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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踏祭,1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2750 ℃

1

2018年深秋的一个清晨,我顶着十月份凛冽的寒风,走进了海京市北区郊外的一幢洋房,来清点我一位远房表叔的遗物。

这位表叔享年41岁,因脑溢血去世。终身未婚配,与家族之间关系淡漠,多年都不曾回去。在海京市的这个居所也只是长租下来的,并未留有什么值钱的遗产,再加上老家离海京市太远,所以没啥亲人过来负责他的善后事宜,大部分都是洋房里同居的邻居帮忙处理的。

而我虽说是表叔在海京市唯一的亲人,但他和我的亲缘关系中间隔着十几层,属于长大后就没再见面的那种,被家族通知来简单处理下遗物,其实也就是象征性地走下过场。

迎接我的是同一幢洋房的五六个租户之一,小李。他领我到了表叔的房间门口。

“自己随便看吧,”他指了指屋里的所有陈列,“觉得有用的就带走,剩下那些没用的,房东已经约好清洁人员过几天上门处理了。”

我向小李点点头,表示感谢,便独自走进房间。

房间里的装修很古朴,书桌、衣柜、床之类的家具都是老家那种檀木,散发出怀旧的气息。表叔在大学的医学部工作,墙上贴着一些器官和组织图谱,书桌的桌面上散乱摆放着一些医学英文文献,都是些我根本看不懂,拿了也没用的东西,所以直接忽略掉了。

衣柜里的衣服少得可怜,也很破旧,但我在翻箱倒柜的时候,发现衣柜里的内壁上,竟然有个很不起眼的暗柜,柜门颜色和衣柜内壁一致,之间的缝隙细小,如果不拨开衣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我紧张地打开柜门,里面是一个像鞋盒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发现盒子上写着两个字:

痒鞋。

顿时心底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翻涌上来。这两个字对我的意义,和对普通人完全不一样。我是一位男男TK爱好者,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挠男性痒痒。而痒鞋这个词,在各大男性TK论坛的文区和图区,出现过了无数次。它本质上就是一种让人穿上之后能在脚踝锁定,无法自行脱下的鞋,而鞋底暗藏着各种TK机关,受遥控控制,能让穿上的人受尽TK折磨。

但话说回来,无论设定得如何天马行空,痒鞋毕竟只是圈内人的一种幻想。如何做到穿上去就无法脱下?就算是上锁也能找师傅砸开吧?鞋底那么多机关如何隐藏?电源放在哪儿?真做出来估计比最高的增高鞋底还厚。加上那么多机关,这鞋重量就得不一般,强迫人穿鞋的时候一定会暴露。就算这些技术难关都攻克了,难道TK效果就一定好么?只怕还不到直接上手TK的一半吧?

心中抱着无数的疑问,我打开了鞋盒的盖子,眼前出现的鞋把我逗乐了。

鞋盒里躺着一双大号人字拖。是的,没错,就是那种最普通的由轻量塑胶鞋底和两根分隔大姆趾和其余四趾的塑料线组成的人字拖。和圈内设想的痒鞋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我打开鞋盒的一瞬间,屋里本就十分昏暗的灯光变得一闪一闪,窗外狂风大作,摇曳的树影在窗户上映射出可怖的影响。难道表叔生前和我有着相同的爱好?由我来发现这个东西是偶然的吗?我裹紧自己的大衣,仿佛一双命运之眼从头顶上方在一直盯着我。我就像被某种东西镬住了,站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房间中,迈不开双腿移动一步。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分钟,我努力摇了摇头,将那丝不可名状的恐惧从头脑中赶走。

这盒子里的东西应该是被人掉包过,或者是恶作剧,无论怎么看,这双人字拖也不可能是痒鞋。我拿出鞋,发现盒底还有一张塑料卡片,已经很破旧了,看来是经常被人拿在手上把玩。卡面上写着:

“欢迎莅临年度最盛大的节日——舞踏祭,老时间,老地方。”

