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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驯兽师什么的,还是乖乖做个淫犬更合适呢,1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9750 ℃

繁华的都市里车水马龙,无数悬空飞梭有序地穿行于都市上空,在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间穿插而行,各种造型奇特的建筑物分散在城市各地,构成奇异的城市图景。

这是公元3200年,兽人文明的发展已趋近一个巅峰,高效能源的发现,尖端科技的使用,让这个文明的居民们享受到了无比的便利,对于这样一个已经不愁基础生存的文明来说,寻找新鲜的享乐方法便成为了一种不可避免的社会趋势,而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名为驯兽师的职业逐渐兴盛,甚至诞生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即驯兽学院,猎货公司,驯兽基地,驯兽马戏团等一系列的驯兽机构,至于驯兽的来源,则是那些违反了联邦法律,被剥夺了公民身份的倒霉蛋们。

银刃城内,驯兽基地里,一只小龙狼独处其中。洁白的茸毛覆盖着柔软的兽太小腹,藏青色毛发分布在头部,一路延伸至整个背部,橙色的条状花纹点缀着脸颊和腿弯,而鼻尖处则铺满亮橙色,赤红的眼瞳中透着机敏与狡黠,而娇小的身躯却拥有着一根粗大有力的龙尾。此时这只名为澜羽的小兽随意地漫步在偌大的驯兽基地之中,忍受着无人言语的孤寂,“唉,基地里怎么总是这么空落落的,每次完成驯兽的技能训练之后都感觉好无聊啊,而且想着拿着一只奴隶兽练练手也做不到,真没劲,明明都没其他驯兽师跟我抢的呀”对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空气自言自语地澜羽不满地宣泄着心中的怨气,不时地撇撇嘴,就好似面前真有人与自己在对话一样。

其实这也不能怪基地,因为像澜羽这样能够迅速掌握刚教授的驯兽知识的实习生实在少之又少,本应花费数日的训练内容,澜羽很快就可以学会,这就导致整个实习进度都被打乱,而驯兽实操一直都是放在最后的内容,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让学员尝试,加上基地缺少常驻驯兽师,所以奴隶兽的供应一直稀少,那么澜羽这般闲散无事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传送带运转的声音突然响起,使得澜羽从发呆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嗯?怎么回事”,然后跑到训练室一看,竟然是一头刚被捕获的奴隶兽,银白色肤底洒落在这只身体曲线完美,身材匀称而又有力的躯体之上,腹部肌肉线条不显张扬却隐含精壮之感,飘逸鬃毛与蓬松狼尾皆由蓝紫渐变色铺染而成,在原本给人以高冷的印象之下又平添一份幽魅,而此刻这样一只放在外面肯定会被疯狂追求的帅气狼兽,却以奴隶兽的身份出现在了澜羽的面前,而且还呈以五花大绑的姿态,甚至不知是捕获者有意为之还是怎么,用于捆绑限制住奴隶兽的智能绳索反倒显得像是为了凸显情趣的小玩具,将壮实的一对雄乳勒得鼓起,也并没有放过裆部那最醒目的位置,露出了一个小鼓包,搭配其自身下腹部的月环形花纹,显得妩媚无比。

‘!竟然来了只奴隶兽,嘶...既然按规定来讲完成了技能学习就可以实操,那么我现在就开始练手应该不算违反规定吧?况且,这只兽的身材真不错呢,管他啦,赶紧找点乐子才是正道,嘿嘿嘿’还没多想,澜羽就下定了决心将其当作驯兽材料了。澜羽打开移动终端的信息界面,“你就叫南笙对吧?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从现在开始你都只有一个名字:奴隶兽,而我呢则是你的驯兽师澜羽,哼哼,好好和你过去的生活说再见吧,现在你只是驯兽协会的私有财产而已”,澜羽一口气把驯兽手册中驯兽时的套话丢了出来,但是眼前的狼兽波澜不惊,眼眸里只有不屑,可惜受限于嘴中塞的棉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啧,看来你还是没能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啊,没关系,我会好好帮助你意识到这点的”,表面看上去镇定强势的澜羽实际上却有些心慌,‘奇怪,书上不是说那些奴隶兽在送到时都会是惊慌失措的嘛,然后只要呵斥几句就可以先建立起自己的威严来了,怎么轮到我的时候就这么麻烦了嘛,唔,看来还是得靠训化的操作呀’。

