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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帝国:新秩序(3),1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1210 ℃

不同于格调轻快简朴的卧室,这间房屋的客厅装修是典型的法兰克帝国风格,一百多年前的另一位意图统治欧罗帕的法兰克征服者拿波里尼·布奥拿巴最为推崇的豪华气派样式。客厅墙壁的上部是白底色间规整的深金色方格壁纸,下部则是纯粹的淡金色,二者在缕缕阳光的照耀下结合在一起灿灿生辉,再配合诸多实木家具与石质摆件上的纯金镶边反射光线投影在洁白绒毯上直将整个空间染成恢弘而又优雅的金色。法兰克佬即使玩起奢华格调亦是如此协调,反观人民祖国党新贵间流行的土鳖暴发户风格简直是黄金般的灾难,典型如大胖子迈耶元帅用战利品堆砌的卡琳庄园,以元帅亡妻命名的豪华园林建筑群进去一看简直是掠夺者的仓库。

可能怎么办呢?法兰克帝国与阿勒曼尼帝国一同怀揣着征服欧罗帕的伟大霸业,亦同样在国家命运的大起大落间来回沉浮,然而最后是伟大的阿勒曼尼拿下了最终胜利啊!这间屋子的房东深知这一点,很聪明的把大厅中央法兰克帝国式样的金雕展翼像换成了身材更瘦削且爪握十字党徽的阿勒曼尼黑色铁鹰,挂着大红色布帘的落地窗旁三层杂物柜上一顶曾让百余年前阿勒曼尼诸邦国闻风丧胆的法兰克龙骑兵战盔也被换成了第一次地球战争时的阿勒曼尼制式尖顶头盔,大征服者拿波里尼骑马跨越艾贝斯山脉的巨幅画像亦由威廉一世皇帝和比斯马克宰相在帕黎郊外凡赛尔镜厅向众将军宣告统一阿勒曼尼的场景替换。诸如此类的细节替换在这间房内比比皆是,看得出来房东先生被迫强制接单后是用心布置了的,他只求这些细节变化能让订房的征服者阁下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可别他妈的再来找其他麻烦了!

正巧!前来租住的近卫队女军官对此非常满意,在这间满是败者恭维的房间中身为征服者的骄傲油然而生,只不过这种感觉对于奥黛丽来说却是迥异于常人,一想到马上要被“低等民族”的大屌爆肏竟然骚浪地浑身发抖。从后边尤里的视角来看,草绿色紧身军裤裹着的两瓣蜜桃臀本能地一阵痉挛,想来姐姐湿漉漉的胯裆间又喷了一股骚水。

每当姐姐发情的时候作为弟弟的尤里就要尽自己的义务,这几天下来光是从床上滚到客厅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高强度的大鸡巴爆肏下高声淫叫的姐姐根本控制不住汁水丰沛的覆毛肉穴,闻闻房间内挥之不去的骚臭味,可能姐姐光是在地毯上被干到尿失禁就有个两三次吧...

毕竟这都是一心求爱的痴女姐姐算计好的。

帝国的战争英雄就算到了陌生地方也有专车配送,出了帕黎火车站来到停车场内的近卫队专属区域,奥黛丽跨上漆成铁灰色的宝马军用摩托,拉上风镜裹起面巾扎紧高马尾一脚油门飙到了七十码,尤里则如同八九年前一般端端正正地坐在挎斗副座上摘下便帽享受着儿时的兜风乐趣,只不过现在还得伺候姐姐踢开军靴拆下裹脚布的汗味臭脚。

慑于姐姐平日的淫威,可怜的基斯拉夫男孩不得不在怀中抱满行李的情况下特意给她粗糙的大脚板留个空位,作为无德姐姐的倒霉弟弟被如此整蛊已是常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咬紧牙关绷著脸忍住!