这卡片比痒鞋更加让人一头雾水,但在房间里仔细翻查,也找不到其他可以解释这张卡片的东西了,于是我只得作罢。

剩下的时间我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其他东西,于是我最终带着鞋盒,离开了洋房。

2

我和吴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关系进展得极为迅速,他几乎每周末都上我家。

我俩是在一家同志酒吧认识的,吴帆今年二十四岁,刚好大我一岁。他是那种外貌特别出众的人,一米九的高个儿,身形修长。那天他在吧台边独自坐着,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紧身T恤,下身穿着卡其色的六分裤。透过衣物,能看到他胸腹部一层薄肌,不像健身教练那么夸张,但依然八块腹肌分明。这种程度刚刚好。六分裤下露出的小腿虽然不粗,但肌肉发达,健康的小麦色逐渐延伸至脚踝,凸起的跟腱将他的性感表现得淋漓尽致。脚上穿着白色船袜和一双低帮滑板鞋。出众的身材,再加上那头抖擞不羁的黑色短发,和那副桀骜不驯又略带忧郁的标致五官,可以说外在完全没有缺点。

遇到动心的人,必须得马上出手,否则这种天菜立刻会被其他人列为目标。

搭讪过程很顺利。我馋他的身子,他在意我金融民工的经济能力,既然大家都抱有其他目的,压根不是真爱,那么就先将就着互相取暖好了。

实际交往起来,这段关系我明显处于劣势。吴帆这人虽说外在完美,内在却一塌糊涂。没什么正经工作,但对运动鞋却有偏执的收藏癖,每次找我要钱买鞋时都一副问心无愧的表情。除此之外,他根本不会关心人,生活大大咧咧,时常和一帮小混混待在一起。但谁叫我是颜狗一条呢?更害怕这段关系结束的人是我,于是只能很多方面都将就着他。

11月11日是海京市暖气供暖的日子,屋里变得暖洋洋的。刚好又是周日,我正在准备午饭,吴帆按响了门铃。我停下手中的活,跑过去给吴帆开门,顺便把那双他专属的棉拖鞋拿给他。

“今天屋里都这么暖和了,还穿什么棉拖鞋啊?”吴帆抱怨着,他在门口脱了鞋袜,走进屋,看到了鞋架上的几双人字拖,“你这房间暖气比夏天还热,我就穿人字拖吧,这双大号的,你是专为我买的对吧?”

我人顿时楞在了原地。

鞋架上一排人字拖,吴帆说巧不巧地挑了最大号那双,毕竟他的脚码是47码。

“等……等一下……”我想出声制止。

“怎么了?”吴帆露出不解的神情,两只脚插入人字拖,走到我面前。

“没……没事了……我接着做饭去了。”那双人字拖,正好是我从表叔家带回来的那双,自从拿回来以后放在鞋架上,就再也没去管过它。来我家串门的人少,天气又寒冷,所以这双鞋至今还没人穿过。

那鞋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心里想着。但随即便放下了这种担心,痒鞋什么的,太不现实了,仅仅是一双普通的人字拖而已,这不是小说,不会有啥超现实的东西出现的。

吴帆对我准备的午饭很满意,两人把几大盘菜一扫而光,随后便坐在沙发上闲聊。聊着聊着,话题便进入了老一套。

“阿杰啊,最近nike又出新款了,有一双鞋我很想要的,买了送我呗?”吴帆用他那富有男性魅力的磁性嗓音说着。

我皱了皱眉头,果然又是来要钱的。

“我把购买链接发你。”吴帆见我不说话,便更加主动,他开始在沙发上躺下,将双脚从人字拖里抽出,放到了我大腿上。

我心里隐隐的担心终于落了地。看来这鞋是想脱就能脱的啊,痒鞋什么的果然是恶作剧。但同时又叹了口气,吴帆每次有求于我的时候就摆出这种姿态,简直是吃定我了。

相对于吴帆的身子,我对他的脚兴趣更大。这双47码的大脚,脚底曲线比女性腰臀部的曲线还要婀娜多姿,脚背上几条突起的静脉血管纹路,展示着双脚的强大力量,同时脚底的皮肤却柔嫩细腻,显得既无助又毫无防备。虽然吴帆有些不拘小节,但脚部似乎是很注意保养的,脚趾灵活修长,但脚趾甲却剪得很短。

