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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落入囚凤笼 自古贞洁多香魂,1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2630 ℃

“四姐四姐,蛇精逃了!”六妹挥着手中的百宝锦囊大喊,火妹美眸一扫,乌黑的长发于腰间甩过,对着远远逃窜的蛇精轻哼一声,俏脸含霜,不屑地说道,“她逃不了。”说罢,只见火妹莲足轻踏,身子轻盈似春燕乘风,带起一阵香风魅影,性感的身段撑起衣裙,浑圆酥胸随着火妹的步子微微摇动,细腰丰臀如溪谷走海,蜿蜒出一道靓丽婀娜的弧度。前方的妖军见状硬着头皮上前阻拦,尖矛利刺对准火妹,哪怕火妹身材火爆,但这时谁也没有淫乱的心思,刚刚的一道火龙彻底点燃了妖军心中的恐惧,连自家大王都避其锋芒,谁又敢惹这个火仙子?正因如此,妖军的战阵全然是有形无实,几个胆小的甚至见火妹跑来都吓尿了裤子。反观火妹,面对乌泱泱的妖军,她脚下的步子没有一丝迟疑,红唇一吐,自其中射出道道惊雷闪电,劈得妖军抱头鼠窜。“真是一群乌合之众,连兵器都握不稳。”火妹懒得去看妖军的丑态,抓住蛇精才能彻底平息这场闹剧,这不由得她选择,只能加快脚步追上那个所谓的大王。

火妹一路追着蛇精来到一处山涧,山风袭来,裹挟着阴湿的寒气,火妹对此本能地皱了皱眉,赤足踩在湿冷土地上,微微陷出两圈泥洼脏土。她体内的神火虽可以保火妹无惧烈火不畏严寒,只是这寒气中又混杂着缕缕阴冷妖气,不停地尝试入侵火妹的丹田。“这阴寒妖气虽然不强,但却甩不掉驱不完,整个山洞里到处都是。这妖精的小伎俩的确不少,难怪姐姐们会中了她的圈套。”火妹嘴上念叨着,倒也没太放在心上,比起自己体内的神火,这点微不足道的妖气犹如火炉边的飞蚊,若是胆敢进犯通通烧个干净便是!正当火妹冥思之际,耳边破风声突起,嗖嗖嗖三枚毒镖自暗处袭来,火妹身形一矮闪了过去。呼!一团拳头大小的火球被火妹扭头吐向来处,黄澄澄的火光将暗处照得通亮,可惜没打中蛇精只引燃了石壁上的藤蔓。借着火光,火妹远远看见一只青蓝色的尾巴缩进拐角,“哼,看你往哪里跑!”火妹脚下生风,顾不得湿泞的泥土抬脚追了上去。

