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迫地起身，准备去厕所清理一下，却突然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难道是董芯怡下地了？！

她赶紧往神秘房间跑。刚出卧室，就看到了董芯怡正靠着墙，艰难地试探着往前走，口水拉着长长的丝，沾湿了胸口！

渡边夫人大吃一惊，她无暇去思索看不见、浑身被镣铐捆绑、脚底的每一步都会踩在刺轮上的董芯怡是如何艰难地走到这里的，也没空去想她为什么这样做，甚至来不及心疼她已经被绑了整整一夜——这在澳大利亚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为了让董芯怡尽快适应这里的一切，她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一脚踩住了董芯怡小腿后边的脚踏绳——这样不光让她无法行走，还把她原本弓着的柔嫩双脚更深地顶在了脚底的刺轮之上！

“啊——！！！”董芯怡一声惨叫，脚心又痛又痒，下体勒着的凸点皮带本就让她浑身无力，夫人的动作更是让她丧失了行动能力，勉强靠住墙才得以站着不倒！“啊啊？啊！啊啊啊！！”被开口器撑大嘴巴的董芯怡焦急地表达着什么，被捆在一起的双腿紧紧地夹着。

渡边夫人简直爱死了董芯怡这个样子，她心一横，直接推搡着董芯怡跳回神秘房间，不顾她脚心上还踩着金属的刺轮。好在刺轮并不锋利，不会刺伤脚心。

“啊！啊啊！！”董芯怡并不想去，她一反乖乖女的常态，这让渡边夫人更加感到了被挑战，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拖到了神秘房间，让她跪下，“咔嚓”一声将脚踏绳拴到了地面上，接着一手拎住她项圈上的铁链，另一只手在她的脚心、私处和屁股的痒痒肉上快速地挠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董芯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带上了哭腔！她紧紧夹着双腿，头不停地摇晃着，仿佛要示意什么。

“嗯？是要上厕所吗？”

“呜呜！呜呜！”董芯怡拼命点头。原来她昨天只在来之前去过厕所，算起来已经是快12个小时之前的事了。而渡边夫人把她捆绑拘束起来的一瞬间，她就有了尿意，可是嘴巴被撑开，她又表达不出来。后来，渡边夫人丢下她睡了一夜，她左等右等都没能等来释放，心里和膀胱在半梦半醒间双重刺激了她一整夜！

天知道这个娇弱的小女孩是怎么在看不见，听不见，浑身被镣铐捆绑、跳蛋的振动和电流带走她的全部体力、脚底的每一步都会踩在刺轮上的情况下凭借直觉和记忆艰难地走到离夫人只剩一米距离的，也不知道她费劲千辛万苦终于走到夫人身边，正准备求救时却又强行被拖回神秘房间是多么的绝望，更无法想象她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之后才被理解是怎样一种感受！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董芯怡终于啜泣了起来，她从没在如此绝望的境地下经历过如此窘迫！

看着可怜兮兮的董芯怡，渡边夫人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怜惜，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这可不是她的性格。她恢复了董芯怡的视力，帮她戴好眼睛，解开双腿之后才在董芯怡不断挣扎中将她抱到了卫生间。

“怎么样，芯怡小姐，澳大利亚的第一夜印象深刻吗？”吃早餐的时候，渡边夫人故作轻松地说。

“……嗯……”董芯怡红着脸小声说，她全身都被解开了，可身上依然残留着昨夜折磨过她的束缚感，尤其是下体那条皮带，让她内裤湿了一大片！

“呵呵……好了，有了这一次，我相信芯怡小姐会坚强许多，不管怎么说，欢迎你来到我们家，一会吃完早饭，记得给家里报个平安吧。”

……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暂停服务……嘟……嘟……”

……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暂停服务……嘟……嘟……”

看来爸爸妈妈都把自己给拉黑了。董芯怡回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一个她早就知道、却不得不承认的现实摆在眼前：父母早就视她为累赘了，这次留学只不过是摆脱她最好的机会。

