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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三姐妹的劫难,2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5450 ℃

“算了,小爱,明天再处理他吧,今天表演了这么久,早点睡觉好了,反正他被绑成这个样子也肯定跑不了,有的是时间玩~”

一旁的小丽开了口,倒不是她不想要惩罚阿实,毕竟她比小爱大了几岁,整整一晚上的演出已经让她睁不开眼了,只想要赶快洗完澡钻被窝睡觉,小琴从刚刚开始就连连打着哈欠,看样子两个人都熬不住了,小爱也是不好说什么,有些意犹未尽的她看着阿实在地上翻滚拼命想要远离她们三个的模样,心里还是不太放心,

“都去睡觉了没人看着他,等下万一跑了怎么办?不如这样,洗衣机里面不是还有不少平时穿的丝袜么,赶快拿过来!”

阿实听到她们这么说,被丝袜撑得圆鼓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自己的嘴巴已经一点空隙都没有剩下,难道她们还要用那些臭丝袜继续折磨自己?从厕所走回来的小丽手上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织物似乎是验证了他的猜想,让他恐惧无比的是,小丽手中的织物似乎是不只是有丝袜,里面还有几条卡通棉内裤和蕾丝内裤,

“今天你就好好的在地上睡一晚吧~”

小爱说着,一脚把阿实踹翻身过去,从小丽的手中拿起一条袜脚已经发黑的肉色连裤袜,穿过捆绑阿实脚腕的丝袜丝袜绳圈,另一只袜脚穿过了阿实捆绑在身后小臂上的丝袜,手中不断的用力,

“来,你们两个也来帮忙,好好把这个变态给绑结实。”

小丽和小琴也是一起上了手,一个在后面用力的把阿实的双腿往上抬,一个在阿实身前使劲把他的上半身往后抬着,这下小爱就轻松了不少,继续收紧着手中的丝袜,随着小爱的不断用力,阿实的脚尖离后脑勺也越来越近,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柔韧性要比女生差太多,腰椎快要断掉的痛苦让他眼泪都要出来了,透过嘴巴里面满满当当的臭丝袜拼命想要发出叫喊声,“不行了!腰要断掉了!”急促的呜呜呜声从阿实的嘴巴里拼命呼喊出来,可是小爱却完全没有停下手的打算,直到把裤袜拉到最紧,阿实的整个上半身和膝盖都已经微微离开了地面,只能够用肚皮勉强支撑着地毯,才能让自己不侧着倒下去,这样极限驷马的姿势让阿实身上关节都在咯吱咯吱作响,拼命扭动着浑身都在酸疼的关节,尝试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能够好好趴着,双手的手指在身后不断扭动着,想要够到捆绑自己手腕丝袜的绳结,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小爱的眼睛,

“还想用手指解开?把他的手指也绑起来!”

小爱看着卧倒在地毯上痛不欲生的阿实,心中似乎是升起了一缕奇怪的快感,可是灵活的手指要怎么去束缚住,看着盆里刚刚剩下的几双短丝袜,她顿时来了主意,拿起一双肉色的短丝袜,袜尖和袜跟都已经被穿出了灰黑色的痕迹,拿在手上的触感就已经十分不好了,和这么多臭丝袜闷在一起这么久,味道可想而知,她伸手把两只短丝袜像是手套一般,一边一只套在了阿实的双手上,用力的把袜筒往手腕上拽着,短丝袜几乎都被要她拽成了中筒袜,阿实的几根手指被短丝袜的袜尖紧紧的包裹成了拳头,只能够微微张开一些,果然有用!小丽和小琴见到套在手上的短丝袜起了作用,也是一人抄起两双,七手八脚的往阿实的手掌套了上去,最里面的肉色短丝袜,两双黑色短丝袜架上两双棉底冰丝袜全部被套在了阿实的双手上,阿实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手指像是被胶水给粘在了一起一般,几乎要用上全部的力气,才能勉强张开一点点,可只要力气稍稍一松,手指就立马又因为五层丝袜的弹性包裹在了一起,光滑的短丝袜上滑腻腻的脚汗让阿实的手指难受无比,没有办法扭头的他自然是不知道手指上套了什么,两只手在一起不断揉搓着,想要把包裹在手上的布料给蹭掉,可小爱已经想到了他会这么做,早有准备的她已经又拿起两只短丝袜绕着阿实的手腕紧紧缠绕了一圈打结,彻底把包裹阿实手掌的五双短丝袜给固定住,