过了不久,火妹耳边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果不其然,转过一处石崖便看到一潭清冽的活水,目力可视的面积不算太大,只是其水流的方向挨近一块巨石,幽暗的阴影将去向遮掩,显得格外深邃。山溪旁,披散青丝的蛇精紧盯水流,玉簪化作的弯弓正握在她的手心,在岸边喘着粗气,似乎累得不轻。“妖精,把戏都用完了吧?用完了,那就把武器扔了随我回去,放了我的姐妹,散了你的妖众。”火妹俨然胜券在握的样子,美足轻抬,柳腰微摆,每一步都美得让人忘神,她慢慢走向蛇精打算将她控制起来。而蛇精脑袋一瞥,像是刚发现火妹一般,冷笑道,“呵呵,放下武器?好啊~”蛇精说着把手里的弯弓一丢,不等火妹上前,便自己连长裙都解了,宛如一块脱了糖衣的奶糕大大方方展示在火妹眼前。“你!你这是干嘛?”一向冷静的火妹见蛇精如此,也被吓得退了半步,小手微微遮着俏脸不敢细看蛇精,若是此刻贴近火妹便会发现她那张高冷的脸蛋上悄悄浮上了两团红晕。“咯咯,不是仙子说要我放下武器~我的长裙,肚兜,还有那沾了臀汗的内裤,可都是我的武器呀~呵呵,不是要来抓我么?怎么你倒是捂起眼睛了~”蛇精一边说着,腿足随意从旁一甩,白酥酥的玉足贴在地上,轻得像落下的云朵,微潮的绣鞋于半空划过一道浅弧落在火妹身前半尺,看得她绣眉直蹙。见她张开怀抱,一对令火妹也自惭形秽的白皙乳瓜一摇一摇地晃得火妹心儿一颤,当即就要朝她搂来。“呀!!”火妹羞得大叫一声,美眸紧闭,双手朝前想要推开蛇精,却什么也没摸见。再一睁眼,蛇精只留给了火妹一个曼妙的背影和挑衅似一扭的美臀。噗通!蛇精一入水潭便滑溜地像条美人鱼一般,眨眼间就没了踪影。上了当的火妹气的狠狠一跺脚,脸上的羞晕倒是久久未散。“可恶!哼,狡猾的妖精,别以为你逃得掉!”火妹看着蛇精脱下的衣物生着闷气,自己竟被一个不要脸的女妖耍得团团转!火妹强忍着一把火烧掉的冲动心里恨恨地想着,“等本姑娘抓到你,就用这些衣服当麻绳把你捆了!”火妹的眼力不差,当即便看出这潭活水自上而下流动,那被巨石阴影遮掩的部分绝不会太长,活水的源头肯定就在这处山洞之中。换句话说,那蛇精此刻正光着屁股游向洞穴深处的一处死胡同!“呵,我现在就揪你出来。”火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若是沾水定然透亮走光,之后还要去寻姐妹,湿漉漉的衣服可不成。思考片刻才下定决心似的慢慢解开裙带,脱下外衣和裙子,规整地叠好和蛇精的衣服一起藏进一处石缝。虽然同为女人,但火妹可远没有蛇精那般放浪,即使知道自己此去片刻能回,依旧不舍得脱掉肚兜小内,“湿了便湿了,反,反正还有干净的衣裙。”火妹红着脸双腿微拢,皓臂轻搭在鹅黄色的肚兜前自言自语,丰满的酥胸撑起布料,两颗奶桃微微外分状如珠泪,自旁便能看到粉团状的白嫩侧乳。火妹看着水中的倒影,让她这般模样去降妖着实有些不自在,但想到被抓的姐妹她也管不了许多。

噗通一声脆响,火妹也跳入水中,逆着水流朝前游去,可等游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火妹心里渐渐没了底,按她的估计,顶多半盏茶就能游到尽头,可游到现在怎么这山溪还似无穷无穷一般?!溪水寒池冰凉彻骨,哪怕神火傍身,待的时间一长火妹也打起了哆嗦。“嗯?怎么起雾了?”火妹心头疑惑,手脚却不敢停歇,这逆水中不进便退,好不容易游到这里她可不愿放弃。思索间,浓雾已将火妹完全笼住,借着洞中萤石勉强能看清身前两尺。“该不会又是那妖精的诡计?遭了,如今我在水中不方便闪躲,若她再放冷箭……”一念及此,破风声再度袭来,火妹扭头一看,一柄长满尖刺的铁棒从雾中砸来,火妹心底一惊好在及时吐出惊雷,将狼牙棒劈碎。略有后怕的火妹心神未定,各式兵器便轮番上阵,自四面八方朝她砸来,看架势誓要将火妹挡在水中!火妹见此不敢托大,在水流中稳住身形,烈火闪电不要钱似的吐向蛇精的兵刃,一时间破网残兵噼里啪啦地落入溪水。正当火妹疲于应付之际,蛇精妩媚挑逗的声音自四面八方而来,“咯咯,仙子穿的这般清凉,难不成是要与我鸳鸯戏水么~”火妹见蛇精还有心思调侃自己,柳眉一皱,“呵,不要脸的妖精,再不现身,我就让这妖雾化为火海。到时候,看你往哪里躲!”“咯咯,还吹牛呀,你那小肚子里的火气还剩多少?咯咯,够不够给老娘烧洗脚水的呀哈哈哈~”火妹听着蛇精的声音越发放肆,张口朝四周吐出数道惊雷,耀目的白光劈入浓雾仿佛泥牛入海,除了山石碎裂的声音外蛇精的浪笑没受半点影响。“咯咯,火丫头,我劝你少在这儿瞎折腾,你若是不想屁股挨老娘的板子被打得淫水直流,就自己老老实实钻进你姑奶奶的网兜里~否则,哼哼,小心今儿个老娘就打得你这落水的母狗连半句吹牛的话都吐不出~”“你!”火妹美眸圆瞪,见着层出不穷的兵刃越发心烦。终于,火妹深吸一口气,鼓足全身力气吐出熊熊烈火!呼!!!!四周的浓雾一遇烈火顿时如黄油一般迅速溃散,蛇精幻化出的兵刃也被烧了个干净。“啊!!”蛇精尖叫一声,身形自迷雾中显露出来,她竟坐在一艘纸船上!这船自然也是蛇精早前准备好的,借着迷雾想要耗光火妹的法力。而火妹一看蛇精现身,心头的羞耻化为恼火,娇喝一声,“哪里跑!”火妹吐出一道火龙,纸船登时被熊熊烈火点燃,只是那滑溜的蛇精早见势不妙跳下水中,朝远处游去。