董芯怡坚强地笑笑，泪珠却顺着秀气的脸颊连成了线。

渡边太太静悄悄地站在门口，一句话也没有多问。过了好一会，她才假装刚刚进来对董芯怡说：“走吧，我送你去报到，别迟到了。”

澳洲的大学实行的是学分制，非常自由开放。校园里熙来攘望环肥燕瘦的女生们操着各种口音、有着各种肤色，给董芯怡的第一印象是这里并非学校，而是轻松喧闹的度假海滩！

这里的学校有个奇特的现象：教学楼通往宿舍和办公楼的宽阔主干道边缘有一条半米见方的奇怪的路，那是用类似于指压板和鞋底刷垫共同混合的材质铺成的。尽管宽只有半米，两边还安装了齐腰高度的护栏。董芯怡很奇怪，这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清理鞋底的？可是为什么拥挤的主干道上却没有一个人走上去呢，学生们甚至有点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样子！

渡边夫人看出了她的疑惑，却笑笑没说话，因为很快远处的人群就传来一声喧闹——奇怪小路上走来两个人。

一位亚麻色卷发的高个子女生和一位银色短发的矮个子女生一前一后缓缓地走在指压板铺成的小路上，她们显然都是欧洲白人，长得都非常漂亮，身上都穿着昨晚董芯怡穿过的那种拘束衣，双臂被牢牢地束缚在胸前，大腿被束腿带紧紧捆在一起，小腿以下裸露着，脚上戴着只有10厘米链条的短镣。她们嘴里咬着黑色的勒嘴嚼子，眼睛被绷带紧紧缠住。在她们的胯下有丁字形的皮带勒住，前后用短铁链彼此相连，另外两条长皮带分别绑在她们的腰上，由一前一后两位女教师牵着——当然，女教师穿着高跟鞋，并不惧怕坚硬的指压板。

两位女生都没有穿鞋，只穿着白色短丝袜在指压板和毛刷上艰难地走着，由于不到10厘米的步幅，她们走四五步才相当于正常的一步，脚底的折磨自然也就无限地拉长了。

“呜……呜啊……”

“哈哈哈……啊！呜啊！”

可怜女生的痛苦呻吟让周围看热闹的学生发出了阵阵尖叫和口哨声，更有些调皮的女孩上去按压她们的脚背，让脚心和指压板接触得更深，还有人拉扯她们的皮质丁字裤，拍打她们近乎半裸的屁股。

“够了！”前面的女教师恼怒地环顾学生们，“如果谁想来代替她们，我不会介意，相信她们也会很高兴的！”调皮的姑娘们这才一哄而散。

“这……渡边太太，她们是学生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们？”

“看来芯怡小姐对新学校了解不多嘛，这么出名的‘爱神之路’都没听过吗？”

“爱神之路，那是什么？”

“如你所见，谈恋爱呗，这是她们的惩罚！”

“什么，都大学了还不准谈恋爱？等等——难道学校里有男生？怎么不见他们来受罚呢？”

“我的芯怡小姐，你可真是个小傻瓜！你说的每句话都对，你把它们连起来想想……”

“……连起来……呃……两个……女生？！她们……她……”

“看来你猜到了，呵呵……走吧。”

全新的校园生活就这么从别开生面的爱神之路上开始了，再次刷新了董芯怡对澳洲学校的认知。班级里同学们并不会对她的中国人身份有什么看法，毕竟班里35个人，来自17个国家和地区！

“昨天我隔壁的爱丽丝姐姐被4号街区的坏姑娘们抓走了，直到今天清晨才给送回来，我上学时看到了，口水把衣襟都给弄湿了！坏姑娘们留下她的鞋子和袜子，说要留作纪念，就让她光着脚自己走回来的，好可怕！”

“这算什么，我房东太太的女儿，就是那个叫瑞秋的15岁小姑娘，足足被她同桌绑走了一周！回来时脚心都挠破了！听说……昨天早上，她竟然主动翘课去同桌家了！”

课间的窃窃私语大都有关于此类内容，董欣怡只好充耳不闻，假装听不见。目前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个严肃的问题——父母抛弃了他，自然也不肯替她付学费和生活费。

