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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新洞窟?贸然进入的两位女仆,所要面对的将会是——,2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3530 ℃

她其实明明清楚,自己此时应该保持生气与敌意,但自己的身体却完全背离了内心的想法,擅自地去接受了来自敌人的“好意”——撇开的耳朵自顾自地竖起,不再做躲避,反倒是将内耳廓向上翻去,更多地去暴露与迎接那人抚摸其上的手指。

原本瞪着的双眼也逐渐眯起。看得出她此时的表情非常复杂,既混杂着舒适享受的情感,又从内心中想要反抗逃脱,以至于似哭似笑,紧缩的眉头下眼角却又分明带着喜悦的神色。

“老实说,我本来也就是‘犬派’来着。”男人又开始了他的自言自语。“比起猫咪来说,果然我还是更喜欢狗狗啊……”

把狼人说成是狗,或许还是挺失礼的。也不知道露普介不介意。不过不管她自己心里现在怎么想,对方那不断调戏自己的双手实在是让她感到无法抗拒。

也不再局限于只是对耳朵的轻抚,一只手从耳廓内拿出,开始抚摸上她暗红发色的头顶,顺着发丝的走向不断顺抚,从起初像是试探性的接触,到之后稍作用力,用自己的一只大手不断捋过露普的头顶,真就仿佛在与一条小犬互动那样。

摸头也好顺毛也罢,其实本质或许并没有那样舒服。但好像也是拜狼人血脉所赐,不知为何的露普觉得被像这样抚摸着梳理毛发的感觉异常舒适。是与耳朵被摸时的酥痒截然不同,这种舒服感来得是那样纯粹,并非因为手的运动给她带去了什么特殊的感觉,仅仅只是顺着发势摸下,就足够让她愉悦。

“唔呼,呼,呼……呜呜……”若以人类的角度来说,露普此时的呼吸应描述为沉重。但放在“犬科”身上来说,这反倒是代表愉悦的剧烈喘息声。

她还在抵抗,但显然已经十分力不从心。眉头虽然还在皱着,但两端的眉梢早就向下撇去,做一“八字”的模样。咧开用作威吓的嘴角更是不再去撕咬横在口中的触手,几乎是主动将其张开,若不是有那异物阻挡,恐怕是连舌头都已经耷拉下来了。更别提腰后那条故意被露在外部的尾巴,先前炸开的毛发早已全部平复,粗长的狼尾正毫无顾虑地不断来回甩动,啪啪拍打着身体周围的触手。

露普也是一心忙着和自己“脆弱”的内心做出抗争,没有注意到眼前男人脸上神情也变化得愉悦放松起来。说来讽刺,明明应该是一场对自己的折磨,可作为施虐狂的露普此时却同样也开始享受起来。

或许这还算不上是折磨呢?应该算是羞辱?还是别的什么?

不知道,但她心里那团火却始终是燃不起来,这反倒是让露普觉得更加恼火。

“呼呜呜,咕嘤嘤~”不过还没等她更多去酝酿情绪,那人的一只手便已经从头顶移开,向下转了个弯轻轻搔上了露普的下颚。一时间,原本平伸的脑袋猛地仰起,双眼也跟着一并向上翻去,喉咙里除了基础的呜呜声外也开始从深处传来些许撒娇似的嘤咛。

“乖狗狗,乖狗狗!”那人的语气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激动,放在头顶的手也不再只是顺向抚摸,而是变成了随意的抓揉。摸在下巴的手也因为露普将头抬起从而更加伸展了下颚肌肉的关系而更加能够去抚摸与爬搔。

腰后的尾巴转得飞起,口鼻间发出的哼哼声和嘤咛声更是一浪接着一浪。

在那男人眼里,或许露普此时早已不再是什么面容姣好的美丽少女,而是变成了一只纯正的犬科生物。以至于他的双手不断揉着露普的脑袋,几乎是摸过了这颗露在触手外的头部的每一片区域。从后脑到耳尖,从下颚到脸颊,手法略显胡乱地摸揉,却让露普觉得舒爽无比,几乎是已经要沉溺其中。

