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在燃烧，那点忽隐忽现的火光在玻璃窗的倒影里跳动着，在雨声的伴奏下划出了简单的弧线。房间里的电灯足够亮，好像让那被吐出的烟圈也清晰了不少，从出口、成型，到上升，再到消散，姬野盯着它，无处安放的视线滑向了屋外的风景。

黑夜之歌，唱诵在所有夜晚的窗外，今天的歌者已经选定，就是这让空气也潮湿起来的夜雨。

姬野喜欢雨声，丝丝的雨点划过天空，留下的是凄美的痕迹，以及闪耀着的消逝。她歪着头，随意地掸了掸烟灰，阳台上的桌子在昏暗的光影下好像冒出烟来，对抗着这段只会让人感到寒冷的秋夜。

大雨被车流声裹挟，只有打在阳台上的雨滴才配发出惨叫，然后流淌下去。这乌云中有太多水滴急于落下，却连最后的闪耀都被卷进车轮，消失在了不知名的前路里。

真可惜啊。姬野把一口香烟吸进肺中，然后慢慢吐出，在亮得像是镜子的玻璃窗上，她那副随意的样子好像映在雨里，她似乎又在雨中看到了许多人，许多事，直到一个影子闯入了她的视线，把那些走马灯一样的记忆匆匆打散，化为了一缕淡去的香烟。

哗——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看向了坐在床上的姬野。他一把就抢走了姬野手中的烟，然后把温水杯放在了她的手中。姬野有些惊讶，但诧异的表情没有持续多久。她用刚刚还夹着烟卷的手指摩擦着杯壁，那正好让人感到舒服的温度顺着指尖传递到身体的表面，好像在摸着谁的手一般舒适。而那根烟就被男人随意地塞进嘴里，心不在焉地吸了一口。

“前辈，生病不能抽烟的。”那人口鼻冒烟地转过身来，顺着动作就坐在了窗边书桌的角上，他好像刻意地没有去看向姬野，因为姬野只穿着一身睡衣。可姬野似乎并不在意，她把杯子捧到嘴边，余光却在偷看着那个少年。

“秋君。”

“嗯？”

早川秋扭过头来，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和扎得高高的辫子头却给了她一股强烈的安心感。姬野抿了一口杯里的温水，很暖，但没有味道，她润了润喉咙，普通的感冒甚至无法让她感受到痛楚，用一只眼睛迎上了两只眼睛的视线后，她习惯性地微笑，张口问道：“搭档生病的话，秋君自己还顺利吗？”

“还好。”秋抽着烟，昂着头思考起来：“反正青椒恶魔比较好对付，带着新人也能解决，不过还是前辈在的话会更轻松一点。”

“这样啊……”好歹算是一句夸赞，姬野还是比较开心的，只是他有点正经过头了，于是姬野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为了不给秋君添麻烦！人家的身体已经痊愈啦——”

“有够尴尬的转场。可是体温三十七度八，你还在病着呢，前辈。”早川秋叼着烟卷，对着灯光确认了一下手里的水银体温计，温柔又严厉地揭穿着姬野的谎言，有些尴尬的姬野把水杯放在一边，拄着下巴看向秋，她满脸堆笑，好像连眼罩下都露出了笑眼：“可是人家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嘛。”

“少说两句，乖乖吃药。”

又碰了个壁，秋君真是个无趣的男人。这可不是姬野第一次这样想了，她有点气馁，可她没打算放弃。她嘟起嘴来，伸手去揪早川秋的西装：“欸？既然没有好转，一定是药没有用吧！”

“拿你没办法，什么药有用，我这就去买来——”秋有点不耐烦，顺着被揪住的衣角蹭了几步过去。姬野看中了机会，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把整个脸都埋在了秋的怀里。

“我抓到良药啦——嘿嘿——”早川秋似乎习惯了这种发展，表现得十分乖顺，他其实没有那么呆板，快速地把即将落下烟灰的香烟丢进了烟灰缸里，那副依然板着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丝的软化。

“我契约的幽灵恶魔要吸阳气！呜——我要吸干秋君的阳气咯——”

“姬野前辈，你喝的是温水，不是烧酒，即使装醉也要发疯吗？”看着经常性变得幼稚的搭档，秋叹了口气，顺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

或者说，秋早已默认了前辈对自己的好感，而自己——

“什么嘛，怎么能叫发疯呢秋君，吸一吸秋君的味道，我就会好得很快！”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

姬野的脸在秋的怀里蹭了几下，闷闷地发出声音来：“呐，只是吸的话好像药效不太够欸——”