只见澜羽手爪上微弹出根根利爪,然后这不安分的两只爪子便游走在狼兽的全身,不同于那种实打实的触摸感,利爪尖端始终只与狼兽身躯保持距离,偶尔碰触也浅尝即止,使得那种被他人抚摸的感觉显得若即若离,不时消失却又在下一刻突然出现在身体某处,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更为奇妙的是这仿佛如星星之火一般在当事人未曾察觉到的情况下带来火种,只为在某一刻演化成焚身的欲火。

瞄准了狼兽那颗诱人乳粒,澜羽的双爪轻轻点在狼兽乳尖之上,如点水蜻蜓,略作停留而只带起些许涟漪,随后又捏起乳粒挤压,只是将其当作奶牛般非要榨出醇白乳浆才可罢休。欺负完饱满的雄乳,自然就不能放过胯下那个大鼓包了,不过尽管能感受到指尖从其腰腹下移逐渐逼近胯部时狼兽极力抑制却又无法控制的粗重呼吸,澜羽还是没有选择让狼兽遂愿,而是一下又一下从大腿内侧划过,激起对方脆弱的神经,压迫对方不断逼近着的理智阈值,反复用指肚隔着对方身上衣物中仅存的紧身裤摩挲着已经挺起头的狼根,每一次逗弄都不过是划过狼兽心弦的一道微澜,却不断地诱发着狼兽心底欲望的野兽,向其传输着屈服于淫欲的堕落话语。尽管澜羽很想赶快玩弄那根大家伙,不过万事急不得,只有先以一副戏谑的姿态如观赏发情野兽般记录着狼兽的丑态,那才能最大程度地勾起对方的羞耻心,进而步步攻破其心理防线。果不其然,当狼兽察觉到自己被对方玩弄身体而忍不住升起性欲的丑态时,英俊的脸庞转过一旁,不愿让澜羽这只乳臭未干的小兽看笑话。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你胯下那根大家伙可骗不了人呢,要是愿意乖乖成为我的奴隶的话,我就可以考虑一下待会儿让你更舒服哦”,结果不出澜羽所料,狼兽只是凶狠地瞪着澜羽,根本没有想要点头的样子,“哼,你就继续犟吧,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撂下一句狠话的澜羽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哼哼,最好要让我玩得尽兴哦,大家伙’

狼兽愤怒的脸庞没多久就转化为了惊愕,因为澜羽竟然突然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脸上,意识到这点了狼兽变得更加愤怒,可是无济于事,反倒因为喷怒而加快呼吸,多吸入了不少澜羽的气味。虽然很不情愿,但狼兽必须得承认这只小兽太的体味并不难闻,果木的甜香味不仅不腻人,还能越闻越上瘾,并且其中混杂着小兽太未经人事的下体散发出的淡腥味,再加上澜羽下身只穿着一件穿着宽松的短裤,在挤压之下整个臀部的轮廓都被勾勒出来,真可谓是令兽太控们血脉喷张的一幕。

让这头狼兽被兽太甜香气味侵犯可不过瘾,还是要把狼根如脚垫般在足下践踏才有满足感。于是澜羽的脚爪就悄摸摸地伸到了大鼓包附近,一深一浅地踩弄了起来,似乎犹嫌不过瘾,澜羽直接将脚爪伸入了那鼓包之中。淡粉色肉球在狼兽视野中忽隐忽现,环绕着茎身,肉球陷入狼根高感度系带,来回地,重复地,不停歇地搓弄摆玩足下玩具,忍不住动起腰?足底肉球只会不紧不慢地移动,区区奴隶兽还想顽抗之下获取快感,那么就好好尝尝手淫时撸动都会震颤快感神经的龟茎系带却被小龙狼脚爪几乎能挤出种汁的力道下足弄的感觉,每一下都是临近高潮般的快感,却因脚爪的缓慢移动眼睁睁看着快感涟漪消散,叠加着愈发高涨难熄的欲火,结果身体被绳索绑住,动弹不得,在脚爪对性欲无声拷问中煎熬着灵魂,渴求着灭顶的足弄高潮。

