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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囚龙(4)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1960 ℃

  闷油瓶开了一下午车,时间已经是傍晚,天边烧起瑰丽的紫红色晚霞,整个天地都灿烂的燃烧起来,苍穹之下的辉煌里,我和闷油瓶之间,则是一片暧昧的昏黄。

  闷油瓶身上传来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他摸着我的脸颊,右手手腕上还挂着一个我亲手给他戴上的手铐,自由的那一半钢圈自然垂落,像是什么装饰品,正好贴在我的颈侧。

  我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闷油瓶正在用专注的,炽热的,满怀信任的眼神看着我,这对于任何一个dom来说,都能带来巨大的心理满足感。

  我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不太自然的反应,推开他的手说:“我定下的第一条契约,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擅自触碰我。”

  闷油瓶从善如流的收回手指,漆黑瞳孔深处似乎隐约有些笑意,我道:“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闷油瓶点点头,迅速进入状态:“明白了,宝贝。”

  ……我日。

  这不行,得让闷油瓶换一个称呼,这他娘的……这谁顶得住……

  我咬咬牙:“换一个称呼。”

  闷油瓶正在给车子熄火,闻言回头看我一眼,也不含糊,当机立断就换了个词:“主人。”

  “……”我说,“再换一个。”

  闷油瓶这次却摇摇头:“这只是为了区分身份的词,没有必要更换。”

  这场游戏刚刚开始,我不想一开始就给闷油瓶这么大的压力,想了想,他说的也不算错,好吧,一个优秀的dom,为了获取受支配方的信任和服从,在一开始采用一种比较温和的态度,循序渐进的进行游戏,也不是不可取。

  听取sub的建议,是行之有效的一种办法,毕竟我们还没有真正开始,路上的这几天,算是给我和闷油瓶一段缓冲和适应的时间。

  我叹气道:“那还是叫……宝贝吧。”

  “好。”闷油瓶说,过了两秒又补了一句,“宝贝。”

  “……”

  我把车门甩上,怒道:“下来吃饭休息。”

  路上就花了四天,我怀疑闷油瓶把当初海底墓那会的演技都拿了出来,进入角色特别快,在对他提出这个要求之前,我一直担心的都是他不会同意,毕竟对于不了解这个行为的人来说,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怪异。

  我浏览相关论坛和帖子的时候就知道,大部分正常人对此保持的态度仍然是,觉得这很变态,甚至恶心。

  更何况,我对他提出的要求,是做我的sub,翻译一下,是让他做我的奴。

  对于闷油瓶这样的人来说,sub的身份堪称折辱。

  然而他不仅同意了,甚至适应的非常良好。

  车上环境有限,我没有对他做别的什么,只是慢慢引导他营造出了一个氛围,首先一点就是,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这在ds关系中是最最基础的一条,s必须对他的d拥有完全的信任,哪怕没有信任,至少也应该是服从。

  普通人到s的转变会相对容易一些,而闷油瓶不同,他早就习惯站在领导者的地位,通常来讲,他是发号施令而不是听从命令的那一个,这个行为习惯维持了上百年,要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我先从比较容易的命令训练他,比如,我问他问题,一定要回答,不知道的可以告诉我不知道,但是不能用沉默,或者简单的点头摇头来表示他的意愿。

  在服务站的便利店,我会问他想不想吃炸鸡便当,咖啡要不要加奶加糖,我挑的都是闷油瓶很少接触的东西,不过他学习能力很强,只有一开始的时候他看着这些垃圾食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后面就能流畅的告诉我,他想吃红烧鱼便当,饮料只要矿泉水就行,再也没有犯过这种低级错误。

  其他时候轮流开车,轮到我休息的时候,我抓紧时间完善了一下我和他的ds契约条款,这东西并不好确立,因为网上的资料对我来说并不具有普适的参考性,我和闷油瓶的情况太特殊了。