这样的一双脚主动伸到我怀里,我的双手不自觉地伸向脚底,张开十指开始帮吴帆做脚底按摩。

“嗯啊——舒服——”吴帆抬起手臂盖住自己的双眼,貌似不想让我看到他那沉浸在情欲中的脸。

要说吴帆为啥没有放声大笑,那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的,吴帆不怕痒。他是那种完全、完全不怕痒的体质。无论是脚底、腋下、腰部、大腿内侧,这些常人怕痒的区域都被我试了个遍,但完全没有效果。我现在对他脚底进行的TK,在他看来,和正常的脚底按摩无异。这完全满足不了我的施虐欲。

以前我经常找圈子里的ee约玩,但自从和吴帆确定男友关系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他人,因为潜意识里,我总觉得有了男友再找其他人TK,就像是一种背叛。但吴帆这具不怕痒的躯体,没法帮我释放TK人的快感,这种欲求不满一直积攒着,已经攒了三个多月,不知未来还要积攒多久。

就算不怕痒,有脚玩总比没脚玩好,而且是这么一双完美的脚。随着我不断的TK式按摩,吴帆今天穿的那件运动短裤逐渐支起了帐篷。我的下身也开始变得火热。

“你不说话,那你是答应帮我买了?”吴帆夹杂着呻吟,继续问道。我手机上也收到了购买链接。

“行,服了你了,就会这招。帮你买,不过你这买鞋的频率,也得控制控制了。”

“阿杰,当初,可是你说过会养我的哟。”吴帆突然坐起身,凑近我,将我拉上了床,“只要你能满足我的消费欲,我这双脚,你随便怎么把玩。光让你玩玩脚,你这下身就兴奋了,你这性癖可真够奇怪的,我来帮你发泄发泄吧。”

吴帆把被子拉上来,从背后靠近我,他那粗大的欲望,毫不留情地钻进了我体内。两人立刻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

3

吴帆想要的鞋,没过两天就寄到了。没有固定居所的他,邮寄地址总是留的我家,我等着他周末上门来取。

吴帆这次是周六过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什么地方显得有些奇怪,不同以往。

他急匆匆地脱鞋进屋,这次没脱袜子,找了双平板脱鞋穿上。然后拘谨地坐到沙发上,等着我为他拿鞋。

“看你都热得出汗了,外套脱了我帮你挂上吧。”我向吴帆伸出手。

“不……不用了……”他支支吾吾地说,反倒把外套裹紧了些。

“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别管那么多了,”吴帆显得有些不耐烦,“我鞋呢?”

“好好好,我马上拿给你。有时候真的感觉,你关心鞋比关心我还多,”我坐到沙发上,拍了拍我大腿,示意他把双脚翘上来,“不过给你之前,常规手续你可别忘了。”

一周一次的玩脚活动,那可是我干旱心灵里的一滴甘霖。

“今天就……算了吧,我一会儿还有急事,取了鞋我就得走了。”吴帆说出扫兴的话语。

“哦。”我遗憾地应了一声,这也没办法,我俩基本上不干预每个人的私事,他实在有急事,我也不能拦着他。我回屋取了鞋,拿出来交给他。

“那么,改天见咯。”他站起身到门口穿鞋。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搂住他的腰,“你最近是不是变冷淡了?无论有事没事,你其实可以常来的。”

吴帆很意外地用大动作拍开我的手,收回他那一瞬间上扬的嘴角,然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用话语掩饰道:“嗯,我以后会常来的,那我先走了。”

仿佛逃难似地,吴帆飞速离开了,留下我一人百思不得其解在风中凌乱。

和吴帆口头上承诺的完全相反,他不仅没有常来,接下来的几周里我们完全没有见面,无论怎么约,他也不愿意出来。我仔细地回想我们这段关系,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我在什么细节上做得不对,越是回想,我越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两个月,圣诞节和元旦我们都没见面,直到2019年1月6日的深夜,大概是午夜两三点钟,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从睡梦中被惊醒,起床开了门。