在这种情况下隔着衣料踩弄阴茎并不需要女方出太多力,高速飞驰的机车轮胎与旧式石板路的剧烈接触带来的晃动就足够了,粗糙的脚底时而轻戳棒身时而揉弄龟头,不一会儿便让原本颇为安分的裤裆布料上顶起了一条长长的帐篷。

淫荡的机车女郎在脚上活动的同时也开始向前倾身,没有任何遮掩的发酸奶头粒顶住制服内侧的同时将整个焖热的多毛肉壶印在了驾驶席上,早已绽开的黑色肉瓣紧紧贴着一层防水内衬摩擦着锃亮的皮质面料,直至尿道口上方的一粒粉色撑开花蕾。也不知为什么女人要有这么一个器官,只是跟上频率普普通通地摩擦上一次便爽得滑腻腻的渗水蜜洞内膣口微张溅出了一流浆液,多亏了这条为了在公众场合纵欲而制作的紧身军裤,如若穿着一般透气面料制成的常服,外边英姿飒爽的近卫队美女军官早就“尿湿”了一裤裆了。

要说这皮质驾驶席的触感比较类似席尔瓦那身紧致的淫肉,一头束发总在后脑垂着几缕浅金色发丝的拉特维亚独立战士是朵拉离开后奥黛丽的第一名新队友,由于历史原因高傲的她可不喜欢波罗提克沿岸的阿勒曼尼人。

“师长她真是的,怎么偏偏让我和一个殖民者为伍?算了,明天就去申请调令吧,反正我也有提意见的权利。”和奥黛丽近似的深绿色锐眼中满是不屑,这女人一看就欠干的很。

她倒是不知道桀骜不驯的自己向来是个容易惹事的麻烦,一些对“瓦尔基里”师有所芥蒂的存在正试图借机搞点事情,师长想要驯服这匹烈性母马可又碍着父辈的情分不好亲自出手,所以只好委托床上密友出面办点脏活了。

“哎~我们看似光明磊落的艾丽莎长官私底下竟是个如此心机的小骚货,要说出去可不让得全师姐妹伤心呢。”直属师部的狙击侦察小组自然和师长关系不错,何况这位大不了几岁的师长阁下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女人呢?裸趴在空无一人的指挥部桌上被一介尉官玩弄着红肿屁股下的湿润骚穴要是被军方保守派得知了去保证可以送“瓦尔基里”师直接解散,更别说之前穿着将官制服被部下用沙盘推演摆弄兵棋的长杆抽屁股抽到吐舌淫叫了。

“反正朵拉都走了,给你找个新队友不好吗?嗯!再深点!唔嗯!!”

转身离去的“森林姐妹”几秒后就被正面拿下双手反捆摁倒在床,顶着她的叫骂和挣扎使劲扳开两条肉腿拉下军裤狠狠抠挖狭窄的甬道直至行军床上染了一片扇形的水痕,翻起白眼已然无力反抗的女战士接下来只能任由新长官摆布,也不知道是被鞭打阴蒂喷了大泡黄水还是被单方面腿心磨镜干到流了好多白腻腻,总之她最后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变成了“奥黛丽姐”亲爱的第一个妹妹。

当时制服席尔瓦的手段确实蛮肮脏,作为穿行于山林的老练游击队员作战技巧可不输于朵拉奥黛丽任何一人,可谁让她天生一粒肥大敏感的阴蒂就算在平日都能于裆部布料上微凸一痕呢?这么明显的弱点可不得好好利用利用。想到后来被尤里第一次摁在床上扳开长腿种付猛肏时也是一样的,未经人事的男孩面对姐姐羞辱般的调情突然觉醒了雄性的兽欲,暴起翻了个身直接冲着雌味最重的多汁黏毛肉丘咬了上去,舌头好死不死的挑开阴蒂猛地吸吮直接让奥黛丽练就的一身本领都变成了爽到喷水的仰头浪叫。