“真是不错,果然狗狗最棒了。”像是终于享受够了这次抚摸,男人终于将手从露普的头上移开。

露普呢?这下可以用传统的“沉重”来描述她的呼吸了。她觉得有种莫名的疲惫冒了出来,源头是由于自己方才内心与身体两具灵魂不断对抗所产生的疲劳。但是结果现在一停下后,她反倒是没有立即发火,是心里在此时又一次冒出了些许异样的感受——渴望。说白了,也就是欲求不满,想要继续被这样摸下去。

她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而感到耻辱!不,不准确。要是对方是安兹大人,那自己觉得舒服与不满足才理应是正常反应,但此时此刻,让她产生这一感觉的却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吸血鬼,甚至对方还是纳萨力克的敌人!

自己作为高贵的狼人,居然被这样的东西玩弄在股掌之中,实在是令她羞愤难当。以至于几乎是男人手上动作停下后的片刻,一直被压抑得无法烧旺的怒火一下燃得天高,内心杀虐的欲望前所未有的膨胀起来。

脑子里开始不断思考要如何折磨面前这个男人用以报复,要如何让自己受到的耻辱加倍奉还。

低吼再次从她的喉中响起,但与之前不同的,那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突然收回了封住露普嘴巴的触手。

露普小小懵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居然还会将说话的权力重新还给自己。

“你!你这!”随即便开始组织语言,打算骂上几句。虽然明知道没用,但气势上绝对还是不能输了。

“你这个……混蛋渣滓!你!你……”不过可惜,显然她在骂人的词汇量上和娜贝是没得比的。比起口头侮辱,她还是更喜欢去做一些“实际操作”。

“你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不如还是趁着这个机会问些实际的问题算了,虽然对方八成是不会搭理自己。

“喂!喂!!听人说话啊!喂!”果然,根本没有对自己的提问做出回应,反倒是迈开脚步,朝着自己身侧移去。

“喂!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喂!混蛋!可恶!我告诉你,识相的赶紧把我们放开!不然等守护者们找到我们,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喂!听到没有……唔咿咿!别碰!不许碰那里!!”

露普左右摇晃身子,是想要转过脑袋去看那人朝自己身后踱去是想搞什么名堂。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来自尾巴根部的一阵抓握感,有些过于刺激以至于然她在说话中突然叫出了声。

那人的手就这么顺着自己的背部一路滑下,摸上了那条狼尾。万幸的是尾巴比起耳朵来说可挣扎的幅度与力度都要大上许多,所以她自然也是不会就这么乖乖就范。虽然看起来像是在欢快地摇尾巴,但其实只是大力甩动从而躲避那人的手而已。

不过好在,那人好像暂时没有打算在她的尾巴上做太多的文章,手除了轻轻从尾根摸到尾尖外,也就不再返回,而是朝着更远处的尽头继续移去。

他只是想转一圈吗?还是说——

被拉成长条捆绑的露普此时正处于面朝下方的悬空趴姿,那么那人继续向下走去,唯一剩下的目标也就只剩下自己的双脚了而已吧。

正这样想着,露普也明显感受到了身体最远端所发生的变化——包裹住自己双脚的触手薄膜就这么悄然散开,露出了自己自脚踝以下,此时还踩着一双黑亮修女皮鞋的足部。

终于摆脱了束缚过后,双脚自然是会选择稍微活动一下。不过还没等她将两只脚踝旋转上一圈,就明显感受到那人的一只手直直摸上了自己一直脚的跟腱处。

“你干什么……喂!别碰我!你脱我鞋子干什么!?”紧接着,就觉得那只脚上鞋带的绑扣一松,小皮鞋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从自己的一只脚上扒下。

虽说外观是鞋,但其实战斗女仆身体上的每一样物品都是在这个世界中少见的稀有藏品。而此时这位穴中人却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这层武装解除,仿佛在他眼中这身装备真就只是一件最为普通的衣物而已。

