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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2.10- 17.3) - 11,3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8930 ℃

  随着快感越聚越多,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完全变成了凭借本能在抵挡欲潮的来袭。我的抚摸还在持续进行中,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摘掉了那对乳夹,但是很快又被我戴上了,她用讨饶的口型又恳求了半天,我都装作看不懂。

  最后妈妈意识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她干脆放弃了抵抗,默默忍受着眼前的一切。这时我就真的要佩服一下她了,即便在如此的逆境之下,她的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失态乱动,竟然坚持着把电话会议听完了。

  当所有人都退出虚拟会议室后,妈妈虚脱般瘫软在办公桌上。看着她无力娇喘的她,我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自己不敢再动,震动乳夹的按钮也关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做好了被她痛骂或者痛打的准备。

  可是惩罚并未降临,此刻她身上出现了难得的平静,也许是刚才那一番充斥着多线程办公和我贴身骚扰的电话会议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连叱责我的力量都没有了。

  沉默又维持了一会,妈妈才开口问道:「为什么打扰我开会?」

  「我……想给您增加一点乐趣……」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开会的时候需要什么乐趣?」

  「会开得太长了,又那么枯燥,我想帮您调剂一下,寓教于乐嘛……」

  「凌小东,你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混蛋,没有之一。」她有气无力地骂了我一句,话里却听不出一点愤怒的味道。

  我见她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把鸡巴又往穴里捅了一下,她「哎唷」一声叫了出来,身子无力地向前倾了一下,穴内又变得火热起来。

  咦,妈妈好像真的没有发怒,难道她没有生我的气?还是没有力气教训我了?不管怎样说,这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想到这儿,我鼓起勇气又连插了数下,棍棍都刮到她的G点,她几乎没有抵抗地被我撞得趴在办公桌上,头也沉了下去,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局势的变化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凶猛的上古神兽忽然变成了小绵羊,我心里又惊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下身的抽插更起劲了,零星的快感连成了片,同时在两个人的身上蔓延开来。

  此时妈妈的娇喘别有一番小女人的媚态,她低头呻吟的样子让我想起一部外国电影《风流老板俏秘书》,那个女秘书也是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撅起翘臀任由老板拍打,她丝袜褪到大腿根后露出圆滚白臀的姿势跟妈妈一模一样,圆润的身体曲线和臀部线条都勾起了人的无穷遐想。

  我情不自禁地模仿起电影里的情节开始抚摸她的屁股,她没表现出任何不满,肉穴里的蜜汁分泌得更多更稠,好像体内的小型温泉又开始工作了。

  爱抚了一会臀部后,我的兴致越来越高,开始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力道也越来越大,「啪啪」声不绝于耳,她用力往后顶了我一下,终于说了句「轻一点。」

  我只好把速度降了下来,没想到她说的是轻点打屁股,不是轻点插穴,我的降速一下子让她骑在了风口浪尖上不去下不来,她不满地晃了一下身子说:「你怎么又慢下来了……」

  「我不敢太用力,怕您生气……」

  「你这个坏家伙,这时候知道关心我了,早干嘛去了?」她轻哼了一声说。

  「我能再摸摸您吗?」我谦卑地提了一个要求。

  「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吗?」

  「好的,母上大人。」我再次抚弄起她红肿如豆的阴蒂和一开一合的菊蕾,汩汩流出的爱液又沾满了手指。

  「喔……」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啼。

  「我能把震动乳夹的开关再打开吗?」我继续装君子。

  「坏蛋……你想打开就打开……不用问我……」她的声音细弱游丝。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我按下按钮后坏笑着问她。

  「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讨厌……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折磨我?」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又哆嗦起来。

  「唉,这东西本来是准备晚上回家跟您『吟诗』时助兴用的,谁知道提前在办公室用了,不过这样更新鲜、更刺激,是不是?」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跟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这些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是给夫妻房事增加情趣用的。」我悄悄把震动级别调到了最大。