门口是吴帆的身影。

“发生啥事了?”吴帆从来没有深夜来找过我,我立马把他迎进屋。脱下羽绒服,我发现他里面比上次来的时候裹得还多,背心、短袖T恤、长袖T恤、夹克、外套,一共有五六层,早已热得汗流浃背,但看样子完全没有想脱下来的打算。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吴帆严厉地质问道。

“我……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和我装蒜是吧?操,我越想越不对劲,我的身体之所以变成这样,之前还以为是生病了,去医院查不出任何病因。最后我百般回想,就是从TM那天在你家穿了那双人字拖开始的!”

听到人字拖,我心里一惊,难道那双鞋真的有问题?

“心里有鬼,表情露馅了吧?”吴帆扯住我的衣领,一把把我拎起来,“说,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

“咳咳——”我努力忍住脖子处的不适,“你先冷静下,告诉我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哼,还在装,发生什么事你最清楚了吧?”吴帆咬牙切齿,“谁知道你在那双鞋上动了什么手脚,我现在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不对劲了!”

“嗯?”我皱了皱眉头,“阿帆,你先放我下来。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可那双人字拖,只是从我表叔家拿回来的,我没有动过任何手脚啊。再说,那双拖鞋,当天是你自己挑选的,现在你的身体不对劲,我们一起解决。你先冷静一下。”

我将吴帆安抚到沙发上坐下,去厨房为他泡了杯茶。

“那么,你从头说给我听听吧。”

喝了几口茶终于冷静下来的吴帆,开始慢慢回忆起这几天的事情。

“最开始并没有什么不对劲,那双人字拖刚好符合我脚的尺寸,所以我选了它,穿上去还挺舒服的。鞋底材质软软的,走起路来还有些减震效果。那天在你家,穿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左右吧?回家就感觉脚底有些不对劲了。

“起初只是脚底皮肤有轻微的针扎感,并不明显,每隔一两个小时会出现一次,刺痛感很轻微,我也没多在意,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天,脚底的刺痛感消失了,但随之大腿、腰、腋下,全部逐渐出现了这种感觉。和脚底的感觉一样,过几天也消失了。但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变得不正常。

“本来完全不怕痒的身体,变得怕痒了。和我那帮朋友打闹的时候,之前他们偶尔掐我腰,捅我咯吱窝,我是完全没感觉的,现在变得奇痒无比,稍微被捉弄一下我就会大笑不止。之前在他们面前立下的冷酷人设瞬间就崩塌了。

“如果只是变得怕痒倒也没什么,毕竟世界上怕痒的人很多。但我这身体怕痒程度一直在上升,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都影响到我正常生活了。现在只要是衣服面料有一丁点儿粗糙,我都没法穿,袜子和内衣也得穿上好几层,这样才能正常出门。即便如此,走路时大腿内侧和腋下处衣物的摩擦,都带给我比死还难受的感觉,所以后来我只能尽量待在住的地方闭门不出。

“直到今天我真的是快崩溃了,身体敏感度一天一天上升。就算躺在床上,都受不了和被子之间的摩擦,一动都不敢动。你TM知道那种感觉吗?就算现在坐在沙发上和你讲话,每个吐字呼吸带来腰部和衣物的运动,对我都是一种折磨。我以后完全不能像个正常人了。

吴帆说着,情绪又一次激动起来。

“阿帆,别怕,虽说这过程有点离奇,但如果真像你说的,你身体变化因这双人字拖而起,我们顺着人字拖查下去,一定能查到始作俑者和原因。”我安慰着吴帆。

“你……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平时的爱好不就是挠痒痒?会刚好这么巧?”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但我会帮你的。你先休息会儿吧。”

吴帆这两个多月一直扛着自己身体变化的压力,应该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有个人能让他吐露心声,心底防御卸下,立马就睡熟了。

等吴帆醒来,已经是1月7日上午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我的床上,身上的五六层衣物已尽数褪去,浑身赤裸,只留下一条三角内裤护住私处。双手双脚已经被粗大的麻绳所固定。双手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床头,两脚大张,穿过床脚架子左右两个刚好能供脚穿过的缝隙,固定在床底左右两角上。整个身体被拉扯到极限,形成一个“人”字,完全无法动弹。上臂、大腿、胸部还添加了额外的绑带,防止身体做出剧烈的挣扎。

“阿杰!操!你这是在干嘛!”吴帆大叫起来。

“醒了啊。”我坐在床边一把椅子上,已经等了许久。

“你!你!你TM不是说要帮我的?为什么把我绑起来了?”吴帆神色紧张,随后他想了想,然后咬牙切齿道,“昨晚那杯茶,你动了手脚?”