董心怡学习的是医学护理专业，这倒机缘巧合地给她了一条路：由于澳洲的奇特风俗，每座城市都有十座以上的监狱（或者说是精神病院），急需大量护理人员。

或许可以求助渡边太太？她待自己很好，一定不会拒绝的。思虑再三，董芯怡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不想给渡边太太添麻烦，而且出去兼职的话一定能更快地融入这里。

吃晚饭时，董芯怡把想法说给了渡边太太。

“很好，我喜欢独立的姑娘。这样，我们监狱也在招护理人员，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那……麻烦您了。”董芯怡自然很开心。

“芯怡小姐应该知道你的专业在澳大利亚都需要做些什么吧，虽然你还在求学，暂时不必涉及，但面试内容还是包括的。”

“您是说……用拘束衣把人绑起来，还有……挠她们的痒？”

“没错，这都是在所难免的，在你去面试之前，我来帮你训练一下吧。”

董芯怡没来由地再次脸红了，她回想起那天被渡边太太折腾了一夜，觉得自己倒是确实很有必要站在病人的角度去体验这一切的，“谢谢渡边太太，劳您费心了。”

“好，一会我会教你用那些工具，你可以尝试着把它们用在我身上。”

“啊？用在渡边太太您身上？也就是说……我可以……把您给……给……”

“这没什么，你当然可以。作为护理人员，你总不能指望着一进去就被犯人和病人给绑起来吧！当然是你管教她们！”

神秘房间里，壮硕的渡边夫人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显得英姿勃发，她穿着一身迷彩的休闲装，脚上一双黑色棉袜，套着拖鞋，虽然不是那种风情万种的柔弱女人，却给人一种另类的性感，如果有男人看到了，一定会升起一股征服的欲望。

“芯怡小姐，开始吧，用那件衣服，先这样，再那样，把底下的扣子……”

渡边太太耐心地讲解着，可董芯怡刚抓起那件衣服，脸就红了。她努力地理着思绪，小心翼翼地帮渡边太太穿上拘束衣。肌肉稍显发达的渡边太太几乎撑满了拘束衣，这也使得她的活动范围更小了，还没系扣子，她就有些支绌不开了。

董芯怡耐心地拉紧每一条带子，扣好每一个扣子，她没想到这还是个体力活，尽管渡边太太并没有挣扎，她还是出了一身汗！终于，随着最后一个扣子扣好，渡边太太陷进了衣服里，上半身的活动环节都被包裹并且制住了。当然，那条带凸点的带子还垂落在下摆，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

“呃……”渡边太太努力挣了挣，“还挺紧的！芯怡小姐，你也用过这件衣服，应该大致明白它的原理。这件衣服所有关键部位都是衬了加厚的帆布条的，目的就是把人体能活动的部位给限制住，达到和捆绑一样的效果来保护病人，不会伤人伤己，而在监狱里，这个目的就变成了让人乖乖地服从和忍耐。”

“知道了，渡边太太，接下来呢？”

“我的上半身已经给绑住了，接下来你就自由发挥吧。”

董芯怡小心翼翼地围着渡边太太转圈，观察着每一个被束缚住的部位，她拿起那条带凸点的带子勒紧了渡边太太的下体，用力一提，扣在了后腰。

“呃嗯……”一声难以名状的呻吟，渡边太太身子一软，紧接着再次挺立起来，“这条带子……呃……能让最风骚放荡的女人安静下来，因为她们会浑身酥软……嗯……就像我现在这样……”

终于，董芯怡的好奇心占了上风，她很清楚渡边太太对付自己就像对付小孩子一样轻松，可她已经被绑起来了，应该……没那么强了吧。

其实董芯怡一直很好奇，像渡边太太这么强壮的人也会怕痒吗？她用一根稚嫩的手指伸进了拘束衣里，对着痒痒肉猛地戳了两下，没想到她整个人几乎直接弹了起来！

“哎呀！哈哈哈……”

