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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喜欢fetish的老公拿捏了把柄之后,4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6600 ℃

女子的身上被乳胶床紧紧地贴着,在腿部和胸部以及手臂隐约能看到一些绳子的纹路,显然女子并不是简单地躺在真空床里,而是被绳子绑的严严实实的,再被真空床牢牢地压迫着。

顺着女子面部的呼吸面具,两根呼吸管一根是进气口,另一根是出气口。进气口的一根终点连着一只负压瓶的侧面。负压瓶高度大约有半米,此时负压瓶内的水位已经达到进气口的底部,而在负压瓶的顶部则是一个输液用的吊瓶,吊瓶里剩余的液体正一滴滴地滴入负压瓶中。此时吊瓶里剩余的水已经不多了,如果全部滴入负压瓶,水位会完全漫过呼吸管的进气口。

而呼吸管的另外一根出气口则在末端连着一个小型风洞瓶,每一次呼气时,风洞瓶里的悬浮漂就会被高高吹起,再缓缓下落。当悬浮漂下落到最低点时,真空床里的女子便会发出一声哀嚎,接着用力呼吸起来。

除此之外,在房间的边缘放置了好几台正在录像的摄像机,正一直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此时显示在宋博手机上的视频电话画面显然也是其中一台摄像机的实拍画面,在画面的左上角还显示了当前录像时长。

21:32:48!

————————————————————录像的分割线————————————————————

当然以上解释都是从Fetish爱好者视角解读的,对于杜美这个萌新来说,她完全看不懂视频里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杜美唯一能看明白的一点就是,画面里的女子如果没有外人协助,是绝对无法逃出这个绝境的。

“呜呜呜!”虽然不明白画面里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不过听着女子的哀嚎声和视频录制时长,杜美催着宋博开快点。不管是不是偷吃的,总之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很快,还不到七点半,宋博和杜美就赶到了袁莉所在的公寓房门前。杜美急得不停地蹭着宋博,她的手束缚在身后,没办法输入房门密码。

“嘘,一会儿别出声,相信我。”宋博在开车时也瞄了几眼视频画面。确实视频里的内容让他鸡儿梆硬,但是他也在不断地思考着袁莉的手法。

输入密码锁后,门开了,宋博轻轻地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房间里。

果然房间里的情况和视频里的一模一样,确实是在实时直播。宋博避开了所有摄像头,找了个死角的位置观察起来。

过了五分钟,宋博从房间里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回到车里一直盯着手机画面的杜美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好奇。

宋博也坐上了车,开始给杜美解释视频里的细节。

“她就是袁莉,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人谋害她,这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作茧自缚。”宋博解释道。

怎么可能?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怎么在被绑着的情况下钻进那个已经被抽成真空的乳胶床?杜美不相信。

“她身上的绳子明显是自缚的方式。先将两条腿分别对折绑好,再通过自缚束缚上半身,仅仅保留双臂能自由活动。接着再挪到这个拉链款式的真空床内,戴好呼吸面具。然后通过真空床的双面拉链从内部拉上拉链,因为真空泵的缘故,真空床开始抽气,但是真空泵虽然吸力大,抽气速度却一般,所以从开始抽气到完全抽干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在这五分钟时间里,袁莉在真空床内部将自缚最后的手部捆绑完成,被真空床以现在的姿势完全固定住。”宋博解释道。

宋博的解释如同一个情景再现一般,让杜美完整地还原了袁莉的作案手法。不过能够在仅有双手可以活动的情况下钻进真空床,又在真空床狭小的空间里在五分钟内完成自缚,宋博也不得不承认袁莉很专业。

“真空床虽然可以把人固定,但是如果仅仅是四肢自由地钻进真空床里,只要力量够大,还是能够将真空床撕破逃出来的。不过袁莉双臂双腿都被绳子紧缚着,失去了最大的发力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撕破真空床逃出来。即使她在自缚时留了活结作为后手,因为真空床的缘故,她也不可能在强大的压力下背着手解开绳结。因此你可以理解为,如果我不把她放出来,她就算在里面活活饿死,也没办法自己出来。”宋博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杜美听了之后稍稍有点触动。明明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的布置,却是为了让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这种自绝后路飞蛾扑火一般的操作,让杜美自愧不如,如果爱情也是一场这样的残酷命运,自己能不能像袁莉一样勇敢地做出这种选择呢?

