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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败北(上)】一步步落入陷阱的陈晖洁在黑人脚下变成雌畜精壶便器,1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2300 ℃

本篇为龙门败北凌辱系列上篇,全篇约10万字。

本文约3.6W字。

PS:上次原神的败北凌辱系列,有读者反应玩法有些重复。我想了想,觉得言之有理。第一二篇看不出来,后面就略显反复了,所以本系列会多一些有意思的羞辱和新奇一些的玩法(尽我所能),请诸君共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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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近卫局的女厕所外,立着一个黄色的“施工中,请勿打扰”的立牌。

  当然,因为整个近卫局都没有多少女性,这块牌子并没有怎么引起大家的重视。只不过,这几天那些男人上厕所的时候,总会在听到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喂喂.......还是上班时间就躲在厕所里面看小黄片,未免也太......”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出于男性对男性的“理解”,所有人都只是出了厕所之后和同僚无奈感慨几句,并没有谁认真追究下去。

  毕竟.......如果真的细查下去,就会发现这声音是来在于“施工中”的隔壁,来自于他们最熟悉的特别督察组组长陈晖洁。

  “呜呜......哈啊❤❤......轻.....轻点......他们.......他们还在隔壁呜呜呜❤❤.......”

  “哦?你的骚逼可不是这样说的~都喷了这么多水了~”

  穿着清洁工衣服的黑人把陈的脑袋按在马桶水箱上,她满面的绯红如同燃烧的晚霞,雾气蒙蒙的媚眼几乎要滴出水来。虽然脑子已经快要被身后黑人粗大黝黑的青筋鸡巴干坏掉,但仍旧用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抵抗者潮水一般的快感。

  “吼喔喔——要射了!”

  在黑人说出自己的射精宣告之后,胯下抽插的速度开始不断加快。

  陈一排紧紧咬住的皓齿随着抽插的节奏慢慢颤抖,从银牙中飘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香甜而又淫靡的口水从齿缝中一点点流出,随着两瓣寻嫩的臀肉在黑人的无情掌掴之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上班时间被黑人按在厕所马桶水箱上的陈被强行操上了高潮........

  几乎脱力的她瘫软在地板上,两腿之间一股股流出黑人腥臊的浓精。

  “怎么....怎么又射在里面了........”陈喘着粗气,伸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摸了摸,“今天......今天是危险期来着......呜呜!?”

  黑人完全无视了她的话,只是将射精过后半软的肉棒捅进她的嘴巴里面,一边呵斥着让她给自己做最后的清扫口交,一边掏出口袋里的黑色油性马克笔。

  “嗯........那该把我的名字签在哪里呢........”

  看着屁股上都已经写满了各式正字,还有各种稀奇古怪又淫秽不堪的鸡巴涂鸦的陈,黑人有些犯难。

  “喔!我知道了!就写在你的脸上吧!”

  “不!不行.......如果被发现了......”

  黑人一巴掌抽在陈的脸上,让她无力的哀求声戛然而止。

  他笑嘻嘻地写上了“雌畜泄欲精壶陈晖洁:已受精”的黑体大字,一边随手掏出一个从垃圾袋里捡来的口罩。

  “戴上这个就好了,放心,作为你们现在近卫局实际上的头头,我估计没有几个人敢仔细盯着你的脸看的~”

  陈看着黑人递过来的口罩,感到一阵恍惚,明明仅仅在几周之前,这些生活在贫民区的黑人看到自己还像过街老鼠一样避之不及,现在竟然已经把自己当母狗一样踩在脚下........

  所有的这一切,还要从诗怀雅旷工的那个晚上说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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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可能会突破防线......在南边,他们已经占领了龙门新街,正朝着市区进发,还有一些部队在龙门北边的外环废墟附近活动......而在机械库东,他们正在和我们的前线部队纠缠,如果被撕裂,我们可能需要出动总预备队......”