已然无力反抗的女军官被弟弟摆成仰躺姿态扳开两条长腿死死压在身下,合不拢的嘴角再无平常微笑的从容之姿,在绝对败北前的本能求饶被无言拒绝后头一次心生恐惧。没等多想,才落下来的翻白瞳仁便亲眼看着弟弟远超常人的肉桩打进了平滑的小腹。

“咕噢噢噢噢哦哦肚子被操破了噢噢噢噢!再...再也不配...当姐姐了嗯?!齁噢噢噢噢怎么还有咕咦咦咦好舒服干死我干死姐姐啊尤里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第一时间响起的凄厉浪叫中,仍然固定着全套军服的武装带周围洒上了一股又一股夹杂着点点白浊的滚烫爱液,最后穿着整套散发着骚味的水渍军服瘫在湿床单上昏厥一晚的奥黛丽因为“感冒”请了七天的长假。

正是因为在肏穴时输给尤里太多次所以才要在此找回姐姐的尊严,可现在眼侧视线中弟弟硬朗的面容竟然并无大碍,太瞧不起人了吧!

“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小尤拉~”

尤里倒是还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在奥黛丽小高潮后短暂的贤者时间内他也总算有空转过头去打量这座传说中的欧罗帕浪漫之都,可也许是来的时机不太对,冷清的面包店咖啡馆和淡漠的本地行人以及趾高气昂的外来者带来的第一印象——这不是气候相对温暖的莫斯科维恩嘛?

作为古代阿勒曼尼骑士家族的后裔,奥黛丽的一双灵活美腿在新时代已不用骑马但在驾驶格斗性爱方面均有大用,赤裸的右足再度踩住油门猛地提速,挎斗摩托贴着人行道狂飙连续吓到了好几个驻军警察和本地市民引来阵阵双语国骂后突然在一个漂移过弯间伸了出去,两粒脚趾准确地摁住了勃起的龟头,果然自家可爱的弟弟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如油门般猛地一踩果然榨出了今早的第一泡男性精华。

“呜哦?!”

强忍着湿热裤裆的不适感和阴茎前段火辣辣的刺痛,被欺负的弟弟不甘心地盯着姐姐侧颜面罩下的微笑嘴角。于是在房子里把她顶在落地窗前狂插的时候一不小心遵从了本能的报复心理,对着腿心嫩肉的最后一记如重锤般的撞击完全没有控制力度,硬是狠狠地砸开了娇嫩多汁的子宫口,冲击波继续向内传导经过最为敏感的卵巢并通过内脏在肚皮上抖起阵阵肉浪直至将左肩上松松垮垮的军服震落。本就因为性高潮翻着白眼吊起舌头已然神志不清的失格姐姐简直感觉肚子又被弟弟给操破了,再度仰起白皙的脖颈发出了雌畜般的败北绝叫,失去知觉的倒三角胯部颤抖着,自糊满黏浊液体的深棕色绒毛间掩藏着的粉色尿孔里挤出了些许黄色小点。

“嗷噢噢噢?!尿?!尿出来哈哈呃?!不...!不要停!继续唔?咕噢噢噢噢全都喷出来了啊噢噢噢噢噢?!”

“肏!这新来的!”听着向上传来的阵阵雌嚎,楼上倚在窗边抽了好几根烟的近卫队老兵下边也给勾起了火,不说楼下的男人活有多好,这女人如此不要命的浪叫怕也是个顶级骚货。

“咕哦~!咕吼~!原来尿了这么多呀!”短短一分钟便恢复过来的痴女军官挪了挪屁股,两条水光淋漓的紧实长腿在泛黄的地毯旁边摆出了M字蹲姿准备今早的第二次精液补给,浑身乏力的尤里只好双手撑在窗前努力挺起鼓胀的肉棒任由她自行套弄着。

