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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体拳,14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4240 ℃

表弟来教练这里只是来蹭个饭的。表弟是单亲家庭,只有教练的姑姑和他相依为命。教练阻止手下的拳手打黑拳也能小赚一些钱,帮不了姑姑太多,但时不时给表弟做一顿热乎的午饭还是力所能及的。吃过午饭后,表弟出门,看见了在门外跪撅着的大师兄,趁教练没在旁边,又狠狠扇了大师兄屁股一巴掌。这一巴掌出其不意,打了大师兄一个措“腚”不及,大师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了,本该发出一声惨叫的,但拳手的敏捷还在,立刻咬牙忍住没叫出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引来教练,只会激发他们表兄弟之间的矛盾,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

“大侄儿”,表弟并不知道大师兄的名字,就直接占便宜,叫他“大侄儿”,其实这些拳击孤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像狄双全也是只知道自己的姓,后取得名字,而其他人很多连姓什么,大约哪年出生都不清楚。教练会给拳手们取一些贱名,方便打压他们,知道他们打出一些名堂了,也只会获得一个外号,而不是真的名字。大师兄转过会,每次转会都会换一个新名字,像他之前就叫过“柱子”、“驴蛋”和“铁根”,而现在黑心教练叫他“大鸡儿”,师弟们分别叫“二卵儿”、“三屁”、“四狗”,等到狄双全来的时候教练就叫他“小臭”。当着教练的面,他们必须使用这些贱名自称,不过刚刚当着表弟的面,大师兄还是指着教练自称“徒儿”,可见他们对这些贱名的抵触。

“今天今天真正爽啊!”表弟笑嘻嘻地说道,“我跟我哥商量一下,下次罚你,就让我来罚你吧,听说我表哥罚你的时候下手都是没有数的,不像我,说打一百下就打一百下,你都三十岁了,不想我那些小侄儿那么能抗,表叔来疼你,你说好不好啊?”

“好……表叔……”大师兄敢说不好吗?他就想随口应下,赶紧送走这瘟神。大师兄以前也是见过表弟的,之前也没觉得他是会这样凌辱虐待人的孩子。大师兄并不知道,一个肌肉男拳手光着的打屁股是有多么让人欲罢不能,一定要打到他屁滚尿流。

“记得你还欠我三十七皮带哦。”一百减七十三都能算错,表弟这学也是白上了,“利滚利哦。”

大师兄原以为自己这一次只是倒霉,遇到了表弟。谁知第二天表弟被他妈妈在部队的一位熟人找到了,并把他收养为养子。据说那位熟人还是位指导员。大师兄在三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被表弟打屁股,之后的十年里这种事就变成家常便饭了,知道大师兄四十岁被“转会”。而在表弟的心中,三十岁和四十岁的肌肉男臀也成了一份情节,后来,他跟着养父一起驯练部队里的特训队成员,而即便特训队成员退伍后,每到三十岁和四十岁时,一定要回来接受检阅,表弟都会复刻他与大师兄之间的两个值得铭记的时刻,三十岁的“初扇裸臀”和四十岁的“转会仪式”。

后来,有一个退伍的特训队队员,在自己三十岁生日的前一天,把自己助养的男孩接到自己家里,连同自己六岁的儿子一起交给妻子照看,自己则要赶去指导员家里接受当面检阅。四十岁生日的前一天,把公司交给助养的孩子打理,让儿子好好学习训练,同样,再次踏上了接受当面检阅的旅程。这个特训队队员的特点是军装下穿着黑色丝袜和袜夹,表弟打他屁股的时候打得特别的过瘾!再之后没多久,表弟就开始登门调教这个特训队队员——和他的儿子,父子奴一起调教了。

番外·黑心教练罚撅腚(中)

