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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风雪福神庙(?)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1630 ℃

北风卷起的浓厚雾霭弥漫山间,大雪在狂风中胡乱地舞着。天上不见残阳,也无皓月繁星,只是灰蒙蒙地,与远处的群山接壤,压得兽喘不过气来。

随着疾风穿过一道道残破的鸟居,卷走深红色木檐上的积雪,跨过几十级台阶的高度,到达那几乎被风雪掩埋的小小神社。

“冬夜总是这么漫长。”白猫站在门前,眼望漫山风雪。白衣宽袖迎风而动,卷着胸前一颗铃铛发出一连串脆响。

撇去落在灰发上的雪片,白猫也无心再看这银白的雪景,只是轻叹一声,合上神社的“大门”。随着门闩落下,神力在小小的屋内熨散,融了吹入厅堂的雪,抵御从木头缝隙渗入的寒风。

虽然还不到时候……但看屋外昏黑的夜色,这个时间也不会有兽参拜了吧。

“今天依旧没有一文香火,这样下去的话,怕是连小小神社都保不住了,更谈什么为众生降下福祉。”白猫苦笑一声,紫色的眼眸中尽是忧郁。

纵然神明也有畏惧之物,更何况一名小小的神使。

神使护佑着一方僻壤,福泽众生。大家过得富足了,便搬离这小小山村。无了信奉,断了香火,神力也不断流失,连护佑山村的住民都做不到了。神力的作用范围不断缩小,直到堪堪护佑这间神社。风寒的侵袭变本加厉,百年未遇的暴风雪降临小小山庄。

“站在神社门口居然觉得寒冷,偶的力量已经低微到这种地步了么……”白猫踱步于方寸之间,他不能离开神社,只好隔着门缝和窗纸,在焦急中感受夜幕沉沉。

白猫驻足与草榻前,正欲宽衣解带,木门却被扣响。

“咚,咚,咚。”

仿佛全凭门闩撑着,才让对开的老旧木门不会散架,但它们仍然发出着痛苦的悲鸣。

“吱呀,吱呀……”

难道是前来供奉的参拜者?

“本神社已经……”习惯性的话语迸出一半,后半句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眼前的窘迫处境让白猫不能保持他一贯的威仪,只好放下姿态。白猫迫切需要香火,即便没有供奉,哪怕是参拜神社,奉上一点点信仰,也会让他好上一些。

“咚,咚。”门扉再次叩响,似乎微弱了些。

白猫匆匆走向玄关,拉起门闩,敞开木门,却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冥冥夜色中,唯有风雪漫天。

莫非是什么鸟兽,或是风声?白猫无奈,正要再度合上门扉,却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那是一只兽爪,从一席残破的黑衣中探出,伸向敞开的木门。黑色斗篷将这只兽的身形完美隐匿于夜色之中,若不是那只皮毛黯然失色,因风寒而开裂的虎爪,白猫甚至无法发现他的存在。哪怕近在咫尺,就匍匐在神社门槛前。

那只爪缓缓落下,搭在门槛上,无力地垂着。

“你,你还好吗!”

炉中柴火噼啪燃着,迸射出昏暗的橘光映照着年轻虎兽的面颊。

为这位不速之客脱去被雪水浸湿的斗篷,那宽大的黑衣之下,是一只身形瘦削的年轻虎兽。一件单衣,一条越中,左眼戴了眼罩,腰间别一把匕首。穿着如此单薄,也难怪抵御不住这漫山风雪。

“咳,咳……”白猫坐在炉火旁,弥漫在屋中的烟尘让他轻咳几声。他不晓得生火的技巧,因为他本用不到这些。可眼下,不仅是虎兽急需炉火回升体温,就连白猫自己,也因为护佑虎兽而耗光了神力。

神使,终究是沦落成普通兽。也许失去神力护佑的神社挺不过这个严冬,自己也要回去接受惩罚。白猫无奈地摇头,纵然如此,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消逝,还是在自己的神社之前。