原本英武间带点性感的军装美人已然沦为了一头沉迷肉棒的发情军犬,被扯开扣子直至腰腹武装带的迷彩罩衫与军服上衣如同情趣服饰般形成了一道深深的V领,与里边油汗泡透在初升的晨光下反射出一层淡淡红晕的粉白骚肉形成了鲜明对比,其中最为显眼的或许是一枚本应紧贴在军服左胸口的黑十字勋饰,牵连它的红白黑三色缎带在激烈的性爱过程中恰好不好地向旁边一歪紧紧贴在了汗津津的滑嫩淫乳中间,恰好遮住了粉圈般的乳晕看起来就像是在奶头上挂了枚勋章。

尽管在时尚之都帕黎可以买到很多适合做爱的性感装束,然而单薄漏风的晚礼裙或是勒紧阴阜的情趣内衣之流哪里比得上本应扣的严严实实的野战制服呢?一个站街发骚的妓女暗娼哪有一个看似英姿飒爽实则在军裤里夹腿淌淫汁流了一靴子的武装近卫队女军人欠肏呢?

说起那条具有防水内衬密不透风的军裤,在被尤里扯下来时已经挤满了自阿勒曼尼亚登上火车开始积攒的一大泡淫水爱液,奥黛丽姐特有的浓郁体味在几小时的发酵下已然骚不可闻。

一圈又一圈沿着赤红龟头肉冠上的精斑来回舔弄的小口唇边不断漏出些许白沫唾液,顺着脖颈与两对白瓷碗上的密布的汗水结合后继续向下,松开的武装带下属于女战士的紧实腹肌已然被大鸡巴耕耘的软糯不堪,之前被抬着军靴长腿狂干的时候,这头天生多毛的阿勒曼尼母猪胯裆间从屁眼到阴阜上方的狭长森林地带吸满了飞溅的淫水,以至于肚子上的马甲线里也不得不分担一部分。

“姐姐...你体毛多又怎么了?”

“谁让你连调情都不会!让你说就说!”

差不多该进食了呢!张开红唇将整个鸡巴吞入喉中,双手扶住男人的肌肉大腿猛地开始了对准食管的活塞运动,宛如刀削成的立体鼻梁与灵动的绿宝石双瞳被臭烘烘的雄性阴毛覆盖,两粒卵蛋对准下颌来回撞击,光是口鼻腔中异样的咸骚臭味就足以令女军官大脑失智,名不副实的打开着的风纪扣间凸显的两片乌黑肉唇本就和地面连着数条银线,随着被尿液打湿的军裤桃臀一阵扭动,又一股刚刚分泌的爱液“哗啦”一声洒在湿透的绒毯上升起阵阵白汽。

“嘎哦哦哦唔嗯!真好吃!”喉头上下运动咽下了美味的蛋白质,填饱了胃袋的微笑痴女又开始思起了淫欲。“啧啧~什么时候尤里也把姐姐的嘴也当做小便池呢。”

“姐!姐!!!太恶心了!!!!”已经只剩下手指扒拉窗壁力气的尤里双腿颤抖,带着哭腔表示抗议。

按理说尤里应该负责清理做爱后留下的秽物,可是理所当然的根本没有时间,今天做的爱只能留到约莫两三天后去收拾,朵拉推门而入所见之景其实已是相对“干净”的。

完全卸下军务的姐姐像发了疯似的求爱,原本说好的“规律做爱”被以“特殊情况”为由完全抛到了脑后。早上起床时撩起一侧垂下的亚麻色长发微笑着俯身吸吮鸡巴已是惯例,下边水流多了还有几率坐上来抖动酸胀的奶子做活塞运动,待可能的起床炮打完后她会去刷个牙洗把脸然后来到厨房,不由分说拉下尤里没系紧皮带的裤子,在早餐做好前先在喉管里来点男人的蛋白质。

吃饭也要拉开湿乎乎的内裤(或者啥都没穿)沿着茂密的耻毛从湿润的骚穴撩拨到粉嫩的菊肛等着饭后来一炮,直到中午做饭前定然要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这可不代表恢复力超群的姐姐在游戏后不会干扰午餐制作,直到热腾腾的炖菜出锅前可能她还得被顶在灶台上被大鸡巴精细炮制,厨房里的厨余垃圾向来都有喷在地上的水儿。