董芯怡吓了一跳，渡边太太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点尴尬地解释道：“我这个弱点如果让犯人们知道了，那可真是要命了……”

渡边太太近乎无底线的包容让董芯怡玩心大起，她决定好好让渡边太太体验一下。

“那我继续了，渡边太太。”

接下来，董芯怡像是无师自通一样挑选起了工具，毕竟最复杂的只有那件拘束衣，其他的基本都是一看就会的简单工具。她用眼罩蒙住了渡边太太的眼睛，又让渡边太太趴在刑床上，用床尾的皮带紧紧捆住了那双足有42码的黑袜脚丫。

“呼……哎呦……芯怡小姐开窍了嘛！呼……像这种捆法，美国海军陆战队那帮女人来了也只能任人宰割了……”渡边太太由于身份的缘故，极少被人捆起来，只有她捆别人的份。现在她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和刑床长在了一起，体会着这难得的一刻。

“真的吗？像渡边太太这么强壮也不行吗？”董芯怡笑嘻嘻地说，“这样呢？”

“哎呀！哈哈哈……芯怡小姐你在干嘛？哈哈哈……”狼狈的大笑弥漫在房间里，那是董芯怡突然对那双黑袜大脚发起了攻击。

“当然是做一个护理人员该做的事了！”

“哎呀！哈哈哈……芯怡小姐，请不要……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天哪！！！”

渡边太太由于身份的缘故，被绑起来挠脚心的机会几乎没有，她也，想当然的认为自己不可能害怕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所以在他惩罚自己的犯人时，也从没想过手下留情，每每看着刑床上那些疯狂扭动的娇躯时，她都会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矫情。并且用更加疯狂的手段去对付她们，没想到今天中午亲自品尝了这个滋味，还是来源于一个洋娃娃般弱小的小女孩！

渡边太太破天荒地知道了什么叫做屈辱，尤其是董芯怡脱了她的袜子，像前几天她对董芯怡做的那样把袜子蒙在自己鼻子上时，她放弃了全部抵抗。

“渡边太太？您还好吧？”

“……”

第一次岗前培训就这么过去了，尽管，渡边太太嘴硬地说董芯怡并不合格，可董芯怡笑着瞟向她的脚丫时，她还是会不自主地挪开，可惜日式房间里是不穿鞋的，她躲无可躲。

渡边太太的效率非常高，经过简单的运作之后，董芯怡就坐在了面试的办公室里。

“这位小姐，您是护理专业的对吧，非常符合我们的条件，不过我可以问一下您为什么要来兼职吗？”一位非常有职业女性气质的白人女性公事公办地问道。这个白人女人穿着深蓝色的监狱制服，略带灰色的短发整齐地别在耳朵后，带着一顶制式短檐帽子，长得说不上漂亮，但有着欧美人特有的坚毅下巴线条和一张性感的大嘴，她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鞋，脚背露着一看就很高档的肉色丝袜。

“我……我要赚学费和生活费，”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渡边太太的嘱托，一定要表达自己积极的一面，于是赶紧补充：“还有，这和我所学的专业以及未来的就业非常吻合，我想多一些实操经验。”

“嗯……”女人显然比较满意，“从资料上来看，你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还有渡边太太的担保，那么接下来只剩一个环节，我需要知道你对专业技能的掌握程度。”

“哈？”董芯怡有点吃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自己给犯人亲自示范？紧接着，女人的动作打断了她的狐疑，却让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只见女人上课办公桌后的一张午休床，踢掉了鞋子，面无表情地对董芯怡说：“小姐，现在请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就在这间办公室里，随便找点什么，让我动不了，然后你要在五分钟内让我说出自己的电话号码。”

在渡边太太的教导下，董芯怡对这一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迅速环顾四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无奈之下只好走到午休床前，轻轻脱掉了女人的两只丝袜，一只用来把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另一只则并拢绑住双脚。

女人脸上没有任何窘迫的神情，仿佛被这样光着脚丫绑起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她居然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董芯怡，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董芯怡没再说什么，勾起手指，用并不长的指甲在那双性感的脚丫子上划了起来。

