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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8.1- 12.9) - 11,4

[db:作者] 2025-08-09 09:52 5hhhhh 4430 ℃

  我可不管那些,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吧,因为这里我常来,所以地形熟得很,我趁人不备,悄悄溜进更衣室,找了一套身高跟我差不多的服务生的衣服穿上了,又换上一双旧皮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进入贺以天说的201包房以后,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一看到我这身打扮就愣了,他迅速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凌,你怎么了?在这里做兼职了?」

  「不是,谭哥,我的衣服刚才被几个酒鬼弄脏了,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一套来穿。」

  「那你也不能穿服务员的衣服呀!」

  「实在找不到别的衣服了。」

  他忽然靠近我仔细闻了一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咦,你这套衣服是不是两年没洗了?味道好难闻。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当心把咱们的客人熏跑了。」

  「那我什么时候回来?」我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确实味道很大,怪不得这件衣服没人穿。

  「等你找到干净衣服了再回来。」他像送瘟神一样把我推出了包房。

  我刚出来,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喂,你是新来的吗,怎么还在这里发愣?208包房的贵宾在催酒了,还不快点去?」

  我正要解释,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仔细一看,那不是慧小凤的男朋友「大块头」吗?难道慧小凤也来了?

  大块头走到调酒台的对面站住了,跟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满脸胡子的年轻人窃窃私语起来,样子很是神秘。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好事,就对领班说:「好的,我马上去。」走到调酒台附近假装等待端酒,实际在偷听两个人说话。

  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先开口问大块头:「兄弟,你和那个便利店的小妞玩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肚子弄大了。」

  「你不是戴避孕套了吗?」

  「就是那个避孕套有问题,是劣质的,做到一半就漏了。」

  「那你可麻烦了。去医院处理了吗?」

  「去医院了,但是她不肯做流产,说要再考虑一下。」

  「你可别拖得太久,当心夜长梦多。」

  「我当然知道。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会重蹈覆辙吗?」

  「今天泡的这个妞怎么样?」

  「这个非常好,长得很飒,野性十足,什么都懂,很有天赋。」

  「看你这表情,好像是找到真爱了?」

  「那倒不是,不过她很对我的胃口。」

  「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唉,这个小妞难上手得很,到现在只亲了脸。」

  「你泡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了。」

  「什么?半个月才亲到了脸?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

  「这个小妞情况比较特殊。她好像跟男朋友闹别扭了,只是短期地放飞一下。」

  「那你还泡她干什么?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刁胡子,你不懂,就是泡这种有男朋友的才过瘾。」

  「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没有。」

  「那就换目标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怎么样?」

  大块头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本来我是泡不上她的,但是老天给了我机会。」

  「什么机会?」

  「你的嘴不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你的女朋友今天不是也来了吗?我专门带了『礼物』,给这两个小妞助助兴。」说完,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那个绰号叫「刁胡子」的人。

  「怎么?你今天要动真格的了?」刁胡子兴奋地问道。

  「增加点乐趣嘛!虽然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但是我也不排斥吃快餐。」

  「好,我一会就把料加到她们的酒里。」刁胡子收好小瓶,冲着调酒台走过来了。

  我急忙闪到调酒台后面,礼貌地问他:「先生,您有什么事?」

  「208包房的酒调好了吗?」

  我从调酒师那里把酒盘端了过来:「调好了,在这里。我帮您端过去吧。」

  「让我先看一眼。」刁胡子把酒盘接过去,把身子背对着我,悄悄掏出了兜里的小瓶。

  我假装看着别处,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刁胡子加完料,把酒重新调匀后,就要端到包房去,大块头忽然把他拦住了:「等一下,你不要端,让服务员端进去。」

  「好吧,」刁胡子把酒盘交给我,「你把这两杯酒端到208包房去吧。」

  「好的,先生。」我接过酒盘向208包房走去。拐了两个弯后,我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把两杯酒都倒掉了,从一个没人的包房里找出喝剩的半瓶酒,把剩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颜色都差不多,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把这一切搞定后,我端着酒盘走进208包房,里面酒气熏天,两个女孩子一个趴在沙发上,另一个则瘫坐在沙发上,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我把酒盘放到茶几上后,礼貌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貌似等待客人召唤,实际上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坐着的女孩子闭了一会眼睛,忽然有点清醒了,她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然后去推趴在沙发上的女孩子:「快点,该你喝酒了。」

  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她的脸,我的眼睛霎时间睁大了:这不是安诺嘛!原来刚才大块头说的要泡的那个妞就是她!