  这天,特别督察组里的气氛异常地压抑,往日有说有笑的警员们现在就像一个个墓碑一样立在那里。

  最近,龙门出现了一伙强盗团,而且都是黑人。

  本来无论是外国人,还是犯罪团伙,在龙门这个鱼龙混杂的移动城邦中都可以说是见怪不怪,龙门近卫局也早就习惯了处理这些社会的渣滓。

  但这伙人却有些与众不同。

  所有接手这伙人案件的警员,无一例外都惨败而归,甚至连有用的线索都没多少。

  而今晚,他们突然发动了总进攻。整个龙门市区多点开花,毫无头绪的警员们疲于奔命,四处救火。

  被警员们围绕着的陈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握着铅笔,撑着脑袋,紧皱眉头听着手下的报告。

  她思考片刻,摆了摆手,勉强答道:“没事.....只要诗怀雅开始进攻,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旁的手下紧张地看了身边的另一人,那人鬓角流下冷汗,舔舔嘴唇,颤抖着说道:

  “组......组长........诗怀雅.......诗怀雅她.......”

  见他几乎没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于是旁边有人接力补充道:“诗怀雅她还在家里开趴,到现在仍没有发动进攻的意思。”

  陈沉默了。

  良久之后,她颤抖着将脖子上的警牌取下。

  “不知道诗怀雅是谁的,只在抢红包时候听说过的,只在电视上见过的,现在出去.......”

  一阵拉门声和步行声响起,转眼之间,特别督察组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陈本人和三个手下。

  “那是个命令!诗怀雅的进攻是个命令!!她怎么能无视我的命令!!!?”

  她的巨大的呵斥声让近卫局的特制金属门板都为之颤抖,门外伸长了脖子想知道战局情况的警员们被吓了一跳。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陈拍打桌子和呵斥的声音不断传出,怒火顺着门缝蔓延而来。

  那些瑟瑟发抖的警员们不断地听到里面传出:“叛徒”、“懦夫”、“饭桶”之类的词语。

  他们知道,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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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蓝相间的警灯闪烁不停,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在下城区的贫民窟间久久回荡。数量众多的警员已经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到处都是对讲机里传来的变了形的通话音。

  那些衣不蔽体的贫民,并不怎么习惯这样的阵势。

  “警察怎么突然有闲心管我们了?”一个躲在角落里的人嗤笑道。

  陈站在一群警员之中,先是装作四处随意看看,接着找了个不太容易被发现的角落,从现场的封锁线里钻了出来。

  她对着衣领处的对讲机小声说道:“我在九点钟方向的暗区,你可以过来会面了,记得不要引起注意。”

  片刻之后。

  搭档井仁匆匆赶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除了表情警惕以外,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两人躲在一个地下车库入口的角落里,开始了战前准备。

  “..........就像刚才所说,你告诉我的那个线人刚刚发来了讯息,大鱼就在西南方向约五公里处的一栋大楼内。”陈掏出一张手绘地图,向井仁展示道。

  “原来如此......”

  “我们现在要化整为零,徒步靠近那栋大楼。第二层的【楼梯间】是守卫的薄弱处,并且也易于进攻,我们就在那里集合,明白了吗?”

  井仁想了想问道:“两个人也算整吗?”

  “当然算,这次的任务要保证万无一失......毕竟这条线索也算是来自于你,你应该知道这机会多么难得,对吧?”

  井仁不再多话,只是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陈也点了点头,合上地图,语气坚定道:“好,那么现在......开始行动!”

  .......

  .......

  【几十分钟后】

  “喂?喂!?喂喂喂!!?”

  陈急促地冲电话里喊道,虽然她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努力压低了音量,但仍旧难掩语气里的焦灼。

  她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但,也只有她到达目的地了,约定好的井仁却不见踪影,而且还无法取得联系。

  大楼里似乎已经被提前安装了信号屏蔽仪之类的东西,在进入大楼不久之后,陈就发现了这一点。

  “这是个陷阱。”

  这是陈的第一反应,但或许是担心已经失联井仁的安危,或许是出于对那些一脸粗俗的黑人强盗的蔑视,她仍然走进了大楼。

  而现在.......当她被无尽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安静包围之后,她才突然开始有些后悔当初的鲁莽。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响指。

  陈的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

  紧接着,又是两声急促而连续的响指,以及两声敲门声。

  “是了!”