“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没有不怕痒的，但董芯怡杂乱无章的动作也只是让她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吃笑，并且还夹杂着痛哼，甚至都不怎么挣扎！董芯怡却仿佛陷入了幻境中。自从来到澳大利亚，她的命运就仿佛和女人的脚丫子连在一起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会有机会挠一个素不相识的澳洲女人的脚心！这触感……和渡边太太的不太一样，明显亚洲女人的脚心更柔软，但这个澳洲女人的脚……好漂亮啊！深陷的足弓，秀气的脚掌，修长的脚趾，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叫做“性感”的词汇。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就在董芯怡还沉迷于那双脚丫光滑的触感时，女人喊停了。

“可以了，小姐，请给我松绑吧。”

董芯怡忐忑地帮她解开丝袜，看着她从容不迫地自己穿好，又穿上鞋子，再次飒爽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知她会怎样评价自己。

“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但还远远不够，因为你给我带来的疼痛远远大于痒感。……不过请放心，渡边太太嘱托过我，你不会失去这份工作的，但为了工作职责的考虑，你只能从最基础的做起，为病人洗脚、洗尿布。工作地点会定期在市内和郊区切换，酬劳嘛，足以覆盖你的生活学习开销，怎么样？”

“啊！谢谢！谢谢您！不过，您刚才说洗尿布？难道这里还有婴儿病人吗？”

“这个嘛……你慢慢会知道的，欢迎你的加入，可爱的中国女孩。”女人开心地笑了，并率先伸出了右手，丝毫不介意眼前的中国女孩的手刚刚亲密接触过自己的脚丫子。

由于刚刚入职，第一个月董芯怡被安排在市里的精神病院的A区。

和董芯怡想象的不同，这里可没有张牙舞爪胡言乱语的精神病人，相反竟然比学校还井然有序。除了工作人员和正在运送途中的病人，她竟然没有看到一个自由活动的病人！渐渐地她明白了，这里都是短期监禁的病人，所有的病人将被全程束缚在床上，不需要放风活动。

日子在每天洗尿布和洗脚中悄悄过去。这里的每个病人都全天24小时地光着脚丫，等待接受固定时间的痒刑，自己董芯怡所负责的那种“洗脚”，也就是足部护理。

今天董芯怡负责的是一位特殊的病人，当她洗了整整一天尿布，终于走进那间可以称得上豪华的病房时，她几乎喊出了声！

病房中央有一张固定的，地面上的窄窄的床，床的中央凹陷，两端升起，完美符合人的身体曲线，可以让人以很舒服的姿势躺卧在里面，这就是A区病房统一的配置。

一位红色头发的漂亮美国女孩正被乳白色的拘束衣紧紧包裹着，拘束衣一直延伸到小腿，无助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踝都紧紧地勒满了皮带，看来没有别人的帮助她休想离开这张床半步了。一双光脚丫在床的尾端被紧紧绑着，脚趾还在无聊地一动一动。

和浑身严厉捆绑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女孩的神情很轻松，甚至说是得意洋洋也不为过！

董芯怡之所以几乎喊出声，那是因为这个女孩正是刚刚主演了一部爆火电影的好莱坞影星——泰勒！

“您是……您好！我是实习护理董芯怡，我很喜欢您的电影，没想到您也在这里……是因为艺术的压力吗？”

“噗——！”泰勒忍不住笑了出来，“可爱的小女孩，你第一天来澳大利亚吗？什么艺术的压力？你不会以为我得了精神病吧哈哈哈哈……我只是个疏忽的倒霉鬼罢了！”

董芯怡开始给这位美丽的女影星护理足部。当她把配好的去角质药水均匀涂满那双花瓣一样美丽的脚丫时，泰勒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她是因为和女朋友闹分手，被女朋友花了重金委托精神病院抓起来调教一番，希望能使她回心转意。可是她们这类人最不差的就是钱，尽管被抓了进来，可她同样花了重金，因此不会受到任何折磨，只要每天公事公办地做护理就可以了，并且只要再过三天她就将重获自由。在这之前，她最大的“磨难”就是被绑在床上，吃饭睡觉上厕所都不得离开，每晚接受能让脚丫子变嫩的护理而已。