  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差点就要冲进去,安诺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对着嘴一仰脖子,好像喝下去了,实际上都倒出去了。看到这一幕,我稍稍安了点心,看来,她还没喝多。

  正在我惊怒交加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冷冷地说道:「小子,看什么呢?」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和刁胡子。

  我急忙说了句「对不起」,低头闪到一边,大块头不悦地扫了我一眼,和刁胡子拉开了包房的门。

  看到他们进去以后,我继续在门口监视。两个家伙看到醉倒的两个姑娘以后,不约而同地奸笑了一下,好像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他们把两个姑娘各抱到一个沙发上,接着就开始解她们的衣服扣。刁胡子身下那个姑娘完全没反应,安诺则双手推搡着大块头,似乎是在挣扎,却又显得有点无力。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在走廊里高喊起来:「警察来啦!警察来啦!」

  几乎从每个包房里都传来一阵惊叫声,随后我猛地马上拉开208包房的门,喊的声音更大了:「两位先生,警察来啦!」

  两个家伙一愣,急忙放开了手里的姑娘,同时把兜里的药瓶扔到了角落里。

  一番混乱过后,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庆幸之余,他们开始寻找第一个喊话的人。这时,我已经趁乱把那个药瓶揣进了兜里。安诺依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对外界的混乱一无所知。

  经过一番调查,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我辩解说:「我也是听别人先喊的。」

  领班气愤地对我说:「扣你两个月的工资!马上出去干活!」

  我假装无辜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很得意,自己的出手不早不晚,刚刚好。管你扣我几个月工资,先把你们的坏事搅黄了再说。

  离开房间后,我一边跟着瞎忙,一边紧盯着208包房的动静。安诺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大块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他们很快又开始唱歌了。

  我在走廊巡走的时候,顺便去201包房看了一眼,贺以天让我陪酒的那些客人早就不见了,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也不见了,估计都是被刚才我喊的那句「警察来啦」吓跑了。他们走了更好,本来我对那些半老徐娘也没胃口。

  趁着领班没注意,我又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破烂技师服和拖鞋。

  又过了一会儿,大块头、刁胡子、安诺和那个女孩子终于出来了。四个人分作两组,各自行动,大块头和安诺同行,我自然是盯着他们了。

  我还以为她们会去宾馆或酒店,还好,他们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到了爸爸家楼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要撤退,忽然看见大块头一把将安诺抱在怀里,就去吻她的嘴,安诺娇笑着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得手。

  看到这儿,我肺都要气炸了,大喊了一声:「住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将安诺从她怀里拽了出来。本来我也推了大块头一下,但他像焊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我只能改成拽安诺了。

  安诺吃惊地看着我:「怎么是你?」她突然见到我,先是咧了下嘴,似乎是想笑,马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她今天还是糖果风的装扮,上身是一件蓝白条纹的矮领衫,下身是蓬蓬短裙和紫色长丝袜,配上她冷酷的表情,显得异常俏丽动人。

  大块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怎么穿得像个叫花子?」他接着对安诺说:「你认识他?」

  我不等安诺说话,抢先开口道:「是我又怎么样?泡妞之前也不打听打听?什么人都敢泡?」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泡妞还用打听吗?看在你俩认识的份儿上,快点闪开!」

  看着他健壮的身躯和凌冽的眼神,虽然我个人比他高,心里还是有点发憷,但嘴上丝毫不示弱:「吓唬谁呢?你先闪开还差不多!」

  大块头看着安诺说:「这个叫花子是你男朋友吗?」

  安诺看了我一眼,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是男朋友?那就拜托走远一点!免得伤及无辜!」

  「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依然很嘴硬。

  大块头看看安诺,又看看我,忽然点了点头说:「行,你不走,我走!」他对安诺摆了一下手,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走掉了。

  看着大块头走了以后,我紧张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转身问安诺:「你太轻率了,怎么能结交这种人?你了解他吗?」

  她「哼」了一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刚才往你的酒里下药,你知道吗?」

  「那杯酒我没喝。」

  「这已经说明他有问题了,好人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吗?」

  「交朋友是我的权利!」

  「但是你不能交这种只想跟女人上床的下流朋友!」

  安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嘲意十足地对我说:「看不出你度完蜜月回来,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你难道不是只想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你没伤害我?那我是怎么进的医院?」

