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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番外:猕猴(又名 小七)((标题已更正)),2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4810 ℃

舌头下意识伸出一点,只一点。

白净的足裹、玲珑的足趾,勾动着在心底挠搔。

行者闭上眼,头脑中划过的却是一道棍影,生生砸在它的头顶,心魔横生。

再来一次的话,没关系吧……自己才不会折在这女妖脚下,即使这双脚真的香香软软、玲珑嫩白,即使真的撩人心魄。

即使……不!

悟空咬牙,它要借蛛毒观我、战心魔。到那时合天命定心魄,断不会被此女作脚垫奴役,就选是七女齐至又能奈它何。

“给、给我,我要再、再……”要再赢一次。

“噗。”五女歪过头,忽生掩面嫣然笑,“方才义正言辞心气旺,不堪忍受足下辱,顽蹇不驯。不过盏茶功夫,怎至如此?莫不是小女子听岔了去,还请大圣说个清楚明白~”

行者唇齿翕动欲语迟,看头顶美足幽悬,听五女软玉嬉亵,只感面红耳热心底臊,万千绒羽心底挠。它几欲昂首埋入足底软肉、沉沦其中。每当此时,无言的悸悚盘便亘心头,像一口铡刀贴在脖颈,别样寒。

努力在五女脚下维系住不多的理智和尊严,它甩甩头,想将旖旎低贱的绮想抛诸脑后。冥冥之中,行者产生出奇妙的预感,或许女子蛛毒勾起的迷梦是它唯一一次能弥补早先亏缺、再现对决的机缘。错过,它将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美猴王,余生都将困锁于另一只灵猴的阴影中,无法迎来圆满。

若能借机斗败那心中灵猴,定能破蛛网,敢擎天。心中一横,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它并不讨厌。

这女妖心肠歹毒城府深,轻言软语巧作态,偏爱瞧人受辱,只要激她一激,装作桀骜姿态,这女妖定会降下一重足责,幻毒加身,许能得偿所愿。

“惺惺作态假慈悲,尽使些阴私手段!妖精,待我寻得机会脱困,定要一把火烧了盘丝洞,打杀尔等,消去心……”

话音哽住,行者失声。

只因悬停半空的脚掌移开,露出蛛女百媚天颜。刚经了一次蛛毒改心、足韵迷神,悟空心魂不由己,心神尽被佳人摄去。杏目眼眯朱唇翘,似笑似戏似幽思,女子嘴角竟带有几分欣宠意味。

嫣然一笑百花开,眸光另有千种情。五女见行者痴态,忍俊不禁,轻笑令人酥筋骨,直把灵猴魂魄离。

婀娜身姿遮还露,雪腻肌肤盈盈,妖媚中显出圣洁清丽姿容,如神女降世间。竟是让行者……茫然不知所措。

“要怎样?想将我剥皮抽骨,消去心头恨?大圣莫要忘了,如今你不过是我姐妹阶下囚,若是再有此不敬言——”女子摇晃白嫩雪足,揉揉小腹,柔声威胁,似乎又有些开心,“小女子会清空毒囊,让大圣尝尝厉害。”

行者看着五女修长双腿并拢,揉向股私处,心里又羞又痒。想到早先惹恼小七,那鹅黄纱衫的少女便是用罗袜抵在私处,搓揉沾渥出黏腻蜜汁,塞进它口中。那求死不得的滋味和五女甜美的幻毒截然不同,它不禁打了个冷颤。想来女子股间阴私蜜地,便是七女毒囊。

“念在大圣昔日盛名,念在妖族修行不易,这次便作罢。”

没有看错,女子神色不似方才娇媚作态,笑意更柔,不仅饶恕它顶撞,还有些欢欣。

悟空被五女澹笑晃花了眼,它没忘幻欲之中所见灵猴。虽怵悸女子手段,知蛛毒妖异非凡,这责罚却能遂它心愿——若能重回当年,与另一只猴王再战,破心障寻真我,便不枉遭此难了。