接下来的话呢,毕竟饱暖思淫欲嘛,午炮自然也是要打的。起床后算是可以清闲一会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点“仅供内部参考”的电影录像带消磨消磨时间,可能会出现的玩法其一是把装着香肠的餐盘放在阿勒曼尼女军人的后脑勺上,让这自称为脑子里只有鸡巴的下贱母猪趴在旁边玩她的深喉口交,基斯拉夫人则“悠然自得”的一边享受美食一边看文兰战争片。

“姐姐...我只想好好看个电影...”

“闭嘴!让你干什么就干!”

一出现文兰电影惯例的杨基大兵恋上蛇蝎美人的剧情,姐姐便会立即代入剧情当场自我破甲(或者还是啥都没穿)直接来一炮,果然实践证明所有的美女反派都是故作姿态的抖M痴女,大鸡巴肏肏就老实的瘫软了,尤里因此能专注的看几分钟电影。

这“日”子何处是尽头啊!

“姐姐!...什么时候我才不用天天和你做啊?”好像是几天前,在换上干净的换洗床单后,累得愁容满面汗流浃背的尤里身着一条短裤,在卧室门口和洗漱归来的奥黛丽擦肩而过时嘟囔了一句。

不着片缕的美人儿晃了晃一头深色的湿发,转过泛着淡淡红晕的白皙脖颈冲着情郎勾起红唇吐着情话。

“啧啧...等姐姐怀上了你的孩子,自然没空做爱了啦~”

“哎?!”

“虽然大着肚子做也不是不可以呀~”抚着平滑的小腹,奥黛丽痴痴地望着尤里开始鼓起的下身调笑着。

这可不行!如果姐姐真的怀孕了,那么尤里就再也不是可以接受羽翼庇护的弟弟,从此必须张开更强的臂膀反过来保护她。

显然在阿勒曼尼新秩序下还需要遮遮掩掩过日子的尤里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毫无节操的姐姐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作为负责任的弟弟可不能任由她胡来,在成长到足以守护姐姐之前,尤里坚决拒绝爱人之间的索吻。

对于奥黛丽和尤里的“不正常关系”,一贯恪守党国信条、坚持公事公办的朵拉也只有无可奈何地睁只眼闭只眼顺带为尤里的通行证明大开绿灯,毕竟当年正是自己给了人家再找一个弟弟的灵感,诚然当时并未明确“弟弟”的种族国籍。

阿勒曼尼人不就只能收养阿勒曼尼人吗?!

原本疯丫头是想重新拾起丢失的姐姐身份以此找回往昔家族的归属感,可是深知一路上她所作所为的朵拉对于收养尤里一事还是表示了反对,不仅因为尤里是和阿勒曼尼有血海深仇的基斯拉夫人之子有在未来进行报复的可能性,更可怕的是奥黛丽早就做了同样的事情。

1945年阿勒曼尼的奇迹反攻是对所有敌人的血腥复仇,忠于党国信条却又本性正直的朵拉在这股再度席卷欧罗帕的狂热风暴中坚持了哥哥信守的荣誉,尽管在最初的绝望间确实对入侵者进行了残酷的报复,但打出阿勒曼尼国界踏上低等种族的土地后再没有进行过一次战斗以外的杀戮。就算是现在她也不曾在秘密警察的小黑屋里进行“过度刑讯”,只要祖国和人民的利益得到了维护就不应施加更多无谓的暴力,从施虐中汲取快感显然是劣等人才会干的事情,为此她也不是第一次批评一些刑讯官心术不正了。