年长的师兄们,平时比赛的机会本就变少了,白天主要的任务是帮着师弟们训练,晚上主要的任务就是看着教练的儿子和女儿学习。两位小祖宗如果考试成绩不理想,师兄们是要挨家法的。小祖宗们拿着试卷回家的那天,负责的师兄们要在客厅里手托家法跪候。所谓家法,是一根三股铁丝扭称的“鞭子”,这是教练舍不得打自己的孩子,特意做出来打师兄们杀鸡儆猴用的,因为教练的孩子只看不挨打,所以教练要把家法弄得更狠一点,要让孩子们看着也知道害怕。教练拿到卷子,要孩子亲口念分,每一个科目扣了多少分,负责的师兄就要脱掉裤子,露出屁股,挨多少下家法。这还是轻的,如果有哪门科目退步了,负责看管的师兄就会被扒光衣服吊起来,那才是羞辱中的羞辱,而小祖宗每退步一分,那可是要额外挨十下家法的。有了这样的规矩,责罚看管小祖宗们学习的师兄们就只能哀求着两位小祖宗好好学习了。

黑心教练的女儿比狄双全大一岁,由大师兄“大鸡儿”看管,儿子和狄双全一样打,由二师兄“二卵儿”看管。他们俩小学的时候,看到两个师兄因为他们的成绩下滑而挨打,还会被吓到,可是很快,他们长大一些后就和他们的父亲一样,学会了享受看成年肌肉男拳手受苦的样子。特别是教练的儿子,早就被他的表叔,也就是教练的表弟给“带”出来了,趁教练不在家的时候,学了很多整人的手段,而且已经准备好在身边的这些拳奴身上实践了。

有一次,趁黑心教练不在,教练儿子把两个师兄叫到一起,开始谈条件:

“大鸡儿二卵儿!”两位小祖宗当着教练的面也是这样叫这些拳手的贱名的,“想让我俩提高分数也是可以的,不过你们俩也得付出点什么啊。要我说,我和我姐退步一分,你们就会被我爸爸扒了个溜光,摇JB甩蛋地,吊打十下大屁股,那我和我姐每进步一分,你俩就被我也吊打十下你看怎么样?虽说都是吊打,我打你俩,总要比我爸打你俩用的劲儿要小上很多了,我保证,也只打你俩的大屁股,不打别的地方。而且我爸看你俩干得不错,平时也能对你俩好一点,你们看怎么样?”

有其父必有其子,教练儿子提出的条件两个师兄根本不能也不敢拒绝,不然教练儿子随便一告状,不但两个师兄就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可能会连累全体师兄弟们一同受罚。在黑心教练的拳馆,[[rb:电影 > 断刀客]]里师兄弟们被集体打屁股的情节也时有发生:师兄弟们在拳馆的院子里从大到小站成一排跪好,又大师兄带头,起身向后转,把裤衩一扒到底,大喊一声“大鸡儿准备就绪!”然后双手扶着拳馆的墙壁,高撅起打屁股待命,接下来是二师兄二卵儿,一个一个,一直到小师弟。黑心教练从小师弟的屁股开始打,小师弟打一下,第二小的师弟打两下,如此递增,打屁股时教练也毫不手软,就连狄双全这样的王牌选手也是照打不误。如果教练看哪个不顺眼,就会随手随意多打几下,那后面的也就一并加罚,有时候,为了打压一下狄双全的气焰,教练也会故意多打狄双全几下,打到大师兄的时候,经常会一直打五十多下。拳手们屁股挨打的时候,还必须像电影里演得那样,一直大声喊“打得好!”而教练还会继续命令他们喊得再大声一点。教练的孩子们有时会在楼上偷看,一边跟着师兄弟们一共颤抖一下,一边又会咯咯咯地坏笑起来。

师兄们没得选,当然,教练儿子也没给两个师兄选择的机会,他上去一抓大师兄的内裤,往下一扯,虽然大师兄的内裤特别的紧,但教练儿子还是把大师兄的JB根儿来露出来了。训练有素的拳手就是不一样,遇到了“突袭”也不会本能地脱开。教练儿子既然得手了,看大师兄动都没动,自然就顺利成章地扒光了大师兄和二师兄。

两个师兄的年纪比教练都大,但是三天两头就会当着教练孩子们的面被扒光屁股责打,让他们再教练儿子面前一点成年人的尊严都没有。教练儿子看两个师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就开始变本加厉了起来。