想到即将又要触碰的温润足底,它心中又是一荡,微微滋生出丝期冀,随即为自己感到羞赧。

妖精,惺惺作态假慈悲!行者本欲如此斥责,但蛛毒欲瘾失魂,眼里全是胭脂色。女子本就国色天香、绰约多姿,如今更绽无限魅力,一缕暗香撩过鼻息,它的话语生生变成另一种模样——

“妖……女菩萨,莫要小看这我钢筋铁骨。若非金箍在身,不慎着了道,断不会遭至俘擒,那阴霪毒物能奈我何。不若博赛一场,若蛛毒于我无用,便放了我。若我扛不住蛛毒,要女菩萨来救,便留着洞中听候差遣,尽心尽力百年。有金箍在身,我也不敢耍诈。”

“嗯?”女子来了兴致,美眸微微眯起,足尖挑起行者下巴,端详良久,“大圣如此自信能赢?又相信我会守约饶你?”

“……”

“毕竟也是走投无路、身不由己。可惜紧箍咒只有小妹知晓,揭开束缚难免生出变故。姑且问上一问,大圣昔年齐天行,何故中道而止?”

女子问题令行者始料未及,顾不得细思,它心下一喜——若是此女不知紧箍咒,若假意归属,诓诈她收了蛛网,许还能擒下此女!

啪。足掌拍击面颊,温软腻滑,悟空回神。

“……我,不知。”它呐呐语,竟想再贴蹭几下,浑身燥热不止,“女菩萨,你那蛛毒真有役使驯驭之神通,早将我奴隶,怎会拖延至此,必在诈我。若是心生怯懦、畏首畏尾,反落入圈套。你尽管施为。”

“大圣勇气可嘉,竟选此取死之道。”五女抬脚,行者目光不由沾上,心猿难驯怦怦跳,“只是刀要慢磨,时日尚长。再用蛛毒,我可不想洞中多个痴傻,无趣得很。”

“七妹将归,小女子今日先且离去,大圣想尝尝厉害,只能留作下次。”女子迤然起身,舒展婀娜身姿,欲辞。

“女菩萨、女菩萨。”悟空猝不知措,心慌慌百爪挠,有感命里一块也将被带去,永难补全,“菩萨莫急,不要,别……”

“嗯?”娇媚女子蹙眉,心生不悦,“好不堪,是遭了幻毒灵瘾?那就更不能让你碰蛛毒,戒断些时日好磨刀。齐天大圣,也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可不够。五女长叹,若是寥寥蛛毒也难胜,便无需期许,下次再来看。

“对了,还有件事。”她拾起自己早先褪下的浄袜,俯身伸到悟空面前,“张嘴。”

鬼使神差,五女眸光令它本能的臣服,臣服于比九天玄女更迷人的神女姿容下。行者伸出舌尖,感受白袜上残存的女子足韵。

“对,含住。”女子嗓音柔媚,话语幽幽,“大圣倒听话,省去我用强。总要把一切复归原位,免得小妹发现念叨我。罗袜就用小女子的代替,大圣把嘴巴闭紧,不该说的别说。”

一点泥土的味道,还有很淡很淡的腻甜,顺着津液吞咽进喉咙,全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燥热,行者忍不住蠕动起来。

“哼哼哼~滋味如何?我忘了,堵上嘴说不出话。之后的欲瘾铭心镂骨,可有的熬。希望大圣好好记住这个味道,想着我的脚,会稍微好受些。”

纱裙撩起,蛛丝自狭长腰眼涌动,糊上面庞,牢牢粘合。

下次再来时,不知大圣傲骨遗存几分,莫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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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之中,蛛网颤动不停,沉重的呼吸急深烈。蚂蚁在骨缝里游走,从血管一端攀爬到另一端,噬咬血肉与筋膜。

