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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番外:猕猴(又名 小七)((标题已更正)),4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8690 ℃

“有问题?”小七敏锐得察觉到了五姐神色上的那一抹异色。

“有。”女子停顿片刻,“其实也没有,反而该庆幸没有选择二姐,那样就真的无可挽回。小妹对大姐怎么看?”

“很……温柔。”小七俏脸微红,稍稍看向自己纱衫下初具规模的酥乳。

“啧啧,我可慕极了妹妹,俏脸每每被大姐埋进胸前开襟处、皑皑雪峰间,体会丰妍柔腴母神躯,昵依入怀。”

“五姐!”少女又羞又臊。

“小妹年纪最小,又生的天真可爱,大姐仅对你慈柔。丰饶神躯可非常人能享,近乎是母性与包容、慈爱的具现,若被那绵软包夹,地母神性洗炼……你猜那金仙是因何遭俘?”

沉默片刻,小七清清冷开口:“这和元灵有关系吗。”

“有,且听我慢言。得到法力注入后,元灵世界被大姐腴润滋养,却也生出意外之变。新生的族群很快陷入停滞,因为余下的元灵最初只依靠自我复制扩充增殖。但复制也仅是复制,无法跳出曾经路径的集合,无法启迪新知,元灵禁锢于名为信息的茧房。”

“它们很快找到了打破茧房的方式,不同元灵携带不同的信息,不同的可能性,两者相互糅合,诞生一个更加庞大的集合,及时二者本身就已趋于无穷。”

“你看,即使是截然不同的生命形式,即便没有性别之分,居然走向了同一个结果——交媾。”

“在交媾的过程中,元灵完全开放属于自己的路径轨迹,无论是作为存储介质的信息元,又或是意志、记忆与内部的所有矛盾。”

“这很危险,出现了以交媾为幌子的掠夺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抹消对方的自我,占据一切。”

“也很有趣,因为谎言和背叛开始出现。在经过的最初的动荡后,逐渐成立了监督体系,情况得到遏制。它们继续诞生宗教,因为相信造物主存在并不会损失信息元和能量。在教义中,我承至高名,被描述成具有无限能量、记录所有讯息,并掌握最优最简语言的至上者,具有将所有资讯复归原位的权能。”

“小妹别这样看我,至少容我再说一些我作为造物主的无上伟力。好吧,直入主题,之前提到过文化在上一重王朝中的展现——使一切错误合理化。繁衍也逐渐扭曲为一种神圣的启示,以至于需要七人以上的朝圣者学习观摩,才可以进行。当然本质仍是一种监督。”

“鹊巢鸠踞这种事,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树上的女子勾起唇角,踢起两条小腿,轻轻荡,“在交媾的过程中,悄然植入一种被转码的语言,逐渐在对方的底层规则里写下服从。”

“这种事在元灵世界大量发生。起初我们也未曾发现,直到元灵中开始爆发生殖崇拜,参与过繁衍活动的个体狂热地献上自己的一切,将更多的元灵诱导入其中。特定的个体篡改了宗教的教义,假如用我们可以理解的语言专属便是——”

女子清清嗓子,忍笑说道:“‘至高者诞育诸女,诸女行世间,带来至洁与辉光,行祂的意。虔信者亲吻诸女足迹,献上知识与与信仰,可受洗礼。诸女将祂的语言带去大地,垂主怜惜,追寻智慧的人有福了。’在宗教文化的伪装下,越来越多的元灵以各种手段被植入修改底层矛盾的语言,很快形成各地宗教割据的社会形式。”

“而我也逐渐被架空,旧有的宗教不再适应诸女膨胀的野心。造物主从掌控所有资讯的全能者,逐渐变成司录万物的全知者,甚至最后沦为慈爱而温柔的母系先祖。虽然对无性别的元灵使用‘母系’的说法有失妥当,但她们无限拔高了繁衍的神圣性,从宗教崇拜过度到更原始的社会形态,以语言控制为基础建立了氏族形式的集散。”

“主导氏族的诸女被敬称为‘掌控生育的主母’,也是氏族内语言程式指向的崇拜对象。”