一人一蛇你追我赶,清醒过来的火妹暗恼自己失了方寸,将大把的火气耗在妖雾上,火妹看着燃烧殆尽的纸船,足下一顿,小嘴张开将刚刚还未完全熄灭的火焰收回腹中,一道妖冶的粉色火焰混在其中,悄然无声地被火妹吞进肚子,那黑如墨纸的船体则不再晃动,慢慢洇入微浑的水中。哗啦——火妹的脚掌拍打流水,一路向里追赶蛇精,怎知很快就到了山洞的尽头。哒!火妹踩上夯实的土地,明明洞内无比湿冷,但这土地却朝上蒸腾着丝丝热气,烘得火妹足下好不舒服。双臂微微抱胸的火妹四周张望,这片土地面积不大,两间纸扎的房屋诡异的坐落在不足方圆一里的土地上,它们的前方还立着一座白玉石搭建起的四柱三洞的高大牌坊,远远看去,颜色惨白如纸,宛若那两座纸屋的“大门”般悠悠立着。火妹没有看见蛇精的踪影,但想来是躲在了里面。“嗯?”火妹美眸疑惑地看向前方,方才离得稍远还未有感觉,当她真的靠近这座牌坊时,火妹才发现这牌坊竟朝她散发着丝丝暖意,本因水潭而有些发僵的身子渐渐回温,连同耗掉少半的火气也补回不少!身为仙子的她本能地明悟了这暖意的本质——功德。“虽然不多,但如此绵绵不绝,难道这牌坊褒奖之人一直都在行善?”火妹微微皱眉,她自然不信这是蛇精所为,且不说她行事于善无缘,单就这功德她莫说仿造,就是碰一下都要受热灼之苦。但火妹却是本能感到一丝异样哪怕这东西是蛇精惑人搬运而来,这般功德,恐怕褒奖之人每日除了吃饭睡觉,都在一刻不停地做善事……《节动天褒,贞顺流芳》目力尚佳的火妹看到牌坊的横匾上刻着的字迹,至于人名已是模糊不清。这是一座贞节牌坊。火妹心中暗自猜测,她并不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还是找出蛇精要紧。”被功德滋养片刻,火妹的精神一振,砰的一声,靠左侧的纸屋大门被她推开。这屋内的布置极为喜庆,大红贴纸,红烛与惨白的纸屋外墙形成鲜明对比,唯一相同的便是它们都是纸做的。无论穿着鲜红衣袍的新郎新娘,或是桌上摆满的油光锃亮的食物,连桌椅蜡烛都是纸做的!亮红色的光线从纸家具的内部射出,将整个屋子映得格外明亮,一如每一位朝新人道喜的家眷宾客画在脸上的笑容,整个屋子都在传达着美好与幸福。火妹走进屋子,没有发现蛇精的身影,她看向主桌,或者说看向那位新娘纸人。新娘的纸人精致非常,若非衣服分明的棱角,甚至会将她当做真人。此刻的新娘正坐在众人中间,同新郎纸人靠在一起,新郎目视前方,而新娘却微微偏头,细指捏住盖头一角,露出一只灵动的笑眼偷偷瞧着自己的心上人,那栩栩如生的眼睛笑盈盈的又柔成一汪春泉,在这间山洞最深处的纸屋里,永远定格。火妹看着她,心底猜测这位新娘便是那不断给予功德之人,不由得心生几分好感。她伸出手来,将新郎的脑袋强行转了过来,可不知是否因为新郎的目光原本眺望远方没有焦距,哪怕火妹将他的头贴在新娘脸上,二人也没能四目相对。“哼……”火妹不满地鼓嘴轻哼,暗恼这新郎真是榆木脑袋,这份少见的俏皮同新娘满眼的幸福一样,在这间纸屋里,无人看见。