“还不错吧,大家伙?不过真可怜呢,这么大的一根,连伸出来透气的机会都没有诶,啧啧啧”澜羽本来稚嫩的脸庞却摆出调戏的姿态,在旁人眼里看来可爱的模样,对于此刻的狼兽简直如同恶魔一般。脚爪松开狼根,让快感来源彻底在狼兽面前消失,带来骤然的空虚感,然后用双趾勾住裤子的边缘微微挑起,视线下移正好能看见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欲顶开窄小短裤的束缚,然而却始终被限制在极小的空间里,不得再前进分毫。

换作普通奴隶兽来讲此刻应该已经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浪叫着求驯兽师恩赐其心心念念的踩弄快感,毕竟那种欲得而不得的滋味与裤缝旁漂亮的脚爪可就是最大的催情剂,更有甚者可能已经忍不住幻想裤子被彻底挑起,肉棒不再受到拘束,痛快地挺拔于空气中,却被主人当作足下玩物,用来肆意施展其高超的足交技巧,以贱仆的姿态成为主人脚爪肏弄下只会连连喷精的淫兽,而食髓知味的奴隶兽就会一刻也离不开温热脚爪践踏在肉棒上的触感,手淫时也只会离高潮寸步之间变成软趴趴的废物肉棒,只有被主人碾压在足底,贱奴身份认同感的增强才能到达精神上的高潮,把狼根中原本用来繁衍的重要种精悉数喷洒在主人脚下,彻底沦为失去主人脚爪就无法自主泄精的骚奴。

可惜狼兽还是故作姿态,掩饰着自己投向脚爪的视线,不愿轻易地向澜羽投降。好在澜羽自有办法,‘哼,不是喜欢装不感兴趣嘛,之前看到我的脚爪时的反应可是骗不了人的,看我把脚凑到你面前看看你还受不受得了’,保养得当的脚爪如同诱人魅兽,粉嫩的颗颗饱满肉球簇拥在足心与趾爪位置,水嫩嫩的好像有露珠滚落在上面,足底茸毛纯白干净,并不会喧宾夺主地盖住肉球,反倒将其衬托的柔软轻盈,如果将脸埋入其中则能占有小兽太的奶香足爪味,心神放松而沉迷于肉球天堂了,趾尖的小爪稍弯曲,不显野兽的锋锐无匹的质感,却如精致配件一样搭在爪趾上,增添一份赏心悦目的美感,就好像在勾引着注视者,更何况澜羽此时的脚爪蜷在一起,于是本就极有体积感的肉球就更加突出,挤成一团肉嘟嘟的样子。

如此耐看的脚爪凑到了脸庞,还带着一股奶香味钻入鼻腔,饶是表现十分强硬的狼兽都有些把持不住了,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别过头不情愿的样子,可是看那欲拒还迎的姿态就知道他肯定有所心动。

