,您猜得好准,就是我呀。您看我怎么样?」我笑着说。

  「混蛋,你娶了媳妇还敢惦记丈母娘,脸皮真厚。」

  「妈,如果我没和依依结婚,您会考虑一下嫁给我吗?」

  「凌小东,你要是再敢胡说一句就滚出去。」她气得喊了起来。

  「好吧,不说了不说了。」这时我已凑到她身边,迅速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蓉阿姨气得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刚才不是告诉你不许动手动脚吗?」

  「对呀,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动的是嘴。」

  「为什么亲我?」

  「这是睡觉之前献给妈妈的一个吻。」

  「你怎么那么多花样呢。」她悻悻地放开我,「现在该你回吻我了。」我把脸凑了过去。

  「讨厌,没空儿理你。」她把身子扭到一边。

  「快点快点,吻一下就睡觉了。」我轻拽着她的衣角说。

  蓉阿姨不作声了,也不理我。

  我不死心,继续对她软磨硬泡:「来吧来吧,亲一下就行。」

  她气得抬手就打过来一拳,我敏捷地伸手挡开,她待要打过来第二拳时,我急忙抓住她的手腕说:「怎么,任务还没完成就开始内讧了?」

  想到接下来还有更为关键的卧底行动,蓉阿姨握紧的拳头不知不觉地松开了:「你别再胡闹了,早点休息吧。」

  「好的,亲完了就睡觉。」我照例把脸送了过去。

  「你可真烦人。」她架不住我的再三纠缠,无可奈何地把脸转过来准备亲我。

  就在她的嘴唇快要接触到我脸部的时候,我迅速一转头,在她软软的唇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随后坏笑着闪到一边。

  她愠怒地擦了一下嘴唇:「这么干有意思吗?幼不幼稚?」

  「不幼稚,挺好玩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连我也敢捉弄。」

  「又不是第一次亲,您又何须介怀呢?」

  「哼,今天你受了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若敢再犯,准保你没好果子吃。」

  「咱俩在滨海城市亲了得有上百次吧?连电视上都播了咱们接吻的镜头了,您现在拒绝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是因为以前亲得太多,现在才不能再亲了。你想没想过以后依依怎么办?」她冷冷地质问我。

  「我想过了,以后咱们去阿拉伯国家定居,那里还有一夫多妻制,这样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我在一起了。」

  「滚,再胡说就把你撵出去。」

  「好吧,不说了,睡觉。」说完,我一把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想非礼吗?」她挣扎起来。

  「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嘛,我睡觉的时候必须搂着女人。」

  「你这个臭无赖,扫黄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抓走呢?」她还在反抗着。

  「不要乱动,」我轻轻在她耳边说,「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我保证不会有其它附加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她半信半疑地停止了抵抗。

  我无限留恋地说:「好喜欢这一刻,不知道下次是不是还有这样的机会搂着您。」

  「别废话了,折腾了一晚上不累吗,赶紧睡吧。」

  「好吧,岳母大人晚安。」随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缓缓地睡着了。

    17。8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和蓉阿姨还是紧紧地搂在一起,这让人很满意,尤其她的两个大乳球,虽然隔着睡衣依然顶得我很舒服。

  我难得地表现出了一次君子之风,一晚上没有对她进行任何性骚扰。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只想搂着她,也许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不到五点我就开始做早餐,等蓉阿姨起床的时候已经闻到厨房传来的香气了。她打着呵气来到餐厅:「你总是起得这么早,不困吗?」

  「做爱心早餐就要早起,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你还真是个住家好男人。」

  「谢谢夸奖。」

  当我们坐在餐桌前一同吃早点的时候,她不经意地问了我一句:「昨天的壮阳药有效果吗?」

  我嘴里的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您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一下。」

  「很可惜,没有效果,小弟弟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您等着兵器要用吗?」

  「去你的。我在想,『章鱼』找来的那两个医生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医生。」

  「我也感觉那两个医生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们确实懂医。」

  「我今天打电话给局里汇报情况,顺便找人查一下那两个医生的底细。」

  「怎么,现在可以回局里了吗?」

  「当然不行了,你也不许去,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知道这是纪律。」

  「你今天如果有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也不知道他们给你擦的那个药有没有副作用。」她吃完饭以后并没有走,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水。

  「您也去检查一下吧,那个女医生也给您擦了药。」我一面刷碗一面对她说。

  「哼,我去干什么?我平时最注意那里的卫生和清洁了。」

  「那您记着下次吃手抓饭的时候不要再自慰了。」

  「凌小东,你找打是不是?我看你最近有点无法无天了,见到我以后就一嘴的流氓腔,你要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我们俩一起扒你的皮。」蓉阿姨柳眉倒竖起来。

  「瞧瞧,您又认真了,从小您看着我长大,咱们不是一直这样开玩笑吗?」

  「放屁,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她把杯子重重搁在桌子上。

  「好吧,不说笑了。您可真是个矛盾体,跟我亲热的时候那么投入,现在又变得这样冷漠。有一首歌形容您最好了,叫《冷酷到底》。」

  「我就是冷酷到底怎么样?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才不会让你进我的家门。」

  「您以为我愿意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要不是你们做我的工作,我才不干呢。您现在得哄着我点儿,如果那个章鱼哥真的认定我是合作对象,我就是这次行动的核心人物,你们都需要配合我。」我边擦桌子边跟她说。

  蓉阿姨的声音马上软化下来:「可是……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分寸……」

  「分寸?好,这就是我的分寸。」我俯下身在她脸上快速亲了一口。

  「你——」她气得站起身就要发作,但是很快又忍住了。

  「这样就对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硕臀。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没什么想法,就是希望您对我的态度好一点。」

  「如果你规规矩矩的话,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好吧,您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不许再自慰了。」

  「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个习惯不好,您应该去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

  「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她在我的凝视下表情有点窘迫。

  「当然了,偶尔发泄一次还是可以的。您现在自慰时还喊我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她终于受不了了,起身离开了餐厅。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拿出拖布开始拖地。拖到客厅的时候,蓉阿姨忽然拦住我说:「等一下,把电话里那两个女人的事说清楚。」

  「您怎么还问这个?昨天不是解释过了吗?是做戏给章鱼哥看的。」

  「那个女人呢?她在电话里也是做戏吗?」

  「嗯……她跟我之间都是误会。」

  「哼,你到现在一句实话都没有,我觉得你比那些犯罪分子都狡猾。」

  「您怎么这样说我?合着我成坏人了?」

  「对,你就是坏人,跟你打交道比对付那些犯罪分子还要伤脑筋。」

  「您别再瞎猜了。」

  「不行,我必须对依依负责。」

  「您想怎么样?」

  「把那两个女人的姓名和电话告诉我。」

  「这样不好,我不能随便泄露别人的联系方式。」

  「那你就是心里有鬼。」

  「您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呢?」

  「你敢发誓吗?」

  「有什么不敢?」

  「那你现在发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和这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有染,就让她马上打来电话。」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马上响了,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我差点没哭了,打电话的竟然就是俞知月。天呀,我是不是得罪了愿望之神,怎么每次起誓都这么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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