“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嘿嘿——来做嘛，秋君——”

姬野抱着秋的身体往上看，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气血上涌，她的脸颊微微发红，这席话语也让秋那张板着的脸变得红润了许多，看上去终于有了些本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羞赧。

“上次秋君还是蛮享受的不是吗？”姬野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在秋身上乱摸，就算隔着制服，搭档那臀部和背部的线条依然让她满意。

被姬野上下其手的同时，秋的脑海中闪出了那段可能今生也无法忘掉的回忆，也就是姬野正说着的【上次】。

同样是在这张沾满了姬野气味的软床边，那是一次所谓的新人欢迎酒会，秋被一群同事灌得神志不清，最后是被人架着才离开了酒馆。等到他多少清醒了一点时，人已经躺在了姬野的床上。那时的两人都是满身的酒气，头昏脑涨之间，姬野自顾自地骑在了秋的胯骨上方，她伏下了身，小声在他耳边说道：“秋君，真是诱人呢～”随后，秋只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下伸进了一只凉凉软软的手，耳边还响起姬野那轻松的傻笑，随后，姬野的手毫不客气地探进他的内裤里，轻轻抚摸着他的阳物。他几乎被这激烈的刺激所惊醒，下意识地想要马上起身时，一副柔软的嘴唇吻了上来，把他的全身都麻痹住，动弹不得。

他并不能回忆起初次做爱时具体的经过，只记得除去酒味之外，那是一个又温暖、又深切的吻。他的舌头和姬野前辈的交混在一起，盘旋着的幸福在二人的口中传递着，从未体会过的感受蔓延开来，这让他起了不小的反应，他们二人脸上的潮红似乎也不再起源于酒精。“是姬野前辈的话……也可以吧……”秋的脑海中有了这样的念头，就迎着她的舌头缠绕、吸吮着，贪婪地想要把对方的味道刻印在记忆中最明显的位置上。

那天的窗是铁幕，隔绝了城市和屋内，情欲蔓延的屋里，只剩下了被唤起了情欲的肉体和充满了渴望的喘息。

之后的记忆是碎片状的，他记得姬野前辈掀起了她的上衣，那双玉手和自己的双手十指相扣、压在床上。窗帘没拉，月光照着二人被爱欲所占满的侧脸。他们都在轻哼、呻吟着，秋的余光看到了姬野那对捏起来手感很好的胸部在一起一伏，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姬野前辈所包裹着，伴随着她有些用力的娇喘，从阳具上传来的温热感让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呼吸。“秋君……秋君……”姬野前辈一声一声地叫着，她看向秋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却又带着十分清澈的爱意。醉酒的眩晕让这一切变得梦幻，姬野前辈的喘息在耳畔不停地响起，温热的气息不停拍在他的脸上，两副年轻肉体的紧密相拥让心也几乎贴在了一起。

【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吧——】这样的想法渐渐流淌出来，灌注在早川秋的脑海中。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轻声喘息的姬野，早川秋也吻了上去。

他还记得前辈身体的触感，还记得交合时那亲密无间的体验。最后是前辈的双手撑在自己的肩膀上，她低着头喘息，似乎有汗流了下来。他在某个时间点急促地念出了姬野前辈的名字，几乎是下意识地，秋把她拥入了怀里，也没有穿好衣服，也没有盖上被子，二人就在酒精和情欲的一片狼藉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川秋独自醒在了姬野的床上，衣服被摆得整整齐齐，堆在床头柜上。餐桌还摆着精心准备的煎蛋和面包。后来他们在局里见面，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就权当是酒后的一场梦境而已。

“那可不是梦境哦，秋君。”秋的心神回到了现实，看到只穿着简单睡衣的姬野还是坐在床上，仰着头，环抱着衣冠楚楚的早川秋，以自下而上的视角观察着那个男孩，姬野不停用下巴蹭着他的身体，体温渐渐沁进了他那身有点冰凉的外套：“还是说，我被秋君嫌弃了——？”

在姬野看来，秋似乎还是有些害羞，他别开了脑袋，只是抬起了手，摸了摸姬野的头发。姬野刚准备继续说点什么，却感觉怀里的人动了起来。秋直接坐到了她身边，那只刚刚还在抚摸着她短发的手，一下就把她的脸揽到了自己面前，秋的那双眼睛几乎紧紧地贴着姬野的眼睛。这发展让姬野始料未及，她感觉得到秋的呼吸，那张熟悉的脸带着淡淡的烟味，随着窗外的雨声一起靠近。