“腿岔开了,双手抱头!”教练儿子命令道,然后开始摆弄起来两个师兄的JB和卵蛋,“一直叫你们‘大鸡儿’和‘二卵儿’,倒还一直没仔细看过你们的鸡儿和卵儿呢!”他随手摆弄起大师兄的JB,两个拳击孤儿都三十多岁了,但上次见到的女人还是被买之前在孤儿院里见到的大妈,所以一直都是处男之身。平日里又严格的训练,晚上睡觉都是地窖里的大通铺,本能根本没处发泄,所以被教练儿子这么一玩,两个师兄就双双勃起了。

“操,怪不得叫‘大鸡儿’呢,JB是挺大的。”教练儿子撸了撸大师兄的大JB,又来回狠狠地扇了大鸡儿的大JB几巴掌,“跪下!”即便是一个一拳能打到一个壮汉的成年拳手,一旦JB被另一个人摸了,让他给那个人跪下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哪怕那个人比自己年轻——甚至,那个人的父亲都比自己年轻。

“到你了,二卵儿。让我来数一数,是不是有两个。一!二!”教练儿子每数一个数,就用一只手狠狠握住二师兄的一颗卵蛋,狠狠拉扯,“哟!还真是‘二卵儿’啊!跪下!”二卵儿要跪,但卵蛋还在教练儿子手里,只能弯着膝盖僵持了好一会,教练儿子才高抬贵手,放他——跪下。

“既然已经这么决定了,你们两个快说:‘以后,大鸡儿和二卵儿的大臭屁股,就交给掌门师兄处置了!’”拳手们除了要叫黑心教练为父亲之外,还是要叫教练的孩子们为师姐和师兄,尽管拳手们比教练的孩子们还要年长。特别是教练儿子,将来是要接替教练继承拳馆的,所以要叫他掌门师兄,黑心教练就是这么中二。

就这样,每次考试回来,两位师兄是一下家法都少挨不了。当别人家的孩子都厌恶考试的时候,教练的儿子却是最享受考试的。每次考试之后,无论进步还是退步了,都有的是乐子可找。

番外·黑心教练罚撅腚(下)

教练连自己表弟参与这种事都会反对,又更何况是自己的孩子呢?教练的儿子也知道父亲是不会允许自己进行这种“娱乐活动”的,不过他也有办法,在成绩出来之后,他们两个会趁教练带着其他拳手去训练或比赛的时候,把被留下来看管他们学习的两个师兄拉倒客厅,让他们俩脱个精光。大鸡儿和二卵儿没有比赛可打,是那种连条短裤都混不上,二卵儿就只穿着内裤,大鸡儿由于看管的是教练的女儿,被教练额外赏赐了一条短裤,但同时JB也被捆了起来,并给他戴上了一个练泰拳的护裆:小小的一个罩子刚刚能罩住JB,上面穿着三根绳子,在大鸡儿的胯下绑成了一个丁字裤的样子,甚至比丁字裤更小,而是健美选手喷涂油彩时穿的那种JB套,也只有三根绳子,两根挂在腰上,一根嵌在屁股缝儿里。教练还打了一个一旦打开后就很难自己系回去的结,每天教练回来都要检查。谁承想后来这个结都是由教练儿子为他亲手解开又重新系好的。大鸡儿连护裆和JB上的绳子都要解下来,这叫“上缴裤衩”。然后,师兄们跪在教练儿子面前,说“恭喜掌门师兄学习进步!”拳手们一开始还叫教练儿子为掌门师兄,后来私下里教练儿子命令他们叫自己“长兄”,再后来还叫“如父”,因为“长兄如父”。然后,教练儿子检视两个师兄的内裤,再来决定今天先吊打谁的大屁股。后挨打的一个把先挨打的一个吊起来,然后到门外跪着放风。教练随时随地地惩罚拳手们,所以在拳馆、教练家的客厅和教练卧室的棚顶都有一个铁环,铁环里常年挂着两根麻绳,方便教练随时吊打拳手。教练吊打是一般打猪蹄扣那样的死结,免得拳手挣脱,而教练儿子让师兄们互相用客厅棚顶的铁环里的麻绳打西伯利亚套结捆手,西伯利亚套结虽然是一种活结,但师兄们在被悬吊的时候,自身重力还是会让绳结紧紧咬在手腕里,不过一旦教练突然回家,还是可以快速拉扯预留的活结迅速解开的。拳手们被吊打乃是家常便饭,有时还会被倒吊、四马攒蹄吊,所以手腕乃至臭脚脚腕上都有绳痕。不过打拳赛的时候绑上绷带,没人能看得出来。

