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番外】龙困浅滩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5240 ℃

  背后一阵腥风划过,腐臭味扑鼻而来,几乎能感到那只黑毛粽子近在咫尺的阴冷气息,大脑警报拉的都快爆表了,我骂了一声娘,拖着酸软无力的四肢,压榨了仅剩的最后一丝体力继续玩命狂奔。

  时间倒退回三天之前,要是我早知道今晚会做一个这么诡异的梦,和粽子在斗里跑马拉松,我绝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规律作息补充体力。

  再往前一想,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不由又骂了一声娘。

  从长白山和闷油瓶道别之后,我再一次回到杭州,然而从前的心境却再也回不来了。

  处理了一些善后事宜之后,我闭门谢客,在铺子二楼囤了一屋子的泡面烟酒,每天躺在床上醉生梦死,什么都不想干。

  睡睡醒醒,前几天的梦境无一不是连绵无际的灰蓝色雪山,只有这一晚,我伏在桌子上,大脑在酒精的麻痹作用下昏昏沉沉,不知怎么回事,再一睁眼,整个人就到了一间漆黑的墓室里。

  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我一年没倒斗,成天在家混吃等死了,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这是个怎样的墓室,最中间那口棺材就剧烈的抖动起来,没两下棺材板就压不住了,从里面蹦出个黑毛粽子。

  我先是给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多害怕,毕竟总不至于梦里还能被粽子给弄死,但是紧接着那不知道几千年道行的黑毛粽子就飞快地窜到了我跟前,浓郁的尸臭扑鼻而来,一双尖利的爪子也直冲面门而来。

  死亡威胁之下我心里警铃大作,甚至没来得及想这梦怎么这么逼真,两年来出生入死磨炼出的身体本能已经驱使我拔腿就跑。

  黑毛粽子在身后紧追不舍。

  地宫构造并不复杂,也顾不上考虑甬道里是否还有机关陷阱,一路跑出去三条街,其中数次都能感觉到粽子尖利的爪子离我的后脑勺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我一边大骂这梦太他娘的逼真,一边怒火中烧将这离谱的场景归因于闷油瓶,要不是我因为他被打击的一蹶不振,至于做个梦还要神庙逃亡吗?

  就在我的体力几乎支撑不住的时候,拐过最后一道弯,我注意到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心里不由大喜,卯足力气一口气冲了过去。

  让我失望的是,那仅仅只是另外一个墓室,而非我以为的终点,更麻烦的是,地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狂奔中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一踩一拐,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立刻就飞了出去。

  黑毛粽子紧追而来,腥臭的味道近在咫尺,我实在跑不动了,这个梦完美复刻了睡着之前的体力,跑了这么半天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干脆躺在地上等死。

  总归是梦,说不定死了就醒了呢?

  然而好半天也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疼痛,耳边只传来一声皮肉撕裂的声音,我愣了一下,睁眼就看到追了我一路的粽子身首分离,竟是被一个男人徒手拧断了脖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头顶的盗洞漏下来几缕月光,我看到那人的侧脸,瞬间如遭雷劈,浑身都僵住了。

  ——是闷油瓶,但不是我记忆中的闷油瓶。

  他浑身赤裸,头发长到腰部,手脚上都带着伤,还有青紫色的血瘀,胸膛和脊背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脖颈,手腕,脚腕,俱绑着绳索,绳结乱糟糟的挂在身上,似乎是因为不方便活动而被不得章法的随意扯开,手脚上额外锁着镣铐,拖着半截被斩断的锁链。

  寂静的墓室里,闷油瓶喘息声十分粗重,麒麟纹身全烧起来了,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满地横七竖八竟都是粽子的尸体,死法如出一辙,全是被拧断脖子扯断了头颅,干净利落,一看就知道是闷油瓶的手笔。

  ……不。

  我环视了一圈,意识到这个梦境恐怕不是凭空捏造的,而是某一段现实记忆的投影。

  这不是闷油瓶,是阿坤。

  我愣在了原地。

  陪着闷油瓶寻找记忆的这段时间,我逐渐了解到他身上背负着怎样沉重无解的宿命。被越南人当饵扔在墓里的这七天,或许在他一生当中经历的危险时刻里还远远排不上号,然而哪怕是在虚幻的梦境里,当我身临其境之时,仍然抑制不住的心疼。

  从长白山之上的告别之后,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改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

  当我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梦居然完美的构架了我没有参与过的,闷油瓶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徒手搏斗了二十多只粽子,阿坤似乎再也无法克制身体上的疲惫,随手扔掉被撕扯下来的粽子头颅,就地坐了下来,微垂着眼休息。

  “小哥。”我叫了他一声。

  阿坤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回应,我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他走过去,试探性地拉了一下他的手。