  陈连忙打开了门,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井仁。

  “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

  井仁笑着摆摆手,告诉了陈自己刚刚的经历。

  其实他早于陈到达这里,但是因为不小心惊动了这里的守卫,而被迫在大楼里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同时,他也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那些黑鬼一直跟在后面,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进来这里了.......”井仁焦急说道,“而且另一个方向的出口也已经来了他们的人。”

  陈皱着眉头,点点头说道:

  “两头包围的话.......我们这次要执行的是斩首行动,而不是正面攻破,万万不能直接发生正面冲突......以我们两人的能力,即使能够一路强行攻入,也一定会给对方首领逃跑的机会。”

  她斟酌片刻,接着看向摆在楼梯间的一个破旧的柜子:

  “那就只能藏这里了!”

  ........

  ........

  空气很安静,狭小的柜子里面只能将将容纳陈和井仁两人。

  她甚至能闻到井仁身上热腾腾的汗味,甚至能感到井仁贴住自己屁股的下体正在缓慢的勃起........

  “这种时候还有这样的闲心.......”

  陈轻皱眉头,但也没想怪罪他,毕竟这是人之常情,无可避免。

  现在更重要的是不能发出任何动静,以免被发现行踪........

  果然,陈甚至都还没平息下急促的心跳,那些黑鬼们就接踵而至。

  外面楼梯间的白炽灯被打开,泛黄的灯光透过柜子的缝隙照射在陈的身上。

  看着身上闪亮的光纹,陈突然感到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但又说不上是哪里。

  真奇怪......陈暗道。

  黑鬼们就像陈想的那样,丝毫没有专业作战素养,仅仅只是停留了片刻,就又关上了灯,没做任何仔细的搜查。

  他们互相说了几句陈听不懂的鸟语,就分头行动,一人朝楼上奔去,另一人朝楼下奔去。

  狭小的楼梯间,很快再次恢复了平静。

  “他们是不是走了?”井仁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小声问道。

  “应该是已经走远了,我们出去吧。”

  井仁推开了柜门,外面一片漆黑,铁门的吱吖声响起,接着是他的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啪嗒声。

  突然,陈脑中一道亮光闪过,她突然知道了自己之前那不祥的预感是什么。

  “为什么,在这里的楼梯间,会放着一个柜子?无论从任何角度说,这都是不合常理的一件事情。并且从到达二楼的时候,我好像往三楼楼梯间瞟了一眼,那里好像没有这样的柜子......”

  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一声闷响。

  陈对这样的闷响很熟悉,那是铁棒打在人体上发出的声音。

  “井仁!!!”

  陈声嘶力竭地喊道。

  她麻利地打开了肩头的应急灯,一道冷白色的光柱从狭小的柜子里射出,照在失去意识,跪倒在地的井仁身上。

  “冲我来!”

  陈大喊着破门而出。

  但让陈感到意外的是,门外并没有埋伏一众敌人,反而只有一个手持棒球铁棍的大汉。

  “看来轻敌的不只有我一人.......”陈暗想道。

  她的手按在刀上,围绕着大汉轻轻踱步,打量着对方。那人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一身黝黑的皮肤健壮的肌肉,下身只穿着已经破了几个洞的牛仔裤,很典型的贫民窟装扮。

  “放下你的武器!”她试探性地厉声喊道。

  那拿着铁棍的大汉冷哼一声:“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是谁给了你自信来挑战我?”陈皱眉呵斥道,不再废话,拔刀上前。

  然而,对方的实力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即使陈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但她却从没见过这样体格异乎常人,战斗技巧简单粗暴却无比有效的战斗技巧。

  铁棍在黑人的手中变得异乎寻常地快,虽然每一击都简单粗暴,但却势大力沉,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般让她疲于招架,几乎无暇反击。

  陈一个跳步躲过攻击,撤到一旁,皱眉看向他:“如果你一定要逼我出手,你可能会没命。”

  “废话怎么这么多?你在床上挨操之前是不是还要约法三章?”

  “啧.......”陈强忍着一刀砍死他的冲动,咬牙说道:“我刀下不留无名的鬼,告诉我你的名字。”

  黑人挑眉说道:“马尔科姆。”

  铁棒破风呼啸而来。

  陈不再留情,拔出久未出鞘的赤霄挥舞而去......

  然而,令陈没有想到的是,马尔科姆只是虚晃一招,引得自己出手之后,便突然后撤。而当自己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全身的力量已经像离弦的箭射出,早已失去了收招的时机。

  “不好.......”

  .........

  .........