两个师兄衣服穿得少,如果额外弄出许多家法抽打过的痕迹,是很容易被教练发现的。不过教练儿子却出了一个狠招。教练的两个孩子学习成绩都比较一般,从来没考过任何一次满分,所以,每次考试过后,按扣分挨打的流程是免不了的。之后,教练的孩子把师兄吊起来,对着已经被教练抽出来的家法痕迹瞄着抽,每进步一分就抽十下。这样,师兄们的家法痕迹就会肿胀不堪,但并不会出现太多明显的额外痕迹。还有,为了防止挨打的师兄叫声太大,教练儿子在考前几天就开始不换袜子了,美其名曰“备考期间积累经验”,实际是用来在抽师兄屁股的时候给他们塞狗嘴用的,挨打的师兄要跪着,亲口把教练儿子的袜子从他的脚下脱下来,吃进自己的狗嘴里。后来,教练儿子吊打拳手的时候还命令他们报数,挨打的师兄被塞住了狗嘴,只能由跪在门外放风的师兄代为报数:

“掌门师兄语文进步一分,二卵儿跪求狠抽大鸡儿屁股十下,为掌门师兄庆祝。一!谢谢掌门师兄!……十!谢谢掌门师兄!恭喜掌门师兄!掌门师兄英语进步三分……”如此往复,然后再互换位置。最后,两个师兄把教练儿子的袜子叼走去洗干净。二卵儿去教练儿子的房间里跪着,伺候学习,而大鸡儿要求教练儿子重新赐给他“捆鸡儿绳”和“屌子罩”,到教练女儿的门口跪着。因为大鸡儿不被教练女儿允许进屋,所以教练儿子也就不许他穿短裤了,方便自己随时再次责打他的屁股。

教练儿子从小就看教练把师兄们或按在腿上,或罚平板支撑在地上,或吊起来打屁股,所以也专喜欢打师兄们的屁股,还美其名曰盖在“小裤衩”里看不见。说“小裤衩”,教练儿子固然是在调戏他们,但他们的裤衩也的确是太小了。因为教练实在是太吝啬了,连内裤都是不穿到遮不住JB兜不住屁股是不给换的。教练赏罚分明,打输了拳赛要挨打,打赢了比赛,可以得到分红。所谓“分红”只有拳赛收入的一成,教练还要扣除拳手的食宿费、训练费、医药费,还有一份是孝敬师父的礼金,要当着师兄弟的面跪着献给师傅。所以每次剩下的也就只有二十块零花钱。虽然是这样,拳手们依然不敢随便乱花,因为下一次有没有就不一定了。他们攒钱,就是为了卖内裤之类的衣服。

拳手们平时只有内裤可穿,还有两条拳击短裤,是给经常有比赛可打的“主力”穿的,其中一条一直属于狄双全。再有就是一件紧身的小背心,偶尔给拳手们“放放风”,让他们上街买买东西时穿的,也不能出门全光着膀子。再加上两双拖鞋,拳手们连一双袜子都没有。这些衣服,当然是十六七个拳手分享的,谁需要出门谁就穿,但内裤总是需要人手一条的。像狄双全这样从小就在教练这里练拳的拳手会捡师兄们长大剩下来的内裤穿,而像大鸡儿、二卵儿这样从别的教练那里“转会”而来的拳手,捡不了别人的内裤,被教练嫌弃,说他们是裤衩粉碎机。所以,他们只能攒钱,等到能出门的时候就去买当时还是十元三条的那种特别容易缩水的棉质三角裤衩。这些裤衩越洗越小,颜色也掉了,还起了许多毛球,紧紧贴在师兄们的屁股上,JB卵蛋的形状也越来越明显,配合上两个师兄的贱名,也越来越羞耻。