五女撒下梦幻般的蛛毒,又翩然离去。身体渴求甜美的幻欲,心灵亦然,求而不得的苦痛让行者一次次回味起女子双足所带来的欢愉,由蒸腾的白色氤氲所构筑的幻梦。

在温热的足肉蹂躏下,它似乎拥有一切,无论是齐天的名亦或者渴求的物。

回味只会带来酥痒抽颤,陷得更深。胸腔窒闷,呼吸烧灼,肺部如刀划削刺痛。行者紧咬牙关,若非口中浄袜,它早呜咽出声。

平躺在床边,却感觉世界在转。闭合的眼睑上映出五女诱人的颜,女子在笑,略带一点讥讽与戏谑的澹笑,居高垂坐,笑看它不堪模样。

羞愧、迫窘、微贱、偞卑,它无处可逃。耳中传出奇怪嗡鸣,像风吹桑叶、桑叶蚕食,像飞鸟扑簌翅膀、陷落蛛丝。口中的罗袜已没了味道,却总能吮吸出些汁液。

别看,别看它。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耳边又传来一声酥麻麻的“大圣”,已经不记得是十几次,还是几十次。筋膜里的异样几想乎让它把骨头揉碎,这应该就是女子所言的欲瘾。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牙根吱吱作响,想被那千娇百媚的女子重新踩在脚下,想再试试无限满足的的梦,只有那样才会重新得到满足。

忍不住回味女子起白嫩的脚,蒸闷出湿热的氤氲水汽,它剧烈呼吸,欲瘾褪淡。可当口中罗袜味道吮尽,五女体香愈渐稀薄,一切更难熬。它试着呜咽,没有声音传出,眼角干涸的水渍证明有人曾无声恸哭。

不、别看,别用那种神色看它。

行者无声哀嚎着,更剧烈的在蛛网里挣扎,骨缝里的蚁群沿着下颚攀爬大脑,美美享用起猴脑佳肴。比紧箍咒更深秘的刺痒牵动神经,血肉震颤,抓挠的手被蛛网粘缠,骨骼在融化。

空想出的绮丽女子两腿交叠,换起更舒服的坐姿,饶有趣味地垂下目光,看蠕虫蠢动。

无能、懦弱、伪劣、卑贱,行者看清自己,剥下一切外衣的猴妖,在神女座下乞怜。女菩萨、女菩萨,呼!蛛毒也好,脚奴也好,它只想解脱,想去触碰上方无瑕的肌肤,舔舐足趾间残存的幻毒。

口腔被罗袜填满。

失重感,虚幻的女子拉出一串重影,透明的光在旋。它始终闭着眼,却总能看见,看见七女对它指指点点、嬉笑不断;看见一抹鹅黄俯瞰,视它如敝屣;看见侧卧软榻的神女巧移足尖,轻轻勾起它头颅,满脸玩味。

眸光刺入魂灵,压过欲瘾,比身体更先溃蹶的,是灵魂。行者知晓所见之物为虚,所闻之声为幻,它仍囚于蛛网,身旁无人。自然,无论何种贱态,亦无人能知晓。它对着内心的幻影屈服了,对着那高高在上的女子祈求,唇齿翕动。

寂静无声。

敬虔之言被塞满口中的罗袜吞去,无人知晓。空想出的倩影却似听闻,微微扬起唇角,粲然一笑,抬脚踩行者面容。

视野陷入暝然,目光彻底被遮掩,无数眼眸凝视嬉笑的错乱感一并消失。蚁群仍在脊柱里攀爬,刺痛遍及每一根神经,但它终于舒心了许多。

湿热闷窒的蛛茧中,行者在苦痛里昏厥。

……

直觉回归躯壳,一切都是冷的——冰冷的地面,凝露的蛛丝,僵硬无力的肢体末梢,以及从心底漫出的孤寒。空虚、疯狂的臆想过后是彻骨的空虚,热血平息,身子只是颤,无意识抽颤。

行者瘫软在原地,身躯痛苦不说,间歇性的幻视和幻听几近把它折磨到崩溃。蛛毒带来愉悦,愉悦刻进身体,戒断带来的折磨将愉悦悉数奉还。

唯有蛛毒可解,也将沉沦更深。

怪不得蛛女说,那是瘾。

空虚感让它无数次在想象中跪俯在五女脚下,将残余的毒液舔舐一空。

最初它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屈辱,第两次、第三次……不会有人知晓,不会有人鄙夷,在闷湿的蛛茧里,底线一跌再跌。女子是仅存的救赎,被想象神化,在欲瘾里将悟空征服、主宰。行者吮吸着口中湿漉漉的袜团,汲取玉足残存的气息,再无一丝抵触。