  曾经,无数罪恶的灵魂在赤霄刀下得到了解脱,陈已经习惯了喉咙被刀刃切开时,风声一般好听的溅血声。

  但她从没有见过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从视线范围内如同鬼魅一般逃走。

  等到陈回过神来的时候,一脸阴笑的马尔科姆已经站在了她毫无防备的身侧。

  铁棒精准地砸在她防御最薄弱的腰间,沉闷的肉响和刚才井仁被击倒的时候如出一辙。

  “唔呃!可.......可恶......”

  剧烈的疼痛让陈倒吸凉气,她捂住侧腰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

  楼梯间狭小的位置让她无处可逃。

  陈感到就连呼吸都无比困难,更别提防守反击了。而眼前马尔科姆黝黑的肌肤仿佛要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恐怖的灵活性让陈怀疑自己眼睛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不可能.......这不可能.......现在我需要做的是......是.....是调整呼吸.......是平复心情.......是......唔!?”

  马尔科姆身子猛地上前,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口,速度之快让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御动作。

  “咳........!”

  陈一口血咯了出来,喷在马尔科姆如刀刻一般结实的小腿上面。她颤抖着试图抬起握着赤霄的右手,却怎么也挥动不起来。

  “嘁,真无聊啊.......”

  黑人的脚掌扭动着,粗糙的脚趾隔着布料摩擦着陈的椒乳,夹住那奶头来回拉扯。

  “开......开什么玩笑!”

  陈怒目圆瞪,张嘴就想咬。

  马尔科姆却看准了时机,收回右脚,接着精准地扫在她的大腿外侧。

  “跪下!”

  陈哀嚎一声,如同骨裂一般的疼痛传来,她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呃啊......我.....我的腿......”

  陈的手虚盖在刚刚被扫过的位置,玉手轻轻颤抖。躯体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撕裂了,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在侵蚀她坚守下去的意志。

  马尔科姆冷哼一声,将铁棒扔在一旁,砸出“哐当”一声金属的脆响。

  “你这婊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弱鸡,平时在电视上耀武扬威的,没想到是个废物.......”

  他一把掐住陈的脸,紧紧贴近她的嘴唇,缓缓说道:

  “你现在跪地求饶,我还可以让你轻松一点,如果你胆敢反抗的话.........”

  马尔科姆话没说完,却被陈一口啐在了脸上。

  “我是特别督察组的组长,绝不可能......”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马上就会后悔了.......”

  看着陈那满是血丝的红瞳,马尔科姆狞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右手猛地抬起,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打得陈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赤霄也随之脱手。

  巨大的掌力让陈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脸上火辣辣的掌印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

  壮硕的马尔科姆走了过来,骑到了陈的身上,右手如同铁钳一般夹住她的双颊。

  “让我看看女警司的小嘴是不是和街边婊子的嘴真的不同。”

  “滚......滚开......呜!?”在陈的一声痛呼声中,她的两片樱唇被强行夹开。

  “贱母狗还他妈敢往老子脸上喷口水......嘿嘿,这是还给你的!”马尔科姆双腿挪动着,将满是雄臭的裆部挺到她的小脸正前方,鼓囊囊的裆部正对着陈翘起的琼鼻,腥臊的味道透过牛仔裤潮湿的裆部扑面而来。

  肉棒的气味让陈几乎想要呕吐,她惊恐地看着马尔科姆肮脏的裤裆越凑越近。竭尽全力摇摆着自己的脑袋,但因为被马尔科姆固定住了脑袋,徒劳的挣扎显得像是要勾引男人凌辱她一般滑稽。

  “好.......好臭.......!”

  马尔科姆没有急着把肉棒掏出了,而是先解开了牛仔裤,用里面带着泛黄精斑的内裤压住陈的口鼻。那带着破洞的单薄布料根本无法阻挡肉棒的气味,如果说刚才陈还只是感到骚臭,现在她几乎快要在这浓厚的气息下窒息。

  “给老子好好闻闻真正男人的味道啊!你这只会装模作样的雌畜!”

  肉棒和卵袋衔接处最潮湿闷热的位置被马尔科姆精准地压在了陈的人中位置,每一次呼吸都让几乎快要窒息的肺部被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瞬间灌满,臭烘烘的鸡巴已经将陈的脑子完全占领,让她再也思考不了别的事情。

  等到马尔科姆将陈的脑袋从自己胯下挪开,那一脸像是吸毒过后晕晕乎乎又满面红潮的婊子模样让马尔科姆知道自己可以开始正式使用了。

  “来让你尝尝老子专门为你准备的一个月都没洗的臭鸡巴~”

  “什......什么......?”