然而身边的奥黛丽可不是这样,向东前进的路上被迫和她做爱的罗西亚败兵均在完事后被一把血迹斑斑的锯齿刀切开了喉咙,腿脚好一点拔屌就跑的则是被毛瑟手枪弹崩开了天灵盖。更加勇敢试图反抗的极少数只会在注定的死亡前先走一趟地狱的流程,将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人体组织一个个的摆在面前。渴望复仇的疯批美人会在这套折磨流程中保持微笑,唯独此时会笑的尤为放纵,肢解下贱的基斯拉夫垃圾直至鲜血流干不就是将帝国的“总督辖区”微缩至个体嘛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进攻人民格勒前夕她的战友才知道这些事,单纯的小朵拉之前可从未怀疑过好搭档于战斗结束后单独暂离的各种托词。

尤里只知道姐姐在1945上半年间失去一切的绝望驱使下自甘堕落疯狂滥交,导致从优雅知性守身如玉的贵族少女变成了现在的淫荡破鞋,这是在姐弟俩第二次做爱后在濡湿的床单上坦白的。事实证明断章取义总会导致并非本愿的结果,本是想让尤里知晓自己的肮脏秘密以为二人之间必然的别离做准备,谁知道反而激发了他天生的善良,自此决定好好学习阿勒曼尼语不让姐姐多操心,未来更要陪在身边照顾她一辈子。

本以为他是个自作聪明的小色胚打算说些蹩脚的甜蜜承诺以榨干这具淫肉最后的价值,然而可真不是这样,远在阿勒曼尼本土的朵拉记得清楚,五年前奥黛丽的来信上总带着一点一滴的泪痕,弟弟对姐姐无条件的一个又一个爱的关怀反倒如针般刺入心底。

依然心怀芥蒂的奥黛丽还在考虑是否将所谓的“真实”完全坦白,只不过饱受乱交性瘾折磨的淫靡肉体始终无法拒绝大鸡巴的诱惑,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心底阴郁的女死神在一次次被大鸡巴干到弓起娇躯翻着白眼高潮迭起后渐渐抛弃了求死的念头,于是本应让尤里自由选择人生的打算便被完全搁置。

“小~朵~拉!”

闲暇间分析“赫尔加案”的沉思被一阵发嗲萌音唐突中断,褪下风衣正低头抽着闷烟的白衣美人蓝瞳一挑,映入眼帘上半部中的是一双毫无遮掩的起茧裸足和油光长腿。自小按照骑士标准调校出的女贵族并没有按照人民祖国党的女性标准拥有一副适合生孩子的丰乳肥臀,自然也不需要一双用于支撑的粗壮大腿,腿脚上的肌肉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后部线条显得尤为和缓协调,然而实战中表现得却又极具爆发力,迫不得已与罗西亚士兵近身交战时,奥黛丽除了手枪匕首工兵铲拳头外还有这双如镰刀般致命的鞭腿。

再往上看就有点令人恼火了,黏作一团的深色杂草似乎就用手纸简单地擦拭过,乌黑松弛的阴唇肉瓣因为近日性交过度的缘故已经无法合拢,里边浅层的暗红色与深处的肉粉色间还在不断的渗出点点晶莹,在缕缕阳光的映照下尤为煞眼。

“不是让你穿衣服吗?!磨蹭这么久!”

朵拉早就摆好了设备,接下来的近八分钟内只是坐在沙发上抽着劲头极大的文兰制烤烟试图对抗客厅内一时半会难以散去的酸臭味,同时还要听着卧室内传来的阵阵吵闹声,这对狗男女穿衣服哪里要这么长时间,就在那翻箱倒柜根本不知道干什么!好不容易终于滚出来了竟然还“小朵拉”?!小你个鬼啊!!!

“小朵拉坏死了!就知道训人!”长腿御姐仍如孩童般娇嗔,拥有明显马甲线和腹肌块的有力腰肢一转,披着洁白浴巾的背部亦是沟壑纵横极具通常女性所没有的力量感,尽管更加勤于锻炼的朵拉在这方面做得更好,可是...