基本是一气呵成把两只一起扒了下来。比起一只一只地分别欣赏,他看来更喜欢将一对珍品同时呈在眼前再去细细品鉴。

失去了皮鞋保护的一双脚丫最初还像是获得解放那般舒展了一下,但在感受到洞中清冷的空气后也是立刻害羞似的蜷起。白色丝袜下,从足弓顺延外侧足弓到脚掌,脚趾的接触部分明显透着粉润,其上还淡淡泛着一层深色,并非老茧一类的东西,而是先前的“运动”导致足底汗液的分泌,轻微打湿了这双洁白的丝袜,让它与脚底肌肤更加紧贴,脚心和趾跟这俩块悬空处的分界也变得更加明显。

脚趾用力蜷缩,也给紧贴脚丫的袜低带起了些许波纹。不过蜷缩的时间并不那样长。大抵还是由于袜子黏住脚丫实在有些难受的关系,她也还是会左右上下摇晃几下,或是将脚趾再一次张开,或是干脆两脚交叠,用一方的脚趾撩挑自己的另一边足底,从而试图将附着在肌肤的布料分离开来。

那人在这一刻像是短暂地看入了迷,满眼全是这双灵动调皮的脚丫不断做出的各式动作。

“干什么啊!喂!可恶!”见身后半天没有动静,露普实在也觉得“坐立不安”。虽然她还在不断尝试扭头过去看看那男人究竟是想搞些什么名堂,但奈何束缚方式的关系实在没有给她这样的条件。

双脚这样频繁的扭动主要还是出于本能,一个是紧张,一个也是带着些许害羞。虽然在平日自己作为折磨方时,也确实时不时会心血来潮把别人踩在脚下,或是强迫对方给自己舔鞋舔脚之类的。但今天自己却是处于完全被动的情况下被人注视,之后不出意外还会被把玩双脚,这种异样的羞愤感无疑是及其强烈的。

露普越发搞不懂那人到底想做什么了,如果是折磨虐待一类的,也没必要只是将自己的脚露出来才对。何况刚刚还对着自己的脑袋又揉又搓,那架势与其说是折磨,不如说只是在玩耍而已。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太看不起人了啊啊啊!?咿咿咿咿咿!?”本想再大声质问一道,但脚底突然传来的剧烈感觉却打断了她的言语,并让露普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惊叫。

没什么特别的。那人只是两手做抓,轻轻抓上了露普那对圆润饱满的脚跟,并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轻轻搔挠起来。

“哦哦,很不错的反应!”男人看来很满意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是片刻没停。“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半兽人’亚种的弱点,总是那么明显呢。”

他就这样感叹着,双手的手指就这样停留在露普白丝包裹的脚跟处,也不去改变位置,就对着那两块厚实的软肉展开进攻。

“唔嘻嘻嘻嘻嘻……你做……唔呼呼噗噗!住手!给我……停嘻嘻嘻哈哈哈~哎呀!”仅仅只是对脚跟进行轻轻的挠痒就已经足够让露普不断嬉笑出声。或许是拜在突然袭击的缘故,露普是根本没有忍住笑声。

当然,单纯的突然袭击不过是个引子,最终造成这一结果的本质,还是由于露普那双白丝小脚实在是超乎想象的敏感。

和娜贝略有不同的地方在于,露普其实是对“挠痒”这一行为有所认识的。一是出于犬科血统的本能,一个也是在卡恩村观察人类行为时所学会的。

她起初也会模仿这一行为去对人类进行一些“突然袭击”,但她从来还是觉得,这样仅仅只能让人笑出声的小把戏,实在是无趣得很。她始终还是更喜欢用“疼痛”的方式去折磨她人。所以稍微实验了几次后,她便也再也没用过了。

但今天的状况就不同了。她变成了“被实验”的那方。

虽然明白“挠痒”是什么,但露普却还从来没有自己亲身体验过这一感觉。

“咕嘻嘻嘻呼呼呼……住手啊呼呼,别碰我呼呼呵呵呵,你这个……变态吸血鬼呼呼呵呵呵……”露普只是一直轻笑,但其实从脚跟处传来的痒感已经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了。

暂时还不至于和那些人类一样大笑出声,但一向对自己的忍耐力充满信心的露普此时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将笑声憋回。