“茶里只不过放了一些助眠的药物而已,我当然会帮你,”我微笑着,“但也不能白帮啊。你这身体我垂涎好久了,可惜你根本不怕痒。这次终于找到机会了,总得让我爽一爽吧?否则如果过几天,你身体恢复如初,没抓住这次TK机会,那就太可惜了。”

“不……别……”吴帆哀求着,“你TM不明白,我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怕痒了,被绑起来挠,这会要了我的命的。”

“不试试看,哪能知道呢?”我站起身,为吴帆戴上大号的眼罩,然后靠近他的脚底。

4

吴帆的脚早已被我绑得结结实实。不仅脚腕无法移动分毫,就连每根脚趾,都被棉线捆紧,成放射状拉开,脚趾缝完全露出。十根棉线末端绑在床脚架的金属格子上,使十趾翘向脚背,脚底大张根本无法蜷缩。

忍耐了三个多月的TK施虐欲,此刻在我心中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面对眼前这具可人的躯体,再不发泄出来,恐怕我会疯掉。

食指从脚底前段的中线处按下,往下顺着脚底纹路,经过脚心,一直刮挠到脚底。这是TK圈内约玩很正常的一种开场方式,下手力度比较清水,能帮助EE很好地排除紧张感,同时也让EE能有所发泄,笑出声来。

但这种动作在吴帆身上的效果截然不同。从我食指指腹接触到他脚底的第一秒,他就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凄惨笑声。要不是我这居所靠近小区边上,窗外是一片还未开发的荒地,只怕这声音能喊到邻居直接报警。虽然我高超的绳艺迫使他身体没法挣扎,但从他浑身骨骼关节处突发的嘎吱声,以及绳子上增长的张力,能看出来他使出了吃奶的劲来反抗,只可惜收效甚微。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停下来——求你了哈哈哈哈”吴帆狂笑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大笑。平日的交往过程中,他老是一副冷酷的脸,就连微笑都难得一见。

“这才刚上手,怎么能停下呢?”我低语着,“这三个月来供你吃喝玩乐,供你买鞋,就连ML时也是我0你1让你爽,我这TK欲一直没地方发泄。好不容易你的身体有了改变,怎么着也得让我爽几天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五指全放上了吴帆的脚底,从一只手指的试探,变成了五只手指的全面开工。五指手指在吴帆宽大的脚掌上驰骋纵横,吴帆完全没办法防守,如今连稍微弯曲脚趾形成褶皱,隐藏部分怕痒部位都做不到的他,只能任凭我处置他这每一寸都暴露在外的脚底皮肤。

“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吴帆笑得嗓子有些嘶哑,普通的ee在被TK至少15分钟以上才会出现的喊破嗓子的现象,吴帆还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这样了,“快哈哈哈停——你这几个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花在我——哈哈身上的啊啊啊哈哈——钱,我都还你哈哈哈——”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你还钱,你想花可以继续花啊,只要能玩到你这身体,付出多少我都愿意。”本来我这有些懦弱的性格,此刻就像被厉鬼上身了一样,说出来的话语我都觉得有几分残忍,但是没办法,遇到一具这么怕痒的躯体,我相信无论哪个ER也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双手。

吴帆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大笑的声音中开始夹杂着呼吸不畅的哮喘声。他平日里锻炼得多,所以只要不是过于剧烈的运动,基本上都不怎么出汗,可现在他躺着的被单,已经被大量汗液染出一个深色的人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低落着,湿透的头发紧紧贴在额前。

“那——哈哈哈——我——啊啊啊哈哈哈——让你做1——哈哈哈哈——饶命啊啊啊哈哈”

我不禁笑了起来:“之前你可是说过打死也不不当0的,这放弃得有些快。”

“哈哈哈哈——那……啊啊哈哈——你同意了?哈哈哈”吴帆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抱歉,无论做0做1,那可都比不上TK好玩。”我断然拒绝,“你还有力气讨价还价,看来我就算动真格的,你也能坚持住咯?”