火妹从纸屋退出来,将目光移向另一间纸屋,“那妖精会不会是找个洞钻了?不好,万一她逃回去,六妹岂不是很危险?!”想到这里,火妹有些心急,大咧咧推开另一间纸屋的房门,打算再没见到蛇精立刻回去找妹妹。“啊!”火妹瞳孔猛地一缩,看向与先前风格迥异的纸屋,暗红色调衬出一份阴森的诡异。偌大的房间被分成了无数份,每一份只容三两个人站立,被拼接的地板墙壁颜色有新有旧,如蜈蚣般狰狞可怖。放眼望去,整个屋子里大半是同一个纸人,那个新娘纸人。或悲伤,或漠然,或面容憔悴,或披头散发,或歇斯底里,或疯癫呐喊。她躺着坐着跪着站着,小小一间纸屋将一生中的她全挤在了这里,从少时欢喜到白首疯魔,而最苍老的她则挂在一根红绳上,那是整个屋子里唯一有明亮色彩的地方。翻倒的木凳四周围满了年幼的孩童,爽朗的青年,深沉的壮年。他们围在“新娘”挂着笑脸,目光都聚在她头顶绽出的光。他们很高,却还未超过她的膝盖,她膝下有子,她晚年安详。

轰!火妹面色阴沉如霜,眸中似有烈火喷涌,她当然能看出最苍老新娘头顶凝聚出的是什么,功德!一生的苦难居然被人颂为功德利益!火妹冷眸扫过,纸人里没有新郎的踪影,他去哪了?!怒气冲冲的火妹在最年轻的新娘便愣住了,那副纸人依旧精致,她神色悲伤,怀中抱着一个牌位跪地痛哭,新郎死了。“可是……”火妹看向新娘的一生,节衣缩食,贫寒孤苦,那些围在她尸首前的“子嗣”都是她不熟悉的人,她一生没有再嫁,面对的每一位纸人的笑容下都藏在一张阴险的脸。整间屋子昏暗的地方永远只有新娘一人,她不再青春洋溢,不再喜悦幸福。精致的纸人衣衫半解,腿心屈弯,自鹅黄的涂料中间画开一道红色细缝,略显蜡黄的纤手抚在上头,唯这般的纸人上火妹才能看见新娘一丝真正的喜悦。火妹默默走过新娘的一生,掷铜钱,捡绿豆,解连环扣是她做的最多的三件事。“这样过一辈子,真是莫名其妙!”火妹看着新娘摇了摇头,她无法理解,但她无比愤怒。呼——!承载了新娘一生的屋子被火妹点燃,她做完一切,头也不回地迈开长腿走向另一间,曾道喜的宾客家眷,许多都出现这间屋内。砰啷!未等火妹来到,纸屋的门被从内推开,提线木偶般的纸人潮水似的涌来。火妹冷笑一声,“哼,不自量力~”粉唇微张吐出道道火龙。纸人无嘴,喊不出半点声音,却如真人一般对疼痛畏惧,它们包裹着火焰,一张张伪善的笑脸被火焰烧毁,露出下面狰狞的面孔,一场血与火的挣扎在贞节牌坊的照耀下发生的悄无声息。火妹看了眼纸屋,只有新郎和新娘依旧坐在屋里。啪!一颗转身要爬去屋内的纸人脑袋被火妹一脚踩烂,“不过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还敢在本姑娘面前撒野?”火妹见烧得差不多了,便将神火收回腹中,她咂咂嘴微微皱眉,疑惑这火里怎么杂了些许香气?火妹没有多想,看着唯一完好的新郎新娘叹了一声,抱着这点回忆就把一辈子都搭了进去,换做是她,非得让那群人掉层皮不可。火妹心里想着,却不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有她那般的本领与气魄。火妹收回目光,只见她纵身一跃,退到牌坊面前。那牌坊似乎感到了威胁,竟开始慢慢吸收火妹的火气!“原来也是个害人的东西。”火妹张口吐出一道火龙,却不料被神火一烧,那字竟熠熠闪光!火妹微微皱眉,运足力气,咔嚓!!!轰!一道炸雷轰在牌坊上,将它彻底炸成碎片!