这就是尿布的用途之一。

并且从泰勒嘴里，董芯怡还了解到了这里更多的情况，在澳洲，任何人只要出钱都能委托精神病院将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抓起来折磨调教，时间长度由付出的价格决定。

所谓的精神病院，除了犯小错误的人之外，几乎全部都是被委托抓进来的！当然，对于有钱人来说，进来也只是休息几天，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有一点，出去的人即使没有被挠痒调教，脚心都会敏感不少，那正是因为董芯怡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足部护理。

董芯怡五指插进泰勒的脚趾缝里，缓慢地揉搓着，渐渐地出了神。如果澳洲是这样，那么无钱无势的自己几乎一定会有那么一天——被绑在这样的床上，大小便只能在尿布里，脚心每天遭受惨绝人寰的无情折磨！这一点从每天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病人来看，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事！

“哎呀！哈哈……轻点……”泰勒的轻声呼唤打断了董芯怡的思绪，她被弄痒了！看得出来，泰勒其实有点喜欢这种游戏，她并没有生气，而是看出了董芯怡的担心。“没关系的，小姑娘，在这里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些，在心里摆平它，并且爱上它，你会发现这样其实也挺美妙的。我只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而已，不然的话，我和女朋友——呃，应该说前女友，可没少享受这样的乐趣，你应该也认识她，一个充满嫉妒心又极其怕痒的女孩，和我一样，她也是演员。幸亏我有很多钱，不然我就会被绑成这个样子，由她亲自来挠我的脚心的！毕竟只要花钱就能办到。我想，从这出去以后我确实不会分手了，因为我要把我受到的十倍还给她！天哪，想想都期待，她一定会开心到胡言乱语的！”

A区有不少都是泰勒这样的有钱人，当然更多的是犯了小错或是遭到报复的普通人，情节并不严重，所以这里的护士都是白人和黄种人，个个都是声音细腻、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微笑天使——除了挠起脚心来笑嘻嘻地却一点不手软，她们真的可以被称为天使。

B区却似乎是所有病人讳莫如深的地方，董芯怡只知道那是更加严格、收容重刑犯的地方。一次护理人员的联谊活动上，她发现来自B区的护理人员都是清一色的黑人，痞里痞气的，满口污言秽语，但她仍然不愿意把这些和恐怖的B区联系起来，认为那只是种族歧视的一种体现。

直到那次，一个逃课的女高中生由于犯了某些错误，被送她进来的母亲申请转移到B区，她自己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他病人才紧张兮兮地告诉她B区究竟是怎么回事——简单来说，那里的护理人员动作粗鲁，毫无怜悯之心，那是一个能让人真正体会到痒“刑”的地方！

有一组数据显示，B区的病人承载量和A区一样，但尿布的消耗量是A区的四倍！

女高中生被穿着最高规格拘束衣、被装在皮质运输袋里哭喊挣扎的样子是董芯怡到这以来印象最深刻的两件事之一。

另一件事说起来更令人心惊肉跳，那是第一个让董芯怡下定决心不要得罪人、不要违法的场景。

那是同样来自中国的一位留学生小姐姐，因为在拉拉队的队长竞选中击败了某位本地议员的女儿而被对方花钱抓了进来。

众所周知，A区的犯人分两种，一种被束缚在床上，嘴巴是自由的，这类人的口头禅是“我不是精神病”，这让董芯怡偷偷笑了好久，她们生怕自己被当成被人花钱买进来的病人而遭受更多的折磨，这个口头禅也确实让她们中一部分人免除了厄运；而另一种就没有那么走运了，她们不但被绑在床上，嘴巴也一直被袜子塞着，根本没有机会表达什么，完全是任人宰割，硬生生地熬过刑期。