秋的脸，好近……她这样想着，虽然主观上还没有完全接受他这突然的主动，但一直环在他身上的双手却不知不觉间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紧密，只看到秋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姬野看得到他深邃的瞳孔，也看得到那枚颇为显眼的耳钉，姬野的大脑快速为她演示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盯着有些慌乱的姬野，同样脸颊微红的秋开口说道：

“好啊，来做吧……”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姬野的大脑有些过载，但可能是刚才的挑逗过于猛烈，秋似乎没有给姬野回复的机会，他直接吻了上去，身体也顺带着压了上来，动作很急、很快，床板随之发出了吱嘎吱嘎的抗议声，姬野被他轻松压在床上，她知道秋的双臂正控制着自己身体两侧的空间，也感觉到双腿之间侵入的、那条被西装裤包裹着的精壮小腿，更为直接的还是秋的吻，那个吻情急而又粗糙，这生涩的感觉却更让姬野身体发热，她整个人被秋所控制着，那些似乎专属于他的味道将姬野完全包裹住。就在这样情迷意乱的姿势下，秋渐渐松开了她的嘴唇，露出了一副决心未定的表情，那股少年特有的慌乱也让姬野春心荡漾起来，她能看到早川秋的复杂感情还在蔓延，所以姬野眯着眼，轻吻了他的侧脸——

“……前辈。”早川秋的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滑出来的，他有些紧张，呼吸很紊乱，眼睛死死地盯着姬野的脸颊。姬野则神情自若，反而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

“秋君～”姬野收回双臂，一手摸向了他的侧脸，另一边还在娴熟地一颗一颗解开他那身西装的扣子，直到那副让她垂涎欲滴的肉体曲线映入眼帘，她的手在秋的侧脸上摩擦，笑眼弯曲着，看向那个青涩的男人：“秋君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我好喜欢！”

“只是……普通的……甚至没喷过香水。”秋有点支支吾吾，任由姬野的手在敞开的上衣内游走。

她笑着，手指顺着秋的锁骨向下摸去，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残留着一点薄汗，不知是因为这闷湿的天气，还是因为这激烈的肉体接触，混入的爱意的碰触，把那种简单的瘙痒和躁动又加深了一个层次。

“秋君，我呀，最喜欢你了呦～！”

姬野说着，随后突然把秋的身体往下拖，那副精壮却并不太重的年轻肉体整个压在了姬野身上，感受着姬野前辈柔软的肉体，即使是隔着西装和睡衣，他也无法再按捺下去。

“前辈的身体……”

秋的手开始伸向了姬野的睡衣里面，在姬野那滑嫩白皙的肌肤上游走。腰肢、臀肉，然后是大腿，从外侧摸到了内侧。然后是腹部，顺着侧腰往上，脊背、肋骨。秋的胳膊好像被上衣挡住，姬野示意他先停下，然后一把就脱掉了那件套头式的睡衣，她没有穿文胸，赤裸的上身就直接暴露在了早川秋的面前。

“……秋君，愣着干什么？”见秋的双手依然停留在两肋，姬野轻轻地抓住他的一只手，对着自己丰满的胸脯放了上去。姬野的手附在他的手背上，带动着秋的手掌，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这是我引以为傲的身材哦——”

“唔……嗯……”秋也渐渐地进入状态，只是看起来更像是有些害羞。他的双手都放在了姬野的胸部上，缓缓揉捏着，姬野眯着眼，双手放在脑袋两侧，一边呻吟，一边任由着秋的摆弄，她的乳首慢慢充起了血，挺立起来。发现了这一情况的秋伏下身子，对着两颗发硬的葡萄，用舌头轻轻舔舐着。

“秋君……好舒服……”姬野哼哼着，她感觉到秋的舌头在自己的两颗乳首处来回地舔舐着，秋的双手从自己的腋下伸过来，抱住了姬野的肩膀，他的舌头也向上移动，去吻姬野的锁骨、喉管，姬野感觉到他舌头滑动带来的酥麻和瘙痒，她用膝弯轻轻勾住秋的身体，咧开嘴笑着看向他。

“什么嘛，这不是已经猜到人家需要的是什么了吗～”

“你很多嘴欸，前辈……”早川秋被说得有些目移，然后好像鼓起勇气一般又吻了上来，这个吻中没有丝毫平和，兽性开始出现，秋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姬野的肉体，夹杂着喘息声的激吻让姬野的身体充满了欲望的潮红。他们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口中交换着属于对方的气味，姬野的睡裤也被褪下，白色的内裤上已经沾上了一滩水渍。她睁开眼偷看，秋的脸几乎红透，闭着眼卖力地吻着，姬野也就顺着他的样子，享受着那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杂乱爱抚。

