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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パーハー】Hook up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9660 ℃

「上週因為地域劃分引起的種族間糾紛歐肯已經率騎士團調解了,目前還在研議相關的法條是否需要修訂……」

那蓬鬆的貓耳顫了顫,往遠處的細碎聲響轉了過去,再以不可思議的柔軟轉了回來。

「因格斯地區近期降雨量下降,目前糧食的儲量......」

靈巧的尾巴尖下垂指地慢悠悠地搖晃著,一下一下彷彿撓在人的心上。

「鄰國發出的出使請求……兄長?兄長!真是,我在報告政務的時候不要分心看我的尾巴好嗎?」

飛速把跟著尾巴一同垂落的視線收回,德斯哈不屑的撇了撇嘴。

「誰分心看你的尾巴了?」

「我剛才報告安格斯地區的糧食儲量下降了多少?」

「7%。」

「完全正確,可惜我剛才報的是因格斯地區。我明白您一向勤政愛民,況且美男子的尾巴的確是個難以抵抗的誘惑,您想摸的話等下再讓您摸個夠,現在先專注在一件事情好嗎?」

「什……就說我沒有想摸──!」

「那我等下不去您房間了?」

「……」

看著死不承認的兄長直接閉上了嘴,德斯帕心情大好,加速報告著剩下的政務。

就算這個世界無奇不有,憑空生出動物的耳朵跟尾巴還是太奇怪了,然而德斯帕對自己身上的異變卻不以為意,表示不過是進行研究時的一點小意外,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危害。德斯哈並沒有馬上放寬心,但這個笨弟弟還是挺愛惜自己的小命的,而且他也沒感受到什麼難解的詛咒或魔法,姑且也就放著不管了。

與其說不以為意,搞不好德斯帕自己還蠻喜歡這種變化的。冥府身為多種族的國度身上多點特殊的配件本來就不怎麼違和,況且德斯帕那張臉搭上跟髮色相同的耳朵尾巴根本過分適合,連歐肯都忍不住喊著「德斯帕兄長好可愛!」一邊差點抱得德斯帕喘不過氣。

至於德斯哈,他不過是有點好奇摸起來的觸感,才沒有感興趣。腦中做著最後的聲明,手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從德斯帕的耳朵尖撫到後腦杓,對方坐在他腿上窩進他懷裡,間或隨著寬厚的掌心撫摸發出細碎的呼嚕聲,鼻息打在德斯哈的鎖骨,有點癢,卻給予了德斯哈難得的平靜,他盯著另一隻手上的書頁,腦海忍不住回憶起德斯帕也曾有熱烈朝他奔來的時光。

蠟燭又融掉一截,時候也不早了,德斯哈闔上手上的書,想確認德斯帕是不是睡著了,卻感覺伴隨一聲灼熱的呼氣,胸前的衣襟被猛地攢緊。

「德斯帕?你不舒服嗎?」

德斯哈的眉瞬間皺起,果然就不該放任這種來路不明的變化!稍微拉著德斯帕脫離自己懷抱好確認情況,隔著薄薄的睡衣也能感受到底下的熱度,德斯哈還在腦中排列組合解咒的方法,忽然感覺有什麼頂著自己的腰,觸電一般放開了抓著德斯帕肩膀的手。

「兄長……」

沒了支撐的德斯帕搖晃了下又軟回了德斯哈的頸窩,手臂整個攬了上去,胡亂拱著試圖找回方才那個舒適的位子,柔軟的髮絲搔得德斯哈肌膚泛起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麻癢。

「……喂德斯帕,你還好嗎?」

掛著一隻黏糊糊的金毛小貓讓德斯哈想去喚御醫都困難,只好先輕輕拍了拍德斯帕的臉頰確認他的意識狀況,德斯帕如他所願的睜開眼,轉頭就將冰涼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兄長……我好熱……」

含糊發音時挪動的舌頭舔得指尖一陣顫抖,彷彿探入了一池岩漿,再晚個幾秒拔出就會被融得骨肉不剩。德斯哈繃著嘴角,怕指甲刮傷口腔還是在德斯帕不滿的嘀咕中將手指抽離,細絲在粉嫩的唇上斷裂,情色得不忍卒睹。

「……知道了,忍耐一下。」

德斯哈再傻也知道這是發情期,看來那耳朵尾巴不是單純的裝飾而已,對德斯帕的影響遠比想像中嚴重,這傢伙當初還敢在那邊大言不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下次還敢搞這種奇怪的研究絕對要把他的資金全部砍掉!