“唔,看来你似乎对我的脚爪不太感兴趣的样子,算了,本来还打算培养个脚垫,时时刻刻踩着根大家伙呢”,看似惋惜实则充满挑逗性的话语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打在狼兽心上,任谁把如此脚爪尤物从眼前放过都会万分痛心的,对于已经把足淫快感刻入脑髓的狼兽来说,这就是如同终生拘束于窄小贞操锁而无法泄精的酷刑,于是狼兽就只能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双脚爪,在驯兽师与奴隶兽的对峙中甘愿压下高傲的头颅,‘还以为会有多难处理呢,结果是个看见脚爪就把持不住的家伙,哼哼,谁叫我爪子保养得这么好呢’心中暗喜的澜羽乘胜追击,展开言语攻势,“哦?不会吧,难道你对我的脚爪有兴趣?啧啧,你不会想让我用脚踩你吧?明明是个大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癖好,该不会天生就是当脚垫的淫兽吧?”,狼兽想要像先前那样瞪回去,发出低声的威胁,可是又怕到嘴的脚爪跑了,只能强行止住发声的过程,结果竟然发出了类似狗狗委屈时的呜咽声。澜羽听见这滑稽的声音,心情大好,“哼哼,没想到这么快就想当只狗狗呀?表现不错,那我就给狗狗一点奖励吧”,狼兽苦于嘴被堵住,想反驳却又无法,内心的憋屈,屈居人下的处境,自己羞耻的低声呜咽,还有即将就可以享受到了绝美脚爪,种种情绪在狼兽心中翻腾着,将这些情绪凝结在一起的则是发自内心的淫荡欲望,而这些都通过终端的情绪探测被澜羽知晓,让小有得意的澜羽恨不得当即踩射这根大肉棒。

于是在狼兽炽热目光的注视下,澜羽的脚爪缓缓落到肉茎之上,仅仅只是脚爪随意地贴合就让狼兽不可抑制的打了个颤,不知觉间沦为足垫奴隶的狼兽眼中不是一双粉嫩脚爪,而是将要榨出自己狼精,内部层叠着密密麻麻榨精口器的吸精孔洞。

来自小兽太的脚爪温热而软乎,成为了躺在冰冷地板的狼兽的唯一热量来源。本就算是小巧的脚爪拢住了自己的龟头,还在持续地收缩着,宛如紧密肉壁一样贪婪地索取着肉棒的一切,输送着源源不断的热气,唤醒这根肉棒的活力,双爪上富有弹性的肉球鼓鼓囊囊地把大肉棒顶在了中间,让肉棒在肉球海洋中沉溺,淹没在肉球的簇拥下,爪尖有意无意地搭在铃口附近,不时地挠过敏感的软肉,责弄着无力抵抗的龟头冠,欣然观赏着狼兽高敏度部位被无间断侵犯责弄,全身束缚又只能绷紧身躯不在强烈刺激下心神失守的模样。

黏白的稠液自上方倾泻而下,不均匀地涌入双爪包围圈内的狼根,多到甚至溢出来的白液则顺势滑下狼茎。在润滑液倒下的时候澜羽的脚爪就已迫不及待地开动了,利用肉球和足心沾满这种极具精液质感的仿真润滑液,随后毫不留情的用兼具柔软与粗糙特性的肉球如同砂纸般高速裹住摩擦整根狼茎,又或是以肉球抵住龟冠,随后以抽陀螺的姿态高速地来回抽拉脚爪,而狼兽不自觉弓起的腰和高亢的嚎叫声就是这带来的快感的最好证明。随着脚爪的不断挪移,乳白浊液逐步抹匀在了狼根上,看上去就好像狼兽已经被澜羽足出大滩精液。包裹着的白液在视觉上能让使用者产生高潮喷发的幻觉,在触觉上则冰冷黏滑,与澜羽足垫的温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因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而止不住发颤的狼根,便会渴求着脚爪对于自己的每一次宠幸,明明是摧毁尊严的凌辱却会变得好似足垫淫奴对于脚爪肏弄主动的求欢。

热身完毕,狼兽终于得以挺立傲然肉茎,安然享溺于足交淫狱。几颗大肉球紧紧抱住挺直的狼根,径直将其压到狼兽的腹部软毛处,肉球力道深浅不一,也许正当狼兽索求着澜羽不留力的践踏时,澜羽只会羽毛般划过表面没有丝毫快感可言,而如果狼兽适应了长时间的无力刮蹭之后,又会猝不及防的加重踩踏力道,把顶端最敏感的部位挤压得有几分变形,又或是如其所愿,在狼兽摆动腰肢想要获取更多快感时就不吝啬的赐予肉球连续摩擦龟冠的绝顶体验。一会儿又松开脚爪上的力道,使狼根在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回弹到空气中,离开暖乎乎的腹部与脚爪,随后澜羽便爪趾弯曲,使肉球与爪趾间的缝隙扣紧狼根,就着从趾缝溢出的稠液,发挥出飞机杯般的榨精作用,以足穴姿态榨取着每寸肌肉的弹性,将龟冠淫肉揉挤在一起堆叠出层层肉褶,欲将狼兽精华吞入腹中。