欲瘾发作,行者便是不顾一切的脚奴,放弃傲骨名誉,在尊严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逐渐享受。除了幻想出高贵神女,无人得见它卑贱懦劣。只要从这里出去,它仍是大圣、齐天大圣。

行者想象心中所能理解一切的高贵、美丽、尊崇,然后皈依。

哪怕是五女本人,也不会知晓。不会知晓行者一次次想象在她脚下屈服,哀求着舔舐;不会知晓倾压而下的足掌化作五趾山,镇压顽猴五百年。

一切只留存于幻想。这是它摇摇欲坠的内心,仅有的坚持,是齐天大圣最后颜面。

“大圣。”

幽幽软语,软糯融情。

“大圣可还安好?”

又是一重幻听,妖媚撩人。

“小女子这厢失礼了~”

面上一沉,蛛丝被拨开,温热的肌肤贴上双唇,软软弹弹,蒸出若有若无的水汽。梦幻般的芳芬让行者魂儿升了天,那还不知面上何物,口中不觉泛起津液,浑身躁动扭搐起来。

“呜呜——”

足趾探入双唇,沿着牙龈划过,灵巧撬开牙关。趾缝夹住罗袜,慢慢抽出,甩向一旁。

“一。”

行者笨拙地张开嘴,任由仙子雪足探入。

“二~”

第二只白袜拖出一到长丝,封堵的嘴巴被解放,行者内心罕有的涌现空落,心空了一块儿。但一切并未结束,足趾夹住舌头,拉扯旋扭一番。芳汗香肌,行者呆愣愣任由女子施为,有些呆痴。

回魂的行者竭力甩动头颅,甩脱女子狎玩,冷哼一声。

女子也不恼,满意地收回脚,细语轻声:“早先出了些变故,未得空闲来看大圣。大圣尝过小女子幻毒,本担心一番戒断,欲瘾缠身,可怜得紧。不想你精神依旧,倒是我多虑了。”

“阴私秽物奈我何,女菩萨若放我离开,之前一切既往不咎。”方才不过嗅了几息莲足,女子气息便已勾动浑身欲瘾,行者连牙根都开始发颤。

“倒也可以。”出乎意料,五女应允了行者诉求,素色掩面嫣然笑,“大圣被小妹所擒,归于小妹名下,小女子不好越俎代庖,免得姐妹嫌隙。”

“不过~”

“不过?”

“不过七妹已许久未动大圣,连你口中罗袜都未曾取出,还是小女子那双,想是失了兴趣。若大圣俯首为我脚下奴,一起去见小妹,让她瞧个清楚,姐妹间自然无需多言,届时——”

“大圣归处便在小女子一念间,我可放大圣离去,如何~”

脱困有望,行者心中一喜。但俯身为奴,心中遐想便罢,让它在黄裙儿蛛女面前承认,岂不被那乳臭未干的丫头笑话。

迟豫间,又听五女歉然起身:“这般嫚辱的办法,果是为难大圣,小女子思虑不周,先陪个不是。就请大圣在这呆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且慢。”行者已无它法,不禁呼出声。纵知女子特意寻了由头戏弄它,也只能乖乖往圈里钻:“……全仪仗女菩萨施恩,如此助我,意欲何求。”

“自然是仰慕大圣反天之行,不忍英雄迟暮。”五女娇笑,一瞬多动人。

“信口胡言。”闭上眼睛,行者仍是心颤,从某时起,它已完全无法抵御女子颦笑间流淌的媚意。

“唔……因我最喜逗闹小妹,抢她玩物,看她生气时可爱模样,有趣得紧。”

“哼。”

“言出肺腑,大圣不信便罢。”五女也不恼,撩起一束发丝缠绕指尖。

“那小女子就说些大圣愿信的。届时我肯放,大圣不也肯走。”指腹捻过青丝,慢条斯理,“既已尝过小女子蜜毒,定知晓求而不得多苦痛。欲瘾一起,仙染红尘,大圣定会乖乖回到小女子身边。我恰缺一名试毒人,瞧大圣钢筋铁骨最合适。”