咬牙切齒地想著,當務之急還是德斯帕那降不下來的體溫,撈著德斯帕的腰連同底褲都全部褪掉後,望著彈出來的慾望,德斯哈驚詫地瞪大了眼。

這是……什麼玩意兒?沒想到連這裡都產生了變化,德斯哈不甚確定的伸手碰了碰頂端,惹來德斯帕一聲小小的尖叫,驚得德斯哈飛快收回了手。

「兄長……繼續……」

濡濕的舔拭襲上了下巴,在德斯哈抬頭躲避後順著脖頸線條下滑,吮著不住滑動的喉結,咬得德斯哈一陣呼吸困難。

在對方盡力表達那絕非疼痛後,德斯哈僵硬地把手放了回去,不太確定地圈著德斯帕的柱身,感覺德斯帕輕輕喵了一聲,攬在脖子上的手收得更緊。

掌心回饋的觸感很奇怪,那些條條綻起的肉刺並沒有看上去那樣嚇人,或許是因為德斯帕終究沒有完全變成貓,雖然德斯哈寧願他這輩子永遠沒有機會得知貓的生殖器長什麼樣子。然而即便如此,德斯哈還是滑動得很緩慢,他本來就不擅長這個,外加肉刺的存在令他更加綁手綁腳,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德斯帕,而且德斯帕一點也不安份,按著他的頭下壓後便是一陣溼黏的吻,舌頭雖然像喝醉酒那般搖搖晃晃,卻一點也不生澀的糾纏著,執拗的越過利齒的阻擋攪得德斯哈的口腔也一片高熱,他從來都跟不上德斯帕親吻的節奏,有些暈眩的放任唾液從嘴角溢出,無暇再顧及手上的動作。

這種不上不下的小火慢燉只是撩撥得德斯帕更加難受,身為一國之主的兄長正生澀的替自己手淫,背德滿溢的念頭讓德斯帕愈發難耐,下身的刺激卻遠遠趕不上水漲船高的情慾,就算渴求著兄長的味道還是難以弭補,重重吮了一下後他還是先一步退開喘氣,張開的嘴裡唾液細絲斷裂在犬齒尖端,乖巧的小貓終於探出了他的爪。

「喂!你要幹嘛……!」

被驟然按倒在床上的德斯哈張著一掌濕黏不知所措,他沒料到德斯帕在展現一瞬的侵略後又成了一塊融化的奶油,扭著肩膀擠進他來不及闔上的腿間,鬆落的瀏海下眼裡滴落慾望與哀求:

「兄長……我想要……」

「……」

平常的德斯帕偶爾軟下語調就足以讓德斯哈沒轍,現在直接全面潰敗,就算不去分析心電感應傳過來的糟糕畫面他也知道現在被情熱纏身的弟弟渴望什麼,自暴自棄的張開了腿。

德斯帕眼裡綻出的欣喜花火幾乎要亮瞎德斯哈的眼,他舉起手臂擋住自己的視線與臉,配合著抬起腰讓德斯帕脫掉他的睡褲,感受德斯帕碰了碰他的私處後,忽然就沒了動作。

「……兄長。」

「幹嘛?」

察覺氣氛不太對的德斯哈移開了手,稍微恢復冷靜的德斯帕一臉複雜的回望。

「我能用舌頭幫您開拓嗎?」

德斯哈花了幾秒才理解過來德斯帕在說什麼瘋話。

「啊?!你有什麼問題!太髒了不准!」

「才不髒呢有種好聞的味道……我也沒辦法啊,指甲變成這樣了。」

擦著會陰的皮膚往上爬,滑過敏感的大腿內側激起一片雞皮疙瘩,那忽然抽長鋒利起來指甲落在德斯哈的膝頭像是蜘蛛按住了他的獵物。

「……我自己來。」

「不行!您指甲也很長吧!會受傷的!」

「你就等我幾分鐘剪個指甲不行嗎!」

德斯哈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深深後悔自己沒有剪指甲的習慣,詛咒那該死的異變,詛咒這個進退兩難的處境。

德斯帕噘起嘴,顯然不喜歡這個選項,難得透出一點幼時的任性。

煩躁的青筋爬上了德斯哈的額角,他覺得德斯帕的腦袋八成被高溫燒壞了,否則該選哪個正常人都一目了然吧。

「夠了,起來,我很快就……」

咬在膝蓋上的牙讓德斯哈瞬間噤聲,自然不是因為疼痛,並沒有尖銳太多的齒像奶貓撒嬌般的啃咬,再替上軟舌舔舐,順著唾液一路下滑,一串濕黏的吻誘著理智墜落,吮得那雙能在戰場上狂奔不止的腿顫得顏面盡失。