在澜羽猛烈榨精态势下溃不成势的狼兽终究克制不住狼根的勃动,被澜羽的销魂足穴榨去灵魂的狼根抖动着,将要泄出自己身体里宝贵的精华,精液如洪流涌入尿道,可是预想中喷射出的粗大精柱并没有出现,而只有铃口处正在扭动的什么东西提醒自己高潮已是无望。

满溢着的种汁是被堵住了,可是澜羽脚爪上的动作可还没有停下呢,维持着的榨取姿势令狼兽时刻处于极乐与地狱的夹缝之中:无时无刻的保持着高潮前刻的绝佳感度和将要得到释放的快感,可是被堵住的铃口又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高潮不过是奢望,根本得不到释放的机会,并且澜羽这时还变本加厉,双脚的肉球充当了球状毛刷的作用,针对脆弱柔嫩的龟冠展开一轮迅猛攻势,将能让人爽到失禁的龟头责被用在限制高潮的狼兽身上,没留给狼兽喘息的余裕。

“如何呀?虽然是每个被捕获的奴隶兽都会配有的基础款式,不过这也足够让你爽得欲罢不能了呢”,接着澜羽还不放过狼兽,两只爪趾揪住狼兽铃口那个人工制造的活体触手的尾端,触手出于应激反应四处乱扭,而被寄生的尿道就遭了殃,带有强吸附性的吸盘挤占尿道内狭小的空间,而每次扭动都会把整个尿道内的软肉牵拉扭转,传给宿主酸爽的体感,在这种高强度的尿道凌辱下狼兽如痉挛一样抖动肌肉,四肢无意识地摆动着却被限制住丝毫不能动弹。“很喜欢啊?那我可就不停咯”澜羽恶魔般的话语压迫着绝望的狼兽,等到澜羽再次夹紧触手时,狼兽的理智终于被这只可怕的小兽压垮了,痛苦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嘴里呜咽低鸣着,一副哀求澜羽放过自己的表情。

“哼哼,狗狗可算是听话啦,不过想获得释放可没这么轻松哦,谁让你之前那么不乖嘛”澜羽起身,把屁股从狼兽脸上移开,然后随便从附近找了个东西坐着,“那么这样吧,狗狗帮我舔干净爪子,然后就可以咻咻地射出来哦!”说到这里,澜羽还特意做了一个撸动肉棒的动作,让得知能够释放后差点热泪盈眶的狼兽又忍不住勃动了一下狼根。

“那就开始吧”,澜羽伸爪将肉垫凑到狼兽面前,尽管已经看过几次了,但粉嫩的新鲜口感还是促使着狼兽小心翼翼地用狼舌贴上肉球,利用舌头的厚实肉感包住肉球擦蹭,不一会儿就整颗含进嘴里,尽管上面已有一些细密的汗液和自己肉棒上分泌的前液,可是狼兽还是陶醉地吮吸着主人的肉球,完全没留意到主人另一只脚爪的动向。而那只脚爪趁着狼兽不注意故技重施,夹住了那只触手。下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还沉浸在主人气味浓郁的脚爪上的狼兽爽得瞳孔翻白,“不许乱动哦,惹得我不舒服了就把你下面锁起来,让你不断保持高潮又被堵住马眼,触手还不停乱动!”,澜羽的话语让狼兽只能苦苦抑制住下身触手的侵袭,连缠住主人脚爪的狼舌也止不住发颤。澜羽又踩住那根触手试图将其往内部捅,结果吸盘被拉动的快感使得狼兽失神了瞬间,连嘴里的脚爪都差点吐出去。不乖的狗狗当然要惩罚了,澜羽小巧的兽太脚爪不顾狼兽喉穴的抗议,用肉球在喉穴紧致甬道中挤出一条通路,另一只脚爪则一趾压住铃口,其余爪趾贴住龟冠,来回旋转搓弄,拉踩触手,龟冠软肉与未经开发的尿道肌肉遭两面围攻,即使嘴里塞满脚爪无法出声,狼兽的声带还是阵阵颤动,腰腹肌肉癫痫般抖动,即使被绳子绑住,狼兽也极力想要弓腰宣泄。