“啊哈哈哈你要干嘛?”吴帆越发紧张。

我拉出床底的抽屉,平日里收藏的各种TK道具都摆放在里面。幸亏吴帆现在被蒙着眼,而且无法起身,否则看到这一大抽屉的TK道具,估计会被吓坏吧。

我拿出润滑液,大量地涂抹在吴帆的双脚上。光是涂抹的过程中,吴帆就已经笑得呼吸不畅了。接着我左右手同时各拿出一把板刷,将一排排刷齿抵靠在吴帆的双脚上。

“你!你要干嘛!!!”吴帆的脸在惊恐下已经变了形。

“你马上就知道了。”说完,我狠命地将两只板刷在吴帆的左右脚底来回刷了起来。

“咳咳……哈哈哈哈啊哈——咳”吴帆大笑之中掺杂着咳嗽声,脸部皮肤变得通红,已经有些缺氧的症状出现了。

而刷齿每一次刷过,都在这双被润滑液滋润得能映出我的倒影的脚掌上,留在一条条细小的凹陷纹路。但片刻后脚掌又恢复如初,等待着刷齿的下一次虐待。

和普通EE的体力消耗速度不同,吴帆在TK仅仅五分钟之后,就到达了癫狂顶点,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精力。随后他挣扎的剧烈程度开始下降,狂笑变成了奄奄一息的微弱笑声,绳子的张力也开始逐渐下降,他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多力气去挣扎了。但与这些形成对比,有个地方的反应却越来越强。

“我说,你这三角裤支起的帐篷越来越高了,”我隔着三角裤抚摸了一下他的分身,他像鲤鱼打挺似地剧烈抖了一下,我接着嘲讽,“看来,阿帆,你是喜欢被TK的吧?”

“不……这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真想TK我……还不如杀了我。”吴帆趁着我停手的间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身体很诚实,嘴上却不愿意承认呢,”我自言自语道,“那就TK到你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能好好享受为止吧。”

“啊哈哈哈哈哈——!!”随着板刷继续,房间又一次被吴帆微弱的笑声淹没。

持续二十分钟的TK后,无论是笑声还是挣扎,都已经消失。吴帆应该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只要继续挠,他的嘴还是会不自觉地呈现出无声的大笑口型。二十分钟对于普通EE来说也许只是前戏时间,但对吴帆来说,再T下去就得出事了。

虽然不甘心,我还是停止了手上的TK动作。吴帆的汗液早已流干,估计身体处于严重脱水状态,我拿了些运动型饮料,抬起他的头慢慢灌了下去。

取下吴帆的眼罩,一双无神的双眼,目光涣散,空洞地看向我。虽然整张脸已经被眼泪、汗液、鼻涕弄得面目全非,但这些却还是掩盖不住这张脸的帅气。其实正相反,这种被人欺负过后的帅哥,反正更能激起我情欲。

“你休息会儿,我出去一趟。”我安抚着吴帆惊魂未定的情绪。

“你……你TM不打算把我解开?”吴帆一脸的质疑和愤怒。

“额,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怕你出事,一切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我随便找了个借口,避开吴帆那让人心生愧疚的眼神,逃出门去。

5

我又一次来到表叔生前的住处。

果然和小李说的一样,屋里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所有的家具、书籍、电子设备,全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看来新租户还没住进来。

这下可坏了,本以为能继续找到一些关于痒鞋的线索的,看来是要落空了。我一边在空屋里转悠,一边回想起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TK场景。