  「咱俩上次是做游戏,属于误伤,不像刚才那个小子,他就是辆超速跑车,谁上了他的车,小心车毁人亡!」

  「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是妒忌他!」

  「笑话,我妒忌他什么?他是有钱还是有权?」

  「他说要娶我,你敢说吗?」

  「这种人的话你也相信?」

  「起码他说出来了,你对我说过吗?」

  「我说有什么用?究竟是我能娶还是你能嫁?」

  「懒得理你,我上楼了。」

  「等一下,」我拦到她的面前,「刚才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他接吻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

  我抓住安诺的胳膊,眼睛通红地盯住她:「我告诉你,安诺,你不许亲他,更不许被他亲!如果让我发现的话,我就剁了那个畜生!」

  她甩了一下胳膊:「神经病,你弄疼我了!」

  「还有,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前一阵总盯我的梢,还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跟她开了一句玩笑……」

  「你开什么玩笑了?」

  「我说……你暗恋她很久了……但是不好意思向她表白……」

  「嗐,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这不是挑事儿吗?」

  「好吧,有空我跟她解释一下。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我只好松开手,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埋怨我说:「你可真狠心,那么用力。」

  「对不起。」

  「算了,我回家了。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

  「不用了。白天我见过爸爸和你妈妈了。」

  「你也是,长得那么帅,非要穿成这个样子,难怪人家说你像叫花子。」她上下打量着我,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嘲地说:「这不是最潮的乞丐服吗?」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要上楼了。」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她青春可人的背影,我禁不住大喊了一声:「不要再跟那个坏家伙交往了!」

  安诺回首对我摆了一下手,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12。8

  目送安诺上楼后,我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

  我循声望去,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手插着兜,正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仔细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我激烈争吵的大块头。

  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有意在等我,有点心虚地问:「有什么事?」

  「在酒店里喊『警察来啦』的是你吧?」

  我硬着头皮说:「对,是我。」

  「你是故意的吧?」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后来转念一想:怕什么,就是泰山压顶也要硬撑着,于是硬生生地说道:「对,我是故意的。」

  「我让你端进去的酒是不是被你换了?」

  「是我换的。」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抬起手指着我说:「听着,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明天还想走路,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听到他嚣张的话,我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硬地还击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明天还想走路,但也想见到你。你能多警告我几次吗?」

  大块头的面色变得铁青:「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好意思,我酒量大,能给我多倒些酒吗?」我硬怼道。

  他「嘿嘿」地冷笑起来:「你喜欢玩?那太好了,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呀!」他嘴里说着话,突然把手里的衣服朝我扔了过来,趁我躲闪的工夫,他一个凌空飞脚踢过来,正踹中我的胸口,那股力量之大,令我根本就无法抵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就说不出话来。

  大块头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轻蔑地说:「好像反应很迟钝,不会是个嘴炮吧?」

  他这一脚瞬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但我依然不肯服软:「你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大块头收起轻松的表情:「嘴挺硬呀?你是属鸭子的吗?」缓缓向我走过来。走到离我不远的时候,又是一脚飞踹过来。

  这次我有了准备,及时闪躲开,没有让他二次得逞。我定了定神,挥拳跟他打在了一起。幸亏自己跟蓉阿姨学过几天散打,多少有一点基础,还能周旋几下,但我的拖鞋实在不给力,发挥不出我脚步灵便的特点,没过几个回合,我又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这一脚踢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闲庭信步般轻轻吹了口气,得意地说道:「这一脚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一种想要投胎的感觉?」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说:「你是娘娘腔吗?怎么一脚比一脚软?我看你倒是应该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回炉再造一下了。」

  大块头嗤笑道:「都已经爬不起来了,还在逞能?」

  我「嗖」地一下子站起来:「有本事过来打我呀!你不也是个嘴炮吗?」

  大块头定了定神,再次出手向我打来,这次我甩掉了拖鞋,光着脚和他缠斗在一起。他虽然不如我身子灵活,但是胜在招数娴熟,力道十足,所谓「一力降十会」,我的种种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来,没过多久,又被他重重的一脚踢在后背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几乎把我踢散架子了,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他洋洋自得地说:「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蛤蟆功吗?」这次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便放松了警惕,再次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他越走越近,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趁他侧头的一瞬间,我用双臂一撑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没错儿,这招「败中求胜」也是蓉阿姨教我的,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

  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撞得我脑袋生疼,眼冒金星,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

  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杀意十足地说:「你这杂鱼,居然还有些反弹力,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

  他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他明显是个练家子,从他那身肌肉和粗壮的四肢就能看出来,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实在不好意思逃跑,只能一边避让一边伺机还手,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再这样斗下去,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