  紫红色的肉棒随着马尔科姆的动作从内裤中弹跳而出,充血涨大到极点的龟头粗暴地顶在陈的朱唇之上,张开的马眼如同小嘴一般一张一合,里面旺盛的前列腺液如同岩浆一般流淌而出,顺着她红唇的弧度一直滑落到嘴里。

  “这.....这是什么.......唔......好臭......!”

  “好了,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因为被捏住小嘴,陈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妄图将骑在自己胸前的马尔科姆推开,然而身体的疼痛让她怎么也使不上力,竭力的挣扎让面色开始变得如同红枣一般,光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隆起的山峦。

  “给我....放........放开......呜......呜呜....呜呜呜!?”

  马尔科姆握着粗黑的肉棒强行捅进她的喉咙里面,用龟头将她的舌头当成肉垫,借着香甜唾液的润滑一点点挤入陈滑腻喉管的深处。嗓子眼被刺激后强烈的反胃感奔涌而来,但呕吐的冲动却又被捅进喉咙里面的肉棒生生堵了回去。

  陈狼狈而急促地咳嗽了几声,口水混杂着喉管里的粘液被她喷到了马尔科姆的肉棒上。

  “怎么?主动给老子做润滑了?”

  马尔科姆却并不恼怒,反而因为陈的生疏而感到兴奋,如果陈是一个已经习惯了给男人口交的婊子他反而不会开心。他把唾液当做润滑剂一般,均匀地涂抹到棒身的每一个角落,挺动着腰肢让肉棒插得更深。

  “呜呜......呜......呜!?”

  被黑人骑着小脸的陈无路可逃,只能瞪大了双眸眼睁睁看着肉棒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陈的喉管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龟头样子的凸起,而且随着马尔科姆腰肢的挺动越来越深入。

  在她发出绝望的呜咽声的同时,马尔科姆也与此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

  陈那逼仄而滑腻的腔肉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柔软的喉管蠕动着就像藤蔓一般遍布每个角落,让他爽到腰肢如同触电一般酥麻。

  “经常锻炼的母畜就是不一样啊......”

  他左手轻轻撩起陈额前的秀发,紧紧攥在手中,注视着她那双被自己的阴影笼罩着,惊恐不已的双眸,一点点将自己的肉棒抽出。

  当龟头滑过了最紧致的嗓子眼,陈终于感到有了一丝喘气的余地,迫不及待地将新鲜的空气吸入肺中。

  马尔科姆轻轻一笑,瞅准时机,猛地挺腰刺入。

  “呜呜呜——!?”

  陈用力地拍打着骑在自己脸上的马尔科姆,曼妙的娇躯猛地地反弓起来,双腿如同溺水一般在地上不断地蹬踩,绝望的挣扎声在楼梯间里回荡。

  陈凄楚的哀鸣让马尔科姆感到畅快不已,他正要继续抽插,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你这婊子太诱人了,我甚至都忘了告诉兄弟们已经抓到你了。”马尔科姆笑着说道。

  话音落下不久,楼梯间的门就被打开,一群和马尔科姆一样强壮,一样黑皮肤的强盗闹哄哄冲了进来。

  “喔吼吼~”

  “行啊你小子!”

  “快让老子玩玩,鸡巴都硬得不行了!”

  马尔科姆将肉棒抽出,意味深长地看了陈一眼,调笑着说道:“我的弟兄们,可不都像我这么仁慈......”

  “什.......什么......?”

  很快,陈就知道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旁边一名黑人两步走上前来,如同踢足球一般一脚踢在陈的脸颊上。

  “呜....呃.......”她一口血沫喷在地板上,只听见那黑人骂道:“臭婊子.......总算是把你逮到了.......”

  陈强撑起身子,却发现刚才那脚竟然把自己送到了赤霄的旁边。她不再和黑人纠缠,而是急忙凑上前去,一把夺过赤霄。

  “哦?你还想反抗?”

  那人冷笑一声,左脚踏步上前,右腿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踢在陈的小腹上,顺便又将赤霄踢到了楼下......