脚底一阵一阵传来的酥麻电流感——也就是广义上的“痒感”——沿着脚踝,双腿,脊柱一路向上,蔓延全身。这感觉和被雷击又显然不同,露普只觉得自己此时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好像都在这麻痒的电流引导下错了位,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扭动挣扎身体。

这也让她看起来更加像是一只被吊在空中的蠕虫了。

当然,还有控制不住的笑声。虽然自己平日也喜欢嘻嘻哈哈,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强迫笑出声,也真是耻辱得很。

虽然只是稍微体验了那么一小会,但露普此时觉得,自己还是宁愿被掰断脚趾,捏碎脚踝。也是猛然觉得,好像把挠痒痒加入自己将来的折磨套餐里作为前戏,好像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也就作为前戏了,不会真的有人只想挠别人痒痒吧?

“等等等等下咿咿咿啊啊啊!别挠那里咿咿咿啊啊!哇啊!嘻嘻哈哈哈……噗呼!哇哈哈哈哈哈!停停停!那里太痒哇啊哈哈哈哈!”想是这样想,但到底这个“前戏”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可就不由自己说了算了。

也就在露普还在全力抵挡脚跟处传来的刺激时,脚底的痒感却突然转移了地点,并且其强度一下上升到了一个令露普难以理解的程度。

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那人爬搔在脚跟的手向下转移了些许——露普的脚码或许在同身高的女性群体中已经属于偏大的级别,但再大也不过只是一双脚罢了,这样两片不大的区域却毫无疑问是蕴藏痒痒肉的圣地,而负责开采痒感的那双大手,只需稍微转移些许部位,从脚跟来到了那块白袜尚且光洁,依旧深陷藏在袜下的足弓脚心腹地,最终所造成的就是如同钻到油田的开采队那样。当然,从“油田”中喷出的并不是某些具象化的东西,而是一阵动人又略带疯狂的笑声。

起初还算是半忍半放的笑声一下变成了彻底的放声大笑。由于痒感的突然增加,除了笑声的增大外,露普挣扎的幅度和力度也相应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不断地扬起脑袋,挺直背部,一对暗红的麻花辫也随着挣扎而胡乱甩动。

有趣的是,她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部分的可挣扎幅度变大了些许,但脚踝向下却几乎是半分不能动弹。自己的双脚就这么被定定摆在那人的眼前,只能任由其手指搔挠脚底。

“真不错啊,以前经常听说‘红发的姑娘会更怕痒’,今天一试果然是这样哩。”露普这时候是没心情去理会男人再去说些什么了。反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真的在嘲讽自己。

不过男人确实有一点是说对了,那就是露普确实有一个大概能被称为“弱点”的体质——也就是她的双脚及其敏感。

毕竟作为狼人,除了嗅觉听觉之类的五感之外,用于感受地面震动的脚底也是十分重要。而这一“敏感”体质,作用到抓挠行为上,所表现出的反应自然也就是异常怕痒。

露普自己没有横向的对比所以心里没数,她只知道那双此时盘踞在脚心部位的双手所给自己带来的痒感实在是有些过于凶猛了。

“咕哈哈哈哈哈!咿咿!混蛋啊啊啊啊!!”但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一边笑骂着,一边大力挣扎。也是得益于狼人体质的关系,这样程度的剧烈运动倒还不至于让她感到劳累,但也正因如此,脚底源源不断传来的痒感也是毫无减轻或是习惯的意思。

而且加之脚踝被固定的关系,强劲的肌肉在紧绷之下化作了剧烈的上下颤抖。

“抖得好厉害啊,真的有这么痒吗?”

“废话!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快给我停!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也不知是怎么的,两人居然还聊了起来。

“这样呢?这样还痒吗?”

“咕嘻嘻哈哈哈哈!痒死……呼哈哈哈哈!停啊!不准呵呵哈哈哈哈哈!”

