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我絕對不會跟那把破劍結契！

　　那時只有元嬰期的我付出了許多代價，好不容易跟破界劍達成賭約，只要修為達到大乘期它就會認我為主。

　　如今跟破界劍結契後才發覺，大乘期的修士在修真界早已沒有敵手，即使得到了神兵利器也沒有用武之地。

　　那個劍靈倒好，跟我結契之後整天只會壞我好事，先是把我精心調教的玩物都給放走，還一次次阻擾我行動，派出去擄人或搶劫的門徒不是被他打服就是被他給殺了。

　　這麼一搞，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用來娛樂的玩物，門派的靈石也沒有進帳，一點一點地在虧空。

　　那個劍靈還相當不識相，隨時隨地從空間裡可以拿出稀有珍貴的資源當成零食，也不知道要拿一些給我這個主人。

　　唯一的功用只剩下在宗門裡指導劍法，但只要三餐沒有供奉他充滿靈氣的上好料理，馬上飛走不知去向，如此敗家的劍還不如永遠封在寶庫！

　　堂堂一個門派掌門，吩咐下去的命令竟然連外門弟子都不敢去做，看看漸漸虧空的寶庫還得親自出馬打家劫舍，我容易嗎我！

　　「不要攔著本座！」剛要準備搶一個路人的靈石，那位經常消失的劍靈就這麼好巧不巧出現在我面前，想阻止我賺靈石的機會。

　　「閒靈石太多就拿來給本座！」我第一次對著劍靈怒吼「你不愁靈石我愁！」

　　「哦。」劍靈平淡地回應了短短的一個字，但接下來的操作卻讓我不解，只見劍靈掏了個納戒丟在我手裡，雙色異瞳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默默飛走。

　　哪怕之後我把一群路人修士洗劫一空劍靈也沒再出現，甚至抓了幾個姿色不錯的準備帶回去調教，又殺了好幾個修士也沒有被阻止。

　　而納戒裡則是滿滿的極品靈石，光是這些靈石的價值，就遠遠超過宗門的所有資產。

　　這件怪事讓我心中起了懷疑，翻出濫觴元君的神識記憶仔細翻查，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我遺漏了…

　　『不準講話。』

　　『解…』

　　『劍主對我下達讓我無法反抗的命令…』

　　有了！就是這個！

　　哈哈哈哈哈哈！

　　難怪我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這麼重要的事我竟然現在才注意到！

　　從濫觴元君的記憶中可以觀察到，破界劍沒辦法違抗濫觴元君的口頭命令，而同樣身為『劍主』的我，想必劍靈也無法反抗我的命令吧？

　　是我自己把破界劍看得太過高貴，我又不是濫觴元君那個護劍狂魔，幹嘛用跟他一樣的方式對待自己的奴僕？

　　回宗門後我就迫不及待地想驗證自己的猜測，直接到宗門的練劍場，那是劍靈平常指導劍法的地方，也是他最常出沒之地。

　　「隨本座過來。」果然在練劍場找到劍靈，看著他乖乖跟在我的身後，讓我在心中竊喜。

　　帶著劍靈來到我閉關專用的洞府中，我開始正式對他的試探「把你的私藏全部交給本座。」

　　「拿去。」我接過劍靈遞給我的納戒，探入神識裡面果然是藏品豐富，也難怪劍靈都把珍稀的靈草靈獸當作零食，那些靈草靈獸的價值遠不如這些藏品的零頭。

　　劍靈的眼神隱隱飄向我手裡的納戒，想必他相當不捨這些珍藏吧！活該！

　　「把所有的衣物也脫了，那些衣物也價值不菲吧！」劍靈一向死白的眼瞳微微放大，緊握的雙拳似乎相當不甘願，但還是乖乖地將衣物一一解下。

　　劍靈露出白皙透亮如星河一般的肌膚，小巧可愛帶著微紅的乳粒，幼嫩精美的玉莖下，掛著兩粒圓潤緊緻的小球。

　　這是一個絕對聽話、玩不壞且賣相上好的極品玩物，一直以來只叫他當劍術導師實在是爆殄天物啊！

　　劍靈將衣物整齊的疊好，擺在我的面前「不要抱什麼期望，這些衣物除了舒適以外沒有任何功用。」

　　可惜劍靈沒有露出什麼羞澀的表情，不像常人還會有想遮掩自己的私密部位，劍靈淡薄的語調彷彿只是在可惜一套穿起來舒適的衣裳。

　　「是嗎？」我反覆翻了翻這些衣物，確實如劍靈所說，除了觸感比一般的衣料輕柔外，沒什麼特別之處。

　　「既然沒有價值，就沒存在的必要了。」隨著我的話音落下，這些衣物被我一把火燒成灰燼，劍靈下意識微舉手臂想阻止我的舉動，但最終還是呆呆地站在一旁，淡漠地看著已經成了灰飛煙滅的衣物。