  删删改改,一直到了雨村,我才初步弄了个简易条款出来。

  闷油瓶去收拾房间,我到村头的小卖部取回了从长白山脚下农家乐打包寄来的快递,里头是我挂在墙上的那些道具。害怕路上有交警查车没敢带着,毕竟我还要脸,就直接寄回来了。

  雨村的院子是一个两居室的格局,中间是堂屋,拿来做客厅,客厅和餐厅联通在一起,两间卧室分别在两边,厨房则在院子里额外搭了个小房子。

  都是提前装修好的,只是右边的那间卧室里面什么都没有放,我清空了里面的家具,铺上了地毯,摆了一张桌子,墙上则是几排挂钩。

  这个房间从一开始就是我为闷油瓶准备的,一开始只是因为我的幻想,我希望有这样一个场所,心情烦躁的时候在里面待一会,天马行空地脑补闷油瓶服从于我,就能平静好几天。只是没想到,这间房子还真的有派上它原本用场的一天。

  我抱着快递箱子回去的时候,闷油瓶就站在这间房间门口,默默地看着里面的摆设,里面的布置和长白山脚下的那间地下室类似,他肯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我没有做掩饰的打算,从箱子里一样一样取出那些用具,挂在墙上的挂钩上。

  闷油瓶看着我的动作,没有说话。

  我收拾完这些道具,把他们挂在该挂的地方,回头看他:“你要反悔吗?”

  “不。”闷油瓶说,似乎是为了向我表示他的决心,他用了那个代表着进入角色的词来称呼我:“宝贝。”

  “嗯。那就好。”我说,“不过今天任务不是很重,只需要跟你说明那些条款就好,休息一下,吃完晚饭才开始,你可以放松一点。”

  路上的这四天,闷油瓶在适应他sub的身份,我也在适应他对我的称呼,这种事情就和脱敏治疗差不多一个道理,听他喊了一路的宝贝,我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在心里将宝贝两个字等量代换成主人后再反馈到大脑皮层。

  我们吃了晚饭,我注意到闷油瓶吃的比较少,可能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不过我没有提醒他,这种情况下任何对他行为的干预,可能反而会加剧不必要的反应。

  吃完饭以后轮流洗了澡,闷油瓶换了比较居家的宽松款睡衣,又休息了半个小时,估算着已经给了闷油瓶足够的准备时间,我对他说:“小哥,跟我来。”

  闷油瓶像大型犬一样跟上我,那间特别准备的房间已经完全布置好了,我打开灯,光线很柔和,地上的毯子踩上去软软的,绒毛蹭着脚底,很舒服。

  我吩咐他:“把鞋脱了再进来。”

  闷油瓶照做。

  等他进来以后,我关上了门,顿时,整个空间就完全密闭了起来。路上的时候我已经跟他科普过,在ds关系中,这样一间特定且封闭的空间是完全必要的,有助于双方迅速进入状态,离开这个空间以后,又能因为环境的巨变而很快脱离,这对于那些互相不认识的ds来说是很有利的一种方式。

  我和闷油瓶不需要,不过我想让这个过程显得更正式一些,而不是我一拍脑袋想到的什么山寨版,毕竟我也是个新手,在自己的sub面前展现出不专业,会很伤面子。

  闷油瓶赤脚踩在地上,站在房间中间,双手自然垂落,我说:“很好,那么第一项,把衣服脱了。”

  闷油瓶解开腰带,宽大的浴袍式睡衣滑落,他大大方方的站在我面前,浑身上下只剩最后一块布料。我不满意,意有所指地说:“全部脱掉。”

  闷油瓶这下迟疑了。

  我压低声音命令他:“服从命令。”

  闷油瓶手指抖动了一下,垂着眼,把内裤也脱了,放在一边。他站在白色的灯光底下,浑身瓷白的皮肤几乎泛着光,像是上好的白色釉质。

  今天晚上我并不打算对他做什么,脱衣服只是最简单的一个指令,目的是为了营造仪式感,而闷油瓶显然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走到他面前,我们两个人身高相仿,面对面站着的时候,视线在同一水平面。

  “放松。”我说,“我说过,今天晚上没有特别的项目,只是跟你解释一下我们之间的契约条款,我给你有限的权利,在听完之后,你可以提出意见,有不能接受的,可以提出来,过了今晚,所有关于契约条款的建议都不再生效。能接受吗?”