白猫盘腿蜷坐在炉火旁,低头凝视着怀中沉睡着的虎兽。面色由苍白渐渐恢复红润,呼吸也十分平稳。“脱离危险了啊。”白猫似松了口气,欲把虎兽搬去草榻之上。

就在此时,白猫觉察怀中虎兽动弹一下,平躺的身子侧翻弓起。鼻子似是嗅了嗅,而后接连轻咳不断,眉关紧锁,额头渗出豆大汗珠。眼眸猛然睁开,似一块翡翠,与白猫目光相对。

“在下小小落魄神使,叫偶果果便好。”白猫站定,白衣红袴,衣上书“财”字,爪捻折扇,即便失了神力,也要装装福神的样子。

“咕咚。”虎兽坐在榻上,侧目望向炉火昏黄。“福神大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护佑众生是偶的职责。你怎么只身一人跑进深山里来?”果果话语中带着犹豫,有些话语还是难以从口中言明。

“不便透露。”只四个字的回应。

“蔽舍……”果果踱步炉边,思索良久,总算是鼓起勇气,可刚迸出两个字,声音就迅速萎靡凋零。

“不便留我过夜么。”咕咚起身,拾了被炉火烘干,有些皱缩的斗篷,就欲披上。半披着黑漆如夜,虎兽向果果抱拳。“多谢福神大人,在下,告辞。”

“不,偶不是这个意思……你穿这么少,恐怕坚持不到下山去的。”拦住就要拉下门闩的咕咚,寒风从破旧木门的缝隙渗入,身在屋内,亦能知其寒。“还是留宿一晚,待得明日风晴雪停再下山罢。”

“那,再好不过了。”虎兽欠身行礼,谢过果果大人的收留。“只是,福神大人似乎有什么难处,不知可否说与我听?”

“唉。”果果叹息,既是咕咚主动开口相问,这时说出应该不会触犯戒律吧。“其实偶已经没有神力了。神社凋敝,信徒离散,没有香火,偶无法降下福泽。此山失了神力庇佑,才会有这般严寒。”

“你不是福神么,动用神力给自己招点财来,岂不是香火不断?”咕咚一爪捻着下巴,故作若有所思状。

果果摇头,这世上怎会有这般简单的事。“供奉是众生反哺神使的仪式,信奉偶的人,向偶献上宝贵之物,越是贵重,偶能汲取的神力就越多。”

神使的目的是降下福泽,佑护众生,自然不能接受过于疯狂的供奉。财乃身外之物,又是凡兽碌碌一生之所图,用以供奉再合适不过。于是神社都设有供奉箱,接受信徒纳俸。

“抱歉。我身上除了这把吃饭用的短刀,再无半文钱可供奉。”咕咚摸了摸腰间。

“神使不能要求信奉者纳贡,如此这般与那恶鬼又有何异。”先前虎兽昏迷时,果果就曾注意,咕咚身上无行囊也无钱袋。“不过……若能为偶奉上些微信仰,也足够蔽舍维持一两天了……”

“如果奉上信仰?”咕咚不解状道。

“集中精神,回忆因偶带来的福泽,再与偶身体接触,让心中浮现的诸如景仰、感恩、认可等正面情绪流转进偶的身体……便好了。”果果伸出手爪,“虽然可能,有些难为你……”

虎爪伸进白猫袖中,捉住爪脖。“神力尽失的福神大人会怎么样呢。”咕咚牢牢钳着果果软糯的爪腕,迈前一步,两兽靠得更近了些。

“会和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兽一样,什么都做不到,更别谈降下赐福于……”

咕咚嘴角勾勒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而后,如老练的猎手般,扑向被他擒住的猎物。

“你,你要干什么!”

草绳,是神社角落堆积的杂物。供奉箱,是神社的陈设。白猫,是神社的主人。而现在,映着炉火微光,草绳将神使与供奉箱绑在一起。神社中为数不多的元素,拼凑成这幅不失美感的画面。

果果被稍有草率地缚着,身体呈大字型打开,双腿又曲回被草绳系紧。咕咚不晓得什么绳艺,简单,粗暴,最多再加上对称。正如他的信奉,“好用就行。”