“我只是把手指放在你的脚心上而已,是你自己的脚丫自顾自地在振动着刮过我的手指,简直就像是自己在挠自己痒痒一样。”

“那你……那你倒是把手拿开呀啊啊!咿咿!别!别挠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是聊天,本质还是在羞辱与调戏。

露普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但事到如今也根本不好再去发作。毕竟在这样大笑着的前提下,无论自己露出多么纯粹的杀意,也只会被欢笑声掩盖成娇滴滴的撒娇。

“呼……呼哈……呼……”等男人的手指终于从她的脚底移开,连露普这样的体力都已经开始觉得有些许疲惫了。

“我要……我要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剃下来……”也是到了这时,也才有了余力放出些有效的狠话。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再去向后张望了,只是耸拉着脑袋,默默用还在喘息的声线说出一些恶毒的话语和诅咒。

“剃下来,用你的胸骨做烤架……等烤成焦炭之后再喂你吃下去,混着你的牙齿,你的眼睛……你给我等着瞧……居然敢这么对我唔呼!?”

休息的时间是无比短暂的。

再一次是话都还没说完,就再一次被脚底所传来的痒感所打断。

但这次所传来的感觉,又有所不同——一是触感,这下并非是挠,而只是仅仅一戳;二是部位,没有再回到脚跟或是脚心的位置,手指继续向下,是戳了戳自己的一边脚掌;而第三……

明明只是戳了一下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痒?

而且,不同与先前的痒感是直接作用在皮肤,进而再往内部爆发。刚刚那人对着自己脚掌处轻戳的感觉,好像让痒感变得仿佛从外向内,混杂着柔软的质感,残留在那块接触的区域。

柔软?他的手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还是说……!

“哇啊啊啊啊!!”尖叫。男人的双手终于还是如先前那样抓上了自己的前端脚掌。

“不行!等啊啊啊!别碰那里咿咿!啊啊啊!咿咿呀呀!”不是笑,而是一轮接着一轮的尖叫。

而发出这样叫喊的原因,归根结底是由于相比脚心而言,脚掌处所被触碰时传来的痒感还要再升高一个档次。但又由于脚底前半部分的可摇晃躲闪的幅度也相对更大,所以在露普不断躲避格挡的挣扎下,男人的手指也只能时有时无地刺激上那两块或许可被称为最大弱点的区域。

虽然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但每次他的指尖刮过露普脚掌时,总会让她猛地颤抖一瞬,进而开始更加剧烈地晃动双脚。

露普呢?虽然确实那里痒得超乎自己想象,但如果只是这样的程度,她觉得自己姑且还算能够忍耐。

不过男人显然是不喜欢这样长久的鏖战。不,就算他确实乐在其中,但始终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所以他打算借此机会更进一步——

“等……!你怎么能!?”布料的崩裂声,从脚跟处丝袜被彻底与皮肤所分离,随着男人将那双白丝扯开,露普稚嫩的脚底便算是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虽然脚背依旧保持着与身体同样小麦色的肌肤,但从脚底分界部分开始,肤色便明显变浅,脚底的肌肤在这样深色外观的衬托下反倒是显得更加洁白,加之早些时候的运动,挠痒的汗水析出的滋养,汗津津的一对脚底更是透露出晶莹弹滑的粉润质感。

而且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前脚掌的部位,分明长有一块梅花状凸起的肉垫。那绝不是人类足部所会产生的结构,像是猫犬一类的四足生物的特征,尤其凸出,却并不诡异,反倒是与这双脚丫浑然一体。粉润弹软肉垫的高耸更是衬托出足弓曲线的深邃优美,是锦上添花一般的存在。

自然不用说,这两块肉垫,就是露普双脚所蕴藏最多“痒痒肉”的矿脉。

露普本人其实对此都算不上是知情。毕竟像这样脚底长出肉垫的变化,同样只是在此时这样半人半兽的状态下才会发生,平时也根本不会去留意脚底的变化。

而且她此时所发出的感叹中,比起惊怒,更多的是一种震撼——若说脱下自己的鞋子,还只是对于装备的剥夺,那此时将脚上的丝袜轻而易举地扯碎,便就是对装备本身进行破坏了。虽然最初就已经清楚,这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但竟然能这样随意地就将自己的装备破坏,或许这人的真正实力,还要远超两人的想象。

可能已经到了能与无上至尊们相抗衡的程度也说不定?