顺流而下让火妹节省了不少力气,可她的脸色却并不好看,她藏在石缝中的衣服被人拿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不要脸的蛇精干的好事。但偏偏蛇精脱下的那套原封不动的留在这里,仿佛故意挑衅一般。火妹看着蛇精的黑裙拳头紧握,想起刚刚的事又是一阵怒火上涌。一阵冷风袭过,火妹高挑匀称的娇躯不由自主地一颤,她低头看着还挂着水珠的肚兜和湿漉漉的小内,内裤下耻丘疏落的芳草被水浸湿显得有些杂乱。火妹叹了口气,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若是这般打扮去打妖怪她死都不愿。火妹不情不愿地拿起蛇精的长裙套在身上,至于内裤肚兜甚至是绣鞋她都一概没要,吐出一团烈火烧的干净。心系六妹的她,还没等借着衣物带来的暖意烘干身子,便迈步朝洞外跑去。

“来人,把这憋不住尿的野丫头抬回去~”“哈哈哈!嘿!嘿!你怎么不威风了?敢打你鳄鱼爷爷,我看你再打,嗯?哈哈哈哈!”“啊!嗯啊~啊啊啊!疼……疼……嗯啊!”六妹被装进了黑口袋里,一身的神通全被项圈封住,穴中的尿意却是怎么也止不住,被鳄鱼统领隔着布袋踹了两脚,痛得她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一股股的清尿很快就渗出了黑口袋。“嗯?哈哈哈!骚丫头,你怎么连下边的小嘴儿都管不住了~”啪!鳄鱼统领拍了拍六妹的屁股,“抬回去,爷爷我晚上就让你全身上下的嘴都关不住哈哈哈!”看着六妹被抬回妖洞,鳄鱼统领凑到蛇精身边拍着马屁,“大王的法宝可真神,那隐身丫头嚣张得不行,结果被大王的宝贝一治,就跟蛮丫头见了亲娘似的,连撒尿都得听大王安排了哈哈哈!”蛇精也是心情大好,听着鳄鱼统领的奉承倒是舒心,“咯咯,等那火丫头出来,就让她们姐妹好好团聚,今晚就炼那七心丹~”二妖微微一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唔!放……放开我……拿开,别,别乱摸!嗯啊!你……你!我不说了,不……啊……不要!我……尿,尿了,尿了!!”火妹刚要出山洞,便隐约听见六妹的惨呼,快步上前,却发现早没了踪影,只留下小妖们依稀的淫荡笑声。火妹犹豫着是否先救六妹时,一道妩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火仙子穿上这身衣服,不像神仙,倒是比妖精还媚,就是不知包着你那屁股的是不也是我的内裤~”蛇精手持宝剑,身穿一身海蓝色裙摆翩翩而至,看着怒气冲冲的火妹笑吟吟的说道。“呸!谁要你那脏东西,妖精,你把我妹妹怎么了?”“咯咯,仙子真是火气十足,你那妹妹太过顽皮,我只不过小施惩戒,现在正在我洞里跟你的姐妹们团聚呢~”火妹一听,张口便朝着蛇精吐出一道火龙,面对熊熊而来的烈火,蛇精不慌不忙变出一面冰盾挡下。“小的们,这丫头孤军奋战,撑不了多久,给我上去抓住她!”