咕咚捉着白猫的尾巴,目光在那红色蝴蝶结上稍作大量,而后将整根猫尾向上一提,果果便呈一副半靠半仰的姿态,以裹着软臀的宽大红袴示人。

“偶,偶可是神使,对神使不敬是会付出代价的!”身为神使,果果从未想过有兽胆大到这种地步,偏偏此刻的自己又无反抗之力。勉强维持着神使的姿态,却显然无了神使的威仪。

“尊敬的果果大人,想收获信奉,首先得为信徒们做点什么,对吧?”一爪撑在供奉箱上,咕咚俯身看那白猫,眼中尽是贪婪与渴望,哪有半点虔诚或是敬畏。

“偶,偶可是救了你的命,这还不算吗?”不知为何,果果竟有些畏惧咕咚碧绿的眼中发散的光。

咕咚摇头。“不,亲爱的福神,你上当了。”

“我一直在注视你。从清晨推开屋门清扫院落,到黄昏寂寂社前踱步。从夏日憩息郁荫下,到冬日静坐厅堂间。从参拜者三三两两,到如今了无一兽。”

“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神使大人啊,我知晓一切。身为夜幕中的盗贼,我怎会真正置身于险境,不过略施小计,榨干你最后几缕神力。”

果果并不后悔,只是哀叹自己落魄至此。又忆起经年往月,时而出现在远处半山的模糊身影。“难道在山上打坐的……”

“不错,是我。”脱去短靴,那裹了白袜的虎爪踏在白猫胸膛,咕咚居高临下,调笑道,“看看我们福神大人无助的样子,我真是心疼的不得了。想要拿回属于你的神力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哦。”

胸腔沉闷,是凡兽才会有的感官体验……果果稍稍低头便能看到那只压迫自己的虎爪,白袜因在雪中淌久了而微湿,勾勒出爪趾的形状。虽是自己的小小癖好,但现在可不合时宜。于是果果努力且倔强的昂起头颅。

“特意来拿偶寻开心么。你应该知道,从本神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果果咬牙。

“多嘴的果果大人,且请你暂且闭嘴好了。”咕咚脚爪抬起又落下,竟是不偏不倚踩在果果脸上,覆盖了娇小白猫的整个面庞。

鼻子陷入白袜下软塌塌的肉垫里,嘴巴也被堵住,眼前亦是蒙上一片灰白。哪还有多说些什么的余力,只好大口喘息,却又吸入颇多带着虎爪味道的气体。

“唔唔……”

“得到你,这够了么?”咕咚目光灼热,扫过果果的每一寸衣缕,也不顾身下白猫的反应愈发激烈。“没用的神明可不会得到任何兽的敬仰,来吧,福神大人,为我做点什么,证明你的价值,这样才能得到我的信仰和供奉,不是么?”

套了白袜的虎爪放松些许,让果果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你想让偶做什么……”脑袋撇向一边去,话语里尽是不甘。事到如今,竟还对这无礼之徒抱有一丝期待,真是可笑。正是这丝侥幸,让本可闭口不言的果果从紧咬的牙关间迸出这句话来。

“我翻山越岭到你这小小神社,脚爪可是有几分酸痛呢。‘尊敬’的福神大人,为我按摩足底可如何?”爪趾来回搓弄几番,在果果眼前展示着。

“啧,偶都被你捆成这般模样,还如何给你按摩?”果果视线移动,但始终逃不过咕咚的足底,脑中竟是出现了为这虎爪按摩的情形。

“想想办法咯,又不是全身上下都不能活动。”咕咚轻笑,那虎爪悬在果果脸庞上方不过毫厘之距,其意图不可谓不明显。

“你……莫要欺偶太甚!唔唔……”

不等果果说完,虎爪向下一蹭,以四根爪趾封堵了白猫口鼻,却是让果果双目得以释放。不愿与满脸笑意的咕咚目光相对,果果低下脑袋,视线却被那只白袜占了大半,几根爪趾弯曲的模样清晰可辨。这般诱惑,让果果有了些许冲动。

“……”

索性闭了双眼,偷偷悄悄地伸出猫舌,舐在满是咕咚气味的白袜上,力度之轻,甚至连果果自己也不知是否触及白袜中的爪趾。

这点小动作可逃不过咕咚的觉察,但只是寻了个好让身体平稳的姿势,任由白猫软糯的舌头在趾缝间挠痒般舐过,也不言语。这样倒是让果果大胆了些,猫舌伸得更长了些,在咕咚爪底巡游般的舔舐。