鉴于狄双全从小就表现出了极高的拳击天赋,他第一次登场就大获全胜,对手都没有真正打到他一下。赛后,教练破天荒地给了他一百块钱去花。为了表示对师兄们长期一来的照顾的感谢,狄双全给大师兄和二师兄分别卖了一条质量稍好一些的内裤,不过也才二十块钱一条。以往大师兄最能打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多攒一攒钱,买一条不缩水的内裤,但很快就被教练镇压住了,毕竟教练的“裤衩政策”本质是是对拳手们的一种控制。狄双全把裤衩递给两个师兄时,都不用教练给他们一个眼色,他们就立刻把内裤扔在地上,大骂狄双全不孝,没有良心,得意忘形,第一次拿奖金上街都不说买些礼物来孝敬父亲、师姐和掌门师兄。师兄们还极为罕见地拿出来做师兄的威严,呵斥狄双全跪下,两个师兄分别打了狄双全十个耳光。又说他满脑子都是裤衩,罚他脱掉裤衩,分别趴在两位师兄的腿上被打屁股十下。

狄双全虽然年轻,也知道两位师兄并非出于本意,都是教练的意思,因为更加厌恶教练了。为了更好地控制狄双全,在他第二次拳赛获胜后,教练说奖励狄双全一条教练自己穿过的内裤,狄双全有千般不愿,但一想到这样一来自己屁股上的内裤就又能匀出来给师兄们穿了,只能叩谢师恩。狄双全晚上在给教练捏脚、洗脚的时候,教练又进一步说要把自己穿过的袜子赏给狄双全。之前教练带着狄双全外出比赛,车马劳顿,已经三天没换过的袜子,就要狄双全叩谢师恩后直接穿上。那是狄双全自从离开孤儿院后第一次再穿上袜子,已经十分不习惯了,更重要的是,狄双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脏了。

从那天起,狄双全就偷偷用一根线把自己的包皮系了起来,免得龟头露出来蹭到教练赏的内裤。说来也神奇,后来狄双全的JB越长越大,包皮也水涨船高,龟胀皮长!最后变成即便狄双全那根傲人的大粗JB完全勃起之后,他的包皮依然能完整地覆盖住他的大龟头子,必须要自己撸开才能看见拳王那又红又紫,饱满有力,能够击晕并征服对手的第三只神拳!还有就是狄双全每天都必须仔细清洗自己的JB、屁股和臭脚,已经有些强迫症了,而且习惯于裸睡,不出去约炮的时候也都是不穿内裤打空档的。尽管狄双全已经摆脱黑心教练的控制多年,以前留下的习惯依然没有改变。说来,狄双全在聂安房间里过夜的时候,居然没有洗澡,连臭脚都没有洗就将就了一夜,不仅是因为被构陷给他带来的冲击着实不小,也当源于时看到了聂安“鞭驯军臀”时给他带来的震撼感是在是太强烈了。

教练也不是叫两个师兄每天都光着屁股的,而且也没有那么在意两个师兄的屁股,所以打了他们这么多年,也没有被发现。不过师兄们在被罚撅屁股的时候,偶尔被教练的孩子们撞见,总会让他们回想起那些被迫“同意”受刑的情景。

狄双全虽然不知道内情,但也能感受到师兄们的耻辱。三四十岁的爷们,当着比自己年轻的教练的面,和更加年轻的教练的孩子的面,被裸吊抽屁股,这种屈辱实在难以承受。狄双全曾经求过教练允许他去代替师兄们看管教练孩子们的学习,却被教练严词拒绝了。一来狄双全是所有拳手里最能打的,他该做的是去赚钱,而不是看孩子,二来是狄双全年纪与教练女儿相仿,教练决不能允许发生一些这个年纪不该发生的事。

后来,大鸡儿和二卵儿都被“转会”了,三屁和四狗——后来就分别叫做大屁和二狗——接替了他们的职责。这是一种传承。再后来,狄双全就赎了自己的身。当时狄双全也想尽量带走师兄们,能带几个是几个,可是他们全部被教练给“转会”了。狄双全也疑惑,教练的孩子们还在上学,而且之前成绩也有明显的提高,不知道为什么教练放着好好的师兄们不用,要把他们这些免费的劳力和学监给遣散了。