蛇精话音刚落,冰盾后便冒出乌泱泱的妖军,最难缠的六妹被抓极大的鼓舞了士气,每一个小妖都将眼前的火妹当成了囊中之物。“呵,凭他们也想抓我?”火妹粉唇微张,惊雷火焰四下倾泻,偶尔有几只运气好的小妖近身,也被火妹立刻察觉,柳腰一扭,黑裙荡起,裙下伸出的纤白玉足狠狠踢在小妖身上将他们踹飞老远。唰!一只飞箭射向火妹,却还未等靠近,就在半空被惊雷炸成碎片。“嗯?”蛇精眉头一皱,朝远处跑去,“哪里跑!”将小妖解决的差不多,火妹也懒得去管那些逃窜的妖军,直追蛇精而去!轰轰轰!!!三道鬼面石门轰然砸在地上阻挡火妹的去路,咔嚓!惊雷从秀口吐出,径直炸开一个窟窿,“哼!”火妹纵身一跃,对着蛇精掐腰道,“把戏耍够了没有?再不投降,别怪我一道闪电劈得你灰飞烟灭!”蛇精打量着火妹,饶是她天神下凡神通广大,耗了这么久也有些气喘吁吁,她绽开笑颜道,“仙子果真本领非凡,可你不知道我妖洞所在,更不懂怎么解了你姐妹身上的淫法,若是杀了我,你那些葫芦姐妹可就要一辈子当个淫娃荡妇了~”“你!”“咯咯,别急嘛~我有一个宝贝,若是仙子你能破得了,我便立马缴械投降如何?”蛇精说罢,见火妹点头,暗笑着拿出锦囊,“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变!”一个手掌大小的石质牌坊从锦囊中飘了出来,蛇精随手一抛,轰隆一声!牌坊瞬间变大镇在二人中间。火妹见此目光一凝,“果然是你!”“咯咯,仙子说的哪里话?这牌坊又不只我一人,我能立,难道别人就不能?”火妹目光中的敌意分毫未减,显然不信蛇精这番说辞。可蛇精却浑不在意,继续道,“牌坊混坚似铁,坚不可摧,早见识仙子的惊雷威力无比,若是……啊!”蛇精还未说完,一道火焰便直朝她涌来,吓得她赶忙一躲。火妹冷笑,她可不信这妖精的把戏,大不了先灭了她自己再去抓小妖找姐妹们!嗡——蛇精素手一挥,牌坊白光大作,两柱之间的空门竟忽地凝出一层水幕,狼狈不堪的蛇精跌跌撞撞逃进水门之中,四妹的火焰一遇水幕竟没了半点脾气,一团团水汽升入上空,很快就被消磨得一干二净!“臭妖精,只会逃跑!”火妹恨恨地一跺脚,看着安然立着的牌坊,没有冒然冲进去。“哼,能毁一个就能毁两个。”火妹故技重施,张口朝着牌坊的匾额吐出一道惊雷,轰隆!石质牌坊再度被火妹击碎,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被击碎的牌坊后面紧紧挨着一面山崖石壁,根本没有蛇精的踪影,随着牌坊崩塌,竟露出一张嵌在石壁中的鲜红嘴唇!这嘴唇并非美人唇,而是肥大如鲶鱼一般,它足有三人高,双唇紧闭,又厚又大看得火妹直皱眉头。“什么鬼东西……”火妹再度吐出一道惊雷,惊讶地发现无往不利的雷霆在张大嘴上毫无作用。不信邪的火妹运足力气,又吐出一道火龙。呼——这次嘴唇没有丝毫反抗,在烈火的灼烧下很快就被烧出了一个大洞,“这石壁里竟还有出口!”火妹暗道蛇精狡猾,没再多想,纵身跳进嘴唇的洞中。待火妹跳入的一瞬间,火焰燃烧的嘴唇上,几个字被烧了出来,微微散发着金光,上面写着,“众口铄金”。