“放与不放又有何分别?大圣齐天,小女子偏想凌天之上,只能麻烦大圣心甘情愿垫于我脚前。香饵尖勾,大圣若跪,小女有的是手段让你长跪不起、奴颜婢膝,此明谋。”

提及蛛毒,行者望向足踝时多出一丝心悸,唇缓缓部收紧,畏忌中还透出些憧憬渴望。这可难逃五女慧眼。

五女唇角翘。

行者不敢露怯:“我当时是何算计,当真小觑于我,女菩萨切莫后悔。”

“大圣可是同意做我私奴,让七妹瞧个清楚?躬身为奴,全心侍我,不可留存易心。事了,我自会放大圣归。”美人侧卧露春光,香肩半露襕裙话,露出雪肌酥乳,看得猴头心痒痒,勾去魂。

“……是。”尚存的尊严让它支支吾吾,声若蚊蝇。

轻哼一声,五女敛去笑意,眉黛低颦,不怒自含威:“如此可不似奴隶模样,怎随我去见舍妹。万千辉荣皆过往,前尘足下自当忘!看来奴儿需好生驯驭一番,放下迟豫教僭。”

白嫩秀足伸出,宛如某种仪序,点触行者唇上:“既为脚奴,就当知晓尊卑之念。尊我为主,敬听所言,尔可愿。”

不知女子用了何种术法,又或者只因足尖飘来一抹毒香,行者只觉仙音娓娓,洋洋盈耳。

行者本能顺着足尖向上望,见柔白肌肤莹如玉,秀腿半遮别样情。见罗裙绮丽,腰身盈盈,千种风情在其中,口感唇儿燥。挺秀双峰再向上,对上五女璀璨明眸,心神震颤。

妖娆媚态中,女子若有扶摇势,势透娇身压奴骨,一颦一笑尊崇华艳,贵不可言。

“听……菩萨言。”

一言出,心持乱,尊卑显,猴王屈首天女前,华盖天运溃散。

有异象生。

洞外天穹凝绮霞,晕染半边天。悟空不知失了命中何物,随感心魂一空,灵台清光浊晦,怅惘心慌慌。沦逸气运化作玄燿天光,交融女子贵体,汇成曼妙仙身,仙身百媚。

大命无形、无法、无定,虽不可见、不可触、不可捉摸,亦有争逐之势。

“哼哼~足奴疵贱,仅需恭听训令,悦取于我,敬虔双足前,可愿。”

素足染欲瘾,暗香巧夺魂,趾尖飘散的蛛毒散入鼻息,只一缕,控心猿。

“愿!”

“自今日起,我为你主,万般于我一念。脚奴不当有过往,我除你名,就唤做……奴儿吧。”女子稍加思索定下称谓,足趾微摇,“舔。”

脚奴落定,再难翻身,五女气压华盖,氤氲仙身迤然迈步,躅足踏破灵猿天运。未等朱紫之气逸散,又被五女香肌吞融,化生未名未定尊崇势,风姿雍容无限。

有道是蛛女伏圣尊卑显,足奴破运天女前。金莲若笋压心窍,戏玩灵猿足趾间。女子冥冥之中得天地庇佑,压胜奴儿心魄。行者愈感面上素足温香贵雅、宛若天成,眼中女子仪容渐与幻瘾臆想神女相合,自惭形愧贱微,拜忏奴性起。

一息之间,争锋了毕。行者含住盈盈玉趾,慢慢吮吸,舌尖舔舐过趾缝,圆润小葡萄在口中打转。微茫毒液自香肌渗出,悄然汇入津液,满口是甘甜。似甘醴绵绵不尽,绽放舌尖,点点醉人。

欲瘾又被残毒勾起,早先苦痛不愉均化成柴薪燃尽,燃出一轮极乐天光,光晖涤魂魄,无尽欢。

无人知晓满足行者的是毒、是瘾、是欲,还是女子莲足。若说悟空初时还是被五女天姿所摄,恍惚间依从,如今已所有的动作都开始带上一缕狂热,它虔敬地亲吻女子足趾,舔舐每一处缝隙。