露普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立刻倒数而起,额头也不禁留下些许冷汗。但那男人却丝毫没有在意到露普此时的变化,而是专心欣赏着那双暴露在外的尤物,显得尤其享受与心满意足。

“太棒了!这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小嫩脚!”一边这样感叹着,一边再次打响了响指。

虽说想要欣赏一双脚,那连同脚趾一起品鉴是必要的。但在这样的拘束条件下,他比起观赏,还是更倾向于实地地去“把玩”。

所以随着响指的脆响,触手再次蠕动着化作粘液状包上了她的脚趾,将其固定,将其向后拉伸,将她的脚丫彻底向后扳起,固定,露出前脚掌弹软娇嫩的肉垫,和下方曲线优美的足弓。

这下算是彻底没法动弹了。不再存在摇晃躲避的可能性,就这样将弱点彻底暴露。

露普到现在才终于体验到了些许恐惧的感觉。视线受阻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况,加上对对方实力的进一步认识,以及刚刚尚且还算自由时被搔挠脚底所带来的痒感,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本强大无比的心理防线悄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但露普还是咬紧了牙关。虽然处境还不如刚刚,但这次至少给了自己些许准备的时间。一定要忍住,要是能忍住的话,肯定就不会变得那么难受了。就算是把舌头嘴唇咬烂,也绝对要……

“嘎啊啊啊啊咿咿咿!啊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但当男人的手指正式搔上她前脚掌肉垫的时候,惊人的尖叫和疯笑还是轻而易举地冲破了她的唇齿,连收音效果极好的洞内触手都没有余力再去吸收她震耳欲聋的咆哮。

“等一咿咿咿啊啊哈哈哈哈!不行……哦哦哦!那里不行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脚掌处传来的痒感之强烈已经彻底超出了她的预期,甚至变得有些难以理解。

男人的手法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说道的,就是最为普通地立起指甲,或横或竖地搔在她凸起的肉垫上。时而轻搔,快速又绵密地爬过粉垫的每一个角落,挑拨肉球与普通脚底肌肤连接的边界,时而又大力地抠挠,在那两团柔软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印记。

露普这下是彻底疯了,骇人的巨痒就这样从身体最远端不断传来,迫使她不断发出尖笑与大笑。上半身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甚至在身子的挺起又落下的过程中,口中满溢的唾液与生理反应而流出的泪水也在一并翻飞着。

“不行啊啊啊!不行了咿咿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咕哈哈哈!嗷呜!停啊,停啊!!咿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唔呼呼呵呵呵呵哈哈哈!!?”或许也是觉得狼人小姐的笑声实在是太过吵闹,先前充当口枷的触手便再一次回到了她大张的口中。口枷虽然能有效抑制说话,但对于作为大笑的基础发声来说收效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好。但即使如此,她那惊天动地的疯笑,也确实还是变得收敛了些许,变得略带沉闷。

眼睛也同样被遮起。虽然眼前除了被拘束在地面的娜贝之外本也就没什么别的可再看的,但视力被剥夺后,还是感觉到脚底所传来的痒感变得更加清晰——

巨痒传来的地方已经不再只是局限于脚掌处,露普甚至觉得此时在挠自己脚底的绝对不止那人的一双手,而是更多其他奇怪的东西。从脚跟至脚尖,好险都被无数或软或硬的小刺不断刮挑刷动,就连被包裹吸住向后掰去的脚趾也涌入了某些东西,开始在她的趾头上轻搔,在趾缝间蠕动。就连脚背好像都传来了酥酥的绵痒作为调剂。

在这一瞬间,好像自己脚踝以下部位便已经不再是“脚”,而是成为了一双“长在身上的痒”,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吸收?或是溢出成吨的痒感。

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露普被痒感灌满的脑子也早就没有余量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其实也很简单。只是让触手代替了自己人形的双手去搔挠她的双脚罢了。固然男人是留恋那肉垫美妙的手感,但毕竟只要他想,与触手共感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就这样,一边还在享受着露普双脚的每一个角落的触感,一边却退到了远处。

被封住视线的露普更加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体周围更多的触手从四周冒出,缠绕在她的四周,将她中空地包在了某个茧中。当最后一根触手将茧口封闭后,先前被露普的笑声填满的空间终于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安静下来后,明显的,一旁娜贝的呻吟声便变得清晰了起来。