狄双全不知道的是,在他赎身之后,教练最不希望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倒不是大屁和教练的女儿发生了什么。教练女儿开始只是出于对男人身体的好奇才观察一下师兄们的裸体,但后来就受到了许多错误审美的荼毒,觉得肌肉男又油腻又恶心,每次见到师兄们在家里干活都命令他们闪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躲着。反倒是教练儿子是真的喜欢玩弄男人,对付师兄们的手段也是越来越多了,从最开始的打屁股,到捏奶头、玩JB、舔脚、塞袜子、骑大马、遛大狗,后来有一次教练突然需要回家,撞见了儿子正在把被五花大绑的二狗按在地上一顿狠操。而问过详情之后,包括大屁在内等四五个没有比赛可打的年长师兄们,都被教练儿子在不同时候或强奸,或命令他们主动扒眼儿求操。

出了这件事,教练狠狠鞭打了所有拳手,然后全部免费转会,但二狗没有被转会,现在他还在教练的地窖里,一直没能出来见天日。教练和教练儿子因此很久没有说话,最终教练的两个孩子都纷纷高中辍学。教练失去了狄双全,剩下的年轻拳手就算有比赛可打,成绩也都不理想,最后,教练实在是做不下去这一行了。不过,父子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儿子的特殊爱好倒是让黑心教练看到了新的商机。自己手上有这么多练过拳击并且真正打过无数场黑拳的肌肉拳手,再加上表弟的牵敲打先,最终联合了另外几个手里有拳手但也不怕赚黑钱的教练,用这些拳手们举办了“性奴赌拳赛”。赛前,赌徒们全方位观察比赛的拳手,然后买筹码,押输赢。拳赛结束后,客人们根据赢得筹码的多少,按顺序轮流使用他们下注的拳手。而年级更大一些的打不动拳赛的拳手,就会被扔下地窖,和二狗一起,成为赌输了的客人花一些零钱发泄兽欲的出口。

这一切,狄双全都没有经历过。不过,等待他的是另一种磨砺!

(番外)可怜的教练

其实教练本身并不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虐待肌肉男而已,特别是打架厉害的。

说来教练也是一个可怜人。他从小就没有父母,是姑姑把他养大的。后来姑姑结婚,还是一段军婚,据说是姑姑在街上遇到了流氓,姑父刚好路过,三下五除二就把流氓给收拾了,两人从此结缘。终于有了一个又高又帅的姑父成为了教练生活当中的成年男人形象。姑父放假回家的时候,会带教练去澡堂泡澡,教练第一次见到姑父赤身裸体,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特别好看,体毛也十分茂密,所谓“好男一身毛”,澡堂里的男人无论老少,看到姑父这精壮的身子,也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甚至交口称赞。回到家里之后,教练也吵着要和姑父睡,弄得姑姑夫妻两房分居。姑父就穿着一件部队发的已经洗成淡绿色的“八一大裤衩”,不过裤衩边缘全是毛边,裤衩本身也被磨损地像一条三角裤一样了。姑父胯下那根在茂密的阴毛从中已让十分显眼的大鸡巴几乎在这条内裤里面待不住了。近乎全裸的姑父搂着他睡觉。姑父的胡茬、腹毛和腿毛扎扎的,又暖暖的。