“好了,大功告成~”

刚刚的一番捆绑也是让三个女人出了一身的汗,坐在沙发旁一边休息着一边欣赏着阿实在地毯上笨拙的扭动着被丝袜层层捆绑的身躯,一鼓一鼓的手指拼命想要挣脱短丝袜的束缚却没有丝毫的松动,这样的捆绑别说阿实了,就算是换成大力士来想要挣脱也是完全没有可能,

“走吧,去睡吧,再绑等下把他要绑死了,就这样他不可能逃跑的。”

晚上的表演加上刚刚到一番捆绑,小琴早就已经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她对这个变态的男人现在没什么兴趣,只想要早一点钻进被窝,小爱和小丽也起身打算关掉客厅的灯,

“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嗯!!呜呜!!”

阿实彻底慌了神,这三个恐怖的女人居然真的要把自己绑在这里去睡觉,这么难受的姿势绑一晚上关节非得废掉不可,透过嘴巴里填满的臭丝袜,阿实拼命冲着三个女人求着绕,此时他已经顾不得面子了,却没有想到,自己呜呜呜的求饶声似乎是提醒了这三个女人,小爱若有所思的开了口,

“这我们怎么睡呀,把他的嘴巴塞住了怎么叫声还这么大。”

阿实以为吵得小爱睡不着觉她就会放过自己了,嘴巴里的呜呜呜声陡然间变大了不少,嘴巴被臭丝袜塞的严严实实的他还是能透过鼻子发出不少的哼鸣声,

“有了!把他的鼻子也塞上!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出声了。”

“怎么可能,他嘴巴被臭袜子塞满了,你还要把他的鼻子给塞住,等下窒·息了我们三个全都得完蛋!”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脸盆里还剩下的几双短丝袜让小爱有了主意,

“这不是还有几双丝袜,用丝袜把他的鼻孔塞上,丝袜透气的,肯定不会窒·息,正好他不是喜欢偷我们的袜子么?就让他好好闻闻!”

小爱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了一双筷子,拿起脸盆里剩下的一双不知道是谁穿过的肉色短丝袜,袜尖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袜跟也在舞台上的奔波中磨破了几个洞,看想去像是网兜一般,整只袜底皱皱巴巴的,手指轻轻一抖甚至能够抖落下来扑簌扑簌的脚汗结晶,光是凭借着手中丝袜滑腻腻的触感就已经能够想象到丝袜上可怕的味道,被极限驷马的阿实眼睁睁的看着小爱拿着这双恐怖的短丝袜凑到了自己的鼻孔旁,浓郁的咸鱼味道几乎让他不敢呼吸,拼命扭头想要躲避开这恐怖味道的来源,小琴和小丽眼疾手快,按住了阿实的脑袋,这下阿实就连脑袋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爱把一只短丝袜的袜尖拧了几圈,拧成了细细的一条,对着阿实左边的鼻孔捅了进去,右边的鼻孔则是用了另一只短丝袜破破烂烂的袜跟,似乎是怕松松散散的丝袜被阿实等下从鼻孔里甩出来了,小爱拿起刚刚的那根筷子,轻轻用力往里面捅着,直到把半只丝袜都捅进了阿实的鼻孔,剩下的丝袜再也没有办法往里面捅进去一丝一毫,她这才停下了手。