  他的皮肤很烫,应该是剧烈搏斗以后血流速度还没有降下来,又去摸他的脉搏,果然跳动的十分激烈。

  我大致检查了一下,他身上除了被越南人虐待出来的伤口以外,并没有被粽子伤到,不由松了口气。

  看情况就算这段时期他的脑子不怎么好使,身手也足够自保。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似乎毫无焦距,一片空茫,茫然的直视前方。

  这个梦太逼真了,当时闷油瓶在蛇沼失忆,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不过那个时候我还能帮他一起找找记忆,现在在梦里就完全没辙了。

  我没忍住抱了他一下,心里一片酸软。

  又过了一会,我突然有了点不该有的冲动。

  这个梦持续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一丝半点没有结束的先兆,忍了又忍,我终于没忍住,尝试着亲了阿坤一下。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阿坤无动于衷,亲完以后,我不由恶向胆边生,心说闷油瓶走就走了,老子在梦里跟他讨点利息不过分吧?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打不住了,反复做了几遍心里建设,我对于轻薄阿坤这件事再也没有任何顾忌,顶天了就是个春梦,在梦里我想做什么难道还得跟闷油瓶打个报告吗?

  阿坤也很配合,乖的要命,我没有经验,只是想着以前看过的那些片子,亲了两下之后很快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撬开他的齿关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阿坤不避不让,但是也不主动,我勾着他的舌头亲了很久,只觉得久旱逢甘霖,从前完全没有想过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要是早知道这么舒服,长白山上我就该拉着闷油瓶亲个够本。

  

  他的口腔温度和皮肤一样滚烫,舌头灵巧而柔软,在我猛烈的攻势之下多少有些承受不住的退缩,一时间整个墓室里全是啧啧的水声。

  

  敌退我进,很快我注意到阿坤的眼神不像一开始那么涣散了,他微微掀起眼皮看我,目光中是狼一样冰冷的兽性,但是瞳孔深处又隐约跳跃着某种外化而蓬勃的火焰。

  

  我心里一颤,突然涌上一阵不妙的预感,避开他的视线转而去亲他的喉结,锁骨,胸膛。杂乱的绳索非常碍事,我随手划拉了两下,发现缠绕的特别紧,不知道阿坤是怎么拽开的,但是要完全解开非常困难,尤其是墓室里乌漆嘛黑的,光线也不足。

  我偷瞄了一眼阿坤,他随着我的动作垂眼正在看我,仍然面无表情,但是有这些绳子,还有他手腕脚腕上的镣铐,应该不至于暴起反抗。

  一下我就回过神来,这是在梦里,他就算想做什么也必定受我支配,心里被野兽盯上的危险直觉才消散了一些,专心去吻他。

  阿坤像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回应,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

  剧烈的搏杀让他的肾上腺素和雄性激素飙升到极点,与此相辅相成的则是同样爆炸的荷尔蒙。

  阿坤浑身的肌肉紧绷,我亲上去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一直向下,胯下那一团本该蛰伏于丛林的野兽也早就苏醒,几乎没有犹豫,我将他这玩意儿吞进了口中。

  味道不是太好,这个梦不知为何拟真度特别高,阿坤的鸡巴上带着明显的汗味,我稍微给他口了两下,因为没什么经验,龟头顶到嗓子眼的时候噎的我条件反射的想吐。

  不过看这玩意儿在我嘴里大了两号,阿坤应该还是爽到了。

  我一边给他口,一边满脑子跑火车,想的都是估计他这辈子也没被人这样弄过,我算是头一个给他开荤的。

  阿坤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喘的像刚跑完百米冲刺,他的鸡巴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大的离谱,我给他做了两个深喉,很快憋出了两滴生理性泪水。

  梦境里没什么条件,也没什么工具,没有能用来润滑的东西,我多给阿坤口了一会,让他的阳具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他的生理本能是正常的,茎头上也分泌出大量清液,很快整根肉柱就变得滑腻起来。

  我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将阿坤向后推到棺材上靠稳,整个人就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进入的时候很疼,润滑不够充足,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从中间劈开了,偏偏阿坤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冷淡的像是下半身热情似火正在操我的那个不是他本人一样。

  我差点给气了个半死,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自己的梦,为什么做个春梦还爽不了,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闷油瓶就是个性冷淡吗?

  我恶从胆边生,饿虎扑食一般去亲阿坤,近乎凶狠的啃噬他的嘴唇,将这当做止痛和催情的良药,因此错过了阿坤眼神和肌肉的变化,被他掐着肩膀甩在棺材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没等我缓口气,他分开我的腿,直接操了进来。

  我眼前一黑,大骂道:“张起灵!我日你大爷!”