酸麻感冲向茎身,液体奔涌在尿道之中,随着澜羽又一次揪住那根触手,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狼兽的雄壮狼根在连番责弄下失禁了!可是触手岂能让其如愿?体型刚好抵住铃口的触手只能让尿液滴滴溢出,而内外压强的胁迫下,尿液只能往复在尿道与膀胱间涌动。崩坏着,扭曲着,原先高傲的脸庞上,表情支离破碎,因为无论怎样的表情都难以表达那种感受,那种被身材如幼兽的驯兽师玩弄至绝境,又被美艳脚爪责弄得连尊严都不剩,耻辱地当着这小兽的面排泄出肮脏的尿液,可是却连排泄的基本权利都丧失,跟条丧家哀犬一样悲鸣,使劲蠕动着尿道肌肉只为挤出几滴金黄尿液,然后再心甘情愿伏在脚下以狼舌清理沾满体液的脚爪,好似接受什么恩赐一般的感受。

‘终于...’这恐怕是狼兽在清理得只剩最后一根爪趾时唯一的心念了,在忍受如此凌辱之后,自己马上就要迎来心心念念的高潮了!近乎虔诚地舔舐着主人的脚爪,细细品味爪上残存的气味,狼兽渴求地看着澜羽,“嗯,狗狗真棒,竟然真的忍住了,那我就按照约定赏赐给狗狗奖励啦”,澜羽整只兽转了个身,背对着狼兽坐着,把脚爪足底充分暴露在狼兽面前,顺便控制手部绳索松开一些“现在~,这只脚爪就是你的了哦”。如获赦令的狼兽感知到双手可以自然活动,忍不住捧起澜羽脚爪端详,轻盈蓬软的茸毛在远观与近玩时完全是两种感受,而等到狼兽把脸埋入其中大口舔舐时,被涎液玷污浸湿而稠密的感觉则又是另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了。坏心眼的澜羽操纵其下身的触手抽动了几下,濒临高潮的快感让狼兽从脚爪的温柔乡里回过神来,那种被小小触手操弄尿道而无法反抗的屈辱感席卷上心头,但是现在的狼兽获得了主人的许可,那么只要虔诚地为主人的脚爪献上自己积攒已久的浓白浊液,主人就会给予恩赐吧!

想通这点的狼兽不再犹豫,将澜羽那虽说小巧却仿佛为其量身定制般伸直时可以完美包住龟冠全部嫩肉的脚爪名器贴在茎身,而贴心的澜羽还十分乐意的用力与肉棒缠绵,完全不想放过眼前这可口的猎物。不知是因为澜羽将自己脚爪精心打造成榨精性器,还是因为被澜羽脚爪反复逗弄,澜羽的脚爪已经在狼兽的灵魂深处烙下刻印,粗糙饱满肉球每一次自上而下照顾过整个龟冠时,都会往狼兽此刻只剩脚爪的脑子里输送强劲的快感,在其稍加挑拨就会震颤不已的快感神经上次次重击,“狗狗很爽吧?让咱来把你的精华一股脑的榨出来吧!不要思考,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主人的脚爪就是你最大的快感来源,所以放肆地给我射出来吧!”被脚爪给吸得魂都不剩只会拼命拱腰的狼兽如发情公狗,只剩下原始的生殖本能,而澜羽的话语则彻底引爆了狼兽的欲火,直接给在脚爪下爽得发软的大肉棒送去射精指令,而尿道内的触手不知受什么刺激开始疯狂活跃起来,竟然直直地钻进尿道深处,用自己满是凸起瘤粒的表面在细长尿道中开拓一条道路,硬生生撑开了尿道,随后直接钻开了狼兽的精关,寄生在了前列腺里!‘哦哦哦!有什么钻到深处了!’触手从内部击破带来的灭顶快感成为了压倒狼兽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空门大开的精关也无力阻拦泄堤的精潮,于是粗壮的雄根如高压水枪喷出股股浓厚精柱,其中还混杂着因久未释放而凝结成块的精块,精白色沾染上了澜羽脚爪的每一个角落,整只脚爪都被深浅不一精渍涂满,连粉红色肉垫都被染成了乳白,而带有黏性的精块则附着在脚爪上,肉棒瘫软却依旧压在白精浸泡下的狼兽和微微伸展爪趾扭动脚爪的澜羽共同造就了一幅淫魅至极的画面。

