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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2.10- 17.3) - 6,3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6730 ℃

  「我想你了,老公。」她深情款款地说。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你叫我什么?」

  「叫『老公』呀。」

  「咱俩什么时候改这个称呼了?」我吃了一惊。

  「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只能这么称呼你。」

  「胡说八道,你还怕事情闹得不大吗?」

  「这么称呼你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我严肃地对她说。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勉强同意不在别人面前叫我「老公」,但是私下里还可以叫。我有点后悔来找她了,看她的架势已经准备好要跟我过日子了,这两个妹妹仿佛在比赛一般,争相抢着要送我下地狱。

  随后的晚饭就变得简单了,安诺给了服务员一笔数额不小的小费让她们不要进门打扰,然后她就坐在我的腿上和我吃喝起来。不管我愿不愿意,她都一直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以口渡酒,以口渡菜,把我吃得紧皱眉头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的剧情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俗套,她把酒洒在我的裤裆上后假装给我擦酒,擦了几下就掏出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由于多日未做,我很快就濒临射境,但我不想过早缴枪,还是提前把她推开了。

  她似乎早料到我有此举,对我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说完撩起旗袍,扶着我的肉棍子就要坐上来,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安诺,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儿,你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不想在这里做。」

  「好吧,咱们回家。」她爽快地迈腿从我身上下来,开门去结账。走廊里几个得到小费的服务员不明就里,还一个劲地夸赞我们俩有夫妻相,安诺喜不自胜地说:「你们真是有眼光。」

  出了饭店以后我问她:「回哪个家?」

  她神秘地一笑:「回咱们的『新房』。」

  我们一路打车到安诺的奶奶家,看到那所老房子又勾起了我的记忆,从相识安诺以来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浮现在眼前。

  进门以后才发现这里真的被布置成了「新房」,到处都贴着红色的喜字,挂着红色的心形气球和同心结,桌上摆着鲜花、蜡烛、果盘、茶壶,卧室的大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被套,还放了红色的男孩女孩公仔。

  我被这个隆重的场面吓到了:「安诺,你不是真的要结婚吧?」

  她甜蜜地依偎在我身边:「当然是真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本来我还想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她搞的场面太大了,让我不但害怕,而且还萌生了退意:「安诺,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就不能在这儿待着了,我必须马上就走。」

  她见我要走,急得一把抱住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哥哥你别走,这里我准备了好久,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她的眼睛一红我就心软了:「你做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这不是先斩后奏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咱们不能结婚,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还不行吗?」

  「假结婚也不行吗?我又不是要跟你领证。」

  「假的也不行。」我的口气很坚决。

  「那洞房行吗?」她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好吧。」我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尽管我知道这样做也不对,可是实在不忍心再拒绝她。

  听到我松口,安诺终于绽开了笑颜,虽然泪珠儿仍挂在睫毛上,一张俏脸却已红若桃花。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她吃饭的时候化浓妆和梳盘头了,那分明就是新娘的装扮,她早就已经为晚上的洞房做好了准备。

  她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进了洞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墙上的喜字、床上的公仔,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房间里还飘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似乎也在哪里闻过。

    15。2

  进了洞房以后,安诺执意要跟我喝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就关掉大灯,打开墙壁灯,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浪漫气氛。

  看到她要脱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红色连衣裙和黑亮连裤袜拿了出来:「诺诺,你换上这套衣服行吗?」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会又让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这条裙子和丝袜挺好看的。」我无力地解释着。

  「哪有你这样的,今晚是咱俩的洞房之夜,你却让我扮演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她不满地说着。

  「好妹妹,这不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吗?一会你再换上自己的衣服还不行吗?」

  「你既然那么喜欢北北,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无奈地叹着气。

  「这样吧,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洞房,怎么样?」她撇着嘴说。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胡闹!没听说过三个人过洞房之夜的!」

  「怎么没听说过,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嘛。」她使劲瞪着我说。

  「好妹妹,这是你最后一次角色扮演了,行吗?」我晃着她的胳膊说。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说。

  「别捧我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北北?」

  「你们怎么都喜欢提这种问题?」我无奈地看着她。

  「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了。」她威胁我。

  「是的,我喜欢她。」我坦言说。

  「那……你爱她吗?」她和北北都是一个套路,问完「喜欢」就问「爱」。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女孩子都喜欢问『爱或不爱』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说。」

  「我……也爱她,行了吗?」

  「我们俩在一起,你更爱谁?」安诺追问道。

  我被她的接连发问弄得心烦意乱:「你们俩……我都一样爱,行了吗?」

  「那加上依依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更爱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

  「三个人我都爱,而且爱得一样多。」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报出了答案。

  安诺不满地说:「你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个护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们交往的男人都打跑了,逼得我们最后只能跟你搞对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质。