  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就开始制造噪音,把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当啷」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密集,终于有居民开窗大喊起来,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感动万分,真想热烈拥抱每一个人。

  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干什么,我和大块头步调一致地回答说在训练,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不要再扰民了。

  大块头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结果了,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小子,你有种,走着瞧」,转身匆匆走了。

  我尽管被揍得很惨,仍然嘴硬地回了句「随时奉陪」。

  把拖鞋找回来后,我怕大块头回来寻仇,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在他的掩护下迅速溜出小区,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看到车启动后,方稍稍放下心来。

  坐在车里,我才感觉到浑身酸疼,两只脚伤痕累累,还磨了两个大血泡,疼得我不住呻吟。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被一个高手分分钟教做人。可以后怎么办呢?他要是再去约安诺,我还去跟他打架吗?想到这儿,头更疼了。

  更麻烦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我的西服还在妈妈家里,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

  想到这儿,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北北被虫子吓着了,自己要去陪她,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注意安全」就把电话挂断了。

  到了妈妈家后,我没敢贸然上楼,先在楼下给北北拨了个电话,她很快接通了,声音里透着激动:「神经病,你回来了?」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北北,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你睡觉了吗?」

  「还没有,听歌呢。」

  「你……找到我的衣服了吗?」

  「找到了,在卫生间。」

  「我能上来取衣服吗?」

  「可以呀,你上来吧。」

  我想了想,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点吓人,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况且我还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

  想到这儿,我壮了壮胆子,上了电梯。打开家门后,但见屋里灯火通明,音乐声扑面而来,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

  为了防止她再冲出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关上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北北」,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过了半天,北北都没有回应,我心想:难道是睡着了?随手关上门,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到卧室门口一看,她抱着一只玩具熊缩在床角,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看到她很安静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北北,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当心有人投诉你扰民。」

  「我害怕。」

  「还是怕虫子吗?」

  「不是虫子……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你这么胆小,妈妈出差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段时间,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

  「她今天怎么没来?」

  「她有事回老家了。」

  「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过来坐呀,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靠在我的床边吗?」

  「我……刚才在外面摔跤了,身上很多土,不想弄脏你的床。」

  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

  「对呀。」

  她失望地往后一靠:「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

  我叹了口说:「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我就陪你。」

  「真的吗?」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又要朝我扑过来。

  我吓得急忙站起来:「你瞧,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你又来了。」

  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好了,我不动了,你坐下吧。」

  我再次坐下来,关心地对她说:「北北,你应该锻炼一下胆量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妈妈家吧?」

  她笑着噤起鼻子说:「神经病,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

  我被她唬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个大姑娘,怎么能整天住在哥哥家?」

  「你就别隐瞒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想法……」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北北,你千万不要听安诺胡说八道,她是在哄骗你呢!」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肯定会对我……」

  我「嗖」地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北北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别走,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不要信安诺的话,她的心眼儿最多,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我叹息着对她说。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也是因为她迁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会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断力与缜密心思远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北北低着头说:「我觉得,安诺她没有那么坏。」

  「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别争这个了。」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有睡衣吗?身上有点脏,想去擦一下。」

  「直接冲个澡不行吗?」

  「我身上有伤。」

  「让我看看。」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呀,」解开我的衣服后,北北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别提了,遇到一个酒鬼,被他捶了两下。」

  「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擦完换上这身衣服,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药。」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后,敞着怀坐在椅子上,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由于浑身上下几乎都有伤,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断喷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令我没有想到的,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她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这里的肉缩成一团了,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肉,她忽然含住我一个乳头,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噢」的一声。

  她吸完我一边的乳头,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快感迅速连成了线,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上。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乳头,满意地说:「这回好了,可以擦药了。」说完,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都抹上了药。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鬼脚七,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调戏我?」

  「我怎么调戏你了?」

  「你……裹我的乳头干什么?」

  「把你的乳头裹大了,才好擦药呀!」

  「擦什么药?我的乳头根本就没受伤!」

  「我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不是被人打的吗?」

  「真是活见鬼,每个人都这样。你也是这样。」

  「是吗?」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肯定是这样。」

  「好吧。」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神情专注而又可爱,我忽然想起来,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内裤,紧张地问她:「你干什么?」

  「给里面擦药呀。」

  「你是故意的吧?就算……里面有伤口,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关心个球,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被子,我到客厅去睡觉。」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你?在哪儿陪?」

  「在我的房间呀!」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听她的吧,于是点头说:「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依依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骚扰谁。」

  「行。」北北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在鸡巴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也是难奈我何。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鸡巴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肉球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北北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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