跳入嘴中的火妹打量四周,这里黑乎乎的似乎没有半点光线,隐隐觉得不对的火妹刚一转身,便发现进来时的大洞不见了!火妹分明记得自己只走了三四步,可回身去摸却连石壁都摸不到!“不好!中了那妖精的计了!”火妹想要吐火来照亮四周,可这里却仿佛无边无际,吐出的火焰很快就消失在远方。“嗅嗅……什么味道,好香啊?”火妹随口嘟囔了一句,无奈之下只能摸黑前行,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隐约中,一道道难以分清男女的声音细若蚊吟,“听说了吗?李家的男人死了!”“哎呦,可不是,年纪轻轻就没了,他家那的小媳妇哭得可真伤心,趴在棺材上,胸口的扣子开了都不知道,那大奶子不知夜里被那死人揉了多少次,看得我嘴都干了!”“嘿嘿怕什么,以后有机会哈哈!”“哈哈!”

火妹疑惑抬头仿佛听到什么,可仔细去听却没了。黑暗中,她的黑裙不知被什么一划,悄然裂开了一道口子,肚兜下的玉乳从旁露出一半。“呼……呼……”火妹的喘息不自觉加重些许,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腹中有股火气上窜,弄得她面红耳赤,脸颊发烫。虚空中的对话再度传来,这一次比之前清晰几分。

“那丫头怎么每日不敢看人啊?”“谁知道!呵呵,许是想男人了,你看她那腿夹得这么紧,肯定没尝过几次滋味儿男人就没了。”“那咱不帮帮她?”“帮什么?让你男人去帮?人家年轻漂亮,那骚穴可紧着呢~这回帮完,下回被甩的就是你!”“……”“呵呵,她这般不愿见人还总抛头露面,说不定就是要碰几个像你这样善的,回头抢了你的男人,她可就逍遥了。”“那……那怎么办……”“呵,你放心,这骚狐狸哪斗得过老娘?看我怎么治她~”

火妹正走着,双腿忽然一夹,一滴微浊的液滴竟顺着她的大腿滑下,“我……这是怎么了?”只见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攥着裙摆,浓郁的香气让她脑袋发昏,腹中的邪火愈发旺盛,直叫她的心跳得不停,可看着那玉浆从腿心滑落,心底竟莫名的畅快。无数淫乱的场面纷纷涌进火妹的脑海,让她脚步踉跄,似乎随时都会摔倒。火妹虽身材傲人,可对自慰性交一窍不通,此刻的欲火焚身,只被她当做气息不稳,连忙席地而坐调整呼吸。

“哎哎哎!听说那李家媳妇好几天都不出来了?”“嘘……我听说是寂寞难捱,每日茶饭不思,只知道关在房里,呸!”“那,那不就是白日宣淫?”“白日?她邻居挨得近,说整天都能听见,这你可别跟别人说啊,真丢李家的人!”“那是,那是!真想不到咱们这儿还出了这么个妖妇淫娃。”两人声音刚刚落下,之前的两道女声又紧跟着响起,“姐姐,那骚寡妇果真不出来撩骚了,你可真有办法!”“呵呵,那当然,不过一个刚尝过些滋味儿的丫头片子,几副媚药,保证她扣得连下床的劲儿都没有~”“啊?这,万一被人知道……”“哼!你我不说谁会知道?难道你还真想看着你家那口子被那个骚狐狸拐走?”“……不想。”“那就把嘴巴闭严实了,等过阵子,荡妇的名头就在她脑袋上扣实了,我看以后谁还敢娶她~”

“嗯啊~”火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本已晾干的内裤再度湿润起来,她盘膝而坐,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谁……谁在那儿……”从刚才起火妹就隐约听到说话的声音,可她无暇思考更多,一手揉着玉乳,一手抚摸下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不,我要,要忍住……嗯啊~肯定是臭,臭妖精搞的鬼……啊……我要快点……出去……”火妹勉强撑起身子,可没等站稳。啪!“唔!”火妹的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腿心没能忍住再度湿润起来。羞愤欲滴的火妹张口朝四周吐出火焰,“出来!”可那人影却如同消失了一般,火妹的拳头像打在了棉花上,无半点威胁。