　　「從今往後，你只能自稱劍（賤）奴，本座的問話只能肯定回應並加上自稱，知道嗎？」踩著餘燼，我居高臨下俯視著劍靈。

　　劍奴遲了一會才緩緩開口「…劍奴遵命。」

　　我從納戒中翻出一箱塵封已久的道具，自從那些爐鼎們被放走之後就一直沒機會用到這些玩意了。

　　從箱子裡翻出兩條小蟲和一個頸圈「戴上它，蟲子放耳裏。」

　　頸圈是用於監視的法器，透過映照術可以在遠處監控配戴者的狀況。

　　蟲子則是名為耳語蟲的小玩意，它會鑽入耳道深處控制聽覺，除了可以傳話之外，也可以讓配戴者暫時失去聽覺。

　　又從箱子裡挑了幾個道具放在錦盒之中，寫了張字條貼在錦盒上遞給劍奴「拿著這個到練劍場，然後按照紙條上的命令動作。」

　　「劍奴遵命。」劍奴敷衍地接過錦盒，看來之後要好好針對劍奴的表情、儀態與應答進行加強，不然劍奴無趣的樣態可沒辦法給我太多樂趣。

　　只見劍奴轉身準備飛去練劍場，我趕緊打住他「用爬的過去，不許用靈氣護體。」

　　劍奴聞言身體頓了一下，乾脆了當地放低姿態，如同畜生一般四肢伏地緩緩地爬出洞府。

　　而我則調用術法，好好監視著劍奴的醜態。

　　從我這裡到練劍場，走過去大概需要一個時辰的路程，用爬的就更慢了，沿路只有泥土砂石形成的蜿蜒小徑。

　　即使沒了靈氣護體，劍奴仍然相當強悍，在地上爬行似乎完全不耗費體力，更沒辦法傷害到他，哪怕他硬生生地將四肢重壓在棱角鋒利的碎石上，愣是連一點紅痕都沒留下。

　　我用耳語蟲跟劍奴對話「回答本座，你那個身體是怎麼回事。」

　　「就算化為人形、不用靈氣護體，本體還是靈鋼所鑄的劍。」裸身爬行的劍奴略帶傲然的語氣道「渡劫修士都傷不了我，更何況只是普通的砂石。」

　　劍奴還特地演示給我看，隨手抓了一顆石頭，看似沒怎麼出力地握拳然後打開手掌，只見劍奴的掌心一小團的石灰色齎粉隨風而逝。

　　這也太剽悍了吧「有辦法弱化你的軀體嗎？」如此強悍的身體素質要怎麼玩啊！

　　「劍主受傷會直接轉移到我的身上，想要我受傷劍主可以選擇自殘。」劍奴涼涼地說道。

　　…敢情這劍奴是在諷刺我是吧？這意思是說我身為大乘尊者還比他這把劍容易受傷是吧？

　　「駁回！給我別的辦法！」我略帶戾氣地說道。

　　「劍主可以在心中想像，不論是模樣、五感還是體質，都可以模擬成劍主所期望的樣態。」劍奴說了另外一個方案「但這只是模擬，沒辦法真正傷害到我。」

　　「那這有什麼用！」又沒辦法真的對他造成傷害「還有別的嗎？」

　　「建議用這個方法，雖然對我沒有真正的傷害，但該有的感覺不會減少，而且劍主還可以藉此加強劍奴的神經敏感程度。」劍奴話鋒一轉「只有天道的懲戒才能讓我真正意義上受傷，如此的話劍主只要像往常一樣多行不義之舉即可，但這種傷害是針對靈識的傷害，從外表看不出來。」