“氏族中的一切能量和信息元都由主母支配。与主母在信息表征上更接近的个体因语言程式的影响,受氏族中所有群体的崇敬,可以任意奴役大多数氏族成员。这些个体多为主母的子代或母代。”

“甚至她们还拥有尊贵的生育权,可以借此转化自己的奴隶。”

“以对主母的崇拜认知为前提,元灵进一步重新整理了宗教。最初的存在被认为是包容一切的原初母神,是自黑暗中走出、繁衍了万千元灵的丰穰之母。即所有存在都是母神资讯的一个截面,与母神最为接近的便是主母。”

“这也让母系氏族的统治力达到一个不可想象的程度。我甚至怀疑即使植入底层的信仰程式终止,她们的统治仍牢不可破。”

“基于此世界观下衍生出诸多理论,它们开始更多地关注信息和繁衍间的关系,触类旁通得启迪所有知识,避重就轻规避可预见的问题。元灵们甚至为母神和世界建立了模型,将世界描述成由离散碎片构成的不完备空间。这个模型毫无疑问不符合元灵世界本征值,但在绝大多数尺度上却并不影响使用。”

“它们这个过程中不断并发现符合模型的描述并进一步完善,一厢情愿接受愿意接受的一切,奔赴难以想象未来。”女子的表情有些崩坏,她抿着唇,连眉毛都发生了微妙的倾斜:“小七大概想象不到,我当时的心情有多难言喻。在不存在性别与分娩周期元灵世界,它们甚至无法理解诞生‘女’这个生命概念,却以完全的生殖崇拜和精神控制实现了母系社会的过度……我难以接受。”

“后来呢。”

“后来啊,”五女吐出一口浊气,“后来我们聚一起推演了很久,确定问题出在大姐身上。”

没有等小七问询,就听女子继续言:“大姐认为,人子背刺了最初的神话,纷扰喧嚣不断,遗忘了丰饶与柔衹的美好世代。仙魔恐惧这世间最温柔的力量,恐惧被女神支配,所以她欲成为最尊贵的地神之母,唤起万灵孩童世代对母神的依慕。”

“虽然我认为,这比二姐的道还要荒谬,母系只是万灵进化史上短暂停歇的过往。”

美人探出手,想要抓握天上的星辰,注定无果。

“不说这个。大姐的心念干扰了元灵世界的信息流,使元灵更容易感知。如我之前所言,元灵会优先考虑此类关系,从信息中抽出与之类似的存在并加以整合,它们只看见自己最想看到的而忽视其它。”

“最初感知的东西,就最早掌握,它们以大姐的心念为中心诠释了世界,此为道蚀。生灵不仅受限于自然法则,也被文化与文明束缚。”

“五姐之前提及,庆幸没有选择二姐是什么意思。”少女若有所思。

“有时间你去问她吧,整个故事还有很差,接下来就是我的故事了。”女子垂下手,嘴角却勾起来,“我接管了元灵世界,除了提供能量什么都没做。然而在道蚀下,平稳的母系社会很快在战争中崩解。”

“最初是两个临近的氏族,紧接着周围也被卷入,直到最后所有元灵都裹挟其中。吞噬、融合,矛盾与冲突比以往任何一次演化都激烈,维系母系统治的语言在那样极速的进化和更迭下宛如残渣。”

“它们褪去文化的外衣,拖拽着错误和矛盾,吞吃自己的同类,回归最真实的模样。每个个体都在调整最适宜自己的语言,用掠夺来的信息元完善自我,如痴如醉。”

“资源的贫瘠很快成为过往,所有元灵都获得了充足的空间和能量,它们再也找不到自相残杀的理由,战争因此结束。”

“但母系的遗留的路径告诫着它们,繁殖需要承担多大风险,没有人愿意尝试。失去了文明与文化的限制,它们将目光着眼于自身进化,即对语言的进一步研究。”

“语言是改变资讯的方式、是对自我路径集合的解析、是计算行为本身,真正无所不能。对元灵而言,不存在普遍意义的时间,因为只要能量足够,语言可以将任何一刻的信息记录重排,包括回复原来的模样,变化在元灵世界完全可逆。”

“但是语言的执行运算同样需要时间,存在快与慢的标准。一些语言在执行不同任务时,所耗费的时间随难度线性变化,而有些则跃迁增长。为了更好的衡量语言的复杂程度,元灵们将语言耗费的时间的增长速度以数学量化,明确定义了它们的时间。”

“我认为元灵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也是进化中尤为重要的一步。小七,你认为制约元灵进化的因素是什么呢?”