“对啦,忘记和狗狗说了,触手是会在里面产卵哦,所以我很期待待会狗狗噗噗地喷出卵蛋的样子呢”,因为一次性泄出太多精液的狼兽早已累得瘫倒在地,但依旧保持着鼻尖靠近澜羽脚爪的位置,似乎连这么点享受主人脚爪的机会都不放过,而澜羽说出的话则没在这颗混沌的脑袋里留下什么印象,“哼哼,真是只呆狗狗,既然这么喜欢主人的脚爪,干脆彻底认清自己已经成为奴隶兽的身份,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做只听话的乖狗狗吧”,澜羽摘去狼兽口中的棉布,把还沾着热乎精液的脚爪压在狼兽头上,“臣服...脚爪...狗,狗狗...?我是狗狗,是臣服主人脚爪的狗狗...”眼神失焦,喃喃自语的狼兽迟疑着,犹豫着,但是终究都是徒劳,在欲望对于理智的冲洗之下,脚爪的吸引力已经大过所有,狼兽没能逃过堕落的结局,从生理到心理都成为了澜羽驯服的狗奴。

澜羽观察着终端上的数据,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看来我的驯兽能力果然不差嘛,就算这头奴隶兽开头那么犟,不还是在本驯兽师的调教下沦为一条乖狗了嘛’,得意洋洋的澜羽移开脚,顺便给狼兽全身的绳索都松开了,毕竟如今自己就算求着他跑,他也只会抱住自己的脚爪,踹都踹不开了吧。拿出奴隶标记,澜羽往狼兽脖颈处正要盖去,这时异变突生!

因为一时的得意,澜羽完全没注意到就在自己松开绳索的那一刻,狼兽眼中的目光突然发生了变化,由满眼的情欲突转为冷静的蓝瞳,而就在澜羽要盖上标记的最松懈的那一刻,狼兽突然发动了袭击,猛地把澜羽撞倒在地,头被磕的七荤八素的澜羽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狼兽就夺走澜羽的终端,竟然用自己的瞳孔识别成功,迅速获取绳索的掌控权之后操纵绳索把澜羽五花大绑起来,并撕开其本就不多的衣物,整个过程不超过几秒,就好像已经被提前演练过一样。

“驯兽师南笙,你好,我的奴隶兽”,眼前这个狼兽气质大变,没有了先前凶狠野蛮的感觉,而是优雅地微微一笑。脑袋还晕乎乎的澜羽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脱口而出“你,你说什么?”,面对这只惊慌的小龙狼,南笙不疾不徐地开口,“先前那副样子,是因为用了一点黑市的某些小技术,啊,为了这笔交易被你这样无能的家伙调教成那样,我还真是亏大了呢,至于具体什么技术嘛,像你这样的乖狗狗就不用知道了呢,还有身份的转变,呵,也许某天你会知道的,前提是那时候你还保有理智”,听到这段莫名其妙的话语,澜羽什么都没听懂,只是抓到了一个关键词,一个他并不喜欢的词,“谁是乖...”,澜羽下意识地反驳,却没等话说完,视野突然被黑暗笼罩,是南笙脚爪压在了澜羽脸上!