  「啊……」她轻呼了一声,随即把头高高抬起,美丽修长的颈部曲线一展无余,像是一匹即将跃入疆场的战马。她的蜜穴也突然变得紧致起来,勒得肉棒举步维艰。

  我勉强又抽送了几下,速度都不是很快,也没有插到底,她忍不住颤着身子说:「你不要拖得太久……还是快一些吧……当心有人来……」

  「这么晚怎么会有别人来?」

  「可是……你太慢了……」

  「不,是您太紧了。」

  我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几句,她终于不耐烦地说:「坏蛋……不要再废话了……快一点……」

  「您真的确定吗?我怕太快了您受不了。」我故意看着她被情欲烤得火红的粉面。

  「你搞了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折磨我吗?你还有没有完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恨意与怨怼。

  「好吧,在正式提速之前请允许我再念一首诗……」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吟诗。

  妈妈二话不说,抄起笔又扎了我一下。

  「哎呀!」我又惨叫一声。

  「还敢磨洋工吗?」她举起笔还要扎第二下。

  「不敢了。」我疼得直咧嘴。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的话里充满了杀机。

  「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吧。乘车的美女请注意,肉棒列车马上就要提速了,请您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穿过一个肉做的山洞……」我学着列车播音员的腔调说。

  她冷哼了一声:「你还真能胡扯。」

  这次我不敢怠慢,猛地一挺腰就把鸡巴插到了小穴最深处,她「喔」地叫了一声,被这突然的一棍捅得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她适应过来我就开始了快速抽插,不管肉穴里的蜜道多狭窄也勇往直前,而且次次到底,插得她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错乱的喘息声。

  几十个回合冲杀下来,我以为她已经很爽了,她却抓着我的腰身用力掐着,好像在催促我发力,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还想让我加速?」她没有说话,只是含蓄地「嗯」了一声。

  这下我明白了,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马上把速度又提升了一档,她惬意地哼了一声,任凭我舞动鸡巴在蜜洞里肆意搅拌,把光秃秃的白虎肉穴插得浆汁四溢,白花花的爱液都挂在了我的阴毛上。

  没想到她的适应能力这么强,我自恃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插穴本领,平时可将依依和安诺杀得落花流水,妈妈却安之若素,看来她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她体内不知还潜藏着多少欲望,正在等待我一点点开发和挖掘。

  我的胯下撞击到她圆滚的美臀上顿时水花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她那两片滑嫩的小阴唇被撑得向两侧大开,活像一位痴情少女张开双臂迎接扑向自己的恋人,好想把对方紧紧箍在怀里永不分开。我的肉棒在她的夹持下也是险象环生,几次差点把精液射将出去。

  而妈妈似乎也感受到我在强忍射意,她不住地向后挺动丰润白腻的臀部,几次试图打乱我的战法,而且十分积极地摩擦鸡巴根部,想要压榨出积蓄已久的精液,我不得不抱紧她的圆臀延缓一下她的反冲锋。她还真是位深藏不露的魔法妈妈,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时候奇招不断,我稍一不慎就可能提前缴枪。

  为了减少龟头受到的刺激,我又开始拍打她的白臀,同时伏下身在她耳边说道:「妈妈,您现在的技术真好,刚才有好几次差点让我射精,您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性爱教程?」

  「讨厌……我什么也没看……」

  「那你的阴户为什么那么会吸?我的精液几乎就要被你吸出来了。」我舔着她的耳垂说。

  「都怪你……天天拉我做这种事……我都被你带坏了……」她被我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又酥又痒,身上的饥渴感更强烈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比不过您了,您的屁股好会扭,而且每一下都正好蹭在我阳具的敏感点上,您是不是练习电臀舞了?」我干脆含住耳垂轻轻咬合着,抽送的速度又迟缓了下来。

  「你不要胡说……」她不住地拍着桌子,而且拍得很有节奏,听起来好像在说「快、快、快」,她一定是在催促我快马加鞭。

  「怎么,您又着急了?」我戏谑地说。

  她这次没回答我,只是把桌子拍得更响,臀部也抛送得更快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问她:「妈妈,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为什么……问这个?」她听到这个问题后立刻顿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满面红晕地晃着头说。

  「那我换个问法,谁做爱的时间更长呢?」

  「凌小东,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问这种问题会怎么看你?」她的语气很慌乱,心里似乎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怎么,您想让爸爸知道咱俩之间的事吗?他要是知道我是『第三者』,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我反问道。