“是社会的固化,思想的束缚。”沉吟片刻,少女开口。

五女诧异地看向妹妹,点头应许:“从社会层面看的确如此。但如果从个体去看,可以分成三点——时间、空间与能量。”

“空间是语言执行过程中可调用信息元数,时间描绘语言的复杂程度,能量则让语言得到实现。越是低效复杂的语言,对空间和能量的消耗就越高,时间也越大。”

“随着数据样本增大,时间的影响会被无限放大,元灵将时间大略分为两个层级,数级和幂级。它们把能用一阶逻辑与最小不动点操作来表达的问题称之为数问题,其时间在数级以内。将不确定时间层级,但能在数级时间内验证解正确性的问题称之为幂问题,幂级问题对应能以存在性二阶逻辑所表示的语言集合。”

“对于其上提到的这种幂问题,其解可以在数级时间内得到验证,可能存在数级解也可能不存在,因而某些幂问题也是数问题,数问题归属幂问题的一个子集。元灵希望将所有幂问题化为数问题,以提升语言效率,假使成功将足够引发根本性变革。”

“它们试图将所有幂问题在数级时间内规约到一个更为复杂的幂问题上,将之称为幂完备问题。假如证明任意幂完备问题可在数级时间内求解,则可运用到所有幂问题上,即证幂问题等于数问题。”

女子摘下一片树叶细细把玩,留出时间给妹妹思考理解。良久之后,小七言:“即使成功,也只是对特定尺度的问题解法进行优化。对幂问题以上,无法在数时间内验证解的问题仍无能为力。”

“对,但已经足够了不起。”

少女点头:“那它们成功了吗。”

“算成功吧……”女子的表情格外微妙,接连揪下几片树叶,桠枝绿意渐少,“我怀疑这个过程是三姐干的,只有她才能把两种状态叠加一处,但没有证据。”

“元灵世界的底层,或者说所依附元神的底层被改写了,是三姐的道蚀。最初,信息元表示阴和阳两种状态,存在于元灵的轨迹集合全部以此记录,它是确定的。某日,我不再能精确观察描述信息元的位置和动量,难以预测单次测量的结果,只能够给出各种可能获得的结果与获得这结果的概率分布,它不再是阴阳,也不在静止。”

“你这件事也有四姐的影子,她们定是妒我定立元灵之名,横插一手。否则元灵世界不会转以概率呈现,表征出统计学扩散特性。我只说结果,信息元不再是单纯的二元状态,反而同时并存,不同信息元携带的信息纠缠在一起,进而以我不理解的方式容纳更多信息。换而言之,元灵拥有了更多的空间。”

“不只是空间,还有时间。元灵进化出了复数思维线,不,比那更抽象,它同时指定了多个可能,在执行过程中随机迁移,所有执行方式都可能对结果造成影响,同一时刻存在多个非确定性的路径可供选择。”

“在这种近乎全新的结构诞生了全新的语言模式,幂问题的时间层级被降至数级以下。它们不再因为优化时间层级而调用更多空间,也不会因减少空间的调用堆积时间层级。那并非是单纯计算层面的胜利,时间和空间的本质奥秘逐渐揭开面纱。

“可惜从信息元陷入叠加层面之后,我就无法再对其以暴力手段读取,那会使元灵转瞬坍缩,从而也无从获知它们究竟迎来了什么。”

“这应该不是故事的终局吧,以后呢?为何我从未听姐姐们提起过。”小七拍掉了五姐伸来摘树叶的手,那边的桠枝已经空了,她可不想以后只能对着光秃秃的枯枝发呆。

“以后呀~以后元灵寻找到了修改一个信息元状态所需的最小能量,并且将语言的消耗降低到接近理论值,能量不再匮乏。它们迎来了一个极速进化和发展的黄金时代,直至将所有的理论成果消化,把从战争中吞噬到的所有资讯完美运用。随即,它们再次踏足信息茧房。”