留学生小姐姐就是董芯怡见到的第一个嘴里塞着袜子的病人。

那次她去给病人换尿布，心里还在奇怪明明不到规定换尿布的时间，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可怕的闷吼声。董芯怡已经不算是个菜鸟了，她服务过的病人已经有好几十个，所以她并没多想，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几乎双腿一软——一位嘴里塞着袜子的中国小姐姐正穿着最高规格的拘束服，浑身被皮带牢牢地捆在床上，她的太阳穴、双乳、指尖、小腹和脚心裸露着，都贴着电极片！

屋子里充斥着痛呼的闷吼和轻微的噼啪声，弥漫着体毛烤焦和尿液的味道。董芯怡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来换尿布了，岗前培训课上讲过，当点击器旋钮转过第一个档位时，95%的人会失禁！而留学生小姐姐的电击器已经在第三个档位了！

这就是尿布的第二个用途！

不知道这位小姐姐在看到自己的女性同胞来给自己换尿布时心里作何感受，她只是痛苦又窘迫地偏过了头，开始啜泣。并且在换完尿布的下一次电击治疗开始时，依然第一时间尿了出来！

董芯怡就在旁边心惊胆战地等尿布吸饱，她甚至不敢看小姐姐的脸，因为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已经扭曲了。

当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巧合，董芯怡被安排给留学生小姐姐护理脚丫。当看到她原本好看的眼睛已经哭肿时，董芯怡心里升起一阵怜惜。小姐姐或许不知道，这将是她在这里被最温柔地对待的一夜。平时的护理人员总会趁着给病人洗脚护理足部时挠病人的脚心，对于嘴里塞着袜子的病人更是不肯放过——时间久了，这里的护理人员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爱好，小姐姐又是被人花钱抓进来的，自然更是少不了这个待遇。

当董芯怡的手握住小姐姐只有36码的白皙脚丫时，她明显感到小姐姐浑身震了一下，但随即而来的轻柔涂抹和温柔按摩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安慰——原本她认为每个来给她洗脚的护理人员都是被买通的。

在同胞的抚慰下，小姐姐终于忍不住再次啜泣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让董芯怡升起无限的怜惜，她真想拿掉小姐姐嘴里的袜子，抱抱她，安慰她，可是她不敢那样做，因为在医院最外围的房间里，有一间叫做“足术室”的屋子，据说是专门用来惩罚故意违规的护理人员的。

董芯怡知道，这位小姐姐的家人已经给她办理了休学手续，等她刑期结束后就会回国。她好羡慕，因为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遭受到这样的待遇，会不会有人这样帮助自己，即便没有足够的钱来免除刑罚，也要远离这个对普通女孩子极为不友好的地方。

或许，渡边太太算一个？

“请放轻松……不用紧张，脚趾打开……我是今晚的护理员，我叫董芯怡，很高兴认识你。”明知道小姐姐嘴里塞着袜子，但董芯怡还是善意地和她说着话，“不要紧，你嘴巴暂时不方便，就听我说就好了。你叫……”董芯怡扫了一眼病床的名牌，“你叫刘锦桦，真好听的名字！没准以后在国内还会遇到呢……”

小姐姐停止了啜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董芯怡。

“真羡慕你，你的家人已经为你办理了休学，你很快就解脱了，小姐姐，你知道吗？我家人不要我了，如果有一天我像你一样被绑在这张床上，就是笑死也不会有人管的。”说吧，她坚强地笑了笑，“所以我就更要留下来，完成我的学业，凡是打不倒我的，注定会让我更加强壮，毕竟我没有别人可以依靠，就算躲到天边也会是最容易被欺负的一个！”

轻柔的按摩还在继续，小姐姐的脚丫变得亮晶晶的，药水正在浸润她脚丫上的每一寸角质，把皮肤上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不知她听了董芯怡的话作何感想，不过她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刚开始那种凄然。

或许董芯怡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从竞争拉拉队长这件事来看，她并不是一个很容易放弃的人，尤其是就在昨天，陷害她进来的那个本地女生还专门花了钱请整个拉拉队的女孩们来挠她的脚心！在令她死去活来、足足换了五块尿布的剧痒中，她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巨大的屈辱中被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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