粉白肌肤莹如玉,埃垢微尘不沾,搅染行者心潮乱。酥暖暗波从趾尖向上绵延,漫过纤细小腿,积蓄股间蜜处, 五女惬意舒张开五趾,小腿用力崩直。

湿热的舌头随即滑进狭缝,汲取每一分气息。津液成了最好的润滑,从舌苔传达的摩擦感让秀腿发痒,玉色面颊微微泛起霞红。五女并拢股间,自朱唇漏出一声媚到骨子的轻吟。

足趾并夹,巧舌变作玩物,一番轻嫚辱,佳人幽幽叹,却是流露几许烦愁。

妖圣为奴足下侍,毕恭毕敬,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能收下此奴虽好,但如此也太过无趣,期待又落成空。

……齐天大圣,至少应该更倔强、更拗执些。

虽与初始所期迥异,女子倒也不介意多一份私藏。有一点她未曾撒谎——齐天故事,她很喜欢,至少喜欢前半段。

也罢,在自己脚下沉沦永世,总归比初心变易,做西行牵丝傀更好。

这般想着,五女忍不住轻轻摩挲股间,娇嫩的,足趾本就敏感,撩拨之下最易动情。快感悄然袭来,自足尖向上涌动,传达到小腹毒囊。女子将双腿伸得笔直,连脚尖也用上力气,五趾向上翘展,舒张到极致。股间蜜处如浸温汤,暖波撩拂而过,花径蜜源泛幽露,毒囊满溢,稍稍渗出几点莹蜜。

刹时满室染馥芳,芳馨含情。

“呀——!”叱呼声起,娇躯微颤,五女不知是被舔到何处,翘起舒张的足趾蓦然回缩,紧紧向下回勾在一处。这下任凭舌尖如何灵巧,也钻不进趾缝隙中去。

行者呜咽着,努力将足尖吞入更深,舌面自蜷缩的足趾下伸入,承托住敏感的掌跖。别样酥麻从足底传入女子娇身,抵达毒囊幽谷,谷口濡湿。五女忍着酥软,快速收回莲足,足尖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弧线坠下银丝。

“哼,拙笨不堪,半分感觉也无,怪不得被七妹弃置。”虽险些失了颜面,五女丝毫不显面上,纤纤玉手轻扬,素指散出冥冥宝光,指尖虚划而过,层层蛛网束缚解,猢狲重获自由身。

“小奴儿,可识得主人味道?”

行者未答,面红耳热眼迷离,唇齿翕动开合微微颤,眸光有些涣散。失了美足妖毒迷魂,飘然的意识恢复明晰,狠狠从高天坠落。

戒断的虚无重新涌上心头,行者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触碰悬在半空的那抹柔白之色,却对上女子眸光。高高跂坐的五女垂眸瞥视一眼,面上带着不怒自威的薄红——尊卑、贵贱,无形幽感从尾椎窜上,颅内像是被玉手轻轻拂过。

好在从骨子里孕生的畏服和快感只持续了几个呼吸,理智回归的行者,被无尽的羞愧恼怨笼罩。

喘息,连同女子余香一起。

本欲诓骗此女,骗她解去千万罗网,远遁而去。怎真如她所料,脚奴一跪永不起,假戏成真?

行者心存余悸,望向五女妩媚身姿——香肌粉白臀儿翘,纱裙勾勒玲珑身,举手投足间却显出些许殊尊崇明意,妖娆与尊贵浑然合一。四目相对,美眸华彩摄人,似有仙光潋滟生,光晖涤魂魄。悟空骨软筋酥心惶畏,万般不敬意溶消,几欲匍匐在她足下索求。

人有尊卑,主奴生而有序,理应……不对。行者失惊,倏忽间觉察到心湖涟漪,蛛毒有瘾,晦默改心,难怪她许诺放它离去。看来蛛毒不解,瘾性不除,哪里都在是五趾山,逃也难逃,心下戚戚然。

忧愁迷惘停滞一瞬,又被悟空抛诸脑后。现今蛛网束缚除,最不济一个筋斗翻往天外遁去。漫天仙佛皆有大神通,舍下脸去求,定能寻得方法解放,那还怕这女子小奇技。

心中稍定,悟空从地面爬起,舒展不知困束缚了多久的身躯,恍然如隔世。思绪又活络起来。被俘盘丝洞是吃了虚实不明的暗亏,着了黄裙少女的道,被七女共擒。

眸光闪烁,早先对话时它记得清楚,女子曾言,紧箍咒只有黄裙小女一人知晓。如今此室仅一位女妖,虽具玄奇蛛毒,却不善攻伐术,凭它一身地煞神通,还能不下?