  「我有那么霸道吗?」

  「你以为呢?」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跟北北说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我埋怨她说。

  「我随口说说的,我觉得你没问题。」她说得很轻松。

  「开玩笑,这种事是随便说的吗?北北当真了,还问了我好几遍。」

  「你……给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去你的,少在那儿胡思乱想了。快点换衣服吧。」我催促说。

  安诺没有再提问题,很快穿上了红色的低胸连衣裙,以及那条开档的黑色油亮连裤袜。看着这身性感的衣服,我呆呆地发起愣来。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连声说道,心里却发出了一阵叹息,安诺穿这件衣服也不如北北好看,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正喜欢的是北北,而不是她穿的这套衣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安诺低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

  我颤抖着靠过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丝袜上轻轻抚摸着。

  安诺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学起了北北的声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按摩……」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了。

  「这是什么按摩手法……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她学得惟妙惟肖,如果闭上眼睛倾听,可能真的以为是在跟北北对话。

  「你不要乱动,这会影响按摩的效果。」我一边倾听着沙沙的丝袜声,一边把脸贴到丝袜上摩擦着。

  「但是……你弄得我很痒……」她怯怯地说着。

  我没有抬头看安诺的脸,只是盯着她的性感衣裙和白嫩胴体,再配上她模仿的声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燃烧起来,也许真的把她当成北北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我已经在进入状态了。

  「呲——呲——」我粗暴地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洞,然后在皮肤裸露的地方舔舐起来,安诺马上发出了小动物受伤般的声音:「你把我的丝袜弄坏了……」

  她的声音使我越发亢奋起来,我猛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把嘴凑到小穴上舔了起来,她的耻毛都分布在肉丘附近,软软地刮在脸上甚是舒服,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不是北北,她没有我最喜欢的白虎馒头穴。

  我才舔了几下,安诺已经叫了起来:「哥哥……你这也是在按摩吗?」

  「对呀,我在用嘴按摩,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认真地回答说。

  「可是……我的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你再舔下去……我会小便的……」安诺一半是在演戏,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体渐渐发烫起来。

  果然安诺还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怜、实则放浪的叫声正好挠到了我的痒痒肉儿上,我贪婪地把整张脸都贴到她的胯间,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蜜穴上,舌头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拼命地搅拌着,刮着她的壁内层层褶肉。

  「啊……」乍逢这种强烈的刺激,她的声音几乎就要走样了,但还保持着北北的一点纯真,「哥哥……你这种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听着安诺娇弱的呻吟,我蓦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体,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好了,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诺,不管她如何逼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无牵挂地爱抚她的肉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安诺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娇美的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和红色的床单相映成辉,灵巧的臀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律动着,穴口的媚肉不断撞在我的嘴上,混杂着爱液发出「啪啪」的声音,弄得我脸上蜜水四溅。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绝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还时发出的叫声:「哥哥……别舔了……人家快要尿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以为还是在模仿北北,只顾钻在红色的连衣裙下,顶着暖烘烘的热气在她小穴上忙碌着,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耻毛,她的蜜汁像泄洪一般汩汩流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妈妈、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了她们俩的白虎肉穴,安诺这种带毛的耻部对我有着一种异常的新鲜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交杯酒有问题,我的头脑又晕乎乎起来,而且下身迅速燃起一团惊人的欲火,鸡巴前所未有地硬胀,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穴。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穴内喷出,如利箭般四处乱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性地问:「你……没事吧?」

  她胸口缓缓起伏着,半晌不说一句话,却在我离得很近时忽地一脚踢过来,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床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吗?」

  看着她盈盈娇笑的样子,我的欲火更盛,爬上床就向她一点点威逼过去,她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好妹妹,不要害怕,哥哥继续帮你做按摩。」

  「做按摩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棒槌了吗?用它给你的小仙洞捣一捣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没安好心,就是想欺负人家。」她继续模仿着北北的声音。