　　明明是在跟我說明自身的特性，好像哪裡怪怪的…總感覺像在說我壞話只是我的錯覺嗎…

　　總之我先照劍奴所說，試著在腦海中想像劍奴應有的樣貌，調整成與常人小孩一般柔弱，身體敏感程度是常人的一倍，且比普通人還有畏寒。

　　剛在腦海想像完，映照術裡的畫面馬上有了轉變，隨著劍奴的爬行，手掌和膝蓋開始遍佈血紅，路旁的芒草劃過肌膚馬上留下好幾串血珠。

　　涼爽的秋風刮過，激起劍奴陣陣發抖，才爬沒多少距離，他就已經累得滿身大汗氣喘如牛，但劍奴仍舊堅毅地前進，完全沒有停下休息的想法。

　　效果非常不錯，真的可以完全依照我的想法表現出來，這種特性比起一般的爐鼎，玩起來更加方便靈活。

　　爬得滿身是灰的小孩不符合我的審美，我再加上新的設定，讓劍奴的胴體永遠保持白皙淨透的模樣。

　　泥濘骯髒的外表馬上煥然一新，就像常駐潔淨咒一樣，除了滿身黏膩的汗珠之外，身上連一顆沙粒都沒有。

　　如果連這樣明顯非常人所能及的體質都可以，是不是還有更多花樣呢？

　　我馬上又增加了新的設定，劍奴沒有汗腺，相對的應有的排汗全部會轉換成尿液，並命令劍奴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排泄。

　　劍奴聽聞我的命令動作明顯變緩了一下，似乎對於我的命令有點震驚，但依舊沒做任何反抗。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雙腿之間的扭動越發明顯，顯然膀胱已經快到極限的邊緣，此時距離練劍場還有一半的路程。

　　劍奴搖搖晃晃地又堅持了幾分鐘後，啪的一聲面朝下癱倒在地，不論我怎麼用耳語蟲命令都沒有任何作用，不明所以的我只好飛過去查看狀況。

　　一腳踢翻癱倒在地的劍奴，只見反白上吊的眼白、白沫漫漫的嘴角，此時我才明白了原因，畢竟是小孩子的身體素質，理所當然地受不了這種折磨而暈厥了。

　　我也才真正理解，劍主的命令對破界劍來說是如何的強力，唯有失去意識才能阻止劍靈執行劍主的命令。

　　這下該怎麼變更設計呢？

　　單純弄個不會暈厥的身體似乎不夠有趣，一邊思考一邊下腳重碾劍奴的腹部「別暈了，給本座起來！」

　　「嘔哇！」先更改讓他變成不會暈厥的體質，劍奴立馬就清醒了，在我重碾之下，嘴角的白沫染上了些微的絲紅。

　　「還沒到練劍場就暈了過去！又在沒本座命令的狀況下隨意排泄。」我指著劍奴下身因失去意識而自主排泄的腥臊尿液「你說本座該如何罰你？」

　　劍奴沒有回話，身體沒有絲毫掙扎，雙眼淡漠地直視著我，等待下一個命令。

　　真的該好好教教他跟主人對話的規矩，還有常人應該要有的表情與反應，不然越玩越覺得自己只是在玩弄一個沒有感情的提線木偶…

　　　「非常抱歉沒有遵守主人的命令，懇請主人懲罰劍奴。」是有道歉了啦，單調乏味的語氣加上完全聽不出一絲的歉意的虛情道歉「不知主人想怎麼懲罰劍奴。」

　　雖然是有答話啦…可是根本沒回答到我的問題啊，我面上沒有顯漏，但內心已經千萬匹馬奔騰而去。

　　「犯了錯就要好好道歉，並跟本座領罰。」現在發覺劍奴調教上也有麻煩之處，雖然勝在聽話，但面對主人的應對進退還很不到位「還有主人問話要答，不要悶不吭聲！」

　　「向你問罰，是要劍奴自己向本座提議處罰的方式，而不是什麼都要本座給命令。」罷了罷了，只能一步步教了「這次本座不跟你計較，先給你做個示範。」

　　「懲罰要與自己所犯的錯誤有關聯，才能讓劍奴記住懲罰的目的。」我開始向劍奴闡釋懲罰的基本規則「如果是相同的錯誤累犯，懲罰內容就要更加嚴厲，不可每次都照搬一樣的懲罰方式，以下是這次的懲罰。」

　　細數劍奴所犯的錯誤，並交代對應的懲罰。

　　「沒有回答主人的問題，自己掌嘴十次，每次都要大聲報數，並喊『劍奴要好好回應主人的問題！』」

　　「沒在主人的命令允許下排泄，把這些排出來的髒東西都吞回肚子裡。」

　　「沒完成主人交代的命令，用爬的到練劍場，嗯…就不罰你重頭開始爬了…」這個懲罰我思考了一下，然後丟出一罐誘蟻淫蜜，這蜜對螞蟻有很強的吸引力，同時帶有一點淫藥的功效「先在身上塗滿這個，完成所有懲罰後繼續之前的命令，從這裡爬到練劍場然後依照錦盒的命令動作。」