  「你讨厌,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性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了。

  妈妈闭口不谈,我只好继续加大屁股耸动的力度,在她的玉门蜜洞里快速进出,活塞式的抽插运动把一股股汹涌的爱液带出小穴,弄得四散飞溅,她很快又被我带入了神魂颠倒的境地,禁不住扭动起苗条的腰身,圆翘的丰臀一下一下地向后突挺旋转,溢满汁液的蜜壶结结实实地勒住肉棒一阵狂吞猛吸,爽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行,我有点忍不住了,妈妈现在真的很会做爱,她那饱满无毛的美鲍像一条白鲨鱼一样咬住肉棍子就不松口,两个乳球如钟摆一般左摇右晃,丰满的翘臀又嫩又白,肉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我越来越难以招架,只能咬紧牙关发动最后的攻势。

  外面的人可能想不到,就在这间神圣庄严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浪漫的情欲故事正在发生,本来应该严肃务实的办公场所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就在中央的办公桌上,一位盘着高贵发鬓的美妇正在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拖着肥美的臀部,用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成熟的蜜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女子娇弱的呻吟,不断地回响在宽大的空间内。

  是了,这一幕就是美艳绝伦的郑怡云总裁正和她年轻英俊的儿子一同参欢喜禅,共同领略那阴阳调和、母子双修的极致乐事。

  听人说,男女双方修炼欢喜禅需要接通二桥,其一是鹊桥,指的是舌根,两人通过接吻就可以搭建鹊桥,其二是天地之桥,也就是阴部,两人通过性交即可接通天地之桥。现在我和妈妈就在搭建二桥,我们的下身在热烈交媾,上身则唇齿相依,我轻轻转过她的头和她甜蜜接吻,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两个人的舌头从口腔内纠缠到口腔外,两个不同颜色的舌尖互相挑逗,互相追逐,充满了盎然的浓情蜜意。

  经过一番舌来舌往的嬉戏跟随,我们的呼吸都变得越来越粗重,情欲之火也烧得越来越旺,以前妈妈很少用这种回头望月的姿势跟我接吻,而这次一吻就是半天,我再次从她的香唇妙舌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欲情,她像是要把爱人的舌根吞下肚似的,不住把我的舌头往她的喉咙里吸,我也只能用更快速的插穴予以回应。

  随着「啪啪啪」的一阵肉体拍击声,桌子被我们撞得「吱吱」乱响,我的身体把她的屁股都撞红了,肥嫩的白虎耻丘被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像一只美丽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口中发出销魂的高歌:「你的速度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眼看她就要攀上性爱的最高峰,我的速度却忽然降下来了,她诧异地睁开眼「咦」了一声:「你怎么停了?没体力了吗?」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因为您刚才没有回答呀。」我不紧不慢地插着。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她被突然停止的快乐弄得心痒难搔。

  「对我来说,确实很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答案是什么,你还猜不到吗?」她俏脸一红,把头转到一边。

  「不,我要听您亲口说出来。」我时不时地刺激一下红肿的阴蒂,让她愈发如煎似熬。

  「大坏蛋……臭坏蛋……你是最坏的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她气咻咻地娇叱道。

  「那您到底说不说呢?」我突然重重插了几下,让她的快乐火苗又燃烧起来,随后又戛然而止。

  妈妈快要被折磨疯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呀?非要逼我说实话吗?」

  「说实话又有什么不妥?我是您的爱人呀。」

  「混蛋……无赖……流氓……大色狼……大淫魔……」她气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再次快速插了几下小穴,等她光洁的肉体刚扭动起来就又偃旗息鼓,气得她直敲桌子。我看这波煎熬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就贴着她的玉背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只要您肯说出真心话,快乐就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你非要听这个真心话吗?」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我就想听您亲口说,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妈妈终于崩溃了,她用几乎是哭泣的声音喊道:「你更强,行了吧?」

  「我比爸爸强多少呢?」我继续问道。

  「你比他强很多!可以了吗?」她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喜欢跟爸爸做还是跟我做?」我问了第三个问题。