  闷油瓶说:“能。”

  “很好,那么现在开始。”我说,“第一条,称呼。”

  “在路上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就还是按照商量好的来,我另外单加了一条,在这间房间里的时候,为了区分我和你的身份,你要称呼我为‘您’,自称的话,我就可以。”

  特意强调这一点,是因为我查了资料,了解到在ds关系中,s普遍会自称为贱奴,或者其他侮辱性词汇,这倒不是说自降人格,而是在这种关系中习惯性这样称呼而已,ds始终都是平等的。

  不过我觉得这一点不是很必要,所以删改了一些,保留下来了区分身份的那一点,只要求闷油瓶称呼我为“您”,这个称呼我们双方都更容易接受一些。

  果然,闷油瓶对此没有表现出异议。

  “第二条,绝对服从。”我观察着闷油瓶的神色,“这一条算是核心内容,意味着不管我说什么,发出什么指令,你都必须听从,能接受吗?”

  闷油瓶说:“能。”

  “关于这一条,算是子条款吧,做一个补充。”我接着道,“我对你有绝对的支配权,意味着,我可以触摸你,但是你无权在我没有允许的前提下触摸我。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可能会有一些惩罚措施……哦,这个惩罚措施,一会第四条我会提到。”

  闷油瓶还是点头:“可以。”

  我点点头:“第三条,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随时提出来,这和第二条的服从是相反的,给你在受到伤害时候的反抗的权利。”

  我的目光在墙上的道具上扫视了一遍,很多东西其实买来以后我自己都没有用过,不熟练的情况下,对闷油瓶造成伤害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他的疼痛耐受度极高,我怕他会因为习惯性忍耐而对身体造成什么不可抗的损伤。

  闷油瓶似乎是不相信我能对他做什么,云淡风轻地点点头,我也不在乎,这只是一个类似于保险丝熔断机制一样的保险措施,让他知道自己在这种行为中仍然拥有一定的自由度。

  见他点头,我继续说出了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所有的指令,根据你服从或者不服从,都会有相应的奖惩机制,我保留惩罚的权利,也即在你不能完成指令的时候,我会对你进行惩罚,至于是什么样的惩罚,保密,这个由我来决定。为了公平,我把奖励的权利交给你,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什么样的奖励。”

  闷油瓶难得表现出自己的意愿,他追问了一句:“什么都可以吗?”

  “对,什么都可以。”我说,“你提出的任何条件,都可以满足你。”

  闷油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以。”

  我松了一口气。

  这四条条款是我综合了各种资料以后,又结合闷油瓶和我的实际情况制定出来的,相较于那些专业的条款来说,这份只有四条的契约显得十分简陋,说班门弄斧都算抬举我,连过家家都算不上,好在闷油瓶比起我更是门外汉,完全没有听出这份条约的不对劲来。

  为了显得专业一些,我还是决定把流程走完:“最后一点。定安全词。”

  安全词是这种关系中的最后一道保险机制,因为整个过程中,受支配一方很可能因为生理本能的疼痛或者羞耻感而要求停下,这种时候dom是很难判断出对方是否真的到达了极限。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这项行为里出现了安全词的概念,只有当安全词出现时,dom才会明白受支配一方已经确实到达了极限,那么这个时候无论正在进行什么项目,都必须立刻停止。

  我跟闷油瓶解释了安全词的概念,然后说:“这个词必须由你来定,定一个哪怕是在最极限的状态也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脑海中的词汇,以防万一。”

  闷油瓶却摇头:“我不需要。”

  我早就料到会有他会有这种答案,他的忍耐能力简直当世罕见,哪怕我用鞭子去狠狠地抽打他,恐怕他都不会皱一下眉毛,但是我也早就准备好了自己的理由:“你必须定。小哥,你要知道,我是新手,我对下手的轻重完全没有任何概念。这些感觉刺激不同于你以往接受的训练,你可以忍耐疼痛,但是你无法拒绝欲望。”

  闷油瓶似懂非懂,仍然想拒绝,我大概明白他的想法,他对我有无底线的纵容,而在他眼里,这间房子里所有的道具都不足为惧,这种情况下,他愿意任我拿捏,不做任何反抗。

  我只好搬出刚刚定好的条款:“小哥,还记得第二条的服从命令吗?定安全词吧,这是第一道指令。”

  闷油瓶沉默了片刻,四天前的晚上,在我和他定称呼的时候相似的场景出现了,我再一次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闷油瓶眼神沉静,看着我,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地对我说:“我定下的安全词,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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