飘起的白巾下自脊柱中间一直到臀部上方,一道不规则的狭长伤疤与缝合痕迹依旧让人记忆犹新,如果不是当年疯丫头死死地把自己压在身下,被弹片波及的可不会是她。

当然一星期后,恢复力极强的疯丫头便索取了报偿,成功得到了“闷骚巨乳大奶牛”的处子之身,起因则是本意关心她的小朵拉无意间翻了翻战友的背包发现了不少“纪念品”,捅破了奥黛丽一路上血肉四溅的所作所为后反被油嘴滑舌的她以“违背战友情谊”为由道德绑架以至于“肉偿”赔罪?!

涉世未深的朵拉到底是没逃过这女淫魔,幸好直到攻克人民格勒前一连串不得休整的战斗搞得浑身臭汗倒也不在乎喷在白布内裤上的黄斑白浆蒸干后有多难闻了,洒在军裤表层的处子之血在战场上也是司空见惯,直到两人安顿好尤里后才有空去某个罗西亚人民委员留下的豪宅里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实际上早在两人于阿勒曼尼亚人民冲锋队集合地初遇时奥黛丽就有这个打算了,那会儿是想在死前和这头大奶子母猪在废墟里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爽完了一起去执行攻击罗西亚重型坦克的送死任务赶紧结束这条烂命。

由于朵拉一片空白的性知识和坚定的爱国心,奥黛丽当时没能如愿。再由于奇迹般的帝国反击战和更奇迹的小尤里,她最终也没死成。因此没什么对不起的,朵拉苦笑着目送她滚进卫生间。

“尤里!那么就交给你了哦。”

话音结束的同时响起了哗啦啦地水声,朵拉这才注意到尾随其后走出的尤里,换上一身阿勒曼尼旧式铁灰色制服的高大年轻人留着个配套的军用栗子头,除了头顶平平的一层外额前侧后多余的头发全给剃了个干净,看起来就像是少校阁下的勤务兵。不过细看的话与一般阿勒曼尼军人的发型亦有着些许区别,头顶一层短短的褐发在前额左侧垂着一绺细小的短辫直至深色浓眉。尽管根据父母过去的日常谈话,尤里的基夫罗斯血统似乎也并不纯净,他还是用这个不怎么显眼的科萨克人传统发型表达着对那片土地无法忘却的复杂感情。

“好久不见!尤里!”

熄灭香烟的同时双腿摆正,仪态端庄的金发美人自信地挺起胸膛弄得质量上佳的白衬衣领口下方一阵鼓囊,面带一丝浅笑摆起右手小臂朝“低等民族奴隶”打着招呼。若是局里的同事们看到这一幕定会震惊的目瞪口呆,这简直比冰美人儿性欲高涨时蹲在马桶上撅着巨臀一边揉弄肥嫩无毛阴胯一边咬着牙哼哼的开腿自慰秀更加离奇,后者好歹是一个禁欲骚货饥渴难耐时很有可能做的事情,而前者对于刻板到极致的人民祖国党模范党员来说简直不可思议,这女人不是最讨厌四处破坏帝国秩序的异族人吗?!

或许还得怪朵拉平日根本不多聊政治观点的缘故才造就了这么一个刻板印象,实际上即使保有深刻的种族主义观念,朵拉亦认为“优等种族”可不是拿着枪逼迫他人承认就能成真的,过去抓错人了又不是没有无罪开释过,尽管大部分逮捕而来的嫌疑犯确实都有过不分轻重的颠覆行为,那就只有按照法律惩处其罪行。

至于帝国法律中部分条款是否过于严苛?朵拉早已多次写信反映给莉娜女士,过去两人就为修订法律一事达成了高度共识,新时代的阿勒曼尼人不再是征服者而是统治者必须更加注重“优等民族”的现实建构,主题为“压制”的法规已不在适应时代应当尽快朝“教化”过渡,对待被征服的异族人要尽可能的以理服人,久而久之被统治者也会承认过去的大战只不过是必要之恶,帝国的新秩序不仅伟大正确更是合情合理,一切牺牲都是为了造福我们都热爱的欧罗帕大陆。

