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炙熱的夏天，是青春的季節。國小畢業，恰巧是從青澀轉向成熟的里程碑。

我們還沒有太多課業方面的壓力與包袱。而在這初嚐戀愛滋味的時期，我們遇上了彼此。炙熱的慾望不減豔陽。我們像是乾柴遇上烈火，每一次的觸碰都引發激烈的纏綿，每一次都要滿足為止。

林伯母也知道我們倆的事。也許林瑜的外表實在太超齡，或是因為體型太大令人難以訓斥。只是交代林瑜不要超過底線就好。

我們整個夏天都膩在一起。時常出門去探索喜歡去的景點。書店、圖書館、山上等等。慾火中燒的時候，就找個僻靜處接吻、擁抱、觸摸。

又或者只是膩在林瑜房間。林瑜的腿早已超出床沿。伯母於是索性把床架撤掉，在地上舖上幾個床墊組合，讓林瑜可以自由伸展手腳睡覺。我們有時就在房間裡面，我側身斜倒在她的胸上。我靠著天然軟墊與林瑜一同看著螢幕裡面的各式節目。情慾來的時候就搓揉山峰，然後糾纏在一起。玩累了就抱著一起睡覺。

每天夜裡依依不捨的道別，隔日再滿懷熱情的相會。

我親眼見到林瑜在睡醒時不小心把衣服的扣子崩斷。兩顆雪乳從釦子的縫隙溢出。林瑜在家畢竟是不穿內衣的。夏天的炎熱有時令人流汗。濕潤的汗水打濕衣服。依稀露出雪乳迷人的姿態。衣服太小，這就表示她沒衣服穿了。索性讓襯衫半遮著活動，反正除了我沒人看到。

有誰能抗拒這種誘惑?

沒衣服穿的時候，林瑜不常出門。除去衣服這個參照物，沒人知道林瑜到底變大了多少。只有我每天搓揉雪乳時，隱約感覺到的重量變化。不過重量到達一定程度，也已經難以辨認了。

開學第一天。我在河堤邊的熟悉的大樹下等待林瑜一起去上學。軟綿綿的觸感從頭上襲來。

「好痛。我太激動了啦。」

林瑜好像是想悄聲從我背後把胸部放在我頭上。結果應該是身高太高撞到了樹枝。雖然暑假是每天搓揉常常感覺到體積的增大，但是從將近零距離的角度往上看林瑜的酥胸，已經大到看不到林瑜背後的藍天。

新訂製的校服跟不上林瑜的成長。從下面往上看。林瑜的襯衫釦子可能根本扣不起來。以前是一顆，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第三顆不扣。上半截雪乳就這樣毫無遮掩的露出來。露出一截內衣，今天是淡粉紅色的。是說有哪種初中生會把無害的學生襯衫穿成謎片性感OL情趣套裝?

「好大喔，妳要穿這樣上學。」

「沒辦法啊，暑假天天和你鬼混。後來衣服穿不下，索性都不出門。連好好穿衣服都很少。要開學了才發現衣服又訂小了。根本都扣不起來。內衣也是硬塞。」

感覺我看林瑜的視線又往下滑了。那對雙峰離我越來越遠，而體積又變得越來越大。校服裙子的下襬過短，隱約可以看到內褲。健康又肉慾的長腿應該長度可以申請世界紀錄了。

「對，裙子太短了。我的腿比路過的小學生高，根本就是抬頭可見內褲的程度。我都避免接近小朋友。以免讓他們流鼻血。我已經看到好幾個男生因為有生理反應趕緊跑開了。」

「兩個月以前妳跟她們都還是國小的『小』朋友。」

「對，只是我長得太超規。」

「到底是多長啊。」

「132公分。」

從來沒聽過有人有的數字。

「妳知道妳的身高是多少嗎?」

「今天早上量是231公分。」

「不到半年長了31公分耶。」

「還不是你每天都刺激我的荷爾蒙。」

「妳會覺得太大了嗎?」

「我開始有點擔心太大了。身邊所有的東西都變太小了。電腦鍵盤太小，我的手指會按到其他鍵、無論我怎麼彎腰，鏡子很難照到我的全身像。還有常常撞到各式奇怪的東西，連樹枝都會撞上。車子不論椅子怎麼後退，雙腳都很難塞進去等等等。」

「妳會想停止嗎?我很怕我沒辦法控制我的慾望。」

「停止的方法倒是有，只是你已經滿足我現在的樣子了嗎?」

我看了看天上的兩枚肉球，以及已經難以形容的長腿。

「你忘了嗎?妳始終是我最愛的小小瑜。不論是小小瑜或是女神，妳都是妳。不論妳的決定是什麼，我都尊重妳。只是那個方法是什麼?」

「我自有方法，你願意尊重我嗎?」

「無論發生什麼事。」

「那好，我想想。」

「所以我是不是不要再揉了?」

「跟那沒關係，有時間我們再來玩。」

「那.......妳多大了。」

「K罩杯。你害的。」

誘惑，又是誘惑。自然是要揉一下的。

「那妳，要繼續剛才妳想做的事。」

「你喜歡這個惡作劇嗎?」

「近看，真的是太大了。」

「那好。」

我往前，林瑜彎腰將雙峰的重量放在我頭上。我感覺到K罩杯的重量將我吞沒，林瑜每天要背負的重量就是這樣的嗎?如此的沉重，如此的飽實。我抬起手搓揉林瑜的雙峰。林瑜發出享受的嬌嗔，我都戲稱這叫摘椰子，只是以後椰子會不變得太高摘不到?我讓她靠在樹上，用嘴巴沿著過短的裙擺吸進長腿的每一寸肌膚。然後讓她躺下。解開還沒繃斷的釦子，享受我的晨間搓揉。

我也喜歡從背後把手往前伸，扶住雪乳的重量。我的手隱沒在雙峰下，盡情搓揉。雖然不情願，還是必須趕緊結束去上學。

暑假終於結束。我們套上新的制服，牽手走向新學校。還好我們三人還是幸運的分到了同一班。真是上天的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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