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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沦陷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2340 ℃

远远传来鸡叫,将阿龙从昏沉中悠悠唤醒。只轻轻动了动,火辣辣的疼就从后穴传了过来。咧着嘴好不容易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两根线香还插在马眼里。马成则大仰八叉躺正在床上,看起来睡得很好。嘴角仍挂着满足的笑容,鼻腔里传出低低的鼾声雷动,显然是昨晚累到了。

越过窗框,已经能够看到朦胧的山色,看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昏睡了一整晚了。

伸手捏着线香,只往外拉了一下,摩擦带来的阻力和疼痛就已经让动作无法继续下去。感觉到后穴湿湿的,阿龙回头摸了一把,有白色黏稠的液体正从洞口一丝丝流出来。手指无意间摸到蛋蛋,也有闷痛扩散。昨夜的性事太过猛烈,马成必然在完事后懒得清理什么,但看起来至少还残留了点理智,解开了绑紧的阴囊,不然必然因为血液不畅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了。

想着自己凄凉的初夜,阿龙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这样的性爱。快到讨妻年纪的阿龙自然听过寨子里男人们聊起关于性的事情,男人们描述得快活阿龙没觉得自己能在这晚得到,毕竟马成说了是要像女人一样去伺候他。但寨子里的男人也说过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之类的话,说女人们其实更舒服。但这晚的经历中除了巨大的痛苦,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毕竟是个男人吗?

肚子里传来咕隆隆的声响,小腹里传来阵阵胀痛。浮现起昨晚的种种,阿龙心有余悸地浑身颤抖了一下。一夜大汗淋漓后身上黏糊糊的,想要上厕所的急促感盖过疲累,到底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害怕自己忍痛的低哼吵醒了马成,阿龙轻手轻脚出了房间,跌跌撞撞回到了山崖边。

清凉的山泉浇在身上,各处伤口被刺激得一阵阵抽搐。一晚上的昏睡,让那些较浅的鞭痕渐渐褪去,深的也转成了暗红的淤血。借着水流的浇淋润滑,阿龙扶着无法软下去的硬挺肉棒,掰开了马眼费力地拔出了线香。随着线香被彻底拔出,一股红白夹杂的黏稠液体随着阿龙呻吟喷了出来,一阵诡异的酥麻快感从下体瞬间窜到头皮上。但这酥麻快感也仅一瞬间,随后便是更剧烈的火辣刺痛在尿道里回旋,令阿龙无法控制地尿了出来。阿龙并不知道,刚才那瞬间是自己人生中的初次射精。虽然到了年纪,但常年山林狩猎和田野劳作,让阿龙体力消耗着,没出现过精满自溢的现象,以至于他都没意识到这就是高潮的一瞬。这第一次性生活就如此惨烈,初精被堵塞了整夜,阿龙当然丝毫没有感受到快乐。

过了好半天,阿龙才浑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慢慢平静下来。靠着墙壁坐起来,阿龙觉得自己抬起手的力气都快没了。捂着疼痛的下体,阿龙用泉水缓缓冲洗,借着泉水的冰凉缓解身体的疲劳和不适。当疼痛渐渐缓和下来,少年才回味过来刚才那一瞬间的舒爽,心里翻腾起各种念头。

涌在最前头的感受,是对这个神灵降世的男人的感恩。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妹妹是被捡回来无父无母的孤儿,是这个寨子里的人教会了两人生活和狩猎的本事,一点点养大到如今,阿龙的感激几乎成了与生俱来一般。而阿爹布翁更是在这事之前给了自己勇士的荣誉,阿龙越发觉得对寨子无以为报。现在经过妖孽诅咒一系列的事,对马成的感激,已隐隐在这之上了。曾经对寨子的感激已经统统变成了无尽的歉意和对自己罪孽的痛恨,马成的拯救行为,不但让这些亲人活了下来,更将自己从自责的愧疚泥沼中拉了出来。

继而不能避免地,阿龙深深恐惧着马成。阿龙是当时最近距离感受到马成那可怕咒术力量的人,那瞬间狩猎人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马成抬手发出雷霆火焰手段拥有着多么浓烈的死亡气息。再加上昨晚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使得接近这个男人都让自己的潜意识发出了危险警报。

寨子里已有几户人家的烟囱里飘出白色烟雾,朦胧山色也越来越清晰起来。阿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站在山崖边让风吹干身体。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赤裸身体,即便被山风拂过,还有些疼的肉棒到底也没硬起来。几天前还从来随便露出过胳膊的矜持,连连变故下现在被打得稀碎,这样赤条条站在屋外,暴露的羞耻也能被忍下来了。想到昨晚头人们商量的仪式,阿龙明白现在的羞耻完全不值一提。毒蛇猛兽也打得的狩猎人,怎么能被羞耻感打败。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山与山之间的缝隙撒在少年冰凉的身躯,暖洋洋的热气升腾起来,阿龙打起精神,回到了屋里。马成还在呼呼大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的阿龙想起昨天被立的规矩,摆好姿势跪坐在床下等着主人醒过来。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马成的打呼声,一点动静也没有。阿龙看了一眼床上这个身材并不比自己强壮的男人,实在不明白杀大虫时那恐怖的能量从何而来。鬼使神差地,阿龙瞥了眼马成的下体,脸竟有些红了。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虽然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女人,但毕竟已经行了房,脑海里隐隐浮出了一句“这就是我男人”来。继而又赶紧压下这样的念头,自己罪孽深重,哪有资格产生这样的念想。脑海里浮现起昨晚的种种暴虐的交合,心里除了害怕,竟无意中回想起那偶有一瞬的快感来。虽说自己怎么都没法拿自己当女人,但自己事实上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即便抛开那些感激,自己也应该满足他的所有需要,哪怕他并不温柔。阿龙意识到,也许那暴虐的一面,会不会正是木代的天鬼化身在用雷霆手段驱散恶咒。