“然后就是她脸上戴着的呼吸面具了。这个面具限制了她吸气只能通过负压瓶。负压瓶这种东西,会让人的每一次吸气都变得十分艰难,水位越高,呼吸时需要耗费的力气就越大。因此就算现在水位不再变化,袁莉也不会饿死,她也会在不久之后因为无力吸气而窒息死去。”宋博继续解释道。

说到窒息杜美脸色有点发红。虽然她从来没有真正同意过和宋博玩这种危险的东西,但是实际上自己已经被宋博捉弄着窒息过两次了,而且每一次自己都在最后时刻迎来高潮,让她有些着迷,真是像毒品一样。

“当然,她也没有机会等到因为无力吸气而窒息,因为负压瓶顶部连接着的输液管正在不断地抬高水位。从昨晚和我联系之后就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个高度,已经漫过呼吸口一半了,基本上到了八点钟,呼吸口就会被水封死,袁莉即使用再大的力量呼吸,也吸不到任何空气。”宋博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视频画面里逐渐逼近死线的水位。

这种感觉,是一种等待死亡降临的感觉。死亡的可怕来自于一瞬间,而等待死亡的漫长时间才是真正的恐惧。从昨晚十点一直到现在,袁莉抵抗这种恐惧的唯一来源,就是对宋博守时抵达的信心。当宋博真的救下袁莉时,累积的恐惧就会化作对宋博的感激;而最后的希望破灭时,之前被堵在心底的恐惧则会瞬间吞没整个灵魂。

这一点在第一次外出被宋博拉下时,杜美就体验过了,当时只是对自己被发现是‘变态’的恐惧,便已经让杜美失去理智,更何况是对死亡的恐惧。杜美不敢想象袁莉最终死去之前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当然,袁莉忍受了接近一天的痛苦不止这些。因为精神上的高度亢奋,也会带来高度的疲惫。因此袁莉此时应该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不过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也根本无法睡着。因为一旦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刻意控制的用力呼吸就会停止,因此玩弄高水位负压瓶时如果不小心睡着的话,很有可能窒息而死。因此袁莉通过出气口的风洞给自己上了个保险。我刚刚看了一下电路的连线,风洞的开关应该是连接着贴在袁莉乳头和大腿内测的电极片。一旦袁莉因为太困而忘记呼吸,风洞的悬浮漂就会落到底部,打开电极片的开关。强大的电流会瞬间刺激袁莉的敏感部位,让她惊醒的同时因为疼痛而用力吸气。”宋博解释道。

听了宋博的解释,再听到视频里每隔两三分钟都会传来一次的哀嚎声,杜美知道袁莉的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已经完全无法凭借自己的意志驱逐困意,只能依靠电极片无情地惩罚来强行脱离窒息的危险。杜美甚至觉得,就算水位不再升高了,就这样一直被折磨下去,无法入睡,袁莉也会在不久之后完全疯掉猝死。

听完了宋博所有的解释,杜美陷入了沉思。花这么大的代价和精力,弄出一个对自己完全绝望的局面,就是为了请宋博到家里做客,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这到底图个什么。

“因为【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他人掌控】和【完全掌控他人的命运】对于我们这个群体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甚至可以说,每一次我们高潮时的幻想,都是在意淫着这两种情况的发生。而此时的袁莉就几乎真的做到了这一点,这对我来说吸引力是巨大的。在被我救下来后,我很有可能和她建立一段特殊的从属关系。所以小美你猜的没错,她确实是想偷吃,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偷吃,而是以我们的方式偷吃。”宋博笑着解释道。

好吧,不能理解你们这种人的思想。杜美听懂了每一个字,但是却不能理解。不过为什么宋博说是几乎做到了呢?难道袁莉还有办法自己脱离这种绝境吗?