“那寡妇来报案了。”“是啊,听说有人晚上溜进了她房里,若不是她睡得晚喊出来动静,怕不是就要遇害了。”“睡得晚?哼,是一直忙到半夜吧。这镇上谁不知道这寡妇每日出门腿都是抖的。”“那也是条人命啊,这歹人进门可不是好事。”“遇害?那李家的家底还剩几文?你还真以为他是奔着财去的?”“这可怪了,人人都知的荡妇,居然为了清白报案,嘿嘿,这我可得去凑凑热闹。”

呼……面色潮红的火妹捂着屁股,警惕地望向四周,外冷内热的她反应比三妹还要强烈,恨不得马上把那个混蛋烧个干净。“我的衣服怎么破了?!”火光映照下,火妹才瞥见身上的黑裙已经快被划成了碎布,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肚兜小内早就露了出来,火妹身段婀娜,又出了一身香汗,嫩黄色的内裤几乎卡在了两瓣美臀之间。腹中的邪火越发旺盛,大半的火气都在撩拨火妹的身子,能吐出的烈火则越来越细……正当这时,火妹终于能够听清四周的对话声!

“真不明白,县太爷居然要给那个寡妇申贞节牌坊?!她那淫娃荡妇也配?”“哼哼,说你脑袋蠢你还不承认!你没看见那寡妇磕头的时候,县太爷的眼珠子都要掉进她的屁股里了?她有了牌坊,咱们就有了好日子,只要牌坊在,咱们就永远有好日子!”“这,这行么?一个荡妇婊子的牌坊立得住么?”“呸!谁说她是婊子?立了牌坊她就是活菩萨!”那人话锋一转,“不过,这活菩萨不比泥菩萨,得好好教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教?怎么教?”“哼,当然是晚上去教,立了牌坊就不好天天抛头露面了,还不如每天嘿嘿……软在床上。”“你!你怎么敢啊,不是说要当她菩萨,不当婊子吗?”啪!那人打了他一下,“聪明点儿的谁不知道她是假婊子!也就你这种蠢货当她真荡妇!哼,给她平冤是不可能了,还不如……让她当个真婊子~再也没底气翻身!”“他……别人万一发现啦……”“发现?这是好事啊!不信?嘿嘿……你听听大家怎么说!”

“给我出来!”火妹对着声音的方向吐火,可瞳孔一缩,发现那火焰竟比绳索还细!“怎么会!明明刚才……”火妹正想着,腹中猛地一振,这一刻,那粉色的欲火终究是压过了金色的神火,开始疯狂地蔓延火妹的四肢百骸!这欲火不烧经脉血液,只通心神,若是火妹再在这儿待上一时三刻,就算再清心寡欲的贞烈女仙也要被烧得只知忘情爱欲!火妹双膝相抵,一时间连直腰的力气也没有,脑子更是乱成了浆糊。“嗯啊……”火妹强抬起眼皮,恍惚间竟看见面前来了好多人!他们欢呼着,叫嚷着,“立牌坊!”“立牌坊!”“我要过好日子啦!”“骚货再也不能抢男人了!”“立牌坊立牌坊!”“那骚货的屁眼今晚谁也不准跟我抢!”“哈哈,我早就馋她那对奶子好久了,今晚小爷要玩个够!”“立牌坊!”“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今晚谁敢说就是犯众怒!”“哈哈,她那小脚可勾了我好多天了~”“立牌坊!立牌坊!”火妹被他们吓得后退半步,定睛一看才发现竟又是那群纸人!刚想要吐火,下体却猛地一抖,一身的神通竟完全被欲火给封死了!“别……别过来!”火妹见状再也无法保持镇静,连忙朝更深处跑去,跌跌撞撞间黑裙和肚兜一齐不知掉在何处。“唔……”感受到了胸前的晃动,火妹的俏脸红得能掐出水儿来,双手死死抱住胸口,双腿的步子却是迈得小了,生怕自己唯一的内裤也被割断。“啊?”火妹不经意地一瞥,忽然看见那个新娘的纸人在不远处跪地发颤。火妹美眸微垂,随即跑了过去,打算拉她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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