  我被她的声音刺激得热血上涌,禁不住一个前扑摸上了她的丝袜细腿,三下两下把破烂的丝袜全部扯掉,她发出了更逼真的叫声:「哥哥,你太粗鲁了!」

  我兴奋地说:「好的北北,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粗!」说完就去脱她的低胸连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乱扭动着:「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马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乱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床让我感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次我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鸡巴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鸡巴插到一个洞穴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爱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爱,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穴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穴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挺动腰部,把肉棒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蜜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插进去三分之一,我「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她的穴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液,但是鸡巴的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插安诺的小穴,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肉穴。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阴手术了吗?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很像了,用不着连阴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的模样,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口交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鸡巴插进蜜穴,放着那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人世间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鸡巴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随着肉棒的膨胀「喔」地低呼了一下,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妹妹,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将卡在穴口的鸡巴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感也传递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满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蜜道扩得更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插,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之二的肉棒插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棒身,开始款款扭动柳腰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鸡巴没有插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安诺的缩阴手术也太成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她做爱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鸡巴像一个铁锤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肉棒继续长驱直入,终于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发自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逼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乳头,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精彩,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了才缓缓抽插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粗硬肉棒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内的肉群一起在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吟没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安慰说:「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鸡巴在蜜穴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已渐渐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动着迎合起了我的挺动。我满意地想,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做爱?想来她也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复顶在她的耻丘地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穴口,摇来晃去的精囊上挂满了她流出的爱液,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爽的呻吟,这才是做爱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做爱。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口里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脱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乐的娇喘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忘情地呻吟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吸也变得极为慌乱,与那天北北在酒店时临近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地碾压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缝里泄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肉体撞击和爱液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肉欲狂欢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两条美腿盘在腰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鸡巴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乱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性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一样,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性快感,我和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肉穴会这样的窄小和火热,我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喘喘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抽插的鸡巴完全乱了章法,我突然发现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北北惊人的相似,她的锁骨位置摸起来也与北北完全一样,我的天哪,这个正在跟我做爱的女人……不会是北北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几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识地想把鸡巴抽出来,她却用四肢缠得我更紧,我的龟头深深陷在滚热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她的香臀动得更快,如同一个采精器般紧紧锁住肉棒,很快吸得我无法承受,我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倏地俯下身紧紧搂住她娇嫩的胴体,两个人的耻部紧紧贴在一起,接着便如机枪开火一般,浓浓的精液从龟头尖端疾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向她的体内,灌得蜜道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她被精液烫得越发搂紧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吟:「神经病……怎么会这样……我的肉好像掉了出去……」

  我处于极端的快感之中,没有理会她的话,等高潮渐渐褪去后才想起刚才的错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边悄悄闻了几下,那里是我很熟悉的地带,我一闻就知道是谁。但见她娇嫩的肌肤上浮动着阵阵的浅香,带有一种独特的处子体香,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却又是谁的?

  我的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霎时间凉了个通通透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开灯之前明明是安诺在和我角色扮演,怎么一关灯就变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不,这不会是真的,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证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胯间摸了一下,本该毛茸茸的耻部却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没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阴毛。这下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神经病……你终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边呻吟着,我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完了,她连耻毛都没有,肯定是北北无疑了。

  她还想在我怀里腻着,我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轻轻推开她颤声问道:「你……是安诺还是北北?」

  「我是安诺呀。」她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毛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对,刚才我舔的时候你还有毛,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想要拔出鸡巴去开灯,她却紧紧夹住我的腰不让动,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谁都无法动弹了。

    15。3

  「安诺,」我大声喊了一句,「把灯打开。」

  没有任何回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声了。

  「你要是不开灯,我马上就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我威胁道。

  屋子里仍然是静静的,居然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好了,你们自己在这儿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怀里的人,下了床径直向卧室门口走去。

  刚要开灯,一只手已经抢在我之前把开关按下去了,屋内马上恢复了光明,我抬眼一瞧,安诺正赤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讪讪地看着我,粉嫩的脸上半红半白。

  我又转头去看怀里的女人,她还想埋头往我的怀里钻,被我一把摁住了额头,她一脸羞涩的不敢与我对视,却又哪里躲得过去?果然我猜得没错,刚才与我做爱的正是北北,看这小妮子满脸娇羞兴奋的样子,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令我吃惊的是,她也化着浓妆和盘着头发,与安诺是一样的新娘装扮。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承认自己又被算计了,我使劲盯着安诺,声音低沉地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没等安诺开口,北北抢先说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胡说,你会有这么机灵?」

  她粉面含羞地把头垂到我肩膀,我严声说道:「还不赶快撒手?你想一直这样挂在我身上吗?」

  她低头「昂」了一声,似乎不太情愿,我把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她的腿还夹在我腰间不肯松劲,我没跟她废话,稍稍用力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抽出了自己兀自挺拔的鸡巴,随后便有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来,里面还混和着殷红的处女血丝。

  鸡巴抽出的时候再次牵动了蜜道内壁上的嫩肉,窄小的穴口又被扩大了一些,北北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双眼幽怨地看着我,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了刚才热情投入的欢乐劲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上面果然血迹斑斑,再看北北的蜜洞口,那里也淋洒着点点鲜红,就连红色的床单上都能看见几处醒目的落红,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这时我才意识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一血,她再也不是处女了。我双腿一软,双手抱着头缓缓坐下,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完了。」

  安诺这才蹲下来对我说:「哥哥,你别自责了,这不怨你。」

  「我犯了大错了,以后我没脸见爸爸妈妈了。」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北北忍痛跳下床来到我身边,摇着我的胳膊说:「哥哥,这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小弟弟是我自己插进去的,我还在里面射精了,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回我完蛋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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