————————————————————袁莉的分割线————————————————————

已经连续一天没有休息了,每一秒都在和负压瓶的大气压对抗。四肢已经被捆绑着的绳子压迫的麻木了,却又因为真空床的缘故,连换一个姿势的小小奢求也无法满足。

袁莉此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同时也亢奋到了极点,因为她提前定好的八点钟的闹钟响了。

从五分钟之前开始,每一次呼吸袁莉都会吸到不少水,为了自己的口鼻不被水完全淹没,她不得不将水喝掉。这对于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上厕所的她来说已经变得异常艰难了,而且水位还在不断上升,每次呼吸都要喝掉不少水。

而到了八点钟,负压瓶的吸气口会被完全淹没,自己再也无法呼吸,即使是喝掉呼吸管里的水,下一口吸到的也会是一管没有任何空气的水。

因此在听到铃声响了之后,袁莉就摒住了呼吸,存住了最后一口气,等待宋博的救助。

不过这最后一口气的留存难度并不小,因为一旦自己停止呼吸,电极片的电流就会开始刺激自己的乳头和大腿根部。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让袁莉嘴角漏出了一丝空气,在灌满水的呼吸管中冒起一串泡泡。

强忍着电流刺激,袁莉咬紧牙关等待着最后的挑战,因为她在最后给自己留了一点惊喜。

一个尾部拴着绳子的震动棒从天花板上掉了下,精准地命中了下方袁莉的小穴后,顶部紧贴着袁莉的阴部剧烈震动起来。

“唔!”该死,绳子留长了,砸的好疼啊!吊在半空中的震动棒已经开始疯狂刺激袁莉的小穴,而最关键的是,刚刚的袭击让袁莉漏了一大口气。

宋博!你怎么还不来啊?给你机会你不争气啊!我看错你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自己出来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缺氧感,袁莉觉得还能撑到断电的时候。

没错,这件公寓出租屋是袁莉租来的一间用来做调教室的小屋,在此之前已经测试过多次,袁莉可以通过在打开电闸前充值计算好的电费余额,来决定房间在什么时间因为电费耗尽而跳闸。

只要房间电源跳闸,真空床的抽气泵就会停止工作,接着自己只要用力扭动头部,呼吸面具与乳胶床接口部位的缝隙就会吸入空气,慢慢让真空床内部变得松弛,自己就可以有机会解开双手的自缚,摘下呼吸面具,逃脱成功!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袁莉心里原本失望的情绪消失,变得越来越恐惧。

因为自己的屏息已经到达极限了,但是房间依然没有断电!

瞬间,原本为了维持氧气消耗而静悄悄地躺在真空床里的人形疯狂挣扎起来。

————————————————————挣扎的分割线————————————————————

“而我关掉了她房间里耗电量最高的空调。”宋博指着屏幕里疯狂挣扎的袁莉对杜美解释道。

看着袁莉疯狂挣扎的狰狞模样,杜美有些害怕,因为这是正真的垂死绝望之人的最后自救。只见袁莉脑袋拼命地左右摇晃,不断地通过接缝吸入空气,却又立刻被真空泵抽走。

双臂被绳子绑的死死的,完全使不上力,而身体唯一能活动的关节,一对浑圆的大腿一上一下用力拉扯着真空床,试图将真空床扯破。

然而即使是双腿分开的幅度达到最大,也没有突破真空床的弹性,在坚持了大约半分钟后,剩余力量耗尽的袁莉被真空床无情地拉扯回到最初的姿势。

“呜呜!”看着袁莉已经不动了,杜美催促着宋博赶快救人。

啪,宋博关掉了房间的电源总闸。

————————————————————垂死的分割线————————————————————

没想到,自己想要诱惑宋博的消息居然成真了,自己的这一段录像,居然真的是自己最后的遗物了。

想到这里,一直被电流,震动棒,窒息感,拘束感四重刺激着的袁莉突然感到了第五种刺激。

就是那种,自己真的完完全全把命运交出去了的刺激感。

这种,生命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这种,因为他人的一个小小的过失而陷入绝望的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袁莉居然高潮了,一想到自己最后这段录像会成为众多同好心中的白月光,成为同行们不可超越的经典作品,在一个个同类们因为共鸣而高潮,同时又为自己感到惋惜,最后却又意淫着内里的那人如果是自己的观赏中永远流传,袁莉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在发抖。