教练的表弟可一点都不像姑父,甚至有些形容猥琐。这也难怪,表弟是一个遗腹子,就没见过他父亲,更不要说得到父亲的言传身教。据说姑父曾经参加了部队的特训队,训练了一年之后回家来看过教练的姑姑一次,不过两人似乎有些不愉快。姑父说他不能在家过夜,必须赶半夜的火车回去,所以一直不去姑姑的屋里,反倒是一直呆在当时还是孩子的教练的房间了。炎炎夏日,那天气温到了将近四十度,教练只穿着一条内裤,但姑父一直穿着全套的军装不肯脱掉,而且一直站着,不愿坐下。后来,姑父看姑姑也不会进到教练的房间里来,才犹犹豫豫地脱掉了军装上衣和里面的军绿色背心。教练记得,姑父身上的肌肉已经大了一圈,过去浓密的体毛全都不见了,连腋毛也消失了,而且身上明显多了许多伤痕,姑父说那是训练时留下的。姑父的一双大脚上穿着乌黑锃亮的军靴,应该是冬天才会穿的那种,靴子的鞋帮几乎盖住一半小腿了,但是姑父说什么也不肯脱靴子,他说自己脚臭,把熏到教练。姑父不肯坐,还说要给教练表演一个站军姿,一站就站了一下午,傍晚,教练看光膀子站军姿的姑父除了呼吸时硕大的胸肌带着两颗硕大到似乎有些肿胀的紫褐色奶头有节律地上下浮动以外就像一根白杨树一样纹丝不动地,笔直又挺拔地竖在那里,担心姑父站得太累了,于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喊了一声“稍息!”没想到姑父哆嗦了一下子,立刻稍息了。教练觉得有趣,随便喊了些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口令,没想到姑父真的陪着他玩,说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姑父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的样子,身上的汗也越来越多,特别是需要转动的动作,姑父的表情管理都有些失控了,那是一种痛苦中又叠加着一丝舒爽的感觉,是当时的教练并不能理解的一种表情。姑父浑身燥热,被剃光了体毛的身躯通红通红的,那是体内翻涌的血气。姑父就要一个大火炉一样,把傍晚刚刚些许转凉的房间烤得火热。姑父听到口令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条件反射地服从,被当时还是孩子的教练驯得服服帖帖的,令行禁止。姑父的嘴唇微微抖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不过姑父比任何人都更了解部队的规矩,在驯练时是不可以擅自讲话的,有事要大喊一声“包高————(报告!)”而特训队的规矩是连“包高”都不许喊的,队员们必须克服一切障碍,配合驯练。

教练看姑父如此威武地站着军姿,喜笑颜开,这张熟悉的脸让姑父想要保护和宠爱,可是这笑容却又让姑父不寒而栗。

“原地踏步——走!”教练喊道。

“呀!呀!呀哦呀!(一!一!一二一!)”姑父一边原地踏步,一边喊着口令,每踏一步,身上都会多流出一大条汗流。大军靴一下下落在了地面上,发出低沉了干练的声音,而且每一下的声响都完全一样,一听就是经历过严格,甚至可以说是严酷的驯练,但除了军靴的落地的声音,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也随着姑父的踏步咯哒咯哒作响。

教练会的口令也不多,翻来覆去也就是哪几种,最后说了句:“立!定!”

“呀哦!”姑父又回到了立正军姿,肉眼可以看见,姑父军裤的裤腰都湿了。现在姑父的样子,就好像在淋浴下冲了个澡一样。教练看着姑父满身大汉……不是,大汗淋漓的样子,又想起了以前和姑父一起洗澡时姑父的样子。

“姑父热得浑身是汗,裤子脱了吧,就像以前抱我睡觉时的那样。”

当时姑父的眼神很奇怪,奇怪到了让教练终生难忘,那是一种带着恐惧又带着哀求的眼神,可是少不更事的教练却看不出其中的隐情。姑父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双手已经开始去解腰带了。教练看着已经刮干净了体毛的姑父把解开的裤腰向下褪……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记忆也并不清晰了。教练记得他看见姑父的军裤里面也是有布料了,不过应该不是内裤,因为内裤应该会在姑父的腰上围上一整圈,而他看到的布料,似乎只在姑父身体前方的正中央才有。

不过教练也没再继续看了,因为姑妈已经喊他吃饭了。教练出了房间,听见屋里又有金属卡子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姑父已经在提裤子了,但他还是看到了姑父的背影,屁股上有一大片青色的痕迹。教练和姑父洗过很多次澡了,不记得姑父有这样的胎记啊。

那金属卡子的声音来自姑父的皮带。姑父在特训队时与负责训练特训队队员的指导员关系很近,指导员需要惩罚特训队队员时,经常就顺手抽出姑父的皮带来抽打受罚的队员。教练刚刚听到的皮带卡子声,在特训队足以让特训队里那群臭小子们闻风丧胆,而指导员的惩罚却又是每天都有的。当时特训队里流传着一句话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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