“个人发展到极致,元灵重新迎来了那个难题,关于繁衍。然而这次已然不同了,没有任何方法能对纠缠的信息元进行复制的同时而不产生干扰,只能复制相同或正交的状态。换而言之,自我复制或交媾都是破坏性的,繁衍意味着旧个体的消亡。”

“所以它们再次陷入停滞?”少女叹息。

“它们选择燃烧自己成为薪柴,将信息遗传给后来者,燃烧出更璀璨的光华。求道者自当如此,我喜欢这样。”女子眼里有光,“进化、繁衍、传承、进步,直到永恒,动态跃进的永恒。”

她想到什么一样补充道:“这个故事,不要在你六姐面前提。”

“嗯?”少女疑惑。

“她在这个过程中产生思考,我们是否也如元灵般生活在一个被构筑的世界,由一名至高所操纵。元灵也曾怀疑过,但它们始终处于这个形式系统的内部,无法在系统本身允许的范畴内自证。即便是我出手干预,也只会被元灵认为世界本来的面貌就是如此,一如北海有崖、烛龙瞑目,一如……”

“一如三灾九劫、生灵有尽,可对?”小七了然,“嗯,我明白了。”

“连同五姐所求大道,我也明了。”少女补充说。

“七妹,你先前所言机巧世界,万千生灵躲入地底,可有变化?”话题转开。

“有。肤色愈白,眼眸钝化,耳鼻之能渐增。”

“那此世自你诞生至今,万千生灵可有嬗变?”未等小七回答,五女娇叱,“半分也无。五百年前天下是盛唐,五百年后盛唐依旧。万载之前男耕女织,日升而露、日落而息,今亦然。王侯之子为王侯,市井之子居市井,婢者永婢,传承不知几百代。”

“隋唐有变,未改。”

“仙人亦然。”

“以文化铸锁,文明成链。生灵无知无觉,将自我调整成错误的模样。谬误、压迫、失败,为了推脱这些而建立谎言,过度解读并不存在的事物,将偶然视为定数,将偏差视为天眷,为了统治与占有构筑礼法,传播秽物。”

“从这些零散而又全无意义的琐事里拼凑出带无用的残渣,当足够的嘈杂聚集在一起,就产生了文明。”

“人烹饪精致的食物,肠胃逐渐退化。脊柱更适合爬行,理应被遗弃或改变,但众生改变环境以贴合孱弱的身躯,从此以后就不存在改变了。直到它们固化成文明的零件,一方面放弃进化,另一方面放弃完整的自我。”

“我们被告知边界,边界神圣不可侵犯。即使存在有鳌足、有复眼、有节肢、有鳞片、有翎羽、有皮毛,我们仍以人形相聚,只因被早告知何为美丑、何为荣。”

“英雄主义、享乐主义、虚无主义、教条主义、利己主义,精力被虚耗于文明的骨架,我们相信自己的平庸,又或者竭尽全力成为文明上层中的一员,我们在被框定的圈子里小敲小打。”

“就像早期的元灵。”

“封神榜定天宫,天宫之上有圣人,圣人洪荒定立规则,千百万年不变。”

“这就是东胜神州,是洪荒,是此方天下。”

一口气说完,女子闭着眼,胸口上下起伏,良久才好些。

“是不是吓到小妹了,五姐太激动了。”

“……比五姐以前假笑模样好太多。”

“白疼你了~”女子瞥一眼妹妹,风情万种,“还未告知你故事终局。元灵世界将时空统合为整体,抵达终极,随后莫名毁灭。泡沫自每一个信息元中涌现,溶解一切,是光、是暗,是我难以名状的恐怖,直至万物归一。我猜那大抵是三十三重天外、无名之雾中孕生的大魔。而本应在封神榜重生的金仙再没来过盘丝洞找麻烦。”