”激吻过后，喘息着的二人眼神交汇，姬野突然冒出一句：“秋君，我最喜欢你啦！

“我也……很喜欢前辈……”秋不是很适应这样肉麻的直球，埋在姬野的颈窝里小声回答，下身已然支起了小帐篷。姬野伸手去解他的裤带，又扒下了秋的四角内裤，挺立的阳具上还沾着些许汁水，她顺着阴茎往下摸，捏了捏秋的子孙袋。

“秋君的身体，已经很色情了嘛。”姬野故意凑到秋的耳边说，手还在阳具处上下套弄，自己也在摆着合适而舒服的姿势。

“前辈……等，等一下……”秋好像急切地在翻找什么，手忙脚乱地从外套里翻出了一个安全套，姬野看着他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不要用这个啦！”姬野一下把安全套打落在地：“不过秋君真是好男人呢，嘿嘿，不愧是我的眼光！”

“可是，如果前辈……”

“要是有了秋的孩子，秋就会跟我一起跳槽回民间了吧。”姬野一边说，一边慢慢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她捏着秋的下巴，撑起上身凑近，轻填了一口后说道：“来赌一把嘛秋君，看看会不会一发入魂——”

“……随便你。”秋叹了口气，再次吻住了姬野的嘴唇，他慢慢把姬野压在了床上，两人贴得越来越近，阳具也贴在姬野的蜜穴上，伴着因调情而出现的粘液一起闯了进去。

“哈啊——秋君——”姬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随着秋的阳具一路向前，身体被填满的刺激让姬野不自觉地抓紧了秋的身体。而秋感受着姬野体内的温热和滑腻，在极度的舒适中把阳具送到了最深处。

“……前辈的下面……真的，很湿……”

“因为想要秋君嘛，嘿嘿……”姬野的脸颊也很红，她下意识地昂着头来缓解着身体被填满的刺激。但她的独眼依旧看向秋的面容，看着他卖力的样子，自己的身体也爽到颤抖。

秋的阳具在姬野体内来回进出着，缓慢的速度，每次都让姬野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声，秋的欲望也愈发高涨，负距离的接触也越发快速和用力，甚至抽插带来的水声，在姬野耳中，已然盖过了窗外的夜雨。

“——秋君——啊——好棒——”姬野紧紧地抱着秋的后背，抓紧了他的衣服，张开的双腿向上翻起，环住了秋的腰臀。交合让秋也低声哼出来，温暖紧致的小穴让他浑身上下都感到无比的舒适，他的腰胯在凭本能地动着，每次冲击都让姬野刺激得喊着，那声音更让秋的欲望被激发出来，他舔弄着姬野的脖子，然后转为啃咬，在姬野的身上留下了数个红印。

“呜啊……秋君……秋君，我——啊——”一小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姬野的身体刹那间变得高度敏感，高潮的快感直冲脑海深处。“秋君……秋君……”秋没有停下的意思，阳具继续在姬野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里插入，让本就敏感加倍的身体再次起了感觉。

“前辈——我……我要射出来了——”秋的插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连环的刺激让姬野没有思考的间隙，只有呻吟声发了出来，占满了秋的心神。

“啊啊——”随着一阵痉挛，姬野的全身再次紧绷，随后她感觉到了粘稠的液体从秋的阳具中喷出——精液喷射出来，让秋的动作停止，留在姬野体内的最深处，等到他拔出阳具时，秋直接侧身躺在了姬野身边，两人一起喘息着。

雨还在下，只是车声越来越少。夜深了，城市安静下来了，姬野看着试图坐起来的秋，伸出了手。

“今晚留下来吧，秋君。”

“……嗯。”秋轻轻点了点头，脱掉了上身的衣物，丢在床头柜上。

姬野笑了起来，打趣地戳了戳秋那依然勃起的阳具：“秋君真敢赌呢——万一输了，你的计划不就都毁掉了吗——”

“无所谓。”秋扭头看着姬野：“……我觉得我不会输。”

“真有你的风格！”姬野也爬了起来，可是秋已经抢先一步，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烟盒，点燃，抽了一口。

“秋君，我也想抽事后烟嘛。”

“哦。”秋没有把烟递给她的准备，反而深深地吸了一口，姬野越凑越近，想要拿走烟盒，反而被秋一把揽住了纤细的腰肢，带着那口满满的烟气，吻了上来。

黑夜仍在歌唱。

歌声响起，他们消失。

剩下的，唯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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