德斯哈那總是自戀自信的、討人厭的弟弟,徹底伏下了身,頭枕在德斯哈的下腹,迷濛的眼睜開向上望去,從身段到聲音都前所未有的柔軟,用著孩子般的無助做著邪惡的索求:

「兄長……拜託……求您……」

尾音軟成流動的蜜,眼底流淌希求的水光,滴落的濃稠焦糖扯著德斯哈在床鋪上陷落。

在德斯帕用著滾燙的面頰蹭著他的腹肌,楚楚可憐的用尾巴圈著他的大腿根時,德斯哈呼吸滯了一瞬,無奈體認到他從來都無法把弟弟一腳踹開。

「……隨便你。」

啊,該死,就算掩耳盜鈴般蓋住了眼睛,臀肉被掰開容許舌頭觸上的感覺依舊清晰,萬幸德斯帕的舌頭沒有跟著生出倒刺,但濕滑的感覺還是舔得德斯哈手臂上一片雞皮疙瘩,他連口交都不太願意讓弟弟做,何況是那個骯髒的部位。

「兄長……您太緊張了……放鬆一點……」

繃得緊緊的臀肉善盡職守防禦著小舌的入侵,完全不能用手幫忙讓攻堅行動難上加難,悶悶的嘀咕從兩腿間傳出來,見德斯哈沒有回應又用心電感應發送了一遍,惹得德斯哈一聲髒話差點飆出來,那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算了,我自己……唔!」

相較德斯哈滿佈厚繭的掌,德斯帕的柔嫩許多,毫不客氣的抓著德斯哈還萎靡著的慾望滑動起來,察覺到德斯哈的腿不安分地彈動了下,惡劣的圈著冠狀溝直到磨出一聲低哼。

「別亂動,交給我,您躺著就可以了。」

不管有過幾次肌膚之親,德斯哈總是無法適應,享受慾望對他而言多麼奢侈而罪惡,何況對象還是自己的弟弟,然而一旦同意了跨過那條線,德斯帕便不打算放手了,見性器在自己手中顫巍巍的挺起,德斯帕獎勵似的親吻了下頂端,沒什麼比撩撥一個無欲的王羞恥的展示他的動情還要令人興奮的了。

平常德斯帕很樂意花大把時間光用前戲就把兄長逼到崩潰,但現在這個緊急情況他實在緩不了,沿著柱身的青筋向下舔去後,舌頭再度回到當務之急的小口,被撫慰的身體已經不爭氣的軟了下來,讓舌尖在一一造訪每條皺褶後,總算得到進入的許可。

「嗯!」

德斯哈咬牙把奇怪的聲音全鎖回喉裡,他實在沒眼去看現在什麼情形,但失去視覺的結果似乎也不太妙,就算他想將多一點注意力放在前面,那條靈巧的舌頭還是以壓倒性的存在感表明現在的進度,鍥而不捨的軟化內壁好擠得更進去,舌尖戳得四周一片靡爛的色澤,連玫瑰般的唇瓣都貼了上去,啾啾的水音折磨著德斯哈的耳膜,他甚至想叫德斯帕直接捅進來算了。

『別夾那麼緊,兄長。』

德斯哈捏緊了枕頭一角,拒絕回應那條心電感應,他實在克制不了自己反射性的收縮,像是要把入侵者擠出,卻在舌頭狡猾的推進下成了欲拒還迎。深處湧上一種奇怪的酥麻,癢得想要有什麼大力撞進去,德斯哈的腦袋被熱意燻得煩躁不安,彷彿他也被德斯帕那滿溢的賀爾蒙給浸染,一同為發情期所困。

「可以了吧,德斯帕……」

那有氣無力的呼喊簡直要軟弱成一聲求饒,撓得德斯帕下腹一熱,如果可以他想再做得更細緻一點,但不管是他或兄長都禁不住了,於是他將舌頭拔出,抹了下被口水沾溼的下巴,扶著德斯哈的膝窩,讓性器靠近那個甜蜜的小洞。

德斯哈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從指縫間偷看了一下,他不曉得德斯帕發什麼神經,兩眼發直著一動也不動。一旦意識到那目光落在哪裡,德斯哈的羞恥心又捲土重來,按捺不住的低吼:

「不准看了!要做就快……啊!」

當進攻的號角響起,就沒有回頭路了。對德斯哈而言,後悔一向是種無用又懦弱的情緒,今晚他卻被迫再三品嘗,當龜頭撐開穴口進入,驍勇善戰的王產生了逃跑的衝動。

「等、等……德斯、帕呃……」

兩人的體格差沒道理吃不下,但德斯哈太小看那些肉刺,經過穴口之後刮在內壁上,反射性的收縮只不過是更深刻的體會到自己正在被什麼奇怪的物事進入。德斯帕動得格外緩慢,反倒成了一種折磨,每一吋推進都仔細地擦過穴道每個角落,濺出細微的花火,又痠又癢,刺得德斯哈無比難受。

可惜德斯帕沒半點要放過他的意思,不講武德的抓住他的手,輕易讀到他的抗拒並不是因為疼痛後,按住他胡亂扭動的腰,瞳孔收縮成一瞬狩獵者的銳利後,又盈滿弟弟的哀求:

「不要逃……兄長……不要拒絕我……」

德斯哈的額角青筋一跳一跳的,最終也沒說什麼,任由德斯帕侵入。

「您還好嗎……兄長?」

德斯帕撫著德斯哈的肚腹,被完整接納的感覺讓他的尾音都不住輕飄飄的上揚。

德斯哈睜開有些模糊的眼,見德斯帕有些擔憂的望著自己,無奈的舒了口氣,抬起腿圈著德斯帕的腰往自己推。

「別磨磨蹭蹭的……趕快做、啊!」

顯然德斯哈不知何謂火上加油,稍微推波助瀾就讓德斯帕的自制力幾乎要土崩瓦解,幾乎焚毀一切的高熱讓德斯帕顧不了任何溫柔體貼,全心全意投入野獸般的媾和。

「啊、啊啊……!你!呃、嗚……」

德斯帕是不是變大了?德斯哈渾渾噩噩的腦袋只來得及飄過這個想法,他沒想到異變還有力量加成,讓德斯帕得以抬高他的腰直接幹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方才勉強的壓抑已經消耗殆盡,德斯帕動得又快又急,那些細小的倒刺在拔出時甚至還稍微勾住內壁拉扯,逼出他的第一聲哭吟。

「兄長……哈啊、兄長……」

德斯帕的瞳孔因興奮而擴張,近乎貪婪的記錄下眼前過分情色的一切:統御萬軍的冥府之王此刻癱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一向蒼白的肌色來到被過度疼愛的私處時早已被磨成玫瑰般的豔紅,在反覆搗弄裡逐漸有透明的水液被他的肉刺刮出,撞擊的水音混著德斯哈遮掩不了哽咽奏響淫靡。著魔一般將手貼上對方隨著自己攻伐節奏而抽搐的肚腹,就算表面上裝作滿不在乎,缺乏武力才能的痛苦扭曲成對兄長肉體的異常崇拜,線條流暢的肌理拉伸如繃緊的弓弦,滿佈的疤痕浸染汗珠在連綿不斷的聳動裡展現猙獰的美,德斯帕想以吻去膜拜,又捨不得離開溫暖的包覆,只好退而求其次,用眼神去細細描繪。

這是魔獸的爪,那是敵人的刀,這是一國之主的威嚴守護,那是作為長子的捨身阻擋。

犧牲的美德在這副軀體上嶄露無遺,不管見識幾次都同樣怵目驚心,近乎扭曲的自我奉獻,堅強的肉體裡頭藏著柔軟的心,也是因為如此,兄長才會、包容他的所有任性吧。

微涼的手觸上了他的頰,德斯帕睜開有些痠澀的眼,看著德斯哈皺著眉一臉無語,直起身來扶著他的臉在唇上落下一個吻。

「……不要老是想些雜七雜八的。」

德斯哈上身躺了回去,手卻仍被德斯帕抓著不放,玫瑰花瓣的唇落入他的掌心,在手指不由自主的抽動一下後,同樣滾燙的面頰偎進輕輕蹭著,滿懷依賴的低喃著兄長。

德斯哈不明白的事情很多,他不懂德斯帕究竟為何想跟他變成這種關係,不懂他才是曾經對著鏡子哭泣的醜陋怪物,德斯帕卻成了沒有安全感的那個,明明外頭有那麼多更好更漂亮的選擇啊,怎麼還是像小孩子一樣露出害怕被拋棄的表情?