一番挣扎之后,袁莉力量耗尽,归于沉寂,然而命运却仿佛在跟她开玩笑,因为电闸这个时候断了。然而袁莉已经没有剩余的力量从层层束缚中逃离了。

“啪”呼吸面具的进气口被摘掉,大量的水流从呼吸面具中流出来。

“怎么样?被我微调之后的高潮够带劲吗?”宋博的声音传来。

正处于贤者模式的袁莉不悲不喜,只觉得自己还不如刚刚就那么死掉算了。

————————————————————脱出的分割线————————————————————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和刺激,以及刚才的濒死体验,袁莉在被救下之后就昏迷过去了。

将袁莉从乳胶真空床中拉出来后,宋博才发现袁莉身上也穿着一身黑色的乳胶衣。乳胶衣应该是背部拉链款式,连着头套,仅仅在袁莉的口鼻部位开了一个倒三角。而袁莉的嘴里也戴着一个环形开口器,这也是为什么刚才的电击,每一次都只是发出哀嚎声,却无法说话的缘故。

因为喝了不少水,袁莉因为M型腿缚加双手背缚的姿势,挺起的小腹被水涨的慢慢的。在宋博轻轻按压小腹时,即使是睡梦中的袁莉也发出了难受的哼哼声,看来膀胱的压力已经接近极限了。但是袁莉依然没有漏出来,看来在她的乳胶衣里面应该也佩戴了尿道栓之类的装置。

没有给袁莉松开紧缚的绳子,而是将袁莉双手部位留好的活结拆开后系了个死结。接着宋博在房间的道具箱里找到了一件乳胶束腰,给袁莉穿上了,强行将因为水涨的鼓鼓的小腹束缚成了纤细的腰部。将睡熟了毫无意识的袁莉搬到床上后,宋博牵着杜美离开了公寓,走之前还顺走了摄影机的内存卡。

虽然因为宋博在这方面极其敏锐的观察和富有想象力的推测让杜美大开眼界,但是对待已经被折磨地昏厥过去的袁莉落井下石的行为让杜美有些皱眉。而且此刻袁莉的自缚已经被宋博改成了死结,就这么离开了,袁莉一个人醒来之后不是又痛苦又绝望?

“宋博,那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回到家之后的杜美问道。

“是有点过分,不过你也看到了袁莉自己给自己精心准备的陷阱,哪个不必我这个更加过分?在你看来这样是痛苦的折磨,但是在我们这样的人眼里,这样可是最美妙的体验。”一边在笔记本上剪辑着视频,宋博一边说道。

好吧,还是不能理解你们的乐趣所在,不过明明是个陌生人,却能满足宋博的喜好,自己身为宋博的妻子,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宋博饶有兴致地配合着对方,送另一个女人迎来一次高潮。

虽然在正常人看来,两人连肉体接触都没有,但是杜美却有种宋博给别的女人来了一次性服务的诡异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别担心,等我把视频做好,我们明天早上就去把袁莉放出来。”

又是袁莉!又是她的视频!杜美感觉这一趟回来之后宋博关注着的都是袁莉的事情,自己都被冷落了。

“袁莉有她自己的调教室,宋博你应该也有吧?”一直坐在宋博身旁,看着宋博剪辑视频的杜美问道。

“额···好吧,我其实也有。”宋博观察了一下杜美的情绪后承认了。

这下子杜美倒是知道那些所谓的朋友出手的,自己网购的,找人定制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了。

“明天我们先别去袁莉那里,你先带我去你的调教室。”杜美撅着嘴说道。

“去我的调教室做什么?里面的东西你肯定都不喜欢的。”宋博皱了皱眉。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跟着你去袁莉那里,我看到她的模样之后心里很不舒服,而且你还表现得那么开心。”杜美十分犹豫地说道,“我就想明天去你的调教室,然后你按照你们这种人喜欢的方式把我也变成袁莉那样,你再去袁莉那里把她带过来看看我。”