“如果不是早先植入的术法之功,让它不敢造次,那就是连道祖所炼之物都没能从那团浮沫里将仙人打捞。你五姐认为是后者,毕竟若是当初的后手起了效,天涯海角它也该乖乖爬来做奴~

“所以元灵因何毁灭?”少女问。

“不知。”女子答。

“或许知识本事就是一种禁忌,它们抵达了某个程度,所以消亡。”黄裙小女如是说。

“或许。”女子复答。

“三十三重天幕高悬,未必不是一种保护,以免洪荒如元灵世界倾覆。”

“我知道。”

“五姐还是渴望变革吗。”

“自然,我讨厌文明,讨厌畸形无趣的世界,讨厌死水一潭。”女子幽幽道,“止名为妖,未名成道,这便是我等沦为妖邪的理由。”

“……嗯。”无言以对,小七只能轻轻应声。

“求而不得方为道,姐姐还无需你这小家伙安慰~你可不知我每日逍遥多快活。”

“……”

“哎,妹妹不与我拌嘴,少了许多欢乐,还需要重新找人逗趣。”女子故作哀愁貌,我见犹怜,“说了这么多,小妹把那猴头送给姐姐玩弄如何?”

“姐姐随意便是,”小七应允,“五姐是想重衍元灵世界?”

“长夜漫漫,自然是找个奴儿收入裙下。它若大圣齐天,我便跨坐天颜,叫它乖乖足下舔。”

“早先教姐姐紧箍咒,是怕它寻到机会惹出事端逃遁,担心姐姐安慰,现反为这猴头忧忡。”小七叹息,“烂船尚有三斤钉,五姐莫要大意,阴沟里翻船。”

哪知女子盈盈笑,花枝乱颤雪峰摇,玉指纤纤指蜜源:“我这阴沟别样深,从来只有别人翻进去的道理,溺死只猢狲还不手到擒来~”

“好没臊!”小七女面色微红,虚啐一声,从树梢站起,“代我向几位姐姐告别。”

“妹妹欲何去。”

“去问问那个女孩,去求道,三千世界我已看尽,总要走一走。”说罢跳下树枝,穿上绣鞋。她已被丰穰之母注视,虽有三十三重天幕遮掩,还是不去与大家告别了,早走更好。

背影渐渐融于夜色,五女只能看见一抹鹅黄,鹅黄隐去。

“小七!”树上独坐的女子高声呼喊,鹅黄顿住,似是回头。

“如果不开心,随时回来。”

站定的少女招手回应,独行远方,只五女一人。

女子忽生笑起来,有件事她未曾告诉妹妹。她诱怵许多妖魔神仙于裙下,并非贪欢,而是想寻找一颗不被蛊惑的灵魂。

无垢的灵魂不为外物迷惘、坚定的内心可以抵御欲瘾侵蚀,她尤善折辱那些英雄天骄人物,渴望一个不曾屈服、桀骜不驯的灵魂。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这潭死水带去活力

轻轻揉摸小腹,内里奴儿法力早被耗尽,丝毫动静也无,珍珠小了几圈,熔进毒汁里

五百年前,它几近功成。五百年后得见,齐天大圣,原是虚名。

终会找到的,她想。

女子看着夜空,小七遥指的方向,一颗星辰坠落,转瞬即逝。

她低唱——

“多少英雄埋骨只虚名,多少佳人心间存谋算。”

“我哀长姐不逢时,仙佛哪弄容母系现,晚生道祖万万年。”

“哀二姐不得志,芸芸众生皆魔障,求道斩我悖异难。”

“哀三姐我非我,不死不活不妖仙,终至坍缩归一念。”

“哀四姐心茫然,诸相无定概率间,可有继往能回返。”

“哀六妹沉湎虚实梦幻,难辨是我是迷梦,万事万物只怠倦。”

“更哀我有心推衍文明图景,怎奈常世成定法,不增不减不变,死水一潭。圣人坐镇天地,神州纤毫毕现。”

“……唯愿小妹安好,此生无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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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猫用了好多奇怪的词汇,但让五女口中出现英文字母或者多项式这样的词语……还是杀了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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