　　與此同時我也想好了針對劍奴暈厥的解決方案，將劍奴的體質改造成一旦暈厥，全身就會感受到烈火灼燒的痛苦而清醒。

　　痛苦的程度會隨著暈厥的次數越多而疊加，劍奴若不努力維持自己的意識避免暈厥，就會一直體驗越來越難受的清醒手段。

　　「以上的懲罰有疑問嗎？」

　　「有！」難得劍奴說出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劍主之前的設定讓劍奴的身體沒辦法塗上這罐東西！」

　　劍奴的回話讓我瞬間無語，我似乎、好像讓劍奴的身體隨時保持清潔來著…

　　即使如此我還是正色道「對本座的命令有疑問不能直接反駁本座，頂多說試著做看看並給本座提出建議，了解嗎？」

　　「了解，劍奴會試著把它塗滿身體。」還不等我阻止，劍奴就把整罐蜜往身上倒，轉眼間蜜水都流到地上「但是建議劍主改變劍奴的身體，不然這些蜜好像沒辦法沾在身上。」

　　………

　　是完全照著我說的方式做沒錯啦…但好像哪裡有怪怪的…

　　我再拿出另一罐蜜，丟給劍奴的同時再增加新的設定，雖然劍奴的身體會隨時保持清潔，但可在身上留下主人所期望沾附的任何物品。

　　而我現在期望劍奴的身體能沾附的，除了這些淫蜜外，還有被淫蜜所吸引的蟲蟻。

　　「沒有疑問就開始處罰。」心累的我仍擺出冷硬的模樣下達命令。

　　「劍奴遵命。」

　　劍奴再次將淫蜜倒在身上，並用雙手塗抹，直到全身都變得黏膩油亮後，馬上被蜂擁的螞蟻爬滿全身。

　　劍奴不為所動，開始接下來的懲罰。

　　「第一下」啪！「劍奴要好好回應主人的問題！」

　　「第二下」啪！「劍奴要好好回應主人的問題！」

　　「第三下」啪！「劍奴要好好回應主人的問題！」

　　…

　　「第十下」啪！「劍奴要好好回應主人的問題！」

　　快速了當地完成第一項懲罰，但那打蚊子的掌嘴力道，讓我在心中暗記，下次一定要清楚指定懲罰的力度。

　　劍奴雙手刨出泥土，一邊乾嘔一邊把混著尿液蟲蟻的沙土吞入腹中，這個懲罰觀賞效果好多了，顯然比前一個懲罰，更讓劍奴感到難受。

　　最終劍奴朝著練劍場搖搖晃晃地爬去，我也飛回洞府繼續觀賞好戲。

　　劍奴要以小孩的身體素質，憋著越來越充盈的汗尿，並忍受萬蟻啃食癢痛、身體不斷抽動發笑的狀況下，爬完還有半個時辰以上的路程。

　　第一次嘗到暈厥後烈火纏身的苦果，讓我津津有味地觀賞到劍奴的失態樣貌，劇烈的痛楚疊加在常人小孩的身體素質上，強悍的劍奴再也無法保持淡漠。

　　嘶聲力竭的哀嚎鳴奏，搭配劍奴無法忍受疼痛滿地打滾的醜態，相互交織而成的悲情戲碼總算讓我久違地嘗到，調教性奴的愉悅快感。

　　一次的痛苦經驗就足夠讓劍奴得到教訓，接下來的路程劍奴哪怕爬得再怎麼緩慢蹩扭，也會盡量撐著若有似無的意識，盡最大的努力避免自己暈厥。

　　當劍奴察覺到快要支撐不住時，還會狠下心咬傷自己的手臂，用痛感來維持自己前行的動力。

　　劍奴的堅毅也在我意料之外，畢竟是小孩子的身體素質，本身有其極限，沒想到意志力堅強的劍奴在這段一個時辰的路程只暈倒了三次。

　　謹守的尿關甚至因為後面兩次昏厥後很快都恢復清醒，只在短暫的失神下少量排出。

　　同時又因為我讓他的汗水都轉變成尿液，又沒有限制其上限，導致劍奴到達練劍場時，膀胱的容量明顯超過極限，從外表都可以看見腹部明顯的突起。

　　然而到達練劍場並不是結束，等待著劍奴的還有裝滿整個錦盒的道具與苛刻的命令，之後的調教可不是私底下玩玩如此簡單…

　　就讓你在那些曾經景仰你的劍修們面前，公開展露你這把破劍有多麼的低俗卑賤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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