巨大的脚爪避无可避,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澜羽脸上,宽大脚掌踩着这只人肉足垫,收缩,包裹,小龙狼的稚嫩脸庞被完全封闭在了脚爪空间里,连一丝自由的空气都无法享受,忍受着黑暗视野所带来的恐惧感。

‘为什么?!快把脚爪移开,怎么会这么臭!’澜羽心中无声怒吼,即使四肢被绳索捆住,依旧忍不住想要挣扎着把脸从臭脚地狱里解救出来,因为这股气息实在是太过凶残,南笙的脚爪如同许久没有清理一样,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浑浊腥臭的雄性气息,蛮横地破开鼻腔钻入其中强奸着澜羽敏感的嗅觉神经,污染玷污着原本干净整洁的小龙狼。

‘这家伙,究竟要...干什么?怎样都好,快点把脚移开吧...脑子里晕乎乎地,身体也使不上劲了,为什么...脑子里怎么只会臭脚爪了’脚爪迟迟没有移开,在由脚爪形成的密闭环境里,新鲜空气成为一种奢望,生存本能催促着澜羽一口又一口,在抗拒中不得不拼命地吸入足以熏晕成年兽的足臭味,原本毒药般的物质产生了上瘾的效果,澜羽的鼻腔甘之如饴地接纳着烘臭的脚爪味,神经系统在外来脚爪气味的压迫下发生了不可逆的转化,帮着澜羽更好地跪倒在脚爪之下。

‘好,好棒!鼻子里,已经都是臭脚爪的味道啦,呜,怎么回事,磅臭磅臭的,可是大口大口地根本停不下来啊,斯哈,嗯~好浓厚的腥味诶,嘿嘿’浸泡在雄臭里过久的脑子丧失了思考能力,澜羽呆呆地张着嘴,无法控制涎水流淌,然后再与脚爪味混杂在一起,融合出更腥涩的感觉,把嗅觉已成为臭味的专属感官的澜羽如狗狗般牵向淫堕深渊。

在澜羽浸淫在脚爪之中时,南笙却将脚爪抽离。脱离了生存威胁的澜羽腹部大幅起伏,攫取着所能呼吸到的每份新鲜空气,可是,为什么,脱离臭爪地狱的澜羽却生不出什么喜悦之情呢?‘脚,脚爪,为什么...不要移开,再让我多吸几口也好,呜,感觉什么都闻不到了’,嗅觉被臭爪味挤占了全部空间,除此之外的所有气味都不能再让澜羽兴奋了。于是这只小龙狼痴傻地盯着脚爪,鼻翼扇动,回味着鼻腔中残存的臭爪味,‘香,好香,臭脚爪熏熏的,好好闻诶,还要,还要更多...嘿嘿’被熏傻地澜羽口中微声呓语,但可都落在了南笙耳中。

于是南笙的宽厚脚爪又一次宠幸了澜羽,不过这次只是用趾尖按在澜羽鼻翼,‘哦?原来狗狗很喜欢我的臭脚啊,真是只变态的臭狗,如果还想要臭脚的话就要学着取悦别人,懂吗?’,随着趾尖臭气再一次弥漫至澜羽鼻腔,澜羽只觉得一阵安心,虔诚地接纳着南笙的恩赐,“变态,狗狗,不,我不是,不是...可是臭脚...大臭脚,我要臭臭的大脚爪!”

不愿承认自己是变态臭狗?那又如何,再伪装,澜羽也难以拒绝拜倒在臭爪下的狗狗本性。“取悦...”在臭味占领下澜羽所剩不多的脑容被拿来疯狂地思考,而最终生物的本能让澜羽吐舌。在眼前这只散发腥臭气味,布满粘腻汗液的脚爪上,柔软而带有粗糙舌苔的绵软细小的舌头如饿汉般席卷了整只脚爪,足心,趾缝,足背...不曾留下哪怕一个部位,澜羽细致地舔舐过所有角落,还犹不知足地吸入大量臭爪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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