脚爪碾动,咕咚毫无顾忌地以爪趾欺侮被束缚的果果,用白袜狠狠践踏小小福神的尊严。果果面色羞红,泪花盈眶,猫舌配合着虎爪移动,舐在虎爪不同部位,以尽力服务好面前这位不速之客。

究竟是被逼无奈,还是乐意为之,已然分辨不清……

思绪一团乱麻,不过身体却为果果做出了诚实的回答。

仿佛是寻到了什么,咕咚做惊奇状,尔后抬起踏在白猫脸上的脚爪,那白袜已然是被口水浸湿了小半。瞄准了果果双腿之间,即便是宽松的红袴也遮掩不住的小小凸起,虎爪毫不犹豫地落了下去。

“喵嗷!——”

隔了裈布和红袴两层薄薄的壁障,勃起的猫茎倒在咕咚爪下,硬邦邦地贴紧着小腹。与兴奋颤抖的猫茎相对的,是面色难堪的福神。

“你……怎敢如此玷污神使!偶会让你知道亵渎偶的代价!……呜喵……”咬牙切齿,脸颊在炉火中愈发滚烫。白猫无力的示威被虎爪轻而易举地打断,只是稍稍用力,让白袜包裹中的肉垫与猫茎几番摩擦。

又酸又张,却是难以言明的阵爽。恶狠狠的神使瞬间变成绵软的小猫咪,闭眼享受地呜咽。

“还要嘴硬么,小猫咪。”狠狠将果果最后一丝自尊踩在爪底蹂躏,咕咚身体前倾,凑近神使的面颊。“只是让你服侍本大爷的脚爪而已,就硬成了这幅样子。喂喂,我们的福神大人该不会是喜欢我的脚爪吧?”

“呜……”果果目光躲闪,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

但象征性的反抗只能欺骗自己。

从这幅身体如凡兽般对这些猥亵的行为有了反应的那一刻起,神使不再是清如白莲。

“害羞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的,果果大人,您舔我足底时卖力的模样和您可爱的肉棒已经替你回答了。”脚爪松开,猫茎一瞬之间便直挺挺地站起来,重新撑起了那红色小山丘。咕咚向前推了推脚爪,趾间缝隙触碰到小帐篷,白袜便凹陷进去,于是两根爪趾半夹住了帐篷的“支柱”。

小山丘的顶端湿了大片,不知是白袜上的口水沾染,还是猫茎吐出的淫液。

“偶,偶……”哪里还能受得了咕咚的接连羞辱,虽面红耳赤无法应答,但白猫的身体剧烈挣动着发泄不满,引得本就不牢固的供奉箱连连响动。

“还是省点力气吧,果果大人。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的,好好‘享受’便好了。”

果果也知这样徒劳,只挣扎了片刻。泄了气地倚靠着供奉箱,白猫索性闭了双眼,任由这黄老虎摆布,心中却是隐隐有些期待。

有些沉醉于这种感觉。像弱者一样被兽绑缚,侵犯。

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灵巧的爪指勾住绳结一端,轻轻一挑,解开神使腰间的束带。手爪一晃,闪出一把匕首,隔断缚着腿的草绳,咕咚抬起果果一条腿来,解开收紧爪腕的下括。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变态……”

想发力踹开咕咚,却反被牢牢擒住了脚脖。“啧。”虎兽眼中带着一抹不屑,将那猫腿掰得更高,脚爪确实踩在裆部,践踏着两颗猫卵。

“喵嗷……可,可恶……呜……”被擒着要害,果果不再敢动弹。

“这样就对了,老老实实的,可以省去不少麻烦。”脚爪还在轻巧地蹂躏着猫茎和猫卵,咕咚又捧起白猫的脚爪,揉弄粉嫩如孩童的肉垫。

“不愧是神使大人呢,肉垫保养得这么好。”

“不,别揉了,呜……”忍着足底的痒痒,果果连连哀求,几根爪趾紧绷着来回搓动,敏感的脚爪可经不起这番折磨。

似乎是发现了白猫的弱点,咕咚坏笑着,指间动作从揉弄变为搔痒。

“可恶!喵哈哈哈哈哈哈……快,快停下……”