  「我喜欢跟你做,你满意了吗?」她一边哭诉着,一边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谢您,我非常满意。快乐马上开始,您就擎好儿吧。」我忍痛挤出一丝微笑,扶住她的蜂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性爱的火焰马上熊熊燃起,而且比刚才烧得更旺了。

  妈妈如痉挛般抖了几下身子后就陷入到狂欢之中,她修长秀美的丝袜美腿被我轻轻分开,娇挺的臀峰被挤压得变了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整个娇躯如久旷之身一般饥渴地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我粗挺火热的肉棒此刻也开足了马力,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她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紧紧地箍夹住肉棒,勒得我也欲仙欲死。

  我情不自禁握住两只饱满的乳房大力揉捏,她也扭动着香臀配合我的抽插,两个人的性器官完美契合在一起,肉与肉之间紧密贴合,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火花,快感不断地积聚起来,越积越多,我们都清楚地意识到极致的欢乐即将带来。

  这场疯狂的母子交欢进行到最后,妈妈几乎已精疲力尽,她犹如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漂泊无所,只能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我的疯狂冲击,与她相同的是,没有丝毫保留的我也到了强弩之末,除了气喘如牛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余勇把冲刺进行到底。

  终于,当我奋起最后的力量对着蜜穴深处一阵猛捣后,忽然感觉到柔嫩的花心传来一阵销魂的痉挛,接着就听到妈妈勾魂而又绝望的呻吟:「小东……我不行了……」她下一个动作就是牢牢按住桌面,美臀向后猛挺并伴随着一波疯狂的摇动,蜜穴紧紧锁住肉棒,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倾泻般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直冲向我的龟头。

  我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鸡巴更加粗壮,一股射意从马眼传向棒身又导至睾丸,隐忍多时的精关再也无力坚守,在一波波电流的簇拥下打开闸门,大量火热滚烫的精液如决堤洪水般喷发而出,全部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这一轮热精的来袭真是量大分足,直烫得妈妈丢了三魂七魄,大脑皮层中不断涌起最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无法抗拒,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地不知飘向何方。

  成功地送妈妈起飞后,我只感到一剎那之间力气全失,身子无助地向前一扑,直接趴在了她软玉温香的肉体上,她一下都没挣扎,只说了一句「冤家」就没了动静。

   17。3

  过了良久,我才恢复了一些意识,低头吻了一下妈妈洁白如玉的脖颈,她没有吭声,我又亲了亲她香汗如珠的玉背,还是没有回应,我以为她懒得动,就轻轻唤了一声:「妈妈,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她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在她的脸颊上再亲一口试试反应,却见她凤目紧闭,面色苍白,脸上布满了虚汗,推了几下都没反应,竟是昏厥过去了。这一幕骇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起身用拇指尖掐按她的人中和十个指尖。

  谢谢老天保佑,就在我想要给120打电话的时候,妈妈终于醒过来了,我急忙给她冲了一杯糖水,拿来几块糕点。她喝了几口糖水之后感觉好多了,我扶着她在沙发上躺下休息了一会儿,顺便拿毛巾给她擦了两遍身子。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妈妈基本恢复了正常状态,她不肯再休息,开始打开手机收看未读信息。她首先看的是生活秘书小丁发来的信息,得知三个孩子都已经喝完奶睡觉了,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当看到小丁拍摄的孩子们憨态可掬的照片和视频时,我和妈妈别提多开心了。我真想永远都和妈妈、孩子们在一起,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因为今天已经太晚了,我和妈妈没法儿再下楼回家,那样会引起公司保安的注意,我们俩决定在办公室里住一宿。

  家里的事不用担心,妈妈已委托小丁跟保姆们一起照顾孩子。这是她事先定好的规矩,如果她和我不在家,就会让小丁和公司另外两个女同事轮流住在家里,妈妈绝对不允许家里只有保姆和孩子,她要求至少保证有一个我们的人守在孩子身边。

  她读完信息以后,我就殷勤地开始给她进行全身按摩,今天这次性交三番战可把她折腾惨了,做爱的地点不是在办公桌上就是在椅子上,都没有在床上舒服,我倒是尽兴了,她却落了个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我这一番按摩可算安排得正是时候。