  阿坤沉默不语,肘弯处搭着我的两条腿,手掌扶在我的腰上,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整根没入又连根抽出,完全没什么技巧可言,完全凭借兽类一般的交配本能在贯穿我。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没几下我就支撑不住了,眼前阵阵发黑,阿坤捅进来的时候只感觉他那根异于常人的鸡巴快捅到胃了。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会掌控这场春梦的主动权,没想到阿坤会有反客为主的想法,他整个人像是在烈火里淬炼的刀锋,浑身热度惊人,显然是被我撩拨起来的情欲所致,但眼神自始至终都是空茫而冷淡的。

  潜意识真他妈的害人,闷油瓶在我心里的形象实在太根深蒂固了,连做个春梦都不能好好爽一把。

  但是自己求的操跪着也得挨完,我咬咬牙,扳着阿坤的肩膀,自己小幅度的改变角度,试图去迎合他的攻势。

  这种时候鸡巴大反而成了优势,整个肠道都被完全占据,内壁被彻底撑开,没有任何死角,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到,疼痛感逐渐散去,阿坤顶到前列腺的时候,我爽的头皮发麻,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身上的绳索。

  但是阿坤并不是有意识地去照顾我的敏感点,每一次顶入时都是狠狠擦着前列腺往里头顶,刚爽了一下就后继无力,快感像涨潮一样层层堆叠,但是速度非常慢。

  这不是享受,而是酷刑,空虚和满足交替出现,若有若无的隔靴搔痒很快逼疯我,从混沌的大脑里勉强挤出一些清醒的意识,我拽着他脖子上的绳索将他拉近一些,咬着牙骂他:“你他娘的……操那么里面……老子又不会怀孕……能不能……能不能对准点?”

  阿坤肯定是听不懂的,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做事全凭本能,不过因为这个姿势,他离我更近了一些,似乎是嫌弃棺材碍事,居然手臂一用力,直接将我抱了起来,就这么站着开始操我。

  我快给他折腾疯了,阿坤体力凶悍不怕什么,但是这个姿势的支点只有后穴和他鸡巴相连的那一点,吃住了全身的重量,一下就进的特别深。

  瞬间肠道就条件反射的绞紧,阿坤动作一顿,似乎是被夹的狠了,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

  我吃不消,咬着他脖子上那块肉泄愤一般磨牙,黑暗里不知怎么的,眼前竟恍惚出现了无尽雪海。

  “小哥……”

  高强度的性事逐渐累积起来的快感是恐怖的,我没经历过刺激前列腺达到的干性高潮,快要被逼疯了,然而在海啸将我席卷而去之前,阿坤忽然停了下来,第一次主动侧头亲了亲我的脸颊。

  他的嘴唇有些湿润,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泪流满面。

  梦境与现实相交融,一晌贪欢。

  *

  这个梦没过多久就被我抛在了脑后,一个原因是之后实在太忙,没空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另一个原因就是,在之后的十年里,我对闷油瓶还有过很多次的妄想,相比之下,和阿坤的这场情事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一直到我和闷油瓶正式确定关系,因为先前的支配服从游戏,我们两个人都很热衷于在这档子事上玩一点小情趣。

  比如绳索。

  闷油瓶浑身绑着绳索的样子野性难驯,像是被囚禁的大型猛兽,视觉效果和心理刺激都是一等一的好,不管玩几次都非常刺激。

  只是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地问他,曾经有没有过别人。

  只是随口一问,闷油瓶活的像个老神仙,十分禁欲,我和胖子还编排过他,说估计碰到我之前,他连撸管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结果就是这个送分题,闷油瓶居然罕见的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有。

  我一下就傻了。

  这个答案像是当头给了我一棒,一时间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涌了上来。

  我安慰自己,谁还没有个过去,现代社会了,开放一点宽容一点,别说闷油瓶了,我大学时候都暗恋过别的系的系花。不能因为对闷油瓶的固有印象就这么严苛的要求他。

   相反,因为他有过别人,至少我应该欣慰,在我没能参与的那一个世纪里,还有别人愿意关心他。

  ……个屁。

  再多的理智开解也不能压下我心里那股酸水,最后我还是没忍住,问他对方是男是女,好看吗,性格什么样,你们怎么认识的,最后为什么分开了,因为失忆吗……

  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闷油瓶却摇摇头,似乎比我还困惑,摇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在越南,我当时失忆了。”闷油瓶补充道,“神智不是很清楚,有人亲我,后来……”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他没说完,有些愧疚地看着我。

  我惊讶地看着他,一下想起十多年前那个荒唐的梦境。

  这一行灵异的事情太多了,我遇见过的也不少,真真假假实在难以分辨。

  “小哥。”我对闷油瓶说,“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end】

  

小说相关章节:【瓶邪】囚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