果果胡乱地扑腾着另一条腿,眼角挤出饱含笑意的泪水,止不住地大笑。适时地停下了挠痒的动作,咕咚精准地抓到白猫的另一只爪脖,趁着果果全身瘫软,大喘着气时猛地一拽,扯下整条红袴丢到一旁。

顺着毛茸茸的大腿向上抚摸,白猫愈发显得紧张,在触碰到大腿内侧,贴近胯部位的地方时,果果惊叫出声。按住想要抽离的猫腿,闪着寒芒的匕首贴近腰间,轻巧地割断裈布。

遮羞布被扯掉,通红的猫茎迫不及待地弹出,顶端满是晶莹的粘液。尽管拼命夹紧双腿,浓密的耻毛也藏不住小荷露首的猫茎,自己的私处如此暴露在别兽眼前,果果似是一瞬间失了语言能力,只想捂住通红的面颊,可惜被草绳缚了双臂无法动弹。

从角落搬来一把破旧木椅,将白猫双腿架到椅子两边,尔后正对着果果坐下。一只爪踩在胯间,另一只翘起二郎腿来,不偏不倚地贴在脸上。

咕咚踩踏玩弄爪底的猫茎。这次是粗糙的白袜与柔嫩的猫根直接接触,激烈的摩擦使得猫茎又涨又痒。嘴巴又被另一只脚爪封住,果果只好发出一连串呜呜声来,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刺激。

“呜,呜呜……”

让酸痒刺痛随着时间,从刺激感中剥离淡化,让接连不断的快感和欢愉直灌天灵。果果的呜咽不再尖锐,倒是多了几分娇矜与享受。猫舌也再次从口腔探出,品尝着咕咚脚爪的美味。

“很是享受呢,尊敬的福神大人,您的肉棒已经把我的袜子都弄湿一大片了。”咕咚嘴上羞辱着白猫,脚爪的动作也愈发粗暴。还来不及表达不满,就被猫茎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感抑住了羞愤,转而变为一串浪叫。

“哼……呜……喵!”

猫茎喷吐出一股精华,随着身体抽动,猫茎不停在咕咚爪底释放着,给白袜底部抹上一层又一层乳白。

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就这样在别兽面前释放出来,以一副极其丢人的淫荡模样。白猫啜泣,仿佛失去思考能力的孩童,哪还有半点神使的神态。

“哎呀,这么快就射了呀,果果大人是憋了太久,还是某些功能有点欠缺呢?”咕咚脱掉被精华和口水弄湿的白袜,随意地与果果的红袴丢到一堆去。倒是果果双腿之间,猫根还半硬半软地,不时溢出一点液体。

“你……羞辱偶可是让你满足了?戏耍够了就放开偶,这小破神社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大喘着气,果果总算是缓过神来,虽拿虎兽没有任何办法,但毒舌几句总是可以的吧……

“喂喂,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踢开椅子,咕咚跪坐在白猫面前,手爪勾起猫首,好让自己与矮些的白猫四目相对。“先前可是说,福神大人使我满足了,我才好供奉福神大人,不是么?”

“偶不需要假模假样的供奉,你还是快请离吧!”果果咬牙,吐出强硬的字语。可内心深处却是万般不安,躁动的心脏难以平静,面前分明是亵渎自己的卑鄙小人,却怎会如此不舍……

眼神瞟向沾着自己精华的白袜,果果吞下口水,等待着不速之客的答复。

“不,与那些毫不知恩图报的伪信徒不同,我可是福神大人您最真挚,最狂热的信徒,您可知道我心中的景仰?”

“如烈火般的景仰……就请您接受吧!”咕咚说着,却是开始解下越中裈。

又惊又疑地打量着眼前虎兽,果果这才看到深红裈布下,亦是早已鼓胀起一个大包。随着越中褪去,虎根才终于得以舒展,直挺挺地对着白猫柔软的躯体,顶端亦沾了不少粘液。

两爪分别抓住小腿向前推,身体更是与果果接近再接近,果果身体几乎要被悬空地抬起,臀部高而胸部低,只有脖颈撑着脑袋能勉强看到自己微胖的肚子和沾着精华的猫根。

“你……不要太过分了!偶……偶可是公猫!”