  随着我张弛有道的按摩持续进行,妈妈渐渐沉入其中,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浑身放松,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我关心地在她耳边问道:「老婆,你刚才怎么会昏厥呢?是不是因为高潮太强烈了?」

  「有可能……我这几天一直比较忙,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开了两个会,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较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起来,「你今天挑逗我的时间太长了,尤其是后两次做爱的时候,你趁着我讲电话时把阳具放到阴户里那么久,我怎么受得了?」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干,我以为您会很享受的……」我歉疚地说。

  「你一定是小黄文看多了,哪有前戏做那么久的?你知道吗,我的下面被你磨得又麻又痒,比上满清十大酷刑还难受,早知道这样就不答应你放进去了。」

  「不过后来您还是很舒服的……」

  「你好意思说?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先是折磨了我好半天,等到做爱的时候就开始耍花样,要么磨洋工,要么提问题,最后又忽然加速,搞得人家跟坐过山车似的,一点儿过渡都没有就到了最高点,那种过电的感觉冲上头顶以后,脑子好像要炸掉一样,轰地一下子就懵了,当时就没有知觉了。」她充满怨念地说。

  「您昏厥也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做爱不习惯,神经一直绷得很紧,等到高潮之后突然松弛下来,大脑承受不了,所以一下子失去意识了。」我给出另一个解释。

  「嗯……有这个可能。」

  「幸亏您今天是昏厥而不是昏迷,刚才差点被您吓死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你好像对处理这种问题比较有经验。」她怀疑地看着我。

  「哦,您这种情况属于房事昏厥,一般是由于性交时过于兴奋而造成的脑部暂时性缺血缺氧,算是比较轻度的一种意识缺失症状。」

  「看来你真的很懂,平时都解救过哪些美女呀?」她的话里带了几分酸意。

  「唉,我跟依依做爱的时候她也昏厥过一次,所以知道一点解救的方法,没想到您这次跟她犯的是同一个毛病。」

  「你还真是头活驴,依依也被你插昏过去了?」她戏谑地说。

  「是的,不过那次属于误伤,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以后是不是性欲来了就会拉住我随时随地做爱?」她担心的问。

  「当然不会了,这次是特殊情况,谁让我的壮阳药被弄洒了呢。」

  「我告诉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如果让大家知道我在办公室做那种事,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儿子,我简直就没法儿活了。」妈妈很认真地警告我。

  「好的,我知道了。妈妈,刚才那一次高潮是不是真的很特别?」

  她白了我一眼:「你总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您的真实感受。」

  「讨厌,我不想说。」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妈妈,其实刚才我也很舒服,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想您一定也很享受,否则也不会昏过去。」我继续说着。

  「别说这个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咱俩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身体的契合度上也是绝配,刚才奔向高潮那一瞬间配合得多好啊。」我无限陶醉地说着。

  「你怎么越说越来劲了?」

  「今天应该是您生完孩子以后咱们第一次做爱,是吧?」

  「嗯,好像是……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她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的性能力真的比爸爸强吗?您刚才不是敷衍我吧?」

  妈妈听不下去了,她缓缓坐了起来:「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说了,」我吐了一下舌头,「我能再吟诗一首吗?」

  「你想吟就吟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马上开始:美母伏桌通电话,爱儿身后把棍插。恩爱过后母昏沉,爱子戚戚愁无尽。」

  「后两句还凑乎,头两句就非常粗俗,连打油诗都够不上。」她对我的歪诗嗤之以鼻。

  「您也吟一首诗好吗?」

  「我不会。」她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了。

  「来吧来吧,吟一首助助兴嘛。」我一个劲地撺掇她也作诗,其实是想让她献丑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总被她取笑了。

  「非让我吟一首吗?」她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口风有些松动了。

  「是呀,我刚才抛出一块砖头,现在就等着您这块美玉横空出世了。」我一个劲捧着她说,目的就是希望她一会儿作不出诗来好央求我。

  没想到妈妈只略一思忖便念出四句诗:「办公室里无公事,电脑桌前伤脑人。人道世间无真心,最是负心凌小东。」

  她脱口而出的四句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写诗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我又惊又喜地说:「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刚才这几句是现编的吗?」