————————————————————调教室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大早,宋博就带着杜美出门了。只是驱车十分钟后,两人就来到了宋博的调教室。

没想到宋博的调教室居然在这里。看着调教室窗口对面的酒吧,杜美觉得有些怪怪的。

摘下了杜美的口球,又解下双手的拘束套,杜美有些紧张。虽然昨晚已经答应了宋博任由对方摆布,但是自己毕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些东西,一想到昨天袁莉那痛苦的模样就有些害怕。

“别怕,不会像袁莉那样的,那么先把这件乳胶衣穿上吧。”宋博从储物柜里取出了一套和乐乐的乳胶皮肤一样颜色的肉色乳胶衣。

果然那些量身定做的乳胶衣是早有预谋地准备了多套,杜美心里想着,手上却十分配合,熟练地在自己的乳胶‘内衣’外开始涂抹润滑油。

等到杜美拿起乳胶衣准备从颈部穿上时,杜美才发现这件肉粉色的乳胶衣和之前的一件有所不同。

“为什么这件乳胶衣的头套是完全没有开口的?”看着原本应该有着开口的头套脸部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开口,杜美疑惑地问道,“这样怎么穿啊?”

将乳胶衣翻到背面,宋博拉开了乳胶衣背后的拉链。虽然拉链款乳胶衣在圈子里的人看来是入胶圈的新手最先接触的乳胶衣款式,但是从一开始就一直穿着无拉链款的乳胶衣的杜美却没有见过。

拉链款的乳胶衣穿着的速度更快了不少,等杜美把身体穿好,戴上头套时,发现头套内部在鼻孔部位有着两个鼻管。对此已经习惯了的杜美没有什么太大的抵触,张开嘴戴上宋博递过来的口球后,乖乖地套上了头套。

杜美在对准鼻管后,呼吸变得艰难了不少,仿佛气流通过了一根长长的管子。等宋博帮忙拉好了拉链,杜美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摸索着伸出手,攥着宋博的衣角。

“呼吸口在这里,管子藏在乳胶衣内部,连着你的鼻管。”宋博抱住了杜美,一只手正好放在杜美的后背心,顿时杜美感觉自己的呼吸孔被堵住了。不过此时宋博倒是没有什么玩窒息play的意思,只是演示了一下就松开了手。

所以有什么意义吗?杜美一头雾水,费那么老大劲在乳胶衣里面做出管道,从鼻孔绕到背后,总不能就是为了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困难一点吧?

当然戴着口球的杜美无法问出自己的问题,宋博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取出了头壳戴在杜美光溜溜的脑袋上。感觉到这一顶头壳内部没有鼻管,看来不是乐乐的头壳,也不知道宋博这家伙到底有几个头壳。

戴好了头壳后,‘赤裸’着身体的乐乐就出现在了宋博眼前。然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的杜美只能伸着手脚任由宋博摆布了。杜美能感觉到宋博帮自己穿上了文胸和内裤,又给自己穿上了一双长筒袜。

再之后宋博又给自己穿上了什么衣服杜美就感觉不出来了,只觉得好像样式挺复杂,还有束腰。自己的双手也被束缚在了背后,和平时出去散步时一样。

等到衣服穿好后,宋博让杜美趴在了一张‘模具’上,之所以说是模具,是因为杜美发现自己的身体完美地填充了模具的空隙,腰腿各处传来的卡滞感让杜美动弹不得。

而且模具并不是以平躺的姿势,而是反弓着身体,从腰部开始,杜美的上半身就被模具抬了起来,保持着颈部九十度朝上的姿势。同时自己的膝关节部位并没有预留小腿的位置,所以不得不翘着小腿九十度朝上。这个姿势对于没有锻炼过柔韧性的杜美来说有点难受,但是此时无法开口的情况下,杜美只能暂时忍着,祈祷这个姿势只是暂时的。