“我问,为何不答,奴儿好胆!”

跫然足音叩响,于石室回荡,女子猝然踏出一步,娇叱驯教。美眸潋滟媚意生,眉宇之间并无厉色,却裹挟无尽天威。行者心惶怯,只感步履踏入脑髓,浑身,双膝一软。

“呯!”金箍棒自手中浮现,撑住跪软的身躯,行者龇牙露凶相,满面羞红,色厉内荏掩贱态,“谁是你奴儿。全是些腻人脂粉味,叫人吸了没力气,飘飘魂升天,是何手段!”

“哦~”女子听闻行者言,忍俊不禁,眉梢弯成新月,“好个傻猴儿,小嘴可甜。哪有女儿家会足抹香妆,自然是天然馥郁美人香,萦然脚上。至于你说飘飘若仙骨络软——”

五女以手掩面,妖颜媚骨间流露出一丝莞尔之色:“莫不是爱极了我足下滋味,情难自禁,合该被我踩,天生是做奴儿的料~”

“妖精,休得胡言!”虚舞半轮金箍棒,破空爆鸣响,壮行者三分胆气,“念你放我出网有恩,不做计较,如若不然……”

倒非是它怜香惜玉,不愿出手,这手中铁棒乃是地煞法变化而成,虚有其表。真正定海神针早被七女夺了去,遗落盘丝洞低层,缠了雪腻万千蛛网,神仙也发愁。

“……方才菩萨长菩萨短,怎又变成了妖精?”女子媚眼半眯,话语幽幽含嘲,“小女子是否也应喊一句‘大圣’?”

这句大圣听得行者害臊,满口发甜,口中似有余韵存,忙岔开话题:“七人结网,疏而不漏,我还忌惮一二。如今此处仅汝一人,快交出蛛毒解药,解去欲瘾,我便饶你一条性命!”

凶光炯冷,却又在对上五女媚眼时不觉错开,眸光深处夹杂一丝自己都未曾觉察的畏缩。

行者虚怯模样尽收女子慧眼,只听她说:“钢筋铁骨,飞扬跋扈,是谁开口不屑我蛛毒?奴儿天不怕地不怕,偏偏生惧我,恐一走了之,将来于脚下长跪不起~主人所说可对?”

雪足探出,莹白无垢。悟空攥紧铁棒,汲取寥寥勇气。

“俯首长叩,我免去究奴儿不敬之罚。”

女子言出如令箴,檀口开合嫚娒言,字字叩心关。妖娆妩丽间,撑出尊贵凛然神祗威势,朱紫气运腾辉,踏驭猴头。

臂膀生颤,两腿发软,悟空压住服惮本性,脊梁曲弯。骨缝痒意晦蚀,凝神感受又出在别处,行者知晓,拖延之下一成胜算也无,猝然发难:“妖怪看打!”

没料想行者忽然出手,花荣失色佳人乱,气势全效。仅凭借洞中地理巧周旋,几次自腰眼迸射玄妙蛛丝,都被躲去。悟空反倒越打越顺,棍棒呼啸起风鸣,好威势。只是处处留情,终把五女逼至床脚边。

“快交出解药,莫误唧唧性命。”见大势已定,悟空心中悸慑稍缓,长舒胸中郁结气。

铁棒横指,五女瘫坐软榻,轻咬下唇,单手遮住凌乱衣襟,雪腻香艳。娇柔软怯爱怜意,把能精钢指尖缠。

“惺惺作态,若不就范,小心落个魂飞魄散。”可惜摊上行者不解风情,只迷惘了片刻,便紧握铁棒,反添增忌惮。

“大声可真无情。”收了我见犹怜姿韵,五女雍容自若,幽幽叹,“欲瘾之毒难消,确又有法可解。”

“速告于我。”悟空急不可耐,头重脚轻心火燎。

“若是我告予大圣,反被一棒降妖除魔,如何是好?”五女寻了个更惬意的姿态,侧卧软榻前,像极了小憩初醒,美人邀眠,“毕竟世人非如我菩萨心肠,俘敌不伤。”

一声嗤笑,行者气急:“那……你说如何。难不成要我面缚衔璧,束戈卷甲!”