可是传闻中愈发病重的元首阁下已经很久不参与公务了,根据帝国法律没有他的拍板可不能做任何修订,即使身为近卫队系统中目前权势最强的莉娜女士也无法越雷池半步。

总之和办公室那帮不老实的色鬼谈这些着实是对一群猪抛洒珍珠,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有在办案讨论或是闲暇聊天时抓住机会狠狠视奸女上司裹实胸口的犯罪记录,此等低俗下流的流氓行为怎能以礼相待之?!伟大的阿勒曼尼人怎能对待女性同胞如此卑劣?!

这么多年来也不是第一次因身材缘故遭到男人甚至是女人们的无端侮辱了,但相比之下身为基斯拉夫人的尤里倒从没有摆出过色眯眯的异样眼光,也许只是因为他还在害怕自己?

(无论换谁隔三差五的和痴女姐姐做爱恐怕都会脱离视奸的低级趣味吧?)

果然主动释放的友善态度迅速解除了尤里脸上隐含的一丝惧怕,大男孩也鼓起勇气抬高了怀中系着丝带的黑色大方盒,主动向好久未见的另一位姐姐打起了招呼。

“抱歉让您久等了!朵拉姐姐!”

“没事,我早就习惯她了。”朵拉放下右臂双手交叠于膝,湛蓝色的目光向下投在了尤里怀中的礼盒上,一口标准的阿勒曼尼首都官话语速渐缓声调渐低显得尤为和蔼。“对了,你拿着这盒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比起私底下总是一副大大咧咧模样的奥黛丽姐,朵拉姐反倒是礼貌客气的极端,不过据前者所言,她过去在人民祖国党党校接受预备官僚培训时也是这副德行,在和颇为内敛的小朵拉早期接触时正是以此面目示人,几个月时间过去后倒把她传染了。

于是小朵拉退役后以秘密警察身份再就业时,奥黛丽特地把父亲过去为自己订作的西服套裙送给了她,特务嘛有点儿派头是应该的!这身看似简单实则精致的正装配上小朵拉的清冷气质一看就是妥妥的行政精英。

作为狂热民族主义者的曼陀菲尔男爵本来打算让男孩子们去参军夺回一战失地,而唯一的女儿则在后方好好学习,毕竟在帝国赢得了最终胜利后征服而来的土地还得由高效的行政官员来治理嘛。

因此男爵破例将贵族头衔交由才华横溢的女儿来继承,这丫头年纪轻轻就在多个方面崭露头角,无论文科理科还是体育测验均能拿高分,论起帝国政府的内政外交亦头头是道,甚至还有一手像是遗传的好枪法能陪自己去林子里猎头大鹿回来。比起得到了包括家人同学老师们一致认同的天之骄女,同岁的小朵拉还在因内向的性格和过于早熟的身材受到同龄人排挤过得有点儿不愉快,只有牵着哥哥的大手多少才有点儿安全感。

世界局势的变化终究让原本毫无交集的两道人生轨迹交汇在了一起,自战争爆发以来为持续胜利沾沾自喜的曼陀菲尔男爵在听闻伏尔加格勒的惨败后一蹶不振,不久后病死于才收复不到一年半的利沃尼亚祖地。紧接着勇敢无畏的大哥在1943年的东线库斯科会战中光荣殉职座驾“虎”式坦克上,然后是时常在信件中有意无意表达悲观情绪的二哥于1944年的罗西亚大反扑中率全营死守阵地英勇牺牲,最后尤为疼爱的双胞胎弟弟也背着自己谎报年龄报名去了西线法兰克战场,要知道登陆上来的不列颠文兰联军比起罗西亚赤匪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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