然而杜美很快就听到了自己背后被宋博覆盖上了什么其他东西,甚至听到了敲敲打打钉钉子和电动螺丝刀的声音。

“别怕别怕,不是要把你一直封在里面,等到袁莉来看过了就放出来。”看着杜美一双惊慌地扑腾着的小脚丫,宋博捏了捏杜美的脚尖安抚道。

然而杜美并没有被安抚到,一想到这个难受的姿势要维持一个上午,杜美就想哭。然而一想到袁莉保持着那副模样在真空床里待了一整天,杜美又突然有了斗志。

组装完成后,宋博给杜美脚上穿上了一双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鞋子,将杜美的脚尖绷地直直的,让杜美怀疑这鞋子穿上了怎么可能正常走路。

“好了,我要去把袁莉接过来了,一会儿在袁莉过来之后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动,不然我可就在她面前丢脸了。”一边梳理着头壳的假发,宋博一边说道。杜美听了想点点头,却发现自己的颈部被固定地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听着宋博离开的脚步声和调教室大门关上的声音,杜美渐渐感觉到了孤独和恐惧。明明只是过去了几分钟,杜美却觉得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

原来昨天袁莉一直忍受着这样的孤独在真空床里饱受折磨吗?杜美突然有些佩服袁莉的心理素质了。不过,杜美并没有想到袁莉虽然比她更难受,但是其实还是一种‘自缚’,虽然时间漫长,但是有办法自己解开。而杜美却是真正的‘被放置’,完全没有自己脱身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美心里开始胡思乱想。毕竟只有宋博一个人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小小的调教室里。如果宋博真的出轨了袁莉怎么办?如果宋博在去找袁莉的路上出了车祸怎么办?如果宋博忘带了调教室的门钥匙怎么办?杜美突然感觉有太多种意外会导致自己被永远地困在这里,无助地渴死饿死,连呼救的方法都没有。

突然,杜美下体的小玩具动了起来,让杜美绷紧了脚尖,接着胡思乱想的恐惧心理突然就消失了。毕竟小玩具只有宋博有启动的方法,而此时的启动,就是宋博在告诉自己,他没有忘记我的存在。

没有了恐惧和孤独,杜美开始享受着小玩具的刺激,第一次体验这种在全身动弹不得的情况下高潮的感受。

————————————————————去接袁莉的分割线————————————————————

再次来到袁莉的调教室,袁莉正在床上痛苦地哀嚎着抵抗着下体澎湃的尿意。检查了一下录像,宋博发现袁莉大约是凌晨三点左右从昏迷中苏醒的。

录像里,袁莉花了一点时间观察自己的情况后,便试图自己解开身上的绳子。然而摸到自己的绳结已经变成死结后,袁莉稍稍懵了一会儿,接着便在床上奋力挣扎起来,试图暴力蹭开绳子。

可惜袁莉的自缚技术太好了,即使体力耗尽了也无法将绳子蹭掉,只能艰难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缓解自己的尿意。

宋博将袁莉沾满口水的开口环摘了下来,嫌弃地丢到一边。动了动自己被撑开了两天的下巴,袁莉咽了口口水。透过乳胶头套的微孔,袁莉看到了宋博正站在自己床边。

“拜托了,把我的绳子解开吧,我想上厕所。”袁莉急切地哀求道。

宋博点了点头,松开了袁莉的束腰。失去了束腰的束缚,袁莉胀满的膀胱让小腹微微隆起。

“你说你想上厕所,可是我看床单还是干的,你明明还憋得住啊?”宋博一边按压袁莉的小腹一边明知故问。

“我有在胶衣里面塞尿道栓的,啊!别按了~”袁莉一边咬着牙解释着,一边因为宋博的按压发出哀鸣。

“原来有尿道栓啊,我看看在哪里?”宋博说着拉开了袁莉裆部的拉链,露出了尿道栓的末端。

“别拔!别拔!我不想洗床单!”见宋博似乎有直接把尿道栓摘了的意思,袁莉急忙阻止。

“好吧,那我把你带到厕所。”接着宋博便不顾袁莉的惊呼,将袁莉抱起来带到了厕所里。

没有理会袁莉的羞涩,宋博将她放在坐便器上,快速摘下尿道栓。然而摘下尿道栓的瞬间,袁莉还是尿了宋博一手。

“啊这,不好意思,我真的憋了太久了忍不住了。。”袁莉一边簌簌地放着水一边解释道。

“道歉有什么用?我本来昨晚回去之后都帮你把视频剪辑好了,想着今天拿过来就给你,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宋博一边洗手一边语气冷漠地说道。