德斯哈不善表達,這輩子都不可能像歐肯那般直率了,他以為他的種種舉動已經足夠明顯,可惜他的另一個弟弟比他更容易鑽入牛角尖。

真是個笨蛋,德斯哈粗喘一聲,揪緊了床單,感受德斯帕的頂弄,在連續不斷的拍擊裡臀肉都被塗抹緋紅,從不習慣沉淪性愛,卻隱忍承受而不選擇逃脫。

德斯帕感受到了,他該要滿足的,另一種飢餓卻在內心揚起,再度將德斯哈的指尖含入嘴裡,這次不是濕軟的舔弄,牙齒嚙著指腹,往下一節一節啃咬著,彷彿連這些枝微末節處,都被他拆吃入腹。

兄長、兄長,他的、兄長。有了這些鉤刺的貓,是否就能困得更徹底?

吵死了,德斯哈扭過頭去,那些直接流入心底的黏膩呼喚避無可避,密密麻麻織成一張網,混著指尖的刺痛縛得他大腦一陣酥軟,起不了一點反抗的力道。

「嗯唔!德斯、帕……」

龜頭被狎弄時德斯哈驚喘了一聲,德斯帕笑得像個天使,手卻迎合攻伐的節奏擼動起來,一刻不停的刺激,尾巴依舊緊緊纏著德斯哈的腿根摩娑,他不曉得德斯哈含糊的呻吟裡是否藏有拒絕,那就讓快感全輾成對他的呼喊吧。

「啊、嗯啊……!德斯、德斯帕……!」

已經被操熟的私處完美契合著德斯帕的形狀,忠實傳遞所有快樂,德斯哈仰起頭難耐的喊,在下一次的貫入時,被靈巧的手指搾出所有。

「嗯……呃……」

性器一抽一抽的吐出精華,濺了德斯帕滿手腥,濃厚的氣味對發情的貓而言簡直上等催淫,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舉起手,舔拭乾淨。

「喂、喂……不准吃啊……!」

德斯哈幾乎是瞠目結舌的看著,德斯帕平常也不會這樣子,還沒緩過來的身子卻連出聲阻止都顯得言不由衷,更別提德斯帕伸著豔紅的舌在聽見他的叫喚斜眼睨來時,眸裡尚未被全然滿足的情慾與掠奪幾乎讓德斯哈一瞬間又熱了起來。

……不妙、不妙,連帶他都跟著奇怪起來了,不解自己身體的變化為何,只能全歸咎於德斯帕的異變,德斯哈想起身,還埋在他體內的陰莖輕輕一頂,又讓他倒了回去。

「兄長……我還沒好……」

小貓又可憐兮兮的在他的膝頭上蹭,一點也不可愛的性器也胡亂攪動著,那感覺令德斯哈一陣頭皮發麻。

「……慢著,好像有哪裡不……啊!」

想吃肉的小貓沒耐心了,直接壓著德斯哈的腿反折,臀部跟著抬高,讓肉莖更順利的沒入,紮紮實實的擦過那個最要不得的地方。

「噫……!等、啊!德斯帕!我才剛……呃啊……!」

像是要把方才積蓄的能量一次迸發出來,德斯帕重重沉著腰,他早就摸清兄長愉悅的開關在哪,恐怕連兄長本身都不如他來得清楚,用什麼角度與力道或輕或重的撞上,兄長就會泣不成聲。

何況這具剛高潮的身體根本禁不住肉刺的鞭笞,每次熱烈刷過時都讓德斯哈一陣寒毛直豎,緊繃了一瞬後又癱軟下來,放任對方將快感的火種直往他體內埋,下腹一片細針點過般的炙熱。

「兄長剛剛射了好多……再射一次給我看好嗎?」

德斯帕口裡道著孩童般的撒嬌,臉上卻是不正常的癡迷,他伸手抹開方才德斯哈濺在自己腹肌上的精液,稍微往下按了按,如願以償的收穫一聲拔高的哭音。

「哈啊……不你……先、停噫……」

肚子被擠壓讓性器的形狀更加明顯,肉刺彷彿都要穿進內壁,拽著麻木的身體再度燃起新一波的焰火,連神明都挑戰過,為了弟弟什麼都願意做,從來不曾退縮的德斯哈被他總是守在身後的弟弟幹到開始湧現害怕的情緒。