阿实的鼻孔里现在仿佛是塞了两只鼻塞一般,只不过两只鼻塞却是用不知道是哪个女人闷在长靴里排练了整整几天的短丝袜做成的,小爱手中的筷子用力几乎让阿实感觉鼻孔都被丝袜给撑的大了一圈,光滑的丝袜不断摩擦着他的鼻孔内壁,让他忍不住噗嗤噗嗤打起了响鼻,想要把鼻孔里的两只丝袜给喷出去,然而小爱用筷子差不多把整只丝袜都给捅进了他的鼻孔,无论怎么用力,换来的都是气流被短丝袜死死堵住的憋闷感,嘴巴也被塞住的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整张脸也变得通红,窒·息的痛苦让他再也忍不住了,透过鼻孔里的短丝袜鼻塞大口喘了起来,比想象中还要浓郁的咸鱼味道直冲鼻腔,仿佛是直接把鼻子贴在这几个女人刚刚从靴子里脱下来的丝袜脚上一般,恶心的味道几乎要让他整个人昏迷过去,被臭丝袜塞满的嘴巴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咳嗽声,然而鼻孔和嘴巴里满满当当的丝袜把他的声音彻底封死了,小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总算是不会吵到她们几个睡觉了,这还不算完,小爱又从刚刚洗衣机里拿出来的那一堆织物里面捡起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抖落了开来,裆部黄白色的脏乱痕迹清晰可见,也难怪,之前她们三个排练一天下来浑身上下的衣服几乎都湿了个透,更不用说捂在最里面的内裤了,扔在洗衣机里这条内裤也放了有两三天了,小爱小心翼翼的撑开了内裤的裆部,对准阿实的脑袋上就套了上去,内裤裆部味道最大的部位正好对着阿实的鼻孔,顺带也盖住了塞在阿实鼻孔里的两只短丝袜,接着又是一条淡粉色的卡通内裤,这条内裤是小爱自己穿的,昨天刚刚换下来,现在派上用场了,被两条内裤套住脑袋的阿实看上去滑稽无比,然而小爱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看了看地上,刚刚捆绑他的裤袜里面还剩下两双,小爱顺手捡了起来,撑开了袜裆,把裤袜的裆部正对准阿实被层层蒙堵的鼻子,接着用袜脚绕着阿实的嘴巴,用力缠绕了几圈,把裤袜固定在了阿实的脑袋上的同时也彻底断绝了他把嘴巴里的臭丝袜吐出来的可能性,

“你就在这好好闻我们的丝袜吧~明天再好好招待你~”

小爱一边调侃着,一边关上了客厅的灯,随着黑暗的降临,三个女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阿实在沙发上痛苦的翻滚着。

被丝袜极限驷马捆绑在沙发上的阿实心中无比的后悔,如果之前早一点拿着她们几个扔在地上的丝袜就走,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客厅里重新恢复了寂静,阿实拼命透过鼻子里塞着的臭丝袜想要尽全力发出声音,来吸引屋里的三个女人注意力,极限驷马的姿势让阿实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嘴巴里臭丝袜咸涩的脚汗早就和口水融化之后混杂在了一起,整个口腔都弥漫着三个女人酸臭的脚丫子味道,浑身上下缠绕着的丝袜已经深深勒进了他的肉里,更不用说鼻孔里塞着的两只酸臭的肉色短丝袜,虽然说丝袜透气不会让他窒·息,然而紧紧的挤成一团的短丝袜还是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几乎要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透过短丝袜的过滤来获取到为数不多的空气,短丝袜最浓郁的袜尖和袜跟的味道被他给吸了个饱,缺氧的痛苦加上被鼻孔里的臭丝袜紧紧的蒙堵熏的他头晕目眩,可为了获取赖以生存的空气,他只能够拼命的大口呼吸着酸臭的脚汗味道,此时的他还是没有放弃希望,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的往外鼓着,想要挣脱手腕上的层层短丝袜,换来的却只能是手指上传来的脚汗滑腻的触感,更让阿实绝望的是,他越是拼命挣扎,所需要的氧气也就越多,内裤上尿骚味道和女人分泌物特有的腥臊味混杂在一起,加上短丝袜的酸臭味道彻底占据了他的嗅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上刑一般的痛苦,避无可避的味道让阿实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解开手指上的短丝袜和手腕上的绳结,只能够认命似得倒在了沙发上,一点一点往前蹭着,想要把鼻孔上骚臭的内裤和酸臭丝袜的蒙堵从脑袋上蹭掉,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实感觉四肢都已经快要失去了知觉,然而脑袋上的蒙堵和手腕上的束缚却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鼻孔里面的臭丝袜也慢慢被呼出的水汽给打湿,发酵过后的脚汗味道似乎是更大了,脑袋里的神经都随着臭丝袜味道的吸入而一跳一跳的生疼,尝试了无数次,三个女人对他的丝袜束缚却是一点都没有放松,阿实终于是扛不住浑身上下的疲累,眼皮一阵一阵的发沉,昏睡了过去。