TK时的我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在和吴帆的关系中,我明明是弱势的一方,百依百顺都由着他,就像一只舔狗,却突然变成了强势的一方,带着些许邪恶和残忍。事后想想还是有些后怕,这样发展下去这段关系怕是要泡汤,我打开窗,在寒风中清醒一下脑子。那眼下,还是得努力帮吴帆解决身体上的问题,至少要能恢复到普通的怕痒程度。

找了十几分钟,实在是没有任何线索了,我走出表叔的屋子,又遇上了之前洋房里的租户小李。他友好地打着招呼。

“是你?你怎么又来了?是之前落下什么东西了么?那估计是难找了,房东已经把东西都清理掉了。”小李向我介绍情况。

“哦,是小李啊,找不到就算了,你有时间吗?我想问问刘明生前的情况。”我说,刘明是我表叔的名字,“要不?我请你去楼下星巴克喝杯咖啡?”

“好啊。”小李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来到星巴克,找了个角落坐下。

“刘明他生前,还有其他来往密切的朋友吗?”为了不浪费时间,我单刀直入地发问。

“朋友啊,说实话,我只是在洋房里住他隔壁。你知道的,现代社会里即使是邻居,基本上也不会深交。他的朋友我基本上不太清楚。不过,他应该朋友挺多的吧?我经常见他带一些小年轻回家里。”

“男的女的?”

“我遇见的都是男的吧,怎么了?有啥在意的地方吗?”小李不解地问。

“没事,即使带人回家,也不一定就是朋友吧?”

“我听他们在房间里玩闹得还挺欢乐的,经常有人捧腹大笑,应该就是交往甚好的朋友吧。”小李解释道。

看来这位表叔——刘明,真的和自己是一个圈子里的,也喜欢TK,我思考着。

“那么,你认识他的朋友么?任何一位都行,有联系方式之类的么?”我问道。

“这你可就难为我了,”小李挠了挠头,“我哪能知道这些啊。”

好不容易想查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我努力思考着其他的方向。突然,我想到了鞋盒里的那张卡片,既然痒鞋是真的有效果,那卡片上的内容也一定是真实的吧?顺着卡片,说不定能找到痒鞋的线索。

“欢迎莅临年度最盛大的节日——舞踏祭,老时间,老地方。”

既然写着“年度”,那就是一年举办一次,不过卡片已经十分老旧了,这活动真的还会举办吗?节日——舞踏祭,看上去像是为了庆祝节日举办的祭典。最让人疑惑的是后面所写的“老时间,老地方”,写得这么模糊,让人根本没法猜测怎么参加这个节日祭典。

“刘明生前,有每年都会去的地方吗?”我试探性地问,“例如定期去哪儿旅行之类的。”

“嗯,我想想,”小李皱了皱眉头,陷入沉思,“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啊,除了每年过年回趟老家,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很少出远门的,除了过年回家,几乎每天都在,我们很多邻居出差时,都麻烦他帮忙收快递呢。”

过年回老家啊,这也太常见了,总不可能是过年回老家去参加节日祭典吧?

但突然,脑海里体察出一丝不对劲啊。

“你说他每年过年回老家?”我激动地进一步确认。

“对啊,怎么了?”

“他和家族关系淡漠,多年不曾回去过,这是我听他家里人说的。”我回答道,“这也是他家里没人亲自前来处理遗物,只委派了我这个远房亲戚顺道过来看看的原因。”

“这就奇怪了,你们老家不是紫丰县吗?”

“对啊。”

“那就没错了,刘明他每年1月20日左右就会回老家,毕竟他在大学工作,放假时间比我们早。他从老家回来时还会给我们邻居带紫丰县的特产呢,我记得特别清楚。”

那表叔他还真的是每年都回了紫丰县?但是却没有去见家人?

“多谢,我想问的都问完了。这让我对表叔有了更深的了解,你帮了大忙。”我向小李到了谢,便起身返回居所。

一路上我不断整理自己的思绪。只有一个事实能解释当前这些情况,那就是,舞踏祭真的是在紫丰县举办,算上表叔在路上耗费的时间,祭典时间很可能就是1月21日或者之后的一两天,否则表叔不会每次都赶在这个时间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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