不行、不行……有什麼可以……翻轉局面的……

「咿?!兄、兄長……啊……!」

德斯哈的手臂很長,足夠他勉強搆到德斯帕身後,順著還緊纏在自己腿上的尾巴,一路摸回尾椎的高度,手指在上面打轉著,刺激著尾巴根部敏感的神經。

效果很顯著,德斯帕的呻吟全都甜膩起來,徹底扮演一隻叫春的小貓,胡亂嚷著兄長跟舒服,然而德斯哈完全沒能鬆一口氣,德斯帕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下來,帶著與那副媚態完全不相符的狠勁更加激昂的插進兄長已經汁水四溢的穴裡。

「為什麼又變……大呃──不、不行啊、啊!」

玩火必自焚,如此教訓德斯哈已經切身體會到了,從神智到靈魂全被濃烈的情慾交融燒灼,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泛著迷情的粉,肉刺依舊毫不留情重擊著,德斯帕力氣持久全面提升的同時也沒丟掉最自豪的技巧,前列腺被狠狠疼愛,一連串的刺激逼得德斯哈再也構築不出任何成形的語句,已經鬆開尾巴的手無力垂落,沒有舉上來擋住顏面的力氣,讓德斯帕得以清楚窺見所有兄長亟欲隱藏的狼狽與不堪,失控與放蕩,全部、全部都是因他而起。

就連泡在淚水裡的黑色眼眸都盈滿情慾的瑰麗,德斯帕扣緊了兄長的腿,內心陰暗的佔有欲在瘋長,貪婪的念想永不止息,他喜歡那樣的失神忘我,卻更想要對方眼裡映著自己。

「兄長、兄長……請、喊我的名字……哈啊……」

德斯哈的眼珠轉動了一下,幾乎要被熱度焚毀的大腦還處在茫然裡,只是看著德斯帕焦躁又渴望的表情,從善如流的、下意識的回應:

「德斯、帕……德斯帕唔……啊、哈……德斯……唔唔──!」

跟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不是驟然登上頂峰,是一波又一波不止息的溫暖浪潮拍擊,神智被拋入虛無裡,眼球上吊,後穴絞緊,痙攣著吐出大量熱液,淋在德斯帕的肉柱上。

「嘶呃──兄……長……喵嗚……」

貪心的小貓終於捨得結束,德斯哈下身痠得要命,擰著眉忍受一股股精液打進體內,有些漲,該死的異變,到底要影響多少地方。

「兄長……居然用後面高潮了……好棒……」

德斯帕還沒能脫離出精的餘韻,軟著嗓爬回德斯哈身上,自動自發躺進讓他不曉得安心睡去多少次的懷裡,嗅聞了幾下,叼著德斯哈的乳首吸了起來。

「閉嘴……你是還沒斷奶、唔!」

冷靜下來開始退回彆扭模式的德斯哈推了推德斯帕的頭,反而因為德斯帕正咬著而扯到了,後穴反射性一縮,有什麼東西開始流了出來。

「……」

算了,反正不會再更糟了,破罐子破摔的德斯哈閉上了眼,撫了撫德斯帕的頭,權當是隻不懂事的小貓在亂磨牙。

出乎意料,德斯帕沒吸多久就停了下來直起身,以為他要去淋浴的德斯哈也沒多想,直到濡濕的觸感碰上他的腿,害他差點反射性踹飛德斯帕。

「你要幹嘛、嗯……!」

「您流血了。」

德斯哈眨了眨眼擠掉淚液後,才發現方才德斯帕扣著他的腿衝刺時,指甲稍微劃傷了,難怪有些刺痛。

「小傷而已,去睡覺。」

「不要,您總是這樣輕忽自己的身體。」

誰剛剛才對我的身體這樣那樣的?!德斯哈咬牙嗤了一聲,最後還是沒跟德斯帕計較,讓德斯帕得以繼續俯下身去舔那些根本無關緊要的傷口。

德斯帕的耳朵跟尾巴還在,看來不是發情期過了就好,嘖,那傢伙那時候說多久來著,一個禮拜?最好是不要再有任何意外發生……死皺著眉思考一堆毫無情調的東西,忽然鼻腔湧入一股甜膩,德斯帕又叫了他一聲,顫抖的聲線裡有種難以理解的喜悅。

「兄長……」

被推著側過身去的德斯哈還搞不清楚狀況,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從被撫摸的尾骨處一路衝上大腦,激得德斯哈沒忍住一聲呻吟。

「什喵……呃?!」

遲鈍的黑色尾巴抽動著,被靈巧的金色輕易纏成麻花,德斯哈震驚的張著嘴,還來不及自行確認,德斯帕就覆到他背上,咬住正倉皇抖動的黑色貓耳,將越發甘美的熱氣全吹入了耳道:

「兄長……再一次……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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