“大可不必,但说也无妨。”女子粲然一笑,虚室生花,“蛛毒是小女子天赋所在,经法力孕养万万重,专销魂魄植欲瘾,金仙陨坠温柔乡。”

“不过仍有其法可解,二法择其一。大圣中毒尚浅,也未经我细致调教。若能忍个三年五载,以大毅力扛过,于灵台之上扫一方清净,说不得反因祸得福,更进一步。”

悟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三年五载?瘾症一起,只怕它一刻钟都忍不下,真成了女子小奴。砧板上的活鱼,只能任人宰割。

“这算何法,要等到猴年马月,不妥不妥。”

“那就唯有一法了。”女子忽生嗤嗤而笑,胸前层峦叠嶂颤摇,“大圣可瞧见此处。”

她以小指勾起身上百水丝裙,露出洁白粉嫩肌肤,纤手漫指股间幽密处。半藏半露间,自有风情无数。

“解铃还须系铃人。毒蛇生处,七步之内有解药。蛛毒蕴我体,于我却无碍,你猜为何?”

悟空透过撩起的薄纱看去,修长的玉腿呈现出细腻柔白,柔白被股间与衣裙构筑的深邃黑暗秘蕴,秘蕴女子幽园。只初看,空气里就多出一份柔雅奇香,温暖、湿润,又伴随着妖媚甜腻的迷魂女儿香。

别样温香幽幽袅袅酥筋骨,乱奴心。

“俯身过来~小奴儿,我将解药赐你,得此恩泽,必永生难忘。”

女子踡卧软榻,目视行者之时,却如垂眸俯瞰,嘴边浅浅一抹笑,恬淡自若。

“尔……尔敢!”行者喉咙发痒,忍不住一声大喝,竟是不由倒退半步,“你这妖精,满心恶毒。不知诓我过去施何诡计,又要我裙下承辱,着实可恨。”

“噗,不是大圣要向小女子讨要解脱法吗,怎怪起我来。”浅淡的笑容终于浮上愉悦,“大圣若是怕了小女子裙下,直说便是,不愿承此辱,就慢慢熬。”

“我帮你解脱束缚归自由,总要收些利息。这蛛毒不深,你抗,抗不过便永生为奴。”五女的眼睛半眯,不知在想何物,“大圣从一开始,就别无选择。”

“我看未必。”摇身一变,悟空也变作五女模样,只是此女冷面含怨,手持铁棒,哪有半分媚骨天成模样?

“在此先除一妖,再混入尔等,寻个机会全度化了去。就那黄裙小女,我必将她砸作肉泥!”

此言一出,室中阒然无声,五女笑容渐敛,冷然神韵清清寒。

悚慄之感攀肤延,头皮窜上刺麻,行者顾不得多想,踊身近前,挥舞手中棍棒。

软榻上妙人头也未抬,朱唇开合诵紧箍。铁棒滑落,就见那幻化出的女子娇躯一颤,跪软在原地,双手抱紧头颅,颅中刀剐天地覆。

哀嚎不及喉管,就被后续剧痛淹没,讨饶也成奢望。悟空匍匐地上,涣散眸光扫过五女,留一串倩影眸中。

任那与自己一般模样者七死八活苦难言,五女眸中了无波澜,檀口天音急骤连成线,直往悟空颅里钻。

若说在盘丝洞前,七女围戏齐天圣。小七初念紧箍咒,只是为消磨悟空傲骨,擒获狡诈猴头,让它见识女儿家厉害,其声不算快,声音软又绵。

五女嗓音则满是冷蔑无情,急促震音让妩媚的声线多出毛骨悚然意味。不带有怜悯与停歇,连神情转为无机质的冷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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