“唔……唔哼……咕!唔唔……”男人突然地将目标转移,或许也是由于在狼人少女狂笑的间隙听到了她同伴在角落的呻吟所致。像是终于想起一旁还有位同样美若天仙的冰美人等着自己服侍,他随即便转移了目标,再次向着娜贝的方向靠去。

她时高时低的哼吟声并非单纯出于为同伴所抱不平,更多其实还是来源于男人“宠幸”露普这期间,一直贴在自己身体表面蠕动所给她带去痒感的触手所致。

或许也不过十余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对于脚底受痒的露普来说自然是煎熬,但在娜贝心里也同样是度日如年。

且不说她根本对这种奇妙的触感一无所知,何况这次初体验就覆盖了身体之上几乎全部的面积,若不是口中含有触手,恐怕她也早就已经把一口银牙都给咬碎了。

“长得虽然漂亮,但敏感度蛮一般的,毕竟是二重幻影啊……”男人依旧是自言自语,这次的语气中显然是有些失望。

其实将娜贝放置的期间,侵入衣服内部的触手的最本职工作是寻找其身上怕痒的点位。所有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触手始终在全力挠痒,若娜贝的体质与露普相同的话,恐怕从最初开始就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

但现在,她却只是因为细痒而发出阵阵呻吟,别说怕痒了,甚至说成是毫不敏感都不为过。所以那人才觉得略带可惜,毕竟这样漂亮的美人,身体却这么迟钝,给谁都会觉得有些遗憾吧。

但没关系,男人并不对此感到烦恼,若问为何——自然是因为他有解决这一问题的信心。

蒙住眼睛的触手松动,娜贝终于也算是得重见了天日。只是被细痒折磨了许久后的她此时神色也没了先前的凌厉,一对黑色的眼眸略带昏暗的地向上翻起,眼眶附近明显带着些许的泪痕,晶莹得望着上方。但虽是如此,她也不会觉得自己会这样轻易就被击垮。虽然身体难受,但那略微失神的双眼依旧还是不时瞥向男人的脸,露出几分凶狠的神色。

“咕呜呜!咿咿呜呜!”不过嘴里的触手却没有松动。好不容易挑起的怒火只能通过含糊的言语和眼神传递出去。

“之前叫你多骂点,你也不骂了,现在又有兴趣了?”结果那人一句话又将她的咕哝憋了回去。进而是更加充满恶意的注视。

“不骂就算了,反正到时候你也没工夫再骂了。”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脸颊,将脸凑近。“不过你的眼神我也很喜欢~”

“你能坚持用这样的眼神瞪着我多久呢?我很期待~”内心深处传来极端的生理性厌恶感。被捏住脸颊后虽鼻息变得沉重,但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杀意却也变得前所未有的高涨。

“虽然说像刚刚那个狼人妹子那样天生怕痒也非常有趣~”也是满意地欣赏够了娜贝的双眼,他也松开了握在脸上的那只手。再次开始说些娜贝听不明白的东西。

不过下一刻,她便也露出了早些时候,露普丝袜被扯碎后的同样震撼的表情——是腋下的粘液触手缓慢褪去,而其下露出的不再是自己的战斗女仆装,而是变成了一对光洁白皙的腋肉。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层包裹除了将她拘束之外,也在缓慢地将自己的装备溶解。而此时此刻,恐怕在表层触手之下,自己早已变成了赤身裸体的状态。

二重幻影作为情感外貌都要去模仿变身者的种族,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比较“通人性”的魔物了。

也因此,在这一刻,娜贝那白皙了脸颊立刻浮上了一层并非源于愤怒的红晕。

但对于身体的裸露也不再扩大,仅仅只是将自己的腋下部位露出。这两片白嫩的腋肉突然从黑色触手的墙壁浮现,也是相当地引人注目。

男人搓了搓手,进而手掌间一道法阵的光芒亮起,为他的双手镀上了一层粉色的荧光。

她舔了舔嘴唇,显然目光也被那两块粉白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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