本以为过了这一晚,三个女人就会放他回去,让阿实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第二天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丝袜束缚已经被解开了七七八八,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双坚固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沙发的扶手上,这样既方便她们玩弄阿实,又不用担心他挣脱了束缚逃跑,从这天开始,阿实仿佛是成了这三个女人的玩物一般,每天她们在剧院奔波一天之后脱下来的新鲜丝袜内裤直接往阿实的嘴巴里面塞,鼻孔里面更不用说,小爱她们仿佛是达成了默契一般,专门找出来了一包短丝袜,三个人一人从里面拿了三双,套在了裤袜的里面,轮流在脚上穿着,就等着晚上当成鼻塞塞进阿实的鼻孔,之前从洗衣机里面掏出来的丝袜味道可能还有些消散了不少,这回塞进阿实嘴巴和鼻孔里的可都是刚刚从小爱她们的脚丫子上刚刚新鲜脱下来的,还是湿漉漉热腾腾的丝袜直接塞进了阿实的嘴巴和鼻孔,除了每天固定的时间给阿实喂一些面包和牛奶,其他的时候阿实的嘴巴和鼻子几乎全部都被三个女人每天换下来的臭丝袜内裤所占据,更加让他难堪的是,年纪大一点儿的小丽和小琴也是放下了架子,甚至开始对阿实的下半身起了兴趣,拿出了她们平时自己用的跳·蛋,玩弄起了阿实的丁丁来,甚至干脆让小爱穿着内裤骑在阿实的脸上,蜜·穴正贴着阿实的鼻孔,然后用着疯狂震动的跳·蛋在阿实的丁丁上不断摩擦着,直到强迫他闻着小爱蜜·穴里的味道强制射出来,才停下手。

几个女人似乎是对让他闻臭丝袜和内裤情有独钟,甚至原本她们原来晚上下班都是从剧院打车回来的,自从逮到阿实这个变态之后,她们一改往日的懒惰成性,每天下班差不多都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直到脚丫子和穿的袜子都被汗透了,甚至为了把脚上穿的丝袜味道捂的更大,三个女人干脆偷偷的把冬天才会穿的雪地靴给带到了剧院,下班之后趁着其他都走了,她们居然换下了上班穿的帆布鞋和高跟鞋,把雪地靴套在了脚上,回家整整一个小时的路,丝袜闷在不透气的雪地靴里,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水里一般,脚丫子被丝袜和雪地靴捂的也是难受无比,然而一想到这些汗透了的臭丝袜回去之后就可以塞进阿实的嘴巴和鼻孔里,小爱她们瞬间就有了动力,恨不得再运动的多一点,让丝袜上酸臭的味道再浓郁一些。