就在果果的抗拒中,虎根贴近了白猫后庭,沾满着粘液的龟头在股沟间轻轻摩擦,湿了乳白的绒毛,润了粉嫩的穴口。

“噫呜……把你那肮脏的东西离偶远一点!”异物侵犯使得果果神经紧绷,努力收紧着后穴,做出自认为最凶狠的威胁。“偶可是真的生气了!”

感受到虎根真的挪走了,果果不由得松一口气,绷紧的后穴也放松下来。但还来不及喘口气,咕咚猛地一顶,虎根径直插入白猫后庭之中。

“猫嗷!!!……你……”

“亲爱的福神大人,您觉得事已至此,我还可能就此收手吗?”咕咚舒叹一声,扭动腰肢,让虎根又深入了几分。双腿被捉着,这个深度无论果果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这就是福神大人的后穴吗……如此洁净,如此温暖,如此柔软,像是在紧紧吸着我的肉根……”咕咚面露陶醉之色,虎根也随之推进到最深处。小腹紧贴着果果的软臀,龟头在白猫体内涨到最大。“哈……丝毫不费力就到这么深了……不愧是福神……没有任何阻碍,又吸得这么紧……”

身体不由自主地动起,虎根在白猫后穴中用力抽插,几番顶到敏感处,果果已是面色潮红,身体绵软如液体一般,浑身酥软得没了半分力气,嘴巴却还软绵绵地吐出抗拒的话语,也被控制不住的娇喘声掩埋。

“呜……呜嗯……给我……呜……住手……”又一次顶在敏感的软肉上,白猫只感觉一阵酥软,硬邦邦的猫茎不由自主般甩出一股浊液,粘连在小腹上,随着咕咚一遍遍的冲顶拉出一条银丝。

“果果大人,看上去您也很享受呢……”咕咚大口喘着气,胯下动作更加用力了几分。虎根溢出的粘液与白猫直肠泌出的前列腺液相融合,为神使本就不需润滑的后穴增了几分顺畅。

窗外天寒地冻,屋内热火朝天。咕咚额头沁出豆大汗珠,猛力操干着娇小白猫,肠液搅动的咕啾声在小小神社中回响。

“福神大人的神液……哈……”

果果娇吟着,全然无了怒意,神使的躯体让他很快接受了虎根侵犯的感觉,凡兽的“心”又让他品味到做爱的快乐。

“该死……这么快就要忍不住了,福神大人的‘小穴’可真是厉害啊……”咕咚轻骂一声,停下胯部动作,面露笑意看着果果的面庞。“果果大人的身体满足了我,我也会向你献上我最为宝贵的东西……”

抽插。更猛烈的抽插。“请接好了,我的供奉!”

伴随一声低喝,滚烫的精华自虎根爆射而出,尽数射在白猫肠内。果果喵呜了两声,猫茎也随之又喷射出一股稀释不少的精华。扶着白猫双腿,咕咚大喘着粗气,依旧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小股小股的虎精仍冲击着果果的柔软肠壁。

白猫瘫软地喘息,不过很快,他注意到疲惫和无力感在消退,力量如旋涡般流入自己的躯体。感受着神力回归,又看着刚刚拔出虎根,抹去汗水的虎兽,不知是喜是忧。

神力,来自于众生的信奉。信仰愈是强烈,所献之物越是贵重,神使所能获得的神力便越强。

神使不可思议地看着咕咚,这个设计陷害自己,又肆意践踏自己尊严,侵犯自己‘处子之身’的虎兽。因为,体内流转的神力是如此浓郁,浓郁到神使数年都未曾体会过这种力量回归的感觉。

“你……”果果想说些什么,又也许该先挣开这束缚。

咕咚倒是快一步抽出匕首,隔断所有绳结,让果果的身躯得以自由。“我对福神大人您的敬仰,可绝无半点虚假。怎么样,能否感受到,您体内流转着的,不仅是我的景仰,亦是我的种子。”

“别贫嘴了!偶,偶知道了……”不知从哪掏出折扇一摇,轻甩在咕咚脑门,白猫站立起来,已然是恢复了神使的气质。若是不看身下沾满白浊的猫茎,与滴垂着液体的后穴。

眼前这虎兽,对自己信奉不假,神使又怎能对信奉者下手……可即便是侵犯自己,玷污自己的兽,也奉行这套规则吗?