从包里取出了一个金属项圈,宋博将袁莉乳胶衣的双拉链调整到颈部后,将项圈给依然被绳子绑着无法反抗的袁莉戴上了。

一看到项圈袁莉就知道这是干嘛的,因为她自己也有这种项圈。这种项圈可以将拉链的锁头固定在项圈内部,只要项圈不摘下来,拉链就拉不开。也就是说,戴上项圈后如果宋博不给自己把项圈摘下来,袁莉就没办法脱掉身上的乳胶衣了。

“不要啊,我都穿了这身乳胶衣两天了,里面都是汗,你让我脱下来洗个澡嘛~”袁莉试图撒娇萌混过关。

“没戏,你自己选,要么自己换上女仆装,去帮我打扫一天我的调教室,要么你的视频我就直接删了。”

“哦,那你帮我把绳子解开,我去换女仆装吧。”听到宋博的要求,老司机袁莉立刻懂了宋博的真实意图,她也想去宋博的调教室看看。

等到袁莉换好女仆装,宋博也是眼前一亮。袁莉此时也戴着一顶漆黑的头壳,和黑色的乳胶衣十分搭配。黑色的娃娃身上穿着白色的乳胶女仆装,白色乳胶过膝袜和黑色小皮鞋,手腕和脚腕处还十分贴心地戴好了拘束手铐,随时可以通过链子或者绳子固定住。

满意地点点头,宋博领着女仆娃娃前往地下车库出发前往自己的调教室。

————————————————————开车的分割线————————————————————

“话说,昨晚你去我那里找我,杜美知道吗?”车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仆娃娃问道,隔着头壳声音瓮瓮的。

“她昨晚不在家里,我也没告诉她。”宋博说道。

“那,你今天带我来你的调教室,她知道吗?”女仆又问道。

“这个她也不知道,不过一会儿应该就知道了,毕竟她也在我的调教室里。”宋博说道。

“嗯???”原本袁莉还以为是自己的操作诱惑到了宋博,今天试图找自己玩一出fetish调教,结果杜美居然就在宋博的调教室里,这是什么操作?修罗场还是妇目前犯?

然而不等袁莉想通,宋博已经开到了。

“好了,你先上去吧,记得打扫干净,我还有点事,中午再过来看看你的成果。”宋博将调教室的门钥匙递给袁莉。

不会吧,居然真的就只是过来打扫卫生吗?袁莉有些无语,毕竟出发前换衣服的时候她还好好期待了一下,想着怎么穿搭更能激起宋博的欲望,结果就真的是过来打扫卫生,早知道头壳都不想戴了。

默默地接过钥匙,袁莉无语地打开车门上楼了。

“hello?杜美?我是袁莉,来打扫卫生的。”一打开门,袁莉就开口说道。毕竟要是被杜美看到自己有宋博调教室的钥匙,被一番质问,还不如自己先开口解释。

然而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袁莉有些疑惑,说好的杜美现在也在调教室呢?总不能是···想着想着袁莉有点兴奋了,这种伪装物化的玩法,十分令她心动。

袁莉将自己的高跟小皮鞋脱下来,套在一边的鞋架子上,穿上了一双不容易发出声音的毛绒拖鞋,准备在调教室里找寻一些有可能藏着人的地方。不过那个鞋架子倒是造型挺新颖的,居然和那些卖袜子的商场里的脚模一样,是一双双固定在鞋柜上的脚部模型。只有一双鞋架是空的,被袁莉穿上了自己的小皮鞋,其他的鞋架上都穿着各式各样的乳胶靴,还有一双居然还穿着芭蕾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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