被囚禁在家里的阿实这几天的日子仿佛是在丝袜地狱中度过一般,虽说小爱她们为了方便,几乎把阿实身上的束缚都解开的差不多了,平时基本上就用几只手铐把他四肢张开,大字束缚在床上,然而鼻子和嘴巴就受了苦,几个女人轮流脱下来的丝袜几乎被他给品尝了个遍,自己的嗅觉本来已经快要适应这三个女人的臭丝袜酸臭味道,然而这两天不知道她们犯了什么神经,塞进嘴巴和鼻孔里的丝袜味道陡然间变大了不少,甚至像是在汗水里浸泡过一般,舌头和鼻腔甚至能感觉到丝袜上湿漉漉的脚汗印记,本来已经适应了臭丝袜味道的味觉和嗅觉也是再也无法忍受,每一次呼吸都几乎要把他给呛到眼泪直流,即便是小爱她们每天固定给阿实喂食的时候把他嘴巴和鼻孔里的臭丝袜蒙堵给解放开来,满满的臭丝袜味道依旧是在他身旁萦绕不去,就连喝进嘴巴里的牛奶甚至都有一股股的酸臭的脚汗味道,只有三个女人押着他去上厕所的时候,才能有一点点的放松时间,可每当他一向小爱她们求饶,还没等一句完整的话说出口,嘴巴就又被三个女人七手八脚的用脚上的新鲜丝袜给堵了个严实,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一连过了差不多一周,阿实的锐气被小爱她们脚丫子上每天换下来的臭丝袜给消磨殆尽了,内心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三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够大发善心放他回去,然而小爱她们的心思要比阿实想象中缜密多了,即便是每天上班,出门之前也都会把阿实的嘴巴和鼻孔用换下来的臭丝袜塞的满满当当,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呼救,双手双脚被手铐分别拷在床边的四个角落,钥匙也被小爱随身带在身上,任由阿实在床上拼命挣扎,手铐的边缘几乎把手腕都要勒破皮了,却依旧没有松动一丝一毫,白天差不多整整十个小时,阿实所有的逃脱希望都寄托在能够把手腕上的手铐给挣脱开来,每天都被三个女人脚丫子上的臭丝袜熏堵的头晕眼花的阿实只要稍稍一恢复些体力,就用力的拽着手铐,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小爱卧室里床边的栏杆虽说是实木制成的,也禁不住阿实这样每天用力的拉扯,在这天上午,阿实惊喜的发现,左手手铐链接的床柱子居然有些松动了!即便是鼻孔和嘴巴里层层臭丝袜的蒙堵,都没有办法掩盖阿实兴奋的心情,趁热打铁,他左手手臂继续一阵一阵用着力,眼看着床沿的栏杆愈来愈松动,咔擦一声,床沿的柱子应声而断,阿实的左手终于是获得了自由,顾不得解开四肢的另外几副手铐,他猛的拽下了塞在鼻孔里的短丝袜,足足四只短丝袜落在床上,两只脚尖发黑的肉色短丝袜是从小琴的脚丫子上扒下来的,一只白色和黑色的短丝袜分别是小爱和小丽闷在雪地靴里足足两天的,袜尖和袜跟从阿实的鼻孔里掉落出来的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变的清净了,久违的新鲜空气让阿实大口大口的喘着,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这样痛快的呼吸过了,歇息了一会儿喘匀了气,阿实开始对付身上剩下的束缚,解放了一只手之后就轻松多了,两只手用力使劲拽了一番,床脚剩下的三根柱子也是被他生生的拽断了,虽然手铐还连在手腕上,可是至少自由活动已经完全没有了问题,被丝袜塞得满满的上下颚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颤抖的双手把勒在嘴巴上的那双不知道是从谁的脚丫子上脱下来的黑色连裤袜给拽了下来,一阵干呕声从他的嘴巴里喷涌而出,随之一起涌出的是一大团花花绿绿的织物,黑色的蕾丝内裤、白色的中筒丝袜和几只看上去就已经破旧不堪的肉色短丝袜混杂在一起,夹杂着阿实湿哒哒的口水,落在了床上。看着床上这一大堆脏臭的织物,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涌上了阿实的心头,从床上爬下来的他恨不得立马逃离这个呆了快一周的地狱,之前穿的衣服都被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阿实穿好之后就打算推开门溜之大吉,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客厅的大门居然被小爱她们给反锁了起来,没有钥匙也打不开这厚重的门,这下麻烦了,看着客厅里散落满地的臭丝袜和运动鞋雪地靴,阿实不禁又回想起来这两天被臭丝袜折磨的几近崩溃的痛苦,就这么悄悄的逃跑也太憋屈了,量她们三个是把自己拘禁在这里在先,即便是自己报复,她们也肯定不敢报警,一个邪恶的计划在阿实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不过她们三个人平时都是一起出入,自己一个人,肯定没有办法同时制服三个女人,有了!阿实目光落在了一旁桌子上的裁纸刀上,等下就能够派上用场,万事具备只欠东风,阿实回到卧室半掩上门,已经开始在心中想象起了三个女人落在自己手里的模样。

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阿实依旧是很有耐心的等着,毕竟小爱她们在剧院上班,每天下班差不多就九点多了,终于,门口的锁眼传来了动静,纷乱的脚步声传进了阿实的耳朵里,空荡荡的卧室里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和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咯吱一声,卧室的房门被打了开来,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让我来看看这个变态今天把我们的袜子洗的干不干净,赶快给他换我脚上这双,闷在雪地靴里都快要憋死我了。”

小爱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脱掉脚上的雪地靴,把足足穿了三层的臭丝袜塞进阿实的鼻孔和嘴巴,伸手摸索着吊灯开关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随着吊灯开关按下,小爱惊恐的发现,床上的阿实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准备回头喊小琴和小丽进来,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身后勒住了小爱的脖子,接着就是冰冷的异物抵在了脖子上,

“不许动,架在你脖子上的是裁纸刀,敢出声你就等着没命吧!”