  金属剑刃撞击在水泥台阶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陈绝望地看着那已经掉到一楼的赤霄,瞳孔里最后一丝希望的神采逐渐熄灭........

  旁边的黑人一脚踩在陈的脑袋上,他足底污泥传来一阵阵油腻的触感,地板让她感到脸颊一阵冰凉,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幻觉一般......

  “现在知道消停一点了?”黑人勾起嘴角一笑,对着一旁的马尔科姆说道:“老大,你还没弄出来吧?要不你先用?毕竟是你最先找到的......”

  “就是就是,这次的围剿可是老大您出心出力......”

  “对对对,老大先用吧!”

  马尔科姆本来要走,见兄弟们盛情难却,便转过身来大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踩着陈小脸的男人掏了跟烟点上,笑吟吟说道:“我帮你踩着。”

  马尔科姆搂住了陈的腰肢,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紧身牛仔热裤被他粗暴撕裂,露出里面深蓝色的三角内裤。

  周围响起一阵唏嘘之声,显然他们已经馋陈那曼妙的屁股好久了,每当她穿着牛仔短裤出现在电视上官方法制栏目的时候,这些从不关注法律的黑人们也会打起十二分注意力盯着屏幕。

  马尔科姆抱着陈雪润的双臀,就像是品鉴妓女的性器一般仔细打量。他笑着看看众人,仿佛告诉大家他要有所动作了,接着就伸出黝黑的手指滑向两瓣蚌肉之间,游走在绵柔的馒丘上,让那贴身的内裤勾勒出一条羞耻的缝隙。

  “想不到严肃的陈sir也会穿这么性感轻薄内裤啊........”

  马尔科姆轻轻勾起三角内裤的腰带,让两腿之间那片轻薄的布料顺着阴阜的曲线勒进陈的嫩逼里面,两边白里透粉的阴唇就如同被拉开帷幕的艺术品一般展露了出来。

  周围众人都一同哄笑起来。

  “我......我穿什么内裤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被踩在脚下的陈气得浑身发抖,但除了给周围的黑人们更添了几分调教的乐趣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马尔科姆淫笑着将手指滑入粉嫩的雪蛤之中,粗糙指腹轻轻点在那从未被其他人染指过的花径入口,淫笑着问道:“喔~陈sir,这是什么?”

  陈的小脸已经如同烧开的水壶一般滚烫,两条被强行支起的大腿还有翘起的屁股不停地打着颤,不知是因为私处的敏感,还是因为内心的羞耻,她只是气急败坏道:

  “我.....我不知道!你这畜牲.......快放开我!”

  “还他妈嘴硬!”

  踩着她雪嫩脸颊的男人怒声骂道,脚下陡然用力,腮帮子里面传来一阵仿佛要被碾碎的酸痛,陈的身子立马紧绷起来,疼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警司可真是根硬骨头.......”马尔科姆掏出匕首一把插在她的脖颈前方的地板上,锋利的刀刃就贴着陈的脖颈。

  “什......什么.....”

  寒气穿透光滑的皮肤,陈紧盯着那匕首的锋芒,下意识的吞咽甚至都被打断,她听到马尔科姆在自己耳边说道:

  “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去死,让我一刀一刀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或者你可以选择闭嘴,乖乖翘起屁股像一个婊子一样让老子爽爽。”

  经验告诉陈,他不是在开玩笑,毕竟已经有好几个殉职的警员被发现身首异处。

  她的身体在颤抖。

  “你应该知道你那几个手下死的有多惨吧........?不过你是个幸运儿,因为你有一件那些男人都没有的宝物~”

  马尔科姆的手指在陈警司的小穴入口慢慢摩擦、徘徊,黏腻的腔肉随之和手指接触发出一阵啪嗒啪嗒的响声,黑人的话中之意不言自明。

  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选择英勇就义,但那脑海中的话却怎么也没法从喉咙里面发出,嗓子就如同被上了麻药一般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一边听着马尔科姆淫秽而又洋洋得意的笑声,一边接受自己的投降。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

  “我......我不想死......”

  陈声音抖动着,听起来是那么陌生,无论是语气还是内容。

  “不想死?只有贱母狗可以不死,你是人还是贱母狗?”

  陈的朱唇轻颤,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说的话,甚至感觉那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我......我是贱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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