但就算真要施以惩戒,神使也无法下手。果果叹气一声,竟是有些流连于先前的交欢,那种羞耻之中的快感,这些凡兽才应有的情欲,也许永远也无法忘却了。

“福神大人啊……”

“叫偶果果就好。”

“那么,亲爱的果果,还想要恢复更多神力嘛?这种东西我这里可有的是呢。”

冰雪消融,枝芽新绿,严冬终是过去。初春的神社,虽然简陋,但也是一片生机盎然,有了些许光彩。

“今天也是一位参拜者也没有么。”果果正要合上神社木门,却见远远地走来一个身影。不走在石子路上,而是踏着陡峭山岩御风前来。

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果果迎着这个身影走出几步,才发现脸上挂着的是这般表情,想要收敛,又始终收不住这份笑意。

屋中。

“我的供奉就在这里,这次要果果自己来争取哦?”咕咚坐在椅上,指了指胯下鼓起的大包,其中之物看上去已经忍耐了许久。

“哼……要不是为了神力,偶才不会跟你做这种事情……”果果自觉地半跪在咕咚身前,哪还像是一位神使,分明是位侍者一般。

咕咚却是不屑地切了一声,伸出脚爪踩住白猫胯间挺起的硬物。脚爪上套着的,是一双没穿过几次的白袜。“是嘛?你的小家伙可是很期待的模样哦?”

“唔……”果果为虎兽解下内裤,埋头将虎根含进口中,有些吃力的模样。这样也好,不用想着如何应付咕咚那些言语。

吞吐着口中虎根,下身也十分不老实,不等咕咚踩弄便主动往上面蹭去。小小癖好肆无忌惮地在虎兽面前展露,咕咚轻笑着用脚爪弄下根本没有好好系束绳的红袴,里面却是挂着空裆。

“呜哈……呜……”猫茎在虎爪白袜下兴奋颤抖,吞吐虎根也更加卖力。

“要比比看谁坚持得更久吗,小骚猫?”

“笑话,偶可是神使,怎么可能比不过你。”白猫吐出虎根,握着虎根轻舔几下龟头,似乎想从这样的回答中展现出神使的高傲。

“嗯?要是我赢了呢?”咕咚笑道。

“偶……只要是偶能办到的,随便你提都可。若是你输了呢?”

“那我每月都会来一次,如何?”虎兽扶着白猫脑袋,嬉笑道。

“怎么感觉无论如何都是你赚……”果果有些不满。

“比不比随你咯,我看无能的神使大人就是料定在我脚爪下坚持不了多久才不敢比吧。”咕咚一爪拖着下巴凑近白猫。

“比就比,还怕你不成。喵呜!”话音还未落,咕咚便换了个姿势,两只脚爪夹住果果的娇嫩猫根,将红彤彤的娇笋裹在白袜襁褓中抚弄。

“可恶,你……”果果还想嘴硬些什么,但肉棒瘙麻酥痒,一副就要撑不住的样子,哪还顾得上叱骂,赶快含住虎根,用尽力气吸吮起来,猫舌也不断游走舔舐,显然是没什么技巧。

咕咚轻笑着改变脚爪力道与动作,也不忘享受着白猫生疏的服务。如此一段时间后,一声喵呜的轻喘,猫根率先忍受不住,在咕咚袜间交出一股股浓白。又过了很久,咕咚才在果果口中缴械。

“怎么样,亲爱的果果,是你输了哦?”

“偶……愿赌服输。说吧,你有什么愿望,只要是偶能办得到的……”

“福神大人呀,我看您一只兽在这里寂寞得很,又没有供奉,就连小小的欲望和癖好都满足不了……不如当我的便器,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哦?”嬉笑着,但声音却格外严肃。咕咚扶正猫首,凝视着紫水晶般的眼睛,不让白猫眼神四处躲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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