女生的胆子本来就小,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小爱更是吓得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床边还散落着几只之前打算对付阿实但是还没派上用场的手铐,阿实顺手把小爱的手腕反铐在身后,架着她就走出了卧室的门,小琴和小丽还在客厅里一边脱着脚上的雪地靴一边闲聊着,看到小爱被这个变态男人刀架在脖子上走了出来,下意识就想要冲上前夺下阿实手上的刀,

“都给我站住,不想让她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

阿实示威似的把裁纸刀晃了晃,小琴和小丽伸出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人命关天,她们俩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干什么?快点把小爱放开!”

小丽有些底气不足的冲着阿实喊道,她也知道,这几天换着花样折磨阿实,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回来,

“你们几个贱女人这几天玩的很开心啊,现在轮到我了吧,你,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快点!”

阿实指着小丽威胁道,顺手扔过去了几捆绳子,这些可都是阿实在小爱的卧室里找到的,小丽和小琴在心中暗暗叫苦,本来用来绑阿实的绳子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上,可是看着小爱脖子上反着寒光的刀片,小丽有些无可奈何捡起地上的绳子,犹豫不决凑到了小琴的身旁,把小琴的胳膊肘扭到了身后,自己的姐妹被这个变态男人控制在手中,小琴也只能配合着小丽任她把绳子在身上绑着。

小丽没有什么绑人的经验,纯粹就是把绳子一圈一圈绕着小琴的胳膊肘交叉捆绑着,接着往上一提,小琴的两只胳膊就在背后高高吊了起来,剩余的绳子肩膀交叉绕到胸前,又绕着大臂缠绕了两圈,在阿实的监督下,小丽一点水都不敢放,直到把小琴的整个大臂与身体完全固定在了一起,这才把绳子汇聚到身后,打了个死结,眼看着小琴的整个胳膊都没有办法动弹一丝一毫,阿实这才放下心来,

“把你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塞她嘴巴里!快点!”

没想到阿实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丽今天穿的是一条深灰色的裤袜,她们三个之前约定好了,每人每天轮流着穿三双短丝袜闷在雪地靴里来折磨阿实,虽然今天没有轮到小丽穿,可是为了让自己穿的时候能够少套两双,让脚丫子没有那么闷,小丽还是在灰色裤袜里面套了一双肉色的短丝袜,脱掉了外面那层深灰色的裤袜,藏在里面的那双肉色短丝袜漏了出来,虽然穿在裤袜里面没有和雪地靴接触,短丝袜的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发黑的痕迹,然而在雪地靴整整走了几公里的路,脚汗早就已经把短丝袜给完全浸透了,整只短丝袜甚至在灯光下反着光,小丽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无可奈何脱下了这双短丝袜捏在手里,手指尖脚汗黏哒哒的触感和温热让她不禁一阵犯呕,看着一旁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小琴,小丽在心中默默的说着抱歉,拿着这双短丝袜凑到了小琴的嘴边,还没靠近,一股潮湿的酸臭味道就已经让小琴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这几天用来折磨阿实的臭丝袜里自己也占了不少的份,可是要把别的女人脚丫子上的臭丝袜塞到自己嘴巴里,小琴的内心还是抗拒不已,眼见到两只汗津津的短丝袜已经递到自己的嘴边,小琴没有办法,只好微微张开了嘴巴,

“等下,就用这两只短丝袜也太便宜你们了,去,用你脱的那条灰色裤袜塞她的嘴。”

小丽愣住了,要用刚刚脱下来的那双连裤袜?为了不让人看出来里面还穿着一双短丝袜,她今天专门穿的是一条稍稍厚一些的连裤袜,团在手上几乎能够占满整个手掌,要把这双裤袜塞到小琴嘴巴里,非得把她给憋死不可!可是看阿实的表情,他似乎是认真的,没有办法,小丽只好捡起刚刚扔在一旁的连裤袜,直接团成一团肯定塞不进去,小丽想了想,先把袜裆团成了个稍稍小一些的袜团,对着小琴半张开的嘴巴塞了进去,温热的袜团直接抵在了小琴的舌尖,一股汗臭味道加上微微的尿骚味让小琴连连皱眉,她此时也是体会到了臭丝袜塞进嘴巴里的痛苦,这还不算完,小琴的嘴巴外面还耷拉着长长的两截袜脚,在阿实手中裁纸刀的逼迫下,小丽只好继续把剩下的袜脚往里塞着,中间塞满了继续往两边腮帮子里面捅,眼看着小琴的两边嘴角逐渐变得鼓胀了起来,微微张开的嘴唇也被整整一双连裤袜给撑成了几近O型,整条裤袜已经完全塞进了小琴的嘴巴,汗津津的酸臭织物已经占满了她嘴巴里的每一个角落,袜脚的酸臭味道混杂着袜裆淡淡的分泌物让小琴的喉咙发出阵阵痛苦的咕嘟声,似乎随时就要呕出来一般,舌头被裤袜裆部给压制死了,根本没有可能把裤袜顶出来,

“堵得还挺严实,你,去把她脚丫子上的裤袜脱下来,塞到自己嘴巴里!”

阿实继续向小丽命令着,正好刚刚没让小丽把小琴的脚丫子也给绑起来,小琴脚丫子上穿的是条肉色的亮光裤袜,刚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把雪地靴脱下来,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的小琴只好伸出脚,任由小丽扒下了她脚上的雪地靴,热腾腾的脚汗蒸汽几乎实体化了,顺着小琴的脚丫子爆散了开来,味道甚至要比小丽脚丫子上刚刚脱下来的那条深灰色裤袜还要浓郁不少,整只袜脚甚至都因为脚汗浸泡透了颜色比原来都深了一截,咸鱼一般的汗酸味道呛得小丽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快点脱,我倒是要看看这么臭的丝袜塞到你嘴巴里是什么反应!”

用刀架着小爱脖子的阿实步步紧逼,丝毫没有给小丽一点犹豫的时机,吓得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赶忙把手伸进小琴的连衣裙底,拽着连裤袜的腰部往下扯着,一番拉扯之后终于是把小琴脚丫子上的肉丝给完全脱了下来,看着拿在手上这团还带着脚汗热气的裤袜,手指甚至能够感觉到脚汗湿哒哒的触感,光是看着就令人犯呕,更不用说丝袜上传来的酸臭味道飘进了她的鼻孔,可是阿实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她也别无选择,只好举起裤袜,就要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进去,还好小琴这双裤袜并不是太厚,团在手里也不是很大一团,比起刚刚从自己脚丫子上脱下来的那条要小多了,小丽不用像刚刚那样,先把袜裆塞进去再慢慢往里面塞袜腿,嘴巴稍稍张大一些,心一横,直接把整团臭丝袜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比想象中还要浓郁的味道噎得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不大的袜团在嘴巴里膨胀开来,也把她的嘴巴撑开了不少,然而稍稍用力还是能用舌头把臭丝袜给吐出来,小丽留了个心眼,想要趁着等下阿实不注意的时候,把嘴巴里的丝袜吐出来呼救,可阿实却是没有那么好对付,眼见到小琴的双手已经没有办法动弹,自己怀中的小爱也被手铐铐在身后,阿实扔下了裁纸刀,一把将小爱甩到了沙发上,转手从地上抄起绳子阴笑着来到了小丽的身旁,往她的身上招呼着,似乎是为了报复她们三个之前折磨自己,阿实捆绑的时候几乎是下了死手,把小丽的双臂并肘到身后,先是绕着她的大臂缠绕起来,每缠绕一圈就打一个死结,这样即便是小丽运气好用手指解开了身上的一个绳结,剩下还有足足几个绳结继续折磨着她,一连捆了好几圈,小丽的两只胳膊肘几乎是贴合到了一起,即便她经常演出舞台剧,身体的柔韧性也不错,可肩膀关节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不禁咬紧了嘴巴里的臭丝袜,两只手腕也被同样并拢在一起捆绑得结结实实,阿实似乎还不放心,用剩下的绳子穿过小丽手腕和胳膊肘上的绳圈,用力勒紧,让绳圈变成了手铐一般的8字型,这才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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