阿龙还在胡思乱想,马成打了个哈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一回头正看见床边跪坐着的赤裸少年,马成对他简直满意极了。回味着昨晚的疯狂,不由得生出一种人生圆满的感觉来。那红肿凸起的菊穴裹住自己龟头的紧缚感,暖暖的肠道里不停收缩的柔软触感,让马成决定以后每次都要先狠狠抽打这个靶心。薄肌少年痛苦紧绷的每一束肌肉的抖动都历历在目,马成爱惨了他每次剧痛时那圆翘的臀部肌肉紧紧绷起,收缩出两条凹槽的漂亮线条。或许是每次与性相关的刺激发生时,阿龙都正经受着羞辱或痛楚,马成发现少年竟越是经受苦痛越是性趣高昂。少年青筋浮现的阴茎和鲜红硕大的龟头,已经新晋成了马成最爱的玩具。

“主人。”阿龙看到马成醒过来,规规矩矩伏身磕了三头。

马成忍住再提起竹条恶意折腾少年的想法,起身走到阿龙身边,伸出脚将他软下来也有十厘米有余的阴茎踩在脚下。尽管下体还在灼痛,阿龙仍顺从地张开腿,让马成更方便地踩踏。

马成赤脚感受着软软富有弹性的棍状物渐渐发热变硬,笑道“不知道我治好了你妹妹以后,她看见你这贱狗现在的样子会作何感想啊?”

阿龙脸一红,想求马成不要在妹妹面前这样。但明知道一切身不由己,求了也是白求,于是默默低头一声不吭。

马成脚掌来回碾着,脑子里盘算该在阿龙身上找点什么乐子的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想起昨晚商量好的,寨子里几位纳破过来商量关于惩戒的事情。既然阿龙不抵命了,该罚的就得补齐。想必还有董萨带着巫医,要来商量在阿龙身上文身的事。

抬起脚,马成用脚背踢了踢阿龙的屁股“去端盆水来给我洗漱,再去把我的衣服还有床单都洗了。你个骚货昨天晚上看来很爽嘛,鸡巴一直滴滴答答冒水,把床都尿湿了一片”

阿龙如获大赦,赶紧出门打水。伺候完洗漱,又光着身子去给一众人开了门。熟悉的官种们鱼贯而入,阿龙知道不会看到布翁到场,但木日家一个人都没来,心知自己已经害得整个家族再也没有发言权了,不免有些难受。

待阿龙干完洗衣的活计再进屋时,众人似乎已经讨论出了结果。马成对阿龙招招手,示意他跪在厅堂正中听宣判结果。

“祛除你身上诅咒的事情,只能请木代辛苦施咒。我们能做的,是待会儿给你纹好符咒。”勒排家的董萨作为资格最老的董萨,宣布了最终的决议“下个月是目脑纵歌节,这些年我们总说这个最隆重的庆典牺牲耗费太大,怠慢了天神木代,一直没有做能尚祭祀。现在木代在我们寨子里祛除瘟疫,我们再不祭祀就实在对不起他的恩义了。所以今年我们要恢复旧制,举全寨之力搞好祭祀。”

一边的勒排纳破接过话头道“德拉……咳……你个贱狗也算是有木日家勇士的名号,何况做能尚的时候,木代要做给你做以形代形的咒术,所以你也得出力。这段时间除了伺候木代,你去要活捉三只白毛锦鸡做祭品,木代的咒术还需要你去弄一条金皮环蛇。目脑纵歌节晚上,由你代表木牙姆阿缪去打闪欠戈。”

阿龙跪在地上,点头道“知道了”心里却没什么把握。

白毛锦鸡倒还好,无非就是辛苦一些,它的警惕靠翻山越岭地追着耗到他们体力不支就有机会抓到。麻烦的是金皮环蛇,本身剧毒无比不说,这种有着艳丽色彩的美丽生物生活在神秘的自杀树旁,那是一片任何动物都不愿靠近的绿色禁区。寨子里老猎人都鲜少有成功抓住这狡诈灵活猎物的,大多都是运气不错在自杀树林外遇到了游荡出来的落单一两只。时间限制在目脑纵歌节前,说不好甚至遇不到,那就得进树林里去了。

“在你做这些之前,还有两件事。一件是等你纹好符咒,就该在全寨人面前过门到木代名下。”老董萨停了下,光想起那尴尬的仪式,都觉得从没有过的礼崩乐坏,但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淡淡一句“你……做好准备”

看自家董萨又动了恻隐之心,勒排纳破赶紧接着说“第二件事是你的惩戒。我们在通德拉里没有找到可以用来抵死的方法,就是抽你一万鞭子也是没法赎罪。所以刑罚方面,我们只能劳烦木代平日在镇压你的诅咒时一起处理”

看马成似笑非笑点点头,勒排纳破对马成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回头对阿龙道“但你给寨子里带来的灾难,引起的瘟疫让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死掉,这些都需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头人们和我们纳破合计的结果,是要你在目脑纵歌节前七天游街示众,接受每户被诅咒影响的债主们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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