  「对呀。」

  「那我可太佩服您了,我还以为是从哪儿抄的呢。可是最后一句我不太同意,为什么说我是负心人呢?」

  「你不是吗?到处留情,四处勾引小姑娘和老大妈的不就是你吗?」

  「哪有您这样说自己老公的?请问您算小姑娘还是老大妈?」

  「你说呢?」她使劲揪住我的耳朵。

  「别揪,疼疼疼,您算小媳妇儿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您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嘛,为什么还这么泼辣?」我捂着耳朵说。

  妈妈听我这样讲,马上正襟危坐地对我说:「告诉你,我虽然是你妻子,但也是你妈,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那我该以夫妻之礼对您还是以母子之礼对您呢?」

  「这个由咱俩共同掌握,总之你要听我的。」

  「这样吧,我干脆以周公之礼对您,这样大家就都满意了,行不行?」

  「你又耍贫嘴。」这次她只是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笑嘻嘻地抓过她葇夷般的玉手用两手握住:「其实我觉得,像咱俩这样关系复杂的夫妻一定是非常少见的。」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倒也不一定,咱们楼里就还有一对。」

  「真的吗?也是母子吗?」我一听到这个马上来了精神。

  「不,是姑姑和侄子。他们在另一个单元住,但是他们家的卧室和咱们家的卧室是紧挨着的。」

  「您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奇地问。

  「那个侄子是外地人,他在这边读高中,晚上就在姑姑家住。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在家里办公嘛,经常能听到他白天趁着姑父上班的时候回来和姑姑幽会,他的姑姑还帮他开假的病假条。」

  「是不是他们做爱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您心猿意马,办不好公?」

  「反正是有一点闹,那个侄子跟你一样不知疲倦,一上床就折腾个没够,他的姑姑偏偏又很媚气,每次都能用嗲嗲的声音把侄子勾得五迷三道。」她谈起这件事时滔滔不绝,兴致勃勃。

  「你见过他们吗?」

  「没有。」

  「您是不是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想起了我,觉得咱俩是更般配的一对呢?」我自信地说。

  「不,我是觉得那个高中生很有你当年的样子,他和你一样的死缠烂打,不过他的脸皮没有你厚。」

  「好吧,有机会我去另一个单元见识一下这对姑侄恋人。」

  「你可千万不要去,当心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样他们可就没脸做人了。」妈妈担心地说。

  「您还挺关心那对姑侄的。好了,不说他们了,我把这根线给您接上吧。」我从兜里摸出一根线,接在了那两台直联的电话会议的设备上。

  妈妈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有一根线坏了,所以才要用直联的方式连接设备吗?」

  「噢,线没有坏,是我悄悄收起来了。」我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

  「好呀,原来是你故意把线藏起来了,我早就应该猜到了。你搞了那么多鬼主意,就是想让我趴在桌子上开会,这样你好从后面骚扰我,对不对?」她恍然大悟。

  「您别生气,这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她把我的两只耳朵一起揪住,用力往两边拽:「这样有情趣吗?」

  「有情趣,有情趣。」我忙不迭地说,虽然很疼,但也不敢反抗。

  「下次还想要这种情趣吗?」她更用力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龇牙咧嘴地说。

  「你今天把我折磨得很惨,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您轻一点行吗,再拽就成猪八戒了。」我求饶说。

  妈妈大概知道我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把耳朵拽掉也不会有什么改观,最终还是松了手。

  就在我揉耳朵的时候,她又问我:「你手上的灰是从哪里蹭的?」

  「是在桌子底下摸到的。」

  「那里你不是擦过了吗?」

  「哦,我特意留了一块灰多的地方没擦。」

  「混蛋。」妈妈恨恨地咬住下嘴唇,拳头又攥起来了,我急忙躲到一边。

  「你等着瞧吧,早晚要好好整治你。」她摩拳擦掌地盯着我。

  「妈妈,刚才听到你们的会议内容,总公司好像在催促你们跟杜晶芸的合作项目了。是不是?」

  「嗯。」她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我去跟杜晶芸